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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弥雨也从早到晚等过他一天。他爽约的原因仅仅是雨下太大,懒得出门,而又忘记取消约会。
他以前……对弥雨真的很不好,仗着被爱,有恃无恐。难怪弥雨分手时会说:“卓继修,你唯独对我很过分。”他闻言却让弥雨别哭了,语气里的烦躁,连自己也感到意外——他会为弥雨细腻又不失洒脱,画家本人读后也不禁潸然泪下,视弥雨为知音。
这篇报道被多方转载,成为那几天居高不下的热点,是以弥雨在风波之后再次在报社站稳脚跟,并获得进入议院与议员们一对一采访的机会。不过在准备期间,他被一个电话叫去大boss前妻家里,以为是有工作上的事,岂料对方一开口就是拜托他管孩子。
弥雨一脸莫名被请去一间卧室,房间有些乱,中央竖立沙包,拳击手套随手扔一边,毛绒玩具从床上漫溢到地上,桌上还有搭建一半的航空母舰模型,零件到处散落。不久后门被推开,一名少年拄着拐杖进来,嘴里的棒棒糖在看到弥雨后直直掉落。
弥雨眉头微蹙,目光流露怜惜,“伤成这样,疼不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