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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有志气,咱大家伙儿可都听见了啊!”苏至清笑得黑眼珠都找不见了,还不忘挤兑梁锦添,“过阵子你要是主动去求和好,我们可都瞧不起你!”
“不编排我你难受是吧!”梁锦添一个核桃弹过去,瞪眼道,“再贫,信不信我把你小学尿炕的光荣事迹再讲一遍?”
苏至清笑容僵化:“我操,咱不带这么玩儿的啊!”也不管身旁佳丽是否目瞪口呆,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那什么,褚淮安干嘛去了,感觉最近老见不着他了。”
一直忙着跟怀里小美人儿调情的许晋州忽然搭茬儿:“平常不也很少见他,人家是要为社会主义事业奋斗终生的,跟咱这种混吃等死的能一样吗?”
“我说你小子还记着仇呢!”钟浩也忍俊不禁,“一个妞儿而已,难为你记这么些年!”
当年许晋州年轻气盛,仗着家世苦缠某个女同学,哪知出尽百宝,人家毫不动心。在狐朋狗友的撺掇下,许晋州于是收买了女生的闺蜜,授意对方将人约去参加宴会,想灌醉女生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席间众人沆瀣一气,女孩子有所警觉借机逃走,不料刚出门又被醉意酩酊的许晋州强拽了回去。
借着酒劲,许晋州当众就要霸王硬上弓。在场的人都得罪不起她,一个个都退到外面眼不见心不烦。
适逢褚淮安路过,站门外就听见许晋州大放厥词:“你丫喊什么喊,给脸不要的贱货!小爷哄着你的吧还不识抬举,非得让我费这劲,你寻思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儿?”
女孩子哭得声音都哑了:“你就不怕我去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