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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心计貌美科学家攻??乐天派情商感人仿生人受)

 

要素:未来世界背景,人机恋,特殊的养成py,h新姿势

受是一个阳光系大男孩,四肢发达头脑也不简单的那种,日常就是学校后排混吃等死,再加上校篮球队划水摸鱼。

在一个独立游戏制作论坛小有名气的他,跟着自己的沙雕网友们日常插科打诨,顺带吹吹牛皮,其实对自己制作的东西心里没底的很,禁不住水友吹捧,他还真美滋滋地就去参加了国际游戏大厂“起源”的一个面向青少年的比赛。

他投了一个概念游戏的雏形——《坠空》。核心玩法是通过人工智能自我学习,不断衍生小世界的地图,纯粹开放性的沙盒玩法。

结果意外拿了头奖的受,懵逼地被安排着去了“起源”的公司总部参观。因为也算是自己很向往的的地方,受屁颠屁颠的收拾行李就准备出发,尽管道别时就被妹妹落了个冷脸,父母也是冷淡至极的样子,乐天派的受还是不以为意的踏上路程。

他拿着大厂发来的邀请函,认真地准备参与自己独立游戏计划的制作,虽然由高中生向社畜的转换并不容易,索性他还有一个素未蒙面的友人—bnk。

他是受遇到的一位大佬,人狠话不多的神人。头像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空白,虽然并不被很多人了解,却始终是论坛里面潜水的大佬。受因为做的小游戏被bnk主动联系上,受算是个话唠少年,日常交流频繁起来,倒也不知不觉把自己透了个底。

bnk依然神秘,但受已经近乎在人家眼里裸奔,不过因为家庭环境善良的过分的崽很快自己找理由为他的“朋友开拓”。又是小别胜新婚的跟着大佬黏黏糊糊的。

游戏制作进程稳步推进,几次危机也因为bnk的锦囊妙计让受有了一线生机。《坠空》得到更多的资源倾斜,甚至在发售不久后登顶游戏排行榜。

受也因为自己的成绩被人们认可,别别扭扭把自己塞进西装,故作成熟的梳了一个大背头,端着香槟酒行走在会场。他被公司老总引荐,接触了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逐渐变得兴致缺缺,躲开人流就掏出手机给bnk发消息开始闲聊。大段的文字无人应答,直到受气呼呼的喝下不知道的缠绕在龙角,被压制住法力的受一脸懵逼的质问攻却得到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我要偿还你的恩情啊。本来,就该在一起的。”

两世都自我为直男的攻真就按着撬出来的剧情线上手搞受,他没什么性经验,怎么粗暴怎么来,受被搞的满是伤痕,无法变成龙形态的他被迫拘束在人型的躯壳中,被强制进入发情期,甚至听着攻流里流气的要给娃生孩子。

受也不是没有脾气,却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关上了生面孔,府上的人对着攻尊敬有加,自己的存在越来越微弱,陷入一种无法逃脱的窒息。

即便龙性本淫,床第间的纠缠并没能给受带来快感,生理上的反映让他一个从未低头的龙羞耻的落了泪。攻端详涕泗横流的丢人模样,只是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了一句“好丑。”

然后陆续沉湎于肏弄受的情事之中,在受的耳边重复的讲起前世的好,一脸深情却从未提起自己一刀下去杀了受的事实。

“式微,式微,胡不归?”

许诺要回来的人一去不返,留守的人一日复一日的等待,面上是殷切盼望,心里却是惶恐不安地编织起足以欺骗自己的谎言,自圆其说的为负心人争辩。渐渐沉默寡言的夏良有着旁人不知道的过去,但聚在一起的人心知肚明,他的未来显然要与自己有所牵扯。

双性的身体本就是族中的宝贝,叫一个外来人霸占了这么多年,要说这群顶着精致皮囊好看到可以比肩九天玄女的人有多么大的肚量,怕不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快刀斩乱麻的解决办法,就是让那位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那个人亦是厌倦了村中单调乏味的日子,半推半就的拿起来离开的车票,走时还冠冕堂皇地安慰起夏良来,哄骗着说自己很快就回来,好似真有一番宏图大业等着他。不过也难怪这些年能霸着男人,他确实生来一副温文尔雅的气度,甜言蜜语讲起来不显得突兀,反而勾得对外面心生向往的夏良一颗心扑上来。

可惜这占尽便宜的“小偷”做了将人带走的美梦,犯了不该有的忌讳。

村落与世隔绝,没有什么伦理道德可言的,更不在乎那错综复杂的血缘关系,他们只不过是服从欲望本身,并将这种信条贯彻到底的信徒罢了。本来一同长大当作媳妇在养身边的人,背地里却钟情上外人,还私相授受,等生米煮成熟饭,大大咧咧地将人放到他们跟前说着嫁人的鬼话。

早早坐上祭司位置的未婚夫之一冷眼旁观,掺杂着怒意给了夏良一巴掌。

他们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面若好女的秋烨不顾身边人的阻拦,将族中婚后才烙下的印扎扎实实的落在男人的后颈,扯着人的头发,逼迫着夏良跪下,一句又一句的逼问他是否知错。

血污下是男人黑白分明的眼,从男孩长成青年,被万千宠爱养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人一时间理解不了这份震怒,只是茫然地将视线从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扫过,往常哄着自己,有求必应的那群人,现在一个个都袖手旁观起来。

“他出生时我亲自敲定的字,想着能懂一点贤良淑德,别学他那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母亲’,如今瞧着倒是一路货色了。”平日什么都可着夏良的庄亦谐此时垂着眼,状似怜惜的抹去夏良眼角的泪,狠心的话是半点也不愿收敛了。他本就是村里少有接触外界的人,担着教书育人的责任,说起难听的话,一个脏字也没有。他惯是宠着夏良,忍着对方的蠢笨,私下开了不少小灶,想着喂出来这样一个白眼狼,叫他这几日都没合上眼。

“祖训是要人把身心奉献给初夜的男人,如今闹成这幅样子,还作数吗?”坐在秋烨身侧的伊容翻找着药箱,却没有要给夏良治疗的意思,他医术高明,虽然刚开始意思地拉住秋烨,心底却对于夏良被打成什么样子不甚在乎,左右都能医好,也就由着人替他出口气。

“怎么不作数?”秋烨怒极反笑,脚尖踢了踢夏良的肚子,“昨个可是半点廉耻都不要,缠着要给人生孩子,你这肚子若真的那般争气,我便允了你这番胡闹。”

秋烨的胞弟秋悯诧异地看像兄长,忽又想起来族中的双性是很难坏下外人的孩子,倒也默不作声的放下钳制夏良的手。不过做了一次,哪能那么巧?

围着夏良的几个人通了气,要把人里里外外的洗干净,拖着露出怯意的夏良到了浴池,不管不顾剥了衣裳,人高马大的汉子反而没了平时恃宠而骄的脾气,哭断气似的打着颤,被人架着丢到水里。才开了苞的雌穴叫人粗暴地插进来,压根没用过的后穴也吃着别人的手指。

他们的私刑后来叫族中的长辈知晓了,迂腐的老人呵斥他们如此对待能繁衍后代的夏良,叫他们好吃好喝的供着那被拐带的外人,最好是能同化进来,却半分未曾考虑与夏良有婚约的人族中是有十来人之多。

他们这些人,自夏良小时候便精心养着,现在到嘴边了反而要让出去,算什么道理呢?强硬的法子施展不了,怀柔的策略还是能算计一番的。

那人在外界也确实是一个出身不错的,锦衣玉食下倒对稀罕货见怪不怪了,但软硬不吃并未困住秋烨等人,隔三差五的出现在夏良附近,把外界的消息断断续续地透漏给他,等到被养成一张白纸的夏良转述给对方时,又要冠冕堂皇地把人扣下来。

人心隔肚皮,夏良以为的好丈夫,还是舍不得他那一身富贵,弃不得血缘亲情。

唯一遗憾的是那鳏夫已经被人搞大了肚子,本就有些软的性子看起来愈发母性,显怀的样子叫暗中窥伺的人快要咬碎一口白牙,偶尔瞥见薄透衣衫下若有若无的暧昧水痕更是控制不足的抽了一口冷气。

想来那对鼓胀的奶子已经到了极限,初次怀孕的人闷声不吭,怕叫外人盯上,到底没有舔着脸去求人通奶,如今垂下头已然是看不见脚尖,不知道怀了个什么东西。邻居家乖巧可爱的少年虽然偶尔会照料他,不过多余的需求是不敢提的。

夏良也是知道族中的规矩,无主的便是大家的,如今没有找上门来,不过是海浪席卷前夕片刻的平静罢了。

雨夜中空旷的街道上只有男人独行踽踽的身影。满脸疲惫的他推开了巷尾酒馆的门扉。

复古木门上悬挂的铃铛叮叮作响,迎接他的是一张极为年轻的面孔。

唇红齿白的青年擦拭着杯子,温声招待着来客。

他点了度数不低的酒,试图驱赶身上的寒意。状是无意地与面前的小老板攀谈起来,说起最近听到的传闻

“听说昨个儿又死人了?算起来已经是这个月第三起了吧?”

青年探过身子,将手中的酒水与杯子递过来,面露沉重地点了点头。

“也不算稀奇了。只是可惜查不到身份。毕竟是两国边界,人员混杂了些。”

“可我听说……这死的人竟然有同一副dna?”男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咂摸着嘴说道。

“竟有这样的内情吗?先生是从哪里听来的呢?”少年垂下眉眼,漫不经心地接话。

“只是有些不太寻常的渠道罢了。我最近在为要写的取材,对这件事情比较感兴趣。”男人回答得十分含糊,听起来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思。他从被打湿的大衣口袋掏出了小册子和一只做工精致的钢笔,花哨的字体断断续续地写下几个单词。

“我知道,在这儿的谁还没有个秘密呢。”小老板轻笑出声,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但是您看起来可不像是一个作家,反倒像是个演技拙劣的军人呢。”

他的话让这个雨夜来客瞳孔收缩,男人本想开口讲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将这种怀疑的问句糊弄过去。口腔却开始溢满了铁锈味儿,鼻孔渗出了血液,双眼也蒙上了一种毛骨悚然的粉红。

虽然体型看起来极为瘦削,甚至有些病态,但是这个自称自己是作家的男人,在一瞬间爆发的力量,却很显然是训练有素的。

掀起的桌椅撞倒了壁橱,击碎了里面昂贵的酒水。

然而面前拥有天使般美貌的青年,只是慵懒地晃荡着远离地面的双腿,看着面前人的垂死挣扎。

“您死了的话,我就又要换个地方生活了。”

“真没劲啊,里昂。”

即便是不满的神情,在那张面孔上也并不使人感觉到被冒犯。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默默计算着毒发的时间。

“我知道你在找谁。可我才把他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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