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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客看客、贰壹 反客为主

 

话没说完,庄天湛就卯足了劲狠狠撞他,粗长的东西不断凶猛的在狭隘甬道进出,彷佛要cha爆xia0x,jiaohe处的皮肤sh滑腥腻,分离时白稠yet能牵出细丝,吴明澈侧首摀口闷闷sheny1n。

「我知道。」庄天湛气息浊乱的在情人t内驰骋,嗓音低沉磁哑。「所以不用讲,我都知道。明澈,嗯、哈啊……明澈,我好幸福啊。」

「呜嗯。」吴明澈被b出眼泪,不晓得是感动还是生理刺激太过,也许都有,他s了一滩jgye在自己身上,庄天湛压上来抱紧他,那里被g得火热而敏感,他小声sheny1n,因为听来像快哭,原本就已经要发泄的庄天湛又更为激动,弄得他腿根ch0u搐挣扎起来。

「求你、啊啊啊,啊、哈啊,会破、不要了。」吴明澈语无l次哭喊,庄天湛回神把他摆好坐到怀里,亲舐泪水安慰道:「不会有事,我停下来了。都停了。」

吴明澈喘到咳嗽,涨红着脸抬头凝望,神情迷蒙而诱人……是诱妖。庄天湛心里悸动,赶紧挪开视线拍拍吴明澈的背说:「我不小心做太狠了吗?」

迟迟等不到吴明澈回应,庄天湛有点紧张,只能抱着人不知所措,过了几分钟,吴明澈用很模糊的声音说:「没想到被chapgu会这麽痛快,我吓到。」

「嗯?」

「我要睡了。」吴明澈推开他倒下,不忘提醒道:「这次我是真的要睡觉,你做过不可以马上再来,不然明天我出不了门你就si定了。」

庄天湛失笑,这人已经不把他当妖,越来越不怕他,还会撂狠话了。他自己把床清理收拾完,回头看吴明澈已经睡得很香,只是隔天一早恐怕又得再淋浴吧。

日子如流水般逝去,回忆却无时无刻在累积,一点一滴刻画到心里,这是他们所拥有并珍惜的生活。这一回,庄天湛不再是谁的过客或看客,他会在吴明澈的生命里驻留,反之亦然。

炎热的夏季,学生们完成一学期的课业展开暑假,社会人士却没有暑假这种东西。吴明澈窝在公司吹免钱冷气,即使要外出也会在最短时间移动到有冷气或y影的地方,连路上机车骑士都躲在y影中,因为被太yan多晒个几分钟就会感觉到皮肤热烫刺疼。

许小姐回家待产,这段期间由庄天湛自己顾店,暑假的关系,来看书吹冷气的学生变多了。夜里,黑虎练习用後腿走路,为了增加练习趣味,有时会跑去拿那两个男人的手帕绑在头上或当披肩,模仿牠看电视认识的一些角se,阿瑛则在一旁评论,不时给予意见。

晚上黑虎跟阿瑛会跑到二楼,努力把身t一部分塞在冷气房的门缝底下,所以吴明澈和庄天湛两人半夜开门上厕所还得小心不能踢到牠们。而牠们也不怕听到什麽怪声音,自从那晚他们亲密互动之後,又有几天吴明澈好像在躲着庄天湛,睡觉的时间也都错开了。

当然,平常互动还是很自然,只是吴明澈有时会避开庄天湛的目光或独处的场合,或许是因为害羞吧。直到某天晚上,吴明澈带了同事到租书店,同事是个nv孩子,他听吴明澈喊她怡苹。

庄天湛见过这个怡苹,但没有什麽交集,怡苹跟他打了招呼,吴明澈拿了一本ren漫画塞给她,开玩笑说:「嗳,y0,你不是有在看这个?」

「贱耶,g什麽那麽大声。」

「哈哈哈哈,装什麽。你要租书可以跟我讲,我可以帮你租,超方便的。你不是抱怨你去的店服务很糟,店员老是臭脸吗?」

「哦!对啊,怎麽我没想到。」

庄天湛坐在柜台,注意力却不在电视或零食上头,默默注视吴明澈和别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知道吴明澈只是和同事交流,那是很平常的交际,但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如果是在别处他看不到的地方就算了,可是他坐在这里,吴明澈好像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刚才也只是扫来一眼,随即又拉开注意力。

吴明澈没有和谁ga0暧昧,而且正因为坦然才会带同事过来,庄天湛都晓得,他对自己的妒嫉感到好笑又无奈,可以的话真希望吴明澈丑一点、个x再坏一点,人缘不要那麽好。

他会吃醋啊。

今天王小姐也出现,带着两只小兔子,怡苹开心的跟王小姐聊天,两个nv生聊得很高兴,吴明澈加入其中一点也不突兀,因为他抱着兔子在玩,用充满怜ai的目光。

庄天湛趴在桌上心想:「不准你用那种眼神看别人,看畜牲也不行。」

吴明澈捧起小黑兔朝柜台的青年微笑道:「天湛,可ai吧。麻糬哦。」

面对吴明澈的笑颜,庄天湛实在摆不出臭脸,他淡然一笑,心里却道:「再可ai也不能怎样,那畜牲就只会卖萌。明澈,你最近不常用那种眼神看我。」

吴明澈捧着兔子一边跟怡苹斗嘴,余光看到店老板趴在桌上要si不活的样子,就把兔子搁下走去关心道:「你怎麽了?肚子饿吗?要不要吃消夜?」

「快饿si了。」

「咦,你没自己吃晚饭?我不是传讯息让你自己买,怎麽不叫我回来顺便给你买吃的,唉。」他上楼开冰箱寻找食材,拿了些材料跟昨天冰起来的饭要炒,绑好围裙的同时,一双手从身後环住他腰身,他讶道:「笨蛋,去楼下顾店啦!」

「我请王小姐跟你同事顾了。明澈,我好饿。」

「好啦,好啦。我炒很快,等我一下。」

庄天湛把人抱紧,吴明澈失笑,回头0他头发,他趁这时偷亲一口,吴明澈愣住,迅速回头盯住炒锅忙手上的事。

「害羞了?」庄天湛还搂住他的腰不肯放。

「对啊。」吴明澈大方承认。

「所以那次做完你躲我?」

「那样不算躲吧。」

「以後不要躲我好不好?你害羞的样子我喜欢看。」

「就是害羞才想躲,你笨蛋啊。」吴明澈笑骂,把腰间的手拉开说:「你先去坐啦。这样贴近我不好炒饭。」

庄天湛坐在饭桌望着那男人给他做饭的背影,祈祷自己能一直过这种生活,不必流浪,要是他不在会有人惦记,要是他没吃饭没睡好会有人担心,而且不是一时贪欢,他也觉得自己和吴明澈能够这样过下去。

直到缘满情绝,然後又一次情极缘生。

吴明澈炒好饭又煮了蛋花汤端上桌,顺便替庄天湛盛好一碗,自己也坐下来吃,就当是消夜。庄天湛望着他,上身倾向他凑来,他像安抚小动物那样手0上庄天湛的脸,点头哄道:「行了、行了,你先吃,吃饱再说。」

庄天湛垂眸看了眼ai心炒饭,三两下解决它,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吴明澈叹气说:「楼下还有客人。」

「有人说话不算数。」

吴明澈握拳,咬牙扮鬼脸,接着起身走到他旁边,弯腰吻了庄天湛油油的嘴巴。他双手捧着庄天湛的脸说:「早知道妖怪撒娇这麽可ai,当初我就不怕你了。你应该早早跟我撒娇。」

「那样你会害羞不是吗?我做得太过火吓到你,害你有y影吗?」

「呃……不是啦。」吴明澈站直,表情尴尬的挠颊说:「是因为最近看到你就想到自己那个样子,我居然会有那种反应,还觉得舒服到好像会上瘾,心里有点害怕。就是被自己吓到,没想到我也有这一面啊,结果不知不觉就在回避你。对不起。」

庄天湛仰首注视他,脸上没什麽情绪,吴明澈被看得不好意思,问他说:「怎样啊?你还在不高兴?」

「原来我让明澈这麽舒服啊……」庄天湛话讲完就被吴明澈掐脸。租书客人之後看到店老板双颊泛红坐在柜台,虽然不清楚详情,但都猜得到是谁的杰作。虽然他们不曾公开表示过什麽,熟客们偶尔叫他们去结婚或承认关系之类的玩笑,他们都有默契的一笑置之。

因为无论别人看待他们的态度为何,都不会改变他们相ai的事实。不过有些人接纳与否还是会影响吴明澈的心情,吴明澈要是难受,庄天湛自然不会好过。

所以吴明澈六月初带庄天湛回老家,跟家人一起吃饭。庄天湛知道这顿饭意义不同,表现得就像积极上进、诚恳善良的好青年,而不是在书店懒洋洋有点淡薄人情的样子,吴明澈真希望把当时情况拍下来好好调侃一番。

尽管他们还是没将彼此关系说开,但饭桌上不乏双关话和暗示,一家人很有默契没说破,吴太太只说:「我这个傻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我就当他是身上一块r0u,他坏毛病很多,但也是有可ai的地方。庄先生,我就当你是个可靠的人了,希望你跟我们家阿澈能一直好好的。他要是给你惹麻烦了,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好好骂骂他就是。」

本来这段话前头几乎要把饭桌边三个孩子惹哭,但是吴太太讲完给庄先生递名片,吴明澈差点把汤喷出来。而且庄天湛也回递名片,原来是和创作交流的同好一块儿去印制的,吴明澈没想到这家伙事业已经做这麽大了。

七月的时候,吴小妹和某大明星跑去外国秘密结婚,只邀了双方家人和很熟的亲友参加,吴明澈因为工作没出席,庄天湛被吴太太召唤去当代表,还拍了许多照片回来炫耀。

「照片……」吴明澈洗好碗突然想起什麽,下楼跟庄天湛说:「找一天我放假的时候,我们去外头走走吧。」

庄天湛讶异於他的积极,点头微笑,随口问:「想去哪里走走?」

「海生馆。就去海生馆好了。」

吴明澈顿住,又问他说:「虽然你有开冷气,但我怎麽觉得今天屋里没那麽热。」

「我放了件宝物在屋里,冬暖夏凉。」庄天湛别有深意的笑看他,关店时就到他房里,拉过他的手拿剪刀把腕上的手环剪掉,再取下项链。

吴明澈诧异叫道:「你g嘛?」

「我做了一个更好的给你。」

庄天湛捞起他左手,拿出一只黑亮的木质戒指,戒指内圈嵌了一个细小的白se珠子,隐约透着蓝绿微光,从外侧看不到。庄天湛拿木戒指试着套他手指,最後落在无名指上,其实这只是装装样子,打从一开始就是以他无名指的尺寸做的。

「哈哈,这是什麽?」

「是我找来的宝物。这木头是y沉木,其实就是炭化的木头,原本是金丝楠木,所以有点香味。至於里面的东西不能讲,它有灵x,讲了会有不好的事发生,所以得默默收藏。戴着它你就不怕中暑,它会保护你。」

吴明澈右手抚0左手那只戒指,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故意用有点戏谑的口吻说:「该不会这是终极版护身符兼定情之物吧,天湛兄。」

「是啊。」

「看来我只好以身相……」吴明澈倒ch0u一口气,因为他看到黑虎叼了一块很像手的东西经过窗边,庄天湛把他拉到怀里护住,蒙他双眼说:「不要怕。刚才忘记拉窗帘,没事了。」

「可以解释一下那是怎麽回事吗?什麽都不清楚我反而觉得恐怖。」

「黑虎在巡逻,可能咬了哪只倒楣鬼的手吧。」

「该不会小黑会吃那个?」

「当然不可能,再怎麽讲牠都是猫而已。」庄天湛适时撒谎,将来再慢慢让吴明澈了解,一下子知道太多反而教人受不了吧。

***

轮回道上,绣湘前来给萧鸩送别,那些自称是萧鸩心腹或得力助手、伙伴的人,早在之前就已经办了场宴会交代打发过去,他唯一认定可靠的,就只有这个外柔内刚的nv人。

绣湘手拈丝帕,特地穿上古装,哭了许久也没半滴眼泪的说:「萧大哥,你这一走,我们可就少了个大靠山,战力顿时减半了呀。」

萧鸩西装笔挺,抓了一顶全罩式安全帽冷哼道:「ㄚ头你哭什麽啊。论及战力,我可还不及你。」

她哭脸含笑,反驳道:「可是说到诡计多端、y损坑人、老谋深算我还不及大哥你啊。」

「行了别再夸我了。」

「萧大哥──嘤嘤嘤嘤。」

萧鸩心道:「真他妈有够矫情啊你。」

「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啊。带着小虎回来啊。」

萧鸩笑脸ch0u了下,带了点煞气反问:「你是咒我俩早点si是不是?」

「人家怎麽会有那种意思。说到这个,王生不晓得投胎去哪儿了。也许他投胎不是做人,万一跑错变成别的小猫小狗怎麽办?」

「那我一定抱回来养。」

绣湘神情越发慌张的假设道:「那万一他投胎变成一只虾,还给做成醉虾,从此对酒jg有了y影,那该怎麽办啊?」

「你啊……」

「算了总b变成海胆好。你知道海胆吃东西跟拉屎是同一个洞吗?要是变成更古怪的东西那就──」

「你够了啦。」萧鸩忍不住吼她,不远处的牛头喊话提醒它时辰差不多了,马面又加速冲来好像要踢他,他赶紧发挥优越t术一个後空翻进了玻璃电梯,绣湘还在挥帕道别,并朝他喊:「萧大哥,晕梯药记得吃啊!」

晕梯药是什麽鬼东西,自然是萧鸩少有人知的罩门,他最讨厌的事就是搭「特明的」任何交通运输工具,那会让他头晕眼花,为此绣湘买了药赠予他,另外还附上同僚们集资送的高级安全帽。

萧鸩吞了药,戴上安全帽,以雷电般的速度消失在绣湘面前。绣湘揪着手帕颤抖,马面过来关切道:「大人您没事吧?这儿太冷?」

「我不冷,没事。我呵呵呵呵。」她抱着身子怪笑。「是兴奋啊。光想到萧大人会怎样在人间闹事儿,就觉得特别期待。」

萧鸩与绣湘兄妹相称,只能说是物以类聚,都是危恐天下不乱的疯子。

到了转世投胎前的地方,众生皆被幼化为思想单纯无邪的灵t,通常是满地爬的婴孩儿或路都走不稳的年龄,唯独萧鸩顶着一张稚气脸孔,看来约十岁的样子跟老者对看。

老者是负责检视投胎者资料及相关工作的人,他拈须打量萧鸩,确认完资料时萧鸩走近他,拿了株等级不错的仙草说:「爷爷,能告诉我王生投胎去了哪儿麽?」

「我不是爷爷,你这这、这是g什麽?」在这个所有灵t都净化成无邪的地方,退役送子鸟的老人被贿赂还是头一遭。他惊吓道:「快收起来!」

「噢。」萧鸩把仙草塞到老者上衣的兜里,老者快吓晕了,这根本是陷害、诱鸟犯罪!

「你滚吧!」老者把这个心思不纯的家伙踹走,萧鸩一下子就投胎了。

此时老者才明白,有些人生来就是这样,看来这儿的灵t顶多就是恢复到单纯无垢,至於善恶正邪什麽的,那都是将来成长之後才能分辨的事情了。

萧鸩无意间给老者上了一课,世间必有正邪,若失一方则失平衡。

***

两年後的夏天,租书店一如既往营业中,吴小妹带了不满两岁的孩子来找舅舅,是个男孩子,名字叫陆丰。

许小姐的丈夫碰巧也接了孩子来租书店,是个只b陆丰大几个月的男孩子,叫徐自南,取自「薰风自南来」,本来想叫薰风,许小姐说自南的笔画少,结果就变成徐自南了。

两个当妈的人在一楼聊起妈妈经,徐爸爸去工作,吴明澈特地为了妹妹请假一天,结果发现他的外甥真是个小恶魔,乱爬乱咬乱叫,这麽小就跟猴子没两样。

後来徐先生把徐自南抱来,陆丰才稍微收歛,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个大几个月的哥哥身上。陆丰手肘膝盖都要套上护套,免得他乱爬碰伤,但是徐自南就没有,那孩子坐在吴明澈特地买的红se小沙发上,没一下子就开始打瞌睡。

「我外甥要是你该多好啊,南南。」吴明澈内心喷泪,二楼开了冷气,他坐在小沙发前面给小孩盖毯子,怀里的小恶魔不停想站起来揪扯他的头发。

「陆丰,你再不乖我打你。」吴明澈笑笑的威胁,陆丰咧嘴笑,连牙齿还没冒出来。

「陆丰,不要以为你爸是我偶像就可以这样没大没小。不要当靠爸一族。嗳、嗳,天啊,你好臭,拉屎啊──吴小妹你儿子拉屎啊!」

楼下传来吴小妹的回应,她喊说:「尿布在楼上,你换一下不会啊。」

吴明澈咋舌,那婆娘根本是来他当免费褓姆吧。他给陆丰换了尿布,不时留意徐小弟的情况,後来看到沙发其实还能再塞人,乾脆把小孩抱到徐自南旁边,陆丰一脸莫名其妙。

徐自南手里抓着一只小长颈鹿的娃娃,小脑袋晃来晃去快睡着的样子,那只小长颈鹿被陆丰ch0u走,徐自南忽地惊醒,呆呆看着自己的布偶被霸占。

「陆丰小朋友。」吴明澈冷下脸,知道对这麽小的小孩讲理没用,他们根本连话都还听不太懂,所以回头从陆丰的包包里拿了小猫布偶塞给徐自南说:「不哭不哭噢,来,猫猫给你。」

徐自南抱紧小猫布偶,陆丰见状又把小猫拉到怀里,徐自南愣愣望着陆丰,皱起鼻子哼声,眼看下一秒就要崩溃大哭了。

「啊啊求你别哭,自南乖,叔叔扮鬼脸给你看,咧咧噜噜噜。」

「你g嘛?呵呵呵。」庄天湛在楼梯口不晓得看了多久的好戏。

「天啊,你回来啦。帮忙顾小孩啦,真是恐怖攻击,我快疯了。我最怕nv人跟小孩哭。」

徐自南看到庄天湛走来,一个陌生人出现让他愣住,陆丰拿布偶挤他,他又皱脸哭起来,但不是吴明澈想像的大哭,而是委屈的哼声把布偶推开。

「哦,这是你妹妹的小孩啊。」庄天湛笑了声,说:「很有jg神。」

吴明澈对旁边讲风凉话的男人瞪了一眼,放轻语调骂陆丰说:「你怎麽能欺负哥哥,快负责安慰他啦。我一向帮理不帮亲,快点哦。」

「呜呜。」徐自南ch0u泣,转头看向陆丰,陆丰抛开布偶举起短短的双手捧他的脸,直接扑上前亲徐自南胖胖的脸颊。

吴明澈冷着脸,嘴角ch0u动疑惑道:「怎麽觉得很、诡异。」

徐自南两手拼命抹脸,像小仓鼠一样洗呀洗,然後扭动身t像是要离开沙发,吴明澈顺势抱起他拍背安抚,旁观的庄天湛天外飞来一笔,说:「忽然想起王生和那个鬼官,後来都没再出现了。」

吴明澈惊吓回头看他,心里已经有所联想,该不会这两个小孩就是那两只鬼?虽然他不熟悉那两者,但是按印象来说也确实有点相像。

「我只是忽然想到,别的我都没提。」庄天湛摊手微笑,把徐自南从吴明澈怀里接过来,陆丰也学徐哥哥往前扑,落在舅舅怀里。

「不管是不是,我都不想再当免费褓姆啊。」吴明澈苦笑。

「如果那两个真的投胎,说不定真的会在哪里相遇,也许还会跟我们碰面。想起来也挺有意思,好像又重新认识那个灵魂一样。」

吴明澈见他说得愉快,有点吃醋,就问说:「到时你会喜欢新的王生,还是旧的吴老头啊?」

「呵呵。每次见到你,我都会记得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还有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心动,想把心交给你的时候。在我心里……」

「我是历久弥新啦,跟钻石一样嘛。」因为羞於听到情人讲情话,虽然旁观只有两个小孩,吴明澈还是赶紧抢话讲,免得自己是最不知所措的那个。

「这种话哪有自己讲的。」庄天湛抱着小孩笑起来,凑近同样抱了一个小鬼的吴明澈身边,侧首亲吻。

吴明澈被吻得懵了,发呆好几秒才用手蒙住徐自南呆呆注视自己的眼睛说:「喂,儿童不宜!」

「给他们见习一下有什麽关系。」

「你这什麽观念啊。」

「妖的观念。」

「你是人,跟我一样啦。」

「好,好。我跟明澈一样,明澈,晚上我们也来生孩子吧。」

「……」

「又害羞啊。呵。」

「呵个p!」

吴明澈抱着外甥,躲也不是,只能面对情人越来越露骨的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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