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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事后上药堵X

 

没等那太过猛烈的高潮结束,晏之安就失去了意识,既像是累得睡着了,又像是被快感冲击得直接晕厥过去,被操得软成了一团的身体还在细微地抽颤着,从许言昭手臂上滑落的指尖都泛着潮艳的粉。

爱怜地亲了亲晏之安颈侧被刺激得发红的腺体,许言昭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身上,享受了一会儿将伴侣彻底占有的餍足与疏懒,才有心思去关注其他事情。

床单早在晏之安跌上去的时候,就已经弄脏了,在交合之间泄出的骚水在上面留下大片的湿痕,半干的精斑混在其中,就连被踢到角落的薄被都沾上了一点,看起来淫乱得不行。

……让许言昭瞄上一眼,就能想起来刚才晏之安是怎样掉着眼泪,在自己身下高潮的。

缓解自己喉咙里的干渴似的,低头在怀里的人湿红的眼尾亲了亲,许言昭把人抱得更紧了一点。

就现在的情况,他显然不可能起来收拾被弄脏的床铺,但就这样让晏之安躺在被弄湿的床单上肯定也不舒服。稍微想了想,许言昭拿一只手捞住晏之安的身体,放轻了动作小心地往没被弄脏的另半张床挪。

但晏之安现在实在是太敏感了,连碰都不能碰,更别说被这样插着生殖腔挪动了。哪怕许言昭已经足够轻柔小心,那来自身体内部的丝缕电流,依旧让晏之安哆嗦着蜷了起来:“别、唔……别动……”

他没有清醒,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比梦呓还要含糊,黏黏软软的,像糖葫芦外面裹着的那层糖衣融化后往下滴落的汁水,光是看着就觉得舌尖泛甜。

“这边弄脏了,睡着不舒服,”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嘴角,温声解释,“我们稍微挪下位置。”

大概是身下潮湿的触感,确实让晏之安感到了不适,他小小地“唔”了一声之后,迷迷糊糊地提出了新的要求:“那你、拔出去……”

“拔不出去,”许言昭表现得耐心极了,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把那根堵住了生殖腔入口的鸡巴往外抽了一下,“……你看,卡住了。”

从身体内部溢出的胀麻让晏之安不受控制地发抖,从喉咙里泄出哽咽似的哭音,意识却仿佛清醒了些。他艰难地睁开了一点眼睛,被泪水黏连成小束的睫毛颤动了两下,又重新在合上的眼皮底下投下不明显的阴影。

“你明知道不可能标记的……”许言昭又低头凑近了些,才听清楚晏之安在咕哝什么,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所以我只咬了一次。”

而不是用反复叠加的办法,试图让自己的信息素在这个人的身体里,稍微停留得更久一点。

尽管他确实很想这么做。

晏之安没有说话,像是又睡着了,从微张的双唇当中吐出的气息清浅而均匀。

许言昭弯了弯眼角,没有再出声把人吵醒,将自己的动作放得更慢更轻了一点。或许是这个举措有了成效,怀里的人没有再因此被吵醒,只是那被撑开的肠道一直在不停地往外流水,就连alpha那根有着骇人尺寸的肉棒也没能完全堵住。

不知怎么的,许言昭就想到了曾经看过的某部擦边电影当中,一个主角对另一个主角说的:“连oga都没你水多。”

许言昭不会也不想把晏之安和那些oga——又或者其他任何人比较,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仅属于他的特殊,是那个无可替代的唯一,甚至连将其和其他人比较这件事,于他而言都是一种玷污。

不过……

许言昭伸手摸了摸晏之安的肚皮,在应该是生殖腔的位置轻轻地按了按。

既然分泌性液这方面的功能如此完备,是不是说明这个地方,其实发育得并没有那么糟糕?虽然现在只有那么小的一点点,但据他所知,有些oga的生殖腔也天生较小,后来被操开之后,仍旧不影响其孕育的功能。所以,或许只要他再稍微努力那么一点点——

眸中的神色微微加深,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耳根,又舔了舔他的腺体,把一切能够彰显双方亲密的小动作都做了一遍之后,才拉过一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抱着人就那么睡了。

晏之安确实是累得狠了。鱼格外的缠人,把他肺里艰难积攒的空气都抽了个干净,都还不肯放开,甚至更加过分地想往他的嘴里钻——让人有种要是就这么放着不管,就能直接被侵犯到胃部的错觉。

“唔……”终于不堪忍受地低哼出声,晏之安艰难地挪动自己变得过分沉重的身体,试图拿舌头将那个烦人的入侵者给从自己的嘴里推出去,却倏地听到了一声低笑。

“之安哥,”熟悉到了骨子里的声音染着笑意,在轻柔的呼吸间被送入他的耳中,“我进来了,嗯……?”

什么……?

睡意朦胧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坚硬滚烫的肉棍就抵上了湿软肿胀的穴口,推开那圈靡红湿艳的嫩肉,一点点地挤入了肠道当中。并不强烈的撑胀和酸麻在尚未褪去的睡意的阻隔下,变得飘忽而朦胧,只剩下一种温温吞吞的软,就好似整个人都泡在有着最舒适温度的热水当中,从每一个毛孔当中都溢出懒散,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动弹。

从鼻子里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嗯”,晏之安闭上了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的眼睛,就要在这难言的惬意当中再次睡过去,饱满浑圆的龟头就蓦地擦过了前列腺的位置,陡然蹿高的快感有如穿透了云雾落下的电流,让晏之安浑身都颤了一下,被分开的双腿也下意识地并起,夹住了某个alpha结实的腰腹。还不等他陷入是要继续睡还是艰难地睁眼的纠结,内壁上被擦过的地方就再次让他本能地绷紧了身体,从双唇间泄出了忍受不住的呻吟:“唔、轻点……”

“我根本都没用力……”许言昭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含糊,那根戳在晏之安身体里的鸡巴,却对着那个早就无比熟悉的岔口来回地磨蹭,一直到那张在前一天晚上,就已经被奸透了的小口变得软麻打颤,哆嗦着主动含进了肉具的顶端,才再次使力,一寸寸地将自己推进了后方的窄道当中,“……是之安哥太敏感了。”

“……嗯呜……”滚烫勃胀的性器很快就通过了短短的腔道,抵达了后方被隐秘掩藏的娇小器官,膨大的肉冠只片刻就贴上了最深处的腔壁,过度敏锐的感官甚至让晏之安能够感受到那上面的马眼,嘬着内壁张合的轻微动作——然后那东西就再度用力,抵着肉壁缓慢却又坚定地往里顶。

霎时间,那绵延温吞的快感变得难耐而尖锐,只一下就让晏之安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还有些迷糊的意识也被强硬地从水中扯出,转而丢入更为汹涌的热潮当中。

“别、哈……别顶……呜、停、啊嗯……言昭、呜……”在情潮和困倦的拖拽下,无比酸麻发软的身体打着颤弓起,晏之安喘息着攥住了许言昭的手腕,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又黏又哑,流淌的糖汁似的,勾人得要命,“进不去、嗯……已经、哈啊……呃……”

“可是昨天明明插到了这里,”许言昭伸出手,贴上晏之安的小腹,在昨天抵达的位置比划了两下,又拿指尖按了按下面低了许多的、肚皮上被顶出的凸起,语气似是困惑,又似是不满,“……差了好多。”这么说着,他又加重了力道,往晏之安的身体里顶了两下,弄得这个刚刚从睡梦中被闹醒的beta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别顶了、我真的……呜……受不了、嗯……”痉挛着收紧的手指在许言昭的腕上,又抓出了新鲜的血痕,晏之安几乎要哭出来了。他最受不了这种一上来,就被弄得快要高潮的感受。那种失控感实在太让人感到恐慌了。

许言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交错着挠痕的手腕,低声笑了一下,居然真的放轻了力道,没再继续试图往更深处挺插。他放轻了力道,拿掌心对着那个被自己侵占的器官的位置,小幅度地推揉起来,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吻去了身下的人眼尾的湿润:“好点了吗?”

实际上根本不需要出声回答,晏之安一点点放松下来的身体,就足以说明一切。他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还扣着许言昭手腕的手心虚似的缩了回去,却因为被子早就被掀到了一边而无处可藏,只能略显无措地蜷缩着,将掌下的床单扯出几道褶皱。

指腹轻轻地蹭过晏之安的指尖,不经意的触碰一般未做任何停留,覆在晏之安小腹上的手掌却缓缓地下移,来到他的腰胯间,有意无意地拨弄那根已然挺立的肉具。

那根东西之前只射了一次,在经过了一个晚上的休息之后,这会儿精神得很,在许言昭的手中有力地勃动着,被简单地拨弄两下,就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亢奋地从顶端渗出更多透明的腺液。

晏之安的呼吸急促起来,布满了吻痕和指印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让那两颗颤颤巍巍地立着的肉豆显得格外招眼。他略微张开了双唇,由于被突兀地从梦境中扯出,而暂时没能恢复运转能力的大脑空白一片,翻找不出任何适合此刻状况的话语。

“之安哥想说什么?”可眼前这个alpha却在这时候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唇,表现得有种过分眼熟的游刃有余。

稍显混乱的脑海微微翻腾了一阵,晏之安望着那双倒映着自己样貌的深红眼眸,好半天才想出了一件能说的事情:“请假,请了、吗……?”

“当然,”许言昭低低地笑了起来,索取奖励似的在晏之安的嘴上又亲了一下,“昨天做完之后,我就给余火打过电话了。”

“……哦。”晏之安讷讷地应了一声,一时之间不知道还能给出什么样的反应。

“然后呢?”许言昭眨了眨眼睛,面上的表情纯良而无辜,握住了晏之安阴茎的手指却抵在了肉冠下方的沟壑处,恶劣地来回搔刮,“之安哥没有其他想说的了吗?”

许言昭的动作并不大,用的力气甚至比挠痒还要轻上许多,那由此生出的快感自然也是丝丝缕缕的,细软到难耐,简直就像是有一群小小的虫子钻进了皮肤底下,在里面细密而快速地啃啮,分流的潮水一般朝着身体的其他地方蔓延——偏偏还没有办法阻止、抓挠。

抓着床单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被撑开的肉道也不受控制地蠕动绞缩,一下、一下地夹吮着其中滚烫的硬物,可那根不知道多少次把晏之安送上高潮浪峰的肉具,此刻却死物一般,没有半分要动弹的意思,只有柱身上缠绕着的虬结青筋,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刺激着充血骚敏的内壁。

好半晌,晏之安才轻颤着眼睫,小小声地开口:“你,嗯、不动,吗……?”

“之安哥想让我动吗?”搔弄着冠沟的手指略微停顿了一下,转而拢住了一整个肉冠,在掌心放轻了力道揉捏,许言昭感受着身下的人绞得愈发用力的肉道,不自觉地勾了下嘴角。

他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晏之安总是喜欢用类似的法子逗他了。这种看着另一个人因自己而动摇、克制、失控的情况,简直就像是摄入毒品一般——令人无法抗拒。

不过,他能这样欺负人的机会,肯定不会多。这会儿他不过是借着晏之安没有完全清醒的机会,稍微占了个先机而已。

——他要是真的敢拿这个办法多试探几次,肯定能被直接踢下去。当然,也有可能会迎接其他更让他牙酸的惩罚。

总觉得最近晏之安在某些事情上,卸下了某种桎梏,许言昭舔了舔嘴角,垂首抵上了身下的人的鼻尖,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由于紊乱的呼吸而显得有点低哑:“说你想让我动……想被我操,”最开始出口的时候,这句话还带着一点强制命令的味道,可在对上了晏之安的双眼之后,许言昭的语气就不自觉地放软,到最后甚至变得跟撒娇似的,还夹进了一丝丝的委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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