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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回去的路上,陈小雅提着柏秋的耳朵说了一遍又一遍,“我看柏舒言是个好说话的,又是你亲哥哥,你在学校你好好跟他拉关系听到了没?说不定你哪天还能再进柏家。”

柏秋回到家就趴在写字台上哭了一场,她恨自己为什么是陈小雅的nv儿,为什么是柏家的私生nv。

最后她把那张写着手机号码的纸压进了厚厚的一本书里。

晚上陈小雅又出去了,柏秋写作业时手机响了一下,成尧给她发消息:“你跟柏舒言什么关系?”柏秋直接把手机关机。

她做了个梦,梦见钟欣把她推出门去,柏嘉荣只好再给陈小雅打电话,陈小雅不来接,柏嘉荣说不接就送孤儿院,柏舒言就在二楼居高临下看着她,他沉默着,眼睛里好像带着怜悯又带着点厌恶,跟他今天的眼神一模一样。柏秋立刻在梦里惊醒,黑夜中睁着眼无声神游。

周一早上成尧又把她拉进了杂物间。

“柏秋,n1taa是想怎么样?”

他翻出柏秋的手机,“关机?嗯?”他一把扯过柏秋的头发,把脸凑近她,“好饭不吃是不是?”

成尧扒下柏秋的k子,拨开内k把xia0x露出来,毫无润滑就冲了进去。

大力ch0u送了数下,柏秋疼得脸煞白,下t像在被针扎一样,“我错了。”

“你错哪里了?”

成尧狠狠撞了一下,柏秋闷哼一声,她极力地想出水来缓解疼痛,可是成尧偏偏不往她的敏感点撞,“我错了,我以后回你消息。”

她把腿缠到成尧的腰上,想把前面的蜜豆摩擦一下,尽快出水。

成尧却铁了心地不想让她好受,他把她的腿放下来,对着稚neng的g0ng口猛顶,疼得柏秋惨叫出声。

成尧最后拔出来s到了她小肚子上,一场x1ngsh1下来柏秋满头冷汗。

他蹲下问柏秋,“柏舒言是你哥哥?”

“不是,柏家不认我。”柏秋抱着小肚子道。

成尧有些明白了,“宝贝,你早说不就完了。”他奖励似的拍了拍柏秋的脸,然后想了想关于柏秋好像没什么其他不知道的了,终于放下了心。

“每天什么时候c你,你自己选个时间。”

柏秋眼泪又流出来,“我真的没有时间,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找我了?”

成尧见她哭得稀里哗啦,把她从地上拖起来,抱在怀里搂了一会儿,“我不每天都c你,但是我发的消息你都要两个小时之内回复,不然我就把你拖出来csi,知道吗?”

“真的?”

成尧把她的脸都t1an了个遍,“你听话就是真的。”

临近期末,学校的月考调整为周考,基本上每天都是在做题讲题中度过,大约一周中两天晚自习柏秋去办公室。

柏秋对着一道数学题si抠的时候,感觉有人在看她,她抬眼看见魏嘉佑的视线掠过她的脖子,她被成尧吮出来的吻痕只剩下了一点痕迹,看起来像是一块即将痊愈的疹子。

“成尧有nv朋友。”魏嘉佑突然开口道。

柏秋吓了一跳,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原来大家都回教室了。

她抿了抿嘴,“嗯。”不管别人以为她是自甘下贱还是被强j,都是一样难堪,柏秋无法解释。

“你会说出去吗?”柏秋追问道。

“不会。”魏嘉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谢谢你。”

等快八点时,柏秋要收拾东西回教室,忽然听魏嘉佑问,“你跟成尧几年了。”

柏秋有些窘迫,她支支吾吾,“……两年多了。”

……

陈小雅心情不错,连带着柏秋调班的事也忘到了脑后,她最近回来的时间不多,要么就是提着满大包小包回来,都是些很贵的化妆品和衣服,要么就是去商场刷卡疯狂购物。

柏秋趁她洗澡的时候偷偷翻了翻她手机,最近联系最密切的一个微信号也看不出什么重要信息,突然那人来了一条消息,“想你的小b。”

柏秋手被烫了一下似的,赶紧黑了屏。

晚上写作业时,成尧又给她发微信,问她在g什么

柏秋立刻就回了,“在写作业。”

成尧跟她视频,“宝贝,我看看你的nzi。”

柏秋瞪大眼,没想到成尧有这么些花样。她锁上门,把睡衣撩上去,露出两颗圆润的rufang,rt0u红yanyan往上翘着。

“靠近一点。”

柏秋把摄像头靠近自己的rt0u。

“我想csi你。”成尧说着便撸起了自己的ji8。

他把屏幕对准他手上的动作,手速快的成了重影,“小秋,ji8好不好吃?”

“好吃。”

成尧急喘了一下,他让柏秋把xia0x露出来,对着屏幕上一片丛林中的幽幽洞口快速撸动,最后s出一条有力弧线。他喘着气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柏秋说话,“小浪b,sa0xue痒了吗?”

“想要老公给你t1an吗?”

柏秋下面不自觉吐出一包水,她难耐地动了动,催促道:“快挂了吧,我作业还没写完。”

成尧不依,非把她写什么作业,写到哪了问清楚才慢悠悠挂了。

柏秋睡觉时心里想要是以后成尧只视频sao扰她就好了。

第二天快上课时,柏秋还在看上节课的题,尖子班的同学思路快,老师讲题的方法跟普通班不一样,柏秋上课时能勉强跟上一半就不错了。

“柏秋,你见没见我的试卷?”凌文倩有些着急问,下一节课是数学课,灭绝师太一定会吹毛求疵。

柏秋楞了一下立刻在桌子上翻找,凌文倩眼尖地看见柏秋堆的一堆试卷里有一个正好跟她的分数一样,她立刻伸手ch0u出来,尖声道,“你有病啊,g嘛偷我的试卷。”

班里同学立刻朝这边看,柏秋手足无措,“对不起,可能是我不小心带过来了,我不是故意的。”

“不小心?谁信啊,我昨天还看见你偷看我这份试卷。”

柏秋的脸腾一下红起来,她昨天偷看了没错,她有一道题没记下第二种解法就趁凌文倩上厕所时看了一下。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昨天看了就给你放回去了。”

“你承认你偷看了?”凌文倩高声道。

“但是我今天没有拿,可能是我不小心收拾的。”柏秋辩解道。

班里人窃窃私语。凌文倩觉得自己真倒霉,分到了个垃圾当同桌,不仅对她学习一点帮助也没有,还g些偷偷00的g当恶心她。

“我最烦别人偷偷00,你以后再这样我跟老师说了。”凌文倩撂下话就开始学习。

柏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思绪纷乱如麻,一节课什么都没听进去。

中午班里同学成群结队地吃饭去了,柏秋偷偷掉了几滴眼泪,然后慢吞吞地去了食堂。

打完饭到她惯常去的座位上吃饭时,她看见远处小饭桌区成尧一行人好像在给谁过生日,他们肆无忌惮发出起哄的笑声,姜好头上戴着寿星帽,成尧掏着口袋有些懒漫地看着对方笑,姜好往他肩头靠,然后两个人黏腻腻地接吻。

柏秋茫然地坐在座位上,突然觉得眼前的饭有些恶心。

陷入一个巨大的泥沼里,她在剧烈的挣扎,但是避免不了满身的脏w恶臭,鼻中始终有挥之不去的窒息,吐着红舌的冰冷毒蛇缠着她随时可以让她失氧而si。唯一幸运的是只要柏秋在黑暗中偶尔可以窥得一丝光亮,她就可以在心中构建一个仿佛触手可及的伊甸园。

接下来连着一个星期成尧都没找她。柏秋晚上值日完要回家时,发现成尧半个小时前给她发了消息让她晚上先别走。

柏秋冷笑一下,突然眼前全部暗下来,有人关了灯,接着她就看见了成尧的轮廓,正在朝她走来。

成尧按住她的手,把柏秋压在了后面的桌子上,深深吻住她。

柏秋顺从地张开嘴,在成尧的舌尖追着她缠绕时,她狠狠咬下去。

“啪”一声,柏秋的脸被扇得歪了一下。

成尧捂着嘴,呸呸吐出两口带着些血味的吐沫,周身暴戾起来,“n1taa有病?”

“贱人。”他又骂了一句,捏住她的下巴,暴风雨似的亲吻她,不断地把唾ye渡到她嘴里,然后b迫她吞下去,血味在两人嘴里蔓延。

成尧的舌头把她整个口腔都t1an舐了个遍,把她口中的氧气掠夺,等吻得柏秋喘不上气时再给她渡气。

柏秋从来没有这么恶心过,直到冰凉的眼泪把两个人的脸都流满了,成尧才停下来。

“怎么了?这几天没找你伤心了?”成尧抹着她的泪水。

人渣,柏秋几yu呕吐,她浑身冰冷。

“我的小秋。”成尧毫无所觉,他把柏秋抱在怀里,一只手不断地r0un1e她的nzi,嘴里说着他张口就来的甜言蜜语。

“你去找你的nv朋友。”

成尧愣住了,他不知道柏秋怎么知道的,或者是她真的能感觉出来。他这一周跟姜好做了,前两天还有些新鲜感,但是几次就腻了,再次把柏秋抱在怀里他才重新满足得喟叹。

“小秋,别生气了,我以后只有你。”他咬着柏秋的鼻子,哄她,手从nzi一路往下要解开她的k子。

柏秋发抖,她止不住想,如果此刻她有一把刀子,一定把成尧的颈部割断,让血ye迸溅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柏秋坐公交车回去时下t不断流出的yye将校服k的裆部打sh了一块,她尴尬地动了动身子,下车后趁着漆黑夜se步履匆匆地回家。到家门口才她发现窗户里透出光来,今夜陈小雅回家了。

她正推门时听到了里面传来亢奋的y叫,柏秋一下顿住。因为有柏秋在家,陈小雅一般都是跟男人出去开房做,柏秋很少遇到这种情况。

过了一会儿一个有些啤酒肚男人走出来,他注意到远远站着的柏秋,对她露出一个浑浊的笑来。

柏秋很不舒服,那人将她从上看到下,熏醉的眼睛里带着些意味不明的笑,柏秋敏感地感觉到里面不光只有肆意的调戏。

她几步上前进屋“砰”一下把门关上,然后倚在门上调整了一下呼x1。

陈小雅穿着一条真丝睡衣走出来,呼x1还一点紊乱,她随意地剥开个荔枝,“你今天回来晚了。”

没人回答她才抬头看了眼柏秋,惊道,“你脸怎么ga0的?被人揍了?”

陈小雅大约是把柏秋加了晚自习的事忘了又或者是从来没在意过,柏秋闭了闭眼不想接她的话,“妈,你怎么把男人带回家了。”

“本来没让他进门,但是你不在。”陈小雅殷红的嘴唇吐出一颗果核,她解释了一句就烦了,“你怎么管得这么宽?你是我妈还是我是你妈?”

柏秋有些愤怒道,“原来我还有妈。”

陈小雅眉毛立刻竖起来,她呸了一句,“小b崽子白眼狼,没有我能有你?”

“刚才那个人不是好人。”

“天底下有几个男人是好人?”陈小雅嗤笑一声,“再说,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好人?”

“他刚才看我!”

陈小雅拍了拍剥完荔枝的手,有些不耐烦,“他看一眼你能si?”说着便洗澡去了。

柏秋心里有些冰凉,压下上涌的泪意回了自己的房间,等陈小雅从洗手间出来她才去洗掉一身的黏腻。

晚上柏秋把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重新翻了出来,手心里浸出一些汗。柏秋新建了联系人把电话号码输进去,然后看着手机上柏舒言的名字心里不知是紧张还是其他难以言喻的情绪,她最后把柏舒言的名字删掉,只留下了一串不知名的电话号码。

柏秋抱着手机做了个梦,在柏家老太太给她穿上一身她从来没见过的裙子时,柏舒言正好放学,他被接回家才发现家里多了个人,于是抬着下巴,神情有些稚neng的倨傲。

“舒言,这是你的一个妹妹,你跟她好好玩啊。”老太太把柏舒言拉过来。

没想到柏舒言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柏秋在陌生的环境里穿着不属于她的美丽衣裳心里本来就忐忑不安,被柏舒言如此对待,接着就忍不住噘嘴哭了。

“你这孩子怎么哭了?”老太太觉得柏秋太生分,来了一天了还跟个小兔子似的,这种x格实在不讨喜。

柏秋吓得立刻没了声,来的时候陈小雅特地嘱咐过她,如果她讨不了柏家的欢心陈小雅也不会再要她,柏秋哭声憋在嗓子眼里渐渐憋成了ch0u搐的泪嗝,她泪眼朦胧中见到老太太的眉毛越皱越深,然后害怕到发起抖来。

柏秋一会儿就难受得醒过来,0了一把脸,发现上面有一小片泪痕。她不知道为什么在柏家的点点滴滴她还记得如此清晰,当时她才七岁。后来一些很小的细节也在梦里像真实的一样还原,以至于让她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真的经历过,还是自己的凭空臆想。

柏家的老太太开始就是知道柏秋身份的,但是她最后被扫地出门时老太太一句话也没有说。柏秋觉得柏舒言也知道,当时大人都在骗他,可柏秋觉得他第一次见她时眼中的冰冷和厌恶太过强烈,她猜测他可能是先前看到过陈小雅对柏嘉荣的纠缠,也可能是听到了柏嘉荣打电话。

柏秋这些年在夜里频繁地梦到这些事情,也一遍一遍地分析着当年柏舒言和柏家其他人的眼神动作,已经快成为一种病态。

次日,柏秋早起给陈小雅做好了饭,快到中午时陈小雅又被接走了。她过了一会儿带上帽子去小市买菜,听到有人问她,“柏秋,来接你妈的男人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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