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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这一下把成尧都说愣了,尖子班确实不是那么好调的,从柏秋的吃穿用度推测她妈也就是能勉强糊口的段位,一中的尖子班市里甚至省里都重视,柏秋怎么进去的?而且柏秋她妈平时对她不闻不问,怎么会关心她的学习?

“我改天问问韩叔叔她到底什么来头,要是再sao扰魏嘉佑我直接手撕了她。”丛琪说着撸了撸袖子。

成尧看了看柏秋吃饭的地方,发现她已经走了,想给她发个消息,问她怎么进的尖子班,又想问问她是不是真给魏嘉佑写了情书,打开微信看见他之前发的两条消息一下有些烦躁。

“给谁发消息呢?”姜好凑过来,眼睛晶亮,笑着问道。

成尧立刻黑了屏,笑道,“没谁,大家后天约个地方玩吧。”

……

晚上自习时,柏秋发现在第一个小时就有同学出去了,一个小时后她到数学老师办公室,老师还在给上一批人讲题,这个中年nv人只有在对着成绩拔尖的学生才露出笑脸,尤其是给魏嘉佑单独辅导的时候,整个人散发着慈祥的光芒,柏秋看得惊异。

数学老师讲完才让她坐下,跟柏秋想的一样,老师完全匀不出时间来辅导她,辅导完几个同学接着便去班里答疑,只嘱咐他们有空给柏秋讲讲题。

一会儿几个同学中也有人陆续回教室复习其他科目了。

柏秋拿着月考试卷,修改着还没讲到的题,突然觉得就是换了个地方上自习而已,这里面的人都是班里的前几名,他们之间根本没有过交流。

柏秋垂着头,在卷子上涂涂改改。

她对面坐着的是魏嘉佑,只见他一贯的面无表情,长长的眼睫毛覆下来有种冰山娃娃的乖巧感,同学两年多她从来没见魏嘉佑笑过,真不知道这人笑起来什么样。

柏秋想鼓起勇气问一道题,又觉得自己的问题在这些人看来肯定很蠢,她鸵鸟般缩起来,一个晚上无功而返。

周五下午的两节t育课活动一节,另一节自由安排,柏秋是每次只会拿跳绳来过关的,因为跳绳只需要一个人就能完成。她第一节下了课去器械室放跳绳,就在她要走的时候身后一个人把她拉到了角落里。

这间器械室b较杂乱,一部分废弃架子和篮球堆了一半,另一半放跳绳和排球,成尧把柏秋拉到了堆了废篮球的架子边。

成尧二话不说先搂着柏秋亲了下去,他想撬开柏秋的牙把她舌头搅出来,柏秋紧紧抿着嘴把他的脸推开,“你g什么?”

成尧听到她小声压抑的惊呼觉得心里痒痒的,他捏着柏秋的下巴强迫她张嘴,舌头紧紧缠住她的,把她的舌头挑到嘴里x1g,啧啧的水声在角落响起。

他又亲了亲柏秋的眼,问她:“我问你,你怎么调到的尖子班?”

柏秋推不过他,又使劲踩住了成尧的脚,成尧草了一句g脆把柏秋的腿抬起来把她搭在他手臂上。

“关你什么事!”她的腿来回踢着,只想踢si这个无赖。

“你她妈什么事跟我没关系?”

“你这种畜生不是只管泄yu吗?你放开我!”

成尧的脸又黑了,他把柏秋压在墙角,扭住她下巴,“你不说我现在就c你。”

柏秋被捏得嘴巴微张,愤怒地盯着他不说话。

这种对柏秋无法把握的感觉让成尧很焦躁,他低下头吮柏秋的脖子,柏秋吓得往外推搡他,“你不要留下痕迹。”她穿着夏天的校服是没法遮脖子的。

成尧在她脖子上轻轻啮咬,吮出一朵小花。

“你上初三的时候有没有给人写过情书?”

“我没有!”

“真没有?”成尧在她吮出的花上狠狠咬了一口,让吻痕彻底充血。

突然有脚步声往这边靠近,柏秋的心跳瞬间加速,她推成尧,成尧却把她的脸抱在颈窝严实遮住,一只手在暗中不老实。

脚步声一步一步走进,定住,成尧漫不经心瞥了一眼,发现是魏嘉佑,因为丛琪的缘故他对魏嘉佑很有印象。

成尧似笑非笑地r0un1e柏秋的nzi,故意把柏秋的一半脸放给魏嘉佑看。

柏秋对上魏嘉佑的视线时,浑身的血ye一下凝固了,她靠在成尧身上发抖。没想到成尧这个畜生一边r0u着她一边又开始吮她的脖子,啧啧的水声在这个密闭的环境里让柏秋止不住心惊r0u跳,她一下流下泪来。

魏嘉佑没有多停留。随着脚步声远去柏秋一巴掌打在成尧脸上。

柏秋哭了一节课,然后买了创可贴,把脖子上的吻痕遮住,她回班里发现一切都没有异常,才敢看了一眼魏嘉佑的背影,对方一如以往地挺直腰背,冰山般岿然不动。

柏秋悄悄松了口气。

她看见成尧又给她发消息,“你怎么调到尖子班的?你最好现在就告诉我,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到时候看我不csi你。”

柏秋想着是不是只有这个畜生哪天si了才不会纠缠她。

……

一直到周六中午,陈小雅回了趟家,一进门就劈头盖脸道要去找柏嘉荣和钟欣。

柏秋知道还是没能逃过班主任给陈小雅打电话,她立马解释道:“妈,我觉得我在班里挺好的,我们班是尖子班,我学习更有动力,好多人想进都进不了。”

陈小雅才不管她学习有没有动力,“你们班主任说你班老师教的不是最好的?还说你不适合尖子班的环境,柏舒言在哪个班?钟欣这个贱人怎么不让你去?”

“老师教的够好了!我怎么能跟柏舒言一个班?”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就不能跟柏舒言一个班?都是他们柏家的血r0u,怎么你就不配?”陈小雅尖声道。

“我就是不配!”柏秋急了,朝陈小雅吼。

“便宜东西,当初柏嘉荣让你去柏家,你怎么就不知道巴结巴结他家的老爷子老太太,柏嘉荣和柏舒言,你的亲爸亲哥,你一个都巴不上。现在多少年没在柏家露脸了?你不去他们怎么能记起你?”

“妈!我哪来的亲爸亲哥?没人会认我!”陈小雅的话一下刺痛了柏秋,让她觉得异常尴尬,脸上也烧起来。

“真是天生的贱种!”陈小雅啐道,拉着柏秋就往外走。

“妈,你g什么啊?”

“走!去柏家!”

“我不去!”柏秋g脆蹲在地上,把自己全部的t重用来拽陈小雅,“你也别去,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陈小雅发现扒不开柏秋的手,狠狠用她的红指甲掐了柏秋一把。

柏秋尖叫一声,发现自己的手背已经出血了,陈小雅转头就走,柏秋想扑过去抱住她的腿,被陈小雅踹了两脚,尖细的高跟鞋直接踹到她的肩胛,柏秋疼得懵了一下。

陈小雅一阵风似的叫了辆出租车,直接报了柏家的地址。

柏秋抱着肩膀哭起来,觉得自己在心里拼凑起来的一点点脆弱的自尊还是坍塌了。

过了一会儿她锁好们,打车去了柏家,远远地看见陈小雅在指着门口两个门卫骂,接着又被架到一边,陈小雅不依不饶地上前,最后坐在门口撒泼。

等有人上前来拍照,门卫才把她拖进去,柏秋觉得有些不好,赶紧去看。

走到门口,她发现陈小雅被拖进了警卫室,手脚都被制住了,嘴里还在不停地骂。

柏秋远远地一名保安带着柏舒言过来,她心跳如擂鼓,脸上一点点热起来,柏舒言还踩着一双居家的白se拖鞋,气质b在学校温和一些,他看着柏秋说:“我爸不在这里住。爷爷nn在休息,让她小点声。”

声音不急不缓,低沉中带着一点少年特有的纯净,柏秋更加窘迫,她脸上烧得像红霞。

“把她放开。”柏舒言示意保安把陈小雅松开。

陈小雅气冲冲地朝柏舒言走来,打量了一下,有些不确定,“你是柏舒言?”

柏舒言点了点头,道:“你要是找柏嘉荣的话,恐怕找错地方了,他平时不住在这里。”

“你认识你妹妹吗?”陈小雅把柏秋推上前。

柏秋恨不能有条地缝钻进去,她拉着陈小雅的手哀求道,“妈,咱们回去吧。”

柏舒言皱着眉看柏秋,并不答话。

“这是你亲妹妹,你们怎么对她的?钟欣当初怎么答应的?凭什么柏秋不跟你安排在一个班!”

柏秋觉得有一团火在烧着她,要把她烧成灰烬,她sisi掐着手心,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对陈小雅说:“咱们回去吧。”

柏舒言听后看着柏秋琢磨了一下,然后道,“稍等一下。”

柏秋看见他在不远处的喷泉旁打了个电话。

“请问柏秋想调到哪个班?”柏舒言挂了电话,慢慢走过来。

陈小雅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她抢着道:“和你一个班。”

柏舒言没有理她,他看着柏秋道:“柏秋,你想调到哪个班?”

柏秋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她怕自己一开口便憋不住自己的哭音。

柏舒言在门卫室拿白纸写了个号码,“你想好了打这个电话。”

回去的路上,陈小雅提着柏秋的耳朵说了一遍又一遍,“我看柏舒言是个好说话的,又是你亲哥哥,你在学校你好好跟他拉关系听到了没?说不定你哪天还能再进柏家。”

柏秋回到家就趴在写字台上哭了一场,她恨自己为什么是陈小雅的nv儿,为什么是柏家的私生nv。

最后她把那张写着手机号码的纸压进了厚厚的一本书里。

晚上陈小雅又出去了,柏秋写作业时手机响了一下,成尧给她发消息:“你跟柏舒言什么关系?”柏秋直接把手机关机。

她做了个梦,梦见钟欣把她推出门去,柏嘉荣只好再给陈小雅打电话,陈小雅不来接,柏嘉荣说不接就送孤儿院,柏舒言就在二楼居高临下看着她,他沉默着,眼睛里好像带着怜悯又带着点厌恶,跟他今天的眼神一模一样。柏秋立刻在梦里惊醒,黑夜中睁着眼无声神游。

周一早上成尧又把她拉进了杂物间。

“柏秋,n1taa是想怎么样?”

他翻出柏秋的手机,“关机?嗯?”他一把扯过柏秋的头发,把脸凑近她,“好饭不吃是不是?”

成尧扒下柏秋的k子,拨开内k把xia0x露出来,毫无润滑就冲了进去。

大力ch0u送了数下,柏秋疼得脸煞白,下t像在被针扎一样,“我错了。”

“你错哪里了?”

成尧狠狠撞了一下,柏秋闷哼一声,她极力地想出水来缓解疼痛,可是成尧偏偏不往她的敏感点撞,“我错了,我以后回你消息。”

她把腿缠到成尧的腰上,想把前面的蜜豆摩擦一下,尽快出水。

成尧却铁了心地不想让她好受,他把她的腿放下来,对着稚neng的g0ng口猛顶,疼得柏秋惨叫出声。

成尧最后拔出来s到了她小肚子上,一场x1ngsh1下来柏秋满头冷汗。

他蹲下问柏秋,“柏舒言是你哥哥?”

“不是,柏家不认我。”柏秋抱着小肚子道。

成尧有些明白了,“宝贝,你早说不就完了。”他奖励似的拍了拍柏秋的脸,然后想了想关于柏秋好像没什么其他不知道的了,终于放下了心。

“每天什么时候c你,你自己选个时间。”

柏秋眼泪又流出来,“我真的没有时间,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找我了?”

成尧见她哭得稀里哗啦,把她从地上拖起来,抱在怀里搂了一会儿,“我不每天都c你,但是我发的消息你都要两个小时之内回复,不然我就把你拖出来csi,知道吗?”

“真的?”

成尧把她的脸都t1an了个遍,“你听话就是真的。”

临近期末,学校的月考调整为周考,基本上每天都是在做题讲题中度过,大约一周中两天晚自习柏秋去办公室。

柏秋对着一道数学题si抠的时候,感觉有人在看她,她抬眼看见魏嘉佑的视线掠过她的脖子,她被成尧吮出来的吻痕只剩下了一点痕迹,看起来像是一块即将痊愈的疹子。

“成尧有nv朋友。”魏嘉佑突然开口道。

柏秋吓了一跳,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原来大家都回教室了。

她抿了抿嘴,“嗯。”不管别人以为她是自甘下贱还是被强j,都是一样难堪,柏秋无法解释。

“你会说出去吗?”柏秋追问道。

“不会。”魏嘉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谢谢你。”

等快八点时,柏秋要收拾东西回教室,忽然听魏嘉佑问,“你跟成尧几年了。”

柏秋有些窘迫,她支支吾吾,“……两年多了。”

……

陈小雅心情不错,连带着柏秋调班的事也忘到了脑后,她最近回来的时间不多,要么就是提着满大包小包回来,都是些很贵的化妆品和衣服,要么就是去商场刷卡疯狂购物。

柏秋趁她洗澡的时候偷偷翻了翻她手机,最近联系最密切的一个微信号也看不出什么重要信息,突然那人来了一条消息,“想你的小b。”

柏秋手被烫了一下似的,赶紧黑了屏。

晚上写作业时,成尧又给她发微信,问她在g什么

柏秋立刻就回了,“在写作业。”

成尧跟她视频,“宝贝,我看看你的nzi。”

柏秋瞪大眼,没想到成尧有这么些花样。她锁上门,把睡衣撩上去,露出两颗圆润的rufang,rt0u红yanyan往上翘着。

“靠近一点。”

柏秋把摄像头靠近自己的rt0u。

“我想csi你。”成尧说着便撸起了自己的ji8。

他把屏幕对准他手上的动作,手速快的成了重影,“小秋,ji8好不好吃?”

“好吃。”

成尧急喘了一下,他让柏秋把xia0x露出来,对着屏幕上一片丛林中的幽幽洞口快速撸动,最后s出一条有力弧线。他喘着气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柏秋说话,“小浪b,sa0xue痒了吗?”

“想要老公给你t1an吗?”

柏秋下面不自觉吐出一包水,她难耐地动了动,催促道:“快挂了吧,我作业还没写完。”

成尧不依,非把她写什么作业,写到哪了问清楚才慢悠悠挂了。

柏秋睡觉时心里想要是以后成尧只视频sao扰她就好了。

第二天快上课时,柏秋还在看上节课的题,尖子班的同学思路快,老师讲题的方法跟普通班不一样,柏秋上课时能勉强跟上一半就不错了。

“柏秋,你见没见我的试卷?”凌文倩有些着急问,下一节课是数学课,灭绝师太一定会吹毛求疵。

柏秋楞了一下立刻在桌子上翻找,凌文倩眼尖地看见柏秋堆的一堆试卷里有一个正好跟她的分数一样,她立刻伸手ch0u出来,尖声道,“你有病啊,g嘛偷我的试卷。”

班里同学立刻朝这边看,柏秋手足无措,“对不起,可能是我不小心带过来了,我不是故意的。”

“不小心?谁信啊,我昨天还看见你偷看我这份试卷。”

柏秋的脸腾一下红起来,她昨天偷看了没错,她有一道题没记下第二种解法就趁凌文倩上厕所时看了一下。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昨天看了就给你放回去了。”

“你承认你偷看了?”凌文倩高声道。

“但是我今天没有拿,可能是我不小心收拾的。”柏秋辩解道。

班里人窃窃私语。凌文倩觉得自己真倒霉,分到了个垃圾当同桌,不仅对她学习一点帮助也没有,还g些偷偷00的g当恶心她。

“我最烦别人偷偷00,你以后再这样我跟老师说了。”凌文倩撂下话就开始学习。

柏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思绪纷乱如麻,一节课什么都没听进去。

中午班里同学成群结队地吃饭去了,柏秋偷偷掉了几滴眼泪,然后慢吞吞地去了食堂。

打完饭到她惯常去的座位上吃饭时,她看见远处小饭桌区成尧一行人好像在给谁过生日,他们肆无忌惮发出起哄的笑声,姜好头上戴着寿星帽,成尧掏着口袋有些懒漫地看着对方笑,姜好往他肩头靠,然后两个人黏腻腻地接吻。

柏秋茫然地坐在座位上,突然觉得眼前的饭有些恶心。

陷入一个巨大的泥沼里,她在剧烈的挣扎,但是避免不了满身的脏w恶臭,鼻中始终有挥之不去的窒息,吐着红舌的冰冷毒蛇缠着她随时可以让她失氧而si。唯一幸运的是只要柏秋在黑暗中偶尔可以窥得一丝光亮,她就可以在心中构建一个仿佛触手可及的伊甸园。

接下来连着一个星期成尧都没找她。柏秋晚上值日完要回家时,发现成尧半个小时前给她发了消息让她晚上先别走。

柏秋冷笑一下,突然眼前全部暗下来,有人关了灯,接着她就看见了成尧的轮廓,正在朝她走来。

成尧按住她的手,把柏秋压在了后面的桌子上,深深吻住她。

柏秋顺从地张开嘴,在成尧的舌尖追着她缠绕时,她狠狠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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