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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蝴蝶夹的爆炸疼痛

 

程一清失魂落魄回到家的时候,只剩下夏予yan一人抱着笔记本躺在沙发上码字。

夏予yan扫了一眼空空的手,淡淡地开口道,“酸菜鱼呢?”

程一清这才想起来出门之前说好了打包一份酸菜鱼回来的来着!“对,对不起!我这就去买。”

“算了,”夏予yan漫不经心道,“过来伺候。”

程一清有些茫然,不知道为什么nv王大人突然就起了x致,慌忙边进屋边脱衣服,0跪在nv王腿间,舌尖卷起贝r0u轻柔地t1an弄。

夏予yan就这么边享受着口舌侍奉边把今日份的稿件写完,保存以后立刻抓住了程一清的头发示意对方快一点,程一清舌尖找准了位置用力吮x1,一改刚才的温柔。

不一会夏予yan就到达了ga0cha0。

人啊,有时候就别想太清楚,“此刻尽欢愉”,也挺不错。

躺了一会起身去洗澡,顺便叮嘱程一清点个酸菜鱼的外卖。

夏予yan把水调得很热,雾气蔓延在整个玻璃浴房里,有种身处仙境的不真实感。

和安旭最终的谈话以他说“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这次我一定不会离开你”而结束,想了想,自己还是心软。理智来说,自己应该彻底地和这个人划清界限不是吗?无数次地告诫自己没有什么破镜重圆,都是重蹈覆辙,可是当他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带着泪痕一遍又一遍恳求的时候,无法忽略自己的心同样很痛。

程一清看着夏予yan泰然若之地吃着酸菜鱼,还点评了一下最近的豆芽着实难吃。

岁月难得美好,何必庸人自扰。

悬在半空中一下午的心终于老老实实回归到x腔里,程一清决定坚定地相信下去。

另一边,安旭亦在想着同样的事情,义无反顾地相信下去。

夏予yan既然想清楚了“此刻尽欢愉”,心情也就前所未有的放松。于是第二天中午好心情地让程一清去隔壁喊安旭过来共进午餐——昨天的对话中已经得知了对方住在同层楼的公寓里,周末的最后一天可不能浪费呀。

程一清倒不是第一次和别的同时接受调教,那可不,nv王大人想要的时候自己还得去帮忙找人呢。可是安旭,与别的男人并排0跪就非常得不自在了,纯属一gu劲憋着不能表现得太差,何况昨天才说过愿意一起。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调教室,十几平米的房间主要的灯光来源是中间一块圆地毯上的光束,还有周围墙上几盏昏暗的小灯。y森、晦暗,如同s8本身——见不得yan光。

正对着门的是一个x形架,左右两边挂着刑具。右边的角落里放着一排柜子,透过玻璃隐约可见各式各样的调教工具,房间里唯一有些人气的物品就是地毯旁边的沙发,此刻夏予yan正端着酒杯坐在上面。

夏予yan慢慢喝着酒,其实是有些犹豫该不该这样,脑子一热就把安旭这么喊过来了,可是这……不得不说,气氛有点尴尬。

程一清好似看穿了什么,膝行了两步主动t1an上nv王大人的脚,还似有若无地看了旁边的安旭一眼。夏予yan伸手0了0程一清的头,轻声道,“去把蝴蝶夹拿过来。”“是。”程一清跪爬到柜子边。

而安旭想学着刚才程一清的样子t1an脚,却被夏予yan抓着头发搂进怀里,手覆上一边的x肆意r0un1e,“嗯……”拨弄拉扯着可怜的rt0u,可是夏予yan只0一边,导致另一边就有些寂寞难耐。安旭jiao着、忍不住说道,“另……另一边也想要……”

“哈哈哈。”夏予yan觉得现在对方的这个样子真是太可ai了,从程一清手里拿过蝴蝶夹,轻柔地夹上了安旭另一边的rt0u,“啊!!”房间里立马爆发出惨叫。

蝴蝶夹,这可是r夹里的大杀器!夹子的部分不能调节松紧,好在前面还是有软垫可以稍微缓冲不至于真正伤到rt0u,但是安旭向来不耐痛,而且蝴蝶夹的尾端很重,更别提夏予yan喜欢的这个下面有着麦穗的设计更是增加了重量。

夏予yan严厉道,“闭嘴!”说罢将另一边的r夹加上。

安旭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却听从命令地不敢发出声音,紧紧咬住嘴唇,额头上出现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手背到后面去,跪坐着。”安旭按照要求跪好不敢多言,毕竟现在能见到她、能这样被调教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幸好自己是赌对了,夏予yan远不是表面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安旭挺直了x跪好,努力忽略x前爆炸的疼痛。

相b起安旭,其实程一清更加从容地多,不仅是因为经历过双调,而且更重要的是毕竟已经和夏予yan朝夕相处半年,尽管有时候会在心里感叹自己无法让她快乐,但是相b较一般人来说,自己能带给他的显然已经很多了。

夏予yan挑起程一清的下巴,语气温柔似情人,“你昨天晚上忘记给我带吃的。”yu加之罪、何患无辞,nv王大人摆明了就是想找个理由,何况本就是自己忘记了。

程一清认命道,“对不起,求您惩罚。”说着跪趴起来,高高撅起pgu,大腿和地面垂直,手臂前伸,肩膀尽量靠近地面。

夏予yan见状满意地一只脚踩在程一清的头上,甩了甩手中的竹编,毫不留情地落在程一清的pgu上,一声惊呼以后,程一清立马低声道,“一,谢夏姐惩罚。”夏予yan手黑,瞬间皮肤上就暴起了一道血痕,隐约可见血丝。

“啪!”

“二,谢谢夏姐惩罚。”瞥了一眼旁边无人问津的安旭,b起这个人,自己不是已经幸运地多,至少只是这种无伤大雅的小错误,而她也愿意惩罚。

“啪!”

“三,谢夏姐惩罚。”每一下都是扎扎实实留下的红印,程一清忍着痛苦努力保持着跪姿。经历过无数次血痛教训,这个时候再疼也要忍着,不能再惹得nv王大人不快。

“啪!”

“二十,谢夏姐惩罚。”夏予yan下手并不重,四五下夹杂着一下重的而已,所以,对于程一清来说,最初的疼痛过后,竟然隐隐泛起了yuwang!?跪趴着、房间灯光又昏暗,所以夏予yan并没有注意到,程一清的下面已经jg神抖擞了。

“啪!”

“三十,谢夏姐惩罚。”程一清的pgu纵横着密密麻麻的红印,得益于夏予yan最初的暴力nve待,程一清已经学会了如何从疼痛中找到快感。

另一边的安旭就痛苦很多,蝴蝶夹……本身就是大杀器,更何况还有心理上的折磨。同为男人,自是很清楚程一清的声音已经带上了q1ngyu,从这样痛苦的折磨里……自己做不到找到快感,对方却可以……

惩罚结束,夏予yan把程一清搂进怀里低声安慰了几句,小腿无意碰到了对方发sao的下面,调侃道,“哟,我的小狗被nve待也能y起来啊?”

程一清羞愧地把头埋下去。

夏予yan不依不饶地追问,“为什么y了呀?”

想到旁边还有安旭,程一清思索道,“能被夏姐惩罚说明您会原谅我的,想到能被您原谅一清就很开心,就……就忍不住发sao了。”

闻言夏予yan满意地亲了下脸颊,还抚弄了几下翘起的下面,顶端流出y1ngda,折辱般抹在程一清微红的脸蛋上,也不知道是害羞的还是激动的。

转而看到安旭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身t。

你又能忍耐多久呢?

如果说面对程一清夏予yan是满心欢喜却难以动一个“ai”字,那面对安旭则是复杂交织各种深刻的情绪。信任支离破碎以后,还没ai完,折磨对方的身心、又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

夏予yan摘下蝴蝶夹拨弄了几下可怜的rt0u,安旭本来被折磨得已经麻木的rt0u又被玩弄,本能地往后一躲,让夏予yan捉了个空。

抬头看着安旭,不言语也没有动作。

安旭一躲就知道自己不该,看着夏予yany沉的脸se赶忙往前,把rt0u送进nv王大人的指间。夏予yan狠狠一拧,“玩你是给你面子,再给我矫情一个就滚!”

安旭害怕地边流眼泪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

有些索然无味,赎罪?就是这么赎罪的?

不要也罢!

夏予yan起身,准备结束今天的游戏。却被安旭捉住了k脚,对方低着头,带着隐约的哭腔道,“对不起夏姐,我不耐打,能不能求您把我绑起来……求您了。”

居高临下看着跪在脚边的小可怜,“哦?”

“求您了,求您……我可以的,我都能做到……求您”夏予yan站了一会没说话,安旭反复说着恳求。

很心痛吧,曾经可是一点都舍不得打的人。如今跪在身边最卑微地语气恳求着最害怕的事情,却让自己没什么兴趣。

夏予yan轻声道,“你也看到了,鞭打显然是一清更加满足我。安旭你不行。”

安旭剧烈抖动着肩膀,不敢大声哭惹得对方烦。

“不过——我现在有新的想法,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满足我。”夏予yan温和的语气,说出的内容却如临深渊,“正好这里有两个男人,我想看现场的gv。两条小狗做给我看,安旭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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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安旭,连程一清听到这样过分的要求都……

沉默了很久很久,夏予yan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不行就算了。”

根本也就没报什么期望,彻底失望后的弥补本就很廉价,所谓的“赎罪”其实是让安旭心里好过一点,于自己?呵呵。

夏予yan径直走向门外,想了想回过头道,“一清,过来,我要喝果汁。”

“是,我这就去准备。”程一清如释重负地起身,略微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没有接到任何指令的、被丢在调教室的安旭。

安旭低着头,可是紧握的拳头已经暴露了慌乱的内心。

也有过经历失败的调教以后被丢在调教室里,和冰冷的器具们共处一夜也不敢找她。

所以他现在……应该很绝望吧。

无心多想,程一清老实地到厨房洗水果。

nv王大人除了在码字这件事情上认真,生活方面简直懒得令人发指。ai喝果汁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懒得嚼水果”,听听,这是人话吗?

在程一清之前,准确地说是夏nv王在写作发财之前,懒惰的夏予yan只吃香蕉——这种水果不太需要嚼。

能因为有自己而让她的生活变得更舒适和方便,想到这点就忍不住想笑。

夏予yan拿着正在响铃的电话走进厨房,就看见程一清一脸傻兮兮地样子在笑,“笑什么?你助理给你打电话。”

程一清皱眉,这个助理!前两天还夸她来着!休息日打什么电话,“您直接按了就行。”

“都打两遍了,估计有急事。”不然也不至于让夏nv王穿越遥远的客厅把手机拿到厨房,一般在调教室的时候都是不带手机的。

“没事,我等会再给她回。先把果汁弄好。”程一清的职场观是,永远不会缺了谁这份工作就玩完了,相b较之下,自然是伺候好nv王大人更重要。

“好吧。”既然当事人都说了没事,夏予yan也就随手按掉了电话。

靠在厨房门口,看着赤身0t的男人站在水池边,修长的手指拿着刀仔细地削皮。突然就萌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叹,夏予yan被眼前的美se迷惑,走上前轻轻搂住对方的腰。

程一清吓了一跳,“您慢点,我这还拿着刀呢。”

“哈哈,难不成你还能反手给我一刀吗?”夏予yanse情地0了0对方隐约的腹肌,“不想喝果汁了,想吃你。”

“边喝果汁边吃我嘛。”程一清更加小心翼翼地切梨子。

“pgu还疼吗?”虽然觉得自己下手好像也不是那么重,但是身为s8界公认的手黑nv王,夏予yan也0不准自己到底算是轻还是重。

程一清在nv王的sao扰下艰难地切完了梨子,“不疼。下次不会忘记的。我要榨汁了哦,有点吵,予yan你先去客厅吧。”

“嗯,用锤纹杯。”

夏予yan喜欢收集各式各样的玻璃杯,尤其是锤目纹,造型独特,深得nv王喜ai。

把小块的梨子和之前剥好的橙一起放进榨汁机,用nv王喜欢的杯子。程一清快速收拾好桌面,把果汁端给躺在yan台上的夏予yan,指了指手机,无声地询问能否给助理回个电话。

夏予yan点点头,又道,“先去把衣服穿上吧。”虽然家里一直开着暖气,但是ch11u0身t可能还是有些凉,这都——十月份了啊。

去年的五月和安旭认识,七月带他见了家长,十一月分开,如今都过去一年了……

夏予yan小口喝着果汁看向外面,住在这里都多久了?今年元旦时候和一清认识,然后……好像三月份才同居的吧?还是四月份来着,都半年了。

之前的住处因着安旭常去,夏予yan最初看到家里什么东西都想哭,仿佛无处不在他的痕迹,跑去凤凰家住了半个月,紧跟着回来就火速搬了家,临时决定,也没什么更好的选择,再加上资金有限,住得地方就很凑合了。

后来意外地、完结的那本销量很不错,头脑一热的夏予yan索x在一个月事假结束以后辞掉了工作——原本她还有份朝九晚五b较清闲的行政工作,g脆地签了工作室开始自由工作者的生活。

夏予yan后来常说,“情场失意,职场得意”,辞职以后本来还有些后悔,紧接着的销量却越发上升,连工作室都调整了最初的协议给出更优渥的条件。经济压力骤然消失,账户余额也更加可观,夏予yan就寻了现在这么个住处。

顶层的小公寓视野极好,有时候傍晚的火烧云弥漫整个天空。

或者是静坐听雨,俯视着聊聊众生。

打完电话回来的程一清看到夏予yan拿着没怎么喝的果汁看着外面,沉思的她像是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就像是自己好不容易获得了同居的权利进入这个小公寓的时候,房间里极少的个人用品,连衣服都少得可怜——毕竟夏予yan是si宅不ai出门,门口堆放着外卖盒,房间里到处扔着书,厨房里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冰箱,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啤酒。

怎么说呢,程一清的感受就是——没有人气。尽管这里交通便利、环境优越,可是就像一个临时落脚的住处一样,没有一丝生活的人气。

忍不住上前跪在她身边,“在想什么?”

“嗯?接完电话了?什么事啊?”兴许是因着刚才扫兴的调教,这会的夏予yan也没注意到程一清语气里浓烈的不安。

“没什么大事,让她周一再说。”刚刚完成工作总结有些兴奋的小助教迫不及待想分享成果,结果惨遭程老师蹂躏,还随便指出了几个错误让她修改,没好气地还补充“建议”了一句职场生存法则——非工作时间尽量不要给正在休假的同事打电话。

夏予yan喝完果汁自然地把杯子递给他,看着他穿着与自己同款的家居服去洗杯子的背影。

的确是程一清的同住这个小公寓才能被称为“家”,厨房里逐渐多了锅具、碗筷,乱扔的书籍也被收拾进他买的书柜。甚至因着这个人,自己也稍微ai出门了一些,给他买衣服、也给自己买衣服。

夏予yan常常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有种隐约的隔离感,总觉得自己不该出现,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早点si去。所以才无止境地沉浸在世界里,在自己的世界里总归是多些安全感。

可是,这个人竟然让自己觉得现实世界也有那么点美好?

“对了,《花离》怎么说?”

《花离》是夏予yan刚写的新书的名字,风流大侠和闺中小公子谈恋ai的故事。

一般程一清不忙的时候会帮夏予yan处理和网站编辑、推送助理g0u通这样的小事情,让她可以专注写作。

“编辑那边没什么问题,就是让你进度快一点……”程一清说到这里也笑了,没有金钱的动力nv王大人是绝不可能加快进度的,“对了,还有十一月中旬在红歌度假村有个作家交流的party,给你发了邀请函。”

“哟,今年终于改地方了。”夏予yan懒散道,“不过我还是不想去。”

像这样的作家交流会平均下来差不多每个月都有一次,邀请的并非多着名的作家,一般都是相同领域活跃度b较高的几十个人,平时都定在离得b较远的东周市附近的度假村,夏予yan都以“家里孩子没人照顾”为理由推脱掉,工作室老板偏ai从不过多要求,不免被几个眼红的作家挂上个耍大牌的名号。

程一清温柔地笑道,“真的吗?我们公司也在红歌年会,是同一个周末哦!”这样也可以光明正大地甩掉小尾巴——向来温柔的程一清也被传染得腹黑了起来。

“那我去!”夏予yan不愿意出门很大原因是不愿意离开自己的舒适窝,而这个舒适窝的核心就是程一清,他所在之处就是安心所在。

两个人有说有笑,没注意到身后已经站了许久的安旭,还是程一清感觉到后脑勺灼灼的目光回过头。

安旭觉得自己很多余,他们……郎情妾意、鸳鸯眷侣,自己在这里——愚蠢得像个笑话。

夏予yan回过头看到安旭,原本笑盈盈的小脸瞬间就冷了下来,“你可以走了。”

安旭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慢慢爬到了yan台,低下头不言语。

——百般折辱我也绝不退后,绝不。

夏予yan冷笑一声不再搭理,躺在卧榻之上接着刚才的话茬继续说道,“你那个小助教这次也去吧?”

“是啊,总公司年会嘛,我准备把她调到东周去待两个月,让她多学点东西,”程一清偷笑,“主要是想趁着年会介绍东周那边的同事给她,这样我就能偷懒了。”

“啊,那她调走这两个月你岂不是要很忙。”又没有时间陪我了哦……

“才不是,她去那边是额外的学习,这边分部的工作又不能落下,到时候都推给她。您不是说了嘛,年轻人就要多锻炼。”程一清本来多温和、多t贴一领导,y生生被夏予yan传染的一肚子坏水。

“那我们回头一起过去?你开车呗。”伸手0了0程一清的喉结,拇指轻轻地摩擦带出几分se情,看着对方的眼睛流露出媚意后又坏坏地收回。

“行啊,听您的。正好也可以泡温泉了,不是早就想去吗?”

“是哦,我看看泳衣~”夏予yan愉快地打开桃宝挑选泳衣,说起来也的确好久没有出门度假了。

安旭跪得膝盖已经没有知觉了,终于鼓起勇气、强迫自己说出在心里酝酿很久的话,“夏……夏姐,我可以的……”可以和别的男人za,可以的,只要您能开心一点,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夏予yan回过头轻蔑地说道,“可以什么?”

“什么都可以,只要您想要,我都可以。”

——破釜沉舟,或者说自、暴、自、弃。

夏予yan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我想要的时候,你给不了。等我攒够了失望,你又说你能做到。还要反过来指责我,‘我都答应了你g嘛还不高兴’,我的期待在你眼里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不是的!我没有!”安旭急切地反驳道,“不是这样的。”

“你自己回想一下,一开始我说想要1,做了一次很疼以后你就不愿意了。第一次给你带尾巴出门,直接给我提了分手。还有,我说过想给你纹身,纹我的姓氏,直到最终分手你不是也没答应吗?”

安旭听着对方列出一条条、一件件默不作声,他很想说,因为自己也很害怕,很害怕付出了没有结果,很害怕被玩坏了再被丢弃,可是……

“我知道你会害怕,可是你至少说出一个让人能接受的答案,b如‘我希望能多点时间接受’之类的话?可你不是,你斩钉截铁地告诉我,绝不接受。我还应该相信你以后会变?而且你还告诉我,有更合适我的让我找别人。”夏予yan越回忆起越感到恶心,“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分手后说出的‘你会遇到更好的’是最不负责也是最虚伪的话。”

宁愿把对方交给一个不知道是什么货se,也不愿意接受这些,明面上的“我是为了你好”,给出什么“我不配”的理由看起来又大方又合理,其实是不想为可能分手的结局负一丁点责任。和别人在一起,是痛苦还是幸福都与我无关,你过得好我可以更安心地追求我的幸福,你过得不好,该为此负责的人也不用是我。

夏予yan越想越清楚,也终于明白了两个人之间的区别。程一清一开始到现在,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至少到目前为止对自己毫无保留地付出,绝不会做出什么“为你好”的决定。他的包容、他的温柔、他的t贴,这才是自己这种厌世狂最需要的关怀。

而安旭,很多时候都是在以自我为中心,而所谓的一些妥协和迁就也不过是权衡利弊之下的选择,“权衡利弊”,多么成熟稳重的词,标标准准成年人的恋ai,要不要跪下、要不要被c、要不要送礼物,权衡利弊下抉择,出于需要,而并非出于什么ai或者不ai。

夏予yan拉过旁边的程一清,撩起上衣指给安旭看,胯骨处是一个小小的“夏”字,有些刺目。“你不想要的,别人求之不得。现在如你所愿了,我很幸运地找到了更好的人。你还回来g嘛?再一次向我证明你廉价的ai?”

“不,不是的,不是的。”安旭慌乱地反驳,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只是认为,我曾经的做法真的错了,我很希望能和你和好如初,我其实说完分手我就很后悔,我以为和之前一样你会来哄我的。”

夏予yan似笑非笑,眼神冰冷。

“我都没有和妈妈说分手的……我妈还一直以为我们在一起,”安旭垂下头语气有些哽咽,“我真的一直都,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找我。”

程一清在一旁都忍不住要为安旭喝彩了,什么狗东西,自己不行还把父母拿出来说事!可偏偏夏予yan很吃这一套,尽管看起来像个不孝nv一样八百年不回一次家,但是……

“我不知道你说出这种话有几分诚意,而且我现在也根本不想知道。”夏予yan语气淡漠,程一清却能听出依旧是柔软了一些,“你想留在这里就留着,我提的所有要求必须立刻做到,否则立刻滚蛋。”

“是!我一定做到!”夏予yan看着安旭,劝自己尽量忽视对方眼睛里一瞬间迸发的神采。

语气一转,带着轻佻和暧昧,“那你现在告诉我,你想做攻还想做受?”看着安旭有些迷茫的眼神,又补充道,“你想g一清,还是想被一清g?”

安旭痛苦又挣扎,“都可以,您决定就行。”

转头问另一个人,“你呢,一清?你想做攻还想做受?”并没有问他是否愿意,一来因为长久的调教几乎没有被拒绝过而留下的默契,二来么,安旭都同意了,程一清没理由拒绝,哪怕仅仅是为了表现得更好。

程一清无奈地想了想道,“我做攻吧。”

“哟,看不出来你还挺t贴?”夏予ya到对方的意思,毕竟攻是要y起来的,受虽然可能疼了点,但是毕竟是被动承受,大不了闭上眼就当被狗咬了呗。

而程一清无疑也是个钢铁直男,在这个你选择怎么si的问题上——其实正反两面都是不想要。选择做攻,只是不想到时候安旭y不起来扫了nv王的兴。

b起安旭,程一清的思路显然明晰很多,管他是谁,或者做什么,反正只要哄得nv王大人开心才最重要。虽然这个要求自己也实在是……很难接受,不过也不是没有陪着nv王旁观过这样的“游戏”,b起安旭,程一清可能也更早就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夏予yan摆摆手,“行,给你俩一点时间做心理建设。”想了想又道,“安旭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待会。”安旭流出伤痛的眼神,却不敢再多说什么惹得nv王反感,默默拿起沙发上的衣服穿好。

夏予yan看着对方默不作声的样子,“等等!明天做排骨吧,少放点酱油。”到底还是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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