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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三分零五秒

 

“三分零五秒,你不会早泄吧?

看起来挺大的,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许程南刚打算开始爽,然后就结束了,拿起手机一看三分钟出头。

许程南嫌弃地踹了贺松年一脚:“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草,一种植物,贺松年把套套打结随手丢进了远处的纸篓里,抬手作发誓状:“刚刚那是意外,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或者……我不行的话,您来也成啊,我看您也挺大的,还持久。”贺松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许程南的跨间那还傲然挺立的大鸡鸡,英雄无用武之地,实在是太可惜了。

“啧,你想得美,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给我硬起来。

这次再不行的话,那你就掂量着办吧。”许程南懒散地坐在床上,语调中带着几分嫌弃。

“行行行,这次一定行。”贺松年欲哭无泪,不行也得行,说着贺松年就开始看着许程南的模样自撸,边撸还边问,“许少,我能问一下不行的后果是什么吗?我不会被封杀吧?”

“说什么呢?我是这么没品的人吗?”许程南的后穴空虚得紧,前面也硬的发疼,看着对方的模样也忍不住握上自己的性器套弄了起来,“我只是在想要不要给你吃壮阳药。”

贺松年:……

那敢情谢谢你,即便是包养的小情人那方面不行,还这样的“不离不弃”。

感觉来得很快,方才疲软下去的性器很快便又抬了头,顶端吐出的晶莹彰显着它的兴奋,显然是又可以用了。

贺松年迫不及待地扑倒许程南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插入,恶狠狠地道:“现在,计时。”

艹,许程南想骂娘,这人也太莽了,就这么压上来,差点把自己的鸡儿压萎了,许程南打开计时器回敬了一句:“我看你这一次能坚持几分钟。”

言语未毕,许程南便感觉自己被捅了个对穿,整个人被带着向上顶着,脑袋险先磕到了床头。

许程南被捅得有些反胃,刚打算骂人,那根坚硬粗长的棍子又重重地碾磨过甬道内的g点,许程南发出一声呜咽,整个人瞬间就软了下去。

而后,贺松年掣肘着许程南,抽插的动作又凶又狠,一下又一下地跟杵药似的。

许程南被顶得两眼发白,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这是报复,纯粹的报复,果然还是不能说男人不行。

“日你妈的贺松年,你他妈操过人没有,活烂得稀碎。”看来活是真的不大好,许程南竟然能分出神来骂人。

“你想日就别日我妈,我爸是警察,揍人可疼,日我就成。”贺松年喘着粗气,上边的那个总是出力的那个,他还有健身的习惯都会觉得费劲,果然里的攻一夜七次面不改色心不跳,而受被做得起不来床是假的,这世上哪有梨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不过说真的,他家金主挨操的模样是真的很性感,那双漂亮的眼里氲氤着雾气,脸颊微红,那唇瓣微张喘息着,间或发出一点细碎的呻吟,浑身的肌肉匀称,胸口微微起伏着。

那副任人施为的模样,偏偏还要说出色厉内荏的话来。

其实……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做1也挺有意思的。

贺松年将人钉在了身下做着活塞运动,放缓了速度缓慢地抽插着,深深浅浅地顶弄着。

“日不了一点。”许程南的声音破碎,说得断断续续,“你快点儿啊。”

快了要慢,慢了要快,在床上的话果然不能信一点,贺松年如是想着,还是听了金主大人的话。

许程南像是暴风雨的海面上的小舟,被浪潮打得浮浮沉沉,仿佛下一秒就要翻过去,有些脱力,也有些失神。

一只手不自觉地攀上了贺松年的脖颈,另一只手开始抚慰着前端急切着需要释放的性器,前后两端的刺激,许程南很快就抵达了欲望的顶峰。

后穴紧紧地绞着贺松年的性器,整个人同时绷紧,连带着脚趾也微微蜷起,那一瞬间的释放,却是余韵悠长。

两个人的下身沾染的点点浊白更显淫靡。

贺松年青筋绽起,操,差点又被夹射了,夹得这么紧,只能用力操开了,贺松年继续做着他的打桩机,总不能让对方一个人爽。

贺松年的动作拉回了许程南的神智,才释放过的身体少了情潮的加持,后穴里的那根东西抽插的触感清晰,隐隐让许程南有些不适:“老子他妈的不应期,你还继续是吧?”

“我得证明我自己。”贺松年不依不饶地继续着他的大业。

许程南报复性地在贺松年的颈侧嘬了一个殷红的吻痕,他现在是一具容器,承载着对方的欲望,大脑脱离了情欲的控制觉得那水声和皮肉拍打的声音都格外的淫靡。

“还有十二分钟,你加油干。”许程南干脆看了眼床头的倒计时,喘着粗气说了句话。

被这样操的结果就是许程南又渐渐地起了反应,到大概二十五六分钟的时候,贺松年就想射了,可他这次硬生生地憋到了三十分钟才释放,逐渐疲软下去的性器从许程南的体内抽出,躺在了床上进入了贤者时间……

贺松年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而许程南被操硬的勾八还没释放只能自给自足。

第一次上床,他们当真是一点儿也不合拍,许程南看着他晶莹剔透的腹肌决定原谅他,靠着自己释放了第二次。

事后,许程南将人从床上拽了起来:“跟我去洗澡,洗完去吃饭。”

贺松年瘫着,被拽到哪就在哪躺下,他倒不是真的没力气,再做一个小时的运动也还成,但是不能让金主知道,贺松年苦哈哈地想,我是真的不想干了,半个小时就够了,真勾八累啊。

“许少,您就不能可怜一下我吗?”贺松年可怜巴巴地道。

许程南扶额,在心中默念:是我选的是我选的。

末了,才弯腰一只手绕过贺松年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

贺松年顺势攀上许程南的脖颈,那颗脑袋埋进了对方的胸膛,在心里笑出鸡叫:是公主抱!好有男友力!妈的就让老子幻想一下现在是被大猛1抱着的。

许程南看他的这副模样觉得好笑,干脆压低了嗓音喊了句:“宝贝,我抱你去洗澡。”

贺松年耳廓微红,啧,腿软,想抽烟。

许程南本身就不是个性欲旺盛的人,虽然那人长相身材都很符合自己的性癖,但没有感情基础,充其量算是个炮友而已,把人签到公司来也就理所当然地忘了这么回事儿。

倒也不是全然忘了,他那个小情人也不大上心,难道要自己这个金主上赶着吗?

不知道打电话也就算了,连语音条也不发,每天就干巴巴的几个早晚安。

本来许程南是有些生气的,结果被白忱的一句话给安慰了,他说:“那证明你的小情人没什么哄金主的经验啊,不是挺好的吗?”

许程南一想,也有那么点道理,也就算了。

“呦呦呦,瞧瞧许大少这春风得意的样子,怎么?包个小情人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吧?”白忱揽过许程南的肩,向人眨了眨眼调侃道,“爱情会欺骗你,但金钱不会,我觉得你们这样也挺不错的。”

除了逼零做一之外,确实挺不错的,那人比想象中的有意思,养着他的感觉也不错,许程南摸了摸下巴回味了一番,最后颔首算是承认。

他们这种不温不火不咸不淡的关系一直到许程南在公司听到一则谣言而结束:许总不行,许总早泄,许总三分零五秒,许总之所以这么多年还找不到老婆、是因为有难以言喻的隐疾。

然后全公司上下看向许程南的目光都带上了一种同情,看得许程南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需要临终关怀一样。

连秘书小姐都送来了一杯枸杞茶。

许程南不可遏制地抽了抽嘴角,气的心跳往两百飙升,干了两杯冰水才勉强把怒气压下稍许。

许程南揉了揉眉心,拿起座机给林轻打了通电话,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叫贺松年滚上来,现在立刻马上!”

都具体到几分几秒了,罪魁祸首除了贺松年,许程南想不到别人。

许程南瘫在沙发上,是真的被气笑了,三分零五秒的到底是谁?事关男人的尊严,他怎么可能早泄?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敲门声才响起。

许程南起身亲自去给他开门,就这样站在门口,斜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双手抱胸微微挑眉,温柔道:“年年,来了?”

那温柔里带着几分毛骨悚然的意味,许程南让出一个身位:“请进。”

贺松年不可遏制地抽了抽嘴角,今天他家金主穿着件火红色的宽松衬衫下摆被扎进裤子里,微透的质感骚气得要命。

那晃人眼的腕表和戒指,唇钉倒是没戴,不过换成了眉钉,配上他的言行举止,既嚣张而又锋利。

明知来者不善,贺松年还是忍不住地腿软。

贺松年刚走进门,许程南便将门反锁了,一把握住贺松年的手腕将人拽了过来压在了门板上,将人圈进了怀里。

四目相对,贺松年心跳骤快,仿佛要从胸口跳将出来,下意识地屏息怔怔地瞧着越来越近的那张脸。

许程南靠近贺松年,最后在对方的耳畔低声说:“早泄?不行?三分零五秒?嗯?”

拉长的尾音,那嗓音是说不出的性感,说得贺松年耳廓发烫:“那个老板,你听我狡辩……”

许程南好整以暇地看着贺松年,一副我就听听你有什么说法的模样。

贺松年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讪讪地看着许程南,试图降低自身的存在感:“我就是跟人吐槽了一句而已。

那别人以为你是攻的那个又有什么办法?”

是的,他只是跟别人哭诉了一下自己的金主而已,绝对没有调油加醋,也没有表演和故意的成分……

“哈?”许程南玩味一笑,显然是不信的,他牵引着贺松年的朝自己的下身探去,“二十一厘米,想吃吗?”

贺松年的眼睛瞬间亮了,早说啊,造谣有这好事儿?

贺松年忙不迭地点头:“想!”

生怕慢了一秒许程南就会反悔似的。

许程南松开了贺松年后退了几步:“今天下午你就待在我这儿。”

贺松年犹豫:“可我还有课。”

“不用去上了。”许程南的语调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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