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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连梅蕊被父皇调教了几个月,在性事上无条件遵从男人的意志。何况这个人不是父皇,而是她心爱的弟弟,只要他高兴,她怎么样都可以……

她跪在他面前,脱下他的一双皂靴,捧着他一隻脚,按在那隻绵白的乳上,自己挺动娇乳给他按摩脚底。男人却是使坏地用脚趾夹住了她的乳头,使劲扭了起来……

「啊啊啊!」她吃痛叫了一声,却听他暴喝道:「不许停!」

「是……」她继续挺胸扭动身子,给他玩弄。

男人却是一脚踹在她心口,将她踹倒在地上,冷声道:「奶子真骚。爷的脚都被骚奶弄脏了。给爷舔干净。」

连梅蕊委屈地看向他,又是一波泪水蔓延。

「怎么了,不愿意?」他歪着头看她,眼神薄凉。

她摇了摇头。只要他高兴,有什么她不愿意的呢。她只是害怕,害怕无论如何都无法挽回他的心。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对他百般顺从,只要有万一的可能,她都会努力,她真的不能失去他……

男人双脚踩在地上。她跪趴着,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双乳平摊在地,小脸停在脚背上方,伸出舌头舔剃他,沿着脚背一路舔到脚趾,一根一根舔干净……就像一隻母狗,专心致志舔主人的脚。

连烨眼中的欲望愈发浓郁,当她舔完一隻脚要舔另一隻时,他再也无法压抑,将她拉起来,提起她一条腿,令她跨坐上来,花穴对着硬挺的阳具稳稳坐下去!

「啊啊啊……」她早就淫水涛涛了,此刻一口气吞下了整根阳具,两人好似天生一对般的契合,舒爽得同时抽了一口气。

她已经不是处子了!他心中更是憎恶,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挺动。劈劈啪啪的肉体击打声和扑哧扑哧的水泽声混在一起,满室都是淫靡暴虐的气息。

明明欲龙爽到极致,简直快乐地要飞仙。他心里却是排山倒海般的苦涩,他心中纯美的阿姐这一刻终于死了,从今往后她只是一条深宫里的母狗,只配给他淫玩取乐。

「舒服,好舒服……」连梅蕊被肏得神智不清,满脸欢愉。

她真的从未如此开心过,这一刻终于可以坦然面对心事了。

她爱他,好爱好爱……

真的好开心,她是他的女人了……

自那一日起,她成为父子两人的玩物。

连枫与连烨互相知道对方所作所为,但是都不点破。

连枫是怎么调教她的,连烨就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明明被他折磨羞辱,她竟然一点也不生气。毕竟肏她的人是连烨啊,她心尖上的少年,只要他高兴,她怎么样都可以的,命都可以给他。

连烨的心思却是复杂许多,又是觉得她低贱,又是对她沉迷不已,有时甚至厌恶自己。他都理不清自己的感情,每日都在遵循身体本能地欺负她、干翻她。

直到那一日早朝,群臣提议公主和亲明朝,父皇竟然答应了,他这才慌了神。

那些复杂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一个念头:她不能离开他!

下朝后,太子在皇帝办理公务的明思殿门外跪下。

大太监来到他跟前跪下,劝道:「太子殿下,您这是作甚呀?」

连烨朝紧闭的宫门大喊:「求父皇收回成命!就算要和亲,也不该将嫡公主送去明朝啊!」

他平日不理朝政,根本不知此事已经过皇帝和内阁大臣的几番商议,也不知道周遭诸国纷纷献上嫡公主,若是西陈另类便是对明朝轻慢。

无人应答他。

大太监继续劝道:「太子爷啊,您就起身吧。天寒地冻的,伤了膝盖怎么办?这事儿圣上早有决断了,您别跪了,老奴心疼啊……」

连烨却是倔强地跪在宫门外,大喊道:「求父皇收回成命!」

他跪了一个时辰,大太监劝了好几轮都没有用,最后竟是连梅蕊走过来劝他!

「你在做什么?」她冷声道,不似往日里任人宰割的模样,倒叫他一时怔然。

连梅蕊又说道:「能嫁给大明天子,是我心中所愿。还请太子殿下莫拆人姻缘,误我前程!」

他闻言一脸震怒,几乎气到发抖道:「你要嫁给明帝?」

少女的脸上异常坚决,不带一丝犹豫道:「是!明帝乃当今天下少年英豪,亦是我心中所向。这桩婚事父皇早已告知我,我如今只等过冬开春后启程。还请太子殿下莫阻挠!」

「贱人!」他瞠目欲裂,怒髮衝冠。想站起身,却不想刚抬起膝盖,整个人重心不稳倒在地上。

「连烨!」她惊叫,跪下去扶他。他刚起身,反手就赏她一个响亮的巴掌,力道之大令她整个人扑出去,一侧脸颊火辣辣肿胀。

「贱人,滚!」他咆哮大叫,一旁的太监扶着太子坐到后方久等的步辇,太子仪仗缓慢走远。

连梅蕊依然保持着匍匐在地的姿势,粉颊肿得充血,美人面被打成猪头脸。她哭得伤心欲绝,却不是为她的脸。

明思殿大门戛然开启。

连枫着天子常服走了出来,停在连梅蕊身前,叹了一声道:「你做的很好。」

连烨的膝盖上了膏药,修养一日就无大碍了。

父皇已与明使交换国书,和亲之事尘埃落定。

午后,他来到连梅蕊渠芳殿寝殿,整个人散发浓烈的怒气,好似地狱来的修罗。

寝殿的人都摒退下去。只有他们二人。

「母狗,脱光衣服跪下。」他命令道。

连梅蕊不敢有异,顺从地脱光了跪在地板上。

他从手袖中抽出一条黑色的皮鞭,狠狠抽在她身上,咒駡道:「贱人!本殿和父皇还不能满足你吗!还要找别的男人睡!」

「啊!」她痛得浑身抽搐。

平日里他也有抽打过她,却是对着双乳抽打,更多的是助兴,不会真的伤她。今天却不一样,他刚才一鞭从肩头甩过小腹,破开皮肉,抽出一条长长的血线。然而她的血无法博得半分怜惜,男人不断咒駡不断抽打她!

「啊,啊!痛!求求你,别打了,呜呜呜……」她开始躲鞭子,转过身去,背上又破开了,鲜血直流,凄惨至极。

「为什么不满足!为什么要离开我!你说话啊!」连烨失心疯般怒吼,一次比一次抽得狠,简直要将她打死打残!

她无声地抽泣,回答不了他。

「贱人!当初扮得纯真善良,明明早就是被男人肏烂的骚货!」他的眼眸渐渐布满血丝,好似索命的厉鬼,心中的憎恨早就蚕食了所有的理智。

她不仅是低贱的妓女,还是个不认主子的狗东西,竟然要嫁给别的男人!

他好气!好气!好想杀了她!杀了她!

「别打了,呜呜呜……」她半边脸还肿着,前胸后背又破开十余道伤口,鲜血流了一地。

连烨终于抛开了皮鞭,整个人大口喘息,几乎无法站稳。

方才每一鞭他都使出全力,不止皮开肉绽,更是震伤心肺。她整个人受了严重的内伤,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像是一隻濒死的弱兽。

死了也好,他脸上绽开疯狂的笑意。如果死了,她就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人了,不会嫁给别的男人了。

连烨一步一步走过去,蹲下身,坐在她平躺的身侧,一隻手伸出掐在她脖子上。

「唔……」她感到他手上的力道一寸寸收紧,下意识伸手去掰开他的手指,可她哪里抗衡得了。

连梅蕊整张脸涨得通红,眼睛只能睁开一道缝,眼缝里却满是泪水,向两旁鬓角坠落……

最后的意识里,她却是看着他笑了。

死了也好,她突然觉得这也是一种解脱。如果死了,她就不必和亲,不必为这禁忌的爱恋痛苦伤神,也不必受父皇要胁任人摆布……

在窒息的瞬间,他却是鬆开了手。

她已经昏了过去,下意识张口喘息。她闭了双眼,看不到此刻的连烨亦是泪流满面,无助地对着她哭泣。

这一年的冬天,整座皇宫好似一座孤寂的坟场,没有一点温情。

连烨自那日后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她闭门不出整日郁郁寡欢深思憔悴。

父皇倒是来过几次,肏她的时候她毫无反应,好似一个待赴刑场的死囚。

完事后,她满身清液,被父皇淋了三四波。

连枫的手在她穴内勾挑,将里面的浓精一股一股挖出来,柔声道:「好孩子。父皇也舍不得你,只不过国事为重。这一点上,太子还不如你成熟。」

她浓睫轻扇,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道:「父皇莫怪他。他总会长大,会成熟的。」

「朕明白,左不过是朕唯一的儿子,梅蕊就放心地去大明吧。」他终于掏干净嫩穴了,又命宫人给她喂了避子药。这才放心地离去。

时间匆匆,很快就到了三月初三,她出行的前夜。

她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见到连烨了。

理智几乎将她压垮!

明天她就会离开,永永远远离开这座皇城,永永远远离开她心爱的男人。

她好想他。哪怕被他折磨对待,哪怕被他皮鞭抽打,哪怕被他肏坏身子,她都好想在最后一晚紧紧抱住他,因为过了今晚,她就会坐上驶往大明的鸾车。

连梅蕊再也无法压抑,从锦榻上起身,她穿了单薄的小袄,竟然连大氅都不套,直直往冰天雪地的殿外奔去。

宫女的声音她听不到。

此刻她只想遵循自己的本心,只想和他最后一次温存。

东宫婢女见到她来很是意外,宫女行礼,刚要入内通禀。连梅蕊却好似一阵风般跑向内殿。

这三个月来,她好似活死人一般了无生气,直到奔向他的这一刻,整颗心都活蹦乱跳,那么热烈那么赤诚……

「殿下,呜呜,殿下……」寝殿内,连烨同时肏弄三名宫女,将她们肏得死去活来,淫语连连。

连梅蕊出现在他面前,看到他傲人的阳具在宫女体内抽动,将女子的小腹一弓一弓地顶起。

他见到她的瞬间,眼里绽开了不自知的喜悦,嘴角却是狞笑道:「怎么,母狗寂寞了来求肏了?」

她温柔地看向他,眼泪不自知地溢出,自己解开小袄,一件件脱掉。

今晚不管他说什么都无所谓,不管他怎么折磨自己都可以。

「是,母狗想被主人肏。」她脱干净了,爬向他,将几名宫女纷纷推开。

宫女们自然是懂事的,全部退了下去,给他们带上门闩。

连梅蕊扑进他怀里,勾住他脖子,粉唇吻上他的脸颊。

他却好似被毒蛇拂面般一把推开她,令她摔倒在地上,恶声道:「一条母狗也配吻本殿?」

她坐了起来,又乖巧地爬过来,流着泪的脸上却是温柔的笑容,她说:「那就不亲了吧。肏我好不好?」

她主动环住他腰身,将他推倒在毛毯上,跨坐在他腰间,对着阳具坐了下去。她主动摇曳腰肢,吞吐巨物,拍打出淋淋声响。

连烨舒服地喘息,闭上了眼睛。

这三个月他都是找宫女发洩,肏着别的女人,脑子里都是她。

一想到她,就气得心肝俱裂!

他又何尝不知道今天是最后一夜,罢了,就遵从本心吧。

连烨翻身坐起,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双腿勾在自己肩头,令她花穴大张。阳具深埋而入,直贯子宫,在她宫房内剧烈震动。

「嗯嗯嗯,嗯嗯嗯……」她完全沉浸在欢爱中,泪水不住地流淌。这眼泪里却没有委屈,没有心酸,只有满足,只有甘愿。

两人交缠到天明。

未免延误出降吉时,宫女们都找到东宫来了,这才分开两人。

连梅蕊被带回了渠芳殿,好一番梳洗装扮后,穿了大红的喜服被迎出阁。

西陈出嫁不兴喜帕遮面,而是头顶鎏金十三钗金冠,衬托女子高贵不凡。

她被牵引到凌霄台,宗亲位列其上,大臣跪拜在下。她在此与宗亲、与群臣告别。

等她一一告别,按规矩念完了誓忠词,马上都要被扶下臺上鸾车了,她终于等到连烨姗姗来迟。

差点还以为他不会来了呢。

「你要走了?」他站在她面前,看着盛妆的女子,脑中竟是一片空白。

她这番装扮,看起来就好像回到了过去,依然是那个与世无争的小仙女,满脸明媚和煦,是天地间最明亮的色彩。

「嗯。」她点了点头,努力抑制眼眶中的泪水,尝试平心静气地经过他身侧,向臺阶处走去。鸾车已经等候在侧。

鬼使神差的,连烨抓住她的衣袖,脱口而出道:「阿姐,别走!」

这一声阿姐,将她所有的自持全部击垮,她闭上眼睛,眼泪漱漱而下,打湿脸颊。

连梅蕊深呼吸,调整出一个笑容,微微侧过脸朝向他道:「二弟,勿念。」

连烨的脑海中白光一闪!

二弟?自他长成少年,她再未喊过他弟弟,一直是连烨,连烨,这样喊着……

——莫非?!

他急急地看向她,与她双眸对视。

此刻两人眼中只有彼此,满腔情意无需多言。

原来她也是一样的!

原来他们一直畸恋着对方!

用尽折磨的手段,用尽咒駡的言语,用尽憎恶的心绪都无法洗去的深爱,爱到不敢面对,爱到自我厌恶……

「你不能走……」为什么要到今天,他们才肯互相面对?

两人在宗亲群臣面前流泪相对,乍一看好似姐弟情深难舍难分。

连烨突然想起一事,急道:「阿姐,我还有一条银狐围脖没有给你。你不能走,不能走……」

「既如此,你就替我好生保管吧。我先走了。」她总是这样,比他更成熟,比他更早面对一切。他好恨,他好恨!

连梅蕊挣开他,提起裙摆走向臺阶,步伐间尽是皇家公主的高贵气派。

连烨望着她的背影,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

心底里有个声音说:你回来,你回来……

他却知道,她不可能回头,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们的感情,没有开始过,也当然没有结尾。

又或许,很早前就开始了,永永远远埋藏在心底,没有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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