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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想念(皇帝哥哥深夜双龙自x慾求不满想念自家老攻~)

顾行之无奈地看着宝贝弟弟急匆匆地出宫去,心中竟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老父般的怅然,摇了摇头,认命地看起被凤天衣送回来的奏折,也不知为何总有些心绪不宁,效率就低了下来,等看完这些折子在一抬头,外头的天色都暗了。

「皇上,该用晚膳了,可是回寝宫?」崔公公问道。

顾行之捏了捏酸胀的脖子,点点头。

用膳的时候,顾行之也吃的很少,崔公公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敢多问,命人收拾了桌子便一併退了下去,去准备沐浴之事。

年轻的帝王自沐浴起便不需要人伺候,偌大的宁心宫只剩一人,在夜明珠清幽的光下显得格外空荡。

顾行之披着一件明黄色的丝袍走向床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湿润,白日里的帝王威严收了起来,清冷的玉人多了几分慵懒,他一腿屈起踩在床上一腿放在床下靠着床柱斜斜坐着,一如往常的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小木盒,抿了抿唇,将盒子打开。

一阵药香从木盒里传出,就见木盒之中有一盛着浅绿色药水的白玉大碗,那药水中浸泡着的两根雕龙画凤的精緻物件,赫然是两根正常男子尺寸的……玉势。

顾行之白皙的脸上染上薄红,即便是每晚都要打招呼的老伙计,每每看到还是会觉得羞耻难当,将木盒放到一旁的小几上,修长的手拿起了其中一根,另一隻手则掀开了长袍,露出未着丝缕的下半身来。

顾行之挪了挪身子,将两条纤直的长腿张开到最大,软软耷在腿间的粉肉比寻常男子要小一些,再往下竟生出了一朵不该存在的娇花,嫩红的颜色看起来成熟又干净,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开一合,偶尔吐出一丝晶莹的水露,雨后海棠美不胜收,再下来便是臀瓣间藏着的小小菊穴,许是因为用的少,颜色还十分粉嫩,连每一道细细的褶子都精緻得不可思议。

尊贵的年轻帝王摆出这种淫荡的姿势,却不让人觉得下贱无耻,反而因他一身冷淡禁慾的气质显得格外矛盾和诱人。

顾行之面上虽不显,颤着的长睫却洩露了内心的不平静,他低垂着眼,伸手按住花穴上方凸起的小豆,酥麻的快感直衝大脑,让他呼吸乱了起来,及时咬住下唇,将差点溢出的呻吟嚥了回去。

手指学着那人捏住自己的小豆轻轻打转按揉,很快,小腹一酸,那花穴里便涌出一股汁液来,修长的手指于是向下,在娇嫩的穴口滑动起来,慢慢的将两指挤了进去,缓缓抽动起来。

「嗯……」

异物的侵入和手指感触到的丝滑紧致让顾行之紧紧蹙起眉,口中不自觉露出一点声音,那声音清泠泠的煞是好听,却让习惯隐忍的帝王懊恼不已。

等花穴里已有了明显的水泽声,长指便退了出来,备好的玉势抵在穴口,手腕一用力将它的头推了进去,感觉到老朋友的到来,穴肉欢快地蠕动着一点一点把玉势吞了进去,跟那人一比显得小得可怜的东西进的并不艰难,很快整根都送入花径,无意中碰到了敏感的花心。

「唔……」

顾行之难以承受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软软地倒在了床上,低低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又撑起身子把另一隻玉势也拿过来,依样画葫芦地要把它送进菊穴,但菊穴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他也不是天赋异禀之人,只能先用油膏好生润滑一番,才把手指换成玉势,即便如此,那也进的不甚轻鬆。

顾行之闭眼蹙眉,贝齿在唇瓣上留下了浅浅的齿印,他小口小口地吸着气,一点点放鬆泛着油光的淫糜菊穴,等玉势完全进入以后,身上已经生出了一层薄汗。

若像往常一样,两个小穴里含好了滋养穴道的药玉,顾行之就该睡了,但今晚却有点不一样。

双性之身性慾要强于常人,但顾行之幼年登基,在危机四伏的朝堂深宫里艰难求生多年,早已变得隐忍自持,反倒相当清心寡慾,若非当年那场意外,他可能现在还过得像个和尚,这药玉在顾行之眼里跟生病时服用的汤药无甚区别,夜夜含着入睡也未起过邪念,可今晚却觉得那两个物件变得不可忽视起来。

脑子里闪过小弟谈及凤天衣时神色羞涩又欢喜的画面,他竟有些想念那个数月不见的男人,心里空荡荡的,身体也变得空虚起来,被药玉填满的前后两穴自发蠕动起来,生出难言的痒意。

顾行之抿着唇,眼里闪过挣扎,但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慾望,躺在床上屈起一腿,双手一前一后地握住两根玉势,缓缓抽动起来。

这是顾行之第一次自慰,手法和技巧都生疏得很,磕磕绊绊的弄了好一会儿都不得其法,反倒把慾望弄得更大了些,想着自己一代帝王连这点事也做不好,顾行之觉得难堪,又有一点委屈,白日里清冷镇静的眼中瀰漫起一层水雾。

顾行之想放弃,但身体已经被慾望烧得十分难受,不满足自己今晚可能都不用睡了,于是手又握回了玉势,努力回忆着男人肏弄自己时着重关爱的地方,聪明的帝王摸索了一会儿便找到了自己花心和骚心的准确位置。

「嗯……哼嗯……」

全身的力气都放在了手上,顾行之也无暇再去克制别的,小声地低吟起来,花心和骚心在他把握好速度后接连被撞击,两根药玉之间隔着的薄膜被不断摩擦,过电般的快感连绵不断,终于开始舒服起来。

宽大的龙床上,人前清冷尊贵的帝王髮丝凌乱地在床上扭动,汗湿的脸上满布潮红,半睁的眼含着难耐的泪水,被打湿的睫毛不住轻颤,秀挺的鼻子急促呼吸着,微张的红唇时不时吐出一声压抑的吟哦,鬆鬆挂在身上的睡袍早就被磨蹭得滑落肩头,只被一条带子固定在腰间,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上头竟长着两隻小巧的嫩乳,顶端熟透的红梅比常人大上许多,情色十足,下身粉嫩的肉棒高高翘起,顶部不断溢出液体,药玉不断在花穴和菊穴里进出,那花穴里带出的丰沛汁液和后穴溢出的一点肠液混合在一起,将下身弄得湿哒哒的,身下的床单颜色都被打湿变深,他突然双手同时用力,将两根玉势同时深深插入。

「哈嗯……秦戈……」

顾行之突然哼出一个人名,高高挺起胸膛,身上绷出一道迷人的曲线,肉棒不经抚慰便一股股地射出浓稠的白浊,零零散散地落在汗湿的胸前和肚子上,小腹一抽一抽地疯狂痉挛着,大量的花液从身体深处不断朝外涌出,那玉势堵也堵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下的床单迅速积起一小滩水液。

高潮过后的顾行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失神地看着床顶,身体却没有得到想像中的快乐,没有男人雄性意味浓重的气息,没有欢爱过后温柔小意的安抚,没有男人湿热的亲吻和让人安心的怀抱,玉势又冷又硬一点也不舒服,手也好酸……

顾行之突然抽出两根药玉丢到一边,沉着一张泛红的脸爬到干净的那半边床上躺下,扯过被子盖上已经开始发冷的身体,拿手背挡在眼睛上头,不多时,呼吸渐渐平稳,唯有脸侧滑落的一滴清泪洩露了他并未睡着的事实。

凉夜清宫,总是容易让人觉得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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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除夕的宫宴总是格外隆重,今年也不例外,辞旧迎新的日子大家都会期待,但顾行之在这一天却提不起什劲来,因为他的父皇就是在这一天入的皇陵。

顾行之不是伤春悲秋的人,不至于因此郁郁寡欢,但今年他的宝贝小弟感了风寒养在相府,没了开心果在身边,那些乏味的歌舞和闭着眼都能背下来的贺词就显得更加无趣了。

顾行之坐在高位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底下的觥筹交错,慢慢喝着酒,目光不经意撞上一人,那人眼里过于灼人的爱慕让他心头一跳,下意识地避了开去,心道自己喝的多了有些眼花,再往回看去,果然,底下端正坐好的征南大将军正专心看着歌舞,并未有过看向旁处的迹象。

礼部尚书又在藉着敬酒的机会说起了选秀充盈后宫一事,顾行之烦不胜烦,喝下他递过来的酒敷衍了几句便将他打发了下去,却没看到尚书临走时神色里的心虚。

宫宴还在继续,顾行之却觉得身体隐隐有些燥热,人也有些犯晕,暗道今日的酒格外醉人,便称自己不胜酒力,先行离席回寝宫休息,岂料行至御花园时,小腹突然窜起一股热流。

「嗯……」

顾行之闷哼一声,迅速扶住一棵大树,免了自己因为腿软跌倒的窘境。

「皇上,您怎了?是不是不是舒服,可要传太医?」

伺候过先皇的老公公惊道,上前想扶着他。

顾行之缩回手没让他碰到自己,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无碍,只是有些醉了,崔公公先下去吧,此处离宁心宫不远,朕自己回去便可。」

「可是……」

年轻的帝王微微蹙眉,不发一言却已有威严。

崔公公不敢忤逆,道了声「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御花园里只剩下他一人,顾行之终于卸下强自伪装的镇定,两腿一软狼狈地斜靠在树干上,月色下清俊的面容染上不正常的酡红,急促地呼吸着。

该死的,是谁胆大包天敢给他下药!?

顾行之揪紧衣襟克制住想要脱掉衣物以解身上燥热的衝动,被慾望逼红的眼尾染上怒火。

「皇上,您这是怎了?」

突然,一名美艷的宫装女子从远处疾步赶来,上前便想去扶顾行之。

「别碰朕。」顾行之冷冷开口,眼中已有杀意,体内的燥热因女人的体香越发翻腾的厉害,下体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就连两腿间那不可言说的秘境也开始湿润起来。

女子眼里闪过不甘,不死心的还来碰他,奈何那药效太过猛烈,他竟连一个女人的动作都躲不开,让她碰到了自己。

「滚!」

顾行之咬牙低吼,觉得附上他手臂的纤手是他这一生见过最噁心的东西,他是宁死也不愿用这女人做解药,这想着,手上也有了些力气,倒把人甩了开了,只是自己却因为重心不稳朝旁边倒去。

「皇上,就让奴婢……」

女子话未说完,「咚」的一声被人打晕倒地。

顾行之未向无聊中一样摔倒在地,而是跌入了一具坚硬温热的怀抱。

「微臣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极富磁性的嗓音在头上响起。

顾行之缓缓抬头,水汽氤氲的眼里浮现出一张刚毅的脸,他张了张红唇,有些讶异:「将军?」

「皇上,臣先扶你回寝宫。」秦戈搂着他不盈一握的腰,情不自禁的收紧了手臂,眸光闪了闪,没想到看着清瘦的青年实际上更纤弱。

顾行之没注意他的异常,瞥了眼晕倒的女人,鬆了口气,虚弱道:「有劳将军了。」

秦戈摇了摇头,突然打横抱起怀里的人,运起轻功朝宁心宫飞去。

「啊!」一声低呼脱口而出,顾行之呆呆地看着秦戈,不知道秦戈怎这大胆居然敢……抱他。

秦戈瞥了眼难得卸下冷漠的外衣有些傻乎乎的君王,眼里闪过笑意。

秦戈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便到了宁心宫,他抱着顾行之入了寝宫,一路走到寝宫深处明黄色的龙床旁。

「放朕下来吧,麻烦秦将军再为朕打一桶冷水。」

顾行之体内的邪火俞烧愈烈,敏感的身体在阳刚的男性怀抱里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竟想再贴近男人一些,这种念头让他难堪不已,闭上眼哑着嗓子吩道。

一朝天子被下了春药,这种有损皇家颜面的事他已不愿让更多人知晓,干脆指使起这位征南大将军来。

秦戈倒是真的将人放下了,却没有依言去打水,而是两手撑在床上,低着头定定地看顾行之,目光深沉。

顾行之被他得心慌意乱,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抖了抖被烧的发白的唇瓣:「愣着/愣着干什,还不快去。」

「皇上,你中的是南疆的邪药『缠欲』,一个时辰之内若不与人交合,便会七窍流血而亡。」言下之意,想靠冷水撑过去是不可能的。

顾行之被慾望烧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瞳孔紧缩,纤长的睫毛颤抖起来,高高在上的年轻的帝王在这一刻看起来竟有些无助。

难道……真的要他去碰那些噁心的女子……可他这样的身体……

「皇上如果不愿碰女子,臣倒还有一法,皇上可愿一试?」秦戈压低了嗓音说道,眼里已经开始跳跃起了诡异的幽光。

「朕愿意……」

顾行之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急切地看向秦戈,被慾望搅得混沌的脑子里只想着只要能不碰女子怎样都好,根本没有警惕眼前的男人。

秦戈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臣,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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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戈!你、你是不是疯了!」

顾行之冷怒地看着在他唇上落下一记亲吻的男人,被亲吻过的唇瓣颤个不停,怎也想不到男人说的另一种法子会是这样!

「『缠欲』除了与人交合别无他法,皇上既然不碰女子,那就只有微臣代劳了。」

秦戈笑得十足痞气,不急不缓地开始解自己的衣袍。

我不愿意碰女人不代表我就愿意碰男人!更何况是跟自己的臣子!

顾行之急红了眼,目光愈发冰冷而威严:「朕不需要……去给朕打冷……」

「你的这条命关係着大盛江山和小王爷,你赌不起。」秦戈打断他的话,丝毫不惧天子之威。

顾行之鼻尖一酸,清冷的眼里瀰漫起水雾,隐约可见一丝自嘲和绝望,是啊,他背负的太多,根本赌不起,他从来就没有任性的权利,从来都没有……

秦戈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心疼地吮掉他眼角快要溢出的泪水:「顾行之,你知不知道我爱你。」

「你在胡……」顾行之再一次惊得说不出话来,却发现他眼里的浓烈的感情没有一点作假的成分,原来在宫宴上他没有眼花。

「还记得四年前你送我出征?你笑着祝我凯旋而归的样子该死的迷人,我知道我完了,但我不后悔。」秦戈着迷地抚摸着他光滑的侧脸,粗糙的大手带给他阵阵酥麻。

顾行之被他的触碰弄的浑身燥热,一声呻吟险些出口,硬是咬着唇忍住了,却不知为何没有躲开他的大手,回想起四年前那位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似乎他当时看自己的眼神就热的诡异,他只当作是男儿征战沙场的热血,原来竟是……

「我跟你……不会有结果,你走吧,今日之事,我会当作从未发生过。」顾行之长长叹了口气,被一个男子喜欢这种事,他以为他会觉得难堪和气愤,不曾想只是心疼这个有些执拗的男人。

「不试试怎知道,自从心里有了你,我对别的男人女人再也硬不起来,只有想着你才能纾解一番,得不到你我生不如死,倒不如一偿夙愿做个风流鬼。」秦戈嗤笑,神色里已经染上了疯狂之意。

顾行之被他过于露骨的话臊红了脸,见他已经疯魔地拽起了自己身上的龙袍,大惊失色,软软的按住他粗壮的手臂:「秦戈你清醒一点,朕是皇帝,你不能以下犯……嗯……别……」

男人的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抚上他的腰侧,搔得他体内又是麻痒,又是空虚……

「行之,你自幼经历了太多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在苦苦支撑,你比任何人都勤勉,无时不刻不在小心谨慎,不敢行差踏错分毫,你是大盛至高无上的帝王,过的却比谁都苦,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守好南疆,可这不够,你还是不开心。」

「行之,我小时候见过你,我记得你小的时候也挺爱笑的,可你现在笑的太少了。」

「行之,你不知道我每次尾随于你看着你在无人时露出的脆弱和寂寞的时候有多心疼,行之,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一定会好好疼你。」

秦戈一边解着顾行之的衣服,一边在他脸上怜惜地亲吻,把藏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倒了出来。

「嗯……你不要再说了……」

顾行之还在挣扎着,但眼眶已经因为男人的话微微发红,秦戈居然、居然什都知道……原来真的有人能明白他这些年来的不易。

有个人来疼他?自从父皇母后离开,他已经太久没有有过这种奢望,他是群臣的主心骨,他是小弟顶天立地的大哥,他必须是坚不可摧的,可是他不是,他也是人,他也想被人……

顾行之想让秦戈闭嘴,因为他绝望的发现自己已经心动了。

「行之,你不知道我多感谢那个给你下药的人,你看,你根本不能抗拒我,让我疼你好不好?」

「呲啦」一声,秦戈撕开象征至尊的龙袍,啃咬起眼前精緻的锁骨,养尊处优的年轻帝王的身体瓷白细嫩,一但沾上就再也戒不掉,身中春药的人根本抵抗不了,还主动向他靠近了一些,惹来他阵阵低笑。

「秦戈……嗯……你放肆……」

顾行之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觉得被秦戈碰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跟体内燃烧的邪火一碰面便形成了燎原之势,好热,真的好热……

「呵呵,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这好听,秦戈,情哥,我可不就是你的情哥, 行之,再叫给我听听。」秦戈爬上去些开始亲吻顾行之的嘴角,混迹军营的莽汉子耍起流氓来,实非在宫里规规矩矩长大的帝王可以承受。

顾行之不甚清醒的脑子迟钝地弄明白他在说什以后,白皙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顶,冷冷地瞪着他恨不能拿眼神把他戳死,但染的情慾的帝王哪里还有什威严,水气瀰漫的大眼只能招人心疼。

「行之,跟我在一起吧,以后你就不用羡慕小王爷了,我对你会比你对他还要好。」秦戈亲亲他的眼睛,刚硬冷峻的脸上全是温柔,铁汉柔情最是让人心动。

顾行之心里又是狠狠一跳,被他看着什珍宝似的眼神引诱,伸手轻轻抚上他眼角因多年征战变得粗糙的皮肤,竟不由自主地微微点头,过后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顾行之羞恼地蹙眉垂眸,转头将脑袋埋进绵软的枕头里。

「行之,行之你真好。」秦戈激动地在他脸上一口一口的啃,像一隻摇着尾巴的大狗,把顾行之的脸上舔得全是他的口水,舔完了脸就去舔他握着的那只修长白皙的手。

十指连心,男人口舌的滚烫从指尖传到心里,惹得顾行之身子一颤,小腹涌起了一股难耐的酸痒,压抑地嘤咛了一声。

秦戈一听,突出的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滑动了一下,大掌将逃避的人从枕头里挖了出来,俯身擒住了嚮往已久的嫩唇,急切的动作谈不上温柔,很快便把两片柔嫩的唇瓣啃得红肿发痛,而后便想撬开那两排贝齿,几次不能如愿就又啃回了那两片嘴唇。

顾行之瞇着眼看着男人,迷迷糊糊的觉得真的是一条大狗在舔自己,竟有些想笑,怕嘴皮真的被这个糙汉子给弄破了,自己也的确有些难耐起来,便不欲与他为难,在他再一次碰到他牙关的时候顺从地张了开来。

男人的大舌头伸了进来,带着浓郁的阳刚气息和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他身体发软,搅乱他口腔的津液后便唑住他的舌头大力吸吮起来,跟一隻野兽似的粗鲁的不行,把他弄得有些痛,但更多的是兴奋,顾行之缓缓闭上眼,一代帝王难得放下了主宰权。

秦戈吸够了柔嫩的舌头,便大口吸食起小嘴里的津液,沉迷在那醉人的酒香里,然后又把自己的津液渡了进去,捲着他的小舌头让他吞下去,看着他蹙着眉却乖乖嚥下的模样,裤子里的大棒子涨得发痛,。

津液不断从嘴角溢出,很快顾行之的下巴便湿得水亮,过度激烈的深吻让他难以承受,很快便呼吸困难起来,窒息的感觉让他不得不伸手推拒男人的肩膀。

秦戈见人是真的要背过气去,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在他神色迷离的脸上又亲了一口才辗转往下,舔起他的锁骨和胸前富有弹性的肌肤来,大掌再一用力,刷的一下把明黄色的龙袍彻底撕开,等看到里面藏着的美景时,双眼发亮,呼吸急促起来。

「行之,你的奶子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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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珠清幽的光落在顾行之白皙如玉的胸膛上,那本该平坦的地方竟微微隆起,像两只可爱的小白馒头,其上点缀着两颗粉红的小豆,在男人炽热的目光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顾行之的手被男人按在身侧,无法伸手去遮掩,只能转开脑袋羞耻地闭上眼,不敢再看秦戈的表情,即便如此,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仍然清晰可闻。

「行之,你的奶子真漂亮……」

秦戈眼珠子一错不错地盯着那处,不停吞嚥着唾沫,没想到行之男儿之身竟有这样的物件,真是便宜他了。

「闭、嘴!」

顾行之羞得浑身发颤,恨不得把这兵痞子千刀万剐,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

「好好,我不说了,你别生气。」

秦戈无声勾唇,柔声安抚道,目光转回顾行之的胸前又直了起来,俯身在一处嗅了嗅,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嗯……」

顾行之身子狠狠一颤,酥麻的快感在脑中炸开,逼得他闷哼出声,他瞇着眼急促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结果不大的胸乳又被男人整个含进了嘴里,粗鲁地吸吮起来,发出「啧啧」的声音,舌尖不停挑弄着乳首,间或用牙齿细细啃咬,微微的刺痛里又有爽意,另一边也被男人的大手握在了手里或揉或捏,布满老茧的手指搓拧着乳首,强烈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想让男人停下来却怕一出声就是让人难堪的呻吟,只能逃避一般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

秦戈一直在观察顾行之,见他忍得浑身是汗也不愿呻吟出声,只有在他突然用力的时候才会发出压抑的轻哼,那也是很快就憋了回去,不由暗自发笑,决定一会儿更加卖力,逼他家冷静自持的皇帝陛下发出更好听的声音才行。

秦戈吃够了一边,嘬着小乳拉得老高才舍得放开,发出「啵」的一声响,小乳缩回去以后还微微弹动,看得他口干舌燥。

「你、你不要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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