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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羞辱小/脱毛兴奋流水/生殖崇拜狂吃

 

天气晴,心情差。

梨花望着天花板身边空荡荡,费修远早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着他,反正他留了桌子上的早餐,还在碗下压了三百,一句话都没有。

“嘁,还挺大方。”梨花甩了甩那三张红票子,怎么,嫖资吗?

她不屑地笑着,还能跑远了不成,终归还是要回来的。

小姑娘哼着歌吃着温凉的早餐,钱都给了不能不花啊,她得想想买什么好东西。

晚,费修远在昏暗的楼道徘徊,久久推不开那扇门,黑亮的头发遮住澄澈忧郁的眼睛,嘴唇的柔和线条都抿成直线,脸上杂糅着纠结。

最后他心一横,还是打开了门,寂寥空旷得出乎他意料,梨花……呢?

走了吗?

费修远捏紧了手里的玩偶,他买给梨花的礼物,让她晚上抱着这个睡,结果根本用不上。

“叔叔~你买给我的吗?”清脆的声音从背后袭来,一只手直接拿过了那只玩具鸡,它脑袋被费修远捏得变形,梨花还贴心的给它复原。

费修远承认看见她的那一瞬间是惊喜的,他欺骗不了鼓噪的心脏。

“我出去买东西了,好饿啊,叔叔~你怎么才回来~我都没吃晚饭……”

她抱着费修远撒娇,摸着劲瘦的腰掐得起劲,费修远也全然没有察觉,忧心地拍拍她,“不是给你留了钱吗?饿了就买点吃的啊,不够吗?”

是他没考虑周全,梨花是富小孩儿,那点儿钱哪儿够。自卑的酸涩感又涌上来,费修远拍她后背的手都停滞了。

你只是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什么都没有!肖想什么呢!

他毫不留情地贬低自己,把心剜出个洞,曾经朦胧过的情愫也被他掐住扼杀。

“好吗?叔叔。”

“嗯,嗯?”费修远才回过神,完全没听明白刚刚梨花说了什么,就被拉进了卧室,推到床上。

“我也不知道怎么样哎,店员跟我推销的时候说很好用,没有感觉的!”梨花翻出个塑料袋,费修远拘谨地半撑着手肘,他勉强回忆起一点梨花说她买了东西,让他帮忙试试,买了什么呢?

一管,药膏?

梨花没管他写着疑惑的脸,直接上手去解他的腰带。

“等、等等,梨花,你干嘛,怎么脱我裤子?”他一边说一边被梨花扒下了裤子,甚至在脱下来的时候还自己抬了屁股,看起来也没多抗拒。

“试东西啊,你不是答应我了吗?叔叔要出尔反尔吗?”她严肃地皱起秀气的眉毛,费修远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被摆成了型,大腿大张着倒在床上。

那管药膏被随意扔在床上,费修远躺着看不见梨花在干嘛,只能瞥见她跪坐在他腿间,认真地盯着三角区。

干嘛看得那么认真,梨花想干嘛啊。费修远不自在极了,捞过那管药膏,想看看是什么,粉色的字体娟秀的写着:私处脱毛膏。

私处、脱毛膏!他的头发都要立起来了,又羞又愤,脸一瞬间晕红。

“叔叔,你下面毛毛太多了,我帮你脱掉吧。”

冰冷的东西突然触到了他的大腿肉,费修远应激地一颤,然后梨花捏着他的内裤剪开裆部,他惊得爬起来,亲眼看着布料是如何破裂,又是怎样露出阴茎遮住的卷毛小屄。

“梨花、梨花,不要这么玩儿。”他想去捉梨花的手,自己软绵绵的小阴茎却先被拿捏住。

小姑娘先是好奇地把玩,指尖下压像是测试它的软度,再捏着同样小小的龟头,搓动按压,像是玩着玩具包子一样,一点也没有把它当成性器的亵玩。

……硬了。

费修远都快要抠破床单了,羞愤和耻辱交杂成了欲望,居然因为被轻蔑对待阴茎而兴奋!

那娇小一个的阴茎逐渐在梨花手下挺立起来,就像他碎裂的自尊心,因为是双性,所以阴茎发育不好,像是小孩儿玩具一样迷你,除了被梨花这样玩儿,还有什么用呢,没用的废物鸡巴!

“唔,叔叔硬了哎,很兴奋吗?硬起来也小小的,叔叔这样的鸡巴能做什么呢?就是个玩具吧,哈。”

小女孩天真的话带着嗤笑,费修远被刺得涨红了脸,他以为自己会生气,会恼羞成怒,但是心里的声音和弹跳的阴茎却告诉他,就是这样,她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废物鸡巴,除了被玩弄一下小鸡巴,只有那个逼有点用处!

!好爽!光是这样想想就兴奋地起伏着胸膛,呼吸都粗重起来,他渴望着梨花接下来蹂躏他的小鸡巴,再用她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插死他!

梨花的大鸡巴……

费修远满脑子都被昨晚看见的那根大东西占据,又粗又硬,带着炙热的温度,精液也很美味!

“……呃、啊~哈、哈呃!”

脑子里兀自高潮着,红艳的舌尖都探出了唇,费修远自己想着就高潮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猝不及防被梨花推倒,那根弦突然挣断,紧实的小腹抽搐着,小鸡巴可怜巴巴地吐出稀薄的精液。

——射了!好没用,这样就射了!真是个废物鸡巴!

费修远兴奋扭曲地骂着自己的鸡巴,大腿张到极限,期待着梨花顺势插进来,把他插成个婊子!

但是梨花好像不明白他的诉求,明明穴口缝隙已经泛出了水光,沾湿了黑色的阴毛,这一切她都尽收眼底,却拉着费修远的手按住喷完就软掉的没用阴茎。

为什么不插我!为什么不进来!费修远在心里声嘶力竭地叫喊,压着鸡巴的手不停地用力,都是因为这个废物东西!一定是看见它梨花就没性趣了!阉掉算了!

费修远阴郁地想着,痛苦酸涩地绞紧心脏,心态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直以来的自卑酿出了黑暗,他现在疯狂渴望着梨花能插进来了!

就在他即将堕入无尽的黑色地狱时,女穴口有股异样的触感,梨花揪着一缕黑色的卷曲硬毛,用剪刀剪去,这才拍拍他的大腿内侧:

“叔叔,不要乱动哦,我要把毛毛剪掉才能涂脱毛膏,你动了,不小心剪你的小逼就不好了。”

脱毛膏?对,梨花本来就是想脱掉他那些毛毛的,弄干净才好操,费修远咬着嘴唇羞涩,心不知不觉就被抚慰了,按着阴茎的手也松了些力。

他想问问梨花需不需要自己来,但梨花手指又捻起了一缕阴毛,费修远只能把话咽回肚子里,脸上还荡漾着某种怀春情绪。

冰凉的剪刀偶尔碰到他的大腿,他就害怕又兴奋的收缩小穴,在梨花的眼里,逐渐露出的外阴激动的缩着,她剪完最后一股长卷毛,朝覆着短短阴毛的阴唇吹了一口气。

“嗯哼~”费修远没忍住哼出声,屁股也朝上拱了一下,又有一股水儿流出来,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小片。

梨花拆开脱毛膏,厚厚一层敷在有毛毛的地方,小逼也成了白色的。

真好看,她喜欢。

梨花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哼着歌爬到费修远旁边,在他泛着水光的眸子下,亲上了柔软的嘴唇,从他手里接过了又硬起来的小鸡巴,揉揉捏捏地把玩。

“嗯~啾、咕啾~哈、唔哼~”

燥热的水声中,费修远被吸吮着舌尖,被扫荡了口腔里的每一寸,被迫接受了梨花的一切,亲吻时酥酥痒痒的感觉流到了腿间,原本大敞的双腿慢慢合上……

“咿呀!”

梨花突然脱离了他的唇齿,掰开他的一边大腿,阻止他合上。

“叔叔,偷偷干嘛呢,脱毛膏还没有擦掉呢,不可以把腿合上哦。”

“知、知道了。”他像被训的孩子一样,嗫嚅着答应,被梨花奖赏地拍拍臀,好像在说,好孩子。

明明比她大十岁,现在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听话,费修远自觉羞愧,但在梨花摸着他的大腿的时候,还是可耻觉得舒服。

柔嫩的手心不停在他的大腿上游离,来来回回地抚摸抓捏,明明白白地写着色情暗示,费修远也接收到了,屁股无意识地扭得欢快,要不是梨花压着他,人怕是都贴上来了。

“嗯~哼~好舒服~不要摸了,不要摸~哈啊、好痒、痒死了、快帮我挠一挠!梨花、好孩子,帮帮我……”

男人躺在床上眯着眼哼,脸颊熏红了,说出的话也夹着蜜。

梨花也被蛊惑了,被束缚的阴茎实在不舒服,在给他剪毛毛的时候就硬了。

“哼嗯,痒、下面也好凉啊~梨花,小屄冰冰凉凉的,一直在流——唔!”

火热的柱体打在他的嘴唇上,一直说骚话的嘴巴就像被掐住了喉咙,费修远颤着睫羽,近在咫尺的鸡巴又粗又长,比他的秀气东西像样多了。

“舔。”梨花的语气冷漠强势,一点都不容他商量,好像他有些许不愿意就会用这根东西捅穿他的喉咙!

可是不会,他不会有一点不情愿!

早在梨花说之前他就微启唇瓣,把横打在嘴唇上的阴茎含住一点,他文文弱弱地矜持舔着,阴茎上的热气太重了,熏的他都开始头晕眼花,动作也逐渐大胆。

“嗯、梨花,唔、哈,不好舔,咕,我起来给你舔,哈啾、啾……”费修远一边和梨花商量,一边舍不得嘴里的鸡巴,边舔边说。

“那就起来吧,小心点,不要把下面的膏蹭掉了。”

梨花一边漫不经心地叮嘱,一边退到床头,背靠着床板等他自己过来。

费修远别扭地翻过身,顾忌着腿间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岔着腿爬向梨花,自然地埋首——

“哼嗯~叔叔,你嘴巴好热啊,吸起来好舒服。”

清亮的声音叹慰地夸奖他,含着色欲气息,迷的他更不知来去了,把嘴巴张的更大,含得更深!

梨花、梨花!我把肉棒含进去了!我吃得好深,喜欢吗?好棒!好粗的肉棒!好喜欢!

费修远狂乱地想着,一只手扶着肉棒,还能空出手顺着梨花的胯摸上去,在细嫩的腰间徘徊,爱不释手。

“……要吸出来了~哼~不要吸啊、哈、叔叔好坏啊!裹得太紧了~”

肿大的粗肉棒塞满了口腔,费修远就啜着龟头,用舌头卷,用口包住用力吸!迫切地想要从里面吸出点什么,溢出的透明腺液全数被舌尖卷去,吞下咽喉进入胃囊!

射!全部射给我!呜呜,好香,好好吃!

梨花受不住他这么吸,抓着黑色的发就想让他远离自己肉棒,兴奋的费修远根本不肯离开一点,塌着腰撅着屁股吃肉棒,梨花看着他摇晃的大屁股就气郁,太贪吃了!简直要把她吞下去了!

“——嗯!唔、唔、啾……”

大白屁股晃到一半就突兀停下,而后不受控制地颤着,晃出一波肉浪!

喷了!

好爽、吃鸡巴吃到喷水!

屁股还在爽呢,他把口腔也尽力扩大,直接把龟头吞到了喉口,狭小的喉骨挤压着龟头,随着呼吸裹挟逼迫她射精!

“呜呜!好紧、松开呀!哈、哈啊!”

浓稠激烈的精柱喷射在喉管,黏腻的挂在腔壁上,腥香的味道一下子侵蚀了费修远整个人!

射进来了!

他吐出一截,含着龟头急切地舔舐着精口孔,扫荡每一滴液体,全部咽下肚子!

“……呼,哈、哈、嗯~”梨花额头上布着薄汗,鲜嫩红润的脸带着发泄后的失力,突然就可怜柔弱起来,好像随他欺负一样。

费修远一直没停下舔舐的舌头,看着梨花蒙雨带露的眼睛突然想舔点其他的。

半软的阴茎每一寸都被他唇舌侍奉过了,泛着晶亮的水光,温热的唇不知不觉就移到小腹……

“……哈、啾、咕叽、嗯~好软啊,梨花,你的肉都是软软的~”

他一路又亲又啜,舌头舔过梨花软乎的肚子,痒得她缩着肚子躲,“别舔了,痒!哈、快停下,我要看看你下面!”

梨花总算摆脱了饥渴的唇舌,把欲望上头的费修远按倒床上,他仰躺着,自己还掰着大腿敞开,主动又放荡。

“下面冰冰凉凉的,梨花,快帮我弄弄,哈……”

她拿一块湿毛巾敷在肥阴唇上,擦掉了厚厚的白膏,一点点露出原本的颜色,白粉的鼓鼓的,羞涩地翕张着。

梨花又拿湿毛巾清洗一遍娇贵的小屄,湿漉漉的感觉让他又想晃屁股了。

“……好了吗?”他细弱地问她。

梨花没有回答,而是把手放在嫩呼呼的外阴上,脱了毛毛的小屄更“嫩”了,之前长着黑色毛毛,像是熟逼,没了遮掩才露出红润的肉。

“滑滑的,好好摸啊。”

费修远说不出话,偏过头任由她摸,手紧紧抓着床单也不开口,先前的放荡都偃旗息鼓,又变回了寡言木讷的“费修远”。

摸得敏感穴壁都溢出水了,涂满了阴户,梨花满意地拍了拍它,引得费修远绷紧了肚腹承受,“叔叔,你趴着好不好。”

他心知肚明梨花想干嘛,被牵引着摆出趴跪的姿势,高高撅起屁股对着她,看不见,一切都变得未知胆颤起来,他不清楚什么时候会迎来什么。

火热的龟头在肥软的穴上来回滑动,湿淋淋的淫水一会儿就顺着缝隙蔓延,没有毛毛阻挡,水流得可欢了。

怎么还不插进来,好、痒……

欲望的火焰从肉穴烧到了阴道,再蔓延到心脏,费修远从不知道,这个自己不愿面对的器官有这么强烈的欲求,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整个人都沦为了它的俘虏,一心只想被进入!

刚被脱毛的阴户太敏感了,根本经不起梨花这么挑动,闻着肉棒的味就往后追寻,企图吞下去解馋。

“呜呜,梨花,梨花,不要闹我好不好,插进来,快把叔叔的逼填满!”费修远急的求她,塌下的腰也挣扎着想起来。

这种要求她当然要满足了,梨花噙着一抹笑,将上翘的龟头下压——

“——呃啊!呃、进来、进来了、不要这么快!呜!要插死了!”费修远惊愕地上翻眼珠,被粗鲁破开了穴口,肿大的龟头碾过生涩的穴道,挤出淫水润滑,不容拒绝地一插到底!

“!嗬、呃……唔!”

好大!——简直要被撑开了!不可以,怎么可能还塞得下!

费修远摇着头拒绝,梨花权当没看见,他呜呜咽咽地泣声也成了助兴的乐,跪着的大腿肉颤着,常年工作的大腿粗壮结实,梨花就掌着它往里塞肉棒——

“哼——真紧、叔叔,你都没有自己捅一捅吗?我自己用肉棒撑开绞得好难受啊~嗯哈~你把里面松一松好不好?”

不好!不好!松不了!

他在心里尖叫,喉咙却因为快感失声,肉棒抻开了穴道,睾丸贴着娇嫩的阴户,就这样被紧致小穴裹了一会儿,梨花吐出一口热息,挺腰拔出大半肉棒——

“呃啊!梨花、梨花、慢点、不要这么重好不好!叔叔受不住的!”

红肿涨大的肉棒在湿滑的穴里进出,抽出一大半,就留个龟头在里面,再狠狠地插入!打在穴上,要把睾丸都塞进去的力道,简直恐怖!

不行、不行!会坏的!要死了!

极速地抽动把他代入快感漩涡,算不上白皙的身体被操的晃动,像蜜色的布丁,盛在床上被恶意摇晃,弹动柔韧。

费修远克制不住地摇屁股摆脱,牢牢趴着的上半身躬起来,手抓着床单往前爬,他呜呜咽咽地挤出眼泪,成熟温和的脸被欺负得熟透红晕。

还跑?梨花上扬眼尾,带出一股邪气,配着性事里潮红的脸,像恶作剧的魅魔,朝小绵羊费修远伸出手……

费修远撅着屁股往前爬,穴里还插着肉棒呢,梨花饶有兴致地看他爬,肉棒被拔出大半,空了一截的穴道缩夹着,就在他以为要逃出桎梏,能歇一歇的时候——

梨花抓着他的胯,把人往后拽回来,他整个人都嵌在了肉棒上,再用力一插!连人都被撞得颤抖起来,哀叫一声软倒在床上,这下是真的任由她施为了。

“叔叔怎么可以跑呢?好过分啊,都不陪我玩儿吗?”

费修远侧躺着,眼睛已经眯上了,除了剧烈起伏的胸膛,和被插得晃荡的身体,给不了一点回应。

哼!

梨花掰起一条腿,方便自己动作,怼着那个穴就是一顿猛插!

原本敏感的穴口居然被她撞得麻木起来,只会机械地流水,费修远时不时抖一下,缩紧穴肉,嘴里是含糊不清的呻吟。

“……嗯~呃、嗯嗯、哈啊~嗯~梨花,我下面都麻了,插慢点好不好~”梨花莽撞又兴奋,地扶着肉棒顶进去了,推开还在高潮中绞缩起来的软肉,一鼓作气进去大半,然后缓慢抽插着。

内里果然还在缓慢缩夹,敏感的不行。

费修远像是挣扎的鱼,在肉棒进来的一瞬间拱起腰,脸上是突然被进入不适,混杂着痴迷,他立马夹紧了大腿根,裹紧了里面的肉棒。

“嗯哼~好舒服,叔叔~不要夹了,我动不了了!”

“……”

费修远现在说不出话,他全身震颤着抽动,穴道死命吸夹着进来的肉棒,再突然放松涌出大股水液,再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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