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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在了嫂嫂的脸上

 

她却松开了桎梏,又跟没骨头一样躺了回去,“乖孩子,该让娘亲也爽一下了。”

她支着头,从半闭的眼帘下懒懒地看着你,唇光潋滟,眉眼间都是风情。

每次她这样看着你,你都会像看见骨头的小狗控制不住地扑上去。

更别说那因半支起身子越发显得婀娜的曲线,被吸干了奶水的奶子软软地贴着床面,另一只未被照顾的奶子挺翘饱满像瓜果,等待人的采摘品尝。

你如是做了。

每每此时,你爱埋在她的乳肉间,再让手顺着腰线滑进她的股缝。

她的腿间早已一片湿漉漉,你手一挤进去,便触碰到了大张着嘴的穴口。

生育过的身子比不得从前,你还未做什么,陈如君就已经兴奋的发颤,一簇奶白色的细流从瓜果样的大奶子里喷射出来,滋了你满脸。

自古生孩子都是过鬼门关,要让那么大个孩子从这窄窄的道中出来,女子不知道得手多大的罪。

你小心的避开那穴,用指腹轻轻揉着阴蒂,见陈如君始终到不了,便俯身下去,像含住奶头吸奶一样,含住了阴蒂。

不一会儿,你背上濡湿了一片。

她喷着奶高潮了。

陈如君微眯着眼仰躺在床榻上,喟叹道:“若是此时有人能为我点上一根旱烟,便是让我死了也行。”

你道:“姐姐之前的那柄青玉烟杆呢?”

陈如君道:“成亲了之后便压箱底了。”

一时无言。

陈如君便笑:“不必感怀,是我自己选择的。”

你摇头:“没得选的选择又怎称得上是选择。”

又道:“如今女皇登基,又立了女太子,兴许往后时光会好上许多。”

陈如君一哂,“谁知道呢。前朝仁德皇后,不就是打着为天下女子立德的名儿、大啖女子血肉么?兴许这女皇女太子,就把咱们这些女子的血肉再啃嚼上几遍,当作给前朝先生们的投名状了。”

再啃嚼上几遍……

你喃喃着,一回府便吩咐看院的护卫把裴青山捆到了自己的院中,尔后精心挑选了一把鞭子,不听裴青山的争辩之言,大敞着院门,当着众人的面将他抽了一顿,直抽得他衣衫褴褛、背上青红交加,触目惊心。

裴青山跪得笔挺,仍有力气与你理论:“不知在下犯了何等忌讳,惹得大小姐如此生气,竟一句也不听在下的话语。”

他一副宁折不弯好似多清高蒙受了多大冤屈的模样,引得围观的下人议论纷纷,还有胆大的跟着扑通跪下为他求情。

裴青山听见下人的骚动,愈发底气十足。

你不由冷笑:“忌讳?你这言下之意便是我阴晴不定肆意妄为了?主子罚奴才自然是因为奴才犯了错。”

你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兄长病糊涂了抬举你两句,你便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倒在我面前摆起谱来。”

细细想来,哪有什么木讷寡言、青涩情深的可托付人,一切不过是为了算计这一大家子好吃绝户罢了!

且看这满院子下人蠢蠢欲动为他求情的模样,他们当真与这裴青山情深似海?恐怕是以为这裴青山是板上钉钉的姑爷、急着讨好未来主子罢!

你怒极,直起身又是一甩鞭子,鞭锋擦伤了裴青山的脸,重重打在他前胸上。

顿时,他破了相。曾让你爱不释手的胸乳皮开肉绽。

裴青山似乎本想挨几下作苦肉计,被你的手劲惊了一下,你再抬手他连忙侧身一躲,抓住了鞭子。

你抽了抽手,没能抽出来,冷声道,“反了你了,来人,给我摁住他!”

丫鬟小厮面面相觑,你的贴身侍女骂到:“好大的狗胆!小姐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别忘了现在家中是谁做主!”

还是那俩将裴青山绑来的护院先反应过来,齐齐上前,一脚踹到了他,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侍女给你搬了把凳子,你坐下将鞭子往侍女手里一放,“无论是谁,抽他一鞭子,赏一钱银子。”

整个午后,你便稳如泰山地坐在院中,不紧不慢地品着茶。鞭声不绝,配合着裴青山闷哼,成了最好的配乐。

估摸着去了他半条命,你抬手叫停,吩咐道:“让他跪在这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烛火熹微,你半倚在床榻上翻看着话本,后背忽然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

他从你手中抽走了话本,温声道:“灯光暗,仔细伤了眼。”

你淡淡地说:“还没到约定的时刻,嫂嫂怎就来了?”

虽未听见打更人的更声,但屋外犬吠不断,必然还未到戌时。

他轻叹一声,搂抱住了你,“我听闻你白日重重打了那姓裴的一顿,便知晓你是受了委屈了。一个人回味不好受,我便来了。”

白日你全凭被冒犯的怒气撑着,就像那摔倒了的孩童,无人看见便独自爬起,有人温声细雨的过来扶,便忍不住嚎啕大哭。

你回抱住他,一整颗心像是泡进了酸水,眼一眨,泪儿便跟断了线的珠子止也止不住。

“呜……嫂嫂……嫂嫂……”

你将裴青山鞭笞一顿,又罚他跪在院中,这么大的动静,嫡亲的哥哥问都没来过问一句,反倒是他跑了来。

“嫂嫂呀……你不知道,他们,所有人都想要把我的血肉啃嚼上几遍……”

高位者譬如大肆推崇女德、女贞的仁德皇后,譬如屡屡想要插手你婚事将你许配给娘家侄子、好拿捏你这一房家产的叔母;低位者便是那下贱的一介草莽武夫,也想要凭着一根屌上位!

家中的财产都是哥哥的,哪怕他缠绵病榻、文不成武不就,家产依然是他的。属于你的,只有屋中这几箱所谓的“嫁妆”。

“嫂嫂,我好恨哪……”

你呜呜哭着。

他叹了一口气,捧起你的脸,轻轻吻上你的眼,一点点吻去泪珠,然后是脸颊、鼻尖……

他的唇贴上了你的唇。

这是你们之间的法,尔后在“良师”的引导下渐入佳境,甚至无师自通的寻摸到了他的敏感点。

“嗯……”花照影眼尾的绯红越发灼灼,他鼻腔中溢出难耐的闷哼,无力地倚靠在墙上,嘉奖般地抚了一下你的发,“好孩子……”

娘亲啊,他、他比嫂嫂还勾人!

精虫上脑,你顾不得怜香惜玉,粗暴地把人扯倒。

你半跪在床榻上,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露出酸胀难耐已久的蒂儿,正对着花照影错愕的脸,将穴口悬在他唇上,命令道:“快舔。”

花照影:“你……”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气息轻幽幽的喷洒在蒂儿上,激的它越发难受。

你受不了了,这人这么好看好用的一张嘴怎么就不知道自己贴上来!

你直接坐了下去。

“呃……”

他高挺的鼻梁划过穴口、阴蒂,最后抵在尿穴上,那漂亮的唇,也如你所愿地含住了蒂儿。

他还没怎么动作,阴蒂受到刺激,女户便沥沥的吐露出腺液。

身下花照影终于反应过来,唇齿叼住了那蒂儿慢慢厮磨。

“唔……”

唇的软与齿的硬,恰到好处的疼痛相当刺激,但不待你慢慢回味,花照影猛地开始吮吸!

“啊!”

你忍不住急促的尖叫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你险些撑不住倒下。

与嫂嫂每次给你口的安静腼腆不同,这厮毫无羞耻心地吮得啧啧作响,那条灵活的舌大力碾压着,还故意不时换着角度用牙齿剐蹭。

你一个未出阁的二八少女哪见过这阵势?顿时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两眼迷离看不见眼前的任何物什了。

“呼……呃……”

这下你彻底撑不住了,忍不住夹紧了腿,无力的俯趴在了床上。

花照影却没有停下来,两手掐住了你的臀掰开你的阴唇用齿细细密密的啃噬,唇齿一张一合间那舌头一下一下轻舔。

“哈……啊!”

你翻了个身侧躺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反而让他得以从你的身下挣脱。

花照影起身让你依靠在墙上,你心中警铃大作,下一刻你的预感成了真——

花照影轻巧的抬起你的腿折叠到你的耳边,然后俯身——

“嗬……嗯、嗯、啊!”

层层叠叠的快感几乎要把你溺毙,不待你从上一次的高潮中平复又有惊涛骇浪争着赶着席卷而来……

你瞪大了双眼,然后瞳孔涣散,无神的看着前方。

花照影抬起头,一脸餍足,唇色红润,真真像吸饱了人精气的艳鬼。

他依然那副没骨头的风情万种模样,甜甜蜜蜜在你唇角亲了一口,“奴方才想说的是,姑娘先起来,奴那个姿势使不上力气。”

剧烈运动之后,你困倦不已,只想好好睡一觉,挑了个舒适的姿势便沉沉睡去。

花照影幽幽叹了一口气,往常他都是要好好温存一番、待他说几句骚话助助兴再干柴烈火的,奈何此次恩客不解情趣、也不经折腾,这才多久就不中用了……让他生出了满身才艺毫无施展之地的惆怅空落之感。

等你睡醒,外边天已经黑了。

你揉揉眼爬起,屋内花照影不知所踪,厢房外大抵是春满楼开门迎客了,吵吵嚷嚷倒是热闹的很。

推开房门,外边儿陈如君等不及先回了府,却贴心的给你留了两个侍从,还有你指的那个叫蛮蛮的窑哥儿,仨人在门口守了不知道多久。

你打了个呵欠,“如今几时了?”

一个侍卫回答:“应该有戊时了。”

正说着,花照影翩跹而来,幽怨道:“冤家,你倒是快活完倒床就睡,可怜奴家像那耕地的老牛,吭哧吭哧忙活半天还要靠自己纾解!”

你有些心虚,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天色已晚,我再不回去家里哥嫂要担心了。”

花照影似笑非笑的看着你,你落荒而逃。

果然不出你所料,回到家里先是挨了兄长好一顿说教,好不容易逃出来,迎面又撞上嫂嫂通红的眼。

你好说歹说,左一句“好嫂嫂”右一句“我知错了”,就差指天发誓了,他也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你,眼中的泪儿要掉不掉。

最后你没法了,只好捧起他的脸一下一下亲那双水洗一样的眼睛。

从上往下,移到他的双唇。

感谢花照影的“教导”,你三两下就把嫂嫂谢仅歆亲的颊上起了红晕,气喘吁吁,迷迷糊糊,顾不得再盘问你了。

周围气温逐渐升高,谢仅歆已经有几分意乱情迷,手逐渐往下要去解你的腰带。

你已经在外边儿吃饱了野食儿,便按住了他的手。

他疑惑的看着你,你含糊道:“还未洗漱。”

待谢仅歆去唤人给你烧热水,你连忙把亵裤换下来。

拜花照影所赐,这亵裤几乎湿透了,后来又硬生生被你暖干。

你穿着总觉得浑身不舒服,终于把它换了下来。

刚穿上一条干净的,便听到谢仅歆的脚步声,偷吃的心虚支配了你的大脑,你连忙把脏亵裤卷起来,却找不着藏的地方。

藏到被褥里?床底下?别说是爱干净的嫂嫂,你自己先疯!

亲爱的嫂嫂并没有让你纠结多久,他直接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你攥在手里的亵裤。

“这是……”谢仅歆蹙了蹙眉,“刚换下来的吗,给我吧,天色已晚就别再把芳龄叫起来给你洗了,我给你洗吧。”

你越发心虚,连忙道:“我自己洗吧。”

谢仅歆轻轻白了你一眼:“你何时洗过衣物?洗不干净我还得再给你返工。给我。”

你僵着脸把那亵裤递给谢仅歆。亵裤上的痕迹还有气味可骗不了人,果不其然,谢仅歆在准备揉搓裆部时变了脸。

你讷讷道:“嫂嫂……”

谢仅歆头都不抬,只给你小半张冷硬的侧脸,手中动作不停,机械的洗着。

你憋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好屁,只好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谢仅歆。

谢仅歆走哪你跟哪,谢仅歆拿胰子,你跟着他拿胰子,谢仅歆去晾衣服,你跟着他到院里。你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要多碍眼有多碍眼。

可偏偏,谢仅歆就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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