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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现小B/TB磨B/B口/沦陷

 

治疗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张祈安一有不舒服的迹象,顾嘉树就称职地叼着beta的舌尖交换信息素。

从前经常见不到alpha的身影,现在因为张祈安的身体,他也长时间地溺在寝室。

beta娇气怕痛,常常赖着alpha要交换信息素,alpha也依着他。两人在私密的空间里唇齿交融,吮着对方的舌尖,口水流到下巴也不擦,不在意地舔舐干净。

beta的脸上的红晕很少下去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无数次唾液交换中,beta开始尝到了一些alpha的信息素,醇厚的,有点刺舌头,像是酒的味道。

直到有一天,很普通的一天,beta突然发现信息素交换不管用了,至少说是唾液的交换不管用了。

他好害怕,腺体痛得厉害,小腹处又出现了第一天相似的痒意,甚至更难忍受。羞于见人的地方张合着,吐出了清液。

张祈安穿着清凉的棉质褐色短裤,跪坐在alpha的床上,裆部处湿了一小块,染成了深色。

“顾嘉树,呜…亲亲好像没用了,呜……怎么办,腺体好疼,肚子也不舒服,”

张祈安不安地叉开一点腿,抱着alpha的手六神无主。

他被alpha惯得更娇气了,一点分化的痛都受不了。

alpha状似为难,他衣装整洁,君子般将扣子扣上了接近喉结的位置。

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张祈安的湿漉漉的小脸,alpha的嗓音低哑,透着点发现不了的情欲,

“有点严重了,我看看下面。”

“下,下面?”

张祈安有些瑟缩,大手却将他按倒在了柔软的被子上。

掌下的细腰颤着,双膝闭得紧紧的,连脚趾都紧张得收缩。

“祈安不要害怕,只是看看,或许是分化出现问题了。”

alpha轻车熟路地安慰着,他的语气温和,却一把脱下了beta的裤子。

纯白的内裤也被尽数褪去了,beta的腿闭得更紧,细白的手指将沾满alpha气息的被套拽出了痕迹,

“别,我下面,下面……”

beta的话还未说完,alpha的呼吸就陡然粗重起来,紧接着,热气喷洒在了微张着口的女穴。

张祈安咬着唇,听见了身后那道暗哑的声音,

“下面怎么了?张祈安,你下面长了一个小屄。”

秘密被发现了,张祈安蹬着腿想要挣脱顾嘉树的掌控,他呜咽着,喃喃地说对不起。

alpha早已经被眼前的小屄迷了神,原本清明的眼睛蒙上了厚重的漆黑欲望。

“你长了个小屄,难怪会二次分化……”

alpha喉结滚动,俊脸凑得更近了,高挺的鼻梁几乎要碰到beta粉白的阴唇。

张祈安皮肤白,这是alpha早就知道的,但真正看见beta腿股间青涩的小屄,他的鸡巴还是涨大得快要顶出内裤。

偏僻地区的学校崇尚填鸭式教育,故而beta虽偏瘦,但臀部也因为久坐堆积了脂肪,白花花的软肉挤在小小的骨架上。

会阴处没有毛,白嫩得像豆腐,中间裂开一条缝隙,开了一朵粉白的小花,此时因为发育微微张开了米粒大小的小口,吐了几口清液,濡湿了微闭的阴唇。

它太小了,稚嫩得可怜,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还未经受雨水的摧残,散发着清淡的茉莉香气,惹得alpha心中的怜爱。

于是下一秒,alpha粗粝的舌面恶狠狠地刮过了整个阴阜,将茉莉味儿的黏液尽数舔去。

“啊!什么!不,不要舔,别……”

张祈安惊叫一声,挥着手要将alpha的头推走,反而被捉住了手腕,滑腻的舌尖舔舐过指节,留下透亮的水膜。

“不要,我不想,别,呜,别舔了,顾嘉树,”

beta叫着alpha的名字,含着水汽的嗓音可怜兮兮的,像是缠着花枝的小勾子,勾得alpha燃起欲火,胯下鸡巴顶着细腻的小腿肉狎昵地摩擦。

alpha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蛇,凑在beta的女屄处,一口一口,连吸带咬。

阴唇过度充血,阴阜闷得发红,alpha的唇舌色情得流连,将黄豆大小的阴蒂磨得冒出了尖,略带欲色的挂在小阴唇之间。

alpha怜惜地凑近,鼻尖轻轻挨蹭这一颗小豆,beta扭着身子要躲,轻易地被抓住大腿根。

“祈安不是难受吗?你的一阶段分化要到尾期了,舔一舔是不是舒服很多?”

“普通的唾液交换已经没用了,祈安现在需要更多的alpha信息素,”

“既然你有小屄,就把精液射进你的屄里,好不好?”

alpha揉着beta的大腿根,掌心带着温度,直到那儿慢慢放松下来。

他轻笑了一下,鼻尖和下巴都沾上了beta的水液,不显邋遢,反而平添风流的意味。

“alpha的精液里有着最浓厚的信息素,祈安,你想要多少都射给你,喜欢吗?宝宝。”

“只是分化的正常流程,因为我喜欢你,想和你做朋友才帮助你,我不会插进去,只在外边蹭一蹭,射出精液喂给你,唔,你可以选择用你的小骚屄吃,或者小嫩嘴吃。”

alpha笑得温文尔雅,他半褪下了裤子,内裤的前端已经被鸡巴的腺液浸湿,可他面上不显,只不疾不徐地掏出性器,一下一下动着腰腹,粗如儿臂的鸡巴就在beta到我大腿内侧摩挲,混着骚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性暗示到这种程度,没有谁能把持住。

张祈安咬着食指指节,眼神迷离,女穴流着清液,小腹深处也暗自发痒。

他还不是一个成熟的oga,生殖腔也正在发育,就遭到了s级alpha最色情的勾引,骚屄酸得流水,迫不及待得想被粗暴对待。

“唔……”

beta红唇微张,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小胸脯上下起伏着,

“嗯……那就只是治病呀……不,不能进来……我,我怕痛,”

堤坝被开了小口,也只能任由洪水倾泻。

beta又被钳住了腰,alpha的声音像是压抑着什么,

“宝宝,腿并紧。”

炙热的鸡巴猛然插进软肉堆积的腿根,狠狠擦过了会阴,最前端的阴蒂也被龟头抵住,粗糙的表皮刺激得beta起了鸡皮疙瘩。

“啊!轻,轻点…呜呜呜……好难受……”

beta娇气喊痛,侧着身子被人腿交,alpha挺动着腰腹,粗黑的鸡巴抵着软嫩的女屄挺动,龟头几乎要插进层叠的红肉里。

“嗯……好软,妈的……又小又嫩……呼,夹紧一点。”

alpha仿佛失了智,脑子里只有那口红嫩的小湿屄,一张嘴,就是狎昵色情的粗口。

张祈安淌着泪,样子无措可怜,不自主地躲着alpha那根可怕的性器,他被磨怕了,屄里的水没有停止过。

刚与那根阴茎错开些许距离,alpha就把着beta,将beta的湿屄压向硕大的鸡巴。

两颗饱满的睾丸也兴奋得跳动,打在beta的白屁股上啪啪作响,这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beta毫无还手之力。

alpha咬着beta的耳垂,手臂将beta箍得紧紧的,他笑着,凑在beta的耳边说:

“宝贝,现在还痒吗?是不是感觉好点了?嗯?老公和你说了有用吧,”

“等着,等老公射进小嫩屄,什么痒和痛都没了,只会剩下爽。”

说完,他低声笑起来,薄唇在beta的耳边摩挲,露出的侧脸线条流畅,像是吸人精气的狐狸。

张祈安呢,虽然没有被真正意义上的插入,紫红的鸡巴单在外面磨磨也足够让他好受,因为太爽了自然感受不到腺体的疼痛感,就连生殖腔都因过度出水而平息下来。

“嗯,谢谢,谢谢你,”

beta模糊着意识说谢谢,明明被搞得一塌糊涂还这么懂礼貌。顾嘉树亲了亲beta的侧脸,眼里尽是痴迷,他像是找到一个最心仪玩具的顽童,一心一意将beta认定为了自己的伴侣。

又是数十下的抽插,张祈安腿间已经滑腻得夹不住肉棒,顾嘉树略抬起beta的大腿,龟头在屄口处试探。

“唔,该射进去了,不然宝宝又要生病了,”

鸡巴缓慢地,将龟头插进了湿软的屄口,一瞬间的夹力让alpha吸了口凉气,他的脸颊染上酡红,像是喝醉了酒,

“呼,都射给宝宝,保证宝宝生殖腔不发骚,好好发育,唔……最好长成老公的肉套子。”

话音未落,浓白的精液喷涌而出,只是几股就填满了狭窄的屄洞,多余的精液顺着腿根在屁股下形成湿漉漉的一摊。

随后,白腻的腿根抽搐几下,张祈安咬着手,又一次潮吹了。

没有一个oga的分化或二次分化会像张祈安这样色情,充斥着性事。

和一个alpha这样亲密的舔穴吃精,在发育的过程中享受性事的快乐,最终只会造成一个后果,身体太过敏感,一碰就要流水,生殖腔终日发骚,认定那根陪伴着主人度过发育期的鸡巴。

还未成熟就被alpha艹透锁定,日后只能当alpha的鸡巴套子和精液壶,也只有张祈安愿意自食恶果了。

腻在寝室里,不参加聚会,不和其他同学交流,整日坐在alpha的怀里,或是压在身下磨水淋淋的湿屄,没有哪个大学生会选择这样度过自己的空闲时间。

他们大多是充满活力的,会交许多朋友,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而不是缩在alpha的怀里,张着腿,挺着奶子,还未毕业就当了流水不停的骚老婆。

除了必要的上课,张祈安已经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原本只是亲嘴,之后要磨屄射精,而如今,似乎磨屄射精的效果也不怎么好了。

他稚嫩的oga身体被顾嘉树的精液喂养得不知饥饱,像是攀附着alpha生长的藤蔓,在封闭的寝室里,beta是被哄骗的单纯的羔羊。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二次分化来势汹汹,侵蚀着beta的身体,alpha趁虚而入,捏造泥娃娃一样重构了beta的身体。

beta无知地生活着,正常地上下课,直到周围的人发现了他的变化。

小组成员率先指出,他半开玩笑地盯着张祈安的脸,询问他是不是做了医美,为什么变得更白了,皮肤看起来也很滑,眼睛似乎大了。

大家都惊奇起来,一一指出beta的变化,而张祈安呢,涨红着脸,躲在角落里,衣领盖在腺体上,遮住快要溢出的茉莉味。

他在向一个oga的生理特征演变,众人只能看出表面的变化。

beta在变好看,散发若有若无的香味,他们猜测,这个腼腆的beta或许是谈恋爱了,上大学懂得打扮了,喷了香水,吸引伴侣的注意。

脱下衣服呢,只有顾嘉树知道,beta的胸脯隆起,蓄了两小团香软的奶肉,奶头色素褪尽,成了雪白奶肉上的两朵红梅,常常被alpha衔在温热的口腔,乳头咬得破破烂烂,是最放荡的妓子模样。

alpha多坏啊,介入beta的分化过程,弄来见不得光的淫药,涂在beta的胸脯、女屄上,看着他发骚,淫水湿了一张又一张床单。

要beta哀求,哭着说自己不舒服,想要alpha的肉棒磨一磨,说自己不介意肢体接触,顾嘉树才为难似的,挺着鸡巴操弄beta早已凸出的阴蒂。

他要坏心眼地打转,手指碾着肉豆揉,硕大的鸡巴刮出一摊又一摊的黏液,掰着张祈安的大腿肉,看着beta高潮,喷出的水溅到自己突突跳动的肉棒上。

在一个普通的周日下午,beta终于忍不住,他哭着,将自己的腿拉得开开的,丰腴的屁股压在嫩绿色的床单上,像一个白软的大馒头,腿缝间的小屄在大量性爱的滋润下,颜色艳红,像是熟妇。

张祈安熟练地拉着alpha的手,毫无意识地撒着娇,要alpha插入他发痒的小屄。

是的,真正的插入,不是简单的磨蹭,而是哀求着,要将alpha的性器全都吃进去。

明明只是一个青涩的大学生,两个月前还幻想着自己会不会在大学交一个女朋友,仅仅是在二次分化的两个月后,beta已经完全没有了对情事的不熟悉。

在alpha的床上,他叫得放荡,媚眼如丝,像是alpha私自豢养的用来发泄性欲的小情人。

谁能想到呢,在外人眼里,这个老实木讷的beta,有着最骚的女屄和最会流水的生殖腔,他们都被beta的外表欺骗了,只有顾嘉树发现了他,并将beta打造成了自己一个人的oga。

顾嘉树呢,他是那么富于算计,就连此刻,他也只是站在床边,微皱着眉头,总是冷漠的眼里此时装满了担忧,仿佛他真是为beta担心的好室友。

“真的要插入吗?祈安,发育期间有些痒是正常的。虽然插入也没什么大碍,毕竟……”

毕竟已经磨了这么多次屄了,也吃了alpha的精液,和真正的插入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已经被alpha的信息素腌入味了,艹艹也没什么吧。

“但是,祈安,你毕竟在发育,现在艹屄的话,你可能会上瘾……”

“这样也没关系吗?”

顾嘉树小心翼翼地说着,大掌揉捏着beta刚刚长好的小奶子,指头合拢撮着肿大充血的奶头,动作粗暴,像是对待一只合心意的充气娃娃。

“唔……”

这样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beta几乎要把不住自己的腿根,小腹不自主地向上挺起,屄口收缩着,渴望鸡巴的插入。

欲火从流水的女穴烧到头顶,全身好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连带着骨头缝都在窜着痒意,生殖腔聚着火,催促着张祈安吞下早已熟悉的肉棒。

这不是二次分化,倒像是beta的性爱训练。

“嗯……嘉树,你插进来,好不好,我不在意地,呜呜呜……好痒啊……”

张祈安咬着食指,原本清亮的狗狗眼里染上了勾引的媚意,他的意识昏沉,放纵自己沉迷欲海。

oga激素让他白得发光,五官不算精致,但胜在清纯可爱,是所有alpha都会喜欢的类型。

顾嘉树当然也喜欢,他将beta压在身下,薄唇含住甜软的奶肉,抿着小小的乳头戏弄,在听见张祈安的呻吟时,眼角弯起弧度。

大掌顺着身体曲线一路向下,停留在覆着薄薄软肉的小肚子,几乎只是alpha一个手掌的宽度,就丈量完了beta整个下腹。

beta是娇美的,柔弱的,甚至楚楚可怜的,很难不说这里面没有顾嘉树的功劳。

男人亲亲张祈安的嘴唇,温热的掌心贴在后者的小腹上,oga生殖腔的位置,带着微弱的力道轻轻按揉。

他本就俊朗,五官深邃,如同古希腊时期最完美的雕塑,又偏偏长了双含情目,此时望向beta带着如水般的深情,

他笑着,眼底是达成某种期望的满足,

“宝宝,生殖腔好像发育得很好了,”

“今天要不要艹进生殖腔?很爽的,肏得你喷水,好不好?”

他说着,向掌下施了几分力道。

顾嘉树的话像是地狱深处撒坦的引诱,一点点灼烧着张祈安的意志,密密麻麻的痒意催促着他做出一个两人都满意的回答。

肏进去又怎么样呢,顾嘉树愿意帮他,这是每个oga都会经历的事,唔,况且,况且顾嘉树还长那么帅……

张祈安腿软得像棉花,顺从着alpha的力道,摆出一个及其羞耻的姿势。

顾嘉树亲亲他犯迷糊的脸,调笑他快被吃掉了,单纯的beta乖巧地抬起手臂,搂住alpha的脖子。

他毫无察觉危险的能力,这样暧昧的气氛里,还一口含住了顾嘉树的喉结。

alpha的眼眸瞬间笼上了欲望的阴影,他呼了一口气,微昂着头,脱下了衣物。

湿滑的小舌仍然抵着凸起的喉结舔弄,像是亲人的调皮小狗,嘴里哼哼唧唧的,熟练地撒娇。

顾嘉树扣着beta的下巴,将小脑袋拖到自己面前,眼前的嘴嫩红诱人,一点舌尖搭拉在唇边。

alpha低头吻了上去,话语消失在唇齿间,

“骚宝宝,操死你……”

粘腻的口水声搅得张祈安意识更加混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能感受到顾嘉树的信息素味道,浓烈的酒香,催得他冒出了更多水液。

粗黑硬挺的性器抵在张祈安的腿根,马眼流出腺液将腿根染得亮晶晶一片。

“进来,进来好不好,唔,”

身下的beta骚叫着,挺着胸脯给顾嘉树吸奶,雪白的奶肉青紫交横,表明beta性事上的充足。

顾嘉树咬着嫩红的奶头,厚舌头压在乳粒上吮吸,锋利的犬牙偶尔划过娇气的奶晕,引来beta小声的呻吟。

“宝宝……奶子好小……”

“oga的奶子应该大些,才能喂养宝宝和自己的丈夫。”

顾嘉树一只手撑在张祈安的身侧,另只手捏着一颗硬奶头,手腕微微晃动。

alpha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左手的虎口处长着一颗小痣,原本是顶矜贵的,现在却做着这样色情狎昵的动作,偏偏还要添上几句粗俗的话。

玩够了,alpha便将beta的两腿抬上了肩膀,他半跪着,肩颈线条流畅,背肌漂亮,是即使alpha也羡慕的身材。

“老公先给你舔舔,治治骚劲儿”

嗓音是暗而哑的,脸上表情不多,但从上下滚动的喉结可以看出alpha的情动。

他俯下身,像是兽类进食前,耸动着鼻子嗅了嗅张祈安的肉屄。

无论是茉莉的香气,还是水淋淋艳红的屄肉都让顾嘉树兴奋不已,一息之间,便舔了上去。

红肉成了alpha嘴中咬不烂的果冻,流出的淫液也尽数进了alpha的口腔,

“唔……张祈安,你的屄怎么舔不松?”

顾嘉树品尝完淫液里张祈安的茉莉味,一口将其咽下。

他的脸掩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却因上下滚动的喉结和勃发的肌肉暴露了情绪,他在兴奋,性器肿大,马眼裂开口,流出情动的汁液。

茉莉在口腔中炸开,仿佛生吞了beta的腺体,浓郁而清香。

残留在舌尖上的黏液alpha也不舍浪费,勾着张祈安的红舌,将其染上浓烈的酒味。

顾嘉树半跪着,目光一瞬不移地盯着张祈安的大腿间,阴唇肉饱满,含羞带怯地遮住才被入侵过的屄口,像是纯洁的处女。

他一手撑着床,一手懒散地撸动自己硕大的肉棒,鸡巴已经涨成了红紫色,在alpha修长的手里显得恐怖,不断流出的腺液混着手上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beta听得面红耳赤,害羞似地要将自己的腿闭拢。

“啧,别夹腿……”

顾嘉树不耐地啧了一声,撸着鸡巴的手过去强硬地掰开beta的大腿根。

白皙细腻的腿肉从指尖溢出,顾嘉树微皱着眉头,忍住舔舐的冲动,他拖过beta,揉了两把艳红的屄肉,而后噗呲一声艹了进去。

“咿呀……唔……轻,轻点……”

beta哀叫一声,生理性眼泪划过眼眶,他不受控制地缩起了肚子,反而将顾嘉树的鸡巴吞得更深。

男人挺着肉棒往beta的生殖腔磨,他沉着呼吸,双手握住张祈安胯骨,俯身在beta的耳边说道:

“宝宝腿张开点…让你更舒服…”

几乎是一听到这话,张祈安就流了满屁股的水。

他咬着指尖吸气,屄口一圈肉将alpha的肉棒箍得紧紧的,木讷的人第一次做oga,就被肏透了,连腿都无法自由张合。

他含着眼泪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怜,惹得噗噗艹屄的alpha总是怜爱地亲他,口水湿漉漉的,一层层糊在张祈安的脸上。

alpha薄唇轻碰着张祈安的耳垂,那里肉肉小小的,像一枚暖白的珍珠,被alpha含进嘴里。

“小屄好湿啊……真的是第一次做oga吗?不会一直在偷偷勾引我吧?”

“嗯?张祈安?你在勾引我吗?”

顾嘉树开玩笑似的开口,眼里却是浓到墨黑的欲望,如果足够仔细,甚至可以发现alpha略微咬紧的牙关。

他展臂将beta揽进怀里,身下的鸡巴直挺挺地艹进张祈安红嫩的屄里,内壁紧实富有弹性,勾得顾嘉树不自觉摆弄了几下腰身。

张祈安被迫直立起身体,脸上布着红晕,两团奶肉像是绵软的水袋,色情的肉粒直在顾嘉树的眼前晃悠。

他又被把住了腰,身体里的肉棒横冲直撞,扁平的小腹也鼓起狎昵的鸡巴头形状。

“不……没,没有……轻,轻一点……”

他哭叫着,手臂不住地推alpha的肩膀,不是因为受不住,恰恰相反,这样的力道让他的身体觉得很舒服,只是他的思想仍旧是个守旧的beta,又怎么会接受这样激情四射被人抱起来艹的性事呢。

顾嘉树当然不会听他的话,他的腰腹动得飞快,鸡巴一进一出艹得屄噗呲作响,凭借着alpha的蛮力,他几乎让强制性地让beta跨坐在了他的胯骨上,鸡巴直上直下地插着张祈安,饱满的囊袋将beta的会阴打得红肿一片。

他让张祈安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急色地拉着beta的舌尖吮吸,或是埋头在可爱的奶肉上留下一串吻痕,奶粒被咬得破破烂烂,像是被人强奸了。

“不要咬了,顾,顾嘉树……好疼,”

张祈安挂着眼泪,坐在顾嘉树的鸡巴上吸气,他明明也很舒服,却只愿意在最开始的时候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其余时间,总是别别扭扭的撒娇。

顾嘉树舔着beta的下巴,模模糊糊答应beta轻些,却在心底嗤笑,笑beta的拿乔,心口不一的丑态。

于是他用了媚药,将乱七八糟的药水抹在beta的肥屄和骚奶子上,这也完全是beta咎由自取,alpha喜欢骚且完全臣服于自己的伴侣。

这未免太过分和没有人权,但beta不知道,alpha也权势滔天,无人敢过问。

“轻一点啊……”

beta不安心地嘱咐,顾嘉树好脾气地应着,下一秒呢,猛烈的肏弄几乎将张祈安当成了鸡巴套子,软肉被驯服,乖巧地含着肉棒按摩。

面对张祈安的质问,顾嘉树还一脸无辜,说已经是能解痒的程度下最轻的了,不然完全解不了beta的骚意。

好吧好吧,beta不再说话,扶着肩膀,挺着奶子继续挨艹。

于是龟头偷偷摸摸的,将生殖腔艹开了小缝,水顿时流湿了床单,张祈安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顾嘉树继续用硕大的龟头磨着腔缝,声音轻飘飘的,浑不在意,

“哦,那个啊,我艹开了你的生殖腔,你不知道吗?oga都要在发育的时候艹开的,不然生孩子时要遭大罪呢。”

真的吗?

张祈安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稚嫩的生殖腔被顶开了缝,alpha是最恶劣的入侵者,腥臭的腺液顺着腔缝流进了生殖腔,酒精般的酥麻在生殖腔里炸开来,瞬间让张祈安再度软了腰。

“什什么……”

张祈安害怕了,手脚扑腾起来,

“别,别进去前,呜呜呜呜……不行,不可以……”

oga的预防本能觉醒,张祈安推着顾嘉树的胸膛就要起身。

alpha的神色沉了沉,他先是轻声安慰,

“宝贝,这是每个oga都要经历的一遭,是发育的必要过程,不疼的,老公轻轻的,马上就好,”

张祈安不听,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掉落,手脚并用地想站起身来。

顾嘉树耐了耐性子,仍继续哄着,

“宝宝,没事的,不是说生殖腔不舒服吗?老公艹艹就好了,乖,”

他环着beta的腰,重新将beta扣进怀里,因为beta的挣扎,脸上已显露出一丝不耐。

骚货,屁股扭得这么起劲儿,不就是想被艹吗,装什么装?

“好了,再乱动信不信我操死你?”

说完,龟头再次辗过了生殖腔口,激得张祈安趴在他的肩头哀叫了一声。

顾嘉树也激动得喘粗气,他盘算着beta的承受度,并没有直接艹进生殖腔,而是耐心地将生殖腔顶开稍大的缝,龟头钻进缝口,缓慢地动着。

张祈安的脚尖绷得直直的,生殖腔的陌生感让他蹙紧了眉头,下巴贴着顾嘉树的锁骨处,后颈的信息素漫进鼻腔,几乎是呛人的味道。

alpha又在哄他,声音轻柔,因为性事又含着一层沙哑,迷人的性感。

“宝宝乖……唔……马上就好了…老公也是为了你好,听话好不好?”

张祈安又能怎么办呢,他太优柔寡断了,贫乏的生活断送了他的认知,他只能搂紧顾嘉树的脖子,仿佛搂着他唯一的依靠。

于是顾嘉树更加有恃无恐,仗着张祈安的天真无知,要将那年轻稚嫩的oga艹成自己的鸡巴套子。

“唔……你娇气怕痛,老公先不完全进去……”

没由来的一点贴心,没人知道alpha的目的是什么,粗硬的肉棒在腔口附近跳动着,龟头暧昧地摩擦,引起beta的一阵战栗。

alpha退了一步,张祈安当然松了一口气,她软软一笑,竟然有些感激顾嘉树的体贴,全然不去想是谁让他陷入这样无措的境地。

顾嘉树也牵起beta的手,吻过指尖,满是温柔怜惜。

汗水濡湿了他的额发,连带着眉眼都带着雾气,愈发漆黑明亮,带着温度的唇瓣贴在皮肤上,仿佛顺着血液吻在了心尖上。

张祈安晃了神,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他微张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然而一股微凉的液体射进了他的女屄里。

是顾嘉树的精液,抵着娇嫩的小口射进了张祈安的生殖腔,一泡腥臭的精液几乎要将小小的胞宫填满,过浓的信息素浸润着嫩肉,要将朗姆酒的味道刻进beta的身体里。

“精液对你的发育有好处,记得多含一会儿,唔,干脆直接等着生殖腔吸收吧,不用导出来了。”

张祈安张着嘴说不出话,只愣着神掩着肚子,眼神带着些不可置信。

顾嘉树看着好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充满恶劣,他盖住beta的手掌按了按,粘稠的液体便在beta的腔肉内咕噜作响。

“哎呀,不好意思,射得似乎有些满了……”

“祈安不会介意的吧?毕竟也是为了治病呢……”

“嗯……”

张祈安从前一直在乡下念书,偏远的地区靠近边界,常有吸毒贩毒的人游走。

他曾经亲眼看见一名重度吸毒犯形容枯槁的模样,彼时他年纪尚小,被吸毒犯狰狞的面容吓到,捏着糖果愣在了原地,直到奶奶拉着他的手,他才踉跄着离开了那片被阴影笼罩的区域。

奶奶告诉他,吸毒这样的事就是红线,一次都不能碰,碰了就会上瘾,骨头里面爬出来的痒意谁都克服不了,只有一次也不要碰,才不会被引诱,被摧毁。

而现在,张祈安没有碰毒,却被顾嘉树的信息素引诱,张开了自己的腿。

二次分化接近尾声,他的oga特征愈发明显,茉莉香气也掩盖不住,张祈安甚至已经做好了去机构认证成为oga的准备。

顾嘉树却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他为他带来了特殊的抑制剂,掩盖了日益浓郁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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