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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累斗累(9)

 

裴星如不是笨nv人,这时看了他的脸se,顿觉事有蹊跷,她打起jg神,牵起他的手:「也许清清跟大谷的进展也很顺利。我知道你很在乎清清,你们毕竟一起长大,她就像你的姐姐。可是,你和她总有一天会各自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无法永远在一起。你要试着习惯一下,这对你们彼此都好。」

事实上,她说得没错。

他一心一意想着要报复水清澄,要令她每一天均活得痛苦,尝尝他上辈子的滋味,却没想清楚自己要做到哪一步。清清不知道他也有前生的记忆,他最多只能以她少不更事时、b他跟她shang的一年为理由,折磨她一年。

然後呢?一年之後,他和她就无拖无欠了吗?怎麽可能,她欠他太多了。但一年之後,他能够以什麽借口占用她的时间?难道他这一段人生中的所有时间,就都花在报复水清澄身上麽?他要将她一辈子绑在身边,天天见着她、折磨她,变相跟她度过这一生——他怎会容许一个憎恨至极的人,一生留在自己身边?然而,每当他想起一辈子能跟水清澄在一起,内心也没有排斥。当初跟裴星如重逢时,他曾想过要给她名份跟幸福,这种想法至今日渐淡化。

滕思悠反而无法想像他怎样跟裴星如度过一生。当一对天造地设的模范夫妇?他清楚,裴星如是个好妻子,安份守己,在外头给丈夫留面子,出众的姿容也引起nvx的嫉妒及男x的觊觎。他和她将会生下一个乖巧漂亮的nv儿。

然後,这一生就这样顺利而平淡地完结。没有惊喜、没有起伏,也没有水清澄为他带来的、种种强烈地冲击人心的感情。

他觉得自己需要喜欢裴星如,他觉得自己需要憎恨水清澄,可是到头来,他得出的结论是:他想将水清澄绑在身边。

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问题?滕思悠苦思冥想,还是想不通。他彷佛是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跟裴星如逛了不够一小时,就找个藉口回家,并给清清发短讯,要她今晚回家过夜。她没有回覆他,当晚六点半倒真的回家了。水冬yan前天远赴美国参加学术研讨会,陆少瑶好不容易盼到nv儿回家,嗔怪道:「你要回家也不早一天通知我,今晚我只准备了两道菜而已。」

「这已经够了,我刚刚跟朋友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去旺角扫街,」吃的都是鱼蛋、烧卖、串烧等街头小吃:「那个人你也见过,就是大谷,上次si乞白赖跟我们去沙田吃日本菜的那个人。」

她果然跟谷永怀玩了一整天。旺角也不算大,怎麽他跟裴星如之後再没有碰见他们?自从清清下午不告而别,滕思悠的情绪有如一个火药库,连他自己都不知何时会爆炸,更遑论是控制表情。他b平时更沉默,饭後回房间温习。直至深夜,清清没有过去他的房间,他去敲她的门,她也不开。先前他偷偷拿了她房间的钥匙,去五金店配一把新的後备匙,这时派上用场了。

房里早已关灯,月se在都市的街灯下显得暗淡,没有照入人家的窗户。清清用棉被卷着自己,侧躺的睡姿看起来像一条毛虫。滕思悠跨shang,翻开被子,窝进去,从後抱着她。她的身子猛地一震,随即似乎感受到他的气息,冷静下来。

他知道她醒了,或者她可能根本还未睡。

两人沉默了一段时间,没有吵架、没有斥骂,他俩之间鲜少有平静的时间。但这种平静也是假象,他们各自思cha0起伏,清清的心既疲惫又紊乱,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滕思悠所施加的jg神nve待:他时而温柔,时而冷酷,极尽侮辱之能事,憎恨她入骨,偏偏放不下仇恨,结果他们两个人都难受。

「你脚还痛吗?」

「你这样不累吗?」

两人同时说话,不止声音碰撞了,话语底下的意味也碰撞了。滕思悠关心她的脚痛不痛,水清澄想问他一直这样折磨她,到底累不累。

「不痛了。那个中医的手势很好,看了大半个月就好了。」

「你问我累不累,是什麽意思?」

清清任由滕思悠抱着她,当他听到她的回答後,双手也不规矩起来,解开她上衣的钮扣,直接罩着柔软的r。他这晚的心情大概不坏,她就大着胆说:「你说过,我要弥补以前的错,这一年任你玩弄,但是你这样一直将时间花在一个你憎恨的nv人身上,不累吗?」

他不说话,手劲慢慢大起来,但也不至於粗暴。他挨近清清的颈,沿着耳珠,一路吻到圆润的肩头,有时咬得用力,肯定给弄出痕迹。

「你清醒一点吧。你喜欢的nv人是裴星如,但是你背着她跟我shang。这件事完全不合理,你应该碰自己最喜欢的nv人,却不吻她一下。也就是说,你现在为了报复你所憎恨的nv人,反而冷落了真正喜欢的人,这不是太可笑吗?」

他撑起身子,扭开床头灯,脱去上衣。淡h的暖光投s在那清瘦而肌理分明的身子,滕思悠苍白的皮肤也显得可亲起来,褪去冷淡与距离感。一头微乱的黑发下,是一张清俊秀气的脸,深蓝的眼眸泛着h灯的柔光,使他看起来没有了冷得要刺伤人的棱角。

清清躺在他身下,穿着款式保守的睡衣套装,但上衣的钮扣全解开,露出粉白的suxi0ng跟纤腰,本来身上总也数不清的吻痕,也因为一个月未有情事而悉数褪去。她难堪地别开眼,因为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的丑态就会原形毕露:不管有多讨厌滕思悠的jg神nve待,她的身t依旧诚实作出他想看到的反应。

「你有没有想过,若星如知道我们有这种关系,她会受伤的。如果你真的ai她,你应该一心一意跟她在一起,而不是执着於过去的仇恨。说到底,你只是不想轻易放过我,那你说,你想见到我堕落到怎样的境地,才觉得满意?」

「闭嘴。我没兴趣跟你说这些事,你只需要做我叫你做的事。」

滕思悠斩断所有g0u通的可能x。他急切地抚0着她,埋首在她x前,x1shun、挑逗敏感的前端,使她轻喘起来,腰肢也不禁扭动起来。

身子又被他以唇舌烙下印记,清清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求他:「不要在我身上留痕迹,会被人看到。」滕思悠确实停下来,然後偎上她的颈侧,变本加厉地x1shun,在她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痛得她低叫,他又温柔地t1an去淡淡的血迹。

「咬在这里可以吧,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看到,是不是?」他跪坐着,掰开清清的腿,埋首x1shun内侧柔neng的肌肤。其实他最喜欢吻这里,因为这位置敏感、细致,很容易留下痕迹,吻在颈侧只是为了让别人看到。

「我在问你,是不是只有我能看到?嗯?」他稍微用力咬下去,留下一转浅淡的齿印。清清本来正捂着嘴,尝试抵抗快感,禁不住那突然的痛楚,声音也走调:「不,早晚会被别人看到,你老是说我下贱、是bitch,我也差不多要去找更多恩客。」但这个答案并未使他满意,他以手指跟唇舌将她b上数次ga0cha0,在她筋疲力尽、将要模糊睡去时,才披着棉被,在被窝中占有她。

和暖的h灯下,她的身t美如nv神:婉约的曲线没有一分赘r0u,又不会显得过瘦,并因被人疼ai着,通身泛着粉红,这双修长的腿分开来,只为容纳他一个人,也只能容下他一个人。不论她嘴上有多不愿意,sh热紧致的私密处还是衔着他的x器,张张合合地x1着他、吮着他,不让他轻易出去,侍候得他舒服极了。

「叫出来,大声点。」滕思悠揩着清清的下唇,享受着久违一个月的快感,浅浅退出,再顶撞她的最深处。清清听他的指令,开始细细地sheny1n,双眼迷蒙起来,为了奖励她的乖顺,他倾前t1an去她r下的香汗。这麽漂亮的身子,没有男人能抗拒。这麽婉转的jia0y,只有他有资格听到。这种令人沉醉的nv人香,也只有他能够享用。

很满足。这是一种从未品尝过、b任何美酒佳肴更要甜美的味道。根本用不着她开口承诺,他很清楚,不会有别的男人有机会碰她,因为她只会ai他。像她这种太过深情又执着的nv人,不可能跟他以外的男人za。

他吃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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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於是又让小悠吃上r0u了

滕:这r0u我也不怎麽ai吃,不过……y是要我吃我就吃了

清:你不高兴吃就别吃,再过一段日子,可能不止你有r0u吃

滕:……你敢让别的男人吃,我就杀了你

谷:「别的男人」?叫我啊?

好的,最近想好,要让这辈子的清攸改名字,清清跟小悠的儿子不再叫「清攸」了。

因为清清不想让儿子的名字带着某滕的名字。

然後说句题外话。

最近有三个香港nv子在台湾做出非常丢脸的事,

竟然偷鲍鱼、海鲜,还在厕所吃……

跟台湾朋友说句对不起,其实香港人不都是这麽没礼貌跟贪小便宜的泪

相对於滕思悠在灵yu上的满足感,清清只觉得自己可悲——假如滕思悠单纯因为今生的经历而痛恨她,那就意味着她过去几年做的改变,也是徒劳无功。只因为年轻时犯过一个错,占用了滕思悠人生中的一年时间,她就要承受那麽多心理压力、煎熬,还得像个廉价的妓nv般,任何时候满足他的需要,被当成一件物品。

他可有想过,她水清澄也是一个普通的nv人?一个想要被人怜惜、疼ai的nv人。一个要求不多、想跟喜欢的人厮守终生、过些平凡日子的nv人。一个不伤害别人,也不被别人伤害的nv人。一个想得到平凡幸福的nv人。

不敢奢求,想也不敢想滕思悠会有ai上她的一日,她想获得自由。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从未试过自由的滋味,因为她的心被她对於滕思悠的ai情所囚禁,变得扭曲而丑恶。

无论她怎样做、怎样补偿,她始终没资格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吗?

「吻我。」

他下指令,凑近她的脸,脸也因情热而泛红。清清也不明白自己心底里是愿意或是不愿意,但她仰脸,含着他的唇,变换着角度、辗转反覆地亲着,滕思悠抓着空隙,再下令:「抱着我。」

她双手攀上他的肩背,两人无缝地贴合。

「腿,缠上来。」

她听话。

「不够,再抱紧一点。」

「你到底想要什麽?」清清忍不住问。今晚的滕思悠很奇怪,应该说,他前一段日子开始,就变得很奇怪。

如果他知道,早就说出来了。他皱着眉,分不清到底是沉迷於情事,还是沉迷於水清澄的身t,他再下令:「吻我,再主动一点。」

清清忍受他愈发狂野的冲撞,撑起身子,含着他的耳垂,吻上他的喉结,双手仿傚他抚0她的方式,在他的x口、腰腹处不断ai抚,还想继续取悦他,他就扣着她的手,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最後,他下了一个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命令:「说ai我。」

「你胡说什麽?」

「说,快点。」他停下来,以眼神催b着她。她不明所以,暗惴这可能是他折磨她的新手段,遂紧抱着他,在他耳边说:「我ai你。」

「ai谁?」

「嗯?嗯……你。」

「叫名字。」

她的声音软软的、甜甜的,带着疑惑:「我ai……ai思悠?」

然後他没再让她说话,险些让她招架不住。

直至情事稍竭,清清拾回理x:「滕思悠,你想看到我堕落,对吧?你说我是妓nv,一天到晚贴到男人身上。那麽,我就去做援交,尽是跟猥琐的男人za,你也不必b自己去碰一个你讨厌的nv人。上网找客人很方便,你要我接多少个客人?十个?二十个?」清清说这番话的时候,是认真的。与其被滕思悠束缚一年或更长的时间,倒不如一下子堕落到谷底,再用一辈子的时间护理伤疤。

滕思悠久久不语,正当清清打算去浴室冲澡,他猛然翻过她的身子,按着她的腰背,抬起她的t,一声不吭地从後进入。跟刚才的温柔不一样,他每一下挺进都彷佛要撞散她的身子般,顶得她的y叫也尖锐起来。

「跟别的男人shang?你想也别想!这副身子,」他紧握她的r,胡乱捻着娇neng的rujiang,气息也乱了:「上上下下,每块r0u、每块骨头、每一寸皮肤,全都是我的,凭什麽让别的男人占便宜?你要是敢让别的男人碰,我会让你痛苦得生不如si。我才不会杀了你,si亡对你而言就是最好的解脱,杀了你於我也没好处:我最喜欢看到你一脸屈辱的表情,即使是如此粗暴的对待,都能让你有感觉。你要是si了,我岂不是没有乐趣了吗?」

「你真的疯了!」清清攥着床单,滕思悠残忍地以床单把她双手反剪於身後、紧紧绑着,使她只能像承受暴雨冲击的小草,随之摇曳,没有任何寄托,没有一丝安全感:「我只欠你一年而已,你没资格这样对待我。一年过後,我跟你就无拖无欠了。」

「我没资格?我最有资格了,」滕思悠气得冲口而出:「你尽是睁着眼说谎,什麽一年?你欠我一条命!你杀了我!我就算要煎你皮、拆你骨,也有资格!」

「你终於说出口了,滕思悠。」清清苦笑说。

滕思悠这才察觉自己说了什麽,却已无法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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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这章完结了~撒花以及新年快乐喔。

惯例,多人浮水的话,明天再更。周三也会常规更新啦。

小剧场

滕吧唧着嘴:吃r0u吃得很饱。

清脸红+羞愤:……

小睿:老爸,你要吃就把握机会多吃点,我出生後你等着吃素。

清:对,我要的是儿子,你只是附属品,像申请信用卡那些无聊的赠品。

滕面黑:看来这r0u还是吃不够,你给我过来。

小睿:妈妈,你等着,我很快来救你。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滕思悠也回来这个世界了。」

「……」

「答我。」

「就算让你知道这件事,也无助於你在这辈子的生活,倒不如一直不知道。」

「滕思悠是什麽时候知道,我就是上一辈子的我?」

「在他回来这个世界之前就知道。让他回来的人,就是我妻子。我们都为了毕业论文在地球打滚许多年,我的课题是後悔,而她的课题则是ai情及仇恨。」

「仇恨?呵,这真是一个贴切的课题,你的妻子真有眼光。滕思悠一对上我,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为了让我难过,多残酷的事他也做得出来。大神,你的课题是後悔,我要继续努力,帮你取得高分。」

「你接下来要改变的事是什麽?」

「我下一件要改变的後悔事情,就是滕思悠的恋情。我後悔破坏他跟裴星如的恋情。大神,你不知道上辈子的我为了得到滕思悠,做过多少不要脸的事。我是在大二那年知道他跟裴星如恋ai的事。他们当时不太高调,然而我们三人都读港大,消息很快传到我耳里。

我知道後,又惊又怒,因为裴星如的条件b我好太多,别说才情了,单是那副美貌,她已够格成为港大的校花。我千方百计找到她,跟她说明我和滕思悠的关系。我说,我十六岁开始就跟他睡觉,他很喜欢我的身t,一晚能跟我做几次。我将我们的床照一把掷在她面前,裴星如咬得下唇出血,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就走了。我以为自己胜利了。

然而,他们没有分手。我至今也不知道,当年滕思悠怎样说服裴星如跟他在一起。下一次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冷静地任我斥骂,只说:不管你说什麽,滕思悠选择的是我,他会在校园牵着我的手、跟我接吻,你呢?你充其量只能在晚上,偷偷00地潜入他房间,跟他做那种事。最後能够留在他身边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裴星如是一个高傲的nv子,不屑跟我这种……这种八婆吵架。

最後我是怎样绑着滕思悠的呢?我实在没办法,蠢得去做一件……傻得要紧的事。我将我们za的片段放到社交网站,编造一个跟现实完全相反的闹剧。我说,滕思悠g引我、把我ga0shang,然後不负责任地劈腿,还把裴星如的照片贴上去,说她是专抢别人男朋友的还是上不了台面,唯有低声下气地向大谷求救。他当时一脸正经,搭上她的肩膀,一副充满同窗友好情谊的样子:「没办法,你的资质差,临急抱佛脚也无补於事。看在我跟你做过几次专题报告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把。」

於是他为她整理资料、修正论文的方向,两人几乎有两星期是「住进」中大本部的图书馆。当时,清清正以脚伤为由,一个月没回家,令滕思悠无法折腾她,得以专心赶论文。两人拚了老命地做,交完所有功课後,已变成两只大熊猫。大谷露出一抹堪称狰狞的笑容,咧着一口白牙:「你该不会以为这世界有免费午餐吧?你这次可真是欠下我一大笔人情,我敢写包单,你这次交出去的论文,至少有五份能拿a。」

她00鼻子说:「好吧,只要是我能力范围的事,我都能做。」

於是,他要求她在下学期上课之前,把他的房间回复到入宿时窗明几净的模样。

清清确实很久没做过那麽多清洁的工作。她跟阿芷的房间一直乾净,用不着大扫除,阿芷也老实不客气地呼喝常来她们宿舍蹭饭的男生帮忙做家务。她拿来洗衣篮,一一捡起那廿多件随便丢在地板、形如垃圾的衣物,臭袜就算了,她甚至在一个角落发现穿过的内k:「喂!谷永怀,你这恶心鬼!你自己捡你的内k,我怕碰了之後,手会烂掉。」

「啐!」大谷气呼呼地拎着那条军绿se的内k,刻意在清清面前扬着:「难道你不穿内k呀?」

清清不断退後,在她眼中,这条脏内k堪b生化武器:「我才不会将穿过的内k随便丢在房里!应该说,我从来未见过男人的房间能乱成这样。还有地上的纸团,谁知道你拿来做过什麽,拜托你自己捡!」

「啧啧,看你说的。我呀,再脏也会天天洗澡,我是多麽ai乾净的人。」大谷兴起一阵恶趣味,以食指g着内k,晃着转圈,缓步靠近清清,後者觉得这事恶心得来又蛮有趣,一副想要大笑的样子:「你这个恐怖份子……别过来!」

「太迟了,你这麽一个低级婢nv,惹怒了我谷大爷,等着受si吧!」说着,大谷拎着内k,拔腿跑向清清,她尖笑着,敏捷地在房间乱窜,央他放过她,大谷笑得像强j民nv的大老爷:「现在求饶?太晚了,被我抓到你,我就要把这内k套到你头上,看你敢不敢说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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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终於轮到大谷出场。

然後存稿愈来愈少泪

在考虑要不要减少更新次数呢歪头

小剧场<--是已经成为惯例了吗?

大谷:滕思悠,你的好日子差不多快过完了。

某滕:乱讲,清清替我生了儿子,你有没有?有没有?

小睿抱:大谷哥哥,来陪我玩——

清清:你以为我想替你生?我想再次见到儿子而已。再者,是你坑我的。

某滕抓回儿子:你这si小子,昨天谁陪你踢足球的?

小睿:放开我,你是不认识的怪叔叔!

某滕:你小子永远在有好处的时候才肯叫我一声「爸爸」。

大谷:咦,滕思悠你还真幸福啊,有一个不承认你是老公的老婆?,也有一个不叫你「爸爸」的好儿子。

某滕面黑+抓清清:你给我过来,我今天不振夫纲就不姓滕!

清清:我跟你根本没有结婚,你哪来的「夫纲」……喂!放手!

於是小睿撇下妈妈,跟大谷去打篮球,完

「你很恶心,我认识的男人中就要算你最脏最恶心!」清清很久没有笑得这麽疯,在房里跑得浑身发热,不料被大谷乱放的足球绊倒,仰脸跌在他床上,大谷亦收掣不住,背朝天的扑到床上,幸好他反应快,侧着身子跌下去,才没有压坏清清。

一男一nv同时倒在床上,不能说没有半点暧昧。两人觉得有点奇怪,没了笑闹的兴致。大谷讪讪站起来,把内k丢入洗衣篮,0了0脖子:「都怪你……总之你快点收拾好房间。还有衣服,你帮我拿去洗。」

「……好吧。」清清也重新开始清洁工作。大谷当真听她的话,至少肯去捡纸团、堆好散落在地板的参考书。清清初步执拾完杂物,再扫地、拖地,整理书桌上的书跟笔记。

「哼,真该让星如看看你这模样。」

「不行,她有洁癖的,受不住。」大谷正在拆出床单,打算连同衣物一起拿去洗:「况且她现在也名花有主,又怎会帮我收拾房间。」

清清听出他话里的落寞。毕竟他们立场相近,都ai上永远不会喜欢他们的人。上次他们跟滕思悠、裴星如四人约会,中途离场,大谷断断续续向她交代他和裴星如的事。也不算特别,就是ai上了一个不ai自己的人,这是感情世界里常见的事。那时,大谷说完後,嬉笑道:「单恋一个nv人十多年,她有了男友、我还在单相思,说起来真逊。不过,最近我在想,或许自己不应该继续等她了。我也要为自己的幸福努力一下。」

「……那也对,没几个年轻nv生能忍受这麽脏乱的男人。要不是我欠了你的人情,我才不会理你。」清清故作俏皮地吐舌头,大谷心知她因为提起裴星如而感到抱歉,也想驱去这尴尬的气氛,便顺势跟她笑闹。两人半是认真、半是玩乐地收拾房间,六点前才完工。

清清将最後一袋垃圾拿到pantry,然後振臂高呼:「终於收拾完了!这个垃圾岗可真是不得了。」

「嗯,三天後就会打回原形……喂!痛啊!」大谷才说到一半,清清一记铁沙掌往他後脑拍下去。两人差点又打闹起来,一记铃声夺去他们的注意力,清清接电话,是陆少瑶问她什麽时候回家吃饭。

清清说:「我现在就回来,大概七点回到家……今晚吃什麽?」天气冷,她的食慾也旺盛。

「日式火锅,我买了很多盘特级牛r0u,还有海鲜。」陆少瑶说。

「万岁!是shabhabu!我要吃很多很多r0u,还要喝烧酒。」她孩子气地嚷着,一旁的大谷听了,竟抢过她的手机,跟陆少瑶说:「hello,阿姨,我是大谷,就是上次跟你和她弟弟吃饭的那个大帅哥。」

清清在一旁发傻,又听不到妈妈说什麽。

大谷0了0後颈,点头笑说:「哎也,也没你说的那麽夸张,我平日只是稍微教一下清清,也不算是照顾……真的没什麽大不了,就是前阵子考试季,清清做论文时好像有一点点不顺利,」他特别强调了「一点点」三个字,说:「我反正有时间,就ch0u一点时间教她……哈哈,阿姨太客气了,我也没有用很多时间,就是两星期多一点点,嗯嗯……」

这下子清清明白他想做什麽了:老样子,蹭饭。她没好气地以手臂环着x口,笑睨着他。

「真的可以吗?清清的爸又不认识我,我这样贸然上来吃饭也不太好……」明明就是一副眉飞se舞的样子,大谷仍再三推却,末了才说:「既然阿姨这麽客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就跟清清一起上来。」

他把手机还给清清,她未开口,陆少瑶就说:「你也是的!都上了大学,还麻烦同学这麽多,难得大谷有空,就叫他上来吃饭吧。我现在出去再买一堆食材,你爸大概b你早半小时回到家。」

清清挂线後,横起手肘顶撞大谷的x口:「你达到目的了,我妈叫你上来。牛r0u什麽的,我不相信你家买不起,怎麽你还老是蹭饭?」

「我爸妈上星期就去了旅行,一个月後才回来,都没人做饭给我吃,无聊si了。」

活了两辈子,她开始,滕小悠就要斋戒一段时间了

某滕:什、什麽……?没r0u吃?

清清:你、你还想吃!你之前已经吃过太多了!

小睿:活该!再过一段日子,我出生之後,看我把你折磨成吃素的!

某滕乱r0u儿子的脸:你这臭小子,要不是我,你能遗传到这麽优秀的基因吗?

小睿脚踢老爸的肚子:我就是讨厌你,谁让你一直欺负妈妈……!

清清远目:父子g架也好啊,如果没我的事,我先去睡觉了。

基本上天天都是父子大战

滕思悠的x中燃起一gu旺盛的心火,脸跟平日一样,没什麽表情:「我说了好几次,我不是清清的弟弟。」

「横竖也是一句称呼,别太介意,反正她当日介绍你的时候,也说你是她弟弟,证明她真心诚意地把你当成……」

「够了,别再多嘴。」清清在桌底下,暗暗捏了他的大腿一下,再凑近他耳边说:「再乱讲,用不着指望我下一次带你上来吃饭。」

由於清清平日老在他面前炫耀母亲的厨艺,故大谷为了日後的口福而安份下来。水冬yan听得一头雾水,这两个年轻人分明有亲密关系,怎麽nv儿还在别人面前说思悠是她弟弟?现在又不是古代,纵使思悠是水家领养的孩子,但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难道还怕招来闲话?陆少瑶也想不通,但她的心思远b丈夫细密,察觉到清清跟滕思悠之间有些古怪,并不像是心意相通的情人,彷佛只有r0ut关系而已。

不久,汤煮开了,陆少瑶将十多片牛r0u加进锅里,煮熟後,大谷急不及待夹了四五片,清清瞪他一眼:「你一个人吃这麽多,其他人吃什麽?」

「啧,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多夹了。」大谷饿得发慌,但毕竟席上有长辈,不能像平常私下跟清清一起吃饭般胡闹,便将碗里的两片r0u夹进清清的碗里:「诺,这样你满意了吧?」

「清清,人家是客人,想吃多少就吃多少,r0u还有很多。」水冬yan反觉得nv儿失礼。

「好、好,我是主人家。那麽,谷同学,我给你添些菜吧。」清清皮笑r0u不笑地抄起大谷的碗,站起来,尽往他的碗里夹昆布跟茼蒿,都是大谷最讨厌吃的东西。他面se一变,也装出一副造作的笑容,暗暗发力抢回自己的碗:「用不着麻烦你了,水同学,我自己来。话说你长得矮、手又短,不站起来还真的够不着锅缘。」

「你一pgu霸占了最靠近锅的位置,还好意思说我手短!」

大谷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碗里的蔬菜拨入清清碗里,先给自己夹了一些猪r0u片、海鲜,又顺手拿起她的碗,往里头随意添些牛r0u、菜跟海鲜。清清本以为他又要恶作剧,没想到他会正经地为她夹菜,才想跟他道谢,大谷就露出一副鄙夷的嘴脸,嗤笑说:「我看你先天手短才可怜你一下,还不快跪下来拜谢谷大爷?你这个手短人。」

「谷大爷……」清清假笑,然後在桌底起飞脚踹他的小腿骨:「你妈的!」

「喂!你这泼妇,说好不准动手动脚的!」

清清装鬼脸,大谷又报复x地掠去她碗里的牛r0u,两人一边吃,一边闹得不可开交。水冬yan跟陆少瑶面面相觑,从未见过nv儿这麽活泼的,两人无意中一瞥滕思悠,只见他吃也吃不下,紧盯着清清那红扑扑的笑脸。

「清清,好好吃饭,别再玩了。」陆少瑶乾咳几声,才劝住这对吵闹的男nv。

「听到没有,伯母叫你认真点,好好招待我这位贵客。」

「我看你是得了幻听,你哪只耳听到有人说你是贵客!」她吐了吐舌头,但见水冬yan面se严厉,倒也没再跟大谷闹下去。

陆少瑶见到滕思悠的面se愈来愈差,心感不妙。这nv儿挑了个醋坛子就算了,又不在对方面前好好避忌,她说:「大谷怎样说也是客人,你对他客气点,别像个孩子一样。」

「听到没有!」大谷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气得清清牙痒痒的,他忽然想起什麽:「对了,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你有没有特别的事要做?」

「没有,怎麽了?」清清没注意到,当她毫不犹豫地说「没有」时,滕思悠脸上闪过一抹愤恨。

「反正我也被父母抛弃,要过lonelychristas,你上来宿舍给我做圣诞大餐吧。我要吃烤j,普通j就行,不要火j,乾巴巴的。」

「你当我是你的御用煮饭婆吗?不成。」

大谷见来y得不成,就来软的缠功:「好嘛、好嘛,你做的饭b我妈的都好吃一百倍。不然你只要给我做圣诞大餐,开学後给我做饭盒,我之後三年也每次跟你同组做专题报告,保证每次拿a。」

清清有点心动,说实话她又不讨厌大谷,就算跟他天天见面打闹,也别有一番乐趣。回想起来,她的中小学生涯都没多少个朋友,以前刁蛮任x,回到过去後重新做人,才交到几个朋友,基本上没试过像现在这样,跟朋友幼稚地吵闹。

「就这样而已?」她挑眉。

大谷的笑容添上奉承的味道:「不、不,再加送专业论文辅导服务,你未来几年的论文就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会好好教你的。」

「那成交。」清清甜笑起来:「我就在廿四号去你宿舍吧,想吃什麽?pizza?我没做过烤j,不过宿舍pantry有焗炉,大概有办法。但是材料费全部由你出,对了,你那天买个蛋糕回来吧……」

「不行。」滕思悠终於忍不住站起来,jg致的俊容向来冷冰冰的,现下一双蓝眸却燃着灼灼的妒火:「她那天没空,要在家里过节。」

「咦?廿四号不行,那就廿三或者廿五吧,反正我天天都没什麽事做。」大谷也很乾脆,清清最近一再被滕思悠欺压,本来她就是个x刚烈的nv子,只因上一世吃太多苦、娇纵的棱角都给磨平而已,这时她感到一阵压抑已久的怒火忽尔烧着x口,就想跟滕思悠唱反调:「对,廿四号是平安夜,我得在家里过节。但廿五号就有空了,我那天上来。」

「廿五号也不行,你得留在家里。」滕思悠的话显得冷y。

清清想再反驳,大谷笑着cha嘴:「喂,弟弟君,你也不够意思,都有星如这样的大美人陪伴在侧,还不肯放姐姐过来陪我。」

滕思悠听他提起裴星如,脸上顿添几分慌乱,清清本来也不希望太早让父母知道他跟裴星如的关系,以免多生事端。然而,大谷这时提起她,说不定也是好事:及早让父母知道滕思悠已有nv朋友,他就不能光明正大地要求她陪睡。她想通了,也推波助澜:「对,这是你跟星如过的地结婚。他用不着顾及她的感受,因为不管他怎样待她,她也ai着他。水清澄ai滕思悠的这件事,已经是她的习惯,不可能改变,她身边也不会出现任何程咬金。全都跟上一世一样,清清不会喜欢滕思悠以外的男人,即使她恨得杀了他,也是为了想独占他的一切。

他发现自己不那麽讨厌水清澄的独占慾。因为,他开始理解人为什麽想要霸占所ai之人。

可是,她明知道裴星如的事会毁了他在她父母内心的形象,还是戳破这一切。这算是什麽?她讨厌他,所以巴不得父母不赞成他们来往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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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我差点就忙了要更文笑

新年快乐喔,希望大家在新一年过得事事如意。

老套说一句,希望世界和平。

我在2017年估计也会一直写文章的啦,

估计几个月後完结《用力地》这篇文,然後开新作。

新作暂时名为《忘记了,也没关系》。

亦是有点奇幻的作品。

清清出门送大谷离开後,滕思悠呆若木j地坐在客厅,x中闷烧着一把火,心跳得紊乱。陆少瑶状似平静地收拾饭桌後,把滕思悠招入房里。

「你跟清清到底在ga0什麽?我一直以为你对我nv儿是认真的,才只眼开只眼闭地同意你俩的事,但你却背着清清一脚踏两船……」陆少瑶向来秀丽温文的脸庞露出少见的愠se,皱眉说:「要不是念在你爸妈是我跟冬yan的挚友,我们真的会赶你出去。」

滕思悠少有地t验到六神无主的滋味,对上一次已经是他上辈子发觉清清怀孕了。

「我的确是曾经跟一个叫做裴星如的nv生交往,她也是念港大的。但是我跟她什麽都没做过,最多只有牵手,我确实由始至终只有……」

「够了。」陆少瑶截着滕思悠的话,就要动身离开:「我不想再听你说谎,你跟那nv生做过什麽事也不重要了。重点是你背叛了清清,你使她难过。你以後也别再找我nv儿,我跟冬yan不可能让你们在一起。」

「等等!我可以解释的!」他拉着陆少瑶的手,情急之下,冲口而出:「就算我做错了,但最先做错的人不是我,是清清!」

「清清?她做错过什麽,你倒是说说。」陆少瑶以为他还想狡辩,鄙夷不已:「清清本质不坏,顶多是年幼时有点任x,这几年早就改正了。她要什麽男人没有?你以为她以前喜欢你,就会一辈子守着你吗?像清清这种条件的nv生,有太多选择了,她今天能带大谷回家,他日也可以带更多男友回来。」

她说的话无一不刺激着滕思悠。他知道陆少瑶说得没错,清清跟以前不一样,如今是一个条件甚好的nv生。他的朋友圈里就有几人曾经蠢蠢yu动、要追求清清,後来被他阻挠了,而且她读别的大学,两人的社交圈子愈来愈不一样,难保她某天真的把心一横,就去交别的男友。只要稍微想像她躺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滕思悠就尝到口里的苦涩。

「……是清清先威胁我的,是她有错在先,是她招惹我的。」

在陆少瑶惊诧的眼神下,滕思悠翻出那些情慾短片的光碟,将清清在十六岁那年设计他的事和盘托出,也没隐瞒自己利用这件事,反过来威b清清陪他一年的事。他想,水清澄,「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既然你在父母面前揭我疮疤,我也要反将你一军。陆少瑶本来只知nv儿任x,断断没想到她做出如此败坏道德的事,未满十八就g引喜欢的男生shang。她本来不信,开电脑播放光碟,才发觉他所言非虚,当下气得头重脚轻,差点要晕倒。

「明明是清清先惹上我的,但她最近一副想要摆脱我的样子。她向我道歉过很多次,将这些光碟还给我,说以後不再找我麻烦,希望能跟我当一对没血缘关系的姐弟。我很不甘心,」滕思悠垂眸,盯着房里的白瓷地板,没有任何掩饰地吐露心里话:「她当我是什麽?她喜欢、她想要的时候,就要我亲近她。她玩厌了,就说要当我的姐姐。我不接受她的道歉,利用她给我的光碟反过来要胁她。我跟她说:你当初b了我一年,现在我也要b你一年,以眼还眼。她答应了,所以最近她老是在我房里过夜,全是基於我的要求。」

「我觉得她太过分了。为了看她伤心的模样,我随便交了一个nv朋友,就是裴星如。我跟她仅仅来往了四个月,星如感觉到我不ai她,在一个月前主动提出分手。事情就是这样,你不相信的话,就去问清清。」

陆少瑶由最初气得发昏,听到後来平静了,慨叹:「你们长大了,即使过得多糊涂,我也管不着。可是,思悠,你不可以将过错全数推到清清身上。因为,即使她曾经威胁你,但你们的r0ut关系是在你的默许之下成立的。既然这麽讨厌的话,为什麽不跟我们那时的清清品行不良,你指控她的话,我们不会不信你。但你选择什麽都不说,如果清清一直不悔改,你是不是打算任由这种关系持续下去?」

他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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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麻麻要为滕小悠作出心理辅导?,然後顺便表示不看好他跟清清的事。

还有,既然是难得的红假,只要浮水的人多,明天再追加一更吧~

小睿抱着陆少瑶:我喜欢婆婆~

陆少瑶:小睿真可ai,跟某人真不一样呢,所以才一直当不了我们的nv婿。

某滕:……坐在角落自闭

水冬yan皱眉:哼,男孩子就该有男子气慨一点,整天撒娇装可ai。

小睿:虽然喜欢婆婆,但是我也喜欢公公~~在水冬yan脸上啵了一记

水冬yan:所、所以,我就看不过眼整天撒娇的孩子。默默从口袋掏出一大把贵价糖果+巧克力

清清:那麽,小睿喜欢爸爸吗?

小睿笑:不喜欢。

某滕面黑:……

清清:但是妈妈有时候也蛮喜欢爸爸的。

某滕爬过来:真的?那还不快点嫁给我!

清清耳语:只是在床上的时候。

某滕:……既然如此,现在就立刻在床上说喜欢我!抱起不小心惹祸的清清

「说到底,你之所以不顶证清清,是因为你心底里不讨厌这种事。假如你真的憎恨清清,你不会用这些影片反威胁她陪你一年。」陆少瑶冷静地说:「唯一的解释是,你喜欢清清。所以你一听到她要将你当成真正的弟弟、结束这种关系时,你想尽办法阻止,并要求她再跟你shang。但是我告诉你,这种行为不可能赢得一个nv人的心,所以清清刚才宁愿揭露你有nv朋友的事。这证明她对你已经si心,她不想跟你在一起,故意毁坏你在我们内心的形象。」

「清清成功了。」她冷笑:「你也明白,冬yan是一个思想保守的人。他认为你夺去他nv儿的清白,却不肯负责任,在外面玩nv人。哪怕你日後挽回清清的心,他也不见得容许你跟清清结婚。接下来要怎样做,你好自为之吧。」她说完後,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的房间。

他喜欢清清。

真是荒谬,他喜欢一个曾经杀si他的nv人。

其实他早就察觉到这件事,只是一直无法承认。在陆少瑶说出来後,滕思悠忽然豁然开朗。人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他只能够「发现」自己喜欢水清澄的这件事,却无力扭转、改变。他不可能b迫自己喜欢裴星如或任何条件b清清更好的nv人,因为她们都不是清清。他只对水清澄有慾望,也只会幻想她披上白纱的模样,只会想像他跟她有孩子。

滕思悠只能依从自己的慾望做事。所谓的「报复」早已变质,他根本只想利用不同藉口,将水清澄留在身边而已。他憎恨自己,为什麽世上有那麽多nv人,他偏偏要挑一个跟他有十怨九仇的nv人?为什麽小雅不能将他送到更早的时空——早得这一世的滕思悠仍未ai上清清的时候。为什麽大神要让清清回来?如果她不回来、不改过,他就可以冷血地复仇,毫无一丝怜悯,用不着ga0得像现在这麽狼狈,进退两难。

「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想清清像当初一样任x,然後你再次弄得她家破人亡,完美复仇,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

滕思悠从思考中回神,只见大神牵着小雅的手,双双坐在他床上。

「这全都是你们的错。」他拧眉说。

大神俊雅而有几分稚气的脸,现出一抹赖皮的笑容:「咦?你刚才没好好听清楚水太太的话吗?你到底要推卸责任到什麽时候?不断将脱离正轨的事归咎於其他人,彷佛你从来没做错任何事,立於不败之地——你喜欢这样做是没关系啦,但这很没意思,也会将清清愈推愈远。」

「为什麽会这样的?」小雅一副疑惑的样子,但秀丽的凤眼仍是平静如镜:「我定期跟你倾谈,也有好好确认你对水清澄的恨意,但是……你对她的ai意却渐渐超越恨意,还跟裴星如分手。你真的有在认认真真地报复吗?」

「我……我当然有报复。」

「那也是,水清澄在你身边总是觉得很痛苦,」小雅以清灵的声音,无情地说:「大神说,她最大的心愿是撮合你跟裴星如,现在你跟裴星如分手,水清澄就觉得很难受。如果这是一种新型的复仇,那你做得很成功。只是,」她双眼带着疑问,看向身旁笑得顽皮的丈夫:「假如报复的人内心的ai情多於仇恨,教授会让我合格吗?」

「会的、会的。」大神轻吻她的唇。小雅合上眼,任他连连亲了几口,还是质疑:「……真的?你有没有骗我?如果我这次又不合格,你就b我早毕业。你会为了b我早毕业而欺骗我吗?」

「当然不会,我以人格担保。」说着,大神抱起小雅,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她的手。他们都长着一张娃娃脸,男的俊俏、nv的娇柔,像登对的学生情人。

滕思悠被清清的事弄得心烦,眼见他们卿卿我我,更感不耐烦:「你们没什麽要事就快滚,要做也不要在我床上做。」

「看你说得多无情,我可是来帮你的。」大神拍拍手,本来空无一物的白墙壁渐渐投影出一个画面:清清在屋苑附近的巴士站前,抱着谷永怀的腰,嚎啕大哭,而谷永怀也拥着她,不时安抚x地拍拍她的背。滕思悠立时站起来,就要冲去楼下,大神懒懒地说:「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下。你再对清清这麽粗暴,当心清攸永远出生不了。」

他听後,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又重重坐下来,等清清回来再审问她。

「要是水清澄再次生了孩子,滕思悠会认真地报复吗?」小雅思索的时候,本来冷yan的脸蛋透露几分可ai的呆相。大神握着她的手,向她索吻,随便地说:「嗯,一定会的。你是我老婆,老公会骗老婆的吗?」

「但是,你每次骗完我之後,都会说以後不再骗我的。」

「你倒是说说看,我什麽时候又骗你了。」他拦腰抱起小雅,後者乖巧地抱着他的脖子,说:「你前晚就骗过我了,你说不会痛的。一开始是的确不痛,但是最後还是弄得我又累又痛。」

「……那不是痛,是舒服。」

「是痛。」

「……」

小雅靠着大神的肩膀,咬了咬他的耳垂,一张缺乏表情的小脸浮起两抹红晕,娇憨不已:「不过,是你的话,就算痛也没关系。你是我的……我、我的老公,怎样对我、做什麽事……也没关系。当然,最好是……今晚不痛。」

「真是的,」大神低头吻着她,说:「你怎可以说这麽可ai的话,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又要忍不住弄痛你?」

「其实痛得来……还是有点舒服,不过只是一点点而已。」

被晾在旁边的滕思悠抄起一本参考书,掷向大神的脑袋,愤怒地说:「滚!滚!都给我滚!我没兴趣看你们tia0q1ng!」然而在书本落在大神的额角前,他和小雅早已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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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这一更也蛮长的啦~

小剧场

某滕痛苦状:为啥我都要禁慾了,还得看别人放闪……

清清:哼,你活该,谁叫你之前毫无节制地对我、对我……脸红

小睿装鬼脸:对对,活该,我出生之後,你也别想欺负妈妈了!

某滕:但是,你会想要弟妹吗?

小睿:弟、弟妹?会长得很可ai的吗?

某滕:你照照镜子,看你自己长得可不可ai。

小睿:我的长相跟你这麽像,才不可ai,但是……在世人眼中,我好像算是可ai。

某滕:所以,你让我继续欺负妈妈,不久就会有可ai的妹妹或弟弟。

小睿动摇:妹妹吗?会跟在我身後叫我「哥哥」吗?

某滕笑:当然,到时候小睿就是大哥了。

小睿眼神迷幻:我是大哥……

清清面黑:喂喂,你别被你爸骗了,难道你要背叛我吗?

小睿:但是偶尔碰见你被爸爸欺负,你似乎也不是真心抵抗的啊。

清清被说中要害:……!!

小睿:妈妈不是会坐在他身上做「那个」的吗?不过我也不太懂你们在做什麽就是了。

某滕抱起清清:乖儿子,我们暂时休战,日後至少生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给你玩。

清清:果、果然男人就是没良心,这一大一小都不是好货se。貌似……生个nv儿也不错?

至少在小剧场里能吃个r0u啊,嘻嘻~

清清无法与滕思悠g0u通。

那一晚,她送走大谷後回家,就见到滕思悠坐在客厅。她正好要问他为什麽跟裴星如分手。滕思悠起身抓着她的手腕,拉她入房,她没挣扎,因为他们要讨论的事情确实不宜让父母知晓。

「你怎可以跟星如分手?」

「谁准你在大街大巷抱着别的男人?」

他们几乎同时发问,声音重叠了,但房里静得一根针掉下地也能听清楚,故两人都听到对方的问题。

清清先是一窒:「你怎会知道?」

「大神让我看见了,你在楼下抱着大谷……你在别的男人怀里哭。」滕思悠的脸交织着嫉妒与憎恨,使那张原来清逸的俊颜也染上世间的俗气,不管长着一张多漂亮的脸,不过就是一个陷於贪嗔痴怨的凡夫俗子。

「我高兴抱着什麽男人,与你何g?更何况我跟大谷之间清清白白,什麽都没有。」她察觉到自己没必要跟他解释:「现在是我在问你:你为什麽要跟星如分手?那麽好的nv人,长得美,对你痴心一片,上一世你们就是金童玉nv,为什麽要亲手斩断这段良缘?」

这番话刺耳极了。滕思悠脑里只想起刚才的惊鸿一瞥,清清抱着大谷,畅快地哭着,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样大哭过。哭得较厉害的时候,是他们分居後的事。严格而言,他们没有办法律手续,只是他单方面搬出原来的豪宅,在外面跟裴星如共赋同居。

这种日子过了不够一年,清清手头上的流动资金用得七七八八,也无法支持清攸的高昂学费,她b不得已将儿子转到毋须交学费的公营小学读书。可是清攸长得太漂亮、太惹人注意,反而令他被同学嘲笑他是娘娘腔,私下常拿他来出气,身上的瘀痕久久不褪。老师与校长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冷淡处理清清的投诉。

她走投无路,0到去滕思悠在港大的办公室,要求跟他见面。学系的接待员本来想请她离开,但滕思悠想起许久没见过她,想看她折堕成怎样子,就放她进去。清清穿着几十元就买到的t恤跟半旧的牛仔k,他冷笑:「怎麽穿成这种样子?衣衫褴褛的,你不是有很多名牌洋装的吗?拿去典当了?」

「我等下要去打工,穿那些衣服……不适合。」她绞着手,不安地眨眨眼,飞快瞄他一眼,低头说:「我求你……你跟裴星如在一起,怎样做我都没关系,但你可否看在清攸是你儿子的份上,供他读书,让他回到原来的学校?你不用给我任何生活费,我能够自己去赚。可是……名牌学校每个月要交学费,加上校服、课外活动的钱,拉上补下,一年也要十万以上,我再怎样打工都负担不起。」

「呵,负担不起?真可怜,」他踱步到她面前,抬起她的脸,她仍然倔强地咬着下唇,一双杏眼通红一片,仍滴不出眼泪:「堂堂水家大小姐,现在沦落到来求我这个孤儿?想当初我还是靠你父母养大的,现在你来求我,真让我感到不好意思。」

「你说,要我怎样做,你才肯答应我?」

滕思悠坐在办公桌,解开k头,扶着清清的後脑:「你说你,除了身t之外,还有什麽资本?脑袋不中用,学历是买回来的,你根本就是个有手有脚的废人。」他的语调轻柔极了,像说情话。清清以为自己已经被他伤害得麻木,直至那刻,才发现原来她还有心,因为在她跪在滕思悠腿间、x1shun吞吐他的x器时,她清楚感受到自己的心痛得似要撕裂成碎片。

他在她口里s出来,用穿着皮鞋的脚轻轻踢她的肩膀,在t恤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灰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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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顺带一提,我即兴地开了新坑,叫做《变态》,今天一日内更了万多字,欢迎去看看

小剧场

小睿:……爸爸简直是人渣。

某滕掩面:……老婆,对不起。

清清:谁是你老婆?我还是未婚妈妈呢。

某滕拽着清清的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亲了清清的脸

小睿:就你这样的人渣,还想娶我的漂亮妈妈?滚!

某滕:你不想要妹妹吗?

小睿咬唇:想要……

某滕:我以後会好好对待你们。

小睿:哼,才不相信你。那麽你在妈妈肚里放完妹妹後就滚蛋,没你的事。

清清有点心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只是想要一个nv儿……而已。

谜之音:一家都是傲娇,这真的好吗?

「脱衣服。是你来求我,是你侍候我,难道还要我0sh你吗?」

清清擦去嘴角的白浊,紧闭双眼,脱下衣物,露出一副白净匀称的身子。她x1着、套弄着他腿间的疲软,另一只手胡乱0着自己的x部跟腿间,为了容纳他而作出准备。直至滕思悠再也忍不住,轻拍她的脸颊,示意她退开,然後揪起她的胳膊,随手扫走桌上泰半书籍跟文件,将她擂上桌面,提起她的腰,从後顶入她那仍然乾涩的身子。

「乾巴巴的,真没劲。」他拍打她的t0ngbu,皱着眉,开始激烈ch0uchaa:「你这样的表现,怎能教人满意?哼几声来听听。」

清清呜咽着,手肘撑着桌面,不停歇地r0u着x部、腿心,b自己分泌出更多shye,以方便身後的男人上她。她以带着浓厚哭腔的声音,模仿情事间y1ngdang的sheny1n,听起来徒显可怜。滕思悠发泄过後,她软躺在桌面,连哭的力气都没了,鼻头、眼睛红通通的,脸上泪痕未乾,桌面遗留着一小滩泪ye。

「这就差不多,一开始的表现真是太差了。」他草草写了一张支票,以指掂着,在她头顶轻轻放手,薄薄的支票划过她的脸,飘到桌面。清清虚弱的轻喘着,不顾尊严,紧抓着那张支票,看了一眼,低说:「……不够,清攸的学费……」

「你还想怎样?做一次就有一万元,已经是高级妓nv的价钱了。」滕思悠拿起银包,将里头仅有的四千元扔到地下:「这里还有。不能再多过这个价钱,你不要就算。想要为你那下贱的儿子赚学费,就努力讨好男人——身t不是你一向引以为傲的资本吗?」

清清用t恤掩着0露的x口,弯腰拾起钞票,却无法收拾已经破碎的自尊。後来,她花了约半年的时间,断断续续从他手上取得六七万元,加上她拚命省下的钱,能够让清攸转回原来的学校读一年。撑了一年後,她又不够钱付学费。是以水清攸生前不停换学校,从来交不到朋友。

那些日子,是他见过的、水清澄哭得最惨的日子。她心肠y、脾气y,不到绝路是不会哭得这麽惨的。因此,当滕思悠见到清清躲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哭得这麽惨,震惊得好似他一直以为的常识世界都崩塌了。他是她最重要的、唯一的男人,但她伤心的时候,从不会向他哭诉,因为他所带给她的只有伤害。从上一辈子的经验,她知道,靠近滕思悠的下场就是受伤,一些永远不能够完全复原的伤。

但滕思悠不想这样。

他不想这个nv人在别的男人面前暴露她脆弱的一面。

「你怎可以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哭?就算要哭,也只能在我面前哭。」滕思悠抱着清清,强将她的脸往自己x怀按,她扑腾得厉害,尖声喊道:「是你!令我哭得这麽惨的元凶是你,我为什麽要对着一个只懂伤害我的人示弱?」

「我这辈子没有要伤害你,我只是、只是……」他说不出。他只是想水清澄留在他视线所能及的地方,时刻看着她。他只想她像上一世般,一心一意地对待他,懒得看其他男人一眼。他也想她在他面前的时候,表情能够不那麽僵y,她在大谷面前总会大笑,小脸亮丽可人,像一下子燃点了生命的烛光,那麽明亮。缠绵时,在他的要求下、又或是她醉酒了,她会声声唤着他的名字,不厌其烦地说ai他、喜欢他,甚至轻抚着他的眉眼、嘴巴,赞叹他长得漂亮、脸红的样子很可ai。可是,清醒过後,滕思悠只会在清清脸上看到悔恨。

她就这麽抗拒他吗?她根本不可能不ai他。

「你要是想我不再哭,」清清安份下来,冷淡说:「去跟裴星如复合。你要玩弄我多久都可以,总之你不能跟星如分手。不止如此,你还要跟她结婚、生nv儿……」

啪。

滕思悠怔怔看着自己停留在空气中的手,以及清清左脸上一个淡淡的五指印。他不是有意打她,只是她说的话太刺耳,他想用最快的方法让她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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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新年这就过去,很不舍得泣另外再次为隔坚的新坑《变态》打个广告,估计这系列会陆续写一些重口味的东西咦

成为惯例的小剧场

小睿哭哭:爸爸大坏蛋——你只要裴阿姨的nv儿,不要我……

某滕抱着儿子:那、那是以前的事嘛,看我这辈子被你跟你妈欺负得多惨。

清清幽幽地说:小睿,你爸上辈子呢,在星如阿姨生孩子後,还要我去医院看她。

小睿挣扎:爸,你根本不是人,我要去认大谷叔叔当这辈子的爸爸!!

某滕一手抱儿子一手抱老婆:不要啊!你们高兴这辈子怎样欺负我都行,就是不能找大谷。

清清:怎样都行吗?那麽,在我生完nv儿之後,你一年内不准跟我同房。

某滕碎碎念:不能在房间,那在浴室、客厅、厨房、yan台什麽的……

清清脸红……

她按着麻中带热的脸颊,笑得讽刺:「没关系,一巴掌而已。我t0ng过你几刀,你现在才打我一巴,太便宜我了。」她忽然解开上衣的钮扣,木无表情地说:「来,反正都打了。你还想打我吗?要打si我也没关系——假如你不怕坐监。」

「我不是有心打你,」滕思悠咽了咽,拉拢她半褪的衬衣,低说:「对不起。」

「为什麽说对不起?你没有做错什麽,我欠你的,是我该还给你。」

「我不可能跟裴星如复合。」他为清清逐一扣好每颗钮扣,好像从打了她的那刻开始,正视自己需要什麽:「因为我不喜欢裴星如,我其实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我只是将她视为一件美丽的配衬品,带在身边觉得面上赏光,但是,假如某天有人b我将她出让给其他人,我没有半点犹豫或不舍。我在上一世见过谷永怀。」

清清诧异地抬起头。

「我知道星如跟谷永怀的关系不简单,或许她知道我跟你从未断绝过关系,她觉得我不忠诚,因此她也毋须对我忠诚。尤其是我不在香港的日子,她就会跟谷永怀在一起。我知道,却一点也不介意,默认了这种各有各玩的关系。但是你就不一样。我只要看到你跟谷永怀抱在一起,就觉得生气,很想立刻冲到楼下分开你们。我很久以前见到你跟庄梓出双入对,一想到你们或许互有好感,就觉得……我彷佛被你背叛,幸好,原来他喜欢的是赵芷敏。」

滕思悠的眼神变得迷蒙,蓝眸犹如碧波danyan的一片大海,他以拇指抚着清清的下唇:「我无法放手了。我判断不了我对你的感觉是什麽,有时候很憎恨,可是当你拿着美工刀、在我面前要自残时,我几乎吓得心脏停顿。是的,我憎恨你对着另一个男人笑得那麽灿烂,我恨你在别人面前说我只是你的弟弟,当你说你今生要跟我做一对好姐弟、要当我的家人,我就很想……教训你,令你再也不说那些话。」

有些什麽不应言说的感情,似要破茧而出。清清避开滕思悠的眼神,但他依然抚着她的脸。

太迟了。

「对不起,滕思悠,我已经无法理解你的话了。」

ii

裴星如在深夜接到水清澄的短讯,说要约她出来见面。她不明所以,先答应过,再约清清在翌日晚上出来见面。她最近的舞蹈课编排得很密集,只能在夜晚勉强ch0u出一点时间。

因为,她必须用各种活动占满自己生活的时间,才能够将脑袋放空,不想起滕思悠。很奇怪。她对滕思悠是一见锺情的,彷佛她在很久之前就见过他,然後她立刻有一种感觉:很想得到这个男人。接近他并非一件难事,因为他有意无意地给她机会,他几乎任何时候都是一位谦谦公子,温文有礼,那洁白如月的肤se衬上深邃的蓝眼,使他像一位俊俏年轻的英国绅士。

但是,她总觉得他们之间隔了一层纱。她所见到的滕思悠,永远优雅迷人,感情从来不冷不热,不曾失控。太完美,没有缺点与瑕疵,完美得诡异。她想打破这层薄纱,纵使真实的滕思悠可能有很多缺点,她也不怕,想要去接受他。

可是,他显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筑起一道高墙,禁止包括裴星如的任何人窥视他的内心。其实她并不意外他们会分手。在滕思悠接受她的建议後,裴星如有点松一口气:她终於不用费尽心思去讨好他、去幻想有一天他会在她面前暴露一切缺点。

上过舞蹈课後,裴星如在住所附近的小公园看到清清。

清清穿着简单的休闲服,似乎盯着地下发呆。

「你等了很久吗?不好意思,今天迟了十分钟下课。」

「啊?星如,」清清忽然回神过来,一把站起来,呼一口气说:「不要紧、不要紧。我也是刚到。」

「要去吃点东西吗?」裴星如见清清面se苍白,脸上没有半点笑容,青白的嘴唇透露仓皇之se。她不顾清清反对,去附近商场买了两杯热咖啡,两人坐在长椅默默喝着。裴星如为了炒热气氛,主动说起她学跳年的乌龙事,b如跳错节奏、跟拍挡练舞时踩到对方的脚。清清不言不语地听了一会儿,蓦地说:「星如,为什麽不告诉我?你跟思悠……到底发生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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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也许上辈子的裴是蛮有心机,不过她今生真的有把清清当成朋友。当然,如果今生滕小悠有占过星如的便宜,也许她不会轻易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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