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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晋江攻一点海棠的震撼

 

“好了,这里就是我家了?大不大?从这头到那头可是需要开车的。”这是他们在一起几年,沈棠第一次带顾晋“回家”看看。

顾晋看着富丽堂皇金碧辉煌冠冕堂皇的建筑不忍咋舌,张了张口说了句:“大。”

不愧是黑道太子爷,最起码的排面还是有的。

这样瑰丽的庄园安保设施竟然一塌糊涂,真的不会遭贼惦记吗?

还有那些个保镖一个个的跟健美冠军一样,别跟我说是看身材和脸录用的。

天空是蓝蓝的,花还是香香的,树也是绿绿的……

“啊……嗯~慢一点,母狗受不了了,要被操死了。”

这叫的好骚好淫荡,gay片里可能都不带这样的,突兀地从那小树林里飘来,顾晋僵在了原地,竟有人如此的不知羞耻,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做此等苟合之事。

沈棠及时地把人拉走了,边走还边跟顾晋说:“这一段的剧情应该叫偷情py,被我捉奸之后被我狠狠地惩罚。”

顾晋:……

这实在是令我大开眼界。

“我说了,我在这里真的靠本事吃饭的,我们这里的攻有长触手的,有长两根的,我就没有别的金手指,之前只是鸡巴大了点而已,持久了一点而已。”沈棠咕哝了一句。

“你这叫大了一点?”顾晋回想沈棠昔日的尺寸,总觉得他是什么动物成精,他又问,“那你这边的受是怎么样的?”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吧,就基本上都是双性人,浑身上下有三个洞可以插,有的能吃得下三四五六七八九根鸡巴,连尿道里也可以塞很粗的东西。

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被操而不猝死。”沈棠略微思考了一下看了眼顾晋又道,“其实我有时候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是男人。”

顾晋瞳孔地震,以往的成熟和稳重都没有了,今日这一遭彻底震碎他的世界观,他们的世界完全就是两个极端:“这叫没什么特别的?

这还不够特别吗?

两性畸形很普遍吗?他们其实很痛苦的,有些的一生下来就被抛弃,就算没被抛弃也有一部分早夭的。

等到青春期两种性激素在体内分泌,大多都必须要做手术,而且不是说这种体质的所有人都能够做手术的。

包括后续对自我性别的认知你该怎么接受你自己?

这是一种病,不是一种常态。”

“哦哦哦。”沈棠干巴巴地应了声,稍显无辜道,“可在我们这里就是常态呀。”

沈棠不甘示弱,又吐槽了一句:“那你怎么不说你们那边一堆受都能生孩子呢?

我们这里顶多双性人而已,你们那里非要加一堆设定让受方能生孩子,能传宗接代,又不是生殖癌。”

顾晋:……

顾晋哑然,因为事实好像确实是这样,这件事还是他跟沈棠提的。

“我们去吃饭吗?你想不想尝一尝我们这边的土特产?”沈棠略带兴奋地问道。

顾晋保持怀疑态度:“土特产是什么?”

“精液面包?精液沙拉?淫水三明治?”沈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说道。

“你觉得呢?”顾晋露出一个“狰狞”的笑来。

“其实还有‘圣水’py,那个也能喝。”沈棠最后不怕死地补充了一句,不过谁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呢?

最后,他们还是选择去了一家火锅店吃火锅,要的包厢,因为顾晋在大厅里总感觉自己闻到了什么味道听见了什么不可名状的声音。

在切实地了解过沈棠过往的世界以后,顾晋很庆幸沈棠能长成这样,能长成他喜欢的样子,但似乎隐约又有些理解了沈棠为什么长成这个样子。

这个世界的一切设定都是为了性爱服务,也就注定了沈棠的人生阅历等其他的一切都是空白的。

他是黑道太子爷,也仅仅只是黑道太子爷这五个字而已。

沈棠是一张白纸,被涂上了属于自己的色彩,但他不仅仅是一张白纸,就算没有自己,他依旧聪明、通透、温柔、善良……

平时的时候看起来蠢兮兮的,但其实真的一点儿都不“傻”。

世界纷纷扰扰,顾晋只是想在这里安心地吃一顿火锅而已,直到包厢的门被踹开,一群猛男鱼贯而入,为首的那个泪眼迷蒙地指责沈棠:“听说你带了个男人回来,为了他家里的那些都不要了。”

顾晋疑惑的目光看向沈棠,

沈棠缩了缩脖子看了眼雌雄模辩的美人,最后凑过去同顾晋小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我爸爸。”

在顾晋震惊的眼神下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应该是他生的,而且他应该是我的后宫……之一。”

雌雄模辩的美人掏出手枪,只那一刹那,枪声响起,来不及喊叫也没意识到疼痛,顾晋两眼一闭好像是死了。

可是怎么还有人在喊他?

顾晋竭力睁眼却跌入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怀抱里。

“顾晋,你做噩梦了?”

“嗯。”

“没事,我在呢。”

“嗯。”

……

“沈棠。”

“怎么了?”

“我要操你,我要操死你。”

“啊嘞,这话不是应该我来说嘛,这个点对你来说不适合吧?而且你很少有这么欲求不满的时候。”

“我吃醋了。”

“吃什么醋呀?我只喜欢你一个的诶,身体是你的,心也是你的,大鸡巴是你的,屁眼子也是你的。”

“陈年老醋,别废话,做不做?”

顾晋把沈棠压倒在了身下,后来嘛,沈小棠同学有没有没操死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二人去了趟塞外,

如书上所说,草原上的格桑花花期漫长,与野草生长在一起零落地开着,生命也同样异常的顽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总有人评价苏词是深山中的空谷幽兰,那么游离便是这原野上的格桑花,不起眼却同样盛大、热烈。

只消一眼,便铭刻此生。

浪迹江湖的同时,他们也想看遍这人间景致,听说塞外与中原的风土人情截然不同,这一趟是迟早会来的。

更何况这里,还有苏词认识的故人旧友。

谢瑾小将军终是得偿所愿同公主殿下双宿双栖,

有情人终成眷属,因着双方的坚持与等待,也因着近来长安城中坐在龙椅上的那位身子不大好了,自然也管不了这样多了……

苏词同谢瑾来了个久别重逢的相拥,他们或许都在改变,但对彼此的情谊不变。

“谢余景,一路上舟车劳顿,清减了不少,作为东道主,接下来的这几日就由你安排事宜了。

现下我……”苏词文绉绉的说着话,无非就两个意思:我饿了,接下来几日的开销由你来付。

就知道他这么称呼自己没好事,谢瑾扶额:“说人话。”

苏词答曰:“我饿了,要用饭。”

“不愧是长安城里出来的世子爷,说话文绉绉的,半掩半藏还要人去揣摩。”谢瑾对待苏词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阳怪气,“清减了不少?我倒瞧着游离将你养的挺好的,日子过的如长安城中一般滋润。”

苏词看了游离一眼,继而厚着脸皮回道:“过奖了。”

谢瑾嘴上说着嫌弃,却还是准备了许多当地特色的美食迎接旧友:烤全羊和各色的奶制品。

长安的奶制品稀有,这里却是常见。

苏词最喜欢的还是夏日里的酥山,碎冰加点奶再加点水果,个中滋味尝过才知晓。

如今瞧见这样多的奶制品,当即眼睛放了光:“谢余景,我要吃酥山。”

说得那样的理直气壮,这次相见下次又不知道何时了,谢瑾还是吩咐人去开了冰窖制作酥山。

“苏词,过几日我们回家吧。”游离就坐在苏词身边轻声说道。

浪迹江湖远没有故事中的那样肆意潇洒,伴随着风餐露宿,经常会有数日罕无人烟的时候,便需要宿在野外,几人围着篝火轮流守夜,睡得也不那样的安稳。

吃的也常是行囊里备着的干粮,兴致来了便会去猎两只动物改善一下伙食。

苏词前个二十几年过的精致而惬意,可如今却连他喜欢的酥山也难得有机会尝到。

是为自己牺牲也好还是他自己喜欢也罢,总该停下来休整过后再上路。

“想家了?”苏词挠了挠游离的掌心。

游离的指节蜷了蜷,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嗯。”

“那我们就回去。”苏词又道,“其实你不用同我说,你想的我都会答应。”

因为他就是这般待自己的,说起来他们在一块这样久似乎从未有过分歧与隔阂,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足够了解契合彼此。

又经历过那样多的磋磨走到了一起,除却生死,其余的都算是小事。

游离抿唇,想着或许那处画舫不够了,他记得的,记得苏词说:我要买一处大宅子,也要有这么一处汤泉,还要有一处冰窖,夏日里用来避暑和做酥山。

要有一处院子和池塘,池塘里种半池莲花,池塘边再栽一棵垂柳……

到那时,苏词每次还可以抚琴作画。

坐在院中的树荫下,赏一次莲花,微风拂过柳梢……

游离想了想那副场景,他在作画,亦是画中仙。

苏词那样阳春白雪的人物,游离既想要他永远这样下去,心中的恶劣心作祟,游离又想要把他弄脏看他落泪。

游离心念一动,低头在苏词的掌心落下轻飘飘的一吻。

“喂喂喂,光天化日之下注意点影响。”谢瑾无奈,为何几年过去了二人愈发腻歪了。

苏词莞尔,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调侃道:“公主殿下不是在你身边吗?”

谢瑾答曰:“我才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

入夜后的边塞还是有些寒冷,月光铺成了柔软的纱笼着世人的清梦。

草原的天似乎离这人间都要高一些,远一些,不可触及一些。

天高云淡,心境却是愉悦闲适。

久别重逢,苏词同谢瑾二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说着闲话。

谢瑾的水囊里装的是烈酒,酒香浓郁喝一口仿佛就要醉了,同他这个人一样的热烈。

他们絮絮叨叨地谈论了他们小时候的许多事情,谢瑾整个人懒散肆意地坐在草地上,一只手支撑着地面身体斜斜的向后靠着视线飘向天际,喝了一口酒之后长舒了一口气,像是感叹:“那时候我总以为一件事,只要你想,有足够的决心和毅力,总是能够实现的。

一群人在一起玩的多开心啊,大人们的事与我们无关,哪里知道朝堂上这样多的勾心斗角。

后来你建了郊外的那处茅草屋,冬日里我们在那里赏雪赏梅,饮酒作诗,比剑下棋,好不肆意快哉。

只是如今,茅草屋没了,昔人也已不再。

只你我几人,还算得上是海内存知己。

那时候,士族公子中我最喜欢的是你,因为你同我有着共同的理想,我们约定好了的,我不知有多高兴,有这么个志同道合的伙伴,甚至连几十年后的事我都想过了。

你说那时候多幼稚?不是你想的,就能实现的。

后来,你一句话不说就跑去当了什么劳什子琴师,最差最差也应该入仕才对,文人雅士抚琴那是风雅,伶人乐师抚琴那就是供人取乐。

那时候,我也是真的恨你,我觉得你忘了,你违约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可我也不是光有一腔热血,不知个中情由,我隐约猜得到你这样做的缘由。

说到底,彼时我一次次地找你,动辄刀剑相向,执着了这么多年,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解释,一句道歉而已。

可是现在想来,我应该是错了,无论你做什么,我应该站在你身边才是。”

苏词接过水囊饮了一口酒,灼烧感刺激着喉咙没入五脏,看着眼前的人笑着的模样却总觉感伤,一句抱歉是欠他的,欠了他多年了。

苏词同样笑着调侃道:“话虽如此,若再来一次你我还是会这样选,毕竟当时年少,我总想着以一己之力扛下所有,哪怕被误解也不想牵连你们。

而你,依旧是意气风发的小将军,以为只要有足够的决心便能够与天抗衡的少年郎,不理解我为何走向这一条路。

只是我也错了,何谓挚友,本就是能同甘共苦的存在,这个道理还是季子牧教我的。

易地而处,我或许只会被你还恼怒。”

之后他们又聊到了以后,很久很久的以后,商量着等上了年纪,大家找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养老如幼时那般住在一处,还可以赏雪吟诗,钓鱼作画……

酒至微醺,二人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又仿佛什么都不必言说。

各自回了各自的归处,

只是半路上,苏词恰好遇见了游离,四下无人,他披着月光来接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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