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和总裁分手(N渣/和年下狼狗电影院lay)
很神奇地,在商场逛街时,遇到明绍了。
不过在场三个人谁也没说“好巧啊”,毕竟谁也不是傻子。明绍对阳远茵的企图昭然若揭,以他的手段,弄个行踪还不是小菜一碟。
之前在酒吧没跟过来,无非是受了刺激,还没做好准备。
秦曜凌率先迎上,淡淡问了声好,寒暄几句,闲扯了些生意上合作的事。
阳远茵站在一旁没动作,心里却率先解过来:曾经他和明绍是荣辱与共的战友,关系紧密到不可分割,两人的信息安全是重中之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很多账号信息的加密是一起做的,甚至手机丢失后有权限调出位置信息的备用设备,都是彼此互持的。
没待明绍态度敷衍地应付完,阳远茵便上前一步,开门见山道:“明绍,把咱们俩的信息解绑吧。”
仿佛被刺了一下,明绍抬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脸上也从惊讶转为了蕴着不甘的伤心。
“为什么?”他说话时连嘴唇都在抖,“你不还是公司股东吗?持有那么多股份,解解什么绑?”
“已经不在决策层了,也不是副总,怎么能一直和你享有同样高的保密等级,”阳远茵摆摆手,仿佛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只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之前我病了,也没精力处理这些事,病好了以后又忙,竟然拖到现在。”
看他毫无留恋的样子,明绍眼圈一下红了,下死劲盯了他两眼。
“你讨厌我查了你的轨迹,是不是?”
看他又是快哭了的样子,阳远茵叹口气,语气只得缓了下来,“那肯定呀。”
从以前起,他就对这个样子的明绍没辙。
天知道他意淫过多少次明绍红着眼睛躺在自己身下,一副委屈到不行却又不敢躲的样子。平日嚣张跋扈、鲜衣怒马的公子哥,张着手臂要自己抱。
事实上,哪怕不是在床上,明绍也没少这样做,一饱他的眼福。
大约明绍也知道,远茵的性癖是什么样子。
或许这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秦曜凌充分尊重阳远茵的隐私和自主权,把空间留给这两人,他在一边温煦地看着,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
他又何尝不了解远茵?面对这样的明绍,远茵顶多会勃起,但绝不会心软。
果然,阳远茵语气虽缓,但在原则问题上不让步:“你为什么查我?”
明绍眨巴着眼睛,那双桃花眼跟会媚人似的,一错不错凝着远茵,眼里玉润的水汽蒸腾。
仿佛下一刻,泪珠子就会掉下来。
“因为,你不要我了啊。”
阳远茵没辙地抚上额角:“咱们两个月前就说好的,我身体不好,退管理层、留股份,你当时答应了的!”
“可你要真是身体不好,为什么又去别的公司管一线业务?”说着,明绍眼睛一扫秦曜凌,原本堪称娇媚的眼尾终于藏不住本尊的戾气,看人的余光都是凌厉的。
“哦,你说这个啊,”阳远茵大大方方,一把揽过秦曜凌,“我和曜凌不是合作伙伴关系,他是我爱人,我为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心甘情愿,不论那些。”
如果说之前眼眶通红、眼角含泪是多年的演技使然,此刻明绍却不是了,远茵这些话的刺激非同小可,如一把冰锥直刺心房,他被伤得鲜血淋漓,却又蓦地冻住,冷,而且疼。
明绍终于露出真面目,不再是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眼里是阴鸷刺目的红:“好,阳远茵,你真够可以的。
“他是你爱人!你给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那我呢?我他妈陪了你快十年!我呢?”他那两道锋利的眉蹙起,看着无端使人怕,完全盖过了桃花眼的媚气:“你就可以随手把我扔掉吗?”
阳远茵看惯了明绍各种样子,此刻也是司空见惯,“你不要无理取闹,咱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这十年来我作为搭档,有半点没尽到本分职责吗?”
“你他妈以前在床上叫的都是我名字!”明绍垂垂欲坠的泪终于落了,他委屈地抽噎起来,脸上泪珠儿连成了线,“现在呢?不是你变心了?”
从他开始喊的时候周围就有人频频注目,如今这话一出,周围假装不在意的吃瓜群众顿时慧眼如炬,抛却了漠不关心的伪装,一齐目光灼灼地看过来。
秦曜凌赶紧拉过两人,一股脑塞进身边直梯,按了个有餐厅的楼层,嘴里不住用话岔开:“明总,阳总,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所以,你半点也没有喜欢过我吗?”
事已至此,明绍也不绕弯子,在餐厅落座后,连水都没喝就开门见山问了。
阳远茵一愣,似乎没想到他这么直白。
这个问题,好像没有人问过。
曜凌是另一种问法,和明绍的措辞不一样,再者换本尊来问,分量也不一样。
他以为自己能立即回答,毕竟答案很清楚,但看着明绍的样子,一时又说不出口。
明绍脸上不再是往日那种满不在乎的笑意,他难得恢复了在做决策时才有的肃然,目光如一池净郁的深水,其下藏着漆黑的风暴。
捏着玻璃杯的手指过分用力,指节和血管都清晰无比,阳远茵蓦然瞥见,发现他指尖都用力到发白了。
这种感觉,久违了。
真正的,曾经吸引过他、促使他与之结下铁契,多年来执手同行的那个明绍,似乎短暂地在他眼前一闪,勾起了一些复苏的神经突触,风里星火般飘摇。
隔了太久,他眼前很少再出现这样的明绍——认真的,明智的,充满压迫感,却保留一点温良的明绍。
曾经的明绍年少才高,志气轩昂,比他的父辈更有智识,在最鲜亮的日子里结识了阳远茵。
那时的明绍是什么样子呢?
——有点霸道,说话带着狂气的腔调,做事却总是周到、有余地的,大家喜欢凑在他身边,像群星追逐亘古不换的标记点:“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
他两道如剑笔直的眉宇间仿佛蕴含着无数智识胆魄,偏生又长了一双温软勾人的桃花眼,目光流转时似有秋水一翦,漫出温润的波痕。
不过,他的眉尾是上扬的,掩不住的张扬桀骜。
这样的明绍,成绩优异,出类拔萃,优秀到不可忤视。他看重阳远茵的可用,像古时主公招揽大臣那样特地屈尊结识他,抛出无法拒绝的橄榄枝,如一缕好风般想将阳远茵送上青云。
而阳远茵也确实不辜负他的期待,从普通的家庭里一路走到今天,用自己人生中最珍稀的十年回报了他当年的好意。
在这十年间,明绍却一点点不复阳远茵最开始认识的样子。他开始懒散松弛,懈怠事务,甚至私生活糜烂,整个人都不检点起来。
肆意操纵舆论,帮助做皮肉生意的男女上位,和他曾经不屑为伍的人同流合污,沆瀣一气。
看阳远茵久久不回答他的问题,明绍怒极反笑:
“怎么,你想起什么了,这个问题值得犹豫这么久?”
阳远茵目光一闪,错开了他的视线。
这些年来的时间如滚滚钢铁熔铸的洪流,不可逆转,热烫炽烈,推着他挣扎向前,竟然没有好好回头看看,思索人心变化这样悲伤的问题。
他喜欢明绍吗?
喜欢的吧,毕竟,那可是他的明绍。
可无论悸动还是悲伤,都好像隔了经年的浓雾,把他的感知拉远、磨钝。
多年的商界拼搏,恼人的情感撕扯,他自然更看重前者。或许当时是在意、悲伤的,可凡事总有个主次,他下意识把和明绍的感情推后一位,转而投入精力给关乎生存的问题。
构思项目、筹措资金、推动落实、完善方案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好像优先级都比和明绍的关系要高。
对他而言,对明绍最真挚的好,就是回报他曾经的赏识,帮他实现商业上的成功。
阳远茵已经把自己认为最好的,都双手奉送给明绍了。
至于其他的,实在没有力气去想。
明绍又捧了谁,和谁上床,换了几个情人他介意,却又无法挂怀。大约还是太匆忙,如今回想起来,莫名还是有些苦涩。
阳远茵不想再回忆下去了,他简捷地回应:
“现在提那些还有什么意思,早错过了。
“不如,我们都往前走吧。”
他语调温平和缓,带着浓浓倦意,能听出是真的累了。
明绍自然明了这些年的荒唐,也知晓旧事不可追,真要解释,一时连个开口处都寻不到。
可是——
“那为什么,你要选他?”
他指向了秦曜凌,“他比我好在哪里?我们都往前走,你为什么愿意和他一起,不和我一起?”
秦曜凌没想到自己会被提到,在旁挑了挑眉。
“他和我在本质上有什么不同?他不会懈怠,不会好色,不会搅弄风云,不会不择手段吗?”
明绍切中了要点,阳远茵和秦曜凌都愣了愣。
本质上他们都是饮食男女,食色性也,谁都没比谁高尚。
甚至他们感情的开始,就是见色起意。两个人都还算成熟,相处时体贴照顾,倒真不能说本质比其他纯是肉体关系的伴侣多了什么。
维系他们的东西,没有比其他人更洁净。
明绍让他再仔细想想,便离开了。他的意思,之后必定还会再来。
然而阳远茵如今最不愿做的,就是“想”——劳心耗力,折损寿数,不然古人怎么说“情深不寿”呢?
他不想条分缕析地把感情弄地和数据一样明明白白,那样也太没意思了。
走一步看一步,顺其自然吧。
接下来,还是和曜凌去看电影比较开心。
他也知道,自己如果不纠结,曜凌也不会多在意,大家心照不宣,才能幸福安乐。
就像他从来不会去问,曜凌从前有没有什么爱人情侣,青梅竹马、朱砂痣、白月光之类的。
他曾经爱过的,爱过他的;操过的,操过他的,都已经是这个完整的人的一部分,变成了如今的样子。然而人最是无情,除了他自己,那些曾经或深或浅影响他的,也都会被他强大的自我吞噬,最终看不出踪影。
自己应当也是一样,大家是多么孤独、又分隔的人。
没有谁和谁是宿命既定、非君不可。或许或许有吧,但那应该和他无关,阳远茵素来不喜欢投入过多心思在这里,他有远比谈情说爱更重要的事去做,那种事还很多。
今天看的是个还算应景的爱情片,俗世蜜意,情爱一场,热闹暖和。几个来回便心汇意通,之后或是运气或是巧合,总之,波折之下情比金坚,最终趋于索然的无味终点,消弭一切烽烟在床笫之间——当然,这部分不能拍出来。
他俩照例坐情侣沙发,场厅很小,也没几个人来,电影还没演五分钟两个人就同时动作着亲上了。
这方面总有独特默契。
刚刚喝的柠檬水,残留着一点清香在唇齿间。阳远茵急于发泄,一直身向前压去,把秦曜凌吻在沙发背上,竟是少见地占据了主动权。
他垂下一根潋滟的银丝,半吐着舌,逗引秦曜凌来接。秦曜凌也乐于配合他,驯服地倚在臂里,满脸渴求的神色,张着樱红的唇舌去迎。
秦曜凌年纪本就比他小,此时一脸乖顺迷蒙,无端显出几分青春幼气,
好像自己在诱奸少男似的——这样想着,阳远茵胯下更硬了。
悖德的快感总是来得激烈,他伸手去摸曜凌的胯下,掌心盖住抚弄揉蹭起来,嘴里还缠绵引导着:
“小朋友,多大年纪啊,这就出来卖了?”
秦曜凌瞬间会意,娇笑着一闭眼,俏皮躲开,缩在他肩上,“哥哥这么帅,我不收钱也可以,只要能和哥哥上床嗯~”
阳远茵被他说得火起,手从卫衣下摆伸进去,直接袭上他乳头。
那里小小的,软凸着,硬起来很好玩。
他不住用指甲盖刮蹭,曜凌配合着闭眼浪叫起来,特地把嗓音捏得细细,风韵是骚软的。
阳远茵俯下身去听,却不料被秦曜凌掀翻压在身下,他声线一下子切成硬净的:
“哥,你平时在床上被玩奶子,就是这样叫的。”
阳远茵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他的双手被束缚住,从卫衣底下拿出来,换秦曜凌进攻。
秦曜凌舔他耳朵,咬他耳垂,一手捏奶,一手伸进裤子抠逼。
“你看,旁边有人注意到哦。”
阳远茵耳朵里全是淫猥的水声,他以为别人也听到,吓得缩起来,更方便秦曜凌上下其手。
“曜凌曜凌不要啦,我害怕”
秦曜凌“啪”地一声打他屁股:“我什么我?一个骚浪贱货,下流母狗,怎么敢在主人面前说‘我’?”
阳远茵在他笼罩下难耐挣扎,被逼着说:“小母狗小母狗害怕求主人回家再操”
秦曜凌隔着内裤疯狂摩擦他阴蒂,又抠又掐:
“不,主人什么时候要,你就得什么时候给!”
“哦哦”阳远茵被搞得小声尖叫起来,“骚逼母狗被主人的手操坏了!太快了太快了啦!”
秦曜凌不想让别人听见他叫床,堵住他的嘴巴湿吻。
阳远茵喘不上气,快感爆发,下面射出一大片淫水。
鸡巴吐的精蹭在内裤上,凉得他哆嗦,更增添了刺激。
“想回家吗?”秦曜凌居高临下地问。
阳远茵不住点头。
“跪下,吃我鸡巴,把精液含出来,就带你回家。”
阳远茵从座位上滑下,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跪在秦曜凌腿间掏鸡巴。
拉链一开,粗长的阴茎“啪”地打在他脸上。
阳远茵迷醉道:
“主人哥哥的鸡巴好大哦”
他低头,长长的睫毛一下下刷在青筋上,刺激得秦曜凌一柱擎天。
他再也忍不住,双手从阳远茵领口伸进去,掐住他两个小奶头玩弄起来。
阳远茵刚把鸡巴吞进去,就被掐奶玩,一下子刺激地哆嗦起来。
他一点一点吃着鸡巴,挺起胸,好让曜凌不要拽地他太痛。
曜凌手指一捏他就像浑身过电一样,喉咙吸得更起劲。
指甲一戳奶尖,他自己的鸡巴也在脏湿的内裤里抬头。
周围的人注意到声音,探头去看。
秦曜凌手疾眼快,抽出鸡巴拉上裤链,把远茵整个抱起来。
远茵嘴里还有爆出来的一丝精,整个人意识恍惚,浑身抖抖地一小点一小点喷逼水。
秦曜凌恨恨道:
“回家你等着!”
回家一开门,还没进玄关,秦曜凌就抵着阳远茵亲吻起来。
两人一路滚到地上,阳远茵被压住扯衣服,剥开衬衣吃乳头。
阳远茵细细地娇叫道:
“曜凌曜凌!没关门呀!”
秦曜凌一把揽起衣衫裸露的阳远茵,把他朝半开的大门带去。
远茵吓得不住往后缩,想躲他怀里,却被迫岔开腿,正对着门缝。
“呜呜呜呜呜老公好坏”
他抱着双臂缩在胸前,身上泛起潮红,却抵不过秦曜凌的力气。
秦曜凌一边玩着他的小鸡巴,一边搓完乳头和阴蒂,刺激得远茵嗓眼里婉转骚叫,抵抗不住地朝门边走去。
门外,一梯一户的电梯运行着上上下下,谁都知道,电梯门不会开。
曜凌用脚把门开得更大了,他让远茵正对着电梯口,开始调教。
从后面先顶进他的女逼,又去碰后穴的小口。
远茵的阴蒂和奶尖被扯得又酸又痒,下面还发了大水,忍不住呜咽起来。
他哭求道:“老公给我,老公给人家嘛人家在外面就发骚了,难道大鸡巴老公忍得住吗!老公不喜欢小母狗水嫩嫩的骚逼了吗?”
说着就掰开屄穴,努力抬起屁股去蹭秦曜凌的大鸡巴。
秦曜凌被蹭得火起,“啪”地一下打上阳远茵的屁股:
“怎么这么会发骚!学长现在完全是个骚逼母狗!”
接着“啪啪啪”地扇起了远茵的软奶子和逼:“贱逼!骚奶!”
然后趁远茵羞涩,一下整根顶进了他的女穴里。
“啊——!!主人!”远茵嘴巴里的涎水无意识流淌出来,眼睛朝上翻去,阴茎里被干出了两滴尿。
曜凌干上了瘾,鸡巴越干越快,想看学长被干出更多尿滴来。
学长的骚水和尿都淅淅沥沥,被干得出水量变大,慢慢连成了细线。
他害羞地说:“这这里是外面呀主人”
曜凌更加兴奋,扯着远茵的胳膊,让他正对着反光的金属电梯门,好像在照镜子。
“小母狗乖,看看镜子!”
阳远茵“哈啊哈啊”地喘着气,看着自己被学弟束着双臂,干得浑身发烫,眼睛四处游走,却总是回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接着,他竟然慢慢抬起腿,露出了自己的女屄:
“嘿嘿曜凌哥哥,看远茵的逼逼呀”
他整个人骚软地往后一挺,让曜凌进地更深,接着扬起脖子,舒服地“噢”了一声。
曜凌被勾引地鸡巴乱蹦,硬地发疼,鞭笞一般抽进抽出,囊袋打在远茵的大阴唇上。
“爽死啦,爽死啦!”远茵的口水落在楼道里,下体疯狂收缩。
“疯了,你疯了”曜凌像在骑马,学长的骚大奶就是他的鞍,他的手像开车换挡一样揪着学长的奶,控制他来迎合自己鸡巴的撞击。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专属鸡巴套子!就是个没尊严的肉便器!”
曜凌的理智被远茵软软的一声“嗯”摧毁。
远茵转过身索吻,嘴里重复道:
“小母狗啊,最喜欢曜凌大鸡巴哥哥啦~”
“骚软奶头给哥哥玩”
“小鸡巴,和淫荡阴蒂,随便哥哥怎么抠”
“软烂的浪逼逼更是哥哥专属哦哦干死骚狗狗啦!远茵是曜凌哥哥的鸡巴套子!是肉便器!”
他被干得射精淌尿,逼里软烂成一滩水,顺势滑坐在满是淫液的白瓷砖上。
曜凌再也忍不住,射了他一脸。
远茵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精液,看起来美极了。
他伸出软粉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去脸上挂着的精,眼波流转间,有种摄人心魄的美。
他往前跪了几步,在楼道里亦步亦趋地追着学弟的鸡巴,轻含着龟头,用舌头挑逗马眼:
“求你了大鸡巴哥哥,人家小母狗想要你尿给小母狗!”
“骚骚母狗想要主人标记,唔嗯”
秦曜凌喘着粗气,马眼一开,像淋浴一般往远茵身上射尿。
远茵像成了精的骚母狗,在温热的尿液里摇晃身体,却又像恢复了神志般嘟囔:
“小坏蛋,还真尿学长身上呀”
曜凌抱起这个浑身精尿的学长,拿他没有办法。
“我给你洗澡。”
他吻上学长的唇,也不嫌弃他一身的尿,让他紧紧贴着自己的高定西装,防止他着凉。
放好水后,面对伸手拉他一起的阳远茵,他刮了下他的鼻子:
“小坏蛋,我先去把楼道拖干净,免得保洁看到了,猜出你这只母狗精藏在楼里!”
远茵朝他做个鬼脸,自己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了。
明绍没想到阳远茵就真的把自己一直晾着了。
说好会再考虑一下,但在他那里,自己似乎已经完全出局了。
可是明绍知道,自己放不下阳远茵。
他开始查秦曜凌,发现这位看起来霁月风光的学弟,原来是位饱尝委屈的私生子。
而他背后的家族,并不好对付
很快,秦曜凌收到了明绍递来的橄榄枝。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少,出身显赫,极有话语权。
“我们合作,拿回你该拿的,怎么样?”
秦曜凌眯着眼睛,神色不善地看了眼明绍。
“代价呢?”
明绍一脸郁闷,心想你还好意思不满,远茵本来就是我的!
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们,共享远茵。”
秦曜凌有些沉默了。
他不想把学长还给明绍,哪怕是一部分。
而且学长为了让他安心,反复说过,已经放下明绍,甚至当面拒绝过他。
明绍紧接着道:“我知道,你们公司最近有一次大的转型升级,很需要投资。”
“如果我也可以和远茵在一起,我会全力注资的。”
秦曜凌思忖片刻,还是淡淡地摇头。
然而,明绍今天把他约到了一间私密性很好的会所,包厢里隔音极佳,空无一人。
明绍突然扑到了他身上,三两下解开解开他的裤带,张口将他的阴茎含了进去。
“你干什么!”
秦曜凌暴怒,却不敢乱动,生怕明绍心血来潮咬上一口。
明绍努力张大嘴巴,卖力含吮几下,让龟头往喉咙口滑去,给秦曜凌做了深喉。
“呃嗯——啊”秦曜凌抓着明绍的头发,干爽的短发有很坚韧的发根,却拽不开施加淫行的明绍。
趁着秦曜凌意乱情迷的瞬间,明绍举起手机,拍了一张包含他们两人面部的自拍。
秦曜凌眯着眼,却在昏暗的环境里注意到了闪光灯,立刻奋力去够。
明绍却已经吐出他的鸡巴,“呸”了一口,快速后撤,把手机拿回去了。
他一边后撤一边给秦曜凌看:
“这种氛围里,我们还真挺像一对偷情的野鸳鸯。”
秦曜凌迅速提好裤子,站得笔直,冷冰冰道:“手段真下作。”
“你以为远茵学长会信你?”
明绍用手背潇洒地擦掉唇边一抹水液:“少给自己贴金。你和普通男人有什么不一样?被我含了不还是”
然而,当他目光滑到秦曜凌裤子的时候,却发现那根雄伟的东西,竟然没什么反应。
就和往常一样静静地伏着,躺成一个彰显粗长的鼓包。
真的没有起反应。
“你那么差的技术,也能让我起反应?”秦曜凌信步向前走去,“学长身上三个洞,哪个都比你那张不知廉耻的贱口要舒服。”
“三三个?”明绍懵了一下。
秦曜凌自知失言,蹙起眉头反问:“怎么,你不知道吗?”
“知、知道什么?”
明绍的声音微微颤抖,大脑的思绪不自主地往极其香艳的方向跑去。
三个洞
远茵有小嘴,有后穴,难道还有?
反正也瞒不住了。
秦曜凌烦躁地抓抓头发,不耐烦地开口:“别说出去啊,远茵学长是双性人。”
明绍的大脑“轰”一声炸开了。
双、双性人
那种都市传说和猎奇里的常客,生理卫生领域避之不及的特例。
竟然,是自己的挚友。
而且,他们还一起上过床。
明绍呆呆地反应了半晌,等回过神的时候,脑海里已经充斥着对远茵淫邪的性幻想。
两行鼻血流了下来。
秦曜凌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们不是一起3p过的吗?”
“那是我们俩同时当1”明绍愣愣地擦掉鼻血,“他阴茎发育地很好,人也帅气,我从来没见过他当承受一方”
“哦,那你可没福气了。”秦曜凌幸灾乐祸地笑了:
“远茵学长最骚的地方就在于这种反差感。”
“他当受的时候,那味道,真是绝了”
明绍的下面已经鼓起了大包,他羞愤欲绝道:“不用你说,我知道!”
秦曜凌这才想起,明绍是偷听过他俩做爱的。
明绍此刻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怜巴巴地甩出自己所有筹码:
以后和阳远茵、秦曜凌成为同等级别的合资伙伴,全力支持他们公司的每一次扩张;
帮助秦曜凌在老宅里出头,再捞些他应得的东西,顺便帮他气一气为难过他和他母亲的那对狗男女。
当年,明明是秦曜凌的母亲先和秦老爷先在一起的,秦老爷却背信弃义,娶了其他女人,害她这么多年不明不白做了小三,秦曜凌也成了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然而,这些筹码都没打动秦曜凌。
明绍亮出了那张口交照片:“你真的不怕远茵看到?”
秦曜凌淡淡瞥他一眼:“无所谓,你请便。”
明绍脸憋的通红,忽然想到一处:
“远茵是双性人的秘密,瞒了我这么多年,肯定是不想告诉我的。”
“你未经他的允许就说漏了嘴,不打算给他一个解释吗?”
这一点显然戳中了秦曜凌的软肋,他短暂地语塞了片刻,小声道:“我会好好和学长解释”
明绍咬咬牙,思忖片刻,释出了会心一击:
“你就没想过,如果两个男人同时干远茵,他会骚成什么样子吗?”
秦曜凌一惊,刚要正色反驳,却注意到自己的下身,可耻地抬头了。
明绍大喜,再接再厉道:“你想,他下面有两口穴,你每次只干一个,他的另一个穴不会寂寞吗?”
“寂寞地流水,可怜地看着另一口骚穴被填满满你满足不了你的远茵学长,他会在心里小小乞求:‘如果还有一根鸡巴就更好啦’——”
“别说了!”秦曜凌猛地打断他,脸红到了耳根。
“与其以后想办法满足你的远茵学长,不如挑选现成了,既有交情,还能给你们帮忙!”明绍开始卖力地推销自己:
“我们三个,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秦曜凌仔细思考了片刻:“我得和学长商量。”
明绍点头,却又拉住了秦曜凌的手:
“拜托你,其他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只有一条”明绍有些难以启齿地抬头,“可不可以让我单独干一次远茵?你可以在场的”
“只是,这是我的一个心病。”
“我真的很想,很想,完整地拥有他一次。”
阳远茵衣服脱光,在秦曜凌的注视下,被明绍带上了床。他不是自矜或矫情的人,但在恋人的注视下,即将和多年的兄弟做爱,还是让他有些羞耻。
他只是觉得明绍技术不错,这回应该能爽到;再者,经上这么一遭,以后曜凌就会和明绍一起操他了。
想想就很爽。
当他带着期待和坦然,放松身体想让明绍进来的时候,身体却突然出了很大问题。
明绍看着他,一如过去十来年每次看着他,目光似乎根本没有改变,但这让远茵觉得吊诡:难道以往每次明绍看着他时,都是想操他的吗?
这个想法让他几乎轻微地抖了起来,肌肤微微泛起了红,曜凌看到了,伸手摸上他胳膊,惊地他一抖,抬眼看人时,眼睛甚至有了点水汽。
“像发情的海豚,肚子整个变粉了。”曜凌不带感情地评价,接着伸手抚上被顶撞的菊口,甚至摸到了明绍的龟头,“生殖裂也热热的,打开了。”
明绍抬头冲他邪气地一笑,露出几颗白生生的牙。
“从第一次见我那天起,他就发情了。”
一句“没有”还未出喉咙,明绍就挺着那根进去了。这一下整根契满,阳远茵手上血管凸起,抓紧了身下床单。
仰着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第一次见到明绍的时候才多、大啊!怎么怎么会想到这些呢?!
那时候的明绍,也、也不是这样混蛋的人!
脑子里白光乍过,他挣扎着挺起上半身,腹部猛地发力,肌肉的轮廓一下显现。这倒让秦曜凌和明绍都惊着了,明明爽得都快疯了,干嘛起来自讨苦吃。
明绍的抽送很快到了,他一整根抽出,接着,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再次整根钉了进去。
远茵的脑子转速已经很慢了,此时正停转在他和明绍初识的时候,意气风发的男孩明绍,传了球给他,对着他笑。
他没被这笑晃了眼,接球后稳稳进了个三分,接着回头冲明绍耍帅地露笑。
可此时,他被在身上抽送的明绍晃了眼。
那个男孩子长大了,眉眼仍然带着夺目的英俊,此刻却已属于自己了。
他们从在众人面前光明正大的交流,变成了他在自己身上,狎亵地挺送。他在——进入自己——
“!!!”
阳远茵什么也说不出,激动到痛苦地绞紧,一瞬射了出来。
脑海里高中时晴朗的男孩搂上自己,他们一起用白毛巾擦汗,像明君赏识贤臣,带着距离感的亲密。一低头时,他却背开队友,坏笑着低声问:
“茵茵,我操得你爽吗?”
——像皇帝在后宫妃子的床榻上,亵玩朝中最年轻有为的大臣。
明绍的眉目与男孩重叠,是现在的明绍俯下身,正吐息在自己耳边。
可好像记忆里那个男孩子也被玷辱了,他带来夏天浓绿的风,鼓荡着清新的袖,在一起一伏操干着自己。
不要不要把回忆也变得这么、色情
阳远茵高潮地不能自已,半侧耳朵像烫着了似的扭开,却又被明绍唇齿衔住,听到他含糊的话语:“才不放过你。”
又是那个高中时的男孩子,他与自己当哥们儿,有时调皮地圈住自己不放开时,是不是说过这话?
阳远茵被激得小幅度抖动起来,脑袋转来转去,却仿佛方便了明绍用牙齿换着角度的碾弄与摩擦。
瞳孔剧烈缩紧又上翻,大片眼白出现,视野已然接近失明。脖颈绷紧地喉结凸显,唇瓣却抖地合不紧,细碎的口水留下来。
嘴巴里,还是发不出半个声音。
秦曜凌抚上他下巴,音调没什么起伏:
“往往喊着‘干坏了’的时候,不是真的干坏。像这种一插进去就射,一句话都说不出的,才是真的‘干、坏、了’。”
明绍这些年来御人无数,再加上阴茎粗长,干起人来优势不小,很容易刺激到前列腺。
而当他技巧娴熟地试到阳远茵的那点后,更是恨不得倾尽力量技巧,精准地高频刺激,几乎要把曾经的好兄弟活活干死在床上。
阳远茵不自觉蜷缩起四肢,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可怜。明绍停下来捋下头发,然后换个体位,把阳远茵抱起来放在自己胯上,双臂环住他。
这样一来,鸡巴进得更深了。阳远茵说不出话,在明绍怀里软成一团,眼睛彻底对不上焦,小幅度颤抖着。
他缩在那个人怀里,好像在全心依恋、寻求庇佑,口水精水前列腺液流成一片,也不知道害羞。
可是,明明曾经让他伤心、现在让他失态的,也是这个人啊。
秦曜凌上前捏住他两颊,语调终于带了点情绪:“怎么,爽成这样?”
“呜嗯~”阳远茵抬眼看着他,下体仍被插得一抽一抽的,眼神却努力聚焦起来,瞳眸晶亮,嘴里舌头稍微顶送,流出一点涎。
他爽得流泪,却仍然摇头,眼睛凝视秦曜凌,像在传递安慰。
——我没有被他干得很爽,小凌,别、别吃醋啦。
可紧接着下一秒,就又被顶动得神色痴迷,眼睛失焦,翻着白眼淌淫水。明绍加大了挺弄的力道,双手拉下他的手臂,把他狠狠顶在阴茎上,前后摇晃起来。
阳远茵很快腰软了,整个人失力地向前滑倒,贴上了明绍的胸膛。
“就那么喜欢他吗,”明绍恨恨地小声嘟囔,接着抬眼看看秦曜凌,“劝你别挑动他了,你越这样,我干得越狠。”
秦曜凌没说话,只是看着被干得快昏死过去的远茵。
明绍皱起眉,想着这可是自己第一次干远茵,这小子也不识抬举地非要围观,赶都赶不走。
哪怕,就是在旁边干站着,一肚子醋地看。
——看别的男人,操干自己的爱人。
他有些不忍起来,一如秦曜凌当时对他的一丝不忍。便招了招手,喊他过来:
“一起吧。”
秦曜凌掀起眼看他一眼,掩不住闪过的惊讶。他又很快看向远茵,发现远茵已经听不见任何话了,整个人顺着明绍的胸膛,随着他操干的节奏一点点下滑。
“好。”
他还是忍不住。
哪怕学长已经变成这样了,他还是想干。
不管他是不是能承受,反正最终,学长也一定会原谅自己。
“哥哥,”他温柔地喘息,从明绍怀里捞起远茵,让他靠上自己。两个男人交换眼神,明绍把还硬着的那根抽出来,用手揉了揉远茵泛滥的女穴,摸到早就滑了一滩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