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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脸宛若小狗将他的X器“啵”吐出来

 

但她知道,他就喜欢吃这一套,于是故意在他的大肉棒上蹭了蹭,撒娇道:“那哥哥喜欢有情不穿内裤的样子吗?”

她话没讲完,对方的已经将修长的手指从洞口插了进去,一面轻柔的用手指奸淫她湿漉漉的逼穴,一面很满足的用低吟说着下流的情话,“恩……湿漉漉的,里面一吸一吸的,在求我插进去呢。”

宋正棋的色气的话语像是通了电,在她耳膜不停烙下酥麻的触感,她身子本来就敏感又久不经情事,根本没法抵御对方温柔的抚弄的挑逗。偏偏宋正棋像是知道她所有的顾忌,既没有再提起昨夜的惨状,也没有重申两人的虚假关系。

只是,用身体,唇舌一味的诱惑着她,让她抛掉一切思绪,攀上情欲的浪潮。

宋有情眯着眼睛,还能看到对方英俊年轻的面孔在笑,眼中写满了对她的渴望,嘴里已经控制不住的轻轻哼起来,随着他指头的抽插挺起了腰肢。

男女之间的情事其实不止连着肾也连着心,宋有情总要时刻提防着自己的心在他极致的操弄下慢慢像他靠近,可诚实的身体却很快沉沦下去。

宋正棋挺满意她的反应,他把宋有情拎起来后,将她放在床边跪着。

轻轻拍打她的臀肉,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紧握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

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相互交织,宋有情的心脏跳动越来越快。宋正棋突然放开她的头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让她的脸变得通红。

可他并不肯给她个痛快,抽出让她裹得亮晶晶手指,一巴掌甩在她的悬空的臀肉上,荡出一阵让人心醉的痒意,简单命令着,“跪起来,我帮你好好解解痒。”

宋有情下身双腿缠绕在一起,迅速倒回床铺。她的大腿内侧感觉泥泞般潮湿,没有他的手指,寒意迅速袭来,而昨晚的钝痛再次复发。

她咬紧嘴唇,告诉自己他还有用处,不能拒绝他的求爱。

欺骗自己之后,她的紧张情绪稍微松了一些,让他抬起她的腰部。身体被激情淹没,宋有情的臀部丰满圆润,像个桃子一样向上翘起。

中间的深红色阴户无法完全遮盖,肥厚的阴唇像盛开的牡丹一样散发出诱人的芳香。她的阴道口收缩着,可怜巴巴地暴露在空气中。

宋正棋眉眼都是欲色,轻声冲着她的小嘴吹了口气,温声道:“我要插进去了,恩?”随后几下脱掉裤子,扶着勃发的性器顺着充分润滑的逼穴慢慢的缓缓的,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一插到底。

逼穴里团团将他裹住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似乎要将他的物件夹断咀嚼起来,酥麻的快慰从男人的脊椎窜进胸口,点燃了一腔热血。

他抚着她纤细的腰肢前后摆动起来,很快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紧紧的谱成一道令人面红心跳的曲子。

宋正棋如此进入她仍是不够,不停的插进她的最深处,意图敲开她的宫口,修长匀称的手则摸到她胸前,单手拨开摇摇欲坠的吊带,将两只沉甸甸的乳肉拨弄出来,张开五只收拢起来,将她的奶子揉搓成各样形状。

“怎么这么紧?恩?”他身下不停耸动着,还不忘去逗弄她。

“好久不插你,你的小逼都快把我夹断了。给你插松一点好不好?”

宋有情不停地摇头,头发在空中凌乱地甩动着。她最受不了他的粗俗言语,此刻她的阴道层层收缩,甚至迅速喷出一股汁液。

宋正棋的两颗睾丸被她的汁液打湿了,他开心地贴上来问道:“你喜欢听我说你很紧吗?让你爽到喷水了?”

一分心,他的性器就变得毫无章法地摩擦着她的敏感部位。宋有情咬着牙,几乎要哭出来,“快点,快点做吧。别废话。”

“我肚子不舒服……”宋正棋勾唇一寸寸舔着她雪白柔软的颈子,计算着她应该是来月经的日子。于是他缓缓地放手,手指轻抚着她的小腹,下身也拉开距离,低声说:“好的,我会轻一点。”

他的性器不再一下子插进去,而是露出一半肉棒,缓缓地进出。他专注地用龟头刺激着她的敏感点,淫弄着她怀中的娇躯。

然而,这样轻柔的插入只会让宋有情更加难以忍受。她承受着他从身后来的每一次抽送,几乎把整个臀部晃得摇摇欲坠,迎合着他的性器磨擦自己的敏感区域。

宋正棋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按住她的脊背,捏住那条精致的骨头,低声警告道:“乖乖听话,别动,否则你又要抱怨肚子疼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着一股熟悉的亲密感,仿佛他们是多年的恋人。此刻,宋有情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他的措辞,只感觉自己像被冷热交替的海水淹没,全身都在情欲的浪潮中颤抖着。

他挺翘的龟头将痒意不停的传到她小腹的更深处,很快她就到达了第二次到达了高潮,而宋正棋被她绞得厉害,闷哼了一声,很快深深的插进去,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宫口。

宋有情小腹被烫了一下,透过自己两只垂坠的奶子看到小腹甚至被他射的微微隆了起来,很快红着脸宛若小狗似的往前爬了一步,将他的性器“啵”吐出来。

好像所有人都沉浸在欢爱的世界中。

白玥正从秦松的小叔,秦万历的怀里醒来。

只有唐生一个人优雅地坐在棠雪的大房子里,慢悠悠地喝茶。

茶水氤氲了他的眉眼,他的手指有节奏地在桌面上弹奏肖邦夜曲。

竟是一眼都没看向缩在角落,不敢吭声的棠雪经济人。

鸟语花香的日子里,暗河涌动。

棠雪也没想到,短短两天时间,世上的事情会变得这么快。

她的白玥,骄傲的白家公主也被迫进入了这个权谋边缘,不断游离攀附。

后来,在某个崩塌的夜晚,白玥声声泣血,问棠雪:“为什么当时她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为什么在她人生最难的夜晚,她不在她身边?本来她可以拉她出来的,以唐家的实力,怎么会护不住她呢?”

棠雪无力反驳,若是人家有心设计,唐家连她唐雪都护不住,何况是白玥呢?

到底是她没保护好她。棠雪很是内疚。

可认命吗?棠雪觉得白玥其实是认的,她没有点出来这个让彼此难堪的现实。

她自小就知道这个世界是个崇尚力量的世界。大部分人除了认命,并没有其他出路。

人一旦被欲望野心金钱权势蒙了眼,自然只能做它的奴仆,甘愿听从它的驱使。

如此,不如索性坏得彻底,也好过夜深人静时辗转难眠。

棠雪终究还是跟她哥哥唐生开口,给白氏一条生路。

唐生看着他妹妹,沉默许久,最终只能开口说自己无能为力。

这一场对白家的绞杀,不是唐家能沾染的,这里有上面人的意志,他们白家千不该万不该是在这种关键时期还去站队。

唐生没告诉唐雪,他之所以会在北城长待,其实只是来当个“质子”罢了。将自己送到上面那些人的眼前,让他们安心。

不过是想要明确地告诉他们,自己不会偏帮一方,在他们背后搞“小动作。”

这也是为什么唐生不让棠雪跟宋家走太近的原因。

宋家跟上面的关系错综复杂,无法像唐家一样明哲保身。

唐生不跟棠雪讲这些,棠雪自然是不懂的。

她从16岁就被他哥送出国,对国内的情形自然看得不够透彻。

白家的男人每种,一出事就拿自家的女人出去挡枪子。

别说白玥一个千金大小姐,本就是那群变态老男人的最爱。

就连白家的主母,都沦落到要陪睡的地步。

这些隐秘,唐生更无法对棠雪说出口。

她16岁那年,是他没保护好她,才让她被那群唐家那群禽兽得了逞。

他又该如何告诉她,现如今她最好的朋友的处境呢?

肖邦的夜曲弹到一半,咖啡也见底了。

唐生问棠雪的经纪人:“她在国外的行程和工作安排好了吗?”

棠雪的经济人唯唯诺诺地应道:“可国内今年春夏刚签了几个秀场还有代言……”

违约金……经纪人一想起来就觉得肉疼……

这赔下去,怕是这几年辛苦赚的钱都不够还的。

无故毁约,还有可能被业界封杀……

经纪人有些不理解,唐生这时候为什么要把棠雪送出国。

在她看来,棠雪能搭上宋家,简直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前途无量。

很多资源别人抢破头都拿不到,棠雪勾勾手指头就到手了。

有这样的参天大树不抱,还跑国外去干吗呢?

棠雪也不想出国,经过协商,唐生默许了棠雪完成国内的工作再出国。

算下来时间,刚好她的行程卡在双方交战最激烈的时候。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唐生不想唐家趟这趟浑水,并不代表唐家其他人会跟他同心同德。

也不代表上面的人就希望看到他中立不站队。

唐家出事的时候,棠雪还在秀场。

唐生还来不及跟她交待点什么就回南城去了。

唐家出事了还是秦松告诉她的,不为了别的,就为了报复他在白马会所吃的亏,要不是宋义拦着,他早就让她生不如死了,哪里会管什么唐家。

唐家算个屁啊,除了有钱……秦松愤愤地想着。

上面要他们死,他们敢活着吗?

这棠雪也真是不知好歹,也不知道他们宋哥到底看上她什么~那么傲,现在她背后的大老板快倒台了,看她还拿什么傲。

秦松自己自然不会对棠雪做点什么?可她身边唐生这个庇护伞没了……

只要他透露出那么点意思,自然底下的人会帮他想尽办法为难她。

棠雪没去理会秦松的想法。

她更担心的是唐生和唐家。

自从十年前,她差点被他们伯伯一家轮奸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回过唐家了。那个地方,她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姓唐的除了她哥,其他人她都恨不得他们去死,包括已经死去的父亲。三心二意,害得她和她哥从小支离破碎,家破人亡的父亲……

棠雪咬了咬嘴唇,她没由来的觉得心慌,可是如果唐家真的出事?又有谁能帮她呢?她哥哥如果出事,她又该怎么办才能保全他呢?

突然间,她就痛恨自己平时一副游戏人间的模样,到头来脑子空空,竟不知从何下手。

但棠雪夜不傻,她很快就从他哥平时的蛛丝马迹中推断出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继而直接找到宋家。

要说权势,他们宋家在北城如果认第二,谁又敢认第一呢?’

宋义回家时就看到棠雪倚在他的门口睡着了,他认命地摇了摇头,将她抱进去。

其实他抱棠雪的时候,棠雪就醒了,只是她一时不知道要怎么放下身段去求他,索性装睡。

宋义也不拆穿她,把她放进卧室就钻进书房忙起来。

整个卧室静悄悄的,棠雪装睡装不下去了,只能起身去书房找他。

她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这一刻,她觉得羞耻和惧怕,可她还不知道她惧怕的是什么?

宋义其实在书房等她主动等了很久了,只是他没想到她来求他,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宋义感觉从小到大都从没像现在理解到酸涩这种感觉。

他这一生或许经历过冷漠,蔑视,奸险,暴戾,算计,身边各种人带来的不痛快和伤害,但从没一刻像现在这样感觉到酸涩。

他嗤笑着想着,原来他宋义居然有一天需要动用权势去困住一个人。

更可笑的是,即便如此,他居然还庆幸自己姓宋,还好有了能困住她的筹码。

宋义在就坐在椅子上,看她婀娜多姿地朝他走过来。骑坐在他身上,抢过他手里的杯子,将酒灌进嘴里。侧过小巧的脸,凑到他嘴边喂。

棠雪站起身,挑开吊带,裙子直接滑落在地,露出轻薄的内衣,随后抽出宋义的皮带丢在一边,低下头,用绵软的唇叼起还没苏醒的阳物,含进嘴里。

湿软的舌头勾着冠沟。

嘴里的肉棒很快就肿胀了,充盈了整个口腔,硬实的肉感直顶喉头。

棠雪轻盈卷曲的头发耷拉在他的腿上,明艳的红唇包裹着他,用极暧昧的韵律吞吐着青筋盘绕的肉棒。

这个女人,在一步步瓦解他筑好的理智高墙。宋义想着。

“你想要什么,棠雪?”

棠雪抬起脸,不理嘴唇上沾粘的银丝,解开胸前的扣子,露出一对小巧皙白的胸。

“我要唐生平安,唐家如果能保住就保,但唐生,我想请宋公子手下留情,放过他。”

棠雪拿起一旁的皮带,扣住自己的手腕,凑到宋义身前。

“做你喜欢做的吧,谢总,我知道你喜欢我低贱的模样。”

宋义勒住皮带的另一端,拉紧棠雪的手腕,提起她整个身子。

“你怕是不知死。”

棠雪被牵到里间,那里有张紧靠落地窗的大床。

“贴着窗户。”宋义扯了扯皮带。

棠雪背对宋义,看着窗外的景色。

宋义用力把她按在玻璃上,寒气从玻璃传递到乳尖,全身毛孔因此而耸起,棠雪嘤咛了一声。

宋义扯下自己的领带,从背后蒙上棠雪的眼睛,抬起她小巧的下巴,食指和中指扣进她的口中。

“你说你要什么来着?”

“保唐生?这件事可不容易,棠小姐想好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宋总想要什么呢?只要我能做得到的,只要宋总想要的,我都可以。”

宋义按下她的舌头,探进更深的喉咙,他实在不想听她说话。

“躺下。”

宋义拽下皮带,棠雪整个跌落在床上。

“我看看你能有多低贱,为了一个男人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棠雪抬高下颌,盯着宋义,舌尖不停去勾肉棒,宋义细长的眸子展露轻蔑的笑意。

他摸着棠雪的脸颊,稳固住这颗美丽的头颅,挺上腰身,整根肉棒挺进了喉咙。

“唔!”棠雪因为突然的刺激差点作呕。

宋义毫无怜惜,趁着她不适的劲头更加深入,本就纤细的颈项瞬间映出了肉棒的形态,牢牢嵌在她的喉管。

抽出一些,棠雪刚能喘上气,宋义又再挺进,挤压出淫靡的声响。

棠雪止不住的要作呕,可是坚实的肉棒堵住了她,连说话的可能都没有。

她看见了那双凉薄的眼睛用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喉头,立刻感觉窒息,鼻腔也因为肉棒的挤压无法呼吸。

宋义猛烈抽插了几下,拔出,给她呼吸的机会。

瞬间,鼻涕眼泪一起涌出,想好好咳出不适,宋义又狠插进来。

“唔!”

又是一顿抽插,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好像真想往死里折腾她一般,眼泪不受控制的飚出。

就在棠雪快要缺氧的一瞬,宋义拔出沾满黏液的肉棒,拍在她的脸上,等待她剧烈咳嗽完。

宋义解开皮带,硬抬起娇弱的身体,骑坐在膝盖,皮带绕过纤细的脖子。

“那就取悦我吧,直到我厌烦你为止。唐生这条命可不便宜,你想要,十个你也抵不过。”

说着他惩罚似的拉紧了皮带,棠雪被勒得脸通红,看宋义的眼睛瞬间红了,泪水就在眼眶打转,但仍勾着明艳的红唇倔强地看着他。

宋义最是看不得她这副表情,只能把她转过去,抬起她高高撅起屁股,。

啪,宋义一巴掌狠狠抽在大腿与小穴之间,霎时红了一片。

“啊!”棠雪咬紧下唇。

还没来得及反应,宋义更加用力的一下,抽在原处,力道之大,让细嫩的腿瞬间肿了。

“唔……”

又是一巴掌,棠雪腰背紧缩。

痛,真的痛。

还没缓过来,棠雪的双腿就被分开,前端的蜜豆被用力揉压。

“唔啊……”

淫水不受控制的开始疯狂分泌,原本干燥的两片粉肉因为淫液而擦出黏腻的动静。

宋义扒开穴肉,轻轻刮了刮穴口。

“出息了,还知道为了个男人来求人,我还以为全天下的男人在棠大美人眼里都是用完就丢的垃圾?”

这话说得酸溜溜的,棠雪不想接茬。她眯着眼,透过细弱的胳膊看宋义,看他宋义胸口恨痒得难耐,胯下立刻硬得发疼。一时竟有些没忍住,得意地笑了出声,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宋义擒住她的手腕,反扣在身后,拉紧脖子上的皮带,双手伸过她胸前,掠过她的乳尖。棠雪身体本就敏感,被他这么一掠,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因为用力搓揉双乳,他手背上的青筋显现出来,非常漂亮的一双手,棠雪想,自己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想着不恰当的事情。

宋义擎住棠雪的脖子,将她微扭过来,深吸一口气,深深地吻住她。

棠雪其实并不喜欢这种深情的吻法,黏糊糊的,像极了甩不掉的情感,这种感觉时常会让她想起她那个懦弱的母亲。脑子里只有爱情,因为爱人的背叛就可以,抛下她和她哥独自去死的母亲。

人类的感情太过脆弱,善变,所以棠雪宁愿游戏人间。

她为了不让宋义吻她,背过的手去蹭他滚烫的大肉棒,打圈,拉直,不断撩拨,催促他:“操我,宋二公子,嗯,别吻了,操我。”

宋义停下亲吻,抬眼盯着棠雪,有那么一瞬间,棠雪感觉有点心虚。他的目光隐晦而深沉,像看不见的海底。

有那么一瞬间,宋义不想做下去了。他也就当真不做下去了,拎起衣服就往外走。即便他胯下已经支撑起一个大帐篷。

棠雪身体早已动了情,宋义却箭在弦上,突然不发。棠雪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傻傻地问他要去哪?

宋义冷冷地说道:“跟棠小姐做不下去了,去外面找点乐子。”

棠雪一眼秋水往宋义胯下撇了一眼,笑道:“宋公子那物可不像是做不下去的样子。”

宋义嗤笑了一声,反倒不想走了,他在椅子上坐下来,大大咧咧地岔开大腿:“棠小姐是不是不会伺候人,怎么,唐生没教过你?”

棠雪微微地叹了一声,说:“那是我哥哥,宋公子觉得呢?”

宋义此时还没有听出话外音,嘲讽道:“棠小姐有几个好哥哥?嗯?”

棠雪不想跟他讨论哥哥不哥哥的问题,她轻叹了一口气,解开身上被覆着的领带和腰带。跪在他面前:“想要你操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粗大的肉棒抵住。

暗红的龟头前端已经渗出透明的黏液,宋义握紧根部,磨蹭挤压她的唇缝。棠雪能感觉到这根巨物越来越硬。

棠雪侧跪着,两手撑在椅子边缘,伸长脖子,用舌尖去勾翘得直直的肉棒,打着圈湿润舔舐冠沟。半露的奶子微微颤动,极尽媚态。

“宋二公子,我学着伺候人,您帮唐生……”,棠雪说着双唇含住肉棒的根部,吮吸加舔舐,然后用鼻尖蹭着垂下的春袋,一口吞进嘴里,一边吸一边搅动。

若是平时,宋义定然舍不得这么对待棠雪的,可她总是不知趣地提醒他,在她心里,有个男人胜过一切,她甚至愿意为了那个男人委身自己。

一想起这些,宋义就恨得牙痒痒,他按住她的头,加大力道将整根大肉棒压在她脸上。

“棠小姐最好多拿出点诚意出来。”

跪在宋义身侧的棠雪被宋义挑着崛起浑圆的屁股。宋义探身过去捏住她的阴蒂,顺着阴蒂摸下去,早已滑腻的不行,探一下就直接插了进去,四周肉壁急不可耐包裹住手指。

棠雪低低嘤咛,穴口一张一合,凹凸起伏的肉缓慢地蠕动,沾着晶莹的淫液,很是诱人。宋义蹭一把粉肉上的蜜汁,捻了捻,勾住她的下巴擦下去。

他感觉自己的内心已经被棠雪逼出了一只野兽,单手用力掐住她细长的颈,身体不可控制的压上去,粗重的喘息无比清晰。

滚烫的龟头挤开狭窄的穴口。

浅浅地插入半个龟头,然后抽出,插入,抽出,不断刺激着棠雪分泌可耻的淫水,但不痛痛快快地满足她。

棠雪知道他就是喜欢这样折腾她,看着她为在他的操控下失控。但她并不想在情事上跟他求饶,所以生生受着,即便情欲得不到满足,像被架上火上炙烤一样难熬。

直到宋义自己玩得得了趣,他才钳住她纤弱的腰,收紧小腹,大力挺进。

肉棒与湿穴交合处泛起淫荡的水声。咕叽咕叽,宋义插两下就拔出狠狠地抽打穴口,淫水四溅。啪啪啪啪,坚实的小腹狠狠撞击在她的耻骨,淫水伴着肉棒进出喷溅出来。他能感觉她的内壁像触电般痉挛,疯狂吸附箍紧自己,在刺激和压榨自己喷射。

宋义从喉咙压出舒适的低吟,整根挺进,直贯宫颈,身下娇柔的女人被撞击的身软如绵,眼神逐渐涣散,说不出连贯的词句。

宋义一把抱起涣散的棠雪,贴在墙壁,小腹像机器般快速的抽插。

“嗯……宋义……太……太深了……疼疼……”棠雪侧着身想拉开他插入的距离。

却被宋义掐住脖子狠狠地亲下去,他的舌头粗暴的卷进她的口腔,不给她任何呼吸的机会。

无法呼吸,有那么一瞬间,棠雪真觉得他要掐死她,对死亡的恐惧让棠雪的身体极致紧绷,小穴一阵紧缩,龟头直接抵到g点。

棠雪只觉得甬道一阵剧烈的痉挛,她喘着粗气,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宋义的鸡巴胀到极致,他不能再忍耐了,轻咬棠雪的肩膀,进行最后的冲刺,

整个书房都是湿肉撞击的声音,还有棠雪隐忍的呻吟声。

宋义一声低吼,滚烫的浓精全部灌进小穴,冲刷着肉壁。

他们之间相互抱紧了,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秦氏老宅

宋义拨弄杯子里的冰块,秦松站在旁边他小叔秦万历旁边,乖觉得一点话都不敢说。如今秦家的一切尽在秦万历手上。平时飞扬跋扈的二世祖在秦万历面前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秦万历挽了挽手腕上的袖子,露出精壮白腻的胳膊。手上拿着一副魔术扑克牌在玩,许久他才问道:“你今天来这里是有跟宋家商量过的吗?我没有想过去动唐家。”

话说到这里,宋义就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可他想不明白,宋家为什么要动唐家?

秦万历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有些话再说下去就过了,即便相对宋家的老大宋正祺,他更看好这个宋二。

在他看来,宋家这种不是能者居上而是以嫡长有序来继承“祖业”简直愚昧不可及。好在宋正祺虽资质平庸,但也能守住他们宋家。

他们宋家现阶段并不需要一个开疆扩土的能人。也真是可惜了宋二这种人才,只能在商界,从不了政。

彼此都是聪明人,宋义知道有些话秦万历也不能说太多。他把酒杯里的酒喝尽,就离开了。秦松跟在他身边,跟他说最近查到的唐家的一些异常,他们的财务总监最近将自己的资产全部转移去了瑞典的一家银行,经手的公司是他的一个情人名下的,而且这家公司曾经帮唐家的另一个分支处理过多笔大额资金。

唐生这次回去,一直在他们的祖宅,就没出过门,这个事情很奇怪,但唐家祖宅隐蔽性很高,我们的人无法探知过多的消息……

秦松说完很委屈地问宋义:“宋哥,你当真要帮他,他可是……”秦松一想起这个人把他丢到白马会所被一群富婆……就觉得万般委屈……

他平时虽然贪玩,也不是什么“小处男”,但被一群富婆搞……他都已经沦为他们圈内的一个笑柄了……

这边棠雪一直打不通唐生的手机,她也很着急。特别是前两天她收到唐生发消息叫她不要找他。

这才更让她觉得担心,有什么事情会严重到这个地步呢?连让她去找他都不允许。

棠雪知道此时的唐生肯定是在涉险,不想牵扯到她,才会断了和她的联系……

如此越想越心焦。

她只能打电话给宋义,试图借助他这边的渠道知道一些东西。

宋义刚才在秦松家里,手机一直静音,此时一看,才发现棠雪给他打过好几个电话。

他看了一眼,想了一下,只给她回了两个字:等我

宋义从秦家出去后,回了一趟老宅。

陪他爷爷下了一盘棋,也没见到宋正祺。

倒是宋有情一直在他旁边替他剥荔枝。

无由来的,宋义看到鲜嫩多汁的荔枝,就想到了棠雪一对白晃晃的大奶子。也是一样的鲜嫩可口。

宋义的眼神突然就暗了下来。

他抬头问宋有情:“我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宋有情拿着荔枝的手顿了一下,勉强笑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大哥他的事情呢?”

宋义也没拆穿她,只是转头将他爷爷将了一军,吃掉他的帅后,笑道:“爷爷,孙子有件事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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