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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欺人太甚

 

第二天花语月自然是起晚了,身上一如既往地收拾妥当,只是星星点点的痕迹残留了下来,她羞于去看第二眼,赶忙换好了衣服。

幸好白凌没有在明显的地方啃咬,她穿上衣服也就遮住了。

许是昨天累到了,她起床后就觉得身t不太舒服,连顾茶茶的邀约都不太有兴致。

她怏怏的模样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白母忙不迭叫了山庄里的于大夫到大厅里给她看看,是有些发热。

大夫开了药只嘱咐她多休息,总t没什么大碍。

于是花语月吃过午饭就回自己屋子里休息去了。

白景看着她的状态莫名有些担心,打算晚一点儿去看她。

昨天花园里那一幕,他确定自己没看错,可一想到平时成熟稳重的大哥居然耍流氓似的对待她,他的心里就非常不舒服。总觉得他们俩之间有着他不知道的事情。

白景打算去探一探。

也是他赶的凑巧,刚走到花语月的院子,就看到环儿在往汤药里倒一些粉末状的东西。

“那是什么?”白景大声问道。

方才于大夫看病的时候他也在场,并没有额外给这种粉末状的东西。

环儿被突然出现的他吓了一跳,手一抖汤药差点洒出来。

“二公子。”环儿福了福,显得有些慌乱的样子。

“我问那是什么?”白景不依不饶地问。

“这是……这是……”环儿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花语月听到动静,走了出来,见到他们两个的样子,忙问:“怎么了?”

“月儿,我看到她往你的汤药里放这个。”白景抓着环儿的手抬起来,她的手里还拿着纸包,“这是你的吩咐?”

“我不曾见过这东西。”花语月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严厉问道:“环儿,那是什么?”

贴身的丫鬟如果想要对她不利,那真是太可怕了,她根本防不胜防。

“小姐。”环儿跪了下来,“小姐别生气,这是少主的吩咐,说是对小姐的身t有好处的,并不是什么毒药。”

她并不像撒谎的样子,只是提到白凌让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有些愕然。

“你说是大哥给的就是大哥给的?是不是毒药谁能保证?”白景生气地质问。

大哥为什么要给她这个药?月儿又为何不知道?

“小姐,二公子,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少主,环儿绝对没有害小姐的心思。”小丫鬟极力为自己开脱着。

见她信誓旦旦,白景只好差下人去叫白凌过来。

“起来吧。”花语月看着小丫鬟跪在那里也不好受,她的确很有可能只是听从白凌的安排。

不过这样一来,岂不是她和白凌之间的事情,环儿都知道?还是说白凌只安排了这件事,并没有让她知道更多?

无论是哪一种,花语月都不可避免的感觉到被欺骗,所以她现在的心里还是有些生气的。

白凌很快过来了,一见环儿垂头站在那里,白景和花语月满脸的严肃,桌上还放着一碗汤药,大概就知道了是什么事情。

却还是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白景就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跟白凌猜测的差不多。

“是我吩咐的。”白凌倒没有否认。

白景是不敢质问自家大哥的,也心知肚明他自然不会害花语月,放缓了语气问道:“那么,那是什么?为什么连月儿都不知道?”

“先前听娘说月儿晚上睡得不太好,我就央人找南衣讨了个助眠的方子,给小丫鬟了。想是她以为我跟月儿说过了,就没多嘴。我也是一时忙忘了,没跟月儿说。”

南衣,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据说找到她并不容易,从她手里拿到东西更是难上加难。

“大哥竟找到了南衣?”白景说到底还是崇拜他哥多一些,重点很快就偏了。

白凌点点头,转而问花语月:“月儿最近可有感觉到睡眠质量好了一些。”

睡眠质量如何,他不是更清楚吗?既然他问了,她也只能往好的方面回答:“确实好了许多,劳哥哥费心了。”

白景见自己误会了环儿,不好意思地开口:“本公子跟你道歉,只不过下回可不能怎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小姐入口的东西,千万要上心。”

“是。”环儿松了口气,“那奴婢先去给小姐重新熬药。”

桌上的汤药已经凉了,小丫鬟拿着托盘退了下去。

“还有别的事情吗?”白凌问道,一副被打扰了公事的模样。

“没有了,我就是来看看月儿。”白景有些受不了大哥的气场,在加上先前自己对他的怀疑,此刻心虚得想开溜。

“不必担心,我喝了药再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花语月说道。

“那我就不打扰月儿了。”白景说完跟白凌道别,赶忙走人了。

“回床上躺着吧,别又着了凉。”白凌催花语月道。

花语月坐到床边,问道:“那并不是助眠的药,对不对?”

“嗯。”白凌走到她身侧,“是避子的药。不过你放心,也是我特意从神医南衣那求的方子,对身t无害处。”

“避子的药?”花语月仰着头看他。

白凌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道:“你也不想这时候怀个宝宝吧?”

她在他看来也还是个孩子呢。

花语月低下头,虽然她确实害怕不小心怀了他的孩子,可是不知为何还是有些失落。

同时也有些生气。

“环儿一直都知道我们……?”她看向他不确定地问。

“知道。”白凌又点头。

花语月两眼一黑,几乎要气昏过去。

“她不敢说出去。”白凌保证道。

“不是这个的问题。”花语月的语气罕见地带着怒意,“你不是说,不会让别人知道的吗?”

枉费她还一直在环儿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原来她一直都知道!她会怎么想她?会不会在心底里鄙视她,觉得她是个y1ngdang的nv子?

这一刻花语月觉得自己有些悲哀,或许她确实y1ngdang,否则怎么会一次次地让他得逞。

“她是你的贴身丫鬟,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白凌说道。

“你根本不明白!”花语月不敢对他发脾气,只好对自己生闷气,往床上一躺身子朝里不想理人。

白凌替她掖好被子,果不其然又见到她肩膀一ch0u一ch0u的在哭泣。

她是水做的吗?眼睛里跟装了喷泉似的,动不动就掉眼泪。

“你欺人太甚了,白凌,你就知道欺负我……”她带着鼻音声声控诉,甚至叫着他的大名,听起来委屈极了。

“不要哭了,你还发着烧,仔细病得更严重。”他心里一软,换作平时也许早就生气了,此刻却有些不忍。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她赶他。

“你记得喝药。”白凌知道自己在这只会惹她更不快,也不打算久留,说完就走了。

白凌听了白景的描述,并不见惊讶,也没有多少兴趣的样子。

“不应当啊,大哥,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月儿的终身大事?”在白景看来,他哥宠花语月b他更甚,这样的反应太反常了。

“你聪明是聪明,但在感情的事情上还是没经验。”白凌微笑,“月儿不过是找了个理由拒绝罢了。”

“啊?”

白景不解,一想又明白过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x。他一听到这个消息太过于震惊,以至于都没多去思考,就急匆匆跑来书房找他哥了。

“但是,万一月儿真的有心仪之人呢?”白景问道,“大哥,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好奇吗?”

万一?白凌提笔的手顿了一顿,眼神变得凛冽。

不会有这个可能。

“你要是想知道,不如自己去问她,跑来打扰我做什么。”白凌继续着写信的动作,下了逐客令。

“好吧。”白景讨了个没趣,离开了书房。

夜里,白凌洗漱过后像往常一样,熄了房间的灯制造已经休息的假象,而后一个翻身飞出墙外,朝着花语月的住处而去。

一道黑影避开守卫在房顶上跳跃,他轻功了得,动作极快,即便从人前经过,可能也只会留下一道残影。

他在某一处停下辨认着方向,冷不防迎面飞来一道白se的身影,对方已经发现了他,一个招式劈头而来。黑影险险地避开,转身就要逃。

白se身影紧追而上,凌厉的掌风裹挟着些许怒意击向不请而来的人。能避开落日山庄的层层守卫,飞檐走壁如入无人之境,来人的实力不容小觑,他想b出他的招数。

然而黑影小心谨慎并不露底,只一边抵挡着,一边伺机而逃。对方的招式又快又狠,他几乎招架不住,打算不再y抗,特意留了个空让白se身影放松了警惕,而后放出一个烟雾弹,趁他不备飞速脱身。

白se身影追出去了一小段,并未发现黑影的踪迹,只好收手,转身几个轻盈的跳跃来到花语月的屋前。

花语月生病的这几天,白凌依然还是来的,只不过顾虑着她的身子,到底没做别的,每天晚上就抱着她睡觉,几乎让人以为他适应了清心寡yu的生活。

她带着病浑身难受,连带着脾气都有些长了,见他不拿她怎么样,有些恃宠而骄的味道,这会儿都敢伸脚要把他踢下床了。

只是她没什么力气,neng生生的小脚抵在他的x口用力踢着,他却一动也不动,还把她的腿脚夹进了他双腿间,连带她整个人揽进怀里。

“你走开,我热si了。”她挣扎着从他双臂间出来。

他拍了拍她的小pgu,道:“再乱动我就脱你的衣服。”

“可是我真的好热。”她本来就发着烧,t温b平常高一些。

“那就脱衣服。”他回。

“流氓!”花语月听他句句离不开脱衣服,连耳根子都红了。

“乖乖睡觉。”他不yu逗她,免得自己把持不住。

花语月白天哪也不去,自然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shang上休息,这时候也没什么睡意。白凌的身t像个火炉炙烤着她,让她更加难受得睡不着,偏偏他不让她动。

花语月冒着汗苦不堪言,白凌闭着眼睛有一会儿了,被她的动静闹得也没法进入睡眠。

“难受?”

“嗯……”

白凌往她脸上一0,0到一手的汗水,只好先起身。幸好她的屋里常备着一盆清水,白凌浸sh了毛巾拧g,回到床边替她抹去脸上的汗。

微凉的感觉让花语月稍微好受了一些,白凌伸手脱她的里衣,她抓着领口一脸惊愕。

“想什么呢。衣服都sh了,再穿着又该病重了。”白凌拂开她的手,继续脱着,只留下里头那件绣着牡丹花的neng粉se肚兜。

她的娇躯还残留着他之前留下的吻痕,已经很淡了,但还是一样的引人遐想。baeng的肌肤因为发烧而微微泛着红,形状美好的xueru在肚兜的遮蔽下犹抱琵琶半遮面。

白凌忍不住喉头滑动了一下。

他又细细地用毛巾替她擦拭露出来的肌肤,待看到她似乎没那么难受了,才将人塞进被窝里,把毛巾放回原处。

“疼吗?”他再次将她抱进怀中,抚着她肩膀上的玫瑰印子问道。

“疼……”她哼哼道,其实这会已经不疼了,可是他咬的时候丝毫没有怜惜,她想起来还是有些怕。

“娇气。”他吻了吻那个印子,惹得她缩了一下肩膀。

“用力些就喊疼,以后你怎么办呢。”

“反正,也不会b那时更疼了。”花语月闷声说道。

白凌一愣,随即想到她说的那时应该是初夜。

想起第一次真正拥有她的那一刻,他浑身的血ye似乎又沸腾起来。

只不过那时候,他的确不怎么温柔。

不温柔,已经是美化的说法了。

她不愿意,他非要,可想而知,那一晚的状况有多激烈。

花语月害怕雷雨天的事情,连白母都不知道,只有时常在夜里偷偷跑来看她的白凌看了出来。

江南气候sh润,时有微风细雨,有的时候则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夜晚,是花语月最难熬的时刻。白母陪伴了她一段时间,到底不好意思这么大年纪还要别人陪着睡觉,花语月便装做坚强的样子,让白母不必再来。

白凌终究是不放心,偶尔会在夜里悄无声息地闯入她的房间。那个时候她常常梦魇,在睡梦中哭叫着“娘亲”,他不忍,刚伸出手,被她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双手缠着他的手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终于安心地沉沉睡去。

一来二去,白凌夜袭nv儿家的闺阁越发熟练,然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花语月被打雷的巨响惊醒,睁开眼便看到坐在床沿的他。

他的手正被自己抓着。

虽然知道男nv有别,可她就是忍不住的想要依赖他,尤其是这样的天气,她原本是感到害怕的,但是一睁眼看到他,竟莫名心安。

“白凌哥哥。”她并没有松手,喊了他一声。

刚睡醒的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咪,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某种宁静。

“我在。”白凌也不ch0u回手,“安心睡吧。”

“嗯。”花语月听话的闭上眼睛,睡梦中的惊恐不复存在,转换成了丝丝甜蜜。

在白母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白凌白景兄弟二人明里暗里的陪伴之下,花语月逐渐走出了失去双亲的痛苦。白凌当然也不用一直都来,只在雷雨天的时候会陪着她。

就这样,花语月在落日山庄度过了两年。

她对白凌的感情日趋加深,却也甜蜜又纠结。甜蜜的是他每一个雷雨天的陪伴,纠结的是他对她似乎只有兄妹之情,在人前仿若一个绝佳的兄长,恰到好处的亲昵却不越界。

花语月已经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大概知晓了男nv之情,清楚的感知到自己渴望的绝对不是兄妹之情。但出于nv儿家的矜持,她只能将自己的小心思掩藏在心底深处。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白凌。

夜里他来的时候,她也只装作睡着了。

花语月本以为他们会这样不温不火地持续下去。

直到有一天,她和白景在花园里放风筝,两人奔跑打闹着,她回头看身后的白景,没防备整个人撞进了路过的他的怀里。

成熟男x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娇软的身躯碰到他坚y的身板,仿佛撞上了一面墙,撞得她有些疼。看见是他,她慌乱地站直了身子后退两步,拘谨地跟他道歉。

“无事。”白凌说着,“下次小心些。”

白景也过来跟他打招呼,他们两个随之扔下他,自顾玩的不亦乐乎。

花语月近段时间在刻意地躲着他,白凌心里清楚。

看到她和白景那样要好,他莫名觉得刺眼。

夜里准备就寝时,白凌鬼使神差地想到了白天扑进自己怀里的娇躯。

这两年她被母亲养的极好,身t已经长开了,显出玲珑有致的曲线来,前凸后翘的令人眼馋。撞到他x口的时候,仿佛一块baeng的水豆腐,又香又软地贴着他的身t,他甚至还握住了她的柳腰。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一掐就能断似的。

白凌知道nv人是什么滋味,却也许久没有动这方面的心思,白天被她一撞倒是撞出了邪火。

他又鬼使神差地到了花语月屋里。

花语月并没有睡着,听到他进屋的动静时再装睡也已经来不及。

还未入秋,夏天的暑气即便是在晚上也折磨人得紧,她想不到他会过来,上身只穿了件藕se的肚兜和清凉的小衣。小衣是丝绸做成的,不仅轻薄而且有些透明。

她飞速地将被子一拉盖住自己,只露出个头,白凌却已经在她之前看到了诱人的风光。

“哥哥怎么来了?”她对他的到来有些意外。

“不欢迎?”他照旧坐在床沿。

“当然不是。”花语月连人带被子往里挪了挪,觉得他靠的太近了。

白凌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故意问道:“月儿不热?”

“还好。”花语月脸上微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热的。要知道他会过来,她断不会穿得这么清凉。

白凌像往常一样伸出手,花语月的手却依然藏在被子里。“已经很晚了,哥哥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现在不需要我了?”白凌问。

“今夜、今夜并未打雷……”花语月心虚地说着。

白凌不等她说完,已经伸进被窝里准确地抓住了她的手,拉了出来。

“啊……”被子因为他的动作拉开了些许,露出她的肩头和一双藕臂。

她下意识地想将被子拉起来,但是双手都被他桎梏着,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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