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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你夹什么?

 

"刚刚我问你话你死也不说,现在就不需要说了。"

他把她扯起来坐到他大腿上,此刻她的衣服都松开着,几乎就是全裸着坐在他身上。

面对着他,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碰到她的挺翘。

他凶狠地盯住她,眼里除了愤怒,还有深不见底的欲望。她已经太熟悉这种眼神了,苏冉对着她,就是这样的毫不掩饰。

按住她,把欲望塞进她体内,她毫无反抗之力,被他塞得满满…

从他们晚饭时间进去后,就一直没有出来,叫了的饭菜,冷的又热,热了又冷,后来他们也不备着了。

大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在苏府那么多年,就没见过大公子如此失态和暴怒。谁也不敢做先锋去惹他,等着等着,大家就各自去休息了。反正如果公子和小姐有需要也会叫他们,毕竟赶了一天车大家也累了。

苏白因为生气,也不顾忌什么,只让自己快乐。苏沅沅手被绑着,嘴被塞着,挣扎不了,也没办法哀求他,只能整晚受着,任由他摆成什么样子。

到了后面,她已经半昏迷了,他把她绑住手臂的腰带松开她也毫无反应。

想起她早上出宫时的样子,就是这么虚弱。他心里那把火又着了起来,原来她昨晚就是这么被人通宵玩弄的,连走路也得小米扶着。

一上马车就不管不顾的睡了过去,呵呵,亏他还担心她是不是病了。身下的被褥都湿了,她被肏着的地方像失禁一样,怪不得小米每天都要洗床单,怪不得她被塞了……

那个她死也不肯说出来的男人每夜与她一起!

想到这,他不由得膨胀起来,两手伸到她胸前狠狠揉捏着,使得她半昏迷中也叫了起来,小小声,像是小猫的呜咽。

他又兴奋了起来,一手伸到下面分开她的腿,杵了进去,她在昏迷中晃了晃身体想摆脱它,却被一杵到底,嘴里塞着的布淹没了她的叫声……

直到天色大亮,饿得头晕眼花。

他吩咐小米去准备吃食。

看了看躺在一旁,软绵绵的苏沅沅,她口中的布还塞在口里,他把口中的布取出来。又往那被肏了整晚的地方塞了条手帕,他自己的手帕,苏沅沅毫无知觉,任由他摆布。身上的淤青旧的没好,又添上更多新的。

想起自己昨晚对她的肆虐,他有一点愧疚,然而只是一点点而已,对比于她令人不齿的行径,只是一点惩罚而已。

他用热水给她擦了身子,不敢让小米做,小米看到她身上的各种痕迹又要大惊小怪了。

他用完早饭后,她还在那睡得不醒人事。他不再等她醒来,吩咐小米带上几样点心,等她路上醒来的时候吃,便又让大家开始赶路了。

直到日上三竿,苏沅沅才缓缓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又在马车上了,苏白坐在她身旁。

她一下子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最记得的是她拿了3000系统分……

浑身像散了架子一样,又酸又疼。连苏白这样清冷的人也疯狂成那样,看来她是严重触到他的逆鳞了。

她身子动了一下,敏感的发现自己下体又被塞了东西,怎么他们两兄弟都有这个嗜好。

苏白察觉到她的动静,扭头看着她,"醒了就吃点东西,你都快一天没吃过东西了。"

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温柔的大哥,她拿起一块酥饼咬了一口,虽然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但是没什么胃口。

"大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怯怯地问他,"你还生我气么?"

苏白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她爬了过去,发现自己除了那块手帕,没有穿裤子。她吃了一惊,"大哥,我的……呢?"

"你的什么?"看她的表情,他已经猜到了她在问什么,却故意装作不知道。

她的脸窘迫的红了,用蚊子一样大小的声音问,"我的裤子呢?"

他目无表情的跟她说:"像你这样的荡妇,是要随时交媾的,穿那干嘛?"

他这句话说得难听至极,她委屈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有什么好哭的?"他伸手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他身上,她马上感知了他的欲望。

"别哭哭啼啼的。"

他伸手到底下,把手帕抽了出来,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怪不得小米每天要给你洗床单。"

他调整了一下位置,按住她坐下来,深深的顶到了底便享受起来。她虚软无力地靠着他,随着马车颠簸,不时惊叫一声。

他狠狠捏住她的柔软,凑到她耳边,"非得让别人听到?"

苏沅沅用力摇摇头,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以后,不准再叫我大哥。"

她心口一痛,连为什么都问不出来。

"只有我的妹妹苏园才能这么叫,你不是。"

说不出话来,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眼泪滴落在他的手上。

曾几何时,哪怕他是任务对象,他对她来说是有特别意义的。真的像哥哥一样,那种喜欢和隐忍,她知道他的心动,他不能承认的内心躁动。

现在,他对她只有满满的恨意,曾经以为她只是有过不好的一段时间,没想到她只是向他掩饰了自己的本性。他竟蠢得像个纯情的少年,把她捧在掌心,想尽力保护她。

在她眼里,他是多么可笑。

他已经不能再正常的直面她,想把她毁掉,忘记自己曾经对她有过的萌动。

感觉到滴到自己手上温热的泪水,他喘着气对她说:"收回你廉价的眼泪。"

"以后,叫我哥哥。"

"叫!"

"哥……哥……"一个冲撞,她几乎晕了过去。

终于,两人平静下来。

"我想……想……小解。"她瘫在他怀里,好像力气都用光了。

他没有拒绝她,叫停了马车,四周都是山林。

连鞋子也没有帮她穿,只是给她整理了一下衣裳,就整个人抱了下去。

走到密林里面,离马车大概20米,他也没放她下来,直接抱着她让她解决。

"这……不行。"她实在接受不了,四周虽然没人,可是过不了自己心理那关,太别扭了。

"快点。"

"放我下来,哥……哥。"她请求他。

"就这样,快点!"他的声音隐隐生气了。

她不敢再说话,过了好一会,还是不行。

苏白眉头一蹙,"你要是不急,等吃晚膳的时候找个客栈再去。"

"别,求你了哥哥,放我下来,我很快就可以了。"

"就这样,我数三下。"

"一!"

"二!"

终于,听到水落在叶子上的声音。

随着释放,她有种想哭的崩溃。

足足快一分钟才停止,她的确忍耐了很久。

"看来你真的是急,还以为你骗我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他并没有马上回到马车那,看到不远处有条河流,过去给她清洗一下。

让她抑躺在一块大石上,双腿叉开。

他仔细看着她红肿的下体。

肏的时间太长,她的唇瓣还没能自己合上,敞开着的入口处糊满了白色的精液。

“晚上再冼…”苏沅沅轻声哀求着,仿佛在粘板上的鱼。

他只冷冷横了她一眼,苏沅沅不敢再说话了。

他的手指摆弄着,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剧烈的喘气,看着她在自己的摆弄下竭力隐忍又怕他羞辱的模样,他有了不寻常的快感。

"喜欢这样?"

她拼命的摇着头,手指用力的抓住他的衣服,"哥……哥,我……我们……回……去……"

她湿了的头发粘在雪白的脸颊上,的确比以前瘦了,有点可怜。

苏白本来不想放过她,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脸,还是停止了手上对她的折腾,抱着她回到了马车里面。

她好像获得了刑满释放,爬到马车的角落里,在那里慢慢喘着气。

他也没再管她,没多久,她就自己睡着了。

就这样,本来十天的路程,他们一群人走了十八天。

这里也不属于乡村,应该是一个小县的规模。

【叮咚,系统任务,找到另一只红宝石耳环。】

听到这个声音,苏沅沅要崩溃了。

苏白一天到晚就像是把她拴在裤腰带上,名义上他们是分开两间房间,实际上两个人住在同一间房间。

【系统,这地方人生地不熟,你让我怎么找?】

【要不?你花分买个幸运盲盒吧。】

沉吟片刻。

【系统,给我开一个幸运盲盒。】

【已扣100积分,你得到一个幸运盲盒。】

【给我红宝石耳环的线索。】

【十五,祠堂。】

她莫名的打了个寒颤,记得上一次的月光,应该也是要晚上去的。这可怎么好?苏白把她看得死死的,白天他去准备各种祭祖杂事,她或许还可以想办法偷偷溜出来。

晚上怎么可能跑得出来,像苏冉一样,他每天晚上都把她弄得半死不活的。

没多久,她得到一个好消息,祭祖三天晚上苏白得待在祠堂守夜。到时候,她得想方设法跟着他去,或者等他去了她再偷偷过去。

苦思冥想一个时辰,她打算冒个险。

"小米,你去帮我买几包蒙汗药。"

"小姐,你要这个干嘛?"

"不要问这么多,你去买,不要告诉别人。"

"哦……"虽然小米整个脑袋都是疑惑,但是她的好处就是人傻但听话,做事可以不求甚解。

十五那日晚上,月满如轮。

苏沅沅只穿着一件白色素裙,外面披着稍微厚重的大氅,现在天气已经深秋了。出门时,一阵秋风卷过,倍有寒意。想起之前在玉清观做的任务,那日虽然还是夏天,总有种阴森的气氛。

她犹豫了一下,踏出门去,今日特意让小米做了冰糖枇杷炖雪梨,她手提着篮子走去祠堂那边。她不敢一个人走,走到祠堂门前时,让小米站在外面。

今晚守夜的还有两位远房亲戚,他们看见苏沅沅走进来,有点吃惊。月华披在她身上,令她的美丽显得清冷而神秘,莫名的吸引人。

苏白看到他们的神情,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你来这里干嘛?"

"我煮了糖水,想着你们守夜辛苦了,拿过来给你们喝。"她边说着边放下篮子,从里面拿出几个碗,都?上糖水。

两位远房亲戚忙不迭地接过,口中称赞苏沅沅太贴心了,只有苏白接过碗又放到一旁。

他对两个亲戚说:"今天辛苦你们了,晚上你们就不必值夜了,这里有我就行。"

他是主家又是嫡子,在庙堂又已有一官半职,他们当下没有任何异议,喝完糖水就退了出去。

"你来这干嘛?"他不信她只是来送糖水。

她过去抱住他,仰着头可怜楚楚的看着他。

"你不在,我害怕。"

"哦?你不是每天晚上都求我饶过你吗?"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难言的欲望,她一靠近他,柔软的身体贴着他,他就开始有反应了。

她察觉到了,心想他不会在饲堂想要吧,侮辱神明,她怕遭报应。她轻轻与推开他,柔声说:"就是不习惯,想陪着你。"

"怎么陪?"他用手按住她的腰,让她贴的更紧。

她意识到他真有这个意思,

"我们……不要在这里。"

"呵,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你……不怕么?这……是饲堂哦。"

"白天,我在忙的时候就在想你。因为你!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莫名的恨意,这种恨意变成欲火,浇不灭,烧得连绵不断。

苏沅沅有点害怕了,她的身子向后仰,"先把糖水喝了,再放要凉了。"

他一把撩起她的长裙,里面光溜溜的,他把手伸进去。

过了大半个时辰,他终于发泄了。

他抱着她,让她在他身上坐着,并不出来。她疲惫地伏在他胸前,还硬得很,知道他完全未尽兴。心里不免有点着急,他的药下在糖水那。

他感觉到她的紧张,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沉声道:"放松点。"

她正在想办法,被他这样,不由得吓了一跳。

这下子,感觉他蠢蠢欲动,准备又来了。

她灵机一动,赶紧跟他说:"我口渴呢。"

接着,去拿他那碗没有喝的糖水。

离那桌面差个十来公分够不到,她微微起身,却被他一手按住,他喘着粗气,"弄完再喝。"

时间太长了,她被弄得哭了起来,不断求饶。

她苍白无力地看着屋檐,自己写的是正常言情,怎么好像穿到了po文里。

这二次元的能力跟三次元差天洞地。如果她现在不是二次元的身体,这段时间这么高强度又频繁的活动,估计得被送去医院休养。

等他终于心满意足后,她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了,更别提去拿那碗冰糖雪梨炖枇杷糖水。

她瘫倒在地上,欲哭无泪。

"你要喝糖水吗?"满足后,他的态度也变好了,他伸手去拿起那碗糖水。见她一副起不来的样子,心中莫名的有满足感。

他含了一口,俯下身子,准备喂给她。

我的天呐,这是她之前准备要做的事情,现在准备要迷晕的是她自己啦?!

她急中生智,出全力用额头去撞他的头。

他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一惊之下,那口糖水自己吞了下去。

"对不起。"她怯怯地对他说,在药效还没起来时,还得装着。

"你干嘛……"他话未说完,觉得有点头晕,蹲着的身子一阵摇晃,用一只手勉强支撑着地面。

她赶紧爬起来,关心地扶着他,眼睛却向饲堂中间那座神像望过去。

竟然被她猜中了,在隐约的烛光下,神像右眼散发着红光。就像当时在玉清观那副神像的左眼一样。

正当她踌躇满志准备走过去收货时,忽然听到外间隐约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夹杂着人的惊慌的喊叫声。

"救命啊!救命啊!土匪来了!"

"大家快起来!"

"山匪劫村了!"

"起火了!"

"快跑阿!"

一时间,外面火光四起,周围传来了急速的马蹄声,杂乱的脚步声叫喊声。

完了,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苏沅沅不管三七二十一,她赶紧去把那颗红宝石先拿了。还未晕过去的苏白看见她这举动,脑中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想了。

"怎么办呢?"苏沅沅问他。

"神像下……面有个地洞,先……下去。"看得出他在竭力保持着清醒。

苏沅沅话不多说,赶紧扶着他走到神像那。

他在那里摸索了一会,咔的一声,神像挪开了,那个口只有一个人宽。她顾不了那么多,赶紧把他推下去,自己再下去。

"开关在哪里?"苏沅沅问他,他不作声,她又用手推推他,还是毫无反应。

他已经晕过去了,看来是蒙汗药发挥了药效。

这个神像一定得把它恢复原位,否则等下山贼到了这里,他们两个就是翁中捉鳖。这地洞什么情况,她完全不知道,更可怕的是现在苏白没有自理能力,她的力量根本没办法挪动他一点点。

这个时候周围的叫喊声越来越大,不知道小米怎么样了,但是现在由不得她想那么多。

冷静!冷静!她不断暗示自己,据说这些山贼抢人越货,杀人不眨眼,落到他们手中估计生不如死。

思考片刻,她又跳出去拿了一只蜡烛,回到洞里时。已经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喧哗的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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