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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了剧情混

 

“上,亲一下。”男人捧着他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啄着他的唇角。

南琛真的烦了,抬手扯着他头发,半撑起身主动去吻他。

薄荷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喉结滑动,南琛板着一张脸,松开了手。

“快滚。”

“今天我下班能去接我吗?”

“尽量。”

尘妄弯眸笑着看他,也不在乎他应的什么,转身出了门。

太阳慢慢高升,南琛一只小手拿着温热的三明治,一只手握住牛奶。

他走进花房,隔着一扇窗,和对面正在接吻的两人对上眼。

南安笑着向他挥手,而谭宸御则沉着脸将人不断抱紧。

咬着手中的三明治,南琛打开面前的窗,他抬手将口袋的三明治从窗口扔过去,“尘妄做的,试试。”

“南安,借我谭宸御聊个天,我问问他的情况。”

南安抱三明治点了点头,走远了。

窗口再次剩下黑着脸的两人,南琛将最后一口包子吃进嘴里。

“怎么回事?神经病?”

“精神病呀,什么神经病,会不会说话。”

“行了,屁话一堆,说重点。不能根治?只能预防,到什么情况了,严不严重。”

谭宸御沉默了几秒,许是察觉到了南琛的认真,才不乐意的呢喃,“严重,但他自己能控制住自己。”

“唔。”

高中里两人相处的一幕幕画面都无限展开,南琛回过神,定神般喝了口牛奶,“他这病挺久了吧,从高中开始?”

“差不多。”

“能说吗?”

“不太好说,只能说尘妄家很有钱,他爸入赘,然后出轨。他妈死了后,他就偷偷给尘妄下药。”

谭宸御的视线在南琛脸上扫过,自嘲般笑出了声音,“那老不死的还家暴,他才七岁。”

他说着,撑在阳台上的手也跟着颤了颤。

南琛看着他,眸中看他的视线几经变化,“你多大?”

“啊?”

“27,怎么了吗?”谭宸御不解的问。

南琛将唇边的牛奶放下,连忙摆手口中却念念有词喊着,“我去,我都要磕你们了。”

“还好,我年轻。”

谭宸御挠着脑袋,有些不爽,“你啥意思,有事说事。”

“没事,我回去睡会,下午去接少爷下班。”南琛回头看了看他,“你好好呆着……别给我没事找事。”

南琛的背影被花房的门隔绝,谭宸御气得浑身发抖。

什么叫他没事找事!

他愤怒地将窗甩上,过了一会,谭宸御抬手将窗拉开,伸长手臂将对面花房的窗关上。

末了,再次将自己家的窗甩上。

脱去身上的浴袍,南琛才反应过来,这里没自己的衣服。

他走到衣柜钱,伸手挑了一件尘妄的衬衫穿上。

过长的衣摆垂到大腿根部,南琛一个个扣着扣子,终于在耐心耗尽扣到了最后一个。

身后贴上一个滚烫的身体,从面前的玻璃门反射看去,南琛看到了一个抱着自己狂吸的尘妄。

“你好像变态。”

“唔。”男人高束在脑后的头发垂落到他胸口,南琛的指尖卷起长发,“不是说让我接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想你了。”

“哦。”南琛看着他,抬手握住了尘妄摸自己的手,“我饿了。”

腰身被手束缚,南琛靠到他的肩膀上,仰头受着他的吻。

热气包裹着面孔,南琛抬手推他,“去床上。”

尘妄将人抱起,南琛扯着他的头发,将那粘人的脑袋扯开。

棉被将两人埋进其中,他顺着脑后的劲,扬起了头。

尘妄单手解开皮带,黑色的西裤往下滑落一段,露出被内裤束缚的阴茎。

“你……别那么饿。”

“上班好累,就一次。”尘妄抿着唇角,手却格外的快,将内裤扯了下去。

衬衫被手撩上去,露出满是指痕的腰身,南琛瞪了他一眼,眼底不易察觉的心疼还是流露出了。

吻再一次落下,花穴被指尖恶劣的掐住。干涩的穴露出细小的洞口,容纳不下一根指尖。

他却格外固执,挺着指尖,固执的要破开穴口。

吻结束于南琛的啃咬,下方细微的疼痛不断传来,他不爽的看着上方,“能不能行?”

尘妄撑起半边身子看着他,语气好不委屈,“能。”

黑色的皮带将手腕束缚,南琛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耐心的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黑色的长发落到肚子上,呼吸打到敏感的花穴,只是有一瞬间南琛便明白他想干什么,双腿死死夹住她的脑袋。

尘妄掐着大腿的肉,勉强从中吸到一点空气。他盯着面前的穴口,张嘴将整个花穴包裹。

舌头顶住入口,不似干涩的指尖,花穴默许了没那么强势的舌尖挤入。

黑色的皮带被手指掐变了形,南琛抬手将皮带甩到一旁,他抬手抓起散落到身上的长发,语气中满是威胁。

“事先说好,舔了穴,今晚就别亲我了,知道吗?”

长发挡去了大半视线,尘妄从发丝中的光亮处看着他,唇上还闪着亮意,他不应身,只是掐着腿的力不断收紧。

南琛往后退,抬脚踩在他的肩膀,“最后别想那么多。”

水声在室内传开,南琛抿着唇努力放松下紧绷的身子,不要去夹他的脑袋。

长发散落到到身上各处,方便了南琛伸手就能扯住。

但只要他一扯,下方的人就好似刻意般,鼻尖恶劣的顶起阴蒂,酸麻感蔓延至全身,让人难以抵御。

“可以了!”南琛呢喃出声,只是这娇软的声音更像在撒娇。

鲜红的穴不住收缩,尘妄知道他要射了,抱起他不住下塌的身体,将舌尖顶得更深。

软肉不住收缩,淫水被吞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将尘妄的上半身染湿。

“唔!啊哈……”

粘液前仆后继涌出穴口,南琛半软着身体,视线迷茫的看着他。

身上白色的衬衫染上无数污渍,轻薄的布料紧紧贴到身上,将皮肤上的粉色若隐若现显露出来。也是真的让人有些难受。

尘妄撩起面前的长发,他附身对上南琛疑惑的视线,低头飞快吻到了他的唇上。

南琛回过神,半眯着的眼眸看向他。

男人的唇还要再次落下,南琛转身要跑,又被人死死抱住了腰身。

“难受。”

“你难受你活该,都说了不许亲嘴。”

尘妄弱弱抬起头,“我还没射。”

……

不等他回答,身体已在空中翻了个身。

尘妄眼中的笑意流露出来,“答应我的一次。”

被水泡软的穴慢慢撑开,身体完全相碰,两人的口中都发出快意的叹息。

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渴望的吸取着四周的淫水,不断泡大,不断涨大。

穴口被撑成了肉粉色,肉棒的耸动将顶出深处的穴水,拉出穴口的软肉。

酸麻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南琛也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身上尘妄恶意将身体压下,将南琛的阴茎被压到两人之间,和腹部中凸起肉棒相撞。

南琛掐着他肩膀的指尖陷得更深。

高潮的快感让他五感短暂的混乱,却又清楚的听到,耳边来着男人的喘息。

“宝宝,唔,你别夹那么紧,唔哈……”

耳便尽是骚话,穴中被射满了精液,南琛闭了闭眼,抬手将颈边的人打入被中。

“滚。”

尘妄从身后紧紧将人抱住,“老婆,你到底能不能生宝宝。”

腰上泛着酸痛,南琛闭着眼,不想理会他。

只是身后的人依旧不依不挠的抱着他的腰摇晃,“能不能,能不能怀宝宝?”

他的腰要废了,南琛转过身,怒视着他,斩钉截铁的断了他所有念想,“不能。”

看着尘妄脸上的莫名其妙的脸色,南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干什么?你想要宝宝,那我走。”

腰间的手收紧,将他死死抱进怀中,尘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不要,你不能走。”

“谁说我能怀孕的?”

尘妄看着他,将之前na1和自己说的话,都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末了,他依旧不死心的小声嘟嚷,“真的不能生?”

“你有没有想过,我逃了,他们是在我们逃了以后他们还呆在哪里,沁苑公馆的调教也并没有结束。”

南琛知道,尘妄不会那么没有理智,那个软塞也只在他身上呆了两天,再这之后他便再没塞过。

不管是出于什么愿意,南琛都不想把面前的人当成傻子。

“嗯,我知道了了。”尘妄的唇挪动着,半晌再说不出下一句话。

南琛睡着了,尘妄抬手聊开他额前的长发,有些开心,“幸好不能生,那些生孩子的人都死了。我有点害怕,抱歉,那时候那样子对你。”

昏暗的房间恢复安静,尘妄也不在意他到底有没有听到,抱着人闭上的眼睛。

南琛的离开,在网上发酵起来。毕竟一个千万网红消失,在网上可是赚足了话题点。

他将手机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换下的身上过大的衬衫。

合身的棉服是鹅黄色的,南琛满脸嫌弃的将牛仔裤穿上,他严重怀疑,尘妄就是想要孩子了,不然怎么会把那么卑劣的手段用到自己身上。

等他换好衣服,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时,屏幕上映出了他的脸,南琛看着飞快滚动的弹幕,淡淡出声,“在哪里?在我男朋友家。”

“什么?被拐了?差不多,他养我,现在不需要我抛头露面,我在家帮他擦楼梯呢。”

电梯在这是恰巧打开,外面里面的人都吓了一条,电梯里有些年纪的妇人率先开口,“夫人,那个,我们是尘少爷找来搞卫生的,你晚上想吃什么可以和我们说。”

南琛摆了摆手,余光看向不断飞过的评论。

感恩有你:哇偶夫人!!

番薯干藤椒:咦,是谁说自己在家要擦楼梯?

846%4:家里还有电梯,真的有钱,就是他这种长相就是去…

偷电瓶养南琛:没脑子就去si,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人家好看就嫉妒人家,这电梯怎么就不见你坐呢?

……

南琛毫不在意屏幕上已经展开的掐架,他将手机放到一边,开车出了地库。

别墅区就靠近市中心,不过十分钟南琛就安稳停在了车位里。

评论将屏幕刷得卡住,南琛看着电梯处走来的人,笑着走下了车。

他握着手机,还不忘和网友打个招呼,“我金主来了,各位再见。”

他下车靠到车门上,“下班了?”

“嗯,我是老板我先走了。”

南琛笑了,他扶着尘妄的肩膀,笑进了他怀里。

尘妄抬手抱着他,两条手臂陷入他身上柔软的棉服中,他低头吻在南琛的脸上。

还在笑的人收敛的笑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就是,今晚有人来咱们家吃饭。”

南琛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蛋,“怎么持靓行凶?下次提前和我说,我天天在家穿着你衬衫到处跑……”

男人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他弯下腰将人死死抱进怀里。

“不行我不接受,对不起,下次我会提前说的。”

委屈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停车场中,南琛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走了,别让人久等。”

尘妄亲着他的唇,含糊不清的吐槽着,“不会的,他们都是一群鸽子精。”

南琛对于这句话的可信程度为0,别的不说,谭宸御可烦人了。

果然,偌大的车库中,已经停下了好几辆陌生的车。这时,身后一束光打来,一辆宾利停在他们的车后。

后座走下一人,恰巧两人都认识,是安婷。

她走到车前,敲了敲驾驶的车窗,车窗降落他看着南琛的脸,有些惊讶。

“尘妄你让嫂子开车?”

南琛停了车,笑着和他打招呼,“安婷,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真的是。”她反复观察着南琛的脸,终于找回了几分自己的声音,“嫂子也长开了。”

尘妄走出车外和安婷隔着一辆车,相对视一眼,他低身回应,“安婷,我记得你过几天要开画展,不过我觉得要是你再继续说下去,你可以不用办了。”

安婷握紧拳头,不满低声的呐喊,“禽兽。”

三人上了一楼,灯火通明的别墅终于露出了冰山一角。

南琛找到了角落里正在吃甜品的南安,坐落到他身边。

“你知道怎么回事?”

“他想让他的合作伙伴看看你,没关那时候我们确定关系的时候,也办过。”南安眼眸中带着笑,南琛看着他,紧绷的肩膀也慢慢放松下来。

“嗯?”

南安看着他那嘚瑟臭屁样,笑着推了推他,“开心坏了吧。”

“还行。”

两人的视身旁坐下一人,鲜红的裙摆落到南琛身上。

“聊什么,带我一个。”安婷看着两人,目光扫向人多起来的大厅,有些唏嘘。

“好久没那么齐了。”

“南琛,你知道吗,那时候我们这群人还讨伐过你。”安婷说着想笑,也是毫不顾忌的笑了出来。

一个端着酒杯走来的人被她这声猖狂的笑吓了一跳,他转身,跑远了。

“说说?在背后蛐蛐我什么?”南琛扶起她,帮她拿了一个抱枕压住翘起的裙边。

“没什么,没什么。”安婷看着他,“真的好久不见,我出国那么多年好多事情都错过了。”

那一晚,许是安婷喝多了,许是老友重逢她说了许多许多。

说在她们毕业的第一年,尘妄和谭宸御都继承了公司。陈钦被尘妄逼走,后面……后面我听说他又变回那个土窝窝里的金凤凰了,哈哈哈。

第二年,谭宸御被博院的邀请回学校演讲,哈哈哈哈,学校最杰出青年,哈哈哈哈他一个25岁的老东西,哈哈哈!两年就回去演讲了,我能笑他们一辈子。

安婷倒在沙发上,南琛脱下身上的鹅黄色的棉服盖到她身上。

剩下的他来说吧。

第三年,沁苑公馆的事情终于结案,背后庞大的势力别通通逮捕,证据确凿之下,那些人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被人体改造过的人都获得了新的身份,从见天日下。

南琛事后悄悄的问过那个联系自己的警察,不是说没进展,怎么那么快就结案。

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有一个人,在他们铺天盖地找人的时候,在警察局门口扔下一大份资料。

里面全是三年前逃跑的人,只是大部分都在国外。

不过好早有了名单,他们便很快将剩余残党抓捕归案,还摧毁了他们即将建起的第二个“沁苑公馆”。

人质无一人伤亡,罪犯无一人逃脱,任务圆满完成。

第四年,一个长相绝美的网红在网络上吸粉千万。

尘妄也顺利毕业,进入到公司开始没日没夜的工作。

又快一年过去,南安看着手机上的信息,打着腹稿开始想怎么去吹耳边风。

“醉了?难受吗?”

南琛回过神,笑着将手中空了的酒杯放到桌子上。

他抬头看着上方依旧是一身西装的人,笑着张开了手。

“老公,抱一下?”

尘妄半蹲在他身前,抬手圈起面前的人。

带着酒味的吻,附了上来,尘妄听着远处的起哄声,毫不犹豫将人抱了起来。

“你们玩,我先上去了。”

远处的声音更大了,南琛迷糊中还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恭送尘少和少夫人。”

他趴到他的肩膀上,笑着和其他人摆手。

“各位晚安。”

尘妄的笑声传来,南琛撑起身子看着他,“笑什么笑!”

“没什么。”

电梯停到了三楼,南琛闹着要去花房,尘妄转身进去,两人便站到满室的紫花丛中。

“那么喜欢我?一朵花都要养起来?”

他晃着腿,晕乎乎的脑袋再次搭到尘妄的肩膀上。

他将人抱紧,看着满室的紫色花笑着将人抱回了房间,“喜欢的,很喜欢。”

母亲的早亡,父亲的自私贪婪,被药物浸透的生活。

尘妄将人放到床上,抬手扯过床尾的被子,耐心的帮他一点点盖好。

他从小被喂各种药,尘妄如果不是成为疯子,那也一定会成为傻子。

是贵人相助,让他不至于太过凄惨。尘妄看着面前明明面相乖巧,可眉眼却依旧带着一下暴躁的人,脸上的笑又多了几分。

“南琛,你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确认的真相。”

我们两的相遇是缘分也是命中注定。这是谭宸御亲口和别人说的。

南安听着也不反驳,怎么会是命中注定呢?明明是蓄谋已久的坑骗。

蓄谋已久,为你而来。

音乐从台上传来,叽叽喳喳的吵得耳朵疼。谭宸御揉了耳朵,有点不耐烦换了一个姿势低头玩着手机。

身旁的人被他弄烦了,抬手对着他手臂给了一巴掌。

“你快滚。”安婷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出来,结果眼瞎找错了人,心里也烦得要死。

坐得屁股发麻的谭宸御正有此意,笑了笑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剧场外正在下着雪,隔着一张厚重的帘子,他点通电话,和对面的人说着什么。

一道身影从余光闯入他视线,他转身,一个沉重的物体砸了过来。

啥玩意,撞得我大腿一抽一抽的。谭宸御忍痛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人,黑色的眼眸定住在哪里。

那张美艳的脸上是过分的白,白得甚至像是病了。也许是撞疼了,他眼角带着水汽,有些害怕的抬眸看他。

“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

“啊…没事没事。”声音传来,他反应过来怀里的漂亮人是个男孩。

见人站好,他笑着将那个撞到自己身上的乐器递到他面前。

你也是这里拉曲的?你长得真好看。”

男人脸上的表情消失,他剜了谭宸御一眼,接过琴道了声谢,便头都不回就走了。

他身上带起白色的雪,一点点洒落到地面。

被包裹在燕尾服下的身材好像格外瘦小。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谭宸御点开手机,有一下没一下的看。

一道信息从顶端弹出,哟,安婷大小姐回去了?

厚重的帘子也不能一直将风挡住,谭宸御被吹得生出几分冷意,满腔的粗话最后也只能憋回去。

安婷,哥让让你,下次再帮你给你爸撒谎,我谭宸御就不是人。

谭宸御收起手机,转身出了门。

璀璨的灯光下,他看见了一个漂亮的人,刺眼的白光好像在他身上覆盖了一层白纱,漂亮的不像话。

他好像有些喝醉了,好像看到天仙了。

你说天仙是谁,就是那个抱着琴哐哐撞自己的人。

又是一杯酒挡在自己面前,谭宸御抢了过来,一口喝完,他推开人摇摇晃晃的往宴会安静的地方走去。

黑暗的走廊亮起一盏灯,他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天仙,笑了。

“你叫什么?”

“南安。”

“你很漂亮,真的。”谭宸御握着他的手,身后的玻璃窗外飘着雪,美丽冻人。南安也是,美丽但有点冻人。

大手将南安的手整个包裹,明明他的手热的不断冒汗,可谭宸御却有种怎么都捂不暖的错觉。

谭宸御将人拉进房间,弯着腰将温度打到最高。

“你好冷,我给你捂捂。”

“谢谢,不用。”南安想抽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高大的男人将人推倒在沙发,倾斜着身体压下。

高温覆盖而来,南安抖着身子,被迫接受着男人摇头晃脑的揽油。

“你好香,还冷吗?”

“你身上的味道和我喜欢的香槟好像,甜甜的后调又带着点辛辣。”

他低头,喃喃自语道:“可惜这里没有。”

他抿着唇,突然下想起自己刚刚好像喝过这种酒。他抬手掐住南安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酒水的味道在两人口中散开,南安憋红了脸,瞪着双眼看向了他。

“别……”

男人的吻不住落下,堵住了他要说的话,缠上了他伸出的舌。

唇齿交缠,谭宸御抬头离开了他,掐在下巴的手认真的挂着他的下巴。

他砸吧着嘴,扯着唇角,“天仙味道不错。”

“滚。”南安抬手去推他,涨红的脸在昏暗的灯光照应下,格外暧昧。

谭宸御低头在他侧脸落下一个吻,弯腰将人抱起。

他觉得自己真是醉了,他在对着一个男人在干什么,亲他,然后呢……

南安惊恐中扶住他的肩膀,低头看着他迷茫的眼睛,安静了些。

“你终于听话了?”

啪——

一双手拍打到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南安的脸上露出几分怒气。

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男人被打歪了脸,黑色的双眸眯了起来,他面色有些不善,将怀中的人压倒在床上。

白色的被子将人包裹,南安看着他,头顶的光将眼眸中的黑照亮,巨大的影子映照出他的不安。

谭宸御垂眸看去,抬手将他的黑色西装脱下,再然后是裤子,最后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

身下的人抖了抖,南安的手握住自己的手腕,谭宸御握着他的大腿,好不容易清醒的脑子又糊涂了。

好细,好瘦。

他好像之后要干什么了。

他掀开被子,将南安和自己盖住,双臂死死将人束缚住。

被酒精浸泡的脑子还在天旋地转,意识消散中,他还能听见自己恶狠狠的说道:“你打我,就要给我道歉,但我不缺你的道歉,你陪我谁一觉,我就原谅你。”

他的声音弱下去,被他笼罩住的南安感受着身上的温度,蜷缩着的身体不可察觉的抖动。

他挣扎着掀开子,看向了身后的人,细长泛红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南安呢喃着,“我又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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