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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灌精成结

 

晏之安的生殖腔实在是太小了,含进去一个超过了自身容纳限度的龟头之后,就被填撑得满满当当的,根本就兜不住许言昭射进去的精液。那些粘腻浓浊的液体才刚射进去,就直接满溢了出来,艰难地挤开柱身与腔道内壁之间不存在的缝隙往外流,带起与先前交合时又不一样的酸胀,惹得晏之安又是一阵耐受不住的抽泣。

这种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娇气,在许言昭的眼中,实在是太过勾人,他险些没忍住,把人转过来再重新要一次。

为了缓解那股强烈的渴望似的,许言昭俯下身,在晏之安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让那股属于对方的柑橘味气息充满自己的肺部。

没敢做出太大幅度的动作,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脖颈,放下他被抬起的腿,伸手摸上他满是粘腻性液的小腹,摸索着寻找到生殖腔的位置,轻轻地按了按:“这么小……以后怎么生?”

“生不了的、嗯……别按……”晏之安还有点不清醒,喘息着弓起了背,更多地蜷缩进了许言昭的怀里,脸上的眼泪还没止住,乱七八糟地划出湿痕,被温热的指腹一抹,晕开大片的水光。

听话地放轻了力道,许言昭扶住晏之安有些支撑不住的身体,低声问他:“要洗澡吗?”

“唔、先别……嗯……”晏之安现在太敏感了,就算是这样单纯的触碰,都能引发他的一阵颤栗,“我还、受不了……”

“好,”许言昭轻声笑了一下,再次开口,“那我们先回房间?”

被这听起来符合逻辑的提议所迷惑,晏之安迷迷糊糊地点了下头,扶住许言昭支撑着自己重量的手臂,小心地直起了自己发软的身体——然后在下一秒整个往后跌进了对方的怀里。哪怕有人搀扶,他现在也完全没法依靠自己站立。

他被操得太狠了。那两条腿软得根本都不像是他自己的,一着地就控制不住地发抖,根本没有锱铢迈步的能力。

及时地捞住了晏之安下滑的身体,许言昭舔了舔他湿红的眼尾,缓缓地将自己滑出的阴茎顶回了他的体内:“小心。”

晏之安小声地喘了两下,有些茫然地靠在许言昭的怀里,似是还有点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被撑开的肉穴却乖巧地含住了插入的肉具,一吮一吮讨好地夹吸着,从殷红的穴口挤出的淫水当中混入了少许不属于他的白浊,沿着腿根缓缓地下滑,看起来愈发淫猥情色。

“走吧,”轻轻地在晏之安湿漉漉的面颊上摸了一下,许言昭小心地扶着人站直,带着他缓步往浴室外走去,“我带你回房间。”

晏之安被带着往外走了几步,才无比迟钝地反应过来,哆嗦着掐住了许言昭扣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在上面压出浅浅的凹痕:“你、嗯……”

“怎么了?”温热柔软的双唇贴上晏之安的耳尖,亲昵地蹭了蹭,许言昭低声询问,表现得像是一个温柔耐心的情人。可他身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往前迈开的腿抵着晏之安发抖的膝弯,不容拒绝地带着人继续往前。那根深深地插在肠道内的鸡巴随着这个动作转动了一圈,早已经从生殖腔中滑出的龟头在小幅度的抽送之间,不经意似的擦过通往那个窄嫩穴腔的岔道入口,惹得那湿软的肉道不住地蠕动抽绞,汩汩地分泌淫腻的汁液,将肉具底端的耻毛丛都淋得淫亮。

这会儿的晏之安格外的好骗,不过是这样的一个问题,就让他露出了迷茫的表情,一时之间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原本想要说什么,微微张着双唇的模样,看起来可口极了。

许言昭没忍住,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勾住他的舌头细致地进行了一番品尝。

“坏狗狗、嗯……”从喉咙里挤出的话语让alpha的索取更加不知节制,简直就像是要抽干晏之安肺里的空气一样,让他的胸口都由于窒息而有些生疼。

晏之安的双眼更加迷蒙了,忘了闭上的双唇被吮吻得湿红水亮,微微探出的舌尖还往外牵连着一道细长的丝线,在急促的呼吸中细微地颤晃着,好似下一秒就能断裂开来。当许言昭再次吻下来的时候,晏之安张口咬住他的下唇,用牙尖轻轻地磨了磨,仰起的脖颈展露出优美的线条,白皙的肌肤之下几乎能够看到血管。

“就这一次,”许言昭听到晏之安含糊地这么说,“给你随便欺负我的、唔、机会……”

对他来说,这个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具诱惑力的邀请了。

按住晏之安的小腹,将人更加紧密地压在自己身上,许言昭含住他主动探出的舌头,尽情地纠缠共舞,而后揽着人继续往卧室的方向走。

许言昭的阴茎很粗,也很长,那尺寸即便放在有着相同性别的alpha当中,也都显得有些骇人——即便这会儿那根东西已经射过一次,并没有完全勃起,却也足够为晏之安带来足够强烈的压迫撑挤感,顶端棱角分明的龟头擦过内壁上那仿佛无处不在的敏感点的时候,勾带出的酸麻快感,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抽干晏之安积攒起的所有力气,让他只能倚靠在这个alpha的怀里,任凭对方把玩揉捏。

在刚离开浴室的时候,晏之安还是维持有几分清明的,还能稍微控制自己的身体调整姿势,让埋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不要戳在太过要命的地方,但很快,他就没有了这个余裕。体内无时无刻不在滋生蔓延的酸麻,让他从支撑身体的骨头开始融化,到最后连全身的血肉都变成一滩无法成型的软泥,一齐被糅进那名为快感的粘稠糖浆里,裹在那根重新变得烫热坚硬的粗悍肉棒上,调动全身的每一丝感官,去体会对方带给自己的欢愉。

骚热淫腻的泉液混着白黏的精液,蓦然从拼命绞缩的穴口涌泻而出,将脚下柔软的地毯淋得湿黏脏污,晏之安小声地抽泣着,不着寸缕的身体哆嗦着蜷起,全靠许言昭的双手支撑,才没有往前栽倒下去。他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也想不起来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又在做些什么,只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哽咽似的哭音,被那根钉在自己体内的鸡巴顶着、被身后迈步的腿推着,机械地往前移动。

晏之安甚至不确定自己的脚是不是有踩到地面,那种软绵绵的、没有实感的触感,总让他有种自己下一秒就会跌倒,从高空栽下去的感觉。

一直到抵达了卧室的门口,晏之安的阴茎也仍旧没有勃起,只微微抬了头,在被迫迈步的过程中可怜地晃动着,从顶端吐渗出透明的腺液,甩在他满是交错指痕和半干精斑的小腹上,留下并不明显的淫猥水痕。

“到了、吗……呜……”眼前熟悉的环境让晏之安稍稍拉回了一点涣散的意识,他蹭着许言昭贴上来的手掌,迷迷糊糊地问。

“嗯,”许言昭安抚着怀里小动物一样的人,轻笑着吻了吻他湿漉漉的面颊,“到了……床就在你面前。”

许言昭的话音才落下,晏之安发抖的膝盖,就触碰到了从床铺的边缘垂落的柔软绒毯。

“要我放开吗?”含着几分笑意的声音落进耳中,晏之安下意识地就点了下头。下一秒,横在他腰间的手臂和扣在他肩上的手掌毫无留恋地撤离,失去了支撑的身体顿时脱力地往前扑倒,整个陷入了柔软的床铺当中。插在身体深处的肉棒随之一口气拔了出来,“啵”的一声带出了大片混有白絮的骚水,只片刻就弄脏了干净的床单。

晏之安本能地蜷起了身体,整个人都由于刚才的刺激细微地发着抖,那张无法闭合的殷红肉口拼命地绞缩着,陡然往外泄出了大股淫腻的骚汁——紧接着又是一股。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太过热烈与长久,就好像是要将刚才一路上积蓄的快感都释放出来一样,绵延而持久,在那炭火燃尽之后,还能剩下持续明灭的火星,拖着他一直挂在高潮的尾巴上,连最后一丝体力都耗尽。一直没有停止的出水甚至让晏之安觉得自己失禁了,但他下意识地往下探的手,却只在自己的阴茎顶端,摸到了一点黏滑的腺液。

脸颊似乎被什么人亲了亲,太过汹涌的热潮让其余的感官都变得模糊,晏之安的半张脸埋在干燥的被褥里,微张着双唇小心地呼吸着,整个人都汗涔涔的,累得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之安哥。”晏之安听到有人喊他,滚烫宽大的手掌贴上自己的小腹,放轻了力道一下一下地推揉,缓解着那里无法控制的痉挛,暖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了上来,将他整个地圈在怀中,像一层密不透风的墙,在禁锢了他的自由的同时,也给予他特殊的保护。

晏之安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后文,不由有些坚持不住了。身体由于高潮产生的痉挛和紧绷,在那双手掌的推揉之下,一点点地舒缓了下来,过于激烈的交媾带来的疲惫和困倦紧跟着席卷了上来,让他的意识昏昏沉沉的,随时都能够睡过去。

他真的累极了。法地踢蹬扭动,却没能从alpha的怀中逃离分毫。那奔涌得太过热烈的快感甚至让他的感官都变得迟钝麻木,连传递到大脑的讯号究竟是什么都无从分辨,只剩下一种胀胀的麻,在皮肤底下来回地钻涌流窜,刺激得他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晏之安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最隐秘脆弱的部位,被一遍遍地撑开侵犯,连骨髓都似乎开始泛起酸麻——而身后撞击着他的力道还在不断地增加。

他甚至控制不住地开始生出丝丝缕缕的恐惧,可他却又连自己究竟在恐惧什么都不知道。

身前半勃着的阴茎颤抖着,从顶端射出了一小股液体——可能是精液,也可能是尿液,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他身体里的东西,晏之安无力去分辨,只胡乱地攥住身下的床单,用上积攒起的所有力气挪动双腿往前,然后被身后有着无尽体力的alpha握住腰重新拖回来,一口气把滑出的肉棒吃到尽根。

晏之安又高潮了。无法勃起的阴茎哆嗦着吐出了一缕清液,软软地搭在床单上,随着身体的起伏磨蹭,从后穴中喷出的骚液将两人的身体都浇得湿淋淋的,就连那坚硬蜷曲的耻毛擦过晏之安的腿根时带起的触感,都变得潮湿而粘腻。

可许言昭仍旧没有要放过晏之安的意思。这个得到了肆意妄为的许可的alpha甚至翻了个身,把被操得几近晕厥的beta压在了身下,借着自上而下的力道更狠地操他。

“……不……啊啊、不要、呃……不要了、哈……求……嗯、停……哈啊……”逼近昏迷的意识被再次攀升的快感强硬地拉了回来,晏之安终于忍耐不住,摇着头哭喊出声,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濒临崩溃的破碎感,“言、啊啊……不行、我、嗯啊……要、嗯……坏、啊啊啊……别再、呜……呃啊……”

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alpha一记直入生殖腔的凶猛顶撞。

“不会坏的、之安哥,相信我……”许言昭的声音同样也是逼近了极限的低哑粗沉,他牵过晏之安崩溃地抓挠着床单的手,带着他来到自己的小腹上,贴在那应该是生殖腔的位置,然后狠狠地挺胯,“……多操操就会好了……”

浑圆坚硬的龟头没有任何收敛地在薄薄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凸起,撞在晏之安贴在那里的手心,太过鲜明的触感让晏之安的头皮一阵发麻,并未消散的恐惧一下子就抵达了顶峰——随之而来的是无比汹涌的高潮。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叫些什么,只崩溃地掐住许言昭的手臂,痉挛着在上面挠出又深又长的血痕。

但这种由晏之安给予的疼痛,却反倒让许言昭更加亢奋,那根捅操着他的生殖腔的鸡巴又用力了几分,那逼得人发疯的尖锐快感让晏之安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直接插穿。

“……之安哥……”再分不出余力去控制力道的双手,直接在晏之安的腰上掐出殷红的指痕,许言昭低喘着,又一次叼住了他颈侧的软肉。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尖利的牙齿深深地刺入了脆弱的腺体当中,蛮横地灌注着alpha包含侵略性的信息素,滚烫的鸡巴大力地捅入抽搐的生殖腔,抵着内壁射出了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灭顶的快感让晏之安浑身都有如一张拉到了极限的弓一般绷起,仰着头连尖叫都无法发出。当许言昭将自己的牙齿从晏之安的腺体中拔出时,射精结束的龟头也膨粗长大,形成一个倒扣的伞状结构,牢牢地卡住了生殖腔窄嫩的入口,将那些被射入的精液一丝不落地堵在了其中。

没等那太过猛烈的高潮结束,晏之安就失去了意识,既像是累得睡着了,又像是被快感冲击得直接晕厥过去,被操得软成了一团的身体还在细微地抽颤着,从许言昭手臂上滑落的指尖都泛着潮艳的粉。

爱怜地亲了亲晏之安颈侧被刺激得发红的腺体,许言昭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身上,享受了一会儿将伴侣彻底占有的餍足与疏懒,才有心思去关注其他事情。

床单早在晏之安跌上去的时候,就已经弄脏了,在交合之间泄出的骚水在上面留下大片的湿痕,半干的精斑混在其中,就连被踢到角落的薄被都沾上了一点,看起来淫乱得不行。

……让许言昭瞄上一眼,就能想起来刚才晏之安是怎样掉着眼泪,在自己身下高潮的。

缓解自己喉咙里的干渴似的,低头在怀里的人湿红的眼尾亲了亲,许言昭把人抱得更紧了一点。

就现在的情况,他显然不可能起来收拾被弄脏的床铺,但就这样让晏之安躺在被弄湿的床单上肯定也不舒服。稍微想了想,许言昭拿一只手捞住晏之安的身体,放轻了动作小心地往没被弄脏的另半张床挪。

但晏之安现在实在是太敏感了,连碰都不能碰,更别说被这样插着生殖腔挪动了。哪怕许言昭已经足够轻柔小心,那来自身体内部的丝缕电流,依旧让晏之安哆嗦着蜷了起来:“别、唔……别动……”

他没有清醒,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比梦呓还要含糊,黏黏软软的,像糖葫芦外面裹着的那层糖衣融化后往下滴落的汁水,光是看着就觉得舌尖泛甜。

“这边弄脏了,睡着不舒服,”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嘴角,温声解释,“我们稍微挪下位置。”

大概是身下潮湿的触感,确实让晏之安感到了不适,他小小地“唔”了一声之后,迷迷糊糊地提出了新的要求:“那你、拔出去……”

“拔不出去,”许言昭表现得耐心极了,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把那根堵住了生殖腔入口的鸡巴往外抽了一下,“……你看,卡住了。”

从身体内部溢出的胀麻让晏之安不受控制地发抖,从喉咙里泄出哽咽似的哭音,意识却仿佛清醒了些。他艰难地睁开了一点眼睛,被泪水黏连成小束的睫毛颤动了两下,又重新在合上的眼皮底下投下不明显的阴影。

“你明知道不可能标记的……”许言昭又低头凑近了些,才听清楚晏之安在咕哝什么,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所以我只咬了一次。”

而不是用反复叠加的办法,试图让自己的信息素在这个人的身体里,稍微停留得更久一点。

尽管他确实很想这么做。

晏之安没有说话,像是又睡着了,从微张的双唇当中吐出的气息清浅而均匀。

许言昭弯了弯眼角,没有再出声把人吵醒,将自己的动作放得更慢更轻了一点。或许是这个举措有了成效,怀里的人没有再因此被吵醒,只是那被撑开的肠道一直在不停地往外流水,就连alpha那根有着骇人尺寸的肉棒也没能完全堵住。

不知怎么的,许言昭就想到了曾经看过的某部擦边电影当中,一个主角对另一个主角说的:“连oga都没你水多。”

许言昭不会也不想把晏之安和那些oga——又或者其他任何人比较,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仅属于他的特殊,是那个无可替代的唯一,甚至连将其和其他人比较这件事,于他而言都是一种玷污。

不过……

许言昭伸手摸了摸晏之安的肚皮,在应该是生殖腔的位置轻轻地按了按。

既然分泌性液这方面的功能如此完备,是不是说明这个地方,其实发育得并没有那么糟糕?虽然现在只有那么小的一点点,但据他所知,有些oga的生殖腔也天生较小,后来被操开之后,仍旧不影响其孕育的功能。所以,或许只要他再稍微努力那么一点点——

眸中的神色微微加深,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耳根,又舔了舔他的腺体,把一切能够彰显双方亲密的小动作都做了一遍之后,才拉过一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抱着人就那么睡了。

晏之安确实是累得狠了。鱼格外的缠人,把他肺里艰难积攒的空气都抽了个干净,都还不肯放开,甚至更加过分地想往他的嘴里钻——让人有种要是就这么放着不管,就能直接被侵犯到胃部的错觉。

“唔……”终于不堪忍受地低哼出声,晏之安艰难地挪动自己变得过分沉重的身体,试图拿舌头将那个烦人的入侵者给从自己的嘴里推出去,却倏地听到了一声低笑。

“之安哥,”熟悉到了骨子里的声音染着笑意,在轻柔的呼吸间被送入他的耳中,“我进来了,嗯……?”

什么……?

睡意朦胧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坚硬滚烫的肉棍就抵上了湿软肿胀的穴口,推开那圈靡红湿艳的嫩肉,一点点地挤入了肠道当中。并不强烈的撑胀和酸麻在尚未褪去的睡意的阻隔下,变得飘忽而朦胧,只剩下一种温温吞吞的软,就好似整个人都泡在有着最舒适温度的热水当中,从每一个毛孔当中都溢出懒散,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动弹。

从鼻子里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嗯”,晏之安闭上了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的眼睛,就要在这难言的惬意当中再次睡过去,饱满浑圆的龟头就蓦地擦过了前列腺的位置,陡然蹿高的快感有如穿透了云雾落下的电流,让晏之安浑身都颤了一下,被分开的双腿也下意识地并起,夹住了某个alpha结实的腰腹。还不等他陷入是要继续睡还是艰难地睁眼的纠结,内壁上被擦过的地方就再次让他本能地绷紧了身体,从双唇间泄出了忍受不住的呻吟:“唔、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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