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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傲慢自我画家攻×阳光乐观无痛症受)

 

午后的阳光温暖的让人昏昏欲睡,庭院的凉风携着不知名的花香吹拂到脸上。黎暮叹了口气,将视线从手边的写生簿移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那点不值一提的悬念被眼前的结实手臂打破,一只拿着苹果的手探到他的跟前。

“小叔,请你吃苹果。冯姨刚买的,特别甜。”夏飞宇咧开嘴笑着,一口大白牙看的人晃眼,他长得不算帅气,至少对于黎暮这种搞艺术的人来说,若不是眉眼有点他母亲的韵味,这张脸可以说平平无奇。但是少年人天性爱动,身高腿长,一身肌肉线条流畅,视觉上倒也不惹人烦。

“你自己吃吧,我又不喜欢这个。”黎暮摆摆手,他其实也没跟夏飞宇说过几句话,面子上是叔侄,彼此心知肚明到底是什么关系。小孩认死理,一口小叔从小叫到大,没脸没皮的劲儿,许是黎暮再是拒人千里,也被磨的没了脾气。

“就尝尝呗,不好吃再还给我就是了,多大点事啊。”夏飞宇不死心地把手里的东西往黎暮唇边递过去,黑黢黢的眸子满是认真。

黎暮刚要开口把他劝回屋,苹果就被那股力量推了过来,他自暴自弃的咬了一口,咀嚼的动作仍然是极为抗拒的模样。倒也不是难吃,只不过他不喜欢汁水过多的食物,对于夏飞宇的献殷勤也讨厌得厉害。

“我不喜欢,丢了吧。”黎暮冷冷地说,语闭却眼睁睁看着夏飞宇就着那处“缺口”啃了起来。少年的声音含糊的厉害,伴随着咀嚼。“我又不嫌弃你。你不喜欢,下次给你带别的好啦。”

他赤着脚踩在水泥板上,光亮照在他的脚背,隆起的血管在他麦色的皮肤上清晰可见,富有生命力的青色脉络极富有视觉张力。

一张表情生动的脸上正挂着水珠,哦,或者说他整个人都看起来像是自水里捞出来似的。

突然意识到没心没肺的侄子把自己搞的全身湿透了,黎暮不悦地皱起眉头。“多大的人了,你是去划水了吗?”

“没,就跟着大伯浇花啊。”夏飞宇抹了把脸,依然是有些憨气的傻笑。他不觉得有什么,其实对于他这样的病患,世界不过是一亩三分地,寻点乐子并不容易。

“也不知道你浇花还是花浇你。”黎暮看着说起自己“丰功伟业”沾沾自喜的小伙子,不以为意的应了一声。

“跟我回去换衣服,着凉发烧有的是唠叨等着你。”黎暮起身,手搭上夏飞宇的肩膀,他看着少年人侧脸的轮廓,落在水润的唇上时,心跳莫名错了一拍。

“我身体很好的,很少生病。而且我又不会痛。”夏飞宇撩起宽松短袖,发力挤干了水分。沾染上水汽的腰腹夺取了黎暮的目光,他瞥见六块腹肌的沟壑上水珠掉落的瞬间,看见腰胯处深刻的人鱼线。少年人无知无觉,浑然天成的情色感。

他的侄子,已经有一个男人的模样了。

处理的并不明智的胡须,挺拔的身姿,远超于同龄人的健壮身躯。黎暮不动声色的打量起来,对于一直视作熊孩子的人已经长大的事实,不置可否。

不过是闹腾的小鬼罢了,没什么新奇的。黎暮自我宽慰道,长腿步伐加快,踏上楼梯。

夏飞宇亦步亦趋的跟着,等到了小叔的屋子,椅子没坐热乎的他,就被去而复返的人用宽大的浴巾盖了正着,他拉开那层布,抬头便对上黎暮一小节白皙的下巴。

“擦干净,最好别让我动手。”黎暮抱胸靠在一边,屋内陈设摆钟的咔哒声填补了话语结束后的沉默。

夏飞宇慢吞吞地擦着,没话找话的问起:“小叔之前的男朋友,是分手了吗?我很久没见到他了。”

“不是男朋友,你打听他做什么?”,一个床伴罢了,黎暮想起那个人,却是连脸都是模模糊糊的,只记得那个搞摄影的家伙脑回路清奇,言行离经叛道,作品带着常人理解不了的颓丧。

“就是觉得他讲话很有趣嘛,他去过好多地方啊,那么远,我想都不敢想。”

“对了小叔,他还给我拍过照片呢。”

“蒋凌说,他是很少为人拍照片的。”夏飞宇说起那人,眼睛也亮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翻出了被转存的电子相片。

黎暮顺势接了过来,本来漫不经心,却在仔细看完后,惊诧地睁大了眼。

高清像素完美地捕捉下那一瞬间,将超现实的景象定格下来。少年人宽肩窄腰,背部的肌肉并不夸张,是具有力量感的冷峻线条。错落的伤口甚至未来的及结痂,渗出来暗色的血,后颈的伤痕处停留着一只扑朔翅膀的蝴蝶,口器正吸吮着那处皮肤上的血渍,周身垂落的绷带沾着污浊。

被刻意调整的光影呈现一种极致的明媚,背坐在庭院的人侧过来脸,表情暧昧不清,似笑非笑。

流转的色彩让夏飞宇身上的细节细腻到宛若油画,刻意雕琢出来的工艺品,每一处笔墨都透着血腥味的诚意。

而黎暮心中只想到两个字——“疯子。”

他倒是忽然将事情串联起来,想通了上半年时常不见踪影的小鬼去了哪里,又明了那位随心所欲的床伴为什么要向自己讨要蝴蝶。

被冒犯的不悦使得声音不自觉下压:“夏飞宇,这些伤口是怎么回事?”

“啊?就是很浅的口子嘛,我又感觉不到,也算为艺术献身呗。”夏飞宇紧张地看着黎暮忽然阴沉的脸,声音渐渐放轻,有一些底气不足的飘忽。

“你觉得自己是什么?可以被随意摆弄的玩具吗?”黎暮抬起夏飞宇的下巴手上的力道不轻,而被钳制的一方只是茫然的与他对视,怯懦地唤了一声“小叔。”

“你的手,好热啊。”他掰开那禁锢的手,对于突然闹脾气的小叔没了办法。很多时候他都是无措地看着黎暮陷入暴躁,光风霁月的人突然就满是火气。

也还好,小叔生气的时候又不会真的上手打我,况且我也没犯什么大错误。他自顾自找台阶下,视线小心地碰了黎暮一下。

黎暮被夏飞宇不走心的样子气笑了,他胸膛剧烈地起伏,手指压在太阳穴上。

“你都愿意为个不认识的人脱个干净,卖弄风骚,好是得意。”

“我又不是女人。哪有什么卖弄风骚。”夏飞宇不服气地辩解,拿下浴巾想要站起来,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却像是刚做了坏事。

“反正,也不会痛吧?”黎暮浅褐色的瞳倒映着夏飞宇不解的脸,像是一处深泉,晃荡着寒意。他冷笑着翻出床下的箱子,在他没反应过来的功夫用手铐扣住了侄子的双手。

黎暮本人在欲望上需求并不强烈,甚至被人扣了性冷淡的名号。前赴后继的男男女女,不过是为了满足征服高岭之花的恶趣味,或者只是在和幻想中完美无缺的人设谈场恋爱。那一箱子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某任床伴为挽留他,曲线救国搞的情趣。

黎暮本人,洁癖、轻度强迫症,又带着排斥社交的倨傲。即便是家人也很少和他合得来。比起生理上的疾病,黎暮这种心理层面的更致命。

或许在某些方面上说夏飞宇是一个异数。

衣服被褪去,室内空调的低温让夏飞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饱满的胸肉被像女人一样揉捏,乳首被小叔含在嘴里。

“哈啊,唔。”乳头被碾压的别扭感觉,莫名使人心慌,夏飞宇双手按在黎暮的头上,手指插入那柔顺的长发,他想推开,开口要阻止的话变成一段走调的气音。

最初只是感知到口腔内部的湿润,另一边也被照顾的很好,揉捏的力道对于夏飞宇无关痛痒,他只是觉得被抚摸,舔舐的胸膛难以言喻的烧了起来。凑近了甚至可以瞥见红肿的乳尖咬下的牙印,也能瞧到自己小叔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那边留下月牙的掐痕。

他无法去理解痛是一种怎样的感受,身体却生理上感知到那股快活。

“倒是会得趣。”黎暮冷眼看着不自觉挺向自己的夏飞宇,指尖拨弄着那挺立如小石子的乳头。

夏飞宇抿着嘴,闷哼声在房间里清晰可见。虽然被束缚双手,人还是不老实的动弹,他不会疼,却觉得如果是常人,也许该受伤了。这实在是很奇怪,常人无法理解哑巴是否有心声,无痛症的人却去理解常人的疼痛。——越是艰难,越是难以附加地渴望去理解。

“我们这样不对,小叔。”夏飞宇低头靠近黎暮的耳边,辩白道。

“要试试吗?”黎暮只觉得他吵闹,拾起飞机杯丢到床上,手指摸上自己的耳朵,夏飞宇吐息的热气仿佛烫人似的。

“什么?别?!”宽松的运动裤本来是好好的挂在胯骨,那双往日手持画笔的手靠着蛮力将它拽了下来。白色内裤下的物件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了。

夏飞宇看着黎暮打开一个药剂,挤压到那杯子似的器皿,身下最后的防线也被扒了下去,平日并不在意的东西被他人的双手握住,塞了进去。

前端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对于夏飞宇来说陌生极了,他从来没有手淫的经历,在生理知识上有着大片的盲区。

被打开开关的飞机杯带着震动,酥酥麻麻的刺激让他不能自控地挺腰。

之于夏飞宇的大小来说,这个飞机杯真的算是勉强,挤压的作用和狭窄的空间让他完全勃起的鸡巴充血泛紫,大腿的肌肉也痉挛紧绷。不能射精的恐惧让夏飞宇带着哭腔的求助起施暴者。“小……叔,拿掉……好不好,我好难受啊。下面涨得发疼。”

他觉得那点古怪的充盈感应该接近于一种痛苦。

冷眼旁观的黎暮只是目光巡视着散落的情趣用品将未拆开包装的跳蛋拿了出来。

“你又懂的什么痛苦呢?没有羞耻心,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反正都一样。”

黎暮将手指挤入夏飞宇半开的唇,模拟性交浅浅抽送。半大的小伙子梗着脖子,眼角飘红,他束缚的手找不到着落,想要推开黎暮,却又因为欲望不得纾解而手脚发软。磕磕巴巴想要说些什么话,贝齿磕碰在小叔的手指上,被搅乱成幼兽可怜兮兮的呜咽。舌头被人作弄的挑起,口腔内壁湿热温暖被动的承受搅动,无法吞咽的口涎沿着唇角落下。

唾液很好的帮助黎暮进入了夏飞宇的后穴,他盯着被撑开的穴口,未被侵犯的处子之地颜色倒是漂亮的紧。

他挑眉盯着粉嫩的颜色,将手中的跳蛋被推了进去。看着开合妄图排除异物的后穴,黎暮漠然的将开关开到最大。

“啊啊啊——嗯啊”夏飞宇嘶哑地呼喊,少年人的意志力在前后夹击的强烈赤激下不堪一击,很快就吐了初精。

挺翘的臀部不住地磨蹭着床单,兴奋点被一次又一次触碰的他爽的陷入片刻的失语。对欲望一知半解的少年郎,直接跨过感情培养走向肉欲。

“哈啊……哈。拿出去,噫啊。”他断断续续的嚷着,声音是沉迷情色的鼻音。

黎暮揽着夏飞宇的腰肢,迫使他羞耻的转过身,手肘抵床上,那勉强支起来的上半身却并不稳定,颤动的身躯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实质不过是内部乱糟糟的快感罢了。

黎暮并不知道夏飞宇是法,被扩张的后穴传来不满足的空虚。

过去的常识并未告诉诺尔男人之间的交合是什么样子的,被侵犯的过程缓慢难熬。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借着体位狠狠刺入。诺尔后背磕在并不平整的床上,腰腹被折起一个牙酸的角度,艾维斯大开大合的抽插,毫不怜惜的顶撞着令诺尔发疯的点。

“不,慢一点,艾维斯。别……别这样,会坏掉的。”

诺尔睁大双眼,失声呼叫,走调的声音慌张无措,他双手抓着床单,臂弯隆起的肌肉线条像似拉开到极限的弯弓。

勃起的鸡巴紧贴腹部,诺尔被迫在艾维斯的肏入后射精,被压制扣住的双手,无法抚慰自己的欲望,只能无助的被支配。

“太深了……艾维斯,求你,不要了。”生理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诺尔感到自己的腿被抬高,后穴插入又深了几分,膨胀的性器的形状、热度清晰到头皮发麻,吸吮的穴口违背意愿的吞吐着。

“为什么不诚实些,诺尔。你咬的太紧了,是要我射在里面吗?”艾维斯舔舐着诺尔的耳朵,舌模拟抽插的动作,湿漉漉的触感让诺尔乱了阵脚,嘶哑的呜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艾维斯的眼中却是一抹暗色。

“哈,嗯啊。拔出来,求你。艾维斯。”诺尔恐慌的哀求,他不敢想象被内射的结果,被侵犯已经丢尽了脸,若是像个女人一样被精液灌满,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可我不想,你的骚屁股早就该被教训了,这么贪吃,是想把我榨干才对。”艾维斯托着诺尔的臀部,挺腰插了进去,在漫长的琢磨下终于射了出来。

诺尔只觉得痉挛的肠道不舍的裹携着艾维斯的鸡巴,意志在对药性的抗争中不断消磨,泪水在心理防线击溃的一瞬决堤。

那张阳刚带着痞气的脸,被懦弱的神情侵占。

淫靡的情事并没有停止,初尝到快活的艾维斯压着诺尔索取,卵蛋打在翘臀带起白色的飞沫。诺尔不能再射精刺痛,混杂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中,在后来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言行,只是本能的夹紧双腿靠近艾维斯。

那些细碎的话语,破碎在放浪的叫喊里去。

直到声音归于平静,艾维斯抱起诺尔去清洗。

凝视着昏睡过去的诺尔,艾维斯忽然捂住双眼自嘲的笑起来,声音压在喉咙中,宛如困兽的嘶吼。

他需要诺尔的灵魂来在圣殿的圣水洗礼中蒙混过关,前世他也是这么做的。之后的脱轨,所有都变得支离破碎。

他的挚友,即便是看见站在世界对立面的自己,也是毫不犹豫的倒戈。那个时候,被人们唾骂的叛徒只是挺直了腰板说

“我只效忠自己的心。”

姜山南带着洗漱的东西往驻地赶的时候,叫老熟人半路截了路。

爱尔威人模狗样的朝他敬了个礼,指着身后一声不吭的小尾巴说:“上头交代下来的,让你好好带。”

他素来是个人精,姜山南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人长啥样,就被抓着衣领,扯到一边说悄悄话。“别怪我没提醒,这个节骨眼调动过来的不是神仙就是妖怪,你自己掂量着办。”

姜山南把那张挤眉溜眼的脸推开,鼻孔出气的哼了一声,倒是要见识见识牛鬼邪神本尊,他入伍七年整,新兵蛋子时就是刺头,混久了也是这块地最不好惹的兵油子。

不以为然的人剑眉一挑,目光炯炯的看了过去。

那默不作声的新人倒也不是畏畏缩缩的样子,反而笔挺端正的站在一边。身上服帖的套着驻军的服饰。他身材修长,比例协调,模样清隽俊秀。周身的气质上比起刀尖舔血的军人,更像是从学校拎出来的读书仔。

这种猜想使得发问变得顺其自然起来。“你看起来像个未成年,小‘缪特’。”

那双隐晦打量自己的眼睛微妙的闪烁了一下,略微沙哑的声线回答道:“上周我过完了十八岁生日,长官。”

那种一板一眼的认真逗笑了姜山南,他盯着勉强到自己鼻尖的小鬼,颇为配合的肯定着那一番说辞。

“好吧,这可真是个好消息,藏匿未成年的罪行足够我去军事法庭喝茶了。”

属于成年男性的宽大的手掌抚摸上半大小伙子的头,那是有些柔软蓬乱的发丝,倒也不那么讨厌。

“既然知道我们是上下属的关系,就放尊重点,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姜山南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说实在的,眼前这位有问有答的“乖宝宝”,暂且没学会藏好自己有些锋芒的眼神。

这种警告可以较快的树立威信,他满意的听见了答复。

“是,长官。”

姜山南将手里的东西丢到人怀里,将小跟班变成免费劳动力,欣然领路,嘴上不忘提点对方。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姜山南。联邦驻边境的反问,他表情不显,只是一双宛若深潭的眸子映着姜山南双腿大敞的丑态。

“你在开……开什么狗屁玩笑?”姜山南的答复有些磕磕巴巴,声音也在企图咬住音节的时候出现了走调。他能感受到屁股上蛰伏的玩应,甚至头皮发麻的察觉到那东西更进一步的意图。

尖端在穴口试探性的戳刺,黏液随着触手的滑动洋洋洒洒的在姜山南的股沟留下水痕,冒犯性的钻入进紧闭的褶皱,盘旋着的粗壮像是一条充满狩猎经验的蟒蛇。

“你……你他妈。季禹,做疯狗就这么快活。”是痛非痛的感知通过神经传递给大脑,姜山南拧动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他的精神状态和硬邦邦的肉体几乎是两个极端,被触手侵入的精神体得到了诡异的满足,肉体却是充斥着欲求不满的躁动,饥渴的像是发情的雌兽。

那种入侵的架势没有停止的意思,姜山南的下体在快感的支配下抖动,不消一会便流出白浊。绷紧的下身挤压着完全触碰不到的触手,被季禹早早卸下的迷彩裤早就遮挡不住那穴口状似饥渴的收缩。

“我的朋友跟我说,大多数哨兵都不大听话。但是在床上,他们是操不坏的飞机杯,永远饥渴的婊子。”

“长官,你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季禹的手勾住姜山南的下巴,他的精神体在肌肤接触的一瞬浮现出来,真实感让见惯了大场面的姜山南有些语塞,光线穿透水母胶状质地的身体,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投下瑰丽的色彩。

“我不是你的小缪特,所以我可以真正的安慰你。”

姜山南眼睁睁看着季禹用那张高岭之花般的脸说着低俗下流的话,那侵犯着屁股的触手顺从心意的进入更多,抵在腺体上的粗长在一瞬间激起他的射精欲望,连同不可言说的刺激。

“啊……停下。”挣扎着想要脱离的男人被手铐的束缚限制,他古铜色的肌肤在触手的挑动下春光乍现,凌乱不堪的衣物被堆叠到极限,挂着粘稠透明的液体躯体看起来淫荡极了,整个人在触手的描摹中不堪其扰的战栗起来。

药物的后劲像是烈酒,姜山南在这种变相的惩罚下大汗淋漓,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他引以为傲的五感成为暴行下的帮凶。下体无法射精的刺痛外,是屁股里不断试探加入的触手,肆虐的搅动深入,有一种后脊发凉的恐惧,他会在这种上下都填满的状态下贯穿。

口腔内敏感的上颚被过度的摩擦,缠绕在舌尖的细小触手让味觉充斥着腥咸。干呕的反应被压制阻止,攻势猛烈的触手像是助长热潮的狂风,将男人在一点点击溃。

姜山南唾弃自己的反应,他像是一只眷恋主人掌心的家猫,在抚摸中发出讨好的呼噜。高大强壮,用武力解决了绝大多数问题的人生出现了差错,不可一世的思维模式遇见了难题。他被拉扯着将双腿打开到更大,筋骨在这种夸张的拉扯中酸痛不已。他痛恨自己的耳聪目明,触手抽离的暧昧水声,和透明质地带出的红肿血肉刺目的将他被侵犯的事实摆到眼前。

季禹欣赏那张硬气的脸上浮现的隐忍沉默,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大猫一时受伤的蛰伏,唯一明确的想法是,要完全的占有这个男人。

这毕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军装的皮带威慑的在姜山南眼前一晃而过,褪去裤子的季禹并不着急,他的手指没入那被扩张的松软的穴口,看着内部的液体缓缓泄出部分。

“你在流水啊,长官。”年轻人夹枪带棒的黄色玩笑下是压抑多时的难耐,他的手指触碰上姜山南湿滑的大腿内侧,鸡巴像是最初被调戏的样子,直白的抵在饱经折磨的穴口。

勃起状态下的性器粗长骇人,柱身青筋暴起,若是真的插了进去,够姜山南喝一壶的。

季禹根本就没给他思考的时间,龟头在适应性的推入后被吞吃进去,柱身自然也是循着通道进去的更多。

按在腰肢上的手带着温度,姜山南却无暇顾及。他清晰地感受着下身被一寸寸肏入的过程,后颈发凉的意识到自己被从内而外的操开了,穴口的褶皱在巨大柱身的顶入中被磨平,挤压而出的汁液粘上了耻毛。

灭顶的快感让姜山南控制不住的大腿痉挛,浑圆肥翘的屁股被同性揉捏把玩,两瓣被掰开到极致,只为了将热烫贴合到内部更深处。

不能自控的亢奋和愉悦由神经传递到大脑,舒爽的刺激像是流窜的电流,在姜山南的身体上煽风点火。男人沙哑的声线溢出一阵喘息,绷紧的脚趾在地面上一触及离。

“太……太过了。啊——”

“我要杀了你,混账。”

姜山南的眼中晃着水光,嘶哑着对吐出咒骂,那个特殊金属铸造的手铐结结实实的卡在季禹的下颚,锐利的棱角割破了他的皮肤,却没有改变向导的想法。

“你太紧了,这样我们都不会舒服的。放松一点。”他的掌心小惩大诫的落在男人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撑开的屁股暴露尾椎的形状,在那种色情的角落停留戳弄,漫不经心的给予身下人更加过分的快感。

“我也不想在这样糟糕的地方做爱,也许柔软的床铺可以让你少一点抗拒。”

扩张到极限的屁股没给季禹任何艰涩的困扰,湿滑的肠壁柔顺的裹挟住肉棒,蠕动的媚肉比起姜山南的嘴硬更讨喜,贪婪地舔问着肉棒。

“啊……我他妈,讨厌的只有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玩应罢了。

“慢……慢下来。”

姜山南呜咽着揪住季禹的衣襟,奔涌的泪水布满那张硬朗的脸,臀肉被胯部的撞击震得抖颤,放大的感知快要把碾压过敏感点的激烈刻到灵魂中去。不消赘述,属于季禹的热度、形状将会因为无数个法。

身体诚实的反馈着多巴胺分泌的变化,身体在彼此的摩擦中温度攀升,窦嘉热气腾腾的由着白河依靠在肩颈,舔舐的动作变成舌尖对锁骨的勾画,皮下流窜着叫人难耐的电流。

两个人泡在水里的下半身挨得极近,面对面的对峙让勃起的下体无法遁形。少年人禁不住撩拨,也很难束缚冲动。那双堪称不沾阳春水的手摸到泳裤的边界时窦嘉几乎失去了思考。

白河握住了自己的……。窦嘉被这种意识击中了,他讶异的睁大了双眼,视线再度回落在对方情动的脸。白河的眼睛就像是月光照射的溪流,清澈见地,缱绻的视线小心翼翼的包裹住眼前人。溢满情绪的唇畔藏不住那种得偿所愿的欢喜,也很难忽略到表情管理下的一点涩然。

静默的水流目睹着整个过程,轻声细语的安抚自白河口中传出,想要完全圈住两个人的性器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勉强握住对方,在柱身的滑动与爱抚中一点点找到感觉,在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中,某些经验是欠缺的。

窦嘉清晰的感受到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在抚慰自己的欲望,套弄得触感尽其所能的在取悦着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正被抓在另一个人手里,还同对方的性器摩擦、贴合。膨胀的渴求开始影响他的判断,快感在水流冲刷的湿滑中无所遁形,妄图夹紧的双腿被白河抵住双膝制止,只能强撑着挺腰,磨蹭的更甚。

“我们这样……不……不太对劲。”窦嘉磕磕巴巴的想要提醒白河,伸出的手掌却欲拒还迎似的盖在敏感的鬼头上。他近乎控制不住面上蔓延的炙热,自己竟然慌乱间碰到了对方。

“我会帮你出来的,别绷得太紧。”

白河的关注点早就不在这里了,他修剪整齐的指尖触碰到龟头下方的沟状区域,控制着力道按压捻揉着,那毫不犹豫的几下直激的窦嘉呼吸混乱。肿胀的肉棒在擦弄中品出乐趣,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比之于自慰的草草了事,这种循序渐进的刺激让窦嘉有些难以招架。

他舒服的叫了出来,那声音不大,掺上几分软。整个人晕乎乎的被套弄到射精,眼前短暂的炸起了烟花。精液溅在小腹和耻毛,结合着那张有些失神的脸,无端的有些色情。

“还有更舒服的,要试试吗?”得寸进尺的人凑到耳边,诱哄着晕头转向的窦嘉。

白河的喘息像是一阵急促的鼓点,撞击在窦嘉的耳膜。射精后的大脑像是从一场窒息中解放出来,让人有些许的恍惚。

但是鼻尖尚未散去的味道还是使意识逐渐回笼。

“不……不太好吧。”窦嘉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熊,他正色道。其实两个人都挺狼狈,即便是乘兴靠在边缘一些的位置,仍然掩盖不了在这种地方胡闹的事实。裤子都褪了大半,也蛮任性妄为的。

严格意义上,没有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白河丧气的握住窦嘉的脚踝,有些可惜的抹开对方腰腹上的白灼。

“你不喜欢么?”他开始后怕,怕自己像个小人乘人之危,被惶恐占据上风的大脑开始畏惧对方厌恶的脸。

“我没有讨厌你。”窦嘉抬起一只手挡住了半张脸,闷闷的回应。另一只手忙脚乱的套上裤子,期间抬起的腿还不清不楚的踢了一下白河。“我们……地走了。”他暗搓搓的观察着白河的神情,莫名内疚的咬住了下唇,一脸遇到难题无从下手的模样。

他的迟疑与犹豫,随着身体离开水池时逐渐失温的寒颤找到了些许眉目。

“你,要不要去我家。就我们两个人。”

窦嘉说了很有歧义的话,他酒量不算很差,出出汗吹吹风很容易缓过劲来,白河主动的亲吻,他潜意思没有很想拒绝的意思,想来很多事是自己想差了,应该谈一谈。

这个邀约给了白河一点信心,他犯错小孩似的低着头,好像刚才黏黏糊糊的人不是他似的。几乎鲤鱼打挺的从水下站起来,抓着窦嘉到更衣室的储物箱,手忙脚乱的抓着纸巾。

“让我给你擦一擦。”

窦嘉后知后觉的尴尬马上写到了脸上。那双服侍过自己那个的手捏着纸巾,细致的擦拭着沾到身上的痕迹,胸膛的饱满被一触而过,拇指抿去肋间肌位置的残余,白河处理自己的方式堪称草率,对着窦嘉却是另一幅样子,主动半蹲下来,一丝不苟中甚至还有点虔诚。

窦嘉有些害臊的看着埋头一脸认真的白河,腹肌绷得有些紧张过度。

结束的时候让他松了一口气,毕竟俯身的白河难免勾起他的胡思乱想。

走出游泳馆的时候外面的道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了,黑暗中少有的光亮来源于打开手机的白河。他的常服和窦嘉那种运动系大相径庭,修身的长裤显得人腿又长又直,掐腰的设计看起来意外的赏心悦目。屏幕的光亮显眼的能够看见夏夜中的浮尘,那束光细致的描摹着轮廓鲜明的侧颜,七分的好看也凑满了十分。

他低头输入着文字,很快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抬头对窦嘉说:

“我提前和家里报个备,走吧。”

“好。”窦嘉努力撇开心头的别扭感,拢了拢外套的衣领,对着穿行的出租车招手。

他们俩坐进了后排,看起来就像是很多夜晚打车的学生。窦嘉向师傅报了地点,余光瞥见准备扫支付码的白河。

“我来就好。”他伸出的手没阻止成不说反倒叫白河抓住了。

“没事,就当寄宿费了。”

理由正经到没办法反驳,对着游刃有余的白河,窦嘉只能愣愣的嗯了一声。

车上被老师傅没事找事的话茬子打乱了思路,一路上和对方侃大山说些啥,下车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了。窦嘉刷着门卡,把白河领到了自己家。

楼房自外面看也有些年头,内部的装潢挺有生活气息。不过听窦嘉之前闲聊时说,只能作为短暂落脚的去处。

他父母早早地奔去了省会城市,按揭在市中心的地方给儿子买好了房子。在运动员梦上指手画脚、态度坚决的父母,却是活的比较实在,老房子顺理成章的留给了一有时间就东奔西跑做暑期工的窦嘉。

“坐!”窦嘉打开了灯,把白河引到客厅。空间不大,沙发是那种可以拆卸组装成床铺的款式,收拾得很干净,粗略估计四五个人完全可以坐开。

窦嘉端茶上水的热切又勾起白河初次见面的印象,想坦坦荡荡的承认自己的喜欢,快刀斩乱麻的收拾自己一击即中的爱慕心情。

“有点抱歉啊。”

“我没想到自己喝醉了会这么胡闹。”窦嘉支支吾吾的起了个头,他们凑在一起做的事情根本就不能“胡闹”来解释,可脑袋里努力拼凑的过程更像是自己的默认和纵容导致事情剑走偏锋起来。

“可我没有在胡闹。”白河有点无奈的笑了,他主动地抓住窦嘉的手腕,迫使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睛。“我认真的。”

“你说过的,你不讨厌我。”

“是这样没错。”窦嘉点了点头,睁大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白河,带着点没底气的飘忽。

“我没接触过男生和男生之间的那种关系。”

“但是,我可以试试。”

他的话语有一种递进的变化,铺陈的前言带着欲扬先抑的效果。在说到最后那句话时,视线不再游移乱撇,反倒是化为沉静的溪流,温柔而坚定。面颊上的绯红却是愈演愈烈,像是有燎原之势。以至于光景下唇畔的小小新月,可爱的让人独占欲爆棚,对于这种回应心头泛起酸酸甜甜的滋味。

窦嘉想让自己在关系变动中仍然是镇定自若的样子,可惜指尖落在白河身上还是有几分瑟缩。他并不完全是个坦率的孩子,却很努力的想让对方能拥有一点安全感。每句话都郑重的让人心动。

他想让白河知道,那并不是冲动情况下的首肯。

梨涡在他紧张绷起的侧脸忽隐忽现,那双乌亮的眸子流光暗转,却未曾离开白河的脸。

他伸出手,轻柔的托住白河的头,嘴唇盖章似的烙在眼角。抚摸的力道不大,有着一种让人平静的力量。

白河的心跳快了起来,好像窦嘉颔首承认的喜爱比起那些直白的挑逗更让他难以抵挡,面颊上的温度被对方感知,温凉的掌心甚至关怀的覆盖而上。

他听见身边人一字一顿的讲话:“去我房间吧,哥。”

凑近的嘴巴吐息轻浮的缠上耳廓,有些青涩别扭的暗示着要做的事。

“不会的,我可以学。”

白河眼热的厉害,真就是藏也藏不住雏儿开荤的雀跃劲。他越想着越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被人扑到在沙发上抖开的衣领,整理的想法都没有,早早地把那点讲究抛到脑后。折的乱七八糟的衣领大大咧咧的泄出来白皙温润的肌肤,喉结滚动,自肩颈至锁骨的明朗线条,有一种天然的引诱。

这个被窦嘉口口声声叫做哥的家伙,精致的有些持靓行凶的味道。不笑时算是清冷那一挂的长相,偏偏性格上截然相反。有时甚至因为端不住架子而暴露出的呆愣和无措,让人保护欲爆棚。

窦嘉很难否认自己没有看脸行事的成分在,即便白河不是个女孩子,依然做到在他审美上反复摩擦的那种程度。

两个人明明是要去做同一件事,心里却是各有所思。轻拿轻放的不知道规避着哪位,把白河推到屋子里的时候窦嘉险些就要把自己关在门外头,也不只是害臊,还有一头雾水。

白河一览窦嘉房间的摆设,书架上有一些学业相关的书籍,也有曾经获得的荣誉。还有尚且个头小小的,对着镜头笑得开怀的窦嘉。

他现在的脑袋装不下太多念想,默许自己进入私密空间的行为让白河心头雀跃。他跳到床上,慢条斯理的解开上半身衬衫的纽扣。修长有力的手指一个又一个挑开纽扣的带来的视觉冲击是窦嘉有些招架不住的,他舔着嘴唇,手掌撑在白河的一侧,也是屈膝上了床。

鼻尖嗅到一股很清淡的果香,是白河身上柔顺剂的味道,看起来是上位的自己被人盯得有些发慌,视线不知道该放在那里。

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被笼罩在怀抱里面的人,视线轻飘飘的落在脸上。白河的睫毛并不是那种夸张的纤长,但颜色浓密到无形中勾起了一个精致的眼线,让人一眼望过去,陷落在漆黑瞳仁的漩涡中去。脸颊也是瓷白干净,凑近了连细小的绒毛都能够看见,还有那眼镜都挡不住的高挺鼻梁。

“我可以亲你吗?”

窦嘉贴的更近了点,他有点怕自己呼吸的热气在白河那里起了雾,暴露出自己新手上路的局促。于是有些昏了头的发问,也不等对方回话,自顾自的碰了碰白河的喉结。

白河由着窦嘉小狗似的舔咬,在又痒又麻的体验中主动揽住对方的腰肢,鼓励的抚摸着他的后脊。

掌心在滑动中卡在腰胯,那种流畅又生机勃勃的线条因为被触碰到而收紧,继而成全了两人的亲密无间。

掌握先机的小孩渐渐显露出自己的小迷糊,他幼稚兮兮地“盖章”,弥蒙中伸出手勾画着白河眼眶的深邃,掌心在对方眨眼的扑朔中,恍惚的让他想起孩提是双手合拢藏匿雏鸟时的触动。

呆愣间,指尖断了流连,戳在白河的唇角,那处的颜色不复往日,许是自池中春水小啄往复,竟像是干枯玫瑰一般抖落出一种沉寂。窦嘉睁大双眼,唇齿的磕碰十分鲜明的自指尖传来,抿、吮、吞、咬,指节被动的没入口腔,被舌卷起舔弄。淫靡的啧啧水声听得窦嘉心惊肉跳,而那拦也拦不住的轻微痛感,自指根传输向大脑,挂着水光的关节被吞吐,窦嘉看见那上面的齿痕,像是一枚戒指的轮廓。

“让我来做吧,窦嘉。”白河的低笑在耳畔炸开,像是琴弦震颤的余韵未熄。他扣在窦嘉后颈的手,温柔的托住对方在小孩懵懂的眼神中将人翻转的压到身下。

这让窦嘉有一种退无可退的窘迫,他仰面看着白河,微微抬起来的腰身被对方有力的臂弯环抱,再一次贴合在一起的身体,连心跳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他想回抱住对方,落到白河都被的手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认真脸的用鼻尖蹭了蹭对方。刻意注意的情况,呼吸声大得离谱。他只能听到来自窗户外的虫鸣声和心头白河带给他的莫名憧憬。

衣摆被白河抓住,掀上去的衣服迫使窦嘉像是人类幼崽一般抬起手臂,羞愤的强调可以自己来的话还没讲完,被衣服遮蔽的视线忽然敞亮起来。白河带着紧张的脸映入眼帘。

蛰伏的肉棒被揉捏的勃起,那手指讨巧的从敏感的铃口滑到柱身,平时很少碰触的囊袋也被不轻不重的撩拨着。

热、热起来。呼出的热气让应激的窦嘉忍不住蜷缩起双腿,他屈膝的动作还没完全,就被白河半路截获,比起上一次捻弄,这次撸动的频率要更快,感受也更强了,下腹的地方似有若无的被捉弄的勾画,热流由上至下。

“白、白河。快了,快射出来。”窦嘉抬起的手臂堪堪遮挡住面上的潮红,然而羞臊的燥热从透红的耳尖抖了出来。他闷闷的讲话,伸出手想要挡住膨胀到达顶点的性器,虚掩的手掌碰到了对方的手,烫到似的拍下,然而溢出的快感化为实质,精液溅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射过一次,量也不少啊,窦嘉。”或许并不是窦嘉的错觉,从开始到现在,白河的话语间总是缠着一种甜滋滋的笑意。他哄着自己,伏在身上的人,用气息和温度包裹住羞涩的青年。

染上灼液的指尖划过会阴处的嫩肉,不容拒绝的没入臀峰之中,穴口的紧闭法比梦境更没条理,不仅是亲吻舔舐的随心所以,还有窦嘉。

后腰落上了温热的掌心。水流缠着指缝,无声地渗透着,让触碰顺滑起来。“说、说好的,不能再做了。”窦嘉激灵的站直了身子,手掌推诿的按住了白河的肩头,他在床上被弄得差点掉眼泪,再搞一搞可就要止不住泪腺作祟了。

“别冤枉我啊,我要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你今天可累坏了,舍不得折腾你。”白河虽然想举双手以证清白,不过落在那肉乎乎的屁股上就只能专注于做该做的事情了,那臀肉是紧实而富有弹性,手掌包不住,只能在揉捏中任由其春光乍泄。

他垂首,枕在窦嘉的肩膀上,陷入隐秘的手指在内部抠挖,徐徐引出未能解决掉的液体。他们靠近的赤裸肉体在呼吸的循序中贴合,窦嘉满心满眼装着白河,手也不安分的戳弄着自己兴奋时留下的痕迹,描摹的齿痕让人面红心跳,看起来太冲动了。他想着,嘴唇蹭了蹭那错落的印记,在看起来格外醒目的红艳处小小的舔了一口。他感受到胸腔共鸣的震动,尽管插入的手指尽心尽力的疏导出残余,窦嘉的小偷小摸还是被白河抓了个正着,他的笑没有刻意压制,那种愉悦感让整个人都有点抖。

“只是有点充血。”他调侃道。“口下留情啊,窦嘉。”

那声对名字的呼唤有着一种又逗又哄的矛盾感,想来会被温顺无害的犬系咬上那么一口,必然也是冤有头债有主的,招惹了可不就是要立正挨打吗?

毕竟最开始在床上,窦嘉也不过是想要亲近的摸摸亲亲,嘬吮的碰触毛毛雨似的,只是闹得狠了,下面挤进来的巨物还是牵扯出几分疼痛,被抱的有些气息混乱的窦嘉只是闷哼着用犬齿摩挲着脖颈上可以看出血管的嫩肉。

那一口合该是白河应得的。

眼下窦嘉倒是臊得慌,他心跳的飞快,和之前泳池里面乱了套的情况不遑多让了。

“白河,我不保证以后会不会还咬人。”他把脸上的水任性的往对方身上蹭了蹭,胸膛的紧实随着一倒的假动作蹭了对方一下,期间白河没有关掉喷头,滑溜观感倒是有点端盘送菜的傻气。

“以后啊,以后多好啊,我期待着呢。”白河笑得眯起了眼,还有心情拍了一巴掌。这人间美事不过是听个响,好听就是好瓜。话留在心里,他可不敢这时候跟窦嘉皮这一下,不然形象轻浮了,让好不容易进展神速的人直接扭头就跑不就玩脱了嘛。

怀里的人发出一声惊呼,慌不择路的抓住白河的手腕,“弄好了吗?”

“可能,还差点。”白河指了指浴缸,“纯良”的眨了眨眼。

“我赌,它装不下我们两个。”窦嘉有些困倦,他被热气腾腾裹挟的就要睡去,抬眼看见那不大的空间,带着鼻音的轻哼出声,倒是未曾有过的自得。

“不试试怎么知道啊。”被质疑是难免的,白河揽着窦嘉,将人放到水里,水线慢慢的爬上窦嘉的脚踝、小腿、腰臀,悠悠的没过一半的臂弯。缸中的澄澈将青年的肢体圈了起来,也吞咽下肉体的温度。

用了一整夜的地方随着手指的挤入卷进了清水,窦嘉一低头就能看见瓷底下细小的气泡。他屈膝的姿态让下半身有些酸软,羞耻感像是汽水溢出来的泡沫,压也压不下去。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困倦感和羞涩堆在一起,人可怜巴巴地打了个哈切。

“困啦。”白河含笑的声音在窦嘉耳朵里像是隔着毛玻璃似的,不大真切。他的下巴颏开始对空气指点江山,隔空划着不知名的图画,含糊地嘟囔着什么,摸到下面的手擦着会阴摸到了褶皱。下坠的力量让那一圈嘟嘟的软肉被碰了个正着,不好意思想并拢的腿还是被阻挡。

“我都说你进不来了,你看吧。”窦嘉的膝盖顶了顶压在上面的手,有些不满于对方强硬的姿态。跨过友谊那道门槛,亲密的举动并不是他主要排斥的。毕竟做了很久,白河也的确说到做到了。“我有点,就一点,睁不开眼睛了。”

“快好了,我这么弄,你也睡不踏实对吧?”白河凑近了些,嘴唇亲了亲窦嘉挂着水珠的额头,旋即清洗掉最后的一点残余。

被哄的人呆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着白河的眼神有些发愣。脑子昏昏沉沉的劲上来了,就剩下礼尚往来了。然后就是半点也不含糊的舔上白河的嘴唇,小狗脾气的舔了一圈,舌尖滋润了白河浅淡的颜色,也靠着无知无畏的倔强撬开了缝隙。向窦嘉打开的唇齿,像是一个谜底,诱使进出自如的舌新奇地追逐着同类,推送纠缠中吞咽下津液。他拥抱了亲吻带来的充盈,双眼不知不觉中合上,颔首的白河只能捕捉到眼珠细微的滚动。窦嘉在含吮中柔软顺服的宣泄欲望,他的表达是稚嫩的,却又是直白生动的。

“白河,我喜欢你。”

窦嘉眯起的眼睛看着白河脸上炸开扩散的绯红,痴痴的笑了,他好像冷不丁找到点提神的旁门左道,抓着白河吃口水。撤离开缠绵时心头还有几分不舍,郑重其事的说给对方。

白河轻轻地嗯了一声,拉过浴巾替窦嘉擦拭身体,他倒是真的抓到了一丝更长远的机会。也不想逼得太紧,步子太大又有什么用呢,双向的反馈好过一个人辗转反侧的日日夜夜,他们也应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分享给彼此。

他也有一个会问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的人了。白河会遗憾于了解的局限,但是已知的热忱、坦率、毫无保留就值得白河去奔赴了。

拉扯着眼皮打架的窦嘉到卧室,白河紧赶慢赶的给他吹好了头发。那结实的背脊靠在身上,对于白河来说却是把亲密无间说尽了。

“睡吧,白河。”侧卧在床上的窦嘉向他招手,掀起了薄褥的一角。

“好梦。”白河摘掉眼镜,关掉了床头灯。躺平前还细心地替窦嘉掖了耶被子。

那天之后白河倒是经常性的跑到窦嘉的住处,夏日对他们来说太短了,以至于牵手、亲吻和拥抱成为填不满的窟窿。所以被导师活捉回去,提前返校的苦逼工科狗亦是被杀了一个猝不及防。至少在白河这里,像是不战而败一般灰溜溜的结尾。

他摩拳擦掌的准备煲电话粥,拨号的时候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屏幕上给窦嘉设置的头像。那是伏案浅眠的窦嘉,眉眼舒展,唇畔温柔。光斑成为构图的点睛之笔,让整个图片蒙上一层浅淡质地的滤镜。

“哥,学校那边发通知啦?”电话那边是中气十足的呼唤,窦嘉还是活力满满的样子。整个假期过得充实丰富,没道理丧气。

“真是料事如神,我这地提前返校,小半年要见不到你了。”白河小小的抱怨。“哎,窦老师的个人课程我还没上完呢。”

“以后我还教你就是了。”电话那边窦嘉宽慰道。

谁知后话还等着他呢。“打飞的千里来相会的那种吗?”

话筒里窦嘉的沉吟片刻,还是诚实的回复了。“应该会有吧。”

“什么应该啊,这不该是肯定句吗,你要跑路啊。”白河语气是幽怨的,脸上却是笑意满满,忍不住逗弄对方。

“没有,我哪能啊。哥人那么好。”那边窦嘉忙三点四的给自己做辩驳。

“我之前还没问,我哪里好。”白河把问题丢给窦嘉,期待着对方的答案。

“就,长得好,性格也好。”老实孩子也没啥花言巧语,诚恳的让人有点心软。

“小窦嘉也看脸啊,还行,没脱离低级趣味就好。我这地为了维系异地恋可能的敌人好好守护这张脸。”

“嗯?”白河的一通发言机智的让窦嘉一愣一愣的,他那声尾音上扬的像是要把不解化为实质似的。

“要见面吗?走之前聚一聚也好。”白河低笑,不在是拿乔逗人,正经的向窦嘉发出邀请。

“好啊,你在哪里啊,我这就出门。”窦嘉也跟着话题跑偏,实话说听声音远远不够,除了真人啥也不是。

“我啊,你往楼下看,我在你家楼下花坛喂蚊子呢。”话筒那边传来白河起身时衣料的窸窸窣窣。

窦嘉打开窗户眺望,一眼看见鹤立鸡群的白河。他今天穿了深蓝的短袖,领口松散的敞开,漏出来的手臂和脖颈线条优美、肤色白皙,下身搭配的是军绿色的长裤,整体的效果是很干净利落的休闲穿搭。放在遛弯队伍中格外优秀,尤其是拍胳膊的巴掌快准狠。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在一起,窦嘉开心的比划着自己下楼,挂掉了通话。窦嘉自己的穿着在颜色上就简单的多,他出门没想太多,套了一条白体恤。人高马大,脚程也短,没叫白河多等什么。

白河敞开怀抱由着窦嘉勒的快上不来气,伸出手戳戳对方面颊上的梨涡。“真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还想着和你吃吃喝喝好好逛逛呢,不过也不要紧,一起的时间总会有的。”

他宽慰的话语还没找到升华的点,就撞上窦嘉直勾勾的眼神。那双眼睛还是黝黑干净的,里面映着自己的脸。

“我们要保持联系。”白河左手指了指手机,朝着窦嘉歪了歪头。他从熊抱的感觉抽了出来有些嘀嘀咕咕的讲起自己的一点顾虑。有关于分开、离别、异地恋。说到后来都没声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挫败,他只是把话换个花样有重复了遍。“我高强度网上冲浪,肯定能联系上我。”

好像人为了使自己的语言有力信服,就会加上必要的肢体语言,然而比划的白河还是缺少一点言之凿凿的力量。

直到窦嘉打破短暂的沉默。“白河,你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我不后悔的。”他抬起头,揪住白河衣袖的手转而扣住了他的手腕,主动的上前一步,吻上白河的下唇。那温吞的含咬小动物似的磨蹭着,轻啄慢抿,是对待珍视之物的小心翼翼,也是星华燎原的绵延不熄。

白河抱了窦嘉。他忽然觉得自己不该担忧一见钟情之后的发展,有些喜欢无需铺陈,也不必担心他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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