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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雌的挑衅挑衅不成被迫发情

 

“啊……不……”萨菲斯的汗泉涌一样从额角留下,剧痛传来,腹肌抽动,甬道里的穴水直接被这一记重击锤出穴口,喷了佩安一身,他剧烈地喘息着,妄想减轻自己的痛苦。

佩安松手,雌虫的肚皮再次恢复,淫纹上浮现一层被捶打的薄红。他无视了雌虫求饶的眼神,揉了揉手腕,再次击打在同一个位置。

“自己吃进去的,就要自己排出来,嗯?”佩安一拳又一拳击打在同一个位置,速度越来越快,他能感觉到雌虫身体里的生殖腔每次还没等复原,重拳又到,像一只可怜的无处可躲的水球被无情地砸扁。他跪坐起来,温柔地亲吻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发出惨叫的雌虫,下手却毫不留情。

被舔开嘴唇的雌虫终于从嘴角泻出了很小声,痛苦又压抑的嘶哑尖叫,佩安吻去他的泪水,“不要抵抗,要想起来啊,你是只多么淫荡的虫,有一只多么淫荡的生殖腔。”

“还记得是怎么引诱雄子的虫屌在里面成结内射的吗?”

“被操成虫屌的形状不是很爽吗?”

“是一样的,生殖腔被锤击成不同形状,和被插成各种形状有什么不同呢,都应该很爽的。”

“乖,”佩安低声诱导着,在雌虫的耳廓上舔舐,把微量的信息素隐晦地释放给他,让他颤抖,让他放松,让他开始享受生殖腔被外力暴力玩弄。“放松,是雄主在玩弄你的生殖腔。”

萨菲斯的眸子颤动,雄虫的气息吹在耳边,是他难以忍受的抓痒,而这股痒意又被雄虫的低语引导着走遍全身,他想起来了自己有着勾引雄子内射淫荡生殖腔,被连续不断的重拳打断的那股诡异的酸麻舒爽又再次涌现,就像是下午被雄主吊着口气操生殖腔时的酸胀一样,又像是雄主成结,用满是倒刺的虫屌内射标记自己时候的痛爽一样,啊……有什么不同呢?现在雄主是在操生殖腔外面,而他骚到极点的生殖腔,就该是对雄主无条件打开玩弄的。

佩安见雌虫面色潮红,明显是有了感觉,本来节奏统一的拳头开始加快速度,和存着他精液的生殖腔一触即分。雌虫又开始像是下午挨操受精那样剧烈地抖动起来,整个屋子除了击打沙包一样的闷拳声,就是雌虫又痛又爽的沉闷哼声。

酸胀感不断叠加,疼痛反而逐渐浮于表面,变得微乎其微。萨菲斯闭着眼忍受着,只得到了一点信息素的大脑不像下午磕了违禁品一样迷乱,但他依旧丧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他不会想为什么被虐腹虐生殖腔会爽,他只会想,自己在这种痛苦中都能获得快感,可真是淫荡。

要高潮了……好疼,好爽,快到了,快到了……

萨菲斯的神经都集中在了被捶打变形的生殖腔上,他的身躯逼近高潮,格外僵硬,连脚趾都紧紧崩着,只有红肿的腹部是那么柔软,他想,雄主是在操自己吗?好爽……好爽……

“啊啊啊啊啊啊……”萨菲斯猛地抽搐了一下,修长的大腿夹住了佩安的身体,一股又一股的穴水混着白浆喷了佩安一身。

“啊……萨菲潮吹了,喷吧,把我的东西都喷出来,要喷干净啊。”佩安笑着停下手,在雌虫大汗淋漓享受高潮的时候,精神力如入无虫之境一般,小心而悄无声息地穿过雌虫的腹肌,狠狠攥住了被暴击到大张着口,不断收缩喷水的生殖腔,然后就像是捏开没封口的水球一样,把整个生殖腔捏爆了,与此同时,他一直吝啬的信息素像潮水爆发一样全部涌向了雌虫。

“啊……嗬嗬嗬嗬嗬。”雌虫的尖叫还未出口就失声了,失去精神力束缚的整只虫翻着白眼砸倒在佩安身上,躯体像是被电击一样剧烈地在佩安身上弹跳。

佩安搂住比自己高大不少,却无比凄惨可怜地落在自己身上的军雌,握着雌虫生殖腔的精神力再次开合,挤出了生殖腔里剩余的水分。

虐待生殖腔的这种太超过的刺激,成功让雌虫的身体和大脑承受不住地崩溃了。

所有的肌肉完全失去力量,四肢沉甸甸软绵绵地耷拉着,雌虫身上所有能冒水的地方都涌出了体液,大睁着却完全失去焦距的眼睛,鼻孔,张大的唇角,几乎看不见的毛孔,雌根,雌穴,所有地方,都迅速溢出了大量的体液。

身体和精神一起崩溃了啊,看来用精神力玩还是太过分了。

自己的好雌君还是要再努力适应呢。

松开被攥得皱巴巴失去水分的生殖腔,被雌虫体液浸透了的佩安翻过身压住雌虫软成一滩的无力身体,把头抵在雌虫表情崩坏的脸上,精神力修复着雌虫因为被过度刺激罢工的大脑和神经。

精密的工程结束,向来爱洁的佩安没有去管额头上因为精神力透支出的汗,就着雌虫不断漏出的淫水,对着失去括约肌保护的松垮雌穴把自己的虫屌埋了进去。

佩安就这么压着丧失意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靡乱的雌虫,在一无所知的雌虫穴道内再次射出了精液。

头疼又疲惫不堪的佩安倒在雌虫的怀里,全身湿透,还都是淫水和信息素掺杂在一起的奇怪味道,他也不去管了,扯过被子给两虫盖好。

自诩温柔的他在闭眼前没意识到自己落在雌虫身上的目光有多痴迷和疯狂。

精神力透支,体力透支再加上在湿透的床上睡觉,佩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光脑,早就过了萨菲斯星舰离港的时间。

他撑起身子坐起来,却头重脚轻地直挺挺躺了回去。

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全身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正躺在萨菲斯的客房里。

想探出精神力搜寻萨菲斯残存的踪迹,但是精神力刚一探头,就头疼欲裂。

哦……放弃抵抗的佩安终于直面了自己有一天会玩雌虫玩到生病的事实。

这就是没有精神力的雄虫虚弱的感觉吗?

他有气无力地敲了敲光脑,他的亲卫呢,怎么还不把自己送进医疗舱。虽然精神力无法在舱内恢复,但聊胜于无。

消息发出去没过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佩安忍着头疼沉下脸,尽力维持住自己身为殿下的威严。

“殿下。”佩安惊讶地看着门口穿着家居服,端着热汤走进来的虫。

“萨菲斯,你还没走?”

“是的殿下。”萨菲斯迈步过来,已经看不出昨日被玩弄得凄惨可怜的样子了。“殿下病了,先喝点汤,一会儿我们去医疗舱。”

萨菲斯坐在床边,把汤吹凉,一口一口喂进佩安嘴里,神情严肃。

佩安见过他不羁放荡的一面,见过他挑衅的一面,也见过卑躬屈膝求原谅的一面,但这么严肃的一面让他格外陌生,甚至还有点小忐忑……难道是昨晚偷偷射在里面被发现了?

佩安咽下一口汤,躲开了接下来的一口。“你还好吗?”

“身体上的伤都好了,精液排干净了,就是腹部和生殖腔还需要几天时间恢复。”萨菲斯一本正经地回答,坚持把汤递到佩安的嘴边。

严肃的军雌是带着些杀伐威仪的,佩安有些不安地看了他一眼,军雌俊逸的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平常在他面前要么平和要么翘起的嘴角现在微微往下板着。

这模样,像极了他的雌父……

怎么回事,这么生气,是玩太狠了吗?还是因为延期述职违抗军令受罚了?

“啊……那就好,多吃点补充剂,以后还要怀虫蛋的……”佩安的声音越来越小,有心虚又有点恼怒,讨厌死了这种压抑的氛围,他抿下最后一口汤,直接掀开被子缩回被窝不想面对。“啊呀,不想吃。”

他竖起耳朵,听见了碗被放下的声音。

然后他整只虫连着被子一起被抱了起来。

“我们先去医疗舱,医生已经在那里待命了。一会儿,雄虫保护协会的虫会过来。”

佩安正因为雌虫走动时带起的轻微晃动泛着恶心,乍一听到雄虫保护会,立刻精神了,拉下被子探出头警惕道,“他们来干嘛?”

“勾引未成年雄子,还让雄子劳累生病。”雌虫面色不变,依旧很是严肃,“我不配成为殿下的雌君,如果殿下还要我,雄虫保护会惩戒之后会把我注册成为殿下的雌奴。”

“殿下,我很抱歉。”

佩安一时无法相信他所听到的,这种晴天霹雳让他只能干巴巴地问出一句,“是谁举报的?”

“是我自己,殿下。”

佩安完全陷入震惊,他没想到他自以为的夫夫情趣让雌虫钻了牛角尖,按照他的了解,萨菲斯应该是潇洒自如,不服管教,甚至并不会对雄虫臣服才对,怎么可能会做出向雄虫保护会自首这样的傻事。

一向镇定的佩安晃了晃神,“不,不行,我不会让雄虫保护协会带走你。”

萨菲斯没有说话,抱着佩安进入了医疗室。

里面的医生已经准备好为佩安检测身体,佩安拽住萨菲斯的领口,不让雌虫放他下来,本来就虚弱的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冲击得几乎昏厥。佩安闭着眼睛冲萨菲斯吼道,“你,你是傻吗??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雄虫保护会,他不需要想就知道协会会怎么殴打这只自己都没舍得下手的雌虫,勾引未成年雄子标记是重罪!

萨菲斯严肃的神情松懈下来,他深绿色的眸子里染上了点哀伤,看着怀里的雄虫。

“殿下,您真的很好。是我不配。”萨菲斯想到凌晨自己恢复神志之后,浑身淫乱的样子,和蜷缩在自己身侧,在湿冷的被窝里发着高热不停哆嗦的雄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需要被惩戒的局面,怎么受伤的却是殿下,让殿下生了病。

他不能保护殿下,没有为殿下提供任何价值,甚至这副淫乱的身体让殿下触犯了律法,还掏空了殿下的精神力和信息素。

他不配成为殿下的雌君,理应受到惩戒。

所以他在安顿好殿下之后就上报了雄虫保护协会。

佩安只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又气又急,眼前突现一片又一片的黑斑,妈还是那个就要眩晕过去,但他绝对不会让协会带走他。

他看向门口,费顿站在那里,正眼神不善地盯着萨菲斯。

“费顿,”佩安使出最后的力气叮嘱他的亲卫队长,“本殿的事……”他重重吸了口气,“协会无权干涉,只有虫皇才能定夺,赶他们走。”

头疼欲裂中,他拽住钻了牛角尖,正皱着眉盯着他的军雌,“你不准走,等我醒过来。”

然后就在众虫的惊呼中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梦里好像虫影攒动,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虚无里佩安尽力寻找着可以带他逃出去的东西,可是虚无便是虚无,他什么都没感觉到。

然后就是有强烈的窒息感传来,让他无法呼吸,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突然显现的一个身影被什么东西拽走。

那身影几乎淡出了他的视野,他用尽全力才挣脱了桎梏,向那个身影伸出手去。

指尖一触即分。

佩安猛然睁开眼睛,神态一片清明。

面前显现的数值都恢复了正常健康的状态。

梦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有预感,自己的精神力突破了s级。

他抬手打开医疗舱,从湿润的液体里回到现实,立刻就有虫给他披上了衣服。

是脸色苍白的萨菲斯。

佩安恶狠狠地盯着这只自作聪明的虫子,雌虫把他的扣子一颗颗扣好,在他身前站定,低着头沉默地看着佩安。

佩安伸出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虫拉了下来,交换了一个血腥撕咬的吻。他恶狠狠地咬着雌虫因为失水不那么润滑的唇瓣,把试探着安抚他的舌尖也咬得鲜血淋漓。

雌虫嘛,自己不打,难道要让协会的虫替他打?

佩安在萨菲斯胸前狠狠拧了一把,才放过他。

医护虽说是佩安的专业医疗团队,但是他们并没有见过殿下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雌虫纠缠,对待雌虫也是态度不明,不亲近也不远离,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佩安殿下表达占有欲。

和普通雄虫不一样,主动又狠戾。

很是……让虫心动。

佩安看也没看这些春心萌动的雌虫,跳到萨菲斯的怀里让他抱着去见协会的虫。

协会的虫没那么好打发,他们过于激进,他只能扮演好一只对雌性极尽压榨的雄虫才能堵了他们的悠悠众口。

他瞥向抱着自己的雌虫,心情复杂。

不敢苛责,又生气。

“一会儿不许乱说话,”然后爬起来在萨菲斯惊讶的目光中,在他脖子上啃咬了几个欲盖弥彰的破皮的吻痕。

进入客厅,亲卫们让开路,他们两虫就面对上了站在客厅中央三只中年雌性犀利的目光。

佩安被放在沙发上后,很自然地把萨菲斯拉到了自己屁股底下,舒服地靠坐在他怀里,这才慢悠悠地抬头,打断三只虫几乎要吞了萨菲斯的目光。

“三位请坐。”

“想必本殿的亲卫队长已经和会长交代过了,都是误会。”佩安没有分给协会的虫半个眼神,懒懒地指了下手边的杯子,萨菲斯就伸手拿了过来,正端起来要喂他喝下,就听见佩安命令道,“用嘴。”

面对着这么多陌生虫,萨菲斯面色微红,但是还是听话地把水含进嘴里,喂给了佩安。

湿润的嘴唇纠缠许久,喝饱水的佩安拍了拍萨菲斯的脸,力度不小,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本殿的雌虫今天误拨了协会的通讯,很是抱歉,折腾会长一趟。”

“本殿自会罚他。”

“殿下,”制服最精美的那只雌虫闻言向佩安恭敬地行了个礼,“我们确定是这只雌虫自首,绝对不是误拨。”

“自首什么?勾引本殿标记他,还是让本殿生病?”

“这是本殿的未来雌君,不是什么无名无姓的雌奴,还有不到两月就会和本殿成婚,至于急于一时?”

“还有生病。生什么病,本殿怎么不知道。”

“不过用这种办法来吸引本殿的注意力,的确是该罚。”佩安的手突然扇向萨菲斯的脸,啪的一声,声音很响,却只让萨菲斯的头微微偏了一下。“不过怎么罚,这是本殿的家事,就不劳三位插手了。”

“殿下,”为首的雌虫恳切道,“我们完全是为了殿下的利益和身体着想,勾引雄子标记可是重罪,我们是按律执法,需要对雌虫进行检查核实情况是否属实。”

佩安脸色黑沉下去,他冷笑一声,“想看我雌君的身体?本殿说了,这是本殿的家事,你们无权插手。”

“想插手本殿的家事……就是说,你们也想成为本殿的家虫??怎么,你们是想抛夫弃子成为本殿的雌奴,还是觊觎我克伦威尔家的家主?虫皇陛下的雄主?”

话没说完,佩安的精神力直接把桌子上的茶壶掀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碎落成一地瓷片。

三只虫被一顶大帽子扣下,惊恐地站起身来,尴尬地陪笑着说不是。

佩安理都没理,眼都没抬,握着萨菲斯的手摆弄他的手指。

空气格外安静,谁知道这安静没持续多一会儿,协会的虫竟然又开口劝解。

佩安这次再没了耐性,仿佛一只暴怒的被觊觎所有物的雄虫,大发脾气,让费顿把他们立刻撵出去,地上的碎瓷片被他的精神力掀起,擦过三只虫的脚尖扎在面前的地毯上。

“滚!”

三只雌虫见他真的气急,唯恐雄子伤己又伤他,只好妥协,一步三回头地告退了。

佩安见他们出了门,知道事情已经初步解决,亲卫会跟过去处理后续,应该没事了。

他希望虫皇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否则以皇族对子嗣的重视,这件事还要向长辈们费心解释,不过既然因为萨菲斯自己突破到了ss级,两者相抵应该无功无过了。

也希望某些贵族的眼线如实上报,不枉费这一场乌龙。

他抬起头,对上萨菲斯探究又愧疚的视线,叹了口气。

“萨菲,”他轻轻亲吻雌虫的下颌,“你是我的雌君,我是你的雄主,这是不会变的,嗯?”

“我会对你好的。”佩安拉低雌虫的头,坐在他怀里和他接吻,勾出里面湿软的舌头。“要相信我。”

“你是我的。”

唇齿相接间,萨菲斯听到自己的雄主这么说。

他知道了,他再也不会给雄主惹麻烦了,像今天这样。

他伸出舌头,配合着佩安的搅动,被咬破的伤口隐隐作痛,却让他兴奋起来。

雄主给的,都是对的。

他只要保护好雄主,不让他生病,不让他受伤就好。

他会很听话的……

雄主……萨菲斯抱紧身上的雄虫,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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