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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

 

“谢谢榜一大哥送我给我的浪漫城堡。”主播liveyou扯着嗓门喊,“谢谢这位小可爱打赏的奔驰,谢谢。”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兄弟……

心静如水,外加无语上青天。

直播间内,特别规定限制五个人,除谢言外。

【金】【木】【水】【火】【土】

如今少了一个——【水】,也就是温雨。

房间之内,音乐大开,震耳欲聋。

“噔噔咚咚咚咚咚噔噔咚咚咚噔”

音乐走起,直播间热血沸腾。

“兄弟们,我们随便唠唠嗑,不打pk了。”

xx:好。

xxx:yessir

……

“随便问,只要我能回答。”谢言调着酒,嗓子有些哑。

【木】:你的酒能让弟兄们也尝一口吗?

“可以呀。我亲自给你往后穴里灌,免费不要钱。”谢言隔着屏幕笑着,一口气喝完了一杯酒。

【木】:温雨怎么不来?

“不来拉倒。”谢言熟练的继续调制酒,这次酒的颜色是葡萄紫。又是痛快的一饮而尽。

【金】榜一:闹崩了。

【火】:你把他打了,你觉得你做的对?

【土】:哄一下啊,温雨可是你的半个知己,能说能跳还懂得多。试着交往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

“哄?怎么哄?是床上哄还是嘴上哄?”

【火】:你不是风流惯了吗?上一下能死。

“那你给我过来,我上了你。”

【火】:活该找不来。

【金】:你使性子要有个限度,他对你我们可是看在眼里。

“他不是情人,他是弟弟。”

【火】:那我们呢?做错了你也要往屁股上抽?

“不会。若你们愿意的话,当然也可以。不过我觉得没必要,反正你们也不知羞。”

【火】:他崇拜你,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要是觉得他委屈,你也可以来打我一顿。一个两个的都替他来报不平,他做的事我看见了就得收拾他。老好人都让他给当尽了。”

【火】:所以你俩是成不了了?

“没戏。他钟情,我滥情。”

【金】:行吧。

“还要这样尬聊下去?没意思。礼物给我刷起来,节奏带起来。”

“刷个五个九。”

【火】:表演个节目。要让我们看值不值?

“可以啊。反正温雨不在,干起事来也自由。想要什么节目?”

【火】:自慰,我给你刷七个九。

【土】:火,瞎报复。

“管理员给我把他移出群。现在!立刻!你!马上!!!

【木】:开个玩笑而已,至于这样。发这么大火。

“散了,哥不玩了。今天心情不好,有事多担待。我先下播了”

直播间还剩四个人。

【金】:你这次真过分了。就因为他打了温雨?

【火】:这么多年,他怎么过来的,你不会不知道?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就这样错过了。你看看他现在,除了喝酒还是喝酒,度数调那么高,你当我眼瞎。温雨能管住他,可他如今管起温雨来,这怎么成?

【土】:他找沈洛,就是在找死。我也觉得不妥。

【金】:沈洛不见得是什么好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对外宣传是个喜欢写作的老板,可他背地里干的那些事儿……我也没把握。

【火】:温雨之前是沈洛的人,可他帮我们做的事还少吗?就说码头那回,救了我们多少弟兄。

【金】:尽力了,劝不动。

【木】:温雨是沈洛的人,不排除是帮沈洛做事。我们也得提防着,万一他是先赚取我们好感,再摸清我们的底线,然后对我们放狠招。到时候,我们可是被耍的个屁滚尿流,输到裤衩子都能长腿绕地球跑两周。

【火】:木,你真他妈没良心。

【木】:我们身后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能拿着他们的性命开玩笑。儿女情长从来不是天长地久。温雨是对我们好,可那也是限于对谢言好,所以才能帮我们。对他来说,做那些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他利用的不过是职务之便,而我们兄弟卖的是命,我们把事情都压注在他一个人身上,你真是昏了头。

【金】:谨慎些好。

【火】:是我考虑不周,下播后我去领罚了。

【金】:不早了,该下就下。不许搞内讧,约架之类的。之前的就不说了,以后我若是看见了,直接上规矩。

【木】:知道了,哥,晚安。+1

【火】:知道了,哥,晚安。+2

【土】:知道了,哥,晚安。+3

【金】:嗯。

金已将直播删除,该直播无回放。

刑房内。

“选吧。”掌管规矩的人说道。

直播间中的【火】即白日。名字出自于“白日依山尽。”

白日随意抽了一个,“三号。”

“欲望之石,恭喜你。”

白日:……

“可不可以给我换个掌刑的人?”白日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每次受罚都是碰见这个人当值。

“恐怕不可以哦。”

“……”白日看着自己的前男友,一脸无语。

“咱俩都谁给谁了?脱裤子有啥丢人?床都上过,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见的。”

“是,说的都对。”白日直接裤子,往下一拉,“来,看个够。”

早脱晚脱都要脱,还不如潇洒一点。

裤子一甩,扔的老远。

前男友——代号黄鼠狼,暂无真名透露。

黄鼠狼低笑了一声,用手里的绳子缠住了对方的肉柱。

白日眼神也不闪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手里的动作。

该绳子有一定的弹性,也有一定的束缚性。

只要龟头变大,绳子就会收紧,越是动弹,便会勒的越紧。

白日身子靠着铁架子:“缠好了就放手。”

“你以为就这样,那便是小瞧了这个束缚带了。”

“想做什么就继续做,做完我我还要去找哥哥上床呢。”

“不许动,动一下,加15分钟。”

黄鼠狼看着自己的得意作品,非常满意。

细长的手指握着这白日的庞然巨物,上下撸动着,一抽一吸的,感受着,慢慢的肿胀。

“我们已经结束了,少他妈占我便宜。”

“你之前没被这惩罚过吧,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

“……”白日咽下了这口气,是自己着急了。

频率一下下加快,快到了,一定程度,“出”的一下流出白色的浊液。

束缚绳起了作用,将白日的欲望,压制着,还想射出来,却再也射不出来了。

那是一种不上不下的难受。

“想要吗?”

“谁想要了。”

黄鼠狼用手指弹了一下,又弹了一下,“他又起来了,真是一个迷人的小东西。”

白日狠狠瞪了黄鼠狼一眼,“你他妈没完了,是不是?”

“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急不得。”

“变态。”

黄鼠狼只当没有听见,继续弹。白日就这样屁股后头顶着人形铁夹,前面被人拿来玩得又射了出来。

肚子起伏着,胸膛也跟着一抽一抽的。

黄鼠狼看见了,呵了一声,“差不多了,自己解掉吧。”

白日一听说差不多,就知道是结束的意思。于是早就准备好的拳头,便迎了上来,直接朝对方的致命处砸。

黄鼠狼,没想到他来这一招,“反了天了你,真是疯子。”

“我要是断子绝孙,你就给老子当儿子。”抛下这句话后,白日灰溜溜的去捡裤子。

连瞅一眼都没瞅一眼黄鼠狼,白日掉头就跑。

“你这个样子,也就我敢收。”黄鼠狼微微叹了一下。

机器被改动过,黄鼠狼口袋里藏了一颗“鞭刑之石”。

——原本的惩罚。

黑夜出没,星星少的可怜,月亮只好撑撑死寂的天。

钱宅。

“饭不吃,针不打,你是想上房揭瓦?”

林棠闷头睡在被窝里,不想回话。

钱苑倔脾气上来了,被子一抓扔到地上,管它秋天凉不凉。

“好话我说尽了,你不听?”

“你一早就认出我,是不是?”

“是我就不行,别人就可以。呵,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对我为所欲为。”钱苑想哪就说哪,“如今你家道中落,还想过少爷的日子,我看是没希望了,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就是个伪君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害了多少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说我是伪君子,可我一直光明正大。

“见风就是雨,你只是道听途说。你一直都是这样。”钱苑不想提起那段岁月,“我不是正人君子,你不也看到了?”

“为什么要这样?你明明有那么好的年华,好的容貌。为什么选择……”

“你说我为什么?你心心念念的女人,我给你救了。到头来,错的是我。我是喜欢你,但不代表我就应该爱屋及乌,连你喜欢的女人也会上。她讹我,你不信我。后来我入狱,你可曾看过我?十年了,整整十年了。”

人证物证俱在,林棠也不想相信。可是当时,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他,而当时的钱苑又是个混子,他如何信钱苑?他选择盲目的轻信了一个女人。

林棠抿了抿唇角,不知要说什么:“不是这样的,不可能,怎么可能?”

“接受不了了,被蒙在鼓里的味道好受吗?我他妈当年就是被你蒙在骨子里。”林棠发出一阵冷笑,“你满口的仁意道德,在我看来,不过是施舍。你是救世主,我是人人喊打的过街鼠。”

所有的证据甩在脸上,满屋纸张都在飞。

你们想要的,就是这个吗?

“这……我…怎么会这样…不可能…”林棠抱头疯笑,跪在床上一直磕头。

林棠信了,似乎从一开始就信了,只是没有证据罢了。钱苑当时对林棠说:“她的善良不过是虚伪的表现方式。我,受不起;你,同样也受不起。”现在,他知道有多打脸了。

“忏悔要跪着,荒唐。你比谁都懂礼仪,可你,比谁都懂得侮辱人。你当年让我跪着,现如今你跪我?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林棠啧了一声。

十年前——

夏天的风犹如热浪,吹打面颊时,一圈套一圈的。

窘迫是什么?

就好像是一个人在超市转悠一圈,终于找到了要买的果冻冰,接着一看价格,就半天站在那儿愣神。

钱苑就是这类人。

没钱挺尴尬的,钱苑记得,那晚,他在风中站了一宿。

不过,后来他替人运了一批货,发了点儿财。

“钱苑,你收手吧。”林棠帮不上忙,只能苦苦相劝。

“你在害人,你知道吗?”

无论我怎样解释,你都不信,那我为什么还要解释?

“我是被踩大的。如今,我也想踩踩别人,错哪了?”钱苑呼了一口热气,笑着说,“这世上感恩戴德的有几人,我为什么每个人都得点头哈腰?”

“她是无辜的。”

“我能抢来,是我的本事。你们想这样做,我又没拦你们?”钱苑喜欢的,自始至终不过一个林棠而已。上天也不给吗?就因为他看到的表面现象吗?

——“自始至终”是什么词汇,是不是想爱的人都可以留住?是不是所有的冤假错案都能翻案?

统统都不是。

钱苑太喜欢童话故事了,以至于,他认为所有事情的结局都是美好的。

喜欢上了幻想——

钱苑喊了一句:“可不可以不要做梦了,钱苑,你没钱。”

趁我还善良的时候多骗骗我吧,不然,就没机会了了。

我控制不住想要靠近你,所以,我给自己捅一刀。

世界变得越来越搞笑了,我都不用买电影票了。你看,我还有点儿用处吧。都说我是坏人,我差点儿都信了。

可我付过钱了,只是她不承认而已。我没有白嫖她,你们怎么都喜欢同情弱者?当时商量好的,可她又反悔了。

——她们赚钱不容易,你们考虑一下我,男人天生就该死吗?

——我只知道,软饭和牢饭一样难吃。

和一群疯狗抢肉骨头,他不疯,还正常吗?

林棠,你总是让我退一步,你就不怕,我后面是悬崖。

善良的心死了,是你们葬送的。你问我,那我,该问谁呢?

“林棠,我掉下去了。”钱苑笑着说,“人生是一场无聊的游戏,敢玩到底的才会赢。我以为我不想玩了。现在,我又改主意了。”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太喜欢看你们被我奴役的样子,就像看到我的曾经。”钱苑哈哈大笑。

这个世界不是黑的,也不是白的,它是灰色的。

“别以为你这副样子我就可以原谅你,少做梦了,一切才刚刚开始。”钱苑放声大笑,“来人,把他给我吊起来。”

“只要我能赎罪,我做什么都愿意。”林棠声音温和。

“哼,你还敢不愿意?”钱苑直接拽着他的手来到庭院。

天黑漆漆的,屋主人却没有开灯。

“让你们把他吊起来,还不快做?”钱苑的手拽的很紧,“不然我一枪崩了你们。”

一群贪生怕死的保镖,什么都不敢做。因为他们知道,两头都得罪不起。关键是钱苑花大价钱把林棠骗来,肯定不是教训这么简单。再者,钱苑对这个人非同一般,他们要是把他的宝贝伤到了,没准明天太阳都看不见了。

“听不见吗?”钱苑直接踹翻了身旁的a级保镖。

“是,是,是。”

“我自己可以走。”林棠不喜欢触碰。

“装什么清高?你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钱苑眸子阴沉,嘴角扯出一个上扬的弧度。

……

歪脖子树下,吊着一个罪人,一个非常非常讨厌的人。

全身赤裸,腰细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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