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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6

 

祁琰没有给叶谨下禁足令,事实上他如果想出去随时都是可以的,但叶谨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并不感兴趣,从来没有主动踏出过别墅的院门。

叶谨闲暇时还是会坐在院子的藤椅里看书,后来又多了项新的爱好:画画。

祁琰偶然发现他喜欢在纸上涂涂画画后给他买了整套绘画工具,丢给他去玩。

叶谨刚握起画笔时还十分生疏,但渐渐地,越来越熟悉,就好像从前常常做这种事情似的。

他最开始画院子里的花,画哼哼,画窗外的江景,后来他也画祁琰。

从客观上来说,祁琰的外貌真的十分优越。无论是身材还是脸,比例都近乎完美,鼻梁高挺,薄唇常常抿着,显得很有压迫感,深蓝色的眸也为其增添几分冰冷的神秘感。

祁琰办公的时候,叶谨坐在一旁画他,被他发现了,也毫无窘态,仰着小脸问他,“好看吗?”

祁琰瞥了眼他的画布,说道:“画的不错。”

叶谨笑笑,画笔在手里轻巧地转动着。

“以前学过吗?”祁琰抬眸看他。

叶谨动作一僵,手里的笔掉到了地上。他表情似乎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低头捡起画笔,闷声回道,“不记得了。”

关于过去,他能够记得的东西真的很少,仅有的也只是点零星的碎片。似乎是在实验室那高烧的几天将脑子烧坏了,又或者是后来接待客人的时候太过痛苦引发大脑的保护机制,他忘记了过去,感知也变得很迟钝。

他也画过韩晏,祁琰发现后似乎有些不高兴,但叶谨并未在意。

祁琰实在是个很不讲道理的人,明明看起来挺大方,大方到能够和别人共享使用叶谨,却又心胸狭隘,要让叶谨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为什么要画他?”祁琰语气冷淡,没什么情绪。

叶谨看向他视线停留的那张画上,那是上次韩晏来的时候画的,随便画的,完成度并不高。

“你喜欢他?”祁琰凑近了,脸色已然沉下去,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叶谨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不想搭理他神经质的逼问,走过去将画收起来。

但他其实不该惹怒祁琰的,直到被掐着脖子按在画布上,他才意识到,祁琰是真的在生气。

“唔…松开…”他扒拉着颈边的手指。

身下一凉,裤子已经被褪了下去,祁琰空闲的另一只手拨弄了几下他耷拉的阴茎,顺着卵蛋摸到下方的缝隙。

那里此刻是干涩闭合的,修长的手指直接抠了进去,卡进狭窄脆弱的肉穴里。

“啊—”叶谨痛呼,眉毛皱在了一起。

祁琰松开了对他脖子的桎梏,腾出手来将他的双腿分开。

男人埋在他穴里的手指抽插了几下,疼痛之后逐渐泛起了痒意,开始有黏液泌出。

“这么淫荡,怪不得吃谁的鸡巴就朝谁摇尾巴…”祁琰冷嗤,抽出手指,将上面沾满的淫液抹到他身上。

叶谨咬着唇垂下眸,鸦羽般的睫毛簌簌颤抖着。

祁琰心情不悦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冷的,一副全天下都欠他的样子,讲话也是句句带刺。

他看着叶谨委屈垂眸的样子,看起来好似很伤心,真是一副令人动容的神态,可他只觉得更烦闷。

“为什么不反驳呢?是真的喜欢他吗?”祁琰凑近了,手指抚摸着他的脸,指腹扫过那浓密黑长的睫毛,语气很轻,带着笑意似的。

“我…呃啊—”叶谨抬眸看着他,刚张口要说什么,转而变成了一声惊叫。

祁琰似乎并没有想听他说些什么的意思,一掌扇在了他刚被玩弄完的穴上,打出了淫靡的水声。

叶谨双腿被分得很开,压在胸前,逼被扇得火辣辣的,敏感的肉蒂被打得又疼又麻,被手指插开的穴口瑟缩着,淌出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一掌一掌,阴户被扇打得啪啪作响,汁水四溅,阴唇红肿肥大,逼口被淫液糊得亮莹莹的,像肥美柔软的蚌肉,诱人蹂躏。

许久,扇得叶谨泄了一次,祁琰终于停止了对那口漂亮柔嫩的穴的虐待,却换了更加凶残的物什。炙热粗长的性器直接肏了进去,一下进到最深处。

叶谨疼得皱起眉头,嘴里呜呜叫着,手指抓紧了祁琰的胳膊。

祁琰肏进去之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插弄,已经被勾起了骚意的穴没那么紧,带着粘腻的湿滑,茎头一进去,就被软热的肉壁紧紧地吸附住。

“唔…祁琰…祁琰…”叶谨被顶弄得说不出话,只断断续续喊他的名字。

粉嫩的逼被肏红了,阴唇外翻,性器抽出来的时候能看到里面殷红的穴肉,腿间全是被插出来的淫液,黏糊糊地挂在穴口,顺着流到腿根。前面的性器也翘了起来,随着顶弄可怜的摇晃着。

“他有我操你操得爽吗?”祁琰捏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对比于叶谨全身赤裸,脸上满是泪水涎水的狼狈样子,祁琰几乎连衣服都没脱,只发丝微微凌乱,额角落下几滴汗水,此刻连语气都是沉静的。

叶谨视线朦胧,盯着他看了会儿,湿漉漉的一双桃花眼缓缓地挑起,突然勾着他的脖子凑了上来,“哈…没你爽…”,唇角勾起来,被狠狠地吻住了。

软的,下面上面都是软的,柔软的舌亲起来像是棉花糖,而湿乎乎的穴是另一个温柔乡。

祁琰被他勾得目光一沉,埋在穴里的阴茎都突突跳着胀大几分,硬得更厉害了。他骂道:“婊子,净会勾引人。”随即掐着人的腰更凶地肏弄起来。

阴蒂被掐红掐肿了,可怜兮兮地立着,逼被肏得滑腻柔软,肉套子似的紧紧箍着阴茎,被撑成一朵淫靡的肉花,张着口,等待被捣烂填满。

祁琰一下一下插得很深,像是真要将那口穴捣烂似的,茎头顶到了头,陷入紧实闭塞的凹陷处,身下人顿时绷紧了身子。

“不要…呜!”叶谨瞪大了眼睛,虾似的弓起身子,双腿颤得厉害。

祁琰生生将那处肏开个小口,一下一下顶撞着,又酸又麻,灭顶的快感令人恐惧,叶谨呜呜哭出来,“别…呜…会被撞坏的…”

他挣扎着,被桎住手脚,将腿分得更开。

祁琰无视他的反抗,冷淡地宣布,“我要进去。”

“不…啊啊——”

叶谨浑身痉挛起来,祁琰竟生生肏开了宫口,半个茎头都插进了那生涩紧闭的宫腔里,大股精液灌进去。

叶谨又疼又爽,简直头皮发麻,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里,灭顶的快感使得他意识都模糊了。

叶谨觉得小腹都好似胀了起来,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液。偏祁琰又故意似的,射完了都堵在里面迟迟不退出来。

兴许是射得太深,宫口又异常紧,方才是被顶撞才张开口,性器退出去后又慢慢闭合了,射进去的精液便几乎都被含在了里面,只微微漏出一点儿,从窄小的缝隙里淌出来,顺着穴流出来。

祁琰用手指将流出来的那点精液刮了去,笑道,“都吃下去乖乖含住了呢…”他手指按了按叶谨微微隆起的小腹,惹起一阵酸胀。

“你说,会不会怀孕啊?”祁琰脸上挂着恶劣的笑,一双蓝黑色的眸晦暗深沉。

“呜…”叶谨瘫软着身子,半分力气没有,只一双眼睛还眨动着,睫毛簌簌地颤了颤,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流浪猫一样的啜泣声。

射得太深太满,叶谨小腹胀得难受,清理的时候只能跪趴在浴缸里,等待身体里的精液缓慢地漏出来。跪得膝盖都发红了,仍然觉得有股子胀意。

最后还是祁琰给他轻轻按着肚子,手指伸进去将东西引出来的。他当然不可能多好心安分,用手指将人又奸玩高潮了一次,淫水喷了一手,最后叶谨整个人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才被他抱起来带回了床上。

当然,那副韩晏的画被祁琰撕碎扔进了垃圾桶,看着就烦。

夏天到了,院子里的树眼见着枝叶茂密,偶尔传来几声聒噪的蝉鸣。

叶谨怕热,被太阳晒上一会儿皮肤便会泛红,于是就更少走出屋子了,只偶尔陪哼哼在院子里玩会儿。

那天祁琰接了个电话,面色不太善,眉头轻轻皱着,最后似乎是敷衍着答应了对方什么。

挂断了电话,他转过头,对叶谨说道:“过几天我表弟过来,会在这儿住上段日子,让管家把客房收拾一下。”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嘱咐道:“对了,你少跟他接触。”那表情,看起来并不太喜欢这个表弟。

叶谨点了点头,“嗯。”

过了几天,家里果然来了位陌生面孔。

人是在上午过来的,祁琰不在家,车停在院门口,鸣了几声笛,没一会儿管家去开的门。叶谨在画室里,透过玻璃窗往下看了眼。

从车里出来一个男孩,年纪看起来不大,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高挑,背了个书包,怀里抱着篮球,装扮像是学生。

叶谨正欲收回目光,那人突然抬头看了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两人短暂地对视了一秒。

叶谨偏过头去,同他错开了视线。那是祁琰的家人,以他的身份也并不适合去打声招呼或是怎么,更何况祁琰并不想他与对方接触。

在画室里待了一上午,到了饭点儿,管家喊叶谨下楼吃饭。

外边正热的天,他穿了件长袖卫衣,踩着拖鞋从楼梯走下来。室内空调温度开的低,但其实少有人大夏天还穿长衣长裤。他的皮肤敏感,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且很久才能消去,为了遮挡某些痕迹,不得已只好多穿些。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正摸着萨摩耶毛茸茸的脑袋,哼哼似乎很喜欢他,被他乖乖地摸着脑袋,尾巴还摇来摇去的。他听到动静抬起头,正好同叶谨正面对上了视线。

近距离看到少年那张脸,是一眼看过去就很容易被惊艳到的长相,五官精致,不同于祁琰的混血,他是黑发黑眸,眼神亮亮的,十分有少年感。

叶谨很少与生人接触,脑袋里懵懵的,愣了一下。

倒是对方先反应过来,扬了个明艳的笑容。男孩笑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颊边还有颗浅浅的梨涡,很是阳光可爱。

叶谨紧张的情绪散去了些,笑着回应了下,走到桌前。

哼哼摇着小尾巴跑过来,蹭在他腿边,亲昵地扯扯他的裤脚,又乖顺地趴在了地上。

“你好,我叫祁洛。”男孩跟他自我介绍道。

“你好…”想起祁琰的嘱托,叶谨不想同他有过多接触,勉强打了招呼,寻了个位置坐下后拿起筷子低头吃饭。

祁洛似乎并没有被他的冷淡态度影响到,讨巧地同他交谈。

“你是我哥的朋友吗?第一次在他家里见到陌生人哎。”

“…嗯”叶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实话说不我只是你哥的性奴,便随意嗯了声,低着头捏紧手里的筷子,内心希望对方别再搭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祁洛歪着头问他。

“……”

叶谨抬眸,正好瞧见那张始终带着笑意的脸,回道:“叶谨。”

“叶谨”祁洛重复了一遍,笑着说道,“真好听呢。”他说话是好听的少年音,嘴甜,语气也很友善乖巧。

叶谨看了他两眼,弯眸回了句“谢谢”。

似乎是看出他没有很强的交流欲望,对方后来就也没再说什么,两人安静地吃饭。

吃完饭,叶谨上楼前回头瞥了一眼,男孩很随意地坐着,露在衣服外的小臂和腿肤色很白,肌肉却看着紧实健壮,线条漂亮。

大概人看到好看的东西大概都会多看两眼,叶谨视线落在上边停留了两秒,又不动声色地收回,迈步跨上楼梯。

许久,祁洛用筷子戳了戳盘子里的菜,唇角勾起来,笑得很人畜无害的样子。

“有趣呢…”他嘟哝了句。

没想到他那向来手段狠戾无情的表哥还会在家里养人,这可真是头一遭。

想到祁琰,他又忍不住心里发毛,不免同情了叶谨一番。

叶谨起初以为他们兄弟俩关系很僵,其实不然。祁洛会很乖巧热络地同祁琰说话,祁琰虽不冷不热,却也会回应。但两人间的气氛确实有些…奇怪,好似很努力地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实则并不亲近。

叶谨无心去揣测二人的关系,只按部就班的像往常一样生活。只是毕竟家里多了个人,做爱时总要顾忌很多,也许只有叶谨单方面顾忌。

跪趴着身子被按在床上狠狠肏弄的时候,叶谨将脸埋在被子里,抑制着叫声。

祁琰将他的脸拧过来,看着那张泪眼婆娑的脸,身下用力一撞,肏到了敏感点上。

“啊…唔”叶谨短促地惊叫一声,隐忍地咬住下唇。

祁琰抚着他的唇,手指撬开齿探进去,“别咬嘴唇,哪儿学的坏毛病。”

叶谨睫毛颤了颤,口中含着手指说不利落话,含含糊糊道:“唔…会被…听到的…”

祁琰嗤笑,原来是担心这个,“不会,房子隔音效果很好,况且就算被听到又怎样呢…”

语毕,他猛地加大力度肏弄起来,耻骨撞在雪白柔软的臀上,发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响声。

“唔啊啊——”叶谨终于抑制不住叫声,被操到尖叫着弓起身子高潮。

祁琰白天一般是不在家的。

祁洛偶尔在房间里写写作业,或者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大多数时候都喜欢出去玩。

同在一个屋檐下,叶谨自然避免不了与他打照面,说几句话。不亲近,也不生疏得太刻意。

那日祁洛抱着篮球出去,还没到饭点儿就回来了,脸上带了点儿伤。

叶谨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书,哼哼趴在他身边。许是因为祁洛经常逗哼哼,小家伙对他也很热情,一看见他进院子便支愣起脑袋汪汪叫了两声。叶谨抬眸,注意到他脸上挂了彩,却也没说什么。

叶谨进屋的时候,祁洛朝他憨憨地笑了下,问他,“你们这儿,有药油吗?”

叶谨从电视柜下边找出跌打油,扔给他。

“谢啦”祁洛稳稳地接住,不小心扯动了身上的伤,呲牙咧嘴抽了口凉气。

叶谨正准备去楼上,又被喊住了。

“哥哥,能帮帮忙吗?”祁洛可怜兮兮看过来,用手指了指后背,示意自己够不到伤处。

祁洛是个很懂的利用自己优势的人,漂亮的外表,好听的少年音……他笑起来好看,也十分爱笑,看着乖巧,嘴也甜,给人一种阳光大男孩的感觉,很是讨喜。

就像此刻他放软了语气一口一个“哥哥”,用那种清澈的很像狗勾的眼神盯着叶谨,拜托对方帮忙的时候,叶谨是拒绝不了他的。

也许是因为叶谨的身份本就低微,他遇到的往往都是处在上位的人,自己永远是处在弱态,有时像一条奄奄一息的死狗,有时像只需要依附别人的流浪猫。他们羞辱、责骂、命令、玩弄他,他们很少有人把他当人看的。没有什么人会去同他展现弱势,向他寻求帮助或是提出什么请求。因此他是拒绝不了祁洛的。

从某些方面来讲,其实叶谨一直都很吃软不吃硬。

“好吧。”于是他说,走近祁洛。

祁洛趴在沙发边,上身只穿了件白t,被他拎着衣角撩上去,他肤色其实很白,明明整天往外跑,却好像晒不黑似的,后背肩胛骨的位置有处淤青,看着像是摔伤。

大概是爱运动的缘故,少年身材很好,腿长肩宽,背上覆着薄薄的肌肉,动作时便显现出形状,线条漂亮。

叶谨不知为何有点紧张,他收回心绪,将药油倒到手心,覆了上去。手下的触感细腻紧实,温度略高,他胡乱地将药油抹上,在伤处揉了几下,想着赶紧弄完,便也忘了控制力度。

“嘶——疼”祁洛吸了口冷气,有些幽怨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轻点。”叶谨脸上露出歉意,动作放轻。

正值夏季,屋里空调度数很低,可叶谨却觉得有些热。手沾了药油,滑腻腻的,手心接触到的肉体温度很热,不知是搓了药油的缘故还是什么,甚至有些发烫。叶谨觉得自己的手也热了,手指微微泛起红。

“怎么伤的,打架了吗?”叶谨随口问了句。

“嗯…”祁洛趴在沙发上,闷闷地应了声。

后背被揉搓的地方热乎乎的,有点泛痒发麻。他能感受到叶谨的拘谨和小心翼翼,落在身上的手动作很轻,指腹和手心柔软。祁洛舒服地眯了眯眼睛,甚至起了点儿困意。

“小小年纪…不要学着用暴力解决问题啊。”叶谨说道,语气温吞吞的,很正经的样子。

祁洛有点想笑,却又觉得他这个样子说话很好玩儿,颇有语重心长那意味,于是他用应付长辈教训时的口吻乖乖回道:“知道啦,下次不了。”

叶谨“嗯”了声,其实听得出来对方对自己的话并不上心,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刚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就有点后悔了,好在祁洛并没有嘲讽他,还愿意敷衍回一句。

“好了。”差不多了,叶谨如释重负般收回手,正想退后几步赶紧撤,却被拉住了手腕。

祁洛坐起来,笑盈盈地看着他,“谢谢了,哥哥。”

不知为何,叶谨每次听到他叫“哥哥”,心里都会一紧,酸酸麻麻的,好似很听不得这个称呼。但又好像被拿捏住了什么命门一样,忍不住软下心来。

祁洛看出他的征愣,没说什么,从桌上拿过湿巾,将叶谨的手拉过来,抻开擦拭起来。

叶谨瞳孔颤了下,想将手抽回来,奈何力气悬殊,没能抽动,他抬眸看着祁洛,“我…不用擦了,我一会儿去洗掉就行。”

祁洛已经从沙发上起身站了起来,他个子很高,得有一米八几,这样近的靠在叶谨跟前,很有压迫感。

“哥哥可是为了我才把手弄脏的,我怎么能不管呢?”

叶谨的手比他小很多,手掌泛着红,上边残留的药油被他一点点擦干净,从手心到指缝,很是细致。

“红红的。”祁洛轻笑了声,捏了捏他红通通的手指。

叶谨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似的,嗖得将手撤了回去,背到了身后。

“好…好了,我回楼上了。”

祁洛看着他上楼的背影,捻了捻手指,将用过的湿巾抛进垃圾桶。

怎么办,有点可爱呢…想抢过来。

叶谨很久没有见过韩晏了,从上次祁琰扔了他的画之后,韩晏好像就没有再来过。

直到手机消息框里破天荒的出现了一个小红点,叶谨点开,是韩晏发来的。

图片上是很精致的一条皮质项圈,黑色的,银环点缀,造型新颖,坠了两片叶子状的水晶。很漂亮,像件艺术品,摆在展台上,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图片下面是条语音,叶谨捏着手机,犹豫了会儿,点开,“觉得很适合你,买下来了,你要不要来我家戴一下试试。”

韩晏的声音总是带着几分慵散,倒是一把很有磁性的好嗓子,但不正经惯了,连语气都总显得懒洋洋的。让人禁不住想到他那张一看就很风流的,带笑的脸。

这是韩晏第一次主动联系他,跳过祁琰来联系。

手机是之前祁琰给买的,叶谨不出门,手机里只有祁琰一个联系人,有次韩晏过来的时候看到,便强行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加上了。

叶谨几乎没怎么用过手机,他没有社交,不需要联系别人,也没有什么人能来联系。

祁琰工作的时候他是不会去打扰的,除非是有什么急事,比如前阵子哼哼突然生病,吃的东西吐了,急喘着气,很难受的样子,叶谨不知该怎么办,只能给祁琰打电话。

“管家一会儿过去,会带它去医院。”祁琰在电话里的语气也冷冰冰的,很公式化,甚至带几分不悦,好似因这种小事来打扰他令他很烦躁。

那之后叶谨更少给他打电话了,于是手机便几乎成了摆设。

紧接着对面又发来了一条,叶谨没点,却不知为何自动播放了,

“puppy…我有点想你了。”

相比于上一条,声音低沉了些,有点哑,就好像很近地趴在耳边讲一样。

语音条播放完了,叶谨捏着手机愣了几秒,后知后觉的,耳朵根蓦地红了,好似被调戏了似的。

正常来说韩晏不该直接来找他的,之前他每次都是跟祁琰谈,他们谈了什么,叶谨不知道,也不感兴趣。谈妥了祁琰便会默许韩晏将他带走玩上几天,或是过来。

韩晏直接联系他,那只有一种可能,跟祁琰没有谈妥。或许他给的筹码太少,又或许祁琰心情不好,总之祁琰不想再让韩晏“享用”自己了,叶谨意识到这点。

于是他也不该背叛自己的买主,去答应其他人的什么邀约。

尽管那条项圈确实有点漂亮。

韩晏翘着腿,手指一下一下叩击着桌面,许久都没等来对方的回复。他笑了下,心想叶谨就算看到了,大概也不会真的过来。他一直都知道,叶谨很听话,很听祁琰的话。

但忍不住就想逗逗他,想看看他的反应。

项圈是上次参加的拍卖展会上看到的,韩晏一眼就看中,买了下来。

在展会上看到它的那一刻,脑海中就突然浮上了叶谨那张脸。眼泪会从那双桃花眼中簌簌地流下来,睫毛颤的像蝶翼,纤细的脖颈一只手就可以握上去,漂亮的喉结、锁骨线条,戴上项圈会衬得更美,像是烙上什么专属印记。光是想想,他就有些兴奋了。

可惜祁琰十分小气的终止了他的共享行为,不再同意韩晏见叶谨。

韩晏觉得他莫名其妙,要是真正在意,一开始就不会讲出“你喜欢的话,可以一起玩”这样的话。不过是当玩物罢了,现在又突然不同意了,谁知道他抽哪门子疯。

于是他就决定自己去勾引小狗了。

就在他以为叶谨不会回了的时候,聊天框里发来几个字:“不去了。”

果然…韩晏关上手机,意料之中。

没一会儿,屏幕又亮了,一条新的消息发过来,“祁琰知道了会不高兴。”

韩晏脸上的笑突然就挂不住了,脸色沉下去,心里莫名不爽,暗骂了句,“妈的。”

叶谨知道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足够畸异、淫荡,能够惹起很多男人的欲望,他曾经很多次被提醒着这点。但他从没想过会同祁洛发生什么。

祁洛在他眼中只是个孩子,虽然个子高身材不错,但毕竟也就十七八岁,少年而已,人又看着乖,很像那种品学兼优的好孩子。

但他忘了,男人的本质其实都是一样的。

那天祁琰心情不好,折腾了他一夜,第二天早上出差临走前还压着他在床上做了许久,射完之后将一枚跳蛋塞进了他穴里堵住。

叶谨揣着一肚子精液,有气无力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爬起来去浴室里清理。

他喘息着,眼角还吊着抹红,分开腿撑坐在浴缸里,两指分开逼穴,手指探进去将那枚还在震动的跳蛋扣弄出来。

“唔哈……”穴口张阖着,大量的精液混着淫水涌了出来,在水中散开。

射到深处的精液不好清理,他只能将手指伸得深一些,在湿软滑腻的穴里搅弄几下,将身体深处的浊液引出来。

他兴许是真的太累了,早上起来本就迷迷糊糊不清醒,又被翻来覆去地肏弄一番,更是困倦。以至于,他连浴室门都忘了关紧。

祁洛正准备去洗漱,还未走近浴室,便听见一声甜腻的喘息,蹙眉,顿住了脚步。

隔着门缝,他看到了令他怔愣的一幕,甚至连呼吸都窒住了——

他哥养在家里的那个男人正浑身赤裸地坐在浴缸里,大张着双腿,腿间秀气的阴茎软软地垂着,视线落过去,卵蛋下面,竟然有一条深粉色的,细窄的肉缝。没什么毛发,两根纤细的手指插在里面,抠挖了几下,抽出时勾弄出浊白的浓精。那里一看就是刚被过度使用过,肥厚的肉唇微微外翻,殷红的肉洞合都合不上,花儿似的绽开着,吐着精水。

而它的主人,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痕迹,咬着唇仰头靠在浴缸边,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眼神混沌迷离,还盛着未散尽的欲色。

这场面太隐秘而淫靡了。

他知道叶谨很漂亮,他也知道这人和祁琰有着见不得人的关系。但他没想到,这样一个男人,身下竟然长了口逼。

这对于刚成年不久的祁洛来说太刺激了,他呼吸声粗重起来,画面映进眼中直冲大脑,仿佛炸开一朵白花,热气直窜向小腹,鸡巴硬了。

他眸色发红,手伸向身下,就站在浴室门口,隔着条门缝,窥伺着屋里的那人,压抑着粗重的喘息,射了一手浓精。

叶谨洗完澡出来时才发现,门竟然没关紧,他后知后觉地感到惊忧。望了一眼客厅,没什么动静,而祁洛所住的客房紧闭着门,像是还没起的样子。

他松了一口气,将睡衣拢紧一些,拿着吹风机回了楼上。

而他一整天都没有见到祁洛。

早上的画面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祁洛发泄什么似的,打了一天球,汗水浸湿了衣服,他沉默着拎起衣角,任风灌进去,吹着汗液快速蒸发。拧开水猛灌了几口,他坐在休息区,喘着粗气。

“咋了洛哥,有心事?”朋友坐在一旁,视线上下扫着打量他。

祁洛瞥了他一眼,“没事。”

“啧…你是没瞅瞅你现在这样儿,没事才怪了…哎!”眼见着矿泉水瓶朝他脑袋扔过来了,男孩身子一偏躲过了,眼疾手快地接住。

见祁洛一副不愿开口说啥的样子,他也不再嘴贫,“对了,今晚一起喝酒去,你出国后也就假期还能回来聚聚,这次回来还没跟阿野他们打招呼吧,苏缪在以前学校附近开了家酒吧,一起去玩玩。”

祁洛沉默了会儿,回道:“嗯。”

夜里楼下响起动静时,叶谨还以为是祁琰回来了,后来想起他出差去了,这两天不会回来。

走到楼梯口望了眼,看见祁洛正在玄关处换鞋。大概是出去跟朋友玩了,这都快十二点了。

叶谨没说什么,接了杯水喝完准备回房间。

刚开门迈进房间,身后突然贴近了一具带着热度的身体。一双有力的胳膊搂住了他的腰,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颈边,耳后起了小片鸡皮疙瘩,叶谨僵住了身子,妈的这人走路怎么都没声儿的啊。

“祁洛…”他试探性地叫了声。

“松开。”他伸手想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扯开,但没扯动。

“你干什…唔!”话音未落,他竟被反剪双手拽进对方怀里,唇被堵住了。

热的,带着酒精气息的唇舌,像一条侵略性的蛇,钻进了口中掠夺领地。

叶谨完全愣住了,面前是比他小上五六岁的少年,自己买主的表弟。

他挣扎着,被一步步拖带着压到床上。

“唔…别…嗯唔…”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津液交缠的水声,舌头被卷着含弄,嘴唇也被啃肿了。

更要命的是,环在腰间的手顺着衣摆摸了进去!

叶谨瞪大了眼睛,对方修长的手指顺着腰腹摸到胸口,捻住了他的乳头。

“哈…”他敏感得颤了颤身子。

“哥哥,好可爱…”祁洛笑起来,一张人畜无害的样子。

然后他撩起叶谨的衣服,脑袋钻了进去,含住了他的奶头。

“啊!”叶谨往后缩了下,却于事无补。娇嫩的乳被吃得啧啧作响,奶头被嘬吸得发硬,舌头沿着乳晕打转,弄得又痒又麻。

他张着嘴,急促地呼吸,逐渐沉浸在这熟悉的情欲之中。

当对方的手顺着尾椎向下摸时,他突然想起什么,夹紧了腿猛烈挣扎起来。

然而祁洛却闷声说了句,“早上的时候…我都看到了。”

叶谨脑袋“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愣神间被褪掉了裤子。

年龄与力气的差距完全是反转过来的,他几乎像只小白鼠一样被摆弄着,拉开双腿,畸异漂亮的女性器官暴露在空气中。

祁洛痴迷地盯着他腿间,眼神直白炙热,嘴里嘟哝了句,“好漂亮…”

“别…别这样…啊!”叶谨视线向下,看见了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

叶谨的性器早就有了反应,挺翘着,露出下边的嫩穴,祁洛凑近了那口逼,那里不像早上那样淫靡,很害羞的禁闭着,看起来好小,有透明的黏液从穴口泌出。祁洛鼻尖靠近,嗅了嗅,觉得一股子腥甜味。

“一股子骚味…”他说。

叶谨已经快哭出来了,听见他这话更是羞赧万分。

然而祁洛刚说完那话,就伸出舌由下而上舔了一口,温热的舌面摩擦着穴口和肉唇,带起一阵颤缩,“咕叽—”逼里涌出一股子淫水。

他惊奇地盯着那个细小的肉缝,有些疯狂的低头舔吃起那口淫穴。软滑细腻的口感,分泌出的液体带着点腥味,却像有极大的诱惑,被他尽数卷进了口中。

“别舔了…啊哈…呀”叶谨被舔得穴里泛起痒意,瑟缩着弓起身子。

像滑腻的蛇,钻进了淌着水的肉洞里,在软热湿滑的肉穴里顶弄探索,祁洛用舌将那口逼肏开了口。

他硬得鸡巴都发疼了,却痴迷得吃着那口骚穴,直到那处整个儿都变得湿淋淋水光发亮。

他扯开了腰带,将硬挺的阴茎释放出来。

叶谨迷迷糊糊间看了眼,那是同其主人漂亮的外表完全不相匹配的一根性器,很粗长,看着有些骇人。

然而他的性欲已经像开了闸的水堤一样,淫荡的穴渴望着被狠狠贯穿插弄,瘙痒难耐。

祁洛没有操过逼,酒精的冲动加持,使他凭本能地将鸡巴往那肉洞里塞进去,甫一进入,就被那紧致湿热的穴夹得小腹发麻。

“呼…好紧啊哥哥…”他深呼吸,忍着射精欲慢慢插进去。

“啊…”叶谨喘叫了声,穴被撑得很开,刺激得流出生理性泪水。

祁洛埋在里面适应了会儿,开始缓慢抽插起来,柔软的内壁吮吸着他的性器,带来致命的快感。他爽的眼睛都泛红了,浓密黑长的睫毛颤了颤,身下却不知羞耻的顶撞着。

“好舒服…唔…”他喘息着,低头舔去叶谨眼角的泪。

囊袋撞击在腿根上,发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嫩穴被肏得汁水横流,像颗被榨出了汁儿的蜜桃。

叶谨眯着眼睛,被肏得微张着口,探着半截舌,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喘叫。

奶头被啃咬肿了,大了一圈儿,像熟透的樱桃,红通通的挺立着。

穴里的性器胀得很大,抽插了没多久便射了一泡浓精在里面。

叶谨从他莽撞的技巧和生涩反应中模糊间意识到,祁洛好像是第一次。

然而他未来得及庆幸,穴里的那物没多久便又硬了起来。

开了荤的少年食髓知味般,折腾了大半夜,肏得叶谨翻着白眼潮吹喷水,几近晕厥。

祁洛像条大型犬一样,最后一次抱着他射进去时,叶谨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隐约听见他趴在耳边低语,

“看到它的那一刻我就觉得好漂亮,好想进去……真的好棒唔…”

语气黏糊糊的,还凑上来亲了亲鼻尖。

祁洛醒来时已经近晌午了,他昨晚喝了酒,头有些疼,然而昨晚的记忆却十分清晰。

他盯了会儿天花板,看向怀里被自己八爪鱼一样缠抱着的人。

叶谨闭着双眸,呼吸均匀,还在沉睡。那张漂亮的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看着可怜兮兮的。

祁洛想起昨天的事情,仍是觉得不可思议,他拉开叶谨的腿,像是确定什么是的。

是真的,面前这男人是个双性人。

深粉色的一道肉缝,上面全是干涸的精液,两瓣阴唇黏糊糊地粘连着,穴口看着那么小,被肏得有点肿,颤巍巍的缩动了下。

祁洛盯着那口被使用过度的逼,被蛊惑住了似的,一股热意直冲身下,可耻的硬了。

他将手指伸进去,滑腻湿热的内壁瞬间包裹上来。叶谨不自觉地哼了声,眉头蹙了下,却是没有醒来。

搅弄了几下,便有了很强的湿意,抽出手时,小穴很不舍似的缩合着,“咕唧”吐出一泡浓精,是昨晚射在里面的。

想起昨晚的感觉,祁洛眸色变得很深,染上欲望,终于是再次将性器捅进了那个湿热温软的肉洞里。

“唔哈…”叶谨呻吟了声,终于醒了过来。

他眼神中透出几分迷茫,还没待反应过来,穴里的饱胀感就提醒他正在发生什么。

他怔愣了下,试图推开对方,“祁洛,你在干什么…”

他的眼神透着几分恼怒,又似乎很是不解。

祁洛往他穴里狠狠怼了几下,唇角勾起乖顺讨喜的弧度,说道:“在操你啊…”

他亲亲叶谨的眼尾,趴在他颈边撒娇,“不可以吗,可是祁琰就可以呢…他操你的时候你也会这么不情愿吗?”

“他脾气那么坏,讲话肯定也很恶毒吧…让我想想,他操你的时候都会说些什么呢?”

“婊子…骚货…贱狗?”

每一个词蹦出来,叶谨的身体都会僵一分,穴也夹得很紧。

“呵…原来你就喜欢这种吗?”

“别夹这么紧,好痛…”

祁洛皱了皱眉,仍然是笑着看他,眉眼弯弯,看着像个乖巧的大男孩,“哥哥…你跟我吧哥哥…我会对你好的。”

他嘴上说着哄人的话,身下动作却很蛮横,粗长的阴茎将小穴撑得很开,每一下顶弄都肏得叶谨浑身颤抖。

“呜…停下…别弄了。”叶谨被弄哭了。

昨晚被弄了一整夜,身体十分敏感,每一下触碰顶弄都被放大触感,这样下去会坏掉的。

“真可怜…”祁洛舔去他的眼泪。

“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好漂亮…唔好想让人独占,真是忍不住嫉妒他呢…”祁洛自顾自的说道。

叶谨给不出他什么回应,只是颤着睫毛被他肏得一次又一次高潮,受不住了便溢出一两声呻吟。

“呜——”最后祁洛趴在他身上射进去,叶谨颤抖着身子。

少年浓郁多量的精液喷洒在肉壁内,堵不住了溢出来,混着喷出的淫液,亮莹莹的挂在穴口,一副淫靡色情的景象。

叶谨浑身瘫软,躺在床上喘息着。

许久,他才从床上坐起来,“不可以让祁琰知道…”

祁洛洗漱完了在房间里换衣服,听见他这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同自己说的。

他笑了下,觉得很有趣似的看向叶谨,“你很在意他?”

叶谨只是看着他,没什么表情。

“好吧。”祁洛答应了。

这很像在偷情哎,祁洛觉得更有趣了。

“祁琰知道了会不高兴。”

那不让祁琰知道不就好啦,韩晏如是想。

他十分满意自己的逻辑,觉得这正是解决问题的最优解,于是趁祁琰出差的时机偷偷跑到祁家将叶谨骗了出来。

叶谨坐在他的车上,狐疑地盯着他,“他不是不让你过来了吗?”

韩晏眼神都没斜一下,十分正经的笑着,“又让了呢。”

叶谨低头抠着手指,觉得祁琰实在是阴晴无常,不满地小声嘀咕,“哦…”

再次回到了那间地下室,叶谨已经没有第一次来时的拘谨和无措了。

韩晏牵着他的手,将他按在怀里亲吻。叶谨乖巧地张开嘴,任对方舔进他的口中索取,被亲得喘息着,涎水顺着唇角流下。

“puppy…”韩晏揉着他的头,看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狗狗一样的,清澈又漂亮。

“想不想我?”韩晏弯着眸笑问对方。

叶谨被亲得身子发软,扶着对方才站得稳,靠的这样近,韩晏带笑的眸子便映在眼前,他觉得心得有些快。

“不知道…”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便由心说了。

“不对。”韩晏看着他。

“想…想你。”叶谨于是说。

“puppy真乖。”韩晏高兴了,摸摸他的头,将人抱起来往里走去。

他的动作算得上轻柔,将人放在床上时已经褪去了裤子,摸摸腿心,已经出了水,湿泞一片。

那条项圈终于还是被韩晏亲手戴到了叶谨的颈间。

叶谨的皮肤很白,黑色衬得他更白,颈子细长,线条漂亮,叶状水晶坠在锁骨间,凉凉的。

韩晏的手指细长温凉,摩挲着那截颈,眼神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因为是偷出来的,所以不能留下痕迹。

于是韩晏没再用软鞭之类的道具,只将人压在床上肏弄。掰开双腿,进入那湿软之地,是熟悉的紧致软热,乖巧地吮吸着肏入其间的器物,被弄得爽了便泌出淫液。

叶谨小狗似的跪趴着,被肏得趴不住,颠簸着,颈间的水晶碰撞着,发出清亮的声响。

“唔…哈…请慢一点……”他带着哭腔请求,却换不来几分怜惜。

韩晏亲吻他的背,动作轻柔。然而掐在他腰间的手却牢牢桎梏住他,雪白的臀间被肏得不成样子,腿根撞红了一大片,逼被肏开了口,流着水,滴落到床上。

在韩晏这里,他前后两个洞通常都是被使用的。但不知道是对方忘了还是怎么,这次并没有使用他的后穴,叶谨呜咽着,被肏得夹紧了逼,却觉得后面生出可耻的痒意。

“尾…尾巴…”他小声咕哝了句。

韩晏凑近了才听清他说什么,有些诧异,转而又笑了,“你是小狗吗?”

“唔呜…”叶谨摇头。

“不是小狗怎么能有尾巴呢。”韩晏笑着抚摸他的后穴,手指在那处轻轻点着,揉弄,却并没伸进去。

“痒…呜痒…”叶谨声音有些急了,这种隔靴搔痒式的抚摸使他更难受了。

他摇着屁股,雪白的臀一晃一晃的,穴里的抽插好似已经不够满足他了。

“是小狗…呜呜是小狗,要尾巴…”似是终于败下阵来,叶谨急切地承认道。

于是沾着润滑液的肛塞终于插了进来,将屁股里填得满满的,只留了毛茸茸的尾巴在外面。

“骚小狗。”韩晏手指绕了绕那截尾巴,身下的冲撞顶得那玩意儿摇摇晃晃的。

最后两个穴都被肏得合不上,流着水,而其主人跪趴在床上,任腿间风光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韩晏”他嗓子发哑,黏黏糊糊喊了韩晏一声。

韩晏坐在床边抽烟,闻声凑近了些,“什么?”

“呜腿麻了…动不了”叶谨脸上还带着哭痕,讲话有气无力的,声音软媚。

手里的烟抖了抖,灰烬落到床边,烫了个细小的洞。韩晏顿了下,无奈地笑了声,“真拿你没办法。”

按灭了烟,过去将人抱起来,重新在床上放好,捞过两条细长的腿来,轻轻按揉着。

叶谨太累了,又或许是被揉着腿很舒服,没一会儿就歪着脑袋睡着了。

摇尾乞怜的乖小狗总能戳到人心里最软的那块,以至于让人舍不得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主人能靠锁链栓住小狗的身体,而小狗的锁链悄悄栓到的可是人心呢!

出去时祁洛不在家,回来却免不了打上照面。叶谨只让人将自己送到了路口,剩下的路自己走回去的。

即使是夏天,夜里仍然有些冷,诺大的小洋楼,院子里偶尔传来几声蝉鸣。

叶谨胳膊被吹得发冷,起了层鸡皮疙瘩,头发也乱了些,他抬头看了眼那栋房子,又移开视线。

房子的对面是条江,凉风习习,水面起了细微的波澜,江对面一片繁华缤纷,摩天轮亮着灯。

他盯着那座摩天轮,眸光微闪,脚步顿了顿,又终于迈腿前行,开锁后推开院门。

家里的佣人平日里是不住在这里的,只祁洛住的房间里亮着灯。

叶谨赶在他听见动静出来前回了楼上房间。

他不知道倘若祁洛问起来该如何回答,去哪儿了,为什么才回来,难道要实话实讲说你哥让别人操我吗。纵使是事实,尽管他早就没什么尊严可言,但在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祁洛面前,他还是想保留他那点仅存的可怜的体面。

没一会儿,门外响起了“叩叩——”的敲门声。

祁洛的声音响起,隔着门板传来显得闷闷的,“去哪儿了?”

叶谨没有去开门的打算。他是祁琰买回来的玩物,他身份低微,但总归来说他还是属于祁琰的。他与祁洛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义务对祁洛言听计从或者如何。

他没有回答什么,只说:“我要睡觉了。”

敲门声又响了几下,没什么动静便停息了,祁洛说道,“好吧,那你好好休息。”

叶谨松了口气,肩膀一垮,仰面躺下来,身子陷进柔软的床垫里。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坐起来,将颈间的东西摘下来。下床抽出书柜底部的抽屉,找了个小盒子,将那项圈放了进去。

刚放置完,手机铃声响了,他瞥了眼来电联系人,赶紧按了接听。

“在干嘛?”祁琰的声音向来冷冷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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