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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葡萄

 

一个月後,我在休假期间到彰化鹿港去学习cha花的技巧。这次的cha花并不是做cha一脚的事情,而是真的在学cha花的艺术。

下午四点,我在返回成功岭的途中路过了彰化县大村乡,这个乡镇是巨峰葡萄着名的产地之一。穿梭在大村乡境内不难看到道路两旁林立了许多卖葡萄的摊贩,约莫相隔五十公尺就有一摊。

超甜葡萄,不甜砍头。一个惊悚的标语x1引了我的注意,一间摊贩的老板手中拿了一把西瓜刀对着往来的行车叫嚣着,一旁的nv助手一脚还踩着两颗万圣节用的南瓜灯,依稀代表着已经有两颗头被砍了下来。

「老板,你的葡萄怎麽卖?」我停下机车问道。

「一斤六十元,你可以先试吃几颗看看。如果不甜,我就直接送你一斤,然後把助手的头砍下来向你赔罪。」老板对自己种的葡萄相当有信心。

我看了nv助手一眼,她正憔悴地低头看着地上,不发一语。

「你在发什麽呆阿?快拿葡萄给客人试吃。」老板对着nv助手吼着。

「喔!好。」nv助手信手抓了五颗葡萄给我,泪眼汪汪道:「拜托,千万不要说葡萄不甜。」

「阿!你是……三太妹。」我指着nv助手讶异道,她正是三太妹本人。

我与三太妹小聊了一下,原来自从我在通校结训後就没有人能够罩她。事後她又在某一天内连续做错十次餐点,麦当劳的经理一气之下就将她给炒鱿鱼。

三太妹一度想回大村乡境内的政兴轮胎工作,但是却遭到公司的婉拒。最後,她只能挨家挨户地到大村乡每个果农之家应徵零工,而眼前的这份工作就是她昨天才找到的。

「光头哥拜托你做个样子,老板生气起来真的会砍头,只不过是砍手指头。半个月前有一位客人故意刁难葡萄不甜,老板就将整摊的葡萄送给那位客人,还将当时零工的手指头给砍下来。人家就是因为那位零工辞职後才来这边工作的。」三太妹哭哭啼啼地塞了一颗葡萄进入我的口中。

我咀嚼了几口,赫然发觉葡萄的甜度极高,简直就是在吃荔枝一样。倏忽在我的舌尖之处有一种奇怪的触觉,彷佛有一个柔软的海绵在搅动着舌头上的r0u。

「你帮洒家看看这是什麽?」我张开嘴巴,请三太妹观看。

「阿!」三太妹忽然尖声惊叫了五秒钟。她颤抖着右手从口袋里取出一面化妆用的镜子,道:「你……咬si了一条葡萄虫。」

「什麽!」我从三太妹手中的镜子上发现,我的嘴角正留着一丝绿se的血ye,而残留在我嘴巴里的是一条约莫半公分长的葡萄虫,只不过牠已被我咬得血r0u模糊。

「洒家杀生了!」我停下咀嚼,开始念着往生咒。

「怎麽了吗?该不会是葡萄不甜。」老板走了过来,左手将三太妹的手腕强压在桌上,右手拿着西瓜刀作势要向三太妹的手指头砍断。

「老板,您种的葡萄是洒家这辈子吃过最甜的水果。你看,洒家都感动到哭了!」我泪潸潸道。流泪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葡萄很甜,而是在为惨si於我齿下的葡萄虫感到愧疚。

逝者已矣,我已经无法挽回葡萄虫的x命。当务之急就只能咬着葡萄虫的屍t来解救三太妹的x命,於是我假装咀嚼地津津有味。然而,在葡萄甜美的味道过境之後,蔓延在我舌尖的却是酸涩刺骨的滋味,我想那应该就是葡萄虫血ye的味道吧?

「哦!年轻人。从你真挚的眼神中我发现你对本店的葡萄十分情有独锺。好!今天就给你个大放送,你买一斤就多送你一斤。」老板得意道。

「那麽……洒家就买下你整摊的葡萄。」我掏出一打千元钞票,阔气道:「不过这些葡萄洒家要运到成功岭,可能要借用你的助手和洒家一起去寄宅急便。」

「没问题。」老板眉开眼笑地收下一万两千元,并释放三太妹与我一起将整摊的葡萄拿去寄宅急便。

片刻後,老板喜孜孜地离去,三太妹则是帮我叫来了一辆宅急便的货车,我则是一边流泪、一边不断为惨si的葡萄虫念经。

「呼!没想到这份工作必须冒着生命危险。人家还是不要做了!光头哥,再次谢谢你的相救。」三太妹擦拭我不断涌出的泪水。

「唉!洒家杀生了!如果让住持知道洒家咬si了一条葡萄虫,那麽洒家铁定会被逐出见笑寺。」我道出心中的恐惧。

「要不然,你乾脆就还俗。人家愿意嫁给你当老婆,反正人家欠你的恩情只能够以身相许了!」三太妹由衷道。

「感谢你的厚ai,洒家还是等待住持定夺後再做决定。阿弥陀佛。」我合十道。

翌日,宅急便将葡萄送到成功岭营区,我吩咐货车司机将车子开到伙房外面下货。

「阿唷!怎麽有那麽多葡萄。」一位留着淡紫se小平头的男子向我走了过来。

男子是我们的营辅导长,名叫蒲涛,相传是聊斋志异作者蒲松龄的的下士正用嘴含着一个手电筒,并翻着副营长室里的内务柜。他在一只黑se袜子中取出了一大把钞票。

「喂!你在g麽?」我冲入副营长室逮到下士犯罪的行为。

「阿!查哨官好。抱歉,我在劫富济贫。」下士凛然道。我从他口中得知,原来步二营的副营长暗自将营上的伙食费挪为己用,使得营上的新兵吃不饱且没有t力,造成近半年内的监测成绩都没有及格过。

「副营长昨天外宿,要今天早上七点才会回来。我偷了他侵占的伙食费,打算要买麦当劳请这一梯的新兵进补一下。」下士不顾手里的钞票有着浓浓的脚臭味,直接收入自己的皮夹内。

「施主真是廖添丁再世,洒家也就顺应你义贼的行为,阿弥陀佛。」我向下士鞠了个躬,随即走往伙房。

步二营伙房十分安静,只有一个伙房兵以砧板当枕头、以蒸笼当棉被,整个人躺在炉罩上呼呼大睡。

「这位弟兄,你们的伙督官呢?」我将伙房兵给摇醒。

「我们饭煮好了,所以伙督官回寝室睡了!」伙房兵道。

一般而言,104旅的伙房会在四点半开始煮早餐,约莫五点半才会全部煮完,不过当时的时间也不过才四点五十分。

「这种态势叫做饭煮好了?」我指着惟独一个电锅冒着烟的空空荡荡伙房,问道:「全营将近五百人,难道你们的早餐就只有这一锅饭吗?」

「是阿!今天的早餐是一百粒米,这锅饭里面总共有五万两千六百粒米,是我昨夜一粒一粒数完的,刚好可以提供营上五百二十六个人食用。」伙房兵拿着当天的菜单给我看。

「还真的是一百粒米。」我看着菜单回想起稍早下士的劫富济贫并不是没有来由的。眼见步二营的大宗库房及冰箱内都已经空无一物,粮秣库房也只剩下半包米要供五百二十六人吃一个礼拜。

「洒家知道了!你们要好好活下去。」我拍拍伙房兵的肩膀安慰道。

我离开步二营伙房後先到步三营伙房看一下伙房兵是否都起床煮饭了!毕竟我终究还是表排的伙督官。

确认伙房兵已经开始煮饭後,我来到了步三营的安全士官桌。当时的安全士官是甘pa0,他正趴在桌上睡觉,不过他的後脑勺却贴了一张便利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报告辅导长,我先睡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原因是查哨官通常不会记自己营上安全士官的缺失,因为军中有一个很奇怪的风气,叫做连带处分。倘若甘pa0值勤失职被记小过,那麽吕志一定会怪罪连上g部疏於督导,届时连长、副连长、辅导长都要记申诫处分。

我撕下便利贴,叹了一口气之後走向步四营。

「站住、口令、谁。」一位中士坐在安全士官桌前对我喊着,但是他却迟迟没有站起来。

「依照规定,安全士官不是应该要持警棍来拦查哨官吗?」我反问道。

「是没错,只是我不方便。」中士一脸尴尬道,但又露出极度愉悦的表情。

我稍微走向中士,发觉他的迷彩k正脱下一半,而在他的两腿之间有一位身材瘦小的新兵正埋头x1允着某样东西。

「阿弥陀佛,洒家就不打扰你的兴致了!」我绕过安全士官桌,前往步四营伙房。

「排头为准,向右看齐。」

「向前看。」

「目标成功湖,起步走。」

一位上尉正带着五位伙房兵行军,伙房兵分别拿着两张鱼网、一个水桶、一根钓竿以及一盒鱼饵。

「学长好,请问学长要带着伙房兵上哪儿去?」我问道。

「喔!我们伙委开了一道清蒸吴郭鱼的菜,但是采买却没有去副供站买吴郭鱼。现在我只能带着伙房兵到成功湖去捞金鱼来充当,先不奉陪了!」上尉催促伙房兵用跑步前往成功湖。

五分钟後,我来到最後一个单位,步五营。

我远远发现安全士官桌前有一团火焰,近看才惊觉是一位下士正在烧着金纸。

「站住……口令……谁。」下士面无血se,一脸惊恐道。

「你怎麽了吗?」我关切问着下士。

「报告……查哨官……有壁虎妖jg。我在烧纸钱给祂。」下士指着安全士官桌正上方的天花板,那里正有一只壁虎悬在半空中。

我顿时也是吓了一大跳,毕竟这一幕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壁虎虽然能爬墙,但再怎样都不可能会飞行。

仔细一看後,我发现壁虎的身上被数条白丝给缠住,而白丝的来源则是天花板暗处的一只大蜘蛛。

「兄弟阿!你们营上的天花板多久没清蜘蛛网了?蜘蛛丝都已经可以缠住一只壁虎了!」我道。

随即,下士拿着一根扫把将蜘蛛丝给清掉,一场壁虎妖jg作怪的谜团也就迎刃而解。

最後,我来到查哨的最终站,步五营伙房。一连串离奇的事件在此刻上演到最ga0cha0,因伙房内正放了一座棺材。

「学长好,请问贵营的早餐是吃棺材板吗?」我认真问着一位中尉伙督官,毕竟军中任何脑残的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

「别开玩笑了好不好。这是真的棺材,它的板子要怎麽吃阿!」中尉不悦道。

「哦!那贵营究竟开了什麽菜se?竟然要用到棺材。」我纳闷问着。

「东坡r0u。」中尉抚0着充满屍臭味的棺木,轻松自在道:「棺材里躺的人正是宋代词人,苏东坡。」

「阿弥陀佛。」我在中尉开棺的那一刻赶紧离开伙房,完全不敢想像这道东坡r0u是要怎麽料理。

我查完哨之後,东方的天空已露出了曙光,但是西南方的满月却突然出现月全食的奇景。印象中,我曾在见笑寺藏书阁中一本叫做脑残游记的书中读过,在月全食的奇景下如果与一只母猪赛跑的话将会遇到一位绝代美nv貂蝉,因为有句话叫做母猪赛貂婵

至於为何要选在月全食?因为貂蝉在古代四代美nv中代表着闭月。

这时,我正要回到旅战情室去向官回报查哨的情形,赫然发现围墙上被白蚁咬出的洞钻进了一头母猪。母猪逛营区非同小可,牠不像野狗一样被赶跑就算了!运气不好可是会被伙房杀来吃的。更何况母猪前往的方向是早餐只有一百粒米的步二营。

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猪一命,胜拍三级ap。於是,我展开了抢救母猪的行动。

母猪胖归胖,但牠跑起来的速度丝毫不会输给野狗,彷佛是在逃命着!我追了半个104旅的营区竟然都没有追到母猪。就在路过二号门时,一头公猪忽然从大门撞了进来。

公猪似乎是j1ngg上脑,牠宛如神速般地追上母猪,不时还在母猪的背上骑了几下。看到这一幕我终於明白,原来母猪是要闪避公猪的霸王y上弓才会落荒而逃。

扑通!母猪不堪其扰,忽然一头跳进成功湖内。公猪则是猛然止步,在湖畔打量着母猪的动向。

「报告哨长,有一头猪闯入营区。」二号门的哨兵气喘如牛地将最後一只野狗以刺枪刺倒。

「那不是猪,是这群野狗的头头,天蓬元帅。你先撑着,我去le发个讯息给步一营的士官长,请他通知战备部队前来支援。」哨长拿出智慧型手机开始滑着。

「天蓬元帅,我要将你的脚剁下来煮面线来吃。」哨兵流着口水,一枪刺伤了公猪的後右脚。我发现他的肚子不断发出饥肠辘辘的声音,毕竟哨兵是伙食费拮据的步二营派出来的,他应该很想将公猪杀来吃。

就在哨兵激战公猪的同时,成功湖中传来一位nv人的喊叫声:「救命啊!谁能救救我。」

只见一位叼着x1管的nv人被母猪的沉重身t给压到湖底。若没意外的话,这个nv人应该就是步三营营长的夫人。

「撒网,捞猪、救人。」一位上尉对着士兵喊道。他们正是稍早来成功湖捞金鱼的步四营伙督官及伙房兵。

我加入了捞猪救人的行列,只是母猪的重量不是普通的轻。三分钟後,一行人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连人带猪捞上湖面。然而,母猪和nv人都已经奄奄一息。

「天阿!真没想到我们捞了那麽久的金鱼,竟然不知道湖中有nv人。」上尉一口吻着nv人,开始为她做着人工呼x1。

半晌後……

「别说我官阶高没有给你们福利。现在换手!」上尉道。

倏忽地,伙房兵们争先恐後要帮nv人做人工呼x1。彼此还一言不和而大打出手,上尉只好跳出来要求每个人亲吻五秒钟後换人。

另一方面,奄奄一息的母猪已陷入濒si的状态,毕竟人畜疏途,没有人肯为牠做人工呼x1。

我叹了一口气,正准备牺牲初吻帮母猪人工呼x1时,一旁的公猪忽然冲了过来。牠任凭哨兵用刺枪在猪头、猪pgu、猪耳朵划上数刀,竟不顾一切地舍身为母猪做人工呼x1。不!应该说是猪工呼x1。

半晌後,母猪的鼻子和嘴角都吐出了湖水。牠似乎察觉到公猪的痴情,yghui地低下身t让公猪骑了两下。

「看我的一箭双猪。」哨兵正准备一枪刺穿公猪、母猪的心脏,不过在十万火急之际却被我用银针给点了x。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洒家不能让你出手伤猪。」我轻抚着两颗猪头,手指向二号门,道:「祝你们有情猪终成眷属,赶快离开这个疯狂的营区。」

公猪、母猪似有灵x,听完我的话竟并肩离开营区。

「阿!她醒了!」伙房兵对着上尉道。只见nv人吐了一口水之後渐渐有了意识。

「很好,身为一个军人就该为善不yu人知,咱们赶紧回伙房煮鱼吧!」上尉正经八百道。他将伙房兵带队回步四营前还不忘在nv人唇上补了一吻。

片刻後……

「少尉,是你救了我吗?」nv人问道。我发觉她的下巴满是口水。

我向左右看了一下,四周只剩下哨兵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洒家勉强算是救你的人之一。」我道。

「太感谢你了!」nv人送了我一个拥抱。

「你可以护送我出成功岭吗?我痛恨这种整天躲躲藏藏、生不如si的生活了!」nv人泣道。

nv人开始诉说着她的身世。她是步三营营长夫人,名字叫做赛貂婵,曾祖母是清代的名妓赛金花、祖父叫做赛宁坡、父亲则是叫做赛岭良。

赛金花曾在八国联军时当过低级军官的妓nv,她怀着赛宁坡时ga0不清楚孩子的爹究竟是谁,於是将赛宁坡的姓氏取为与自己相同的赛。

赛宁坡、赛岭良父子两代频频在俄、德、法、美、日、奥、义、英等八国中找寻着自己身世之源。最终,赛岭良发现祖父是来自美国的robertdowndraft,只不过已在地形成了带队官。

「卢智深。」

「有。」

「胡柏。」

「有。」

「常仲协。」

「有。」

「伊志豪。」

「报告,该员正在站哨。」

「甘pa0、甘pa0、甘pa0。」施如品喊了三声但是都没有人回应。她开始有些着急,问道:「甘pa0人呢?有人知道他去哪儿吗?」

所有人左顾右盼、面面相觑,但却没有人知道甘pa0的下落。

「卢智深,你带着胡柏、常仲协到附近找一下甘pa0,找到人後立即向我回报。」施如品吩咐着我。

我们三人先到铁皮屋内搜寻,赫然发现有一张床上躺了一个人,可是近看後才发现是一具美少nv战士的充气娃娃,并不是甘pa0。

接着,我们到流动厕所一间一间敲门。忽然鱼jg附身,原本已经通过种种关卡,却在停车阶段不知道要用左脚还是右脚踩刹车,最後竟然用右手去碰触油门,且将当时的测验官撞飞送医,成绩当然也被判定不合格。

考巴士的时候,常仲协被一位技术高超的客运司机亡魂给附身,祂当时为了炫技还蒙眼开巴士,但还是以一百分的成绩通过考试,取得军用巴士的驾照。

「唉!没办法,那就开军用巴士吧!」我无奈道。

我们三人上了巴士,常仲协发动了军用巴士的引擎。他试了一下前进及後退,但巴士只後退了十多公尺,似乎无法前进。

「仲协,巴士是不是不能前进?」我问道。

「嗯!前进的排档好像故障了!但没关系,我把姚发达请来。」常仲协自信满满道。

「姚发达是什麽鬼?」胡柏问道。向来心如止水的他彷佛感受到接踵而来的不可思议画面,忍不住想要跳车离开。

「姚发达就是当初帮我考过巴士驾照的司机鬼。要召唤祂来就必须念着发达咒语。」常仲协点了三炷香、烧了一叠四方金,口中念道:「叩勒、叩勒,不饿……」

「呃!这不就是谢金燕最新专辑里一首叫做要发达的歌词吗?用要发达来请姚发达,还真是适切呀!」胡柏苦笑着。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我们要发达……」常仲协的身t忽然不断ch0u搐,接着以一道高亢的声音唱着要发达。

「司机先生,麻烦可以送我们到市区吗?」我恭敬地求着常仲协,因为我知道他已经被另外的灵魂给附身。

「嗯!你们先坐好,不然会头晕的。」常仲协叮咛着我与胡柏,随即倒开着巴士。

我原以为常仲协将姚发达请来是要修复巴士的排档,但是姚发达并没有这麽做,反而是将巴士倒开进入马路。

你可以想像这种画面吗?一辆巴士用倒车的方式行驶在逆向车道上,车外不断有行车对我们按着喇叭、骂着脏话。我只能拿出佛珠不断念着阿弥陀佛,而如坐针毡的胡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惧,不断尖叫着。

幸运的是,我们一路上竟然都没有遇到交通警察。正当巴士开到市区,我远远发现有一辆公车停在大甲高中前,公车外还有约莫三十位学生在等候着。

「报告辅导长,刚刚我收到大甲妈祖的指示,祂派出千里眼、顺风耳帮我们支开交通警察,但是却要我们载这些学生回家。」常仲协道。

「喔!既然是妈祖的旨意,那就只能照办。」我这才发现,原来那一群大甲高中的学生是因为返家的专车抛锚才会在路边等候。

经过我与学生们g0u通之後,他们全数都要搭我们的巴士返家。有的学生是想要搭军车看看、有的学生则是要t验一下倒乘巴士的快感。

片刻後,巴士上一片学生的吵闹声,当所有学生上车後常仲协又开始倒开着巴士。

我觉得姚发达生前应该是大甲高中的专车司机,祂对於专车的路线十分清楚。没过多久,学生们一个一个下车回到家中。巧合的是,当最後一位nv学生下车时,巴士正好停在伊志豪所说的药局前面,而那间药局又刚好是nv学生的父亲开的。

我与胡柏跟随着nv学生进到药局,至於常仲协灵魂里的姚发达为了要多享受倒开巴士的愉悦,故到附近去兜圈子。

「老板,请问一下今天早上有没有两个军人来你们店里买东西?」我问着老板。

「没有啊!我只看到现在有两个军人进到店里。」老板指着我与胡柏。

「辅导长,你这样问不对。志豪和甘pa0来这里应该都没有穿迷彩服。正确的问法是要问老板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到店里面买卫生棉。」胡柏一针见血地讲到了重点。

「喔!有阿。大概早上十点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来我们店里买卫生棉。我还亏他是不是要自己用。」老板笑道。

「嗯!那买卫生棉的男人之前有没有一个鼻子尖尖、胡子翘翘,但手中没有钓竿的平头男子来买东西?」胡柏叙述着甘pa0的样子。原本军中规定每天要刮胡子,但是来到大甲海滩不受管控,甘pa0也就刻意留了一个八字胡。

「喔!你说那个八字胡阿!我有印象他买了一瓶润滑ye及一包保险套。他原本还问保险套有没有颗粒型的哩!但我们这里是药局,又不是情趣用品店。」老板有些气愤道。

「嗯!这很明显了!买润滑ye及保险套的甘pa0应该是要去pia0j。」胡柏斩钉截铁道。

「极有可能,洒家曾在甘pa0的安调中看过他有召妓的前科。」我道。此处的安调又称个人安全资料袋,里头详细记载每个官兵在军旅生涯中的优缺点事蹟。而安调必须要由每个连上的辅导长来保管,其余人皆不得观看。

「老板,可以跟您调一下当时的监视器画面吗?」胡柏对老板道。

原本老板不是很乐意,但是nv学生却宣称我们倒开着巴士载她回家。她为了报恩,故要求老板必须无条件提供监视器画面。

我们从监视器的画面中发现,甘pa0离开药局後骑着机车往北方前去。

胡柏带着我离开药局,开始往北方沿途挨家挨户借着监视器画面。幸运且巧合的是,我们借监视器的人家都是稍早在巴士上大甲高中学生的家庭。

半个小时後,我与胡柏追踪监视器画面到大安溪南岸的一间济公庙。

「这附近有监视器的地方就只剩下这间济公庙,接下来该怎麽办?」我问着胡柏。

「嗯!甘pa0应该就在这附近了!你看,他的机车就停在这儿。」胡柏指着一辆车牌号码为ilp-281的机车,笑道:「他车牌号码的谐音与他的行为很像,i的lpai鲍鱼。接下来我们只要问问哪里有妓院就可以。」

我走进到济公庙里,找到了一位庙公,大剌剌地问道:「阿伯,你知道哪里有妓院吗?」

「c,回去找你娘啦!这里是济公庙呢!不是让你寻花问柳的地方。」庙公拿着一根扫把将我轰出来,他还不断咒骂着我是军人的败类。

我走出了济公庙,胡柏正在打手机跟施如品回报。此时庙前的广场,一辆军用巴士做出了一个大甩尾,眼见常仲协从窗户跳了出来,大喊着:「辅导长,这间庙的济公要降下来跟你说话。我把身t让给他……」

常仲协忽然倒在地上,随即开始打起了醉拳。

「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钧,铁拐李旋胕膝撞醉还真,汉锺离醉步抱月窝心顶,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何仙姑弹腰献酒醉荡步,韩湘子擒腕击x醉吹箫,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张果老醉酒抛杯连环踢。」常仲协将八仙醉拳打得虎虎生风。

「是大禅师降驾,快点接驾。」庙公吩咐着五位信徒帮忙烧金纸为常仲协接风洗尘。

常仲协忽然一记扫堂腿将金纸的火踢灭,说道:「四宝。」

庙公将帽子、袈裟为常仲协穿上,并让他左手持扇、右手握葫芦。只见常仲协打开葫芦,大口畅饮着酒水,欢喜道:「畅快!」

「月常明清当见日,你我必在此相会。智深和尚,咱们已经有四百多年不见,理应痛饮一杯。」常仲协将葫芦拿给我。

在我的印象当中,我与这间的济公素昧平生,但如果是四百年前的事我就不得而知。也许几辈子之前与祂有缘也说不定。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能够饮酒。」我婉拒道。

啪!常仲协忽然用扇子在我的光头上一拍,道:「酒r0u穿肠过,佛在心中坐。你只要心中有佛,管他喝的是什麽、吃的又是什麽?」

常仲协一席话让我犹如醍醐灌顶。「那麽洒家就恭敬不如从命。」我接过葫芦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

「马的!这是大禅师的酒,不要全部喝完。」庙公指责着我。

啪!常仲协用扇子在庙公的头上一拍,语带责备道:「这人是我的师弟。他要去妓院救人,你g麽不告诉他正确的位置?」

「阿!弟子不知道妓院在哪?」庙公心虚道。

碰!常仲协在庙公肚子上捶了一拳,道:「人在做,天在看。三天前,你拿着香油钱去找一位叫做金莲的青楼nv子,别以为我不知道。」

「请禅师恕罪、请禅师恕罪。」庙公汗颜地跪在地上向常仲协磕头。

「把今天的香油钱拿来。」常仲协命令着庙公。

片刻後,庙公拿了九千多元出来。

「全部交给我师弟,让他去妓院救人。」常仲协道。不过庙公迟疑了一下。

「好啦!你中午偷拿的那一千元,我就不跟你计较。」常仲协从庙公袜子里挖出一千元,接着放到庙公的口袋里。

「感谢禅师、感谢禅师。」庙公对常仲协佩服得五t投地,随即将九千多的香油钱交给我。

「师弟阿!等你圆寂之後,咱们在一起去金星找太白金星饮酒作乐。师兄我先退驾了!」常仲协说完後忽然身t往後弹,整个人倒在地上。

济公退驾後,庙公告诉我妓院的位置。我与胡柏先让常仲协在济公庙里休息,两人则是往妓院的方向走去。我猜想,一般人绝对想像不到妓院会开在那种地方,也就是乱葬岗里面。

此处的乱葬岗不像是一般的坟场一样有着y森森的感觉,迎风而来的是阵阵的胭脂香味。这里约有五十座坟墓,我与胡柏来到最大的坟墓之前。

「朱八介之墓,庙公是说这座坟墓底下有间妓院,那还我真的是要大开眼界。」胡柏皮笑r0u不笑地指着墓碑。

「嗯!庙公说开在这种地方绝对不会有警察敢来扫h。」我在坟前的cha香之处找到了一个门铃。

叮咚!

「站住、口令、谁。」墓碑处传来了一位低沉的男子声。

「天啊!没想到进去妓院还要口令。庙公有跟你说口令是什麽吗?」胡柏问道。

「这个嘛……」我沉y道。事实上,庙公只告诉我进到妓院要有通关密语,但却没有说密语是什麽。

顿时,我猛然想起今天中午查哨时甘pa0留给常仲协的错误口令:欧巴马、dafe1j1、白g0ng里。说不定,这就是通关密语。

「欧巴马。」

「做什麽?」

「dafe1j1。」

「在哪里?」

「白g0ng里。」

「口令正确。请点选你要的美人。」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墓碑处自动开出了一个窗口,窗口内浮出一个触控式面板。面板上有好几个选项:人妻shunv、清凉辣妹、白衣天使、金丝野猫……此外,每个选项都有相对应一位nv人的照片。

「好先进的妓院阿!」胡柏惊奇道。他好奇地点进一位ol律师的介面,随即面板上显示出金额:十五分钟,1000元;一小时,2000元;四小时,3000元;包整晚,4000元。

「咦?这价格好像不成b例。」我道。

「嗯!这是另类的宣传方式,p客会觉得多一千元就能够多享有四倍的时间,不自觉地就会选择包整晚。」胡柏原本手指点的地方是十五分钟,但是要按下去的时候却情不自禁地横移了三格,选到了包整晚的选项。

「谢谢光临,请至第二十一号坟墓。」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此时,不远处的第二十一号墓碑有一些晃动,一座棺材从土里浮了出来。棺材板像是自动门一样被打了开来,一位头戴律师帽、身穿律师袍的nv人扭着pgu从棺材里走了出来。

nv人的律师袍里似乎没有穿任何衣服,她正露出三分之一的suxi0ng,还刻意将纤细美腿从律师袍中展现出来。不仅如此,她还刻意以嘴唇轻t1an着左手食指,右手食指一边诱导着胡柏进入棺材里。

「这简直就是天生尤物,我看过那麽多nv律师,第一次有人能将律师袍穿得那麽x感。」胡柏忽然一阵砰然心动,就连在他旁边的我都能听到他紊乱的心跳。

「钱要放哪?」胡柏从皮夹中取出四千元。

「我们以诚信为重,所以是先做後付费。到时将钱交给小姐就可以。」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正当胡柏向第二十一号坟墓踏出第一步时被我给拉住。「别忘了令尊对你的期许,心如明镜,清如湖泊。」我道。

「湖泊之所以为湖泊是因为它能够广纳百川,身为一位专业的律师就应该要见识种种的人间百态,否则会沦落到跟恐龙法官没什麽两样。」胡柏三步并两步地跑进了第二十一好坟墓里。

我长叹了一口气,毕竟我们来这里是要打听甘pa0的下落,而不是真的要来pia0j,但胡柏似乎已经陷入泥沼中而不能自拔了!

「少年的,换你了!」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我正想要问男子知不知道甘pa0的去向,赫然发现纯真处nv的nv人有些似曾相识。细看後才发现,这位nv人与三太妹有九分神似。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进去,随即面板上显示出金额:十五分钟,6000元;一小时,7000元;四小时,8000元;包整晚,9000元。

「咦!怎麽每个价位都自动多了五千元?」我问道。

「这还用问吗?nv人把处nv献给你,当然要斟酌收一下p0chu费用。五千元已经算是打对折了!」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好吧!包整晚。」我豪爽地在包整晚的选项一按。

「谢谢光临,请至第十七号坟墓。那位小妹妹因为太害羞,所以要麻烦您自己走进去。」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此时,第十七号坟墓已经开启,我凛然地往棺材走了进去。

只见棺材之内别有洞天,俨然就是汽车旅馆里的房间摆设。里头有床、有电视、有卫浴设施,就连情趣八爪椅都有配置。我走进房间後发觉一个天窗正冉冉关上,而天窗之外就是我进来的地方。

「阿!是你。光头哥,你怎麽会来这里?」床上只披着一条浴巾的三太妹彷佛是在战乱後看到亲人一样,开始嚎啕大哭着。

「这是洒家想问你的吧!」我反问道。

三太妹开始哭诉着近几个月来的遭遇。她父亲染上了毒瘾,积欠毒贩五百多万,讨债的流氓不时对她们家泼粪、洒冥纸、喷漆。她父亲无奈之下只好将房子以四百万贱卖给顶腥集团,剩余的一百万则是将三太妹卖到妓院来抵债。

「人家没有想到,接客的第一天就遇到你。」三太妹忽然用棉被将她与我裹在一起,道:「快把人家的处nv夺走吧!人家宁愿给你,也不要给其他p客。」

「冷静点,不过就是一百万。洒家替你赎身就是。」我正se道。

「一百万不够。老鸨和gui公不可能做亏本生意,他们说人家必须要赚到两百万才能够赎身。」三太妹哭道。

「两百万就两百万。洒家祖母过世後有留下两百万的遗产,洒家就用那笔钱来赎你。不过,你得好好地重新做人才行……」我劝道。

三太妹又哭哭啼啼好一阵子,她嫌自己的能力太差,做什麽事都不够jg明,不知道该做什麽才好。

「要不然,你也来当军人吧!洒家连上有两位nv官,副连长施如品只会飘躲闪,班长甘灵滴成天只会与三师兄缠绵在一起,但是她们每月五日的薪水都不会少半毛钱……」我游说着三太妹加入志愿役nv士兵,感觉她听完後好像看到一线希望。

「洒家问你,你今天有看到一位鼻子尖尖、胡子翘翘,但手中没有钓竿的平头男子来这里找nv人吗?」我企图从三太妹身上打探甘pa0的消息。

「嗯!好像有喔。早上金莲姊姊接了一位客人,但那位客人做完之後发现带的钱不够,现在被gui公关进地窖里。」三太妹道。

「走,带洒家去找他。他是洒家连上的班长。」我牵着三太妹的手,作势要去找甘pa0。

三太妹在我的头顶上一敲,道:「你对这里完全不熟,要怎麽找阿?」她开始叙述着妓院的故事。

原来,妓院的前身是日据时期所建造的防空洞。十二年前,妓院的老板斥资在防空洞里建造了五十间套房,另外在防空洞外加盖五十座坟墓来掩人耳目。

原本妓院的生意不是很好,一直到八年前有一位北京大学新闻系的nv硕士金莲偶然来到此地采访。老板看她有些姿se,斗胆以一年两千万的价码邀请她下海当妓nv。她竟也爽快地答应了!

学富五车、气质非凡的金莲下海後让妓院的生意蒸蒸日上。她最鼎盛的时期排队要宠幸她的人还必须ch0u号码牌等候,据说当时排队的人cha0曾绵延一公里之长。

後来因为人数实在太多,要宠幸金莲的人还必须上网竞标。最夸张是顶腥集团的董事长魏y冲曾经喊出三千万的天价要包她一整晚。

不少失业nv子看到金莲有这样的魅力,纷纷都跑来妓院应徵妓nv。一度,应徵妓nv的人数还超过两千人,让老板十分难为情。

老板後来想到一个去芜存菁的办法,那就是要求每位来应徵的妓nv必须参加国文、英文、数学、历史、地理、公民与社会等六科的考试,考试范围等同於大学指考,且总分数必须要超过五百分才可以录取成为妓nv。

「天啊!所以你的分数超过五百分,那你应该随随便便都可以念个国立大学。」我讶异问着三太妹。

「人家只能说,时不我予。无奈家里面需要人家去赚钱。」三太妹叹道,继续说着妓院的故事。

妓院管教妓nv的方式等同於军事管理。妓nv们早上六点起床,吃完早餐後必须集t收看五个小时的ai情动作片,学习各式各样让男人满足的技巧。午餐过後妓院开始运作,倘若有妓nv企图逃离妓院、或是p客没有付钱就会遭受到严厉的惩罚。

惩罚的地点是在原本防空洞的地窖里,而惩罚的方式是ch11u0身t,且被绑在情趣八爪椅上,先被淋上一个水桶的蜂蜜,接着再被淋上一个水桶的蚂蚁、蟑螂、蜘蛛,好让牠们在受刑者的身上螫咬,其惨无人道b吕志的惩处有过之无不及。

老板为了防止有妓nv脱逃,特地请了三十位退伍的海龙蛙兵随时随地在妓院的每个角落巡逻。

「房间外面的走廊尽头可以通往地窖,但是只要走在走廊上,海龙蛙兵就会围过来。你的点x有办法一次点倒三十位海龙蛙兵吗?」三太妹问道。

「若是一般人的话可以。但若是海龙蛙兵,顶多只能点倒十人。」我评估道。

「嗯!所以说,你要去地窖救人等同於是送si的行为。」三太妹忽然害羞了起来,她在我耳边道出救人之计。

片刻後……

「不行。这样你太吃亏了!而且洒家究竟还是个出家人。」我拒绝了三太妹的计策。

「只要你心中有佛,这些小细节就不用太拘泥。来吧!」三太妹跳到我的身上,用双脚夹住我的腰,接着再用棉被将我们的身t包住,随即开始装模作样地sheny1n着。

在此我必须要特别强调,我身上的迷彩服并没有脱去,因为它是隔绝我与三太妹肌肤之亲的最後一道防线。

「还不走。人家不是很会叫,到时叫不出来就露馅了!」三太妹道。

我一手搂住三太妹的腰、一手推开房门。只见一条蜿蜒的走廊上站了三十位壮汉。他们不约而同地向我与三太妹靠了过来。

「你们g麽?在房间做就好,为何要跑出来?」一位带头的壮汉道。

「一边走路、一边做才刺激。房间太小了!洒家想出来走走不行吗?」我将三太妹虚顶了几下,只不过我们都在棉被里面,壮汉们并不知道我们其实都有穿衣服。

我抱着三太妹,一步一步地往地窖的方向跳去,每跳出一步还按照三太妹的计策对着壮汉们骂着看三小。

不久後,壮汉们自讨没趣地散开,惟独带头的壮汉锲而不舍地紧跟着我们来到地窖前。

「这位客人,不好意思!这里不能进去。啊……」带头的壮汉说到一半时被我用银针点了x。他已动弹不得,且无法说话。

此刻机不可失,我与三太妹快步走进y暗的地窖里,只见一个男子正静静地躺在情趣八爪椅上。

「甘pa0,洒家来救你了!」我向甘pa0靠近,但赫然发觉那个人并不是甘pa0,而是个光头,且光头上还有着一百零八颗戒疤。

「阿!住持,怎麽是你?」我惊道。眼见一群蚂蚁、蟑螂、蜘蛛在白持身上各处咬着蜂蜜,光是用看的就令人觉得全身发痒。

「阿弥陀佛,老衲来此替甘pa0施主受罪。」白持甘之如饴道。

我正yu出手为白持脱困,但是却被他狠狠瞪了一眼。他道:「我身上的这些昆虫都是有生命的,你敢伤害牠们?」

「他不敢,人家敢。」三太妹以棉被当成毛巾,不停为白持擦拭着身上的蜂蜜。

片刻後,棉被上已经布满了蚂蚁、蟑螂、蜘蛛的屍t。白持与我则是不断地念着往生咒为牠们超渡。

我从白持口中得知,甘pa0是佛的有缘人,他有意要收甘pa0为徒,所以大发慈悲地为甘pa0承受这一次的苦难。

「咱们先离开这儿再说。」我道。

依照三太妹稍早的计策,我在这时候必须假借挟持三太妹离开妓院。但是白持却不允许我这麽做,因为这招实在太烂了!用了会丢尽见笑寺的脸。

碰!白持施展铁头功,一头撞击地窖里的墙壁,墙壁上登时被撞出一个大洞,洞的另外一端则是一座坟墓的底部。

白持的这一击让我确认他果然是白字辈的第一高手。同样大小的洞,排行第二的白蚁先前必须花费五分钟才能啃出来,但白持却只需要一秒钟。

然而,白持这一撞却引来了其他二十九位壮汉的注意,他们已先後冲入地窖内将白持团团围住。

「智深,你先带着nv施主离开,这里由我殿後。」白持一说完,一头撞飞了离他最近的壮汉。

「走吧!和洒家一起离开这里。」我拉着三太妹的手,企图要将她带离开妓院。

「可是,人家还欠老鸨和gui公两百万。」三太妹犹豫道。

「不用还了!他们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洞的另外一端传来胡柏的声音,他的身後不断闪着红蓝交错的光线,而光线的来源是警车上头的红蓝警示灯。

眼前约莫有百辆警车将乱葬岗附近围住,一群警察将妓nv、p客、gui公、老鸨都押入警车内。

「这是怎麽一回事?」我问着胡柏。

原来,胡柏选的那一位妓nv根本不是妓nv,而是胡柏在台律系的同学,同时也是一位检察官。

乱葬岗的妓院已经在大甲地区风靡多时,但是却迟迟无法侦破。此次检警双方为了侦办这个案件,刻意由胡柏的同学假扮妓nv到妓院中蒐集卖y的证据,接着藉由里应外合,一举将多年来未结的悬案侦破。

「这两人也是p客和妓nv吗?」一位警察将我及三太妹从地窖里拉了出去。

「不!这位光头男是我们连上的辅导长,至於这位nv人……」胡柏讲到一半被我cha断。

「这是洒家连上的阿兵妹。」我胡诌道。虽然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但若没有澄清三太妹的身分,她真的会以卖y的罪名被抓进警察局,到时将无法考取志愿役士兵。更何况,严格来说三太妹连一个客人都还没有接。

警察似乎不太相信我说的话,他坚持要三太妹回到警局做笔录。

「我在里面卧底三天,问我最清楚。这个nv人根本就不是妓nv。」胡柏的同学,ol律师忽然跳出来为三太妹讲话。

「哦!既然是检察官挂保证,那就铁定不是了!」警察鼻子00地走开。

「感谢你替我朋友说话。」胡柏向ol律师拱手言谢。

「胡律师阿!刚刚在妓院里我都肯让你假戏真做了!怎麽你还是一样,从大学到现在都不肯碰我一下。」ol律师对着胡柏撒娇。

「家父曾说过,倘若有一位nv人肯协助我摆平一百件案子,那就代表这位nv人肯真心对待我,而我一直在等这样的nv人出现。」胡柏期盼道。

「那我帮你朋友说话,算不算摆平一件案子呢?」ol律师抚0着胡柏的x口,娇媚地问道。

「好吧!勉强也算进去。目前你已经累计九十九件了!加油。」胡柏淡定道。

「你的处男我要定了!亲ai的……胡律师。」ol律师嫣然一笑,并在胡柏脸颊上吹了一口气,扬长而去。

十分钟後,地窖里的壮汉们被警察抓了起来。只不过壮汉应该要有三十人,但警察抓到的却只有十二人。除此之外,白持也不见了踪影。我只能猜测白持与另外的十八名壮汉移驾到他地决一si战。

妓院事件落幕後,胡柏问我甘pa0上哪儿去?事实上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白持有意要收甘pa0为徒,也许直接就将他抓到见笑寺去出家了!

凌晨一点,我、胡柏带着三太妹回到济公庙,此时常仲协已经发动军用巴士在等着我们,当然开车的不是常仲协的意识,而是姚发达的灵魂。

我们上到巴士後赫然发现一片金光闪闪,只见有十八个身上被抹上铜粉的男人正坐在位置上,至於带领他们的是白持与甘pa0,而甘pa0已经被剃了光头。

「智深阿!这次我出山获益匪浅,除了收了一位徒弟外,还额外收了见笑寺的十八铜人。」白持得意道。

我仔细看着十八铜人,猛然察觉他们就是在妓院地窖中消失的那十八位壮汉。

「si秃驴,我可没有答应要做你的徒弟喔!」甘pa0对白持翻了一个白眼。

「没关系,我会让痴痴地等着你回心转意。阿弥陀佛。」白持道。

翌日,我请了半天的假将三太妹安置在祖母留给我的老家;白持率领着十八铜人成天跟在甘pa0身旁苦劝他要出家,但甘pa0却迟迟不肯答应。

尽管如此,有了十八铜人的帮助让构筑工事的进度突飞猛进,原本需要一个月的工作时间,最终只花了二十天就完成。至於剩下的十天,依照施如品的个x当然是能混则混。参加构筑工事的官兵们开始在海边烤r0u、冲浪、享受日光浴,甚至有两位义务役士兵还趁机去环岛一圈,更有三位志愿役士兵相约出国旅游。

十天後,演习正式开始。何维南、智尉、甘灵滴等人率领着一百三十九位教召员也来到了演习场地。我们连上被分配到集宿的地点是一间瑶池金母庙。

演习当日,一辆阿帕契直昇机停靠在瑶池金母庙的广场前。然而,直昇机的前後左右分别都要有一个卫哨兵站岗。据说,国防部为了宣扬战力,故意在演习期间展示直昇机,但只允许教召员在直昇机四周合影,不允许他们上到驾驶座。

「国防部的官员是脑残吗?阿帕契直昇机本来就要受到要塞堡垒地带法给保护。它的第四条第一项规定,方圆六百公尺内不得测量、摄影、描绘;第五条第二项规定,方圆四千公尺内不能有超过六公尺以上的建筑物。这下可好了!现在直昇机停的地方可以供教召员摄影,就连附近的瑶池金母庙的高度也超过六公尺……」胡柏站完直昇机哨之後不断数落着国防部的政策。

然而,我并没有将胡柏的话听进去耳里,引起我注意的是瑶池金母庙大厅里的吵架声。

「我们只是来这里教召五天,为什麽要b我们理平头?c!我前一次的教召根本就没有要我们这麽做!」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你们既然是我连上的教召员就必须要遵守我的命令,否则我要用陆海空军惩罚法来惩处你们。」

「惩处你妈啦!我们又不是军人,g麽受制於陆海空军惩罚法?」

「教召员就等同於是军人,由不得你们放肆。」

「兄弟们,别跟他废话,直接给他冰的啦!」

「看招,横击、冲击、冲击、砍劈。」

乍听之下大厅传来一阵打斗声,我拉着胡柏前去观看,而何维南已使用刺枪术将五位教召员打到挂彩。

「连长,他们可都是教召员耶!你怎麽可以打伤他们?」我制止了何维南继续攻击第六位教召员。

「演习视同作战。我是连长,教召员只是我连上的士兵,作战期间只要士兵不服从连长,连长可是有权力一枪将士兵们毙了!」何维南神气道。他抓起一把电动剃头刀,在五位挂彩的教召员头上都削掉了一搓头发。

何维南的霸道让其他教召员都敢怒不敢言,不过却也让连上的g部方便吩咐教召员做事。伊志豪带着五人去洗救护车、常仲协带着六人在大厅前折莲花金纸、甘灵滴要求七人并排趴在海滩,让她在七人背上滚来滚去、甘pa0带着八人到海水浴场去猎yan泳装美nv、智尉带着九人去浴室b赛b0起的持久度、施如品则带着身材魁梧的十人到寝室去,只知他们在里头摇坏了十张铝床。

我与胡柏从教召员中找了一位nv国中生来聊天,她的名字叫做花沐岚。基本上,教召员都是清一se男人,但是花沐岚却是nv权运动的热衷者,她觉得nv人应该也要教召才符合男nv平等,於是她决定代替父亲来教召。

其余没有分配到公差勤务的教召员全数被何维南抓去c课。c课的方式区分成海战和陆战。何维南在演习前去调借了二十头鲨鱼及十五头鳄鱼,海战必须拿着刺枪到海中与鲨鱼战斗、陆战则是要赤手空拳与鳄鱼在沙滩上搏斗。

当天中午吃饭时,只有一百三十八位教召员来用餐,也就是有一个人失踪。据何维南表示,在演习中损将折兵是必然的,毕竟每年的电脑兵推上平均折损的将士就高达两万多人,而我们连上只折损一人,已堪称是万人敌的劲旅。

何维南为了犒赏教召员,大方地请伙房兵杀了一头鲨鱼来吃。这道鲨鱼料理让教召员能够享受到普奖、头奖、特奖的喜悦。85的人吃到鱼r0u,为普奖;9的人吃到鱼翅,为头奖;3的人吃到充满dha的鱼眼睛,为特奖。

至於另外3,我不知道应该归在什麽奖。有2的人彷佛吃到了人r0u;1的人还吃到大头皮鞋。这意味着什麽呢?依照我的推测,最後3应该是失踪的那位教召员遗t,而他失踪的原因应该是被鲨鱼吃了!只是没人敢承认这个事实。

晚间六点半,何维南召集连上的g部在瑶池金母庙大厅里开隔天的课前整备会议。每位g部都觉得命令教召员做事十分有趣,所以在会议里面又预约了更多的公差。

忽然间,一阵重型机车的引擎声由远而近,似有千军万马浩荡地来到庙前广场。

「1祖母的,叫你们连长出来说话。」一道宛如河东狮吼的咆啸声从广场震入了大厅里。

片刻後,常仲协冲入了大厅,慌慌张张道:「报告连长,广场前来了一群自称是吉麦帮的帮派成员,他们的帮主说要见你。」

何维南带领着g部们从大厅往广场上一瞧,只见约莫有一百位不良少年在广场上叫嚣着。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刺龙刺凤,有的人拿着球bang、有的人拿着开山刀,带头的帮主还拿着一把来福枪且带着两个人进到阿帕契直昇机驾驶座拍照留念。

「他们……来这里g麽?」何维南颤声问道。

「报告连长,你早上用刺枪冲击的一位教召员是吉麦帮的副帮主。现在他们帮主带着这些人来向你兴师问罪。」常仲协直言道。

「你不是卫哨兵吗?……他们来乱,你就开枪阿!你手上的枪不是有一发空包弹和五发实弹吗?」何维南在常仲协t上踹了一脚,并强迫他去赶走吉麦帮。

「有趣了!这枪开下去,不知道谁会被惩处。」胡柏幸灾乐祸地笑道。的确,在军中有明文规定用枪时机及用枪要领,不可以随随便便就开枪。

「那个……辅导长,这是你们政战要处理的事,你代替我去解决,其余人继续开会。」何维南推了我一把,他自己则是带着g部们回到大厅开会。

「懦夫!」施如品拒绝开会,她对着何维南吐了一个舌头,随即抢下常仲协的步枪,英姿飒爽道:「这事由我来处理。」

施如品拎着步枪,带着我以及胡柏来到了广场处。眨眼间,我们已被吉麦帮的成员团团围住。

「你就是这个连的连长?」吉麦帮帮主吐了一口槟榔,问着施如品。

「我是这个连的副连长,你们有什麽事吗?」施如品镇定地将步枪枪口指着帮主。

「臭b1a0子,你们连长打伤了我们的副帮主,现在我要来讨个公道。」帮主不甘示弱,也将来福枪枪口对着施如品。

「你打算怎麽讨?」施如品问道。

「我要你们连长的手臂上吃一颗子弹。」帮主面目狰狞道。

「帮主,这位副连长的身材不错,要不要叫她……」一位帮众在帮主的耳边窃窃私语。

「好!如果你这个副连长要替连长顶罪也可以。你只要在我们面前把衣服脱光,再稍微表演一下自0,我们就离去。」帮主开怀y笑着。

碰!

一声震耳yu聋的声响从施如品的步枪传来,她正对空鸣枪着。刹那间,吉麦帮的成员都被吓得卧倒在地,惟独帮主若无其事地还站在原地。

「放肆,别以为我不敢开枪。你们再不离去,我就真的要对你们开枪了!」施如品厉声道,不过她的手脚颤抖已经透露出心中的不安。

不少帮众劝着帮主不要招惹军队。然而,帮主却独排众议道:「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谁都知道部队里的第一发子弹是空包弹,她有种敢s出第二发的实弹再说。」

施如品愣了一下,很快地就面无血se。看样子她想用空包弹威吓的伎俩已被帮主给识破。

「用枪要领第一条:如非情势异常急迫,应先口头警告并对空鸣枪警告之。我已经对空鸣枪了!」施如品长叹道。

「第二条:经警告後已有畏服之情况时应立即停止使用。我警告了,但却没有停止。」施如品将步枪往地上一摔。

「第三条:使用武器应注意,勿伤及他人。马的!订这什麽烂规定,当前的情况不伤及他人,要怎麽让歹徒退却?」施如品万念俱灰地开始解开迷彩上衣的钮扣。看来,她决定要牺牲自己的se相了!

眼见吉麦帮所有人都一脸猥亵地看着施如品,彷佛恨不得立即将她扑倒在地。

「喂!身为你的男友,为你挨一枪应该不为过吧!」我捡起了步枪,将枪口对准我的左手手臂。

「你要g麽?」施如品正要脱去迷彩内衣时惊道。

碰!我的手臂之处传来石破天惊的一响,我的一泓热血顿时洒在帮主的脸上。所有人看到这一幕皆惊恐到久久不能自己,还有人吓到喷出屎尿,就连始终保持淡定的胡柏也赶紧脱下迷彩服帮我止血。

「情势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了!你这是何苦呢?」胡柏叹道。他说完後,远处传来一阵大噪的警车鸣声。

「帮主,洒家的手臂上已吃了一颗子弹,这样算不算还你们一个公道?」我将枪口对着帮主。

「好,算你有种。兄弟们,咱们快撤退。」帮主跳上重型机车,正yu飙车离去。

然而,一位老和尚如鬼魅般地忽然坐上帮主机车的後座。「别走,你害见笑寺的智深吃了一颗子弹,身为住持的我要向你讨个公道。」老和尚道,他一头将帮主顶飞出去。

老和尚不是他人,正是白持。打从演习开始,他就一面劝着甘pa0出家、一面在大甲海滩暗自训练着十八铜人。

「见笑寺十八铜人,出来露一下你们特训的结果。」白持高喊着。

顷刻间金光大闪,十八铜人从四面八方翻着跟斗进到广场。他们时而拳打、时而脚踢,不到一分钟时间就将吉麦帮的帮众打得落花流水。

「c!你敢打我兄弟,我跟你拚了!」帮主以来福枪指着白持的头。

白持完全不惧当下的险恶,一头又往帮主身上撞了过去。

碰!帮主情急之下竟将来福枪的板机按了下去。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看傻了眼,白持的头不但没有被子弹s穿,反而还以铁头功将子弹给挡了下来,只不过子弹还是卡在他的头皮上,变成留下一颗戒疤。

「你是……外星人吗?」帮主不敢相信白持的神力,整个人腿软倒在地上,还吓出一泡尿。

半晌後,二十多辆警车开进广场,警察们将吉麦帮成员全数押上警车。

这时,一双美腿从一辆警车的窗户露出来。随即,一位身穿律师袍的nv子从窗户里弹了出来,她不顾形相地将手伸进去律师袍里调整了一下x罩,并从x罩里取出一瓶香水在头发上喷着。

「亲ai的胡律师,我照您的吩咐把警察带来了!不晓得今天这一摊算不算摆平一件案子呢?」ol律师娇媚问着胡柏。

我这才知道胡柏所说的情势已经在掌握之中代表的是什麽意思。原来,胡柏早在吉麦帮来闹事的那一刻就已经通知他同学ol律师带着警察来瑶池金母庙。

「嗯!恭喜你累计帮我摆平一百件案子。我胡柏决定要娶你为妻。」胡柏张开双手道。

ol律师骤然感动到泪如雨下,她像是饿虎扑羊般跳进胡柏的怀里,并在胡柏的脖子上种出一颗颗的草莓。

「报告辅导长,可以借用你的寝室一下吗?我如果不消消这位检察官的慾火焚身,恐怕等会儿警车会被她的慾火给烧了!」胡柏抱着ol律师道。

「请自便,床如果震坏的话请帮洒家再组一张新的。」我道。

「志豪、志豪……」施如品按着我被子弹s中的手臂,口中不断地呼喊着伊志豪。

片刻後,我被伊志豪带到演习期间的临时医护所里。

经过一连串的包紮处理後,伊志豪宣判子弹卡在我的骨头里,必须开救护车後送至大医院动手术取出。

「不行,辅导长不能後送。」何维南走进医护所里,坚决反对伊志豪将我後送。反对的理由是後送之後,我们击出实弹的事情就会被国防部知道,届时何维南、施如品以及我都必须遭受惩处。

「志豪,你是医学院毕业的,应该也会开刀吧?」施如品问着伊志豪。她言下之意似乎是要伊志豪帮我开刀,而不让我後送。毕竟施如品也担心自己会被惩处。

「开是会开,只是没有麻醉药,辅导长应该会痛得哇哇叫!」伊志豪道。

「和尚,你要乖乖喔!等会儿开刀不能够乱叫,知道吗?」施如品像是在哄骗小孩一样,不停0着我的头。

「洒家希望有人能够陪洒家下一盘象棋,好分散注意力。」我请求着。

「别找我,我可不想看开刀那种血r0u模糊的画面。」何维南无情地离开医护所。

「呵呵!我只会玩扑克牌,下象棋完全不懂。我去帮你找其他高手。」施如品作势要逃离医护所。

此时,胡柏走了医护所。

「咦!胡柏,你处理完了吗?」我奇道。

「嗯!」胡柏害羞道。

「哇!还真快呀!」施如品嘲笑着胡柏。

「没办法,我是处男。再加上那位慾nv在妓院卧底期间学了许多怪招,所以一下子就结束了!不说这个了,有没有凡士林vasele,我要擦一下破皮的地方。」胡柏道。

「你来的正好,来这里陪辅导长下一盘象棋。」施如品道。

半晌後,施如品拿了象棋和棋盘过来,胡柏则是在他身上某处涂完了凡士林。

「那麽就开始吧!」施如品一声令下,我与胡柏开始下着象棋,伊志豪则是以美工刀代替手术刀在我手臂上刻划。

「这一幕,我怎麽觉得好像在三国演义中看过。关羽在攻打樊城时曾被毒箭s伤,当时神医华陀亲自为关羽开刀治疗。因为开刀的过程必须刮骨,华陀请关羽用布盖住双眼。但关羽却拒绝遮双眼,反而与马良一边下棋,一边让华陀刮骨疗伤。」胡柏流着冷汗道。

原本施如品准备了一条毛巾要替我擦拭头上的汗水,只不过我一滴汗都没有流,反倒是血流如注。棋盘上的黑车、黑马、黑包,全部都被我的鲜血染成了红se,这也使得胡柏不敢c纵这几颗棋,之後我的攻势就犹如势如破竹一般。

「将军!」我下了一步棋将胡柏b到绝处。

「我认输,你赢了!」胡柏向我俯首称臣。

「辅导长真是神人也。」伊志豪已取出子弹,正好在我的伤口缝上最後一针。他双手沾满鲜血,瘫在地上道:「经历过这次疯狂的手术,我感觉自己增加了十年的开刀经验值。」

这一场纷争结束後,何维南收敛起对教召员nve待。另一方面,甘pa0见识到白持的铁头功了得,所以决定要到见笑寺中学习这一门绝招,而他的法号叫做智甘。

然而,甘pa0究竟是甘家中惟一的儿子,他赶在出家的前夕娶了一位越南新娘,并留下了一个种,只可惜这个种却是nv孩。

甘pa0无奈之下只好趁化缘之际偷偷跑回家中与妻子行房,据说他们夫妻俩生了一打的nv孩,却还没有一位男孩,不过这些都是後事。

演习的最後一夜,原本万里无云、风平浪静的海面忽然刮起大风、下起豪雨。海砂频频拍打的阿帕契直昇机,狂风吹着它的螺旋桨频频在打转,卫哨兵偶有几次还看到它飞起来的英姿。

「怪了!气象报告明明说今天的降雨机率是0,海面上最大的阵风才三级,怎麽现在感觉像是台风来临。」智尉正在大厅上与甘灵滴、施如品、常仲协玩二十一点的扑克牌游戏。而我在一旁cha花,智尉赢了必须给我五十元,输了则是我要给他五十元。

倏忽地,一阵y风刮进大厅将扑克牌吹散一地。只见瑶池金母的香炉扬起了一阵香灰,炉上的三炷香忽然断成了六截。

「断香代表着什麽?难不成是瑶池金母在生气我们玩扑克牌吗?」智尉问道。

「不,这是邪灵入侵。哇阿……」常仲协忽然大声尖叫着,表情从原先的温和转变成肃杀。不只常仲协这样,就连甘灵滴也开始跳起了莲花步,身t还不停地在下腰旋转着。

「吾乃瑶池银母,哇哈哈哈!」甘灵滴跳上神桌将瑶池金母大神像前的龙杖给拆了下来。

「瑶池铜母,来也。哇哈哈哈!」常仲协以一道高亢的nv子声音喊着,并脱下迷彩服,以七七四十九炷香在身上刷着。

「怎麽了吗?难不成吉麦帮又来找碴?」何维南背着八把步枪来到了大厅。他还推着全副武装的伊志豪及胡柏在前面当作r0u垫。

这时,甘灵滴拿着龙杖在伊志豪的钢盔上狠狠一敲,强大的撞击力登时令伊志豪晕了过去;常仲协如鬼魅般夺走我随身携带的银针,并cha入胡柏的x道里,使得胡柏动弹不得。

就当甘灵滴及常仲协要对何维南展开攻势时,智尉施展易筋经中的身轻如燕,企图要以轻功技压邪灵的速度。

然而,常仲协的速度终究还是略胜一筹,他绕到智尉身後施以一招夺命剪刀脚。

「废物,你想偷袭我们还早得很。」甘灵滴用龙杖敲打着智尉的x口。

「快请智丈来支援,这两只鬼不是普通的强。」智尉痛苦道,口中还不断吐出鲜血。

我快马加鞭跑到大厅外,施放了智字辈和尚支援的烟火。烟火只有一发,因为召唤的人正是大师兄智丈。

「你们找谁来都没有用。」常仲协开始说着故事……

自称是瑶池银母与瑶池铜母的邪灵在五百年前是一对nv同x恋。其中,瑶池银母代表着nvx化小底;瑶池铜母代表着男x化小顶。因为两人的恋情得不到祝福,所以相约跳海自尽。

两人的si没有人发现,更没有人替祂们超渡或祭祀,於是祂们就随机在海面上兴风作浪,好让渔民知道祂们的存在。

在四百年前,大甲区的渔民每年会遴选一对青年男nv关进铁笼子里,然後将铁笼子丢入海中让青年男si後成为瑶池银母的老王、青年nvsi後成了瑶池铜母因为是小顶的小三。只不过在最近的一百年内,大甲区的渔民已不这麽做。

「我管你们去si。」何维南忽然拿着步枪直接对着甘灵滴扣下板机,只不过却出现了卡弹的情况。

「见鬼了!」何维南取出第二把步枪扣下板机,但是板机却怎麽样也按不下去。他一连企图将身上的八把步枪击发,但是都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最後一把步枪的枪口甚至於还出现弯曲的现象。

「你疯了吗?他们的r0u身都还是仲协与灵滴,开枪可是会真的毙了他们的。」施如品踹了何维南一脚,抢下所有的步枪且扔出大厅之外,随即转身问着甘灵滴:「你们来这里有何要求?」

「因为你们超过一百年都没供奉青年男nv,所以我们这次要抓一对男nv回去海上一起逍遥。如果你们不换人的话,我们就要将附身的这一对男nv带回海里去罗!」甘灵滴道。

「换人,换人。我要代替这位nv人被你们带回海里。」智尉道。

「哦!这位nv人有那麽值得让你为她牺牲x命吗?」甘灵滴指着自己。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已经与她睡过将近一百次,换算下来也算是有万年的缘分。能够代替万年缘分的nv人一si,我si而无憾。」智尉视si如归道。

「哼!要成为我瑶池银母的老王可不是那麽简单的。如果持久度无法超过八小时可是会被我退货的。」甘灵滴y笑着。

「别说八小时,就算八十天我也可以。我的b0起已经持续两百一十二天了!」智尉自豪道。

「别光说不练,我要试用看看。」甘灵滴拖着智尉的身t钻到神桌下,两人依稀开始在里头激情缠绵着。

「那麽,有谁要代替他吗?」常仲协指着自己。

我不用想也知道何维南打si也不会牺牲自己去保护别人。「就由洒家来代替吧!」我挺身而出道。

「不成,你男的。虽然我瑶池铜母是nv人身,但是我要找的可是nv人。」常仲协道。

按照祂们原本的规划,被瑶池铜母附身的常仲协将成为瑶池银母的老王、被瑶池银母附身的甘灵滴将成为瑶池铜母的小三。只不过智尉愿意替换甘灵滴後,那麽常仲协就必须要由一位nv人来替换。

顿时,常仲协将目光扫到施如品身上,毕竟施如品是在场惟一能够替换的nv人。

施如品一惊,吓得拔腿就跑。然而,何维南却施展擒拿术将她给架住。

「如品,你就壮烈牺牲吧!反正你早在吉麦帮来捣乱时就要被j杀了!」何维南将施如品押到常仲协面前,随即对着常仲协下跪磕头。

何维南松手之後,施如品再次想要脱逃,不过却被常仲协以银针点x。而那些银针正是稍早常仲协从我身上夺走的。

「别碰我……哈哈哈!」施如品大笑着。因为常仲协将她的大头皮鞋及袜子拖掉,正以舌头t1an着她的脚掌心。

「和尚……你快用你的鲨鱼剑自g0ng,变成nv人後代替我去si。」施如品情急之下说出她心中真正的想法。原来,我在她的心目中就只是一颗棋子。

忽然间,我心生一计。

「好!洒家身为你的男朋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瑶池铜母,你等洒家片刻,洒家去拿鲨鱼剑自g0ng。」我正se道。不过常仲协完全不理会我,只顾着x1允施如品的脚趾头。

我冒雨冲回寝室取了日前三太子送我的鲨鱼剑,随即再次回到大厅。

此时何维南整个人被塞到不远处的金炉里,他不知道又说了什麽话得罪瑶池铜母。至於施如品则是趴在神桌上,全身被脱到剩下马甲;常仲协正拿着虎爷炉前的蛋,一颗颗地打在施如品的背上,且不断地用舌头t1an着。

「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出来不出来……」我不疾不徐地哼着妖怪手表。有监於上次的掉漆事件,日前我已将舞蹈练得滚瓜烂熟。

「1妹的卢智深,都什麽时候了你还在跳妖怪手表,还不快把你的命根子剁了!」施如品气急败坏道。

「……噗阿!哈、哈。」我唱完最後一句、跳完最後一个动作,顺势将鲨鱼剑朝着常仲协的虚砍了出去。

刹那间,瑶池金母前的三太子神像不知为何地震了一下,还一头掉入香炉里。神奇的是,原本断成六截的三炷香竟然烧了起来,形成了发炉的奇蹟。

「阿……太子爷饶命。」常仲协忽然以双手紧按着太yanx,痛苦地喊着。

啪!我手上的鲨鱼剑忽然断成两截,剑身之中掉落出一张字条,上头写着:这一招先让你试用,若要学整套妖怪手表,请带着一百包波卡到太子g0ng来找我。最後面还有一个风火轮的图案

「原来太子爷还留了一手。」我苦笑着。同一个时间,常仲协整个人向後弹飞了两公尺,随即口吐白沫、身t还不断ch0u搐着。

「是谁?竟敢抓走瑶池铜母。」甘灵滴怒发冲冠地从神桌下钻了出来。她信手在神桌上拿了两个塑胶碗遮住x部,下半身则是只穿着智尉的子弹内k。

甘灵滴一手举起香炉,朝着我的方向扔了过来。

我正要以半截的鲨鱼剑将香炉打飞。忽然间……天花板上降下一位和尚,他在中途将香炉拦截,一脚将香炉给踩碎。

「阿弥陀佛!智深,我来助你了。」和尚凸起双眼对着我道,他正是智丈。

「臭和尚,我与你无怨无仇,g麽坏我好事。」甘灵滴怒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要问你的吧!百姓们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夺走他们的x命?」智丈转头将双眼瞪着甘灵滴。

智丈与甘灵滴四目相觑,顿时大厅内卷起了两道对立的强风,他们似乎在b斗着自身的道行。

甘灵滴不停转动着手腕,口中不断念着叽哩呱啦的天语;智丈双手合十,念着我从来没听过的梵语佛经。顷刻间,整个瑶池金母庙竟摇晃了起来,我不知道是地震,抑或是斗法产生出来的晃动。

「阿!」智丈与甘灵滴齐声道,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後弹飞一公尺。

「大师兄,你怎麽了?」我关切着智丈。

「这个邪灵的怨念颇深,我的道行只能与祂战成平手。」智丈坐在地上、按着x口道。

「臭和尚,你我之间还未分出高下。」甘灵滴起身後从子弹内k後方取出一副扑克牌。那副扑克牌并不是智尉稍早玩的那一副,而是未开封的,因为稍早玩的那一副已经飞散在大厅的每个角落。

「你应该跟我一样,功力已经耗尽。现在我们就来b牌技,以梭哈来决胜负。」甘灵滴道。

「好,不过你得答应我,如果我赢了!你就必须从这位nv施主的r0ut中离开。」智丈道。

「好,但是如果我赢了!神桌底下的那位男人我必须带走。」甘灵滴道。

「智尉,如果你今天万一壮烈成仁,我会将你和永远的avnvy0u饭岛ai合葬在一起的。阿弥陀佛!」智丈走到神桌下道。

「阿弥陀佛!感谢大师兄恩典。」神桌下传来智尉的声音。我赫然发现智尉已经不再b0起,真不知道瑶池银母对他施展了什麽魅术。

这时,甘灵滴移了一张长方形的神桌过来,并将香油钱的箱子摔破。她取出十张一千元交给智丈,自己则是收下另外的十张。

「我们各有一万元,每一局的底价是一千元。谁先把钱输光,谁就输。另外,如果出老千就直接判定为输家。」甘灵滴将扑克牌拿给我,续道:「帅哥,由你来洗牌。」

我与智丈都不懂得梭哈怎麽玩,我们在甘灵滴的两局讲解之後才略知一二,不过智丈却已经失去了八千元。

第三局……

智丈的底牌是黑桃a,第二到五张分别是梅花二、方块三、黑桃四、红心五,形成了顺子的格局;甘灵滴拿了三张q、两张八,也就葫芦的格局。这也就是说,第三局由甘灵滴获胜。

「臭和尚,你只剩下一千元。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投降还可以输一半。」甘灵滴嫣然道。

「什麽叫做投降输一半?」智丈问道。

「就是你现在投降,我还可以让你换人让我带走。如果不投降,那麽让我带走的人就注定是神桌底下的那位男人了!」甘灵滴解释着。

「哼!这句话应该是我要说的吧!你如果现在投降,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如果你仍冥顽不灵,我会将你关在见笑寺里的小雷峰塔里。」智丈正se道。

两人互呛了一番,赌局进入到第四局。

「看什麽看阿?」甘灵滴瞪了我一眼。因为我发牌的时候偷看了一下她的底牌,只知道是一张黑se的a,但并没有看清楚究竟是黑桃还是梅花。另一方面,智丈的底牌是ai心q。

智丈的最後一张一千元已拿去当底价,所以甘灵滴要我继续发牌。甘灵滴先後又拿到ai心a、方块a、梅花a;智丈则是拿到黑桃q、方块q、黑桃k。

我的眼角余光发现智丈尚未亮牌的第五张牌是梅花q。然而,甘灵滴忽然掀开她的第五张牌,而那张牌竟然也是梅花q。此处的梭哈,底牌与第五张牌都必须先阖起来。

两人的第五张牌都是梅花q,这意味着有人出老千。然而,智丈的立场b较站在输面,毕竟他还没掀开第五张牌。

「亮牌阿!你该不会第五张牌也是梅花q吧?如果是的话,那你就算是出老千罗!」甘灵滴j笑着。

智丈转动着他近乎要弹出的眼球,骤然将第五张牌给掀开。神奇的是,这一张牌竟然从梅花q变成了梅花k。

「我要加码!」智丈将手伸进去袈裟里,自掏腰包取出一万八千元,道:「就在这一局决胜负吧!我梭哈。这一万八千元配你桌上的一万八千元。」

「大师兄,不要阿!」我劝着智丈,因为我已经知道智丈是q葫芦,甘灵滴是a铁支。

「我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你少废话。」智丈厉声对我道。

「好!爽快,就这一局定胜负。」甘灵滴道。随即,两人都将钱摆到桌子正中央。

「我是q葫芦,你的底牌必须要是黑桃a才能赢我。」智丈掀开底牌道。

「哈哈哈!臭和尚,你输了!」甘灵滴神气地将底牌掀开来。那张牌果然是a,而且是黑se的。只不过并不是黑桃a,而是梅花a!

此时甘灵滴的五张牌内有两张是梅花a。

「什麽……怎麽会?」甘灵滴难以置信道。

「哈哈!你出老千。你输了!」我大喜道。

这时,智丈说明了一切。在第三局时,智丈曾拿到过黑桃a,他在当时就已经偷偷将黑桃a换成是梅花a,而换牌的来源就是稍早智尉散落在大厅里的另外一副扑克牌中的梅花a。

同样的招式甘灵滴也有使用,她将第五张牌从ai心j换成了梅花q,这也就是方才为何两人的第五张牌都是梅花q的原因。

又是同样的招式,智丈自知第五张牌是梅花q时会被说是出老千,於是他随手又从地上捡了一张梅花k来替换梅花q。

「最终结果是,你有两张梅花a,所以你出老千。我赢了!谢谢。」智丈莞尔道。

「臭和尚,你敢作弄我!我堂堂一位瑶池银母,岂能容你这样羞辱。」甘灵滴翻桌怒道。

「那你又想怎样?」智丈淡定道。

「对对子,你要在三秒钟内对出来,否则就算输了!」甘灵滴完全不给智丈考虑的时间,直接说出第一个对子:「画上河童和尚画。」

这个对子很绝,正着念和倒着念的音都是一样,而且还暗指智丈是河童的化身。不过,智丈究竟是个饱读诗书的人,这样的对子根本就难不倒他。

「母y1uann乱银母。」智丈巧妙地对出讽刺瑶池银母的句子。

甘灵滴气到跺脚,随即又说:「天上月圆,地下月半,我月月月圆逢月半。」

这一句的关键字在月圆及月半,它们的第一个字月都是时间的量词,而这个量词月必须在尾句重覆两次,且还要再重覆月圆及月半各一次。

「昨夜分手,今朝分娩,你分分分手又分娩。」智丈说出对子再度让甘灵滴气到跳脚。

「我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甘灵滴再度出招。

这一句的关键是十、口、心合在一起成为思字,而尾句必须提及三个思字的词。

「你三nv成j,j猫j狗j马p。」智丈笑答。

「我乃上乘神仙,施展一身法术。」甘灵滴不甘心被羞辱,说出自己是上乘神仙。

「你是下流y1nu,露出半颗n头。」智丈用y1nu讽刺瑶池银母。

「近世进士尽是近视,我bang打和尚近视眼。」甘灵滴指着智丈骂道。

这一句堪称是对子中最绝的。首句的近世进士尽是近视是连续四个谐音的词组合而成。

「你量你梁你凉你粮,汝木cha恶臭你娘x。」智丈说完後立刻合十忏悔,因为这一句确实很不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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