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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文字游戏h,五千字肉

 

林夏在岑想蔷的背后笑了一下,笑声温润清脆,光是声音就点亮了岑想蔷隐秘的喜悦。

她的手抓紧了床单,自己的唇角也咧开了弧度。

“能看出来是很想了。”林夏手里的东西轻轻掠过岑想蔷的臀瓣,又故意用手指去摸岑想蔷的穴口。

“都流水了,怎么会不想呢?小穴和嘴巴一样诚实,好狗狗哦。”

林夏把手指伸进岑想蔷的小穴转了两圈,勾出了些岑想蔷的淫水。

岑想蔷看不到自己身下是什么样的光景,但是知道小穴一定湿透了,而湿透的她已经毫无遮掩展现在了林夏的面前。

刚才林夏的手指伸进去,出来的时候把那些水液一定也带出来了。

岑想蔷把脑袋在床单上埋得更深,她知道迟早会把床单弄脏,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林夏的手指带着温温的水攀爬上岑想蔷的脊背,在上面来回游走。

岑想蔷努力感受林夏的手在上面游走的规律,慢慢确定了一些痕迹的走向,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测。

她不是一个严苛的出题者,对自己还是手下留情了。

岑想蔷心里软软的。

“猜到我写的什么字了吗?”

“林夏的。这叁个字。”岑想蔷回答。

“好棒呀,那我接下来要上难度了哦,回答不出来可是有惩罚的。”

林夏威胁般把手上的道具在岑想蔷的臀瓣上滑动,这一次岑想蔷总算感觉出了这是什么东西——

是一根常规长度的数据线。

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是这样的传统跪姿并不是林夏最常用的,所以岑想蔷还没能完全免疫。

把自己私密阴部赤裸裸放在林夏面前的感觉让她感到羞耻,可是这样的羞耻只会让她流水更多。

因为在调教的人名字叫做林夏。

在林夏的面前岑想蔷就会不由得保持持续渴望的状态,亦或是对和她接触中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每一秒都感到期盼。

林夏又伸手从岑想蔷的身下勾了些水液,她第一遍写完之后岑想蔷立马就后悔了自己刚才想过的话。

这一次林夏是真的有很认真在上难度刁难岑想蔷,她没有半分手下留情,以至于岑想蔷在怀疑刚才的题目那么简单是不是为了引诱她放松警惕,答应面对接下来的难题。

笔画太多太复杂,岑想蔷千头万绪抓不住,根本无法分辨林夏正在写的是什么字。

叁遍写完了,岑想蔷脑子里一团乱麻。

林夏故作宽容地又给了机会:“这次的题是比较难,小狗猜不出来也是正常的事情,那这可怎么办呀——

我可不忍心为难可爱的小狗,不如我再多写两遍吧?这次如果再猜不出来可真的要受罚了哦。”

就是再写十遍岑想蔷也猜不出来,所以最后她只能认命地服输,脸蛋捂在床单里,声音从布料的格挡里闷闷地传出来。

“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对了。

林夏满意地露出笑容。

“那就把屁股撅好吧,岑想蔷。”

刚开始打的时候岑想蔷只有轻微的疼痛。

那根数据线在半空中发出细小又并不骇人的破空声,以至于打在岑想蔷右臀的时候她只能感觉到一点麻和痛。

传递到大脑神经的时候又变成了痒。

但是随着林夏抽打次数的增加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起来,岑想蔷右臀接受反复鞭打的部位开始有了火辣辣的灼烧感。

但是伴随着这种疼痛一起到来的还有强烈的刺激。

臀部刺痛引发的强烈刺激感不停冲击着岑想蔷的各个感官。

她开始呜咽和呻吟,扭动屁股试图逃离林夏的鞭打,但是被林夏踩住脊背牢牢掌控住。

与此同时小穴里的水也流得更欢,在她身下的黑色床单上留下了一大片并不醒目的濡湿痕迹。

“这就受不了了吗?才只有一百下呀,小狗。”林夏故作惊讶地说。

“猜不出来的惩罚是一百下,多写两次的加罚是每次五十下,这都是小狗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的,怎么可以想着逃跑呢?”

岑想蔷只能对着床单抿嘴流眼泪,心想原来刚才林夏好心需要她付出的代价原来是这样。

“有点点痛,能不能……轻一点,主人。”

林夏的手抚摸上岑想蔷的头。

“当然可以啦,怎么会一直舍得把我的小狗打痛。”

她伸手在岑想蔷被打得红彤彤的屁股上揉了两下,手是温热的,但是和火辣辣烫的屁股比起来,这样的接触称得上是带来清凉。

这种片刻的温柔让岑想蔷感到着迷,她又想撒娇。

“主人……主人……林夏……”

“嗯——”

林夏拖长音回应岑想蔷的示弱,听得岑想蔷心都化掉了一半。

好可爱……这是她最亲爱的主人。

林夏用手心最后拍了两下岑想蔷的屁股,向她发出警告:“记得报数,不然我如果忘了数字,说不定会一定打下去。

到时候把小狗的屁股抽烂了可就不好了。”

话音未落,数据线的破风声就再次响起,岑想蔷只好声音踉跄跟上林夏的节奏,喉咙里还有刚才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哭腔。

“1、2……”

林夏右手在打岑想蔷的屁股,左手又在揉她的阴蒂,岑想蔷就在这细小却痛感连绵的抽打里被林夏送上了高潮。

事后,岑想蔷躺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恢复激烈调教之后的余韵,还在喘息,胸脯随着呼吸上下浮动。

林夏就躺在她的身边,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衣,蹭开的睡衣下摆能够看到她的阴部。

林夏没有穿内裤。

但是岑想蔷现在没有那种旖旎的心思,她进入了做爱后的贤者时间,肌肤饥渴症让她像是犯了毒瘾一样难受。

她忍不住靠近林夏,将额头贴在林夏后背露出来的皮肤。

“主人……林夏……可以抱抱我吗?不对不对……可以让我抱抱你吗?我好难受……”

“好。”林夏说。

于是岑想蔷就痛苦又惊喜地从背后紧紧拥抱住了林夏,完全如同连体人一样一丝缝隙都不肯留般依偎在林夏的身后。

与她紧密相连,连腿都要贴在一起。

岑想蔷此刻不得不有些怨恨这碍事的睡衣,如果没有它,岑想蔷就可以和林夏紧密相连,不必在乎这些碍眼的阻隔。

和林夏赤身裸体地紧密相贴简直可以称作岑想蔷梦寐以求的愿望,她疯狂呼吸林夏身上的气味,好像瘾君子抱住了足足一公斤的海洛因。

“所以那个字到底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主人。”

“骚母狗。”

岑想蔷吸人的举动一滞,她用高潮之后运转并不快的大脑思考了一下林夏给出的信息。

林夏的,骚母狗。

林夏的骚母狗。

岑想蔷快乐地快要哭出来,她把脸深深埋在林夏的后背。

“谢谢主人。我好爱您。”

“我真的,好爱您。”

林夏没有回应,但是她拍了拍岑想蔷紧紧搂着她的手。

“睡吧。”林夏安慰道。

“睡醒了,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做。”

岑想蔷嗯了一声,靠在林夏的后背意识渐渐朦胧,安心地合上眼帘,意识也逐渐化作一团睡意,陷入了沉眠。

林夏也发现了,调教之后岑想蔷总是会睡得格外好。

在岑想蔷睡着后,她转过身摸了摸岑想蔷带着泪痕的脸,起身从衣柜里找了被子,盖在岑想蔷的身上。

然后躺在她的身边,自己也陷入了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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