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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意外

 

“啧……”闻乘墨咋舌,猜到老头子又要如何说他了。

这边陈玖宇好不容易结束,实则把裴妤骂成一片,谁又知道比试时他身后刺痛难忍,裴妤能一下把他送上高潮无非是报复式的捣弄那,这下倒好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自己勉强取胜时还有些许的心有余悸。

“今天怎么不在状态,要我帮你看看吗?”姜千儿担忧的看着眼前不在状态的少年,明明能轻松躲过的招式陈玖宇不仅没有抵抗反击,就连躲避都是吞步伐的不稳。

“没事……我休息便好。”他摇摇头,神情在看不到熟悉的身影颇有些落寞。

裴妤去了上次捡到夜玦的地方,她故意留下记号,应该会有不少几个野生徘徊的魔物,不像山洞那聚集太多,以她现在分分钟被吊打的实力,可不想随便送死。

此刻已是夕阳西下,裴妤放松的漫步在林间,她鲜少有这么一时刻能够将自己毫无防备的松懈下来,回忆自己逃到淮扬时的落魄和不得不提心吊胆的苟活顿时倍感委屈。一向自诩强大的她这时反倒卸下伪装,还好……还好她那如同噩耗的体质现在被她慢慢利用成保护自己的尖刺。

她越走越深,里边的树林高耸入云,原来是逐渐向上走去,一路上杀个舒爽的裴妤满意的将体内的魔气调匀运气,便感体内滞涩之处通达顺畅,丹心浑圆。正当她满载而归时,敏锐的感知到不远处疾驰而来的飞针。

现下来不及躲开,逼的她使招挡了回去。

“何人?”裴妤凝眉紧盯深处。

“……”

霎时一道寒光袭来,裴妤心下一颤,拔出佩剑尝试抵挡,来人速度极快,但每次出招却是收敛不致命,就好像为了探她的底来的。裴妤暗中运用魔气趁他视线盲区打了过去,正好不偏不倚击中他的腰间,但那人不为所动,提剑刺去。

意识不妙的裴妤侧头试图偏离剑心,反被他提早预料到,提前踢在她的肩侧。

“嘶—!”眼见那剑离自己越来越近,裴妤的视线落在那张坚毅的脸庞。

破土声在耳边响起。

“哈……什么啊,原来是你。这就是你报答的态度吗?”裴妤努力克制住心脏收缩的震动,喘着气直视那人犹豫的双眼。

他的眼睛很漂亮,幽深经过反光折射出略微暗紫的瞳孔,如同鬼魅般摄人心魄,裴妤都快怀疑他是不是背着修魅魔那套。

“你果然是魔修。”夜玦手一侧将剑峰抵在少女柔弱的脖颈,语气不懂抗拒的肯定自己的猜测,她方才使出那招的灵力他不会判断错误。

“别下定论那么快,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你莫非是难得一遇的炉鼎之躯?既修正道又修魔。”

“……”

啊有够烦的,心里生出一股郁结怒气,找操还这么话多。裴妤也不管脖子上的剑刃,回避他的话双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动了起来。他今日穿了修身的劲衣,很顺畅的勾勒出层层块垒肌肉,半长的卷发垂下,周边泛着模糊的光晕,配上他额上兽制制品,多有些野性领主那味了。

夜玦还在凌乱的纠结着,思来想去只能愤愤的埋怨寻药的艰难,要不然他真的会一剑弄死她。

“嗯?”带着疑惑意味的低嗓音,夜玦敏感的感触到摸在他腰间的手,缓慢的抚平衣上的褶皱,因为是贴身的薄制衣料,硬是摸出了其他的感觉。

夜玦黑着脸,拔剑就要起身,未曾想这女子居然双手拢在自己的臀上,借助向下摁住的力道又把他压回原来的姿势。

“……放手。”

“今天穿这么骚来见我?”裴妤答非所问,欣赏的看着他胸前鼓胀的隆起,那表情仿佛就再说:我想揉我想埋!

想到这,那天裴妤说的话还历历在目。夜玦羞臊又把剑抵了回去,低声呵斥:“这回真想死是吗?”

这回裴妤果断的放开手。

两人一前一后的起身,裴妤看他这阵仗应该不是为了解毒而来。她拍掉身上的尘土,眼神凝视那对日夜想念的蜜团子,二话不说就凑着脑袋过去。

“为什么修魔?”夜玦双手抱胸,还没看出少女靠近他是为了什么。

“唔……啊?怎么问这个?”裴妤抬头仰视男人不言拒绝严肃的脸,不解道。

“我没功夫陪你浪费时间。”

“……”裴妤撅起嘴用食指指了指他的胸口。

啊……真是受不了了。

夜玦认命撇着脸放下手,表情不自然的看向别处。

裴妤得偿所愿的扑向他,他的怀里柔软且温热干燥,身上有着深深的属于他的气息。少女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夜玦的身体,恨不得任性的继续往更深处探索。

这种怀抱裴妤还是第一次有了新奇的体验,和爹爹的不同,陌生的情感如同破土而出的芽孢似乎对他产生依赖和满足。

两人贴的紧,裴妤脸埋在他胸前,双手又偷摸他的肉臀,揉搓得直犯燥热。

“喂……”

“其实你早就猜到了,我是炉鼎之躯的事实。”胸口穿来闷闷的响声,“炉鼎在这个世界如同冰山一角甚至惨遭迫害,只要运用好正魔之气,我便能博得一丝生机。”语毕,裴妤抬起头,不出意料撞上他的眼神。

这话便印证夜玦的想法,兴许可以利用裴妤来帮他,毕竟罕见的炉鼎之躯比其他的办法来的容易。

“你随我来。”夜玦再也忍受不了推开了她。

“嗯?去哪?”

“你不是想知道魔族的事?那就跟我来。”

裴妤心下一动立即追了上去。

两人穿过夜玦幻化的漩涡,裴妤眼一眨就来到与刚才天差地别的至暗领地。她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感慨:还是人间好点。空气中混杂着浓烈的血腥和腐烂交加的气味,裴妤花了几分钟还刚好能适应,这里的建筑和楼宇林林总总都会挂上标志性魔物作为装饰,幽蓝闪烁的火焰跳动着不知为谁而照亮道路。

“你就住着里?”裴妤张望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还不等他回话,后领被人拎了起来带走。

夜玦大力的提着少女闪身进到屋内,不客气的讲她放在凳子上,开口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听出他焦灼的语气,裴妤边舒展身体边回答:“你遇到麻烦了吧。”

“……看来不傻,如今我被魔尊手下追杀,不得不逃至琢荒岭。”

都被追杀了也舍不得逃出魔界,裴妤饶有兴味的顺着他话试图看破言外之意。

“你就不怕我会抖露出去?”

“你跟上来就足以能证明。我需要你。虽然对你探查魔界之事的目的未清,不过我想我们的出发点是一致的。”夜玦双手撑在桌上,眼下的一抹暗紫显得过更加危险,周身的威压快要将她压得喘不过气,不可否认的是夜玦确实是颗好棋子。

只这一眼,裴妤已经做好心中打算。但在那之前,她还有正事要做。

"过来,"裴妤抓过他的手腕,命令道。想到上次被哄骗的经历,夜玦愣干站着不动,结果就被人拉了过去。"唔……!"夜玦没想到要他靠近就是为了一个亲吻,两人微凉的唇瓣贴在一起,少女强硬的伸出舌头,夹杂铺天盖地的热烈袭卷温热潮湿的口腔。

他不稳地撑在裴妤两侧,笨拙的想找回自己的节奏和主导,深邃的眼底映出少女执着狡猾的神色,摄人心魄的面容染上绯红,连身体也热了起来。

一番热物后,裴妤大方的向他索求:"我想要…"素手大力的揉在夜玫块饱满的大腿内则,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擦过翕张的穴口,他慌乱的躲过那只软滑的手,语气粗重:"你……"他还没到毒发的时候,难道也要甘愿屈从让裴妤随意玩弄自己吗?

裴妤拉下他的亵裤,里边已有抬头之势,肉具先露出头来。虽言魔族喜烧伤持淫,可夜玦作为尊主也未曾有过像她一样放肆的行为。"这不是很有感觉吗?"她嘲笑夜玦的虚伪,抬手扇偏那张扬的肉具。

"啊——!"夜玦颤腿吃痛硬挨了下来,本该因这遭软下去,那肉具竟在正主面前的违背心意更硬了几分。

"没想到还是个贱屌。"裴妤的手快速套弄他的肉棒,将那曲张涌动的脉络狠碾过,露出的龟头迅速涨得通红."啊……放……手……嗯哼……"夜玦腿直抖,连自己都没察觉到腰在努力配合裴妤一上一下的动作,嘴上说放手,肉棒先比他的嘴出卖而喷出水液。

裴巧双手并上,一手以掌心揉转在敏感出水的龟头上,一手反复套在柱身。

"嗯啊啊……别在再动了……!"夜玦被陡然上升的快感拔高声音,骚液汩汩沾湿她的手心。

太折磨了…每次当他想射的时候,掌心突然死死盖住铃口处,快感立马变成欲射不得的痛苦。

"嗯——!让我射……求你……"夜玦将手覆在她的手背,轻微的摩挲却不阻止,语气放软。玩性上头的裴妤感到手上的温热,触感和那时拥把他一样让她心情莫名好了起来。于是她开始停下动作,方才又一波高潮即将来临,结果被裴妤生生扼住,三番五次之下夜玦实在受不了当真要动怒。他痛苦的撑过萎靡的高潮,脱力的顺势往旁边的桌上倒去,眼看男人坚毅的面庞浮越嫩红,柔软的卷发乱乱的扑在桌面,宛若被人抓住的林中猛兽正睁着不属于他屈从迷乱的眼睛。

裴妤褪去亵裤,将硬的发疼的肉帮抵在湿润的穴口。

“等……啊哈等会……别进来还没……”夜玦伸手压在少女的肩拉开两人的距离。他可不想被少女莽撞的行为弄得浑身剧痛。习惯上位的裴妤眼见性事临头夜玦还敢拦她,弯眉一簇拽开手压在他的头上,挺腰操干了进去。

“呃!”

即使身体自行泌出水液,也难挡这团庞然大物如此蛮横的冲进来!全身的感官都汇聚在那生涩发疼的肉穴,被那股炽热侵犯得一抖一抖。裴妤也不好受,搭在男人坚实大腿上的手收紧勒出一道道红痕。

“嗯呃……夜玦……让我进去。”

事到如今,始作俑者竟先当起了示弱者。男人蜜色性感的肌肤上浮起一片水液,他尝试着放松身体却难以忽视掉疼痛,不得不主动拉着裴妤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继而两人交叠的手一同扯开可怜的衣料,那对蜜团子如同挣脱束缚的棕兔子跃入裴妤眼中。

“先别管那了,摸摸这里。”他喉咙上下滚动,胸脯上的燥热一下子得到了缓解,无法让他不依恋女性炉鼎的纯阴之体。

裴妤依言,用力拢起乳肉形成一个深壑,那对暗粉的乳头卡在虎口处被碾磨。

“嗯呃……对,就是这样……”

他们第一次在没有毒发作用下进行这场亲清醒又放纵的性爱,也无需担心身外之物的干扰,夜玦忽然意识到这点,连看着裴妤那张秀丽通红的脸都有些奇妙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裴妤看着他昏沉哼唧的样子,开始明白这个强大的男人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置身没有她亲手爱抚的境地,此刻扭着腰偷偷发骚起来。

“呼,好热……你身边的人知道你有这么骚吗?”裴妤靠近他,胸前两团雪白亲密的碰触泛红的胸脯,她挺腰将剩下的送了进去,饱满的龟头直直戳向那块凸起。

“呃……那里……”那两只向两边分开的长腿猛颤,迟迟不得释放的肉具蓄势待发的射出浓浓的精液。这一动,两人的胸乳互相摩擦,体温迅速攀升。

“我要动了,快去撅起来。”裴妤拍着臀肉催促他,夜玦也神不知鬼不觉的按她的话用双脚支撑,腰部悬空,彻底把蜜红的逼肉献上去。

她眼中黑瞳锃亮,穴口已经被撑大一圈,白沫打在两人最紧密的地方。裴妤逆着温热穴肉挽留的阻力抽了出来,又很快的操在深处,狂风骤雨般密集如同电击的舒爽在身体作乱。

“呃啊……嗯嗯!轻……”已习惯她一言不合就开干的行为,夜玦低沉微哑的呻吟声随上下颠簸一次比一次泄得更大声,完全忘却了他们身在何处,又做了什么事。

腰部逐渐失力,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在痉挛,连大脑以及全身的细胞全被肉棒疯狂的撞击打散得翩翩欲仙。这个姿势肉棒能被吃得极深,夜玦控制不住的微翻着白眼,呼吸只能靠着张开的嘴巴呼哧呼哧,伴随沉闷的祈求声,口津在桌上甚至汇成一小摊,任谁看了都会说骚得下贱。

“……舒服吗?好像有什么要喷出来了。”

“嗯啊啊啊……太深了呵呃……等等……舒服……哈啊,好爽……”他眼前白光一闪,身体突然诡异的高热饥渴,这种感觉他不会认错——被操出提前发情!

“啊啊啊!不……别操了……可恶……好痛苦好像要…!”他尖叫挣扎,腰部撞在桌上,整个人塌了下去才使得肉棒滑出穴口,夜玦本以为能逃过强制发情的后果,殊不知身体痉挛倒激动的向半空喷出水液,淅淅沥沥的洒在地上。

“啊啊……高潮了……”

裴妤差点要被他夹射,迷迷糊糊间屋内的魔气赫然变得浓厚。

真被强制操到提前发情了?!

裴妤喜出望外,温柔低语:“随便操操都能发情,怎么说呢?果真天赋异禀……太棒了……”少女温柔的靠在他剧烈浮动的胸前,含着红肿的奶头,玩他高潮余韵后放松的奶子。

“嗯~”男人不适的蹭在身上的人,尾音变调般显得有些柔媚,“下面……难受……”他的表情失去了淡漠和危险,发情下的他仿佛是主动露出肚皮求着主人恩赐的大猫,那额上的骨饰不知落在何处,眼角的淡红颇显异域风情的狂热。

“这不是变得更想要了吗?”裴妤欣赏他饥渴难耐的晃动身躯,眼睁睁看他主动用手指掰开红糜的肉洞,不知羞耻的邀请:“这里……好痒……”

“好可怜,痒了怎么办呢?”裴妤循序渐进,故意诱导他。

“……不知道……”

“……”

夜玦倒是精得狠,死都不主动说出下三滥的骚话。裴妤惩罚似的操进湿润的肉穴,刚一进去就被绞得全身发颤,她气急,一掌扇在男人粗长的屌上。

“真贱,求人操还夹这么紧!”男人抽搐得射出,听到裴妤的抱怨连忙顺从将逼放松,方便她进去更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愈发顺从,难不成是那毒又加重了吗?

来不及思考,裴妤抓住他充满力量的腰压胯耸腰,追求原始交配的猛烈频率狠操进发软的穴,发狠的碾磨软肉。夜玦被操得浑身酸痒发红,暗紫的眸无法聚焦的盯着上方,他的奶子和屁股都是被揉弄扇打的红印,模糊间听到少女的闷哼声,他终于感觉到痉挛的肉穴被温热的液体浇灌,浊白的浓精经肉棒抽出顺着抽动的大腿喷涌而出,蜿蜒成片,淫糜极致。

刚刚那一射太过上头,裴妤感知到属于魔脉的那一部分以极快的速度吸收夜玦溢出的魔气,方才做到一半还觉得累的她顿感充沛,默默佩服夜玦体内强大的内力。

看着满桌的狼藉和桌上男人的身体精壮但不合时宜的发颤,一切都赏心悦目极了。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起来。”裴妤冷酷的上前拽起他的卷发,迫使他仰头对上那双墨瞳。

“呃……”头发被收进的感觉尖锐的刺痛神经,夜玦把手搭在她的手臂上,眼神不解她态度的转变,像极了那晚离他而去的样子。

“还不够啊,再加把劲好不好?嗯?”少女蛊惑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心身都为其发颤,“说话啊。”

夜玦神智未明,迟迟没有回应,觉得扫兴的裴妤翻过他的身体使其侧身对她,掰开肉穴,除了浓厚的白精挂着,大多都被操肿了。

夜玦痛哼了一声,默默张开腿屈辱的接受巨物的鞭挞。

裴妤已经拉着夜玦连着操干了几次才觉得满足,两人几乎在能支撑的地方疯狂交合,原先沉闷的呻吟逐渐变成不着调的嘶哑闷哼,肉穴正喷出一股温热的精液,兜都兜不住。

“嗯啊……停……别做了……”夜玦死死抓住女人半斜落的衣袍,在汹涌的高潮浪波中吃力的找回一丝理智,他今天本意是想同她合作却弄巧成拙把自己搭了进去。眼看少女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夜玦只好逆着全身痉挛卸力的昏沉死死夹住体内蓬勃的巨物。

“嗯—!”裴妤被突如其来的收缩啜的腰间酸麻,倒下男人上下起伏温热的胸膛,“你倒是会用这种方式压我。”随即赞赏般的吸舔肿大红润的乳头。

“快…快点射!别咬了!”夜玦扒拉开胸前咕囔吸乳的脑袋,语气催促着。

“现在能阻止我还不多亏了我前面射给你好几次,吃饱了就翻脸不认人了?真是狼心狗肺。”裴妤敏捷的躲开朝她袭来的大手,笑颜弯弯。这换是其他人指不定被少女展露的笑颜迷得神魂颠倒,可那个人是他自己啊!清楚知道这女人只会用这样表情预示她会如何用不知羞的手段逼人作范。

夜玦甚至都怀疑裴妤比自己适合当魔王。

“哈啊……”新一轮的冲撞击溃缓和片刻的和谐。温暖潮热的穴道顿然被肉具劈开进去深处,那里比想象得还要更爽劲,仿佛进入到令人难以脱身只愿沉沦蜗居的泉眼,等她意识过来那分明是被自己的肉具堵住的骚液。男人雄厚的嗓音忽的拔高,不可置信的恍惚看向裴妤纵情的面容,可怕又心生奇妙的感触蠢蠢欲动。

“啊顶到了,喜欢吗?”

回应她的只有一连串崩溃至边缘连不成一串的呻吟,这具健美的肉体溃不成军的被肉具凿开最柔软的地方,哪怕是经过多次的抽插操弄,里边仍是赋予无限紧致的酥爽感,绵绵不断甚至攀升至顶点的快感已彻底掩去了所有饱胀不泄的不适感,夜玦所能感知到的只有雌伏巨根的屈辱和不能拒绝的快乐!

“唔啊啊啊……要……去了去了……!不啊啊~~”他闭上那双蛊惑但不具任何威胁的紫瞳,无力的依靠并牢牢抓扯裴妤的衣物,渴望带他脱离这无边的快感潮水,腰身一挺,被忽视已久的男根只是射出一小股的薄液,可肉穴来的高潮完全掩盖前边的射精感,后穴猛烈收放终于让裴妤再也忍受不了,轻哼一声顶在深处又射了几股浓精。

“呼……”两人炽热的呼吸交融一起,彼此被这次比前面来得更凶猛的高潮爽得都说不出话来。

裴妤心满意足的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做得好,那么就作为这次合作的献礼。”

“呃啊……”

裴妤抽出肉具,白浊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她玩味的抖弄颓靡的男根,继续说:“帮你策反我可以答应,但是你必须把最高的位子让给我。”

语毕,那具刚缓过余韵的身体一顿。一瞬间方才所有在体内席卷的爽利不复存在,夜玦审视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像自己再提要求甚至觊觎他的位子,他该是愤怒的,甚至可以当场对她动了杀机。尽管有心但是理智却先一步占据主导,眼下不仅自己还没找到解药,而且魔尊早已有了行动,他现在处境尴尬,好不容易避过眼线躲在这偏僻穷壤之地,若是没有势力想必翻身的事便成了天方夜谭。

更重要的是,他难以回避自己的身体慢慢离不开少女……这难以言语的事实夜玦不可能说出去!

夜玦吞下屈辱和愤怒,颤微着身子抬眸看她:“好。”

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裴妤坚信自己果真是慧眼识珠。

待两人收拾片刻,夜玦将策谋语之与她。大致总结是:在历经战败后,魔尊一直处于虚弱状态,如今有了重归之兆得益于身边的暗卫,为了赶在筑能之基耗竭之际铲除所有阻挠。因此夜玦寻药之事不能过久耽搁,他的七成魔力和魔脉被封禁,否则他定有足够的信心与暗卫之首交手。

说到这,夜玦的眸光暗沉,那个恃傲的身影恨不得自己亲手撕碎。

裴妤点头默许,现下还是得帮忙寻药,虽然将会失去一个通过操穴就能大涨修为的机会,但能换到能与仙门抗衡的身份,想想简直有利得多了。“此事我自会去做,你且等我消息罢。”裴妤估摸着时间是该回去了,拂袖说完就要走,夜玦看出她的心思,指尖运气,之前的黑洞再次出现在面前。

“不要让我等太久。”

——

深夜,裴妤刚轻功踏步下到山脚,不巧意外碰上一个好似等候多时的时候身影。她大感不妙,腹诽自己今天接连发生的好坏事都有。

“何人?”裴妤试探性的向前一步,那人正执手拿剑,孤傲清冷的背影阴于黑暗。

“是你?”待看清沐浴月光中的少女,他明显是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的怀疑竟是一名与自己不久前见过一面的女子,“你为何在这?”

听声音裴妤也猜到一二,接话扯谎道:“采药炼丹,误迷了路耽误了时辰。”

“你方才是运气下来,此刻却说自己迷了路?你到上面为何事?”说着,男人的上身终于被月光照亮。那是一张云淡风轻的俊美容颜,墨色的束发垂落在白袍之上,宛若黑暗中绽放的幽兰,静谧而神秘。他的眼眸深邃如潭,似能吞噬一切光明,当然那是看向裴妤所露出敌意的目光。

有那么一刻裴妤显然是看呆了,出尘绝世的仙人在独属于自己时刻而尽情饱览风光,油然而生一股窃喜和欢喜感,直到对上那双不善的墨瞳,裴妤慌慌张张的回过神:“见过道友,我本是迷了路见时辰太晚,也迫不得已抱着赌命的想法试着运轻功下山,幸得并不是很高,这才碰上的,绝非有意为之。”

“……”男人不动声色的走进她,缓慢的收回欲指的剑,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魔气在靠近面前的少女后变得清晰,但也不排除被周边残留的魔气所沾染,他一时失了判断。

“敢问道友何名?我虽知是来自只灵仙派,但也想同您交好。”裴妤大着胆子继续往下说。

闻言男人不屑的轻哼一声。裴妤顿感不满,许多次见着那漂亮的脸会对着露出嫌弃鄙夷的神色,无论是被救的那次,还是比武时他的态度都是这般令人反感。“在下名凌,字启。你一个尚在比试的普通修为者能在飘着魔气的边界处逗留也挺不简单啊。”凌启故作欣赏的扫视裴妤全身,心底估摸此人修为绝无今日那么简单。

“多谢凌兄赞许。”裴妤也顺势接话抱拳,“小女名裴,字妤。不知凌兄是出自何派?”凌启已被裴妤这番大胆的话术操作听懵了几秒,他哪句话是赞许她了?不就是暗戳戳的戏谑吗?简直厚颜至极。

他忍着不适,不再多与她说话,至于她目的是为何得经自己日后多加观察。“祗灵仙派门下最大的派系。最后,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无礼之徒。”他扔下这句话便踏空而去。

悬着的心终于如释重负,看他一身不俗的装扮,知道他名字定是迟早的,要不是为了转移目的地,裴妤差点绷不住自己的表情,看来还得多加历练几次,骗骗人什么的她很喜欢。和他短短几句对话,裴妤甚至有种想追上去的冲动,说不清楚为了什么,可以肯定的是少女即使面对他碰了一鼻子灰那也是开心的。是一种不论情爱,发自肺腑的想亲近于他——她也并没有忘记溶于骨血对仙派的憎恶和仇怨。

——

继那晚过后,裴妤白天比试完没事就去打听消息,暗地里乔装打扮接点悬赏妖魔的任务,过了几周后,终于迎来比试的最后一场,她很幸运的对战陈玖宇。两人一站在擂台上,诡异的气氛莫名而生,陈玖宇多看她一眼思绪就会被拉回那几次的云雨之欢,恼得他无法集中精神。反观裴妤一脸轻松,见锣鼓一敲率先冲了出去,陈玖宇凝神抵抗她生猛的剑意,已有汗意浸衣的异样感。

“在想什么?打起精神啊。”剑光闪烁中裴妤绕至他的背后提醒他。

被点破心思的陈玖宇顿感羞赧,气恼的甩手击去,被对方轻松闪过,他稍平气息,开始认真对待这场比试,是决定一二名次的关键。

少年密集的招式有了欲猛的趋势,招招下来能反抗的裴妤尽量争取,剩下全是无意义的躲闪,为了隐藏实力她故意封锁了部分经脉,导致在躲闪时出现身形不稳的失误,台下的声音出现了不可置信的响声,连坐在高台上的长老和凌启都看出她犯了低级的错误,不免让人生疑其实力的虚假,不过裴妤面对的是陈玖宇,这种想法也自然不攻自破。

看出裴妤有让步于他的样子,陈玖宇心高气傲,看不得一眼被对手放水的作态,尤其是女子,冲动之下没控制好气息,锋利的剑尖堪堪擦过少女白皙的脖颈将她压在身下,胜败已出。

敲鼓之际,裴妤对他露出笑容,说出来却是:“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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