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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讯会议终于可以去前线了

 

视讯会议准时开始,佩安支着昏昏欲睡的脑袋勉强听完全程,完全没有听进去。

身边的雌虫倒是精神还不错地参会了,只是全程都很沉默。

双方有条不紊地安排了婚礼的时间地点,和最重要的安保措施,因为婚礼和雄虫的成年礼是不可分割的,而雄虫会在成年礼上蜕变,虫纹和尾勾都会在那时完全生长出来,所以蜕变的时候需要保证雄虫绝对的安全,受到干扰伤害的话轻则蜕变失败整只虫都降级成为废虫,重则失去性命。

作为帝国的金发军雌也难得温声叮嘱,“准备得充裕些,这里不比帝都星……”

这里是严肃,暴力,贫瘠,荒凉,血腥原始的战场。

佩安闻言,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雌父的未尽之言他明白,所以他没想到自己成年前可以被允许去往前线,他……非常期待。

雌父又叮嘱了一些事项,才切断通讯。

直到投影完全消失,佩安还在回味着雌父说的话。

雌父难得话多,斯坦星现在虽然近期没有打仗,但是开荒之战的结束遥遥无期,期间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至于这么紧急让他过去……他和萨菲斯结婚的地方并不在帝都,而是一个他不知道名字的星球,看地图是隶属雌父的第一军团控制范围。

联想到珀西的冒昧举动,和他近期和贵族们之间更加频繁的接触。

应该是帝都的这些贵族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吧。

佩安转头看向在一旁心绪不宁的雌虫,明天他就要启程回第五军团,在婚礼前他们应该都不会再见了。

但莱奥星——距离雄父驻扎的斯坦星系两个恒星系,只需要两次短程跃迁就到了。

摇摇头,把目前不该有的想法摇出脑袋。

“饿了。”两只虫交媾了太久,堪堪穿戴整齐视讯就打了过来,根本没有进食休息的机会,佩安到底还是只雄虫,也不管什么贵族礼仪了,心情不佳地趴在书桌上。虚弱,太虚弱,都怪这只军雌勾引他。

刚刚厮混的时候机器虫就已经做好了饭菜,他现在,立刻,马上就要下楼进食。

但这只军雌还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真让虫生气。

“过来,”佩安的脸贴在桌面上,只动动嘴,就让雌虫凑了过来。“愣什么神呢!你的雄主饿了!”

“唔……”萨菲斯连忙俯下身想要把佩安抱起来,但是一弯腰,肚子里便是一阵逛荡,他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咬牙抱起了难得耍性子的佩安,往楼下走去。

“灌满了,很难受?”听到呻吟的佩安埋在都是自己气味的雌虫怀里,精神力探究地在雌虫的腹部揉捏起来,摁到腹肌上很不显眼的鼓胀凸起的时候,抱着他的雌虫脚步踉跄了一下。

发现这一点颠簸,佩安脸上又挂起雄虫们特有的恶劣的笑,藏在雌虫的怀里,没虫看见。“阿斯特上校……明天就要回军队述职了吧。”

“你的战友们知道你是如此淫荡,勾引未成年雄子标记你吗?”他正对着雌虫的胸膛,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雌虫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尖。

“操进来吧,射满我吧……啧。”佩安夸张地学着雌虫当时求操的语气。

“怎么办,会怀上虫崽吧……拥有一个未成年雄父的虫崽。”

本来还承受着佩安羞辱的雌虫突然想起了什么,浑身一震,仿若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脚步有些不稳。

军雌很难受孕……但是万一呢……

佩安抬起头,看着雌虫略显苍白的脸,精神力或轻或重地戳抚在他的腹部,像是温柔的抚慰,嘴里吐出的话却毫不留情,“会很虚弱吧,会怨恨自己的雌父为什么早早勾引自己的雄父射满自己,恼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淫荡的雌父。”

“不知羞耻,连短短的两个月都等不起……”

萨菲斯把佩安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跪倒在他旁边,脸深深地低下去,浑身颤抖。

没有雌虫能承受这些。

对视若珍宝的幼崽造成伤害?

……他害怕,真的害怕他的淫荡让他怀上一只先天不足的虫崽。

他不想的,他以为顶多会被殿下体罚,或者就算是勾引成功……也只是在他身体里简单发泄。

他没想到自己会失去理智,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萨菲斯很绝望,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勾引殿下,明明佩安已经沉默着拒绝那么多次了,自己还要不知廉耻地叫他雄主,不停刷新下限……最后还教唆殿下射在里面。

果然雌虫就是淫荡下贱的东西,自己也不例外。

一向坚强,在战场无往而不胜的雌虫,在佩安的羞辱恐吓中红了眼眶。

佩安见雌虫陷入自责和悲伤,觉得是时候要安抚一下了,不能刺激得太过火。

“好了,萨菲,不要哭。”佩安伸出手,抬起情绪崩溃的雌虫的头,指尖从雌虫被扯松的衬衫领子下露出的青紫掐痕,划到他湿润的眼尾,雌虫那本来暗含挑衅的绿眸现在只剩下了无措和迷茫,“没事的,晚上帮你排出来,现在,先喂雄主吃饭?”

于是萨菲斯在雄虫的温柔和包容下更加唾弃自己了。

晚上,佩安洗漱完毕,萨菲斯从晚饭后就事无巨细全部包揽,把他当成没有自理能力的幼崽一样侍奉,他不喜欢……但想到这是萨菲斯所以也没有很讨厌。

不过他还是拒绝了吃饭以外的多余的侍奉,他不想像废虫一样事事被伺候。

被拒绝的雌虫肉眼可见地更加颓丧,他像是把雌君手册背下来又研读了好多遍一样,学着像一只真正的家雌一样毕恭毕敬地……时刻关注着自己的雄主。

这时候那只雌虫应该是跪在床边请求侍奉。就算是军雌,被彻底玩弄之后又跪着伺候了大半天,膝盖也是青紫一片疼痛难忍吧。脑袋里想着萨菲斯,佩安心情极好地走进卧室,雌虫果然赤裸裸地跪在床边,不仅如此,手里竟然还托举着条鞭子。

看过雌君手册的佩安知道这是雄虫惩戒犯错了的雌虫的常用手段,但是自己家里一只雌侍雌奴都没有,这条鞭子还是雌虫在他处理公务时偷偷摸摸地下单,又红着脸从他的亲卫手里接过来的。之后又去了浴室把自己和鞭子一起洗干净,现在跪在了自己面前。

见到佩安进来,萨菲斯把鞭子往头顶举了举,“请……殿下责罚。”

雌虫的声音还带着嘶哑,嗓子没有好全。

佩安坐到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变了称呼,老老实实叫自己殿下的虫,“责罚?责罚什么。”

萨菲斯早就在心里打好了草稿,做了万全的心理准备。“奴侍生性淫荡,勾引殿下,让未成年的雄子内射,觊觎殿下的子嗣。”他的头更低了,手更高了,“请殿下责罚。”

“啊……”佩安意兴阑珊地接过递到手边短鞭,这是惩戒的用具,不仅硬,更是有无数倒刺,想想都知道抽在身上是什么血肉横飞的场面。他用鞭子抬起自称奴侍的雌虫的头,对上对方逃避闭起的眼睛,“……不叫雄主了?”

“……殿下,奴侍错了。”

佩安并不喜欢自己的雌君这种新的自称。他享受调教他的过程,但奴侍……只有雌君才有被他调教的资格,不过现在还不急着纠正他。

他抖开鞭子,鞭尾扫过萨菲斯直挺挺跪着的身体,留下了一条不甚明显的红印。

“所以,阿斯特上校,你这具淫荡的身体都有哪里需要惩戒?”冰冷的鞭子在雌虫还残存着欢爱痕迹的身体上游走。“本殿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指出来。”

萨菲斯没想过佩安会问这些,他只是做好了直接忍受疼痛的准备,但是他不能违抗命令,只是犹豫了一瞬,就抬起了自己的胸膛,他红着脸,扒开自己的胸展示着还红肿的乳头,“请殿下责罚淫荡的乳头。”

佩安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这只淫荡的虫子,又摆出这副任君品尝的样子勾引自己。

但他没有下手,“还有呢?”

萨菲斯准备好迎接疼痛的大脑被虚晃一下,他想了想,然后手臂向后支住,微微挺髋,露出精壮的却有不自然凸起的腹部,他把锁住的雌根和巨大的卵蛋递到垂下来的鞭尾下。“这是奴侍淫荡的雌根和精囊,请殿下责打。”

佩安视线扫过雌虫的下腹,微弱的凸起下淫纹闪烁,那是被未成年雄子内射标记后的不完整淫纹。那对藏在笼后,在经历过今日的灌溉,更加圆润饱满的精囊让佩安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尾椎处的痒意又泛了出来,这只雌虫,甚至把本来就稀疏的毛发完全剃干净了。

他依旧没有落下鞭子,“继续。”

萨菲斯转过身,跪坐在脚腕上,线条分明的背部,翅囊微微翕动。“殿下……这是奴侍的,翅囊,殿下可以把鞭子插进去玩弄。”

看着那对小小的完全容纳不了鞭子的翅囊,佩安突然想起了资料里萨菲斯身披硬甲双翅杀敌的照片,对比起现在这卑微臣服的样子,很是反差,佩安旺盛的征服欲被微小地满足了下。

见殿下还是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萨菲斯低下头,像一条雌畜一样把脸贴到地上,蹋下腰,圆润挺翘的屁股被高高撅起,双手摆开紧实的臀瓣,露出了里面还在翕动的红肿雌穴。

“奴侍最淫贱贪吃的雌穴,请……殿下……责罚。”

萨菲斯的双手颤抖,在这最卑微的请求和殿下的注视下,他竟然感受到了兴奋,甚至隐隐感觉到了被捅穿肚子灌满生殖腔的酸痛和极致的舒爽。

佩安盯着那形状完美的饱满雌穴,随着不断的翕动,涌出了些晶莹的体液。

萨菲斯羞耻地趴在地上,他感觉自己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腿窝里,但殿下依旧没有动作,也没有惩罚他淫贱的雌穴。

但这种一动不动的,未知的放置,让他提心吊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鞭子落下。

萨菲斯的手酸痛到几乎扒不住屁股的时候,佩安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

他扔掉了手里的鞭子。

“你是我的雌君,不要说什么侍奴,我不爱听。”佩安温暖的手覆盖住萨菲斯青肿的膝盖,“今晚我们要做什么你忘了吗,我怎么会罚你,让你疼呢?”……让你现在就疼呢。

萨菲斯怔愣之后是满心满眼的感动,并且更加愧疚,就因为他不知廉耻的勾引,殿下要帮助自己排精,甚至没法惩处自己。

这么好的雄虫,怎么会匹配到他这么恶劣不堪的雌虫。

膝盖上雄虫的温度让他无比难堪,他只觉得这一瞬间……羞愧欲死。

“给我看看你的翅膀,萨菲,就在床上。”佩安诱哄的轻语在萨菲耳边响起。

沉浸在愧疚里的萨菲斯怎么可能拒绝,他把佩安护在自己身前,一双透明的翅翼从翅囊中探出头来,然后砰地一下,完全展开。

佩安被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闭了下眼睛,等再次睁开的时候,面前伏在他身上的军雌身后巨大的翅翼已然展开,在背后轻轻拍打着,几乎垂到了床下。室内柔和的灯光洒在上面,上面蜿蜒的银色纹路,让他想到了初见那天被水珠折射的炫光。

看起来脆弱,又那么锋利。

他探出手去。

佩安惊艳的神色被萨菲斯收入眼底,他难以自抑地产生了几分骄傲,和终于有东西可以取悦雄主——殿下的兴奋。

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翅翼有多坚硬锋利,那是他杀敌的依仗。所以他握住了佩安探出去的手。

“殿下,小心,很锋利。”他可以让翅翼放松下来,但他不确定殿下的刺激会不会让它重新硬挺起来,伤到殿下。

“嗯……很漂亮。”佩安挣开萨菲斯的手,“没关系,你放松,我只是摸一摸。”

这次萨菲斯没有阻止他,他的目光无法离开雄虫的脸,那仿佛看到了珍宝一样露出惊叹表情让萨菲斯的心无法自拔地快速跳动起来。

轻抚上那柔软下来,绸缎一般看似脆弱的翅翼,入手是水一样的凉。

沉浸在对翅翼的惊艳中的佩安没有注意到萨菲斯的眼神,紧接着,他被雌虫的突然低头吓了一跳。

细密的发丝戳在脸颊,和萨菲斯落在他颈侧的吻一样,痒痒的。

萨菲斯的翅翼在轻柔珍惜的抚摸下颤抖着,几次都不受控制地想展开,他只好冒昧地低头细密地亲吻他的殿下,以此来转移注意力。太痒了,他不知道每次只为了战斗打开的翅翼在轻柔的抚摸下感觉如此酥麻。

吻细密地落在脖颈上,第一次有虫敢在他身上种下痕迹,佩安一点都不觉得冒犯,他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眼底难得的温柔。但雌虫一下午的温顺让佩安好像忘记了对方曾是只多么胆大妄为的虫,喉结被突兀吸住舔舐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没控制住力道,揪紧了被刻意放松的翅翼。

伏在他身上的雌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翅翼在剧烈的刺激下瞬间坚挺起来,在划伤佩安的前一秒被强制收回了翅囊。

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萨菲斯抬起头对上佩安的目光,“对不起……殿下,我没控制住……”

触摸到了自己喜爱的东西的佩安并没有苛责他,也并不想苛责他。他不想这只骄傲的军雌像帝都的雌虫一样,所有性格都彻底埋没在对雄虫的服从中,他喜欢看他眼里有光的感觉,就像刚才。

佩安亲了亲他的唇,“好了,别担心,我没受伤。”

“给我点信息素吧,殿下。”萨菲斯再次把头埋在佩安颈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样……就不会伤到殿下了。”

“会给你的。”佩安享受着萨菲斯的舔舐,他伸出手够向雌虫湿淋淋的后穴,穴口仍带着红肿的肉感,手感上感觉更好了,抚摸翅翼时从里面溢出来了不少淫水,糊在雌虫腿间,让佩安的手指毫无阻塞地就插了进去。

红肿的穴道挤压着佩安的手指,是格外饱满紧实的触感。

萨菲斯在佩安耳边低低喘着,不敢发出大的声音。

殿下要他怎么排精……是又要被操了吗?

想到下午生生被操到水都要流干的不堪状况,萨菲斯的穴道更加紧张了。

“嗯?更紧了。”佩安推开在他脖颈上留恋喘息的雌虫,让他跨坐在自己上方,方便手指开拓。“好肿,这么紧一会儿怎么排精?”

“求求殿下赏赐一点信息素吧……”没有信息素,雌虫的身体自我保护一般,排斥着异物入侵,萨菲斯只能违背本能强行放松被刺激得愈发僵硬的身体。

佩安没应,只是强硬地又探进去一根手指,把纠结在一起的穴肉捅开,每一下都目标明确地戳在穴道内的腺体上。

上方的喘息声大了些,更多的水涌了出来,伴随着每次手指的拔出从穴口落到佩安的胸前。

雌虫身体里凛冽又温暖的气息涌入鼻腔,让佩安对它的味道产生了好奇。

他把雌虫坚韧的腰肢往下按了按,凑上去舔了一下。

萨菲斯被这突如其来的湿热感觉吓了一跳,雄虫怎么可以……他连忙向后退去,连雌根胀大,被贞操锁桎梏的难受都被吓得消减下去。“殿下……不行……”那里脏,味道也不好。

嗯……佩安抿抿唇,和他想的不一样,舌尖上是甜腻中混着些腥臊的咸咸味道,信息素的味道不是很明显,不过也没有那么难吃,感觉……更多是很淫荡下贱的味道。

那点好奇心被满足,佩安没有给雌虫舔穴的兴趣,也不再勉强。

他散发出一点信息素,让被舔了一下就僵硬躲避的雌虫放松下来。

一接触到信息素,雌虫原本还触手坚韧的腰腹瞬间软塌下来,身体后仰,在佩安身上拱起一个弧形。

佩安的一只手覆在雌虫凸起的小腹处,腹肌下是吃得饱胀的生殖腔,淫纹发烫,带的整个小腹都温热起来。另一只手在雌虫里面挖弄,每下都扣在有些红肿的腺体上。

雌虫身前的雌根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的,一些腺液甩到了佩安胸前。

他缓缓揉着雌虫闪烁着淫纹的小腹,其实是隔着腹肌按揉着生殖腔。就算是未成年的雄虫,再在这里灌注一次也会把雌虫完全标记。他看着面色潮红呻吟着的雌虫,“想要吗?……还是排出来。”

“想……”雌虫的眸子盛满水色,看向向自己温柔笑着的雄虫,不由自主地挺动着腰肢配合雄虫抽插的动作,把雄虫五根手指都吃得湿淋淋的。“想要……”

“确定吗?”佩安手动得更快,几乎要把手掌也要插入进去。另一只按在雌虫腹部的手越加用力,雄虫的手掌在军雌高大的身体衬托下,像一口小碗扣在他的腹部。“要被完全标记,要怀雄子的虫崽?”

“啊……不”,本来脑子被信息素勾引得迷迷糊糊的雌虫睁大了眼睛,尽力使用坏掉的声带表达自己的拒绝,“不,不,殿下,要排出来的。”

呵,佩安颇有些失望地哼了一声,抽出手来,他巨大的生殖器抵在了雌虫的后腰,少了几分跃跃欲试。没了手指解痒,雌虫的屁股无师自通地撅起来贴在佩安的虫屌上小幅度地磨蹭着,几乎蹭湿了半根虫屌。

有了信息素的干扰勾引,雌虫红肿的穴道不再是单纯火辣的疼痛,而是不得要领地收缩挛动,想要被刺激敏感的腺体和生殖口,想要被插入……

身体这么饥渴,但是却选择了排精呢……佩安控制住雌虫欲求不满来回蹭动的腰,单手成拳,把精神力包裹在上面,轻轻地按在发热的淫纹上,然后缓慢而沉重地压向被腹肌完美保护着的生殖腔。

佩安的拳头也就比生殖腔大了一点,这下正好完全挤压在雌虫鼓囊囊的生殖腔上面,把本就薄薄的腰腹逐渐压出几乎埋进后腰的深坑。

萨菲斯发出了难以忍受的痛呼,腹肌在进行下意识的抵抗,但是被信息素卸去所有武力值的雌虫怎么可能抵挡住佩安精神力加持的重击。他只觉得在殿下毫不留情的挤压下自己的生殖腔已经被挤成了薄薄的一片,里面的精水全部积压在牢牢锁住的生殖口,痛不欲生的同时,又有诡异的快感从腔体迸发出来。

“殿下……可否轻一点,”萨菲斯的银发被汗水打湿,从痛呼中挤出来一句嘶哑的求饶,“好疼……”雌虫最脆弱最珍贵的内脏里蔓延出的钝痛,再加上保护虫崽的本能,这种难受比战斗时受的伤痛苦千百倍。

“不可以。”被一向健壮的军雌虚弱求饶的模样刺激到,雄虫隐忍了很久的恶劣因子终于迸发,精神力锁链直接把痛到脸色苍白的雌虫固定住,“会很疼,忍着点。”

把一层更厚重的精神力包裹在拳头上,佩安重重出拳,和刚刚不同,这次重击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从轻到重的铺垫,直直突破了腹肌勉勉强强的抵抗,把雌虫刚恢复成饱满状态的生殖腔再次锤扁。

“啊……不……”萨菲斯的汗泉涌一样从额角留下,剧痛传来,腹肌抽动,甬道里的穴水直接被这一记重击锤出穴口,喷了佩安一身,他剧烈地喘息着,妄想减轻自己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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