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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忙着骑男人的吗

 

正当夏知春还朝着手机里的沈兰芷发火时,酒店的房门被推来了。

沈兰芷静默地站在门口,一双漆黑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骑在男人胯上含着鸡巴的夏知春。他往前走了两步,修长的手指钩住夏知春染满情欲的脸颊掰向自己这边,大拇指的指腹顺手帮他擦去了嘴角的津液。

“你怎么知道我的具体位置呢?”夏知春软弱的脸庞被他捏得有些变形,支支吾吾问道。

“你觉得呢?”沈兰芷又将问题退回给夏知春。

夏知春愣了一会思考着,难不成沈兰芷送他的东西里装着定位?夏知春眼神飘忽瞄向了沈兰芷送他的手机挂件。

沈兰芷蹙了一下眉,冷峻锋利的眉眼里写着不屑:“蠢货,你发给我的不是定位,而是共享位置。”

夏知春抓取关键的能力总是不太行,一听见沈兰芷骂自己,夏知春便压不住怒火了,指着沈兰芷的鼻子骂:“说谁呢!你个混蛋!”

“玩得开心吗?夏知春。”沈兰芷宽大的手心包住了夏知春指向自己的手指按下去。

“沈兰芷你不觉得尴尬吗?你明知道还要看下去!”夏知春侧身从岑漠风身上起来,抬腿时恰好露出了被男人肏得红艳、淫靡,合不拢的小穴。

“我为什么要尴尬,没穿衣服的人又不是我。”说着沈兰芷故意瞥了一眼岑漠风。

岑漠风刚想说些什么,夏知春柔软的手心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不用你说话,这是我和沈兰芷的事情!”然后转头瞪了沈兰芷一眼:“你怎么来得这么晚啊!接不到我难道要怪我吗!你人怎么这样不讲理,不会找找自己的原因吗!就会一味职责我!还有,你非要在这时候和我说话吗?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

“在做什么?忙着骑男人的鸡巴吗?”这样粗鲁的话夏知春怎么也想不到会从沈兰芷的口中说出。紧接着沈兰芷又说道:“夏知春是你先背信弃义在前,既然联系了我,就不该半路勾搭上岑漠风。你可真是会朝秦暮楚。”

“我朝秦暮楚?沈兰芷你真是有病!我朝的哪门子秦暮的哪门子楚,你倒是说清楚啊?怎么你不会以为我给你打电话是多喜欢你吧?要不是我最先看到你的号码我才懒得理你!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讨厌死你们啦!从我知道你们是锦衣玉食的富二代之后就讨厌你们啦!我看到你们就心烦!何况你刚才还骂我,我以后不和你一起玩了,我要和你绝交!”夏知春觉得自己是被肏坏了脑子,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夏知春,那你以后有事记得别来麻烦我。”沈兰芷还回眸看了一下夏知春是否会看他,会带着什么样的眼神看他离开。但他太高估自己在夏知春心里的地位了,夏知春没有再看他一眼。

“切,我怎么可能去麻烦你。对了,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沈兰芷又回首正好对上了岑漠风得意的眼神,看着岑漠风手上根本就没系上的皮带,暗自骂了一声恶心。

沈兰芷赌气似的摔门走了,这是夏知春第一次见沈兰芷摔门,一般情况下,是他摔门多一点,因此他们宿舍还被挂过表白墙,沈兰芷真他妈的没素质,夏知春心里想着。

刚刚做完爱还和沈兰芷吵了一架,夏知春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岑漠风那张帅得能当明星的脸上去就是一巴掌:“还有你,怎么不关房门呢!神经病!”

夏知春越骂岑漠风的鸡巴越是硬得厉害,青筋跳动的肉茎戳在夏知春软的像刚刚经过雨露洗礼的小花苞,把夏知春硌得又痒又痛,干脆往上挺了一下屁股又吃了进去:“快点射出来,听到没有!我饿得很!”

“小春,能亲我一下吗?”岑漠风被夹得粗喘连连,一听便是快到临界点了。

夏知春皱了皱眉,心想着这傻逼富二代怎么这么难伺候。但倒也是俯下身,软绵绵的奶子压在岑漠风壮硕的胸肌上,粉嫩嫩的奶头被挤得东倒西歪,快感使夏知春的身子禁不住的颤抖着,呜呜咽咽跟小猫叫春般的声音从他那张尖酸而刻薄的嘴里流出,小小的、被桃粉色欲望浸润的脸庞一点点贴近岑漠风是嘴唇,身子越是向下趴,那根丑陋的坏鸡巴越是低着夏知春湿润的穴道内壁使劲顶。夏知春被大鸡巴顶倒漂亮的丹凤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连浓密的睫毛都抖到不成样子,他娇嫩的舌尖顺着岑漠风青筋跳动着的侧颈往上舔,紧接着露出尖尖的牙齿冲着岑漠风狠狠咬了一口:“想什么呢,你要求也太多了吧。我又不喜欢男的,这么可能会亲你呢!”

当夏知春的牙齿刺破岑漠风的皮肤时,射精的欲望愈发浓烈,一股浓重的、腥咸的精液冲刷着夏知春狭窄阴道的没个角落,娇弱得经不起折磨的穴道被男人的臭精完全灌满了!夏知春双眼翻白,沉浸在欲望的王洋里干净自己快要窒息了。漂亮的细腰再也撑不住了,往下一塌,颤栗的身子倒进岑漠风宽广的胸膛上。夏知春竟然被肏晕了过去。

第二天夏知春从床上醒来时,身子一阵酸痛,像是被那种日漫里被卡车撞了转生的主角一样,于是他发火又捶了一拳把他圈在怀里紧紧抱住的岑漠风。

岑漠风被他小猫踩奶般的一下弄醒了,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了,小春。”

“痛死了!昨天晚上做爱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分寸啊!”

“可是昨天一直是小春你在玩我耶,我就动了一下。”岑漠风委屈得像只被主人冤枉了的大狗狗,撒娇般的蹭了蹭夏知春的脸颊和颈窝。

夏知春一把将人推开:“你朝我撒什么娇啊!你恶不恶心啊!”

夏知春越是嫌弃他,岑漠风便越要往夏知春面前凑,偏偏夏知春还没什么力气来摆脱他,只能任由他搂着自己摸来摸去。

“老婆,你昨天没有亲我,今天还回来。”

夏知春被他恶心的浑身发毛,又使劲捶了岑漠风一下:“谁他妈的是你老婆啊,我他妈的是男的,直男!你恶心死了!”

岑漠风继续把头埋进夏知春软绵绵白嫩的胸上,高耸的鼻梁埋在夏知春的乳沟里:“你就是我老婆,昨天还喊我老公来着,还夸我下面大。”

“床上调情的话罢了,你不会真当真了吧!”夏知春一脸不可思议又带着点难以理解的讥讽。

岑漠风修长还带着薄茧的手指按住夏知春纤细的腰肢,顺着凹陷流畅漂亮的腰线游曳着,手指钻进夏知春还带着淫水的小穴里。花穴被肏得又红又肿,哆哆嗦嗦的吸吮着男人的手指,夏知春情不自禁把腰往下塌让手指被吃得更深。

岑漠风看着自己骚得没边儿的老婆坏心眼的说:“直男可不会像骚婊子一样给舍友含鸡巴。”说着手指又故意剐蹭了柔嫩的逼肉。

“啊不要!不要再动了!”夏知春臊得满脸通红,羞怯地把头埋进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我们只是做了一次而已,我又不可能喜欢男人,还有你,我知道你喜欢女孩子,但你不许把我当女孩子看待。还有!我们只是炮友,懂吗?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去找别人当炮友!”

岑漠风抽出了被小逼含到油光水亮,沾满骚水的手指,笑眯眯道:“好的,我会听话的,老婆。但老婆你有没有觉得有点不公平啊,你有需要的时候就来随意使用我,那我有需求的时候可不可以来找你啊。”

夏知春仔细地琢磨了一会,岑漠风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如果是互帮互助的话,那要是岑漠风有生理需求那自己也应该满足他,这样才公平啊。夏知春经过深思熟虑才开口:“好吧,要是你有生理需求,我会帮你解决的。但!不要再叫我老婆啦!”夏知春气鼓鼓的像只可爱的小河豚,脸颊肉嘟嘟的,可爱死了。岑漠风只是盯着便红了脸。

回学校的时候夏知春腿软到走不动路,只要一迈开步子,小逼就被内裤的布料磨得生疼,一路上夏知春有气没处发只能去用小拳头捶岑漠风来撒气。岑漠风要来抱他,他也不乐意,他一个男孩子凭什么要被别人抱啊!再说学校里人那么多被看见影响多不好啊!他以后可是要考研考公呢,私生活和作风问题一定要注意好!

回到宿舍里夏知春立马躺上了自己的床,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喊着:“岑漠风!我的包还在图书馆里呢!我昨天让你给我拿你为什么不给我拿!”

岑漠风愣住了,他一时没想起关于书包的事。

倒是一旁剪视频的童弃秽发话了:“昨天沈兰芷给你拿回来了。对了,你们吵架了吗?”

“哦,算是吵了吧。”

“夏知春你怎么和谁都能吵起来啊?”童弃秽皱了下眉,斜了夏知春一眼。

对啊,他怎么和谁都吵啊?开学不到一个月他就和童弃秽和沈兰芷都闹变扭了。夏知春不自觉地咬着下唇思考,果然城里人都不怎么好相处,自己脾气那么好的人都能和他们吵架,他们得好好反思反思自己了。

夏知春没怎么理童弃秽反而走到镜子面前对着自己妍丽漂亮的小脸细细打量,白嫩细滑的脸颊被他又揉又捏:“岑漠风你有没有觉得我连面相都变了?我记得明明以前脸型没有那么柔和的啊!我以前是个不折不扣的帅气男孩,怎么现在变得和小姑娘一样了?”

“你除了多长了对奶,长了个逼,头发还长了,哪有其他变化啊。”童弃秽见缝插针道。

夏知春摇了摇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皱了皱眉:“不对,我觉得有点都不像以前的我了。怎么办啊岑漠风,这周末我还要去店里打工呢!要是人脸识别不了不尴尬了吗!还有要是和我搭伴的小伙伴看出什么猫腻该怎么办啊!”夏知春欲哭无泪般闭着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脸。

“小春你要不把那个兼职辞掉吧,薪资太低了。”岑漠风在一旁文不对题的回答。

“我不去打工怎么办!你他妈的养我啊!”

岑漠风很想当场答应,但现在还不是时机,夏知春现在内心还是很抵触和男人在一起。他要是回应了要么夏知春用很鄙视的眼神瞪他一眼,要么当成他在开玩笑骂他一句神经病。所以岑漠风只是给他提议:“小春我觉得你可以去干一对一的家教,工资比你现在的工作多不少呢。”

“你以为我没找过吗!可是人家基本上都要求有教资,我们大三才能考,而且我也不是师范生。”夏知春像个泄气的气球把头倚靠在岑漠风的肩上。

岑漠风把挎着小猫脸的夏知春拉到自己身边,修长的手指卷着夏知春丝绸般柔顺的头发玩:“我弟今年上三年级了,我妈打算给他找个住家家教,你要不要去?”

夏知春一瞬间便握住了岑漠风骨节分明的手掌,兴奋地说:“当然去啦!岑漠风你们家那么有钱应该不会对我太抠搜吧!对吧!对吧!”夏知春还朝他撒娇般眨眨眼睛,漂亮而深邃的眸子里像蕴含着广阔无垠的星河。

“那是当然。不过我弟弟比较怕生,可能不太习惯和陌生人一起住,你要不要去住我在外面的房子,这样早上有课我们就能一起回来了。”

“好!”赚钱的机会摆在夏知春面前,他怎么可能犹豫。

“等等你们什么意思?你们要搬出去?!”一旁还在焦头烂额剪视频的童弃秽终于坐不住了。

夏知春和岑漠风同时回头看他:“对啊,怎么了?”

“夏知春你、你要是敢出去和他同居你就别回来啦!”

夏知春不知道童弃秽又在发什么癫:“你神经病吧?住宿我交过钱的凭什么你不让我回来我就不回来!我爱住哪住哪,学校你开的吗,什么都要管!剪你的擦边视频去吧!”夏知春双手叉腰趾高气扬的仰视着床上的童弃秽涂舌头“略略略”。

岑漠风在学校附近也有房子,他把夏知春接回去安置好下午便开车带他会自己家了,他父母常年不在家,现在家里只有他弟弟岑淮水常住。而今天却有些反常,许久不见的堂妹也来他们家玩了。

岑漠风和夏知春进去时正看见岑淮水和堂妹打得不可开交,堂妹的头花被撤下来了,小姑娘柔顺的长发乱糟糟的,哭个没完没了。岑漠风一把拉开打成一团的两个小孩,冲着弟弟的头狠狠捶了一下:“怎么回事,岑淮水,交代一下。”

“我就是不小心把她的杯子打碎了,她就没完没了追着我打。”

“表哥,他欺负我!我一会要告诉伯母!”表妹一边哭一边气愤地跺脚。

在一旁看来有一会的夏知春蹲下身平视着小姑娘伸出手将一枚糖果递到她面前:“要不要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很甜的哦。”

小姑娘闻讯止住了哭泣,好奇的盯着他看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表哥的同学。”

“哦,你们是好朋友吧!不过我没见过你,我只见过那个很高的哥哥和那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哥哥。”

“是吗?”夏知春帮小姑娘拨开糖纸,他猜到了那两个人是谁,看来岑漠风和童弃秽、沈兰芷的关系确实挺好的呀,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笑盈盈的说:“以后你会经常见我的,以后我会常来给岑漠风的弟弟辅导功课。”

“哦,是吗。姐姐你真好看,你真的和表哥只是普通朋友吗?”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夏知春被臊红了脸,他立刻反驳道:“我是男生!”

“可是你留着长头发啊。”

夏知春总不能和可爱的小姑娘说这是长逼的副产物吧,只能很温柔的告诉他男生也可以留长头发。小姑娘朝他撒起娇来:“那既然哥哥也有长头发,一定会编辫子吧!我头发被岑淮水那个坏蛋弄开了,哥哥帮我梳好可以吗?”

夏知春无法抵抗这么个可爱的小姑娘朝自己甜甜的请求,只能从包里掏出了他原本给夏晓冬买的头花,将手当作梳子,手指轻轻地将发丝一缕缕的梳顺再编成好看的麻花辫用头花绑好,别上小发卡。

岑淮水早被岑漠风教训完撵到一边去了,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夏知春收敛了往日的娇惯,很是温柔知性地帮表妹扎起了辫子。夕阳的橙光透过云彩照耀在夏知春的身上,就像圣光洒在了圣母的雕像上。

夏知春朝着岑漠风的方向一步步走来,光影流转,秋风也温柔到恰到好处,他仰起头,在光线晕染下黑曜石般的眸子变得像秋天一样褐色的、带着宁静的温柔。他伸手敲打了一下岑漠风是的后腰:“那个发圈记得一会给我报销!”

每当在暧昧的氛围烘托下变得迷人可爱的夏知春总会一张嘴便让他吝啬小气甚至有些讨人厌的性子暴露无遗,可在岑漠风眼里夏知春却煞是可爱,他所有的缺点构成了一个普通但迷人的夏知春。岑漠风捏了一把夏知春嘟起的腮帮,笑着说:“好呀,今天晚上去我房间里细谈报销的事怎么样?”

夏知春拧着眉头反手拍下了岑漠风的手:“不怎么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日薄西山,岑漠风的表弟也就是小姑娘的哥哥来接小姑娘回家,小姑娘一百个不愿意,她两只胳膊紧紧揽着夏知春的脖颈说:“我才不要回家,我和小夏哥哥玩得真开心呢!”

“岑姝,听话。”少年冷静的训斥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然后将目光移向安静的夏知春,他的眼神冷静得可怕,死死的盯着夏知春,下眼睑忽然抽动了一下,有些不屑。

夏知春被少年盯得心里发毛,他那轻蔑的眼神更是让夏知春不满,夏知春于是也撇了下嘴角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岑洲,我不管,我今天也不回去了,我就要在伯母家里玩,你自己回去吧!”小姑娘聪明得很,立马给岑漠风的妈妈打了视频电话甜甜的问好说想留在伯母家里和好久不见的表哥一起玩。岑妈妈也是很高兴还让他们在家里好好玩,人岑漠风好好招待着。

于是岑洲和岑姝便打算今晚在客房住下了。在夏知春的撮合与组织下岑淮水帮岑姝将破碎的被子用陶土粘好,并真挚的道了歉,夏知春承诺他会帮小姑娘找陶艺店上釉烧窑,等她下次来的时候就会得到一个更好看的杯子啦。

期间夏知春一直能感受到岑洲若隐若现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着,很是冒犯,但当夏知春一要扭头时,岑洲便会捧着他的书认真读起来,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夏知春琢磨不透他,索性也不琢磨了,反正他觉得岑家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岑漠风让家里的家政阿姨去收拾客房和做饭了,他们家虽富贵但很是低调,和中那些动不动就住在大庄园、大别墅,有几百个女仆男仆伺候的上流截然不同。夏知春一边默默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好奇地想着书柜上的瓷器是唐宋还是元明清的。岑漠风一把拉住夏知春的手腕将他拽到走廊的拐角处,夏知春被逼到墙角,单薄的脊骨紧贴着有些冰凉的墙体,岑漠风的身子比他的大得多,轻而易举将他围堵得无法逃离,他被岑漠风的影子包裹着,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夏知春不知道他有发的哪门子疯,双手抱胸,眼神斜着瞪着他:“你又想干什么啊!”

凶他一句他倒是委屈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夏金桂那般蛮不讲理的人物呢,夏知春想着。岑漠风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大型狗狗,失魂落魄般将脸埋进夏知春温暖的颈窝,高耸的如小山般的鼻骨不停的在夏知春细腻的皮肤上蹭着:“你为什么老是看岑洲,有我还不满足吗?”他的声音无比低沉还带着些委屈和撒娇讨好的意味。

“我没有看他好吧!是他在看我!”

“你不看他怎么知道他在看你。”

夏知春被这诡辩鬼才搞得无话可说。

“你是觉得他眼熟吗?”岑漠风有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你看多了吧!他是你表弟又不是我表弟,我今天才第一次见他好不好?你今天到底是想干嘛,还问我对他眼熟吗?我们是木石前盟,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我们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这下你满意了吗?”

岑漠风忽然静下来,把夏知春搂得紧紧的,仿佛要将他揉碎然后融进自己的骨子里,他另一手还不安分的伸进夏知春的裤子里摸那朵娇嫩的阴穴:“好一个木石前盟,那我要当着那个绛珠仙子的面肏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神瑛侍者了。小春,我真想当着他的面肏死你”

岑漠风在学校附近也有房子,他把夏知春接回去安置好下午便开车带他会自己家了,他父母常年不在家,现在家里只有他弟弟岑淮水常住。而今天却有些反常,许久不见的堂妹也来他们家玩了。

岑漠风和夏知春进去时正看见岑淮水和堂妹打得不可开交,堂妹的头花被撤下来了,小姑娘柔顺的长发乱糟糟的,哭个没完没了。岑漠风一把拉开打成一团的两个小孩,冲着弟弟的头狠狠捶了一下:“怎么回事,岑淮水,交代一下。”

“我就是不小心把她的杯子打碎了,她就没完没了追着我打。”

“表哥,他欺负我!我一会要告诉伯母!”表妹一边哭一边气愤地跺脚。

在一旁看来有一会的夏知春蹲下身平视着小姑娘伸出手将一枚糖果递到她面前:“要不要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很甜的哦。”

小姑娘闻讯止住了哭泣,好奇的盯着他看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表哥的同学。”

“哦,你们是好朋友吧!不过我没见过你,我只见过那个很高的哥哥和那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哥哥。”

“是吗?”夏知春帮小姑娘拨开糖纸,他猜到了那两个人是谁,看来岑漠风和童弃秽、沈兰芷的关系确实挺好的呀,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笑盈盈的说:“以后你会经常见我的,以后我会常来给岑漠风的弟弟辅导功课。”

“哦,是吗。姐姐你真好看,你真的和表哥只是普通朋友吗?”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夏知春被臊红了脸,他立刻反驳道:“我是男生!”

“可是你留着长头发啊。”

夏知春总不能和可爱的小姑娘说这是长逼的副产物吧,只能很温柔的告诉他男生也可以留长头发。小姑娘朝他撒起娇来:“那既然哥哥也有长头发,一定会编辫子吧!我头发被岑淮水那个坏蛋弄开了,哥哥帮我梳好可以吗?”

夏知春无法抵抗这么个可爱的小姑娘朝自己甜甜的请求,只能从包里掏出了他原本给夏晓冬买的头花,将手当作梳子,手指轻轻地将发丝一缕缕的梳顺再编成好看的麻花辫用头花绑好,别上小发卡。

岑淮水早被岑漠风教训完撵到一边去了,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夏知春收敛了往日的娇惯,很是温柔知性地帮表妹扎起了辫子。夕阳的橙光透过云彩照耀在夏知春的身上,就像圣光洒在了圣母的雕像上。

夏知春朝着岑漠风的方向一步步走来,光影流转,秋风也温柔到恰到好处,他仰起头,在光线晕染下黑曜石般的眸子变得像秋天一样褐色的、带着宁静的温柔。他伸手敲打了一下岑漠风是的后腰:“那个发圈记得一会给我报销!”

每当在暧昧的氛围烘托下变得迷人可爱的夏知春总会一张嘴便让他吝啬小气甚至有些讨人厌的性子暴露无遗,可在岑漠风眼里夏知春却煞是可爱,他所有的缺点构成了一个普通但迷人的夏知春。岑漠风捏了一把夏知春嘟起的腮帮,笑着说:“好呀,今天晚上去我房间里细谈报销的事怎么样?”

夏知春拧着眉头反手拍下了岑漠风的手:“不怎么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日薄西山,岑漠风的表弟也就是小姑娘的哥哥来接小姑娘回家,小姑娘一百个不愿意,她两只胳膊紧紧揽着夏知春的脖颈说:“我才不要回家,我和小夏哥哥玩得真开心呢!”

“岑姝,听话。”少年冷静的训斥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然后将目光移向安静的夏知春,他的眼神冷静得可怕,死死的盯着夏知春,下眼睑忽然抽动了一下,有些不屑。

夏知春被少年盯得心里发毛,他那轻蔑的眼神更是让夏知春不满,夏知春于是也撇了下嘴角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岑洲,我不管,我今天也不回去了,我就要在伯母家里玩,你自己回去吧!”小姑娘聪明得很,立马给岑漠风的妈妈打了视频电话甜甜的问好说想留在伯母家里和好久不见的表哥一起玩。岑妈妈也是很高兴还让他们在家里好好玩,人岑漠风好好招待着。

于是岑洲和岑姝便打算今晚在客房住下了。在夏知春的撮合与组织下岑淮水帮岑姝将破碎的被子用陶土粘好,并真挚的道了歉,夏知春承诺他会帮小姑娘找陶艺店上釉烧窑,等她下次来的时候就会得到一个更好看的杯子啦。

期间夏知春一直能感受到岑洲若隐若现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着,很是冒犯,但当夏知春一要扭头时,岑洲便会捧着他的书认真读起来,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夏知春琢磨不透他,索性也不琢磨了,反正他觉得岑家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岑漠风让家里的家政阿姨去收拾客房和做饭了,他们家虽富贵但很是低调,和中那些动不动就住在大庄园、大别墅,有几百个女仆男仆伺候的上流截然不同。夏知春一边默默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好奇地想着书柜上的瓷器是唐宋还是元明清的。岑漠风一把拉住夏知春的手腕将他拽到走廊的拐角处,夏知春被逼到墙角,单薄的脊骨紧贴着有些冰凉的墙体,岑漠风的身子比他的大得多,轻而易举将他围堵得无法逃离,他被岑漠风的影子包裹着,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夏知春不知道他有发的哪门子疯,双手抱胸,眼神斜着瞪着他:“你又想干什么啊!”

凶他一句他倒是委屈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夏金桂那般蛮不讲理的人物呢,夏知春想着。岑漠风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大型狗狗,失魂落魄般将脸埋进夏知春温暖的颈窝,高耸的如小山般的鼻骨不停的在夏知春细腻的皮肤上蹭着:“你为什么老是看岑洲,有我还不满足吗?”他的声音无比低沉还带着些委屈和撒娇讨好的意味。

“我没有看他好吧!是他在看我!”

“你不看他怎么知道他在看你。”

夏知春被这诡辩鬼才搞得无话可说。

“你是觉得他眼熟吗?”岑漠风有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你看多了吧!他是你表弟又不是我表弟,我今天才第一次见他好不好?你今天到底是想干嘛,还问我对他眼熟吗?我们是木石前盟,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我们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这下你满意了吗?”

岑漠风忽然静下来,把夏知春搂得紧紧的,仿佛要将他揉碎然后融进自己的骨子里,他另一手还不安分的伸进夏知春的裤子里摸那朵娇嫩的阴穴:“好一个木石前盟,那我要当着那个绛珠仙子的面肏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神瑛侍者了。小春,我真想当着他的面肏死你”

夏知春见岑漠风没有收敛的意思一把推开了他:“你有没有分寸啊!要是被小孩子看见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就告诉他们‘我和你嫂子玩呢。’”

“去你妈的!”夏知春狠狠的踢在岑漠风的腰上然后拉好裤子:“什么时候吃饭,我饿了。”

餐桌上夏知春和岑姝、岑淮水坐在一侧,岑漠风和岑洲坐在他对面,餐桌的正中间摆着一簇漂亮的、巨大的百合花。夏知春手持着刀叉优雅的切着瓷盘里的牛排,丝绸般的头发被挽成一个漂亮的发髻随便用纯色的发圈固定着,不经意的造成了一种随性的美。他低垂着眸子发呆般盯着装着百合的瓷器看,只要他不开口说话,夏知春就一直是温婉的冷美人,但实际上他还在琢磨那瓷器到底是唐宋还是元明清的。

岑洲隔着葱茏繁茂的花束只能看见在暖橙色灯光照耀下的夏知春的一半脸颊,香水百合俨然成了美人的天然屏风,犹抱琵琶半遮面般隐匿着夏知春另一只漂亮的、无法言语的眼睛。

岑漠风眯着眼睛看晃神的夏知春和被夏知春迷得神魂颠倒的岑洲,暗自咋舌让夏知春和岑洲相遇真是个麻烦,恐怕要是让岑洲知道他和夏知春以前见过那可能真就促成一段“木石前盟”了。本来他的情敌就已经够多了,要是岑洲再来插一脚那就更麻烦了。

午夜,夏知春摸黑鬼鬼祟祟来到餐厅里,他心里暗自吐槽有钱人吃那么精致的东西真的可以吃饱吗,连主食大米饭都没有!夏知春还没摸到冰箱的门就不小心跌到一个人的怀里,夏知春双手撑着那人饱满的胸肌有些生气的嘀咕着:“吓死我了,岑漠风!”

黑暗里夏知春的视线被剥夺了,岑漠风没有搂住他的腰,双手有些拘束不知道往哪里放。他的手还抵在岑漠风的胸上,头倚在自己的手上,显得有些乖。他看不见,但听觉却在寂静的仿佛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能听见的环境里愈发清晰。紊乱的呼吸声萦绕在他的耳畔,烫烫的。他抽开手往后退了两步险些撞到餐桌的棱角,但岑漠风的手恰好搂住了他的腰没让他磕到,不过岑漠风扶好他后也立马抽开了手,有分寸的截然不像今天下午敢在公众场合摸他小逼的样子。

夏知春又贴着墙按开了灯的开关,回眸时却不见岑漠风的踪影了。他倒也没多想,在冰箱里拿出两片面包就狼吞虎咽起来,等他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岑漠风又从二楼走了下来,见他在吃东西问要不要再吃些别的垫一下肚子。夏知春觉得麻烦,叼着最后一口面包摇了摇头。岑漠风与他对着坐只是静静的看他咽下最后一口问他有没有吃饱。夏知春点点头起身便要回房间睡觉。

夏知春刚站起侧了个身便被岑漠风捉住腕子拽回来,岑漠风的另一种手轻轻护住夏知春的腰将他压倒在冰冷的餐桌上。夏知春发了怒:“岑漠风你有病吗!三更半夜的你又要闹哪一出!”说罢便伸腿去踢他,岑漠风一把捏住夏知春的大腿将其别在自己的精壮的腰肢上,一只手揉捏着夏知春富有肉感的大腿上另一只手解开夏知春的裤子将其褪到小腿处。夏知春皱着眉满心不高兴的推搡了他几下,结果纹丝未动,他越是动弹岑漠风便压他压地越狠,像砧板上的肉一样无法抵抗。况且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下楼,所以即便是隔着一层衣服,他的肌肤都感到被冰的不太舒服。

岑漠风的头垂得很低,低到马上要吻到他了。

“我下午说过了,我想肏你,还是当着岑洲的面肏你。”

岑漠风宽阔的脊背遮住了光源,像是一层巨大的阴翳笼罩在他身上,岑漠风的眸子很暗,他基本上没见过他这样。往日那个开朗、有些黏人的金毛像是变成了一只野心勃勃的恶狼,将他的猎物压在身下。

夏知春反抗了两下才发现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巨大力量差距,他这时还在思索那天他究竟为什么能把岑漠风摁在自己身下肆意“强奸”。

岑漠风解开夏知春衬衣的几颗纽克,像是在拆一件精美的礼物。夏知春在骂了岑漠风好几句后没什么作用后干脆别开脸,他还是有一点点的契约精神的,既然说过了要互帮互助那就应该也帮岑漠风解决生理问题,但作为一个直的比寺庙里的香还直的人,他目前还是无法接受别男人淫奸的,索性就不去看将目光汇聚在那束花上。

岑漠风大概也察觉出了夏知春对百合的注意,一把从花瓶里拔出掐断了过长的茎,一朵别在夏知春毫无装饰的头发上,一朵插进早被手指玩到泥泞、汩汩流水的小穴里。夏知春的花穴比百合要小的多,娇嫩、粉白的阴部被雪白有带着些浅绿的六片花瓣遮得严严实实,俨然像是中世纪油画里坦露着丰满胸乳但阴部被遮挡着的美神。白色的花与夏知春漆黑的像乌木般的头发形成了巨大的对比,将夏知春因为羞愤而染上情欲的脸颊衬托得更加漂亮、鲜妍。

岑漠风没有再抚慰夏知春早已湿润的女穴,竟然真的将它当作一个漂亮的、独特的花瓶,放在那里置之不理。而骨节分明还凸显着青筋的手撩开夏知春的衬衫,抚摸着夏知春小小的乳鸽,将盈盈可握的娇乳揉进手掌里慢慢亵玩,手指还是不是捻捏着夏知春有些凹陷的乳头。

夏知春被他玩得有些舒服,他在清醒里沉沦,被欲望的魔鬼掌控。如果第一次他在发情时是不得已去吃男人的鸡巴被男人肏干,他还能找出一万种给自己找补的借口,但这一次他是清醒着的,他内心是无比的厌恶,身体却一步步向欲望低头。叫春般的低吟与不甘心的啜泣同时无法抑制的从他口中泄出,眼角的生理眼泪顺着眼尾低落在花瓣上,徒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情欲波涛汹涌般的冲击远比他心里的多愁善感的愁思来得更猛烈。岑漠风揉了半天才将他含羞的、不愿见人的乳头从粉嫩的乳晕里揉出来,小小的乳头颤颤巍巍的,想一个极小的、还没有成熟的小花苞等待着有人来将它催熟。岑漠风怎么看怎么喜欢,他的小春哪里都迷人的像是造物主最满意的作品。

岑漠风挑逗着那颗有些红肿了的乳头,朝着夏知春开玩笑;“小荷才露尖尖角。”嘴上的话语正经地不得了,手上的大作却无比情色,对着乳粒又拧又捏,用鲜红的舌尖舔上去,卷在口中。

“去你妈的,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直视这句诗!”夏知春的声音听起来是有些生气的,但尾音又颤颤巍巍的,像是在调情一般,身子还酥软得不像话,主动将奶子往岑漠风手里送。他不像是在床上,做到受不住了还能去抓床单,桌面上又冰又滑,他什么也抓不住,只能将两只手臂环在岑漠风的肩上,奶子被玩到受不住时泄愤般将指甲狠狠扣进岑漠风流畅精壮的肌肉里,报复般的也给他留下一些痕迹。

夏知春的小穴只含着一根细细的花茎,完全不能填满他身体里的空虚,反而越来越样,越来越难耐,小穴像是潺潺的小喷泉,蜜液顺着阴阜流到大腿根出,有些甚至低落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引人浮想联翩的小水坑。

他有些想明白了,被肏就被肏吧,反正自己也爽,他又不是要给自己立贞节牌坊,还管那么多干嘛,想爽就爽啦干嘛和自己过不去呢。于是他主动搂着岑漠风的脖颈,腰往前拱起,有些失焦的像含着春水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岑漠风,说道:“肏进来,狠狠插我。”

看着夏知春迷离的漂亮眸子,岑漠风禁不住咽了下口水,他将夏知春被汗珠洇湿的黑发别在耳后,轻轻的揉捏着他被情欲染红的耳垂,慢慢的吻上他的脸颊,湿热的呼吸萦绕在夏知春敏感的皮肤上,他被烫得有些哆嗦,伸出双手搂上岑漠风的脖子,将插着百合的下体朝岑漠风送了去。

岑漠风见到如此主动的夏知春也不再犹豫了,修长的手指抵着花茎插入泥泞的小穴,边吻夏知春白皙的像雪一样的天鹅颈,一边帮他扩张。

“岑漠风,你怎么还没好啊”夏知春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消解了往日的骄纵,此刻温顺的像一只清晨森林里沾上雾珠的小鹿。夏知春的眉头微微皱起,粉色的朱唇嘟囔着。

“小春,马上就满足你。”岑漠风的呼吸很炙热还有些紊乱和急促,他的脸颊也很红,尤其是在对上夏知春的视线时,太漂亮了,他的夏知春就像是天上的仙子一样好看,怎么看怎么好看,如果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出来情欲能再多一点点的爱意就更漂亮了。他祈祷着,夏知春也能爱他一点,哪怕一点点,像薏米一样小的爱他也求之若渴。

岑漠风盯着那双漂亮的宝石般闪烁的眸子找寻着一点微不可察的爱,可是现在夏知春不爱他,也许以后也不会爱他。只是享受着给他带来的肉体上的欢愉。

无所谓了,岑漠风温柔地将花从夏知春的小穴里拔出,翠绿的花茎带着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水液,拉着银丝,藕断丝连般粘连在夏知春粉嫩的花穴上。他换上自己勃起的阴茎慢慢的将肉欲和隐晦的爱意一点点填满夏知春的女穴,就像他渴望将自己填满夏知春的内心一样。

夏知春觉得岑漠风的动作很缓慢,很轻柔,没有那种大开大合充满暴力的感觉,温柔得不像是谈不上熟络的炮友在做爱,反而像一对情投意合的情侣在互相探索身体,想到这里的夏知春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明显的抖了一下,他的心跳也更剧烈了。“嘭嘭嘭”,寂静的餐厅里出来暧昧的水声就剩下自己有些怪异的心跳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糟糕,岑漠风不会喜欢自己了吧

夏知春的下颌被岑漠风勾起,他的头一点点向自己低下,微微闭合的眼睛让夏知春莫名的心慌,该死,他不会想吻自己吧!奇了怪了,自己既不是可爱的女孩子也长得谈不上有多漂亮,岑漠风应该不会那么饥不择食吧夏知春暗暗在心里琢磨着。

百合馥郁的花香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夏知春像是浸润在花香里一样,他脸上的红潮色彩又深了几分。正当岑漠风要碰上自己的唇瓣时,夏知春慌乱的躲开了。

“不行,炮友不能随便接吻!”夏知春回绝着,可闪躲的眼神表露出内心的不确定。

接着,夏知春便感到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发力了,抵在自己的媚肉横冲直撞,好几次硕大的龟头发怒一般狠狠冲撞在自己的宫口处,捣弄得自己从桌子下垂下的小腿颤颤巍巍的摇晃着,如同一朵被暴风骤雨摧残着的花儿。

夏知春的下体又酸又涨,巨大的性器好像要把自己的肚皮撑破了,白嫩的肚皮鼓起一个小弧度,勾勒着岑漠风性器的模样,随着岑漠风一下接着一下的肏干,夏知春的小腹也随之不断起伏着

恍恍惚惚间,夏知春的神情有些迷离,他的身体沉溺在欲望的汪洋里,内心还是有些纠结。那一瞬间,他混混沌沌的大脑想起了很多东西:秋天老家金黄的麦子地、高中干净的蓝白色校服、留着短发笑起来那样温柔的安宁和梦里身处雏菊花海的安宁身后的那个抱着花束看不清脸的男人。

想到这里,夏知春的大脑像是被电流电了一下般,闭合着的双眼忽然睁大了,就连瞳孔也微微震动。二楼的一间房亮起了灯,在漆黑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明显。但其实只是露出了一个很小的门缝透着微弱的光,但在此刻夏知春的眼里,那光芒比中世纪审判女巫的火焰更热烈、更让他害怕。

岑洲探出了半个脑袋正好和楼下的夏知春对上了目光。岑洲的眼神很冷漠,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目睹了一场混乱的性爱。但夏知春被吓到身子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含着性器的小穴忽然夹得很紧,岑漠风一阵吃痛,抱紧夏知春射进了他的体内,退出时粗长的性器沾满了白精和夏知春的淫水,夏知春被肏得红肿的小穴也哆哆嗦嗦的合不拢,任由里面的白浆淌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夏知春惊恐又羞耻的眼神,岑洲没有表露什么多余情感,只是眸子略微下移,看向夏知春含不住精液的小穴,又默默的退回黑暗处。随着门被合上,刺眼的光束再也射不出来,夏知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长舒一口气,使劲的用自己的拳头垂岑漠风的胸膛。

餍足的岑漠风笑嘻嘻的任由他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胳膊搂起夏知春的大腿抱他去清理。

第二天七点多的时候,门被嘭嘭嘭的敲响,岑漠风放开怀里酣眠的夏知春不情不愿的下床开门,见是岑姝,脸色比世界末日还吓人:“干嘛。”

“我来找小夏哥哥玩!小夏哥哥起床了吗?”说着,岑姝便探头往里瞅。

岑漠风一手捂住了岑姝的眼睛:“你小夏哥哥还没起,你先自己玩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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