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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5

 

韩晏第一次见叶谨是在高中。

大概是夏天,他打完篮球从操场下来,遇到了一个人在花坛旁背书的叶谨。

只是轻轻一瞥,他的视线就再难移开。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生,傍晚的风拂过,吹起他额头的发丝,露出一双明艳的眸。不过瞧了一眼,韩晏却连呼吸都窒住了。

那时候他还说不上那到底是种怎样的感情,但如果让后来的韩晏来形容,他会说:见到叶谨的第一眼,他就很想让他当自己的小狗。

他是后来打听才得知,那个男孩叫叶谨,是个艺术生。

有一次,他故意用球砸向对方,装模作样地去道歉,借此也算是互相认识了,每次从花坛路过都要去逗一逗他。

但没过多久,就没在花坛旁见过他了,之后听说他转学了,自此再也没见过。

韩晏与他其实并不算熟,也不知道他后来遭遇过什么,但当初能在那所高中就读的,家庭条件都不会太差,绝对不至于沦落至此。

他有些好奇,又觉得那一定不是什么好的经历。

而叶谨,好似记不清以前事情的样子。

韩晏倒是并不纠结于这点,他无论是对什么人或者事物,几乎都是三分钟热度。后来也遇到过很合口味的“小狗”,但总是没多久就腻了。叶谨唯一特别的点就在于,他是出现在韩晏尚懵懂年少的年纪。即使是这点特别,在韩晏的心里也构不成多重的分量。

叶谨现在就像一个破烂的漂亮玩具,温顺,淫荡,除了做爱什么也不会。但是又很有天赋似的,怎么弄也弄不坏,被两个人一起肏也会爽得翻着白眼潮吹。

可越是美丽耐折腾的东西,越容易让人产生破坏欲。

他已经接受过“毁灭”这一过程了,在那段被人关在实验室里的日子里,他被打碎了千万次,最终丢掉了自己,才得以活着。

他自我催眠,麻痹,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望里,他现在已经足够温顺,很少有东西能够伤到他了。

但是他也绝对经不起再一次被打碎,一个连“自我”都没有了的人,还能够丢掉什么呢?

叶谨待在祁琰的房子里,生活难得的平静。他从来没有过逃跑的念头,一个娼妓,或者说奴隶,能够逃去哪儿呢。

偶尔地,他窝在座椅里睡着的时候,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一些破碎的画面。坐在书房电脑前工作的父亲,在晚上给自己端一杯热牛奶的中年女人,性格顽皮却奶声奶气一口一个“哥哥”的小男孩,那样温暖的一个家,就好似他给自己编织的一场梦。

梦里的的画面很模糊,像是罩着层纱。

叶谨倏然醒过来,胸口那里,密密地泛起一点儿酸,他空洞的眼神望向窗外,院子里的树上有鸟儿落了巢,叽叽喳喳的。

他收回目光,从藤椅里下来,去桌子上寻了张纸,咬着笔头思考片刻。

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握过笔了,都快要忘记握笔的姿势,他笨拙地,在纸上用简单的黑色线条,将梦里的场景画下来。

他知道自己忘记了很多东西,但他其实并不在意。没有记忆挺好的,那样就不会怀念,不会痛苦。可是偶尔地,他也会贪恋一点点温暖。

家人…自己有家人吗…

大概是没有的吧,否则为什么这几年里,一个来找自己的人都没有呢?

他画完了,将那副连色彩都没有的画展平了,夹在他最近读的一本书里。

本来他想放到房间里的,但是房间并不属于他。这个房子是祁琰的,这里没有一样东西属于他。

这几本书是上次祁琰给他买来读着解闷用的,没有人屑于来翻看。

他又想到祁琰,是祁琰把他买回来的,从那些人手里。所以不管祁琰对他做什么,甚至是和别人分享他,都没有关系。

在他是“cleary”的时候,没有人把他当成“人”来对待,他们在他身上试各种药剂,玩弄他的身体,故意给他用强剂量的情药,然后将他关在房间里,看他哭着在地上乱爬。

他可以是小白鼠,可以是玩具、奴隶、肉便器,也可以是任何肮脏的其他东西,他唯独不能是个人。

至少在这里,他可以在人前穿衣服,可以不用时刻张着腿被人使用。

所以祁琰在他这里,拥有无数次“被原谅”的机会。

如果后来叶谨不妄图奢求更多的话。

祁琰最近忙于工作,总是回来的很晚,眉眼间显出几分疲态和躁意。

他在性事上本就算不上温柔,心情不好时便更为粗暴。

叶谨伏在他身下,嘴里含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憋得眼尾通红。

太粗太长了,坚硬的龟头蹭过敏感的上颚,抵到喉口,却还没完全含进去。于是叶谨退出来些,讨好地用舌舔,试图取悦口中这根东西。

祁琰垂眸看着他,视线落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手指搭上他的脖子,细细地抚摸着。

叶谨很瘦,脖颈也纤细,好似一掐就能掐断。

“全含进去。”祁琰命令道。

叶谨愣了一下,弱弱地抬头看他,却没能得到怜悯。他只好低下头去,再一次试图把那根尺寸惊人的鸡巴含进去,忍住呕吐欲引起的喉口痉挛。

直到完全吞进去,叶谨觉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喉咙火辣辣的。

他攥紧了手边的沙发垫,喉中发出含糊的咕哝声,有些痛苦似的。

祁琰似乎很是欣赏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手指摩挲着他的脖颈,那纤细的喉咙被撑起一个弧度,起伏着,小小的喉结也跟着滚动。

他扣紧了叶谨的后颈,倏然按下去,于是鸡巴捅到了更深的地方。

“唔…唔唔…”叶谨挣扎了几下,眼泪簌簌地就流了下来,含不住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在地毯上。

喉头的软肉痉挛着,挤压冲入其中的外来物。几次深喉过后,叶谨觉得快要窒息了,连眼神都有些涣散。

祁琰终于放过他,从他口中退了出来。

叶谨剧烈地咳嗽,喘息着大口呼吸。

祁琰淡淡地瞥他一眼,鞋尖落在他腿间,那里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真是淫荡,只不过是舔了几下鸡巴,做了几次深喉,就硬了。

性器隔着裤子布料被蹂躏,叶谨的呼吸声乱了调儿,有点发甜,发腻。

底下的逼渐渐湿了,分泌出的淫液将内裤打湿,黏糊糊地粘在穴口。

“祁…祁琰…”

他喊祁琰的名字,跪坐着向前凑了些,隔着裤子用下面蹭那鞋尖。

“又发骚了吗?”祁琰笑了下,顺势将他拉起来抱到了腿上。

“逼里流了多少水,嗯?”他扒下叶谨的裤子,手指摸到腿间,果不其然一手湿润。

穴肉湿软,呼吸似的颤动着,手指插进去,被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挤压着。

叶谨小声地呻吟着,眼尾红通通的,一副被欲望支配的可怜模样。

祁琰内心的恶劣因子忍不住又作祟,用手指撑开那口窄嫩的逼,撑得很开。

“不要…疼…”逼穴被撑成一个嫩红的肉洞,泛起一点撕裂感的疼痛来,叶谨微微地后缩。

“试过拳交吗?”祁琰问道。

叶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摇头,“不…”

那里那么小,怎么能塞得下呢?

可是他的惊恐似乎让祁琰更兴奋了,眼睛里泛出诡异的光。

祁琰将他托起来抱到床上,插在穴里的手指抠挖旋转着肉壁,似乎在仔细丈量什么似的。

里面很热,湿软,紧致,但很有弹性。

但不得不承认,距离能够拳交的程度是远远不够的。

叶谨像是真的怕了,脑袋像拨浪鼓似的摇着,脸色发白,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祁琰揉揉他的头发,哄了两句,说那就不弄了。

他分开叶谨的腿,推了个鸡蛋大小的跳蛋进去,淫水很多,很容易就塞了进去。

跳蛋塞在穴里,有着很强的异物感,叶谨有些难受地哼哼,嫩逼收缩着,不自觉地将东西吞得深了些。

祁琰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嗡嗡”的声音响起,那东西突然猛烈地震动起来。

他直接按的最大档。

“啊啊——”叶谨尖叫着弓起身子。

跳蛋震得他整个下体都发麻,剧烈的快感令他惊恐。他抽搐着,直接高潮了。

穴里一阵热流涌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令他羞耻。潮水喷完了,小穴仍不住收缩痉挛着,淋淋洒洒地漏出尿液。

“停下来…啊”嗡嗡的声音如同罪恶的魔咒,折磨着高潮时敏感的神经。

叶谨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他身体痉挛着,在潮吹与失禁的快感中濒临毁灭。

他趴在地毯上,黑密的睫毛粘连在一起,漂亮的眸涣散着,泪液与涎水流到下巴。

腿间更是不堪入目,淫水、精液,甚至是失禁喷出的尿液,在大腿内侧和小腹上积留着,身下的地毯湿了一大片。

这可真算不上是什么体面的模样,准确来说,简直糟糕透了,就像条落水而奄奄一息的狗,肮脏又狼狈。

祁琰像是终于玩够了,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这时的叶谨已经连意识都模糊了,浑身无力,破布娃娃一样被提起来。

逼里的跳蛋被一点点抽了出去,叶谨喘叫了声,身体发起抖。

东西一离开,兜不住的淫水就顺着淌了出来,拉出长长的银丝。逼口的嫩肉收缩震颤着,一副被蹂躏过度的可怜样子。

祁琰突然笑了声,说道,“真可爱。”

叶谨听见了,睫毛颤了颤。没待他反应过来,穴里就被更加粗大的带着热度的东西填满了。肉逼已经被玩得很熟,两瓣阴唇微微外翻着,穴口被撑起来,周边的一圈嫩肉泛着透明,乖顺地包裹住那粗长的肉茎。

每一次进出,都带起“噗呲—噗呲—”的水声,肉穴被肏开了,堵不住似的流水。

“啊—啊——”叶谨双腿被分得很开,嘴里是分不出痛苦还是欢愉的叫声。

祁琰神色晦暗地看着他,似乎很是兴奋,一下比一下肏得深。

“不要…啊!”

似乎肏到底了,叶谨突然拔高了音量痛呼。祁琰觉得好像抵到了一处小小的凹陷,却再也难往里了。

叶谨一副很受不了的样子,像是真的会被肏得昏死过去。

最后祁琰大开大合地抽插就几下,埋在深处射了进去,精液一股股地喷射,灌满了穴。

叶谨阴茎红肿着再射不出什么东西,肉穴不停收缩,喷出稀薄透明的黏液。

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些白色的精液,但大多数都还存在里面,叶谨觉得胀极了。

那里被肏成艳红色的小洞,可怜兮兮地流着水,好半天都合不拢。

“真淫荡啊…”祁琰手指在穴口揉了圈儿。

然后又将那枚跳蛋,塞了进去,堵住那口逼。

“呜拿…拿出去…唔啊…”小腹微鼓起来,里面灌满了精液,穴口被塞住,排不出去,叶谨快要崩溃。

“堵在里面,你说…会不会怀孕啊?”祁琰恶劣地趴在他耳边笑道。

叶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终于忍不住哭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下去,弄得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然后他整个人,揣着满肚子精液,被抱了起来。

带着烟草与木质香水味的怀抱,叶谨闭着眼睛,哭着在那胸口蹭了蹭,换来一声带着愉悦的轻笑。

大概也是从那时开始,他明白了,祁琰喜欢掌控破碎的、可怜的东西。

像揉一揉濒死的小猫咪的头那样,充满怜悯又高高在上,他享受的是这种感觉。

似乎他越是惨,祁琰就越高兴。

对于祁琰来说,叶谨只是他买回来的一件玩物,本是不怎么上心的。

他平日里工作很忙,时常会忘记这人的存在。而自从被他买回来,叶谨一次都没有出过门。

他不会主动要求出门,他已经脱离社会太久了,早已经失去了正常社交生活的能力。他熟知该如何表现以取悦“客人”,却不知道面对陌生人时该展现怎样的表情用什么样的语气说话。

他只是久久地待在房间里,发呆,或是干些其他什么。也许是日子过的太清闲了,能够自由独处的时间很长,他那好似被水泥浇灌变得混沌的脑子,逐渐地开始清明起来。

有一次他洗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很是陌生。倒不是什么感慨,只是因为他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

镜子里的男人皮肤白皙,五官漂亮精致,一双桃花眼总是蒙了层水雾似的,很有几分雌雄莫辨的美。

他笑了笑,镜子里的人也跟着笑。笑起来是很恰到好处又显乖顺的弧度,却那笑容看起来太完美了,像流水线打造的漂亮娃娃。

他忽觉无趣,唇角耷拉下来。

洗澡时手指摸到下身那个器官,很柔软,也敏感的很。

为什么呢,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有一口逼呢,这真的是件很不该的事情。他以前是没有的,但是别人想让他有,于是他就有了,但他其实不想要的。

为了打造这样一副供人淫乐的器官,他当初无数次被摆在手术台上,恢复期高烧连着半个月那样子烧,命都差点丢了。

为维持身体纤细漂亮,他甚至被注射过阻碍生长发育的药物,于是他在那三年里,没有再长高哪怕一厘米。

为什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为什么要经历那么多算得上残忍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不能想,很多事情都不能想。

不想就不会痛苦。

他身体后仰着,整张脸都浸没进水里,闭上眼睛放空思绪。

这种时候的感觉是有些奇妙的,大脑像停转的机械,一切感知都会变的很淡,像是半具灵魂都抽离出去。这感觉令人上瘾。

直到胸腔里的空气被消耗殆尽,传来强烈的窒息感,他才从水中坐起来。

然后擦干身体,走出浴室。

祁琰回来的时候,叶谨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迎接他。

客厅里亮着灯,但十分安静,祁琰最后在落地窗边的椅子上找到了熟睡的叶谨。

落地窗正对着的是江景,祁琰喜静,这栋别墅坐落在江边,但周围算得上空旷寂静。江对面倒是显得热闹许多,灯火通明,是片游乐场,那是另外一个烟火人间。

隔得太远,看不真切什么,就连那座大大的摩天轮,从这儿望过去也只是不怎么大的一圈儿。

祁琰站了会儿,恍然意识到,似乎叶谨自从来到这儿,一次也没有迈出过别墅的大门。

他看着叶谨熟睡的脸,手指落在那张漂亮脸蛋上,将额头前的碎发拨到了后面。

叶谨眉头蹙起,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看见祁琰,他愣了下,转而扬起个漂亮的笑来,坐直了身子。

“你回来了。”

祁琰本就比他高上一大截,此刻对方站着,他坐着,压迫感更是扑面而来。很不自在,于是叶谨有些拘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嗯。”祁琰点头,回道。

他们又不说话了,叶谨不明白两个人傻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他向来摸不透祁琰的脾气。

往常他不需要考虑这个的,祁琰经常不在家,或者回来的很晚。如果回来的早,他会去迎接,然后两个人做爱。如果回来的晚,他一般都睡着了,祁琰如果想做会去房间将他拉起来,如果不想那他就能睡一个安稳的好觉。

可是他今天在这儿睡着了,刚睡醒又有些迷糊。于是他轻轻扯了扯祁琰的袖子,牵上他的手,踮起脚来亲了亲他,“要做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祁琰没有回答,突然问他,“你想出去吗?”

叶谨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祁琰指了指窗外,又问了一遍。

叶谨好似突然变得很紧张,手指都攥得紧了几分。他犹豫了半天,就在祁琰耐心耗尽准备说“算了”的时候,他仰起脸来很小声地问,“可…可以吗?”

周末的时候祁琰休假,第一次将叶谨带出家门。

叶谨身上穿的是之前祁琰给他买的衣服,休闲简单,很显年轻的款式。他皮肤白皙,眼神清澈,看起来像个涉世未深的高中生。

祁琰将车开出来,见他仍傻站在那儿,摇下车窗,“过来。”

叶谨回过神来,赶紧走过来,坐进了车里。

对于要外出这件事,他内心是期待的,却又有点紧张。去哪儿,去干什么,祁琰都没有跟他讲过,他本以为祁琰只是一时兴起随口说说。

晃过神儿,发现祁琰正盯着他,深蓝色的眸总是让人看不透,盯得他心里发毛,如坐针毡。

“安全带。”祁琰瞧出他的无措,无奈地提醒道,语气中隐隐含着点儿笑意。

“哦…哦。”叶谨反应过来,很丢脸似的低下了头,将安全带系好。

停下车,叶谨紧紧地跟在祁琰身后,坐电梯离开了地下车库。

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那座摩天轮。隔着一条江看时只是小小的一圈儿,近了发现,它真的很大,需要仰起头来才能够看全。

这一片是繁华的商业区,周围商场、游乐园,该有的都有。

祁琰见他看着摩天轮,开口问了句,“想去玩?”

叶谨没回答,突然问道,“坐这个,到最高的时候,能看到…我们住的房子吗?”

他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祁琰没坐过,回道,“不知道。”

“哦…”叶谨收回了目光。

“要是想知道的话,晚点可以去坐坐试试。”

叶谨仰头看他,眸子亮亮的。小狗似的,让人很想摸摸头。

“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祁琰皱了皱眉。

“不…不是的,我只是太久…没出来了。”叶谨小声说道。

祁琰没说话了。

叶谨在人多的地方是真的很紧张,他害怕走丢,悄悄地拽着祁琰的衣袖。

祁琰突然停下来,低头看着他的手,皱着眉冷冷开口道,“拽皱了。”

叶谨愣了下,松开手,“对不起…”

他手还没来得及收回,被牵住了。

祁琰的手比他大一些,温度总是偏低,肤色冷白,骨节分明。叶谨感受过那只手的形状,只不过以前是用别的地方感受的,很少这样十指相扣地牵着。

叶谨之前好像也从来没有跟什么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牵过手。他抬头看了看祁琰,见那人面色如常。

他也装作很自然,避免再表现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他个子不高,被祁琰牵着,很像外出需要被家长牵着手走的小朋友。

傍晚的时候,他们去坐了摩天轮。

升到最高的时候,可以看见很美的晚霞和落日,他们的房子淹没在橘海里。

“祁琰,你看。”叶谨手指抵着玻璃窗,转过头来时发现男人表情不是很好。

祁琰眉头皱着,脸色微微发白。

“你…不会恐高吧?唔嗯…”叶谨后半段话音被吞进了一个略显霸道的吻里。

祁琰扣着他的后脑勺,在那张湿软的小嘴中索取,膝盖分开他的双腿,抵在他腿间。

“嗯…唔!”叶谨像只炸了毛的猫,抵抗起来。

“不可以,唔…会把衣服弄脏的…”

祁琰垂眸撇向他腿间,见那里已经支起一个小帐篷,用膝盖顶了几下,“这么骚?”

“唔…别弄了…”叶谨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若是真弄射了确实很麻烦,祁琰不再逗他。

叶谨赶紧后退几分,又讨好地亲了亲他。他知道祁琰可能真的恐高,捉弄自己不过是为了分散注意力。

然而他实在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性,最后被亲得双腿发软,下来的时候几乎要靠在祁琰身上。

叶谨觉得祁琰今天一整天脾气都很好,带他出门,还陪他坐摩天轮。他不知道的是,祁琰以前对那些情儿也是一样的,高兴的时候甚至可以允许对方更娇纵一些。

回去的时候路过宠物店,一只小白狗隔着玻璃窗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叶谨手指抵上玻璃,小狗脑袋蹭了蹭那处,眸子清澈明亮,像两颗纯净的玻璃珠子。

那是只很漂亮的小狗,看起来像是只萨摩耶。

它好像很喜欢叶谨,在他离开时也一直盯着,最后趴下来耷拉着脑袋,很失落的样子。

叶谨走了几步,最终还是没忍住停了下来,扯了扯祁琰的胳膊,抬起眸,语气软软地问他,“我可以要一只小狗吗?”

他的一双桃花眼生的极漂亮,本该风情万分,却又因眼神过于纯澈而带上几分无辜,那双眸里透着请求意味的时候很像只可怜的小狗。

现在小狗想要一只小狗。

祁琰冷眸看着他,半晌,带他走进了店里。

回去的路上,小狗很乖地趴在笼子中,被叶谨抱在怀里。

“今天吃的饭很美味,还坐了摩天轮,有了只可爱的小狗。”叶谨像记流水账日记似的,开口道。

“很开心。”

“谢谢你,祁琰。”他说话时语调总是慢慢的,逻辑有时也不是很清晰。

祁琰觉得他实在很会勾人,明明低贱淫乱地看起来谁都能践踏,却又偶尔表现出几分纯然无辜的幼态,因为一点点小事都能很高兴满足。

让人想破坏,想踩碎,又想要捧起来。

叶谨的世界其实很简单,他的生活与正常人的生活重叠的部分太少了,早已被驯养出了奴性。

在他眼里,祁琰花钱将他买走,使他不用再继续待在那个地狱般的地方,不用被从早到晚折磨,不用面对那些变态的客人,这已经很好了。除此之外,祁琰给他买书,买衣服,带他出门,还给他买了只小狗,他几乎要感恩戴德。

而祁琰对他的坏,比不上曾经那些人对他的坏的恶劣程度的十分之一,所以叶谨很容易原谅,甚至愿意忽略。

这时候的他真的太好拿捏,无论对方是任何谁,只要施舍一点点好,就能轻易地将他俘获。

而祁琰唯一的优势,不过是恰好占了先机。

可惜彼时的他,尚未能清晰地认识到这点。

晚上的时候叶谨主动打开双腿,仰着一张漂亮的小脸,睫毛颤啊颤的,乌黑的眸里好似汪着一潭清澈的水,闪着微光。

他腿间光洁的逼坦露出来,像朵诱人采撷的花。

修长的手指在里面抽插着,将那口嫩红色的小逼一点点撑大,插得潮湿粘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祁琰玩弄着他的逼,低骂道,“骚货。”

叶谨被弄得面色绯红,眼神有些涣散,小声的低喘着,很快在他的玩弄下达到了高潮。

还没缓过来,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捅进来,他疼得呜咽了声,蹙紧眉头。

但他很快就适应了对方,逼仄的小穴被肏得软烂,淌了很多淫水,穴口泥泞,两瓣嫣红的阴唇微微地外翻着。

祁琰实在是个不怎么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他在做爱时总是暴戾的,他内心的那点儿施虐欲在叶谨身上更是毫不克制。

身下的人被肏弄得哭喘,吐着半截舌头,口水都忘了咽,透明的津液流到下巴上,一副惨兮兮的糟糕样子。

然而他还是要将人欺负得更狠一些,他盯着叶谨那截光洁细白的颈,手指扣了上去,一点点收紧。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身下的抽插却越来越快,叶谨想尖叫,想要大口呼吸,却没有办法,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这里,被顶得鼓起来了。”祁琰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摸向小腹。

被重重得肏弄着,入得深时,能隔着肚皮感受到里面的巨根,像是要被捅穿似的。叶谨说不出话,害怕地想要抽回手,却被桎梏得动弹不得。

他又惊又怕,下面的小穴夹得更紧了,肉洞里逼仄滑腻,操进去时爽得祁琰头皮发麻。

在窒息和恐惧中,叶谨被肏得浑身痉挛着高潮。他在痛苦和欢愉中沉浮,竟然觉出几分幸福。

在他因为呼吸不了眼前都要发黑的时候,祁琰松开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吻了上来。

被射了满肚子的精,叶谨呜呜乱叫着,穴里喷出很多水,阴茎颤巍巍地射出几滴白浊,双腿抖着合不拢。

祁琰退出来的时候看了眼,那口逼被操得合不上,颜色艳红,意犹未尽似的张阖着,淌着水,混着白色的精。

真是幅淫靡放荡的景象。

他刚想“夸奖”句,叶谨突然歪头笑了,笑得很甜很漂亮,问他,“喜欢吗?”

祁琰被他问得一愣,冷淡的眸看不出什么。

叶谨却蹭着凑上来,黏黏糊糊地从他这儿讨吻,小声嘟囔了句,“但我很喜欢你呀…”

梦呓般的一句,祁琰并没有当回事。

叶谨什么都没有,他只有一具畸异的,却又漂亮得足够激起别人情欲的淫荡身体,能够惹得他人几分垂怜疼爱,那好像是他唯一能够握在手中的筹码了。

低贱的、可怜的、病态的、不被珍惜的,

可也正是这时候的叶谨,轻易地将整颗心都捧了出来,有种献祭似的卑微与纯粹。

有了小狗后,叶谨看起来明显活泼了许多。

他每天早上都会带小狗去院子里遛一遛,然后浇一浇花园里种的小花,这种活本是有佣人来做的,但祁琰知晓他实在是太闲,能够做或者说喜欢做的事情很少,便由着他去了。

后来院子里种的一部分名贵花草因为浇水过多涝死了。

祁琰有段时间出差,韩晏从他这儿讨叶谨。

“没别的事挂了。”祁琰声音冷淡。

“唉等等,阿琰,借我玩儿几天嘛…不会玩儿坏的……天方那个合同,我可以让利四个百分点。”韩晏笑嘻嘻地同他商量。

他们自幼熟识,祁琰这人算得上大方,小的时候可以将玩具与他共享,养的情儿若是他喜欢讨要也会送给他。但当然,前提都是他新鲜感过了。他正在兴头上的东西,别人是讨不去的。

但从来没见祁琰对哪样东西多上心过,这人极善于伪装,内心却是最最冷硬无情。

好吧,其实也有例外…韩晏想起来某个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只是显然,叶谨得不到这份例外。即使新鲜感没过,但还是得让步于一些其他利益。

面对着韩晏,叶谨只是给祁琰打了个电话,平静地问,“是你叫他过来的吗?”

电话那头很安静,对方语气不冷不热道,“嗯。”

叶谨挂断电话,沉默着上了韩晏的车。

没关系的,祁琰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去讨好别人。反正他是被祁琰买来的,一件商品,被买走,就等同于归属于那人,任人处置,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而且如果祁琰喜欢,那他就愿意。

路上的时候叶谨突然开口问道,“他把我送给你了?”

韩晏偏头瞥了他一眼,笑了下,“不舍得呢,只是把你借我几天。”

“哦。”叶谨点点头,趴在窗边望向车外。

韩晏觉得他很好玩儿,不悲不喜的,像是对什么事情都接受良好的样子。

他向来觉得这种人好调教,只要稍作引导,就可以打造得很乖很听话。

于是晚上的时候他也那样做了。

韩晏有一间很大的地下室,叶谨觉得有些东西甚是眼熟,以前有些客人也有过类似癖好。

项圈,束缚带,

叶谨跪趴在一张大床上,双腿大开。

“上次的时候还有对漂亮的奶子…”韩晏捻了捻他的乳头,语气很疑惑惋惜的样子。

那里平坦柔软,手感倒也不算太差。

他并没有丰满的乳房,只是因为药物留下的后遗症,体内激素有时会异常,双乳会鼓胀起来,甚至泌出奶水。但几天之后又会恢复,并不会持续太久,而且频率也不高。

“张腿。”韩晏命令道。

叶谨听话地将腿分开,纤细的腰塌下去,只高挺着颗雪白饱满的臀,粉嫩狭窄的肉缝坦露出来。

韩晏夹住他的阴蒂,揉弄拉扯,很快就弄得人低声喘息起来。

“唔…”叶谨难耐地哼了声,身体被熟悉的性欲掌控。

“好敏感…”

韩晏抹了把穴口滴出来的淫液,亮莹莹的。

“嗯…呜…”

逼口抵上一件冰凉粗糙的东西,是条皮鞭。

鞭身在肉缝中滑动摩擦着,很快便被淫水浸湿。

穴口被磨红了,内里却火热空虚,屁股骚浪地摇晃着,勾引似的。

“啪”一声,皮鞭落在了穴口。

“啊啊——”

叶谨骤然尖叫出声,疼得双腿哆嗦。

“小狗管不住骚逼,可是要好好惩罚…”韩晏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精准地落在阴蒂上。

“不要!啊好痛…呜…”叶谨挣扎起来,却被牢牢桎梏住。

一鞭鞭落下,痛,麻,从腿间蔓延开,逐渐地带起了一丝快感。

有时是重重的一下,很痛,痛得颤抖。可紧接着又被轻轻地抵着摩擦揉弄,弄得出水发痒。

逼被蹂躏地发红,阴唇和肉蒂微微肿胀,淌出的淫液糊满了逼口,泥泞不堪。

叶谨留着满脸的泪,被一根皮鞭弄得高潮尖叫。

皮鞭被淫液浸湿,油光锃亮,落到屁股上背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红痕。

叶谨皮肤很白,特别容易留下痕迹。他颤抖着,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每一鞭落下都带起细密的疼痛感,伴随着痒意。

他伏在床上,呜呜地哼叫,叫声微弱可怜,像极了出生不久的小狗。

“puppy…”韩晏趴在他耳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颈后,他的嗓音总带着笑意,此刻压低了,带着浓重的喘息。

叶谨缩了缩脖子,下一次鞭子迟迟未落下,他睁开眼睛,对上韩晏被欲望熏得兴奋发红的眸。

“可以学小狗叫两声吗?”韩晏用商量的语气跟他说,甚至唇角都带着明媚的笑意。

叶谨愣住,羞耻地咬着唇摇头,“不…我不想…”

“好吧。”韩晏语气很可惜似的。

叶谨还没来得及惊讶于他的好商量,穴里就插进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股冰凉的黏稠液体被挤进来。

韩晏伸进去手指搅弄着,将液体涂满每一寸,直至深处。

叶谨挣扎着,面露恐惧,“什么…什么东西?”

韩晏捻了下湿润的手指,“过会儿就知道了…”

液体很快被吸收掉,穴内渐渐发热,泛痒,耷拉的性器也一点点抬起头。叶谨清楚这种感觉,他那口淫荡的逼几乎就是被催情药物养出来的。

好痒…像万千虫蚁在爬,他伸出手想要抓挠,却被桎住。

“呜…求求你…好痒…进来…”叶谨受不了,淫荡地晃动着屁股,往他胯下蹭。

“现在…愿意叫两声了吗?”韩晏抚摸他的唇。

“汪…汪汪…呜…”叶谨小声地叫,讨好地伸出舌去舔他的手指,摇尾乞怜一般。

“puppy好乖…”韩晏笑着夸赞,施舍般地肏进那口淫荡的穴里。

流了很多水,进去的时候插出“噗叽”的声音。

“汪…呜…”他将脸埋进被子里,哼叫声偶尔溢出。

漂亮的背上纵横着一条条红痕,屁股上也有,高高地翘起来,腿间的逼露出来,正被插得流水。

韩晏却觉得还缺点什么,将一枚带着白色尾巴的肛塞裹着润滑液推进了禁闭的屁眼里。

叶谨的屁眼也是粉色的,因为使用不多而紧紧地闭合着,被捅开的时候有阻力,但因着肠道收缩的惯性,很乖地就将肛塞含了进去。

雪白毛茸茸的一条尾巴,很短,随着韩晏的顶弄晃动着。

“真可爱…”韩晏抚摸着那条尾巴,手指顺着摸到连接处,抚摸着穴口。

叶谨前后两个穴都被塞满了,后面能明显感受到胀胀的异物感,而前面被插得红肿,不断地往外淌水。

他爽得意识涣散,嘴里呜呜地叫着,被肏得身体一耸一耸地晃动着。

到最后,逼里灌满了精液,逼口张阖着,溢满流出来液体将尾巴都沾湿了。

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大张着腿瘫在那儿,身体还在轻微地抖。

“尾巴…呜拿出来…”他抓着韩晏的手指,乞求道。

韩晏给他将额前散乱的头发捋到耳后,顺势摸了摸他的头,温声说道,“乖,自己排出来…”

许久之后,叶谨才在被桎住手脚的情况下,艰难地将那枚肛塞吐出来。

“真棒…”韩晏揉揉他的头,抚摸着他的脸亲吻道。

叶谨昏睡过去,迷迷糊糊感受到被抱起来。

早上醒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布料柔软,后背和屁股上被鞭子抽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他洗漱的时候掀起衣服看了一眼,有点泛紫,看着吓人。

“变态…”叶谨在心里暗暗骂道。

在韩晏那边待的几天让叶谨觉得有点辛苦。

他并不喜欢捆绑,束缚,或者道具一类的东西,虽然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的确很爽,但这些总让他想起来在实验室里的那段日子。像一只小鼠似的挣扎着,任人宰割。

即使他不喜欢,但身体却被调教得很好,总能给到韩晏想要的反应,而韩晏也不吝啬夸奖,总说一些“真棒”“乖小狗”一类的词,似乎对叶谨很是满意。

可惜祁琰回来了,他只得不情愿地将叶谨送回去。在这之前,他将沾了一点点润滑液的肛塞推进了叶谨的屁股里,只露出一小截短圆的白色尾巴,毛茸茸的。

像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韩晏笑了下,然后给叶谨提上裤子。

这意思是让他塞着这东西出门了。叶谨惊骇地看了他一眼,瞳孔缩了缩,小声央求,“别…”

可惜韩晏并不理睬他可怜兮兮的表情,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命令道,“不许取出来。”

即使隔着裤子,也隐约能够看到股缝间微微凸起,叶谨只能穿一件宽肥的上衣,将臀部遮起来。

车开到了祁琰家门口停下,韩晏没有开车门,扯过叶谨接了个湿吻,隔着裤子捏了捏那截小尾巴。

“我就不进去了,替我向祁琰问好。再见,puppy。”

他唇角扬起来,手指抚在叶谨被亲得红肿的唇上。

叶谨下了车,刚走进院子里,小萨摩耶欢快地跑到他身边,围着他转悠。

“哼哼,乖。”叶谨想蹲下身子摸摸它,似乎又想到什么,止住了动作。他的屁股里还传来异物感,那枚肛塞还在他身体里。脸红了一瞬,叶谨在心里暗骂韩晏。

他不在家的时候,小狗被管家照料得很好。幼犬的生长速度很快,几天不见就会长大不少。

哼哼是他给小狗取的名字,因为刚来的时候它还很小,总喜欢哼叫。

叶谨进屋的时候没有看到祁琰,可能还在书房里工作。

他有些庆幸,赶紧到卫生间里,想把那该死的尾巴拿出来。

“咔哒——”

门打开,祁琰在外边看到的,便是叶谨扶着墙挺着屁股的样子。

屁股中间,耷拉着白色的毛绒尾巴,短短的,像兔子尾巴,与后穴连接得严丝合缝,竟像是真长出来的似的。

叶谨的手拽着一撮毛,将那肛塞扯了出来。埋在体内的部分比露在外边的尾巴要长得多,是一节一节的球状,从小到大。

“啵——”一声,抽出来的时候屁眼也被撑开,露出嫩红的小洞,又很快阖上了。

他同门外的祁琰对上了视线,身子抖了抖,脸唰一下红了。

刚抽出来的东西又被塞了回去,叶谨屁股里夹着肛塞,翘着一截短尾巴被祁琰压在洗手池边干得站都站不稳。

“唔…啊慢点…祁琰…”他流着眼泪,断断续续地呜咽求饶。

底下的小穴被插得泥泞,肏出淫靡的水声。

祁琰捞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着逼,将那雪白饱满的臀撞得晃来晃去,连同其间的短尾巴。

“他倒是会玩儿,呵…你便是一直夹着这东西回来的吗?”祁琰捏着那尾巴,抽出来一节,又按回去。

“啊!”推进去的这一下抵到了某处,叶谨直接僵住了身子颤抖起来。

逼被肏得流水,后面塞的东西刺激到了前列腺,小腹传来一股酸麻。

他一紧张,逼也夹得更紧,祁琰粗喘了声,一边肏他一边用那截肛塞插弄他的后穴。

到最后,叶谨被弄得射都射不出来,前面失禁淌着尿,穴里噗噗地喷水,浑身痉挛着高潮。

屁眼也颤抖着张阖,将那尾巴夹得一抖一抖的。

祁琰全数射进了他的逼穴深处,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些白浊,使那口被肏得殷红合不拢的逼显得更加淫靡。

他视线落在叶谨的腰窝处,看见几道泛着青紫的红痕,指腹按在上边,叶谨小声痛呼。

做的时候只褪了裤子,上衣撩起来一点,祁琰肏他肏得起兴,先前并未注意到他身上的痕迹。

此时,将衬衫掀上去,背上的鞭痕便都显露在了眼前,已经快要消退,但在白皙的肌肤上仍显得十分骇人。

祁琰皱起眉,眸色沉了几分。

祁琰不喜欢自己的东西上留下别人的痕迹,因此在他看到叶谨身上的鞭痕时很不愉悦。

手指落在上边,叶谨身体便抖得厉害,好像很怕疼似的。

祁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地抚摸着那些伤痕,将被肏得腿软站不住的叶谨揽着腿弯抱起来。

许是做得太狠,叶谨迷迷糊糊昏睡过去,任对方将自己放进浴缸里清洗干净。

夜里的时候他做了场梦。

起初目光所及是一片海,海鸟在空中盘旋着,远处的天空与海水连成一片,是漂亮的蔚蓝色。所有的景色都在一方玻璃窗中快速后退着。这视角,似乎是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看着外边。

“砰——”一声巨大的碰撞轰鸣声将一切都打碎。

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头似乎撞到了什么,眩晕感袭来,他在梦中感受不到痛,只觉得眩晕,很快眼睛睁不开,身体也动不了。

感知变得迟钝模糊,像被蒙了层保鲜膜,呼吸不了,听不见,也看不见。

眼帘勉强地掀开一点儿,只看得见一片红,是血…但并不是他的血。

他猛地醒过来,大口喘息着。

祁琰也醒了,视线落在他脸上,夜里昏暗看不清表情,隐约能够看到他颤抖着的长睫。

“做噩梦了?”祁琰看着他。

叶谨没有说话,蜷缩着身子,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好像能够借此获取几分安全感。

像只受到惊吓忍不住缩成一小团的刺猬,有几分可怜。

祁琰大发慈悲地伸手将他揽进怀里。叶谨一米七几的个子本就比他矮上不少,又有些瘦弱,揽在怀里也只有那样小小一团。

“没事了。”祁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他的音色偏冷,可能是睡觉睡的,带点儿哑,在此刻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叶谨脸埋在他怀里,呼吸一点点平复下来,过了一会儿,逐渐变得均匀平缓。

即使后来叶谨回想起这时候的自己,觉得喜欢上祁琰实在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可他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时候,祁琰确确实实有给过他温暖。

将他从那些人手中买出来的一千万美金,亦或是在某个夜里心悸惊醒时的轻声安抚。这些都像是朝陷落泥潭中的他伸出的一只手,他忍不住靠近握住,到最后发现这只手是冷的,几乎冻伤他,可他仍然感恩这只手将他拉了起来。

他对祁琰做不到永远喜欢,永远原谅,可他的心里始终会为祁琰留几分余地,即使被伤害甚至再次摧毁后也还是会试图原谅。

从这方面来看,叶谨其实是个很心软的人。或者换种说法,他身上有种超乎常人的包容性。

他包容了肮脏不堪的自己,也注定会包容他骨子里带着劣根性的爱人们。

叶谨清楚地知道自己无法像普通人一样拥有多么简单而纯粹的幸福,他得到的,只是那些残缺的、畸形的、疯狂的爱,但是没关系,他都要。

他本质上是很缺爱的。因为他不够爱自己,他的每一寸骨骼都仿佛在枯萎,所以他需要从别人身上汲取爱,好让自己凋零得慢一点。

那之后祁琰没有再把他送到过韩晏那里,但有时候韩晏会过来。

有时候他们两个一起肏叶谨,有时候,祁琰不在家,而韩晏在他们的客厅里或者客卧里肏他。

韩晏过来得并不频繁,因为他想过来是要付“嫖资”的,一般是某个项目或者合同,叶谨有听到过。

“祁琰是个很精明的商人。”韩晏曾经在叶谨面前这样评价过祁琰。

紧接着,他提醒道,“小谨,我奉劝一句,永远别试图把心交给一个精明的商人。”

他说这话时嘴角噙着抹淡淡的笑意,眼睛里却透着认真。

叶谨那时候刚被他肏完,浑身发软地趴在床上,闻言身子一僵,掀起眼帘来瞥向他,却笑了下,睫毛颤抖着,轻声说:“我知道的…”

祁琰当初买他的时候花了一千万美金,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叶谨辛苦工作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钱。他被买回来,起初是作为消遣,后来祁琰发现了他的潜在价值,便让别人也来消遣。

可是自始至终,叶谨只是像件物品一样,被买卖,被使用,被交易。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就像没有人会在乎商品是怎么想,因为那不重要。

叶谨是一个没有自我的人,他从来不属于自己。但是当祁琰对他好的时候,当小萨摩耶毛茸茸的温暖身体往他身上蹭的时候,当韩晏看起来很温柔地对他笑得时候,他是能够感受到“我”的存在的。

可是当他们不甚在意地粗暴肏他,叫他“婊子”、“贱货”的时候,叶谨又觉得“我”消失了。

他浑浑噩噩太久了,如同一具浸满了欲望的行尸走肉。

叶谨坐在浴缸里,漂亮的脖颈微微后仰,细碎的灯光洒下来,有些刺眼。他左手伸在眼前,毫无目的地注视着,嘴唇动了动。

“cleary…”

“叶谨…”

他小声嘟哝着,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表情看起来恹恹的。

他就那样在浴缸里睡着了,是祁琰发现他许久未出来,进去把他抱回来的。

被抱起来的时候叶谨醒了,趴在祁琰怀里蹭了蹭,小声嘀咕了句,“好累…”

白天的时候被两个人肏了几乎一下午,浑身软得像是没骨头,叶谨瘦弱的胳膊搂上祁琰的脖子,很怕掉下来似的。

“能不能,不要别人…”他声音弱,语气也轻,带点儿勾人的轻微鼻音。

“只要你,不想要别人…”毕竟两个人的话真的很累。

祁琰没有说话,但叶谨明显感受到了他似乎有一丝…愉悦,在听到那句“只要你”之后。

困意袭来,叶谨眯了眯眼睛,唇角轻轻地勾了下,漆黑清澈的眸子似一汪水,漾起波涟漪,只一瞬,又很倦怠地黯淡下去,闭上了眼睛。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叶谨感受到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一个很浅的吻,并没有更深一步动作。

这可真不符合祁琰的风格。

但他确实在吻完叶谨之后没再做什么,甚至安分地替叶谨盖上被子,掖了掖被角。

祁琰没有给叶谨下禁足令,事实上他如果想出去随时都是可以的,但叶谨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并不感兴趣,从来没有主动踏出过别墅的院门。

叶谨闲暇时还是会坐在院子的藤椅里看书,后来又多了项新的爱好:画画。

祁琰偶然发现他喜欢在纸上涂涂画画后给他买了整套绘画工具,丢给他去玩。

叶谨刚握起画笔时还十分生疏,但渐渐地,越来越熟悉,就好像从前常常做这种事情似的。

他最开始画院子里的花,画哼哼,画窗外的江景,后来他也画祁琰。

从客观上来说,祁琰的外貌真的十分优越。无论是身材还是脸,比例都近乎完美,鼻梁高挺,薄唇常常抿着,显得很有压迫感,深蓝色的眸也为其增添几分冰冷的神秘感。

祁琰办公的时候,叶谨坐在一旁画他,被他发现了,也毫无窘态,仰着小脸问他,“好看吗?”

祁琰瞥了眼他的画布,说道:“画的不错。”

叶谨笑笑,画笔在手里轻巧地转动着。

“以前学过吗?”祁琰抬眸看他。

叶谨动作一僵,手里的笔掉到了地上。他表情似乎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低头捡起画笔,闷声回道,“不记得了。”

关于过去,他能够记得的东西真的很少,仅有的也只是点零星的碎片。似乎是在实验室那高烧的几天将脑子烧坏了,又或者是后来接待客人的时候太过痛苦引发大脑的保护机制,他忘记了过去,感知也变得很迟钝。

他也画过韩晏,祁琰发现后似乎有些不高兴,但叶谨并未在意。

祁琰实在是个很不讲道理的人,明明看起来挺大方,大方到能够和别人共享使用叶谨,却又心胸狭隘,要让叶谨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为什么要画他?”祁琰语气冷淡,没什么情绪。

叶谨看向他视线停留的那张画上,那是上次韩晏来的时候画的,随便画的,完成度并不高。

“你喜欢他?”祁琰凑近了,脸色已然沉下去,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叶谨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不想搭理他神经质的逼问,走过去将画收起来。

但他其实不该惹怒祁琰的,直到被掐着脖子按在画布上,他才意识到,祁琰是真的在生气。

“唔…松开…”他扒拉着颈边的手指。

身下一凉,裤子已经被褪了下去,祁琰空闲的另一只手拨弄了几下他耷拉的阴茎,顺着卵蛋摸到下方的缝隙。

那里此刻是干涩闭合的,修长的手指直接抠了进去,卡进狭窄脆弱的肉穴里。

“啊—”叶谨痛呼,眉毛皱在了一起。

祁琰松开了对他脖子的桎梏,腾出手来将他的双腿分开。

男人埋在他穴里的手指抽插了几下,疼痛之后逐渐泛起了痒意,开始有黏液泌出。

“这么淫荡,怪不得吃谁的鸡巴就朝谁摇尾巴…”祁琰冷嗤,抽出手指,将上面沾满的淫液抹到他身上。

叶谨咬着唇垂下眸,鸦羽般的睫毛簌簌颤抖着。

祁琰心情不悦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冷的,一副全天下都欠他的样子,讲话也是句句带刺。

他看着叶谨委屈垂眸的样子,看起来好似很伤心,真是一副令人动容的神态,可他只觉得更烦闷。

“为什么不反驳呢?是真的喜欢他吗?”祁琰凑近了,手指抚摸着他的脸,指腹扫过那浓密黑长的睫毛,语气很轻,带着笑意似的。

“我…呃啊—”叶谨抬眸看着他,刚张口要说什么,转而变成了一声惊叫。

祁琰似乎并没有想听他说些什么的意思,一掌扇在了他刚被玩弄完的穴上,打出了淫靡的水声。

叶谨双腿被分得很开,压在胸前,逼被扇得火辣辣的,敏感的肉蒂被打得又疼又麻,被手指插开的穴口瑟缩着,淌出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一掌一掌,阴户被扇打得啪啪作响,汁水四溅,阴唇红肿肥大,逼口被淫液糊得亮莹莹的,像肥美柔软的蚌肉,诱人蹂躏。

许久,扇得叶谨泄了一次,祁琰终于停止了对那口漂亮柔嫩的穴的虐待,却换了更加凶残的物什。炙热粗长的性器直接肏了进去,一下进到最深处。

叶谨疼得皱起眉头,嘴里呜呜叫着,手指抓紧了祁琰的胳膊。

祁琰肏进去之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插弄,已经被勾起了骚意的穴没那么紧,带着粘腻的湿滑,茎头一进去,就被软热的肉壁紧紧地吸附住。

“唔…祁琰…祁琰…”叶谨被顶弄得说不出话,只断断续续喊他的名字。

粉嫩的逼被肏红了,阴唇外翻,性器抽出来的时候能看到里面殷红的穴肉,腿间全是被插出来的淫液,黏糊糊地挂在穴口,顺着流到腿根。前面的性器也翘了起来,随着顶弄可怜的摇晃着。

“他有我操你操得爽吗?”祁琰捏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对比于叶谨全身赤裸,脸上满是泪水涎水的狼狈样子,祁琰几乎连衣服都没脱,只发丝微微凌乱,额角落下几滴汗水,此刻连语气都是沉静的。

叶谨视线朦胧,盯着他看了会儿,湿漉漉的一双桃花眼缓缓地挑起,突然勾着他的脖子凑了上来,“哈…没你爽…”,唇角勾起来,被狠狠地吻住了。

软的,下面上面都是软的,柔软的舌亲起来像是棉花糖,而湿乎乎的穴是另一个温柔乡。

祁琰被他勾得目光一沉,埋在穴里的阴茎都突突跳着胀大几分,硬得更厉害了。他骂道:“婊子,净会勾引人。”随即掐着人的腰更凶地肏弄起来。

阴蒂被掐红掐肿了,可怜兮兮地立着,逼被肏得滑腻柔软,肉套子似的紧紧箍着阴茎,被撑成一朵淫靡的肉花,张着口,等待被捣烂填满。

祁琰一下一下插得很深,像是真要将那口穴捣烂似的,茎头顶到了头,陷入紧实闭塞的凹陷处,身下人顿时绷紧了身子。

“不要…呜!”叶谨瞪大了眼睛,虾似的弓起身子,双腿颤得厉害。

祁琰生生将那处肏开个小口,一下一下顶撞着,又酸又麻,灭顶的快感令人恐惧,叶谨呜呜哭出来,“别…呜…会被撞坏的…”

他挣扎着,被桎住手脚,将腿分得更开。

祁琰无视他的反抗,冷淡地宣布,“我要进去。”

“不…啊啊——”

叶谨浑身痉挛起来,祁琰竟生生肏开了宫口,半个茎头都插进了那生涩紧闭的宫腔里,大股精液灌进去。

叶谨又疼又爽,简直头皮发麻,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里,灭顶的快感使得他意识都模糊了。

叶谨觉得小腹都好似胀了起来,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液。偏祁琰又故意似的,射完了都堵在里面迟迟不退出来。

兴许是射得太深,宫口又异常紧,方才是被顶撞才张开口,性器退出去后又慢慢闭合了,射进去的精液便几乎都被含在了里面,只微微漏出一点儿,从窄小的缝隙里淌出来,顺着穴流出来。

祁琰用手指将流出来的那点精液刮了去,笑道,“都吃下去乖乖含住了呢…”他手指按了按叶谨微微隆起的小腹,惹起一阵酸胀。

“你说,会不会怀孕啊?”祁琰脸上挂着恶劣的笑,一双蓝黑色的眸晦暗深沉。

“呜…”叶谨瘫软着身子,半分力气没有,只一双眼睛还眨动着,睫毛簌簌地颤了颤,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流浪猫一样的啜泣声。

射得太深太满,叶谨小腹胀得难受,清理的时候只能跪趴在浴缸里,等待身体里的精液缓慢地漏出来。跪得膝盖都发红了,仍然觉得有股子胀意。

最后还是祁琰给他轻轻按着肚子,手指伸进去将东西引出来的。他当然不可能多好心安分,用手指将人又奸玩高潮了一次,淫水喷了一手,最后叶谨整个人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才被他抱起来带回了床上。

当然,那副韩晏的画被祁琰撕碎扔进了垃圾桶,看着就烦。

夏天到了,院子里的树眼见着枝叶茂密,偶尔传来几声聒噪的蝉鸣。

叶谨怕热,被太阳晒上一会儿皮肤便会泛红,于是就更少走出屋子了,只偶尔陪哼哼在院子里玩会儿。

那天祁琰接了个电话,面色不太善,眉头轻轻皱着,最后似乎是敷衍着答应了对方什么。

挂断了电话,他转过头,对叶谨说道:“过几天我表弟过来,会在这儿住上段日子,让管家把客房收拾一下。”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嘱咐道:“对了,你少跟他接触。”那表情,看起来并不太喜欢这个表弟。

叶谨点了点头,“嗯。”

过了几天,家里果然来了位陌生面孔。

人是在上午过来的,祁琰不在家,车停在院门口,鸣了几声笛,没一会儿管家去开的门。叶谨在画室里,透过玻璃窗往下看了眼。

从车里出来一个男孩,年纪看起来不大,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高挑,背了个书包,怀里抱着篮球,装扮像是学生。

叶谨正欲收回目光,那人突然抬头看了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两人短暂地对视了一秒。

叶谨偏过头去,同他错开了视线。那是祁琰的家人,以他的身份也并不适合去打声招呼或是怎么,更何况祁琰并不想他与对方接触。

在画室里待了一上午,到了饭点儿,管家喊叶谨下楼吃饭。

外边正热的天,他穿了件长袖卫衣,踩着拖鞋从楼梯走下来。室内空调温度开的低,但其实少有人大夏天还穿长衣长裤。他的皮肤敏感,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且很久才能消去,为了遮挡某些痕迹,不得已只好多穿些。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正摸着萨摩耶毛茸茸的脑袋,哼哼似乎很喜欢他,被他乖乖地摸着脑袋,尾巴还摇来摇去的。他听到动静抬起头,正好同叶谨正面对上了视线。

近距离看到少年那张脸,是一眼看过去就很容易被惊艳到的长相,五官精致,不同于祁琰的混血,他是黑发黑眸,眼神亮亮的,十分有少年感。

叶谨很少与生人接触,脑袋里懵懵的,愣了一下。

倒是对方先反应过来,扬了个明艳的笑容。男孩笑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颊边还有颗浅浅的梨涡,很是阳光可爱。

叶谨紧张的情绪散去了些,笑着回应了下,走到桌前。

哼哼摇着小尾巴跑过来,蹭在他腿边,亲昵地扯扯他的裤脚,又乖顺地趴在了地上。

“你好,我叫祁洛。”男孩跟他自我介绍道。

“你好…”想起祁琰的嘱托,叶谨不想同他有过多接触,勉强打了招呼,寻了个位置坐下后拿起筷子低头吃饭。

祁洛似乎并没有被他的冷淡态度影响到,讨巧地同他交谈。

“你是我哥的朋友吗?第一次在他家里见到陌生人哎。”

“…嗯”叶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实话说不我只是你哥的性奴,便随意嗯了声,低着头捏紧手里的筷子,内心希望对方别再搭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祁洛歪着头问他。

“……”

叶谨抬眸,正好瞧见那张始终带着笑意的脸,回道:“叶谨。”

“叶谨”祁洛重复了一遍,笑着说道,“真好听呢。”他说话是好听的少年音,嘴甜,语气也很友善乖巧。

叶谨看了他两眼,弯眸回了句“谢谢”。

似乎是看出他没有很强的交流欲望,对方后来就也没再说什么,两人安静地吃饭。

吃完饭,叶谨上楼前回头瞥了一眼,男孩很随意地坐着,露在衣服外的小臂和腿肤色很白,肌肉却看着紧实健壮,线条漂亮。

大概人看到好看的东西大概都会多看两眼,叶谨视线落在上边停留了两秒,又不动声色地收回,迈步跨上楼梯。

许久,祁洛用筷子戳了戳盘子里的菜,唇角勾起来,笑得很人畜无害的样子。

“有趣呢…”他嘟哝了句。

没想到他那向来手段狠戾无情的表哥还会在家里养人,这可真是头一遭。

想到祁琰,他又忍不住心里发毛,不免同情了叶谨一番。

叶谨起初以为他们兄弟俩关系很僵,其实不然。祁洛会很乖巧热络地同祁琰说话,祁琰虽不冷不热,却也会回应。但两人间的气氛确实有些…奇怪,好似很努力地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实则并不亲近。

叶谨无心去揣测二人的关系,只按部就班的像往常一样生活。只是毕竟家里多了个人,做爱时总要顾忌很多,也许只有叶谨单方面顾忌。

跪趴着身子被按在床上狠狠肏弄的时候,叶谨将脸埋在被子里,抑制着叫声。

祁琰将他的脸拧过来,看着那张泪眼婆娑的脸,身下用力一撞,肏到了敏感点上。

“啊…唔”叶谨短促地惊叫一声,隐忍地咬住下唇。

祁琰抚着他的唇,手指撬开齿探进去,“别咬嘴唇,哪儿学的坏毛病。”

叶谨睫毛颤了颤,口中含着手指说不利落话,含含糊糊道:“唔…会被…听到的…”

祁琰嗤笑,原来是担心这个,“不会,房子隔音效果很好,况且就算被听到又怎样呢…”

语毕,他猛地加大力度肏弄起来,耻骨撞在雪白柔软的臀上,发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响声。

“唔啊啊——”叶谨终于抑制不住叫声,被操到尖叫着弓起身子高潮。

祁琰白天一般是不在家的。

祁洛偶尔在房间里写写作业,或者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大多数时候都喜欢出去玩。

同在一个屋檐下,叶谨自然避免不了与他打照面,说几句话。不亲近,也不生疏得太刻意。

那日祁洛抱着篮球出去,还没到饭点儿就回来了,脸上带了点儿伤。

叶谨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书,哼哼趴在他身边。许是因为祁洛经常逗哼哼,小家伙对他也很热情,一看见他进院子便支愣起脑袋汪汪叫了两声。叶谨抬眸,注意到他脸上挂了彩,却也没说什么。

叶谨进屋的时候,祁洛朝他憨憨地笑了下,问他,“你们这儿,有药油吗?”

叶谨从电视柜下边找出跌打油,扔给他。

“谢啦”祁洛稳稳地接住,不小心扯动了身上的伤,呲牙咧嘴抽了口凉气。

叶谨正准备去楼上,又被喊住了。

“哥哥,能帮帮忙吗?”祁洛可怜兮兮看过来,用手指了指后背,示意自己够不到伤处。

祁洛是个很懂的利用自己优势的人,漂亮的外表,好听的少年音……他笑起来好看,也十分爱笑,看着乖巧,嘴也甜,给人一种阳光大男孩的感觉,很是讨喜。

就像此刻他放软了语气一口一个“哥哥”,用那种清澈的很像狗勾的眼神盯着叶谨,拜托对方帮忙的时候,叶谨是拒绝不了他的。

也许是因为叶谨的身份本就低微,他遇到的往往都是处在上位的人,自己永远是处在弱态,有时像一条奄奄一息的死狗,有时像只需要依附别人的流浪猫。他们羞辱、责骂、命令、玩弄他,他们很少有人把他当人看的。没有什么人会去同他展现弱势,向他寻求帮助或是提出什么请求。因此他是拒绝不了祁洛的。

从某些方面来讲,其实叶谨一直都很吃软不吃硬。

“好吧。”于是他说,走近祁洛。

祁洛趴在沙发边,上身只穿了件白t,被他拎着衣角撩上去,他肤色其实很白,明明整天往外跑,却好像晒不黑似的,后背肩胛骨的位置有处淤青,看着像是摔伤。

大概是爱运动的缘故,少年身材很好,腿长肩宽,背上覆着薄薄的肌肉,动作时便显现出形状,线条漂亮。

叶谨不知为何有点紧张,他收回心绪,将药油倒到手心,覆了上去。手下的触感细腻紧实,温度略高,他胡乱地将药油抹上,在伤处揉了几下,想着赶紧弄完,便也忘了控制力度。

“嘶——疼”祁洛吸了口冷气,有些幽怨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轻点。”叶谨脸上露出歉意,动作放轻。

正值夏季,屋里空调度数很低,可叶谨却觉得有些热。手沾了药油,滑腻腻的,手心接触到的肉体温度很热,不知是搓了药油的缘故还是什么,甚至有些发烫。叶谨觉得自己的手也热了,手指微微泛起红。

“怎么伤的,打架了吗?”叶谨随口问了句。

“嗯…”祁洛趴在沙发上,闷闷地应了声。

后背被揉搓的地方热乎乎的,有点泛痒发麻。他能感受到叶谨的拘谨和小心翼翼,落在身上的手动作很轻,指腹和手心柔软。祁洛舒服地眯了眯眼睛,甚至起了点儿困意。

“小小年纪…不要学着用暴力解决问题啊。”叶谨说道,语气温吞吞的,很正经的样子。

祁洛有点想笑,却又觉得他这个样子说话很好玩儿,颇有语重心长那意味,于是他用应付长辈教训时的口吻乖乖回道:“知道啦,下次不了。”

叶谨“嗯”了声,其实听得出来对方对自己的话并不上心,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刚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就有点后悔了,好在祁洛并没有嘲讽他,还愿意敷衍回一句。

“好了。”差不多了,叶谨如释重负般收回手,正想退后几步赶紧撤,却被拉住了手腕。

祁洛坐起来,笑盈盈地看着他,“谢谢了,哥哥。”

不知为何,叶谨每次听到他叫“哥哥”,心里都会一紧,酸酸麻麻的,好似很听不得这个称呼。但又好像被拿捏住了什么命门一样,忍不住软下心来。

祁洛看出他的征愣,没说什么,从桌上拿过湿巾,将叶谨的手拉过来,抻开擦拭起来。

叶谨瞳孔颤了下,想将手抽回来,奈何力气悬殊,没能抽动,他抬眸看着祁洛,“我…不用擦了,我一会儿去洗掉就行。”

祁洛已经从沙发上起身站了起来,他个子很高,得有一米八几,这样近的靠在叶谨跟前,很有压迫感。

“哥哥可是为了我才把手弄脏的,我怎么能不管呢?”

叶谨的手比他小很多,手掌泛着红,上边残留的药油被他一点点擦干净,从手心到指缝,很是细致。

“红红的。”祁洛轻笑了声,捏了捏他红通通的手指。

叶谨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似的,嗖得将手撤了回去,背到了身后。

“好…好了,我回楼上了。”

祁洛看着他上楼的背影,捻了捻手指,将用过的湿巾抛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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