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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请使用我的身体

 

回到家夏予yan匆匆忙忙洗了澡就进屋赶稿子了——前两天通宵写的那玩意,甲方希望再做个可视化的ppt,夏予yan在出租车接到电话就一肚子火气,天天大半夜sao扰人这是谁惯的破习惯!就算自己是7/24的工作时间也不成。

对方表示,“要求不高,简单出个十来页的当做背景板就成。还有,原本的稿费翻一倍。”夏予yan立马温温柔柔地回复,“好的,稍等。”毕竟甲方至上,我们还是7/24服务时间的。

发送完ppt,心满意足地看了眼double的转账,夏予yan丢掉手机——这周末说什么都不接约稿了——除非三倍。

躺在床上ch0u烟,等着程一清洗完澡——当然是外面里面都洗g净的那种洗澡。

程一清别扭地洗g净了自己,然后涂上润滑cha入尾巴——她喜欢,把下面的毛毛刮g净——避免她用脚玩弄的时候不舒服,想了想从柜子里拿出r夹戴上——好痛啊,为什么她给自己戴的时候就觉得很享受呢。

不敢再耽误时间,走进卧室。

夏予yan眼前一亮,男人赤身0t缓缓走来,伴随着x前r夹上铃铛清脆的声音,还有腿间隐约可见的长长的尾巴——它cha在哪里呢?

程一清乖巧地走近然后跪在床边,眼神里都是脆弱和依恋。

夏予yan觉得心跳得有点不正常,又不是节字数基本上都在1500-2000,仍然只是49po币也是对各位小伙伴的感谢~明天开始将按照字数定价啦,周末仍然是两次更新哦~再次感谢各位支持~

也许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缠绵悱恻的开始。

夏予yan第一次见安旭是在动物园——这也是最终俩人分开去的地方,圈里人约这么个地方本来就挺ga0笑的,说真的,那应该约在咖啡厅——注意,还得是出门就能看到酒店的那种咖啡厅。

本来嘛,s8这回事就算再怎么裹挟上华丽的外衣,本质上就是yuwang两个字。

真算不上什么“缠绵悱恻”的开始,夏予yan一眼就看出安旭眼底的防备和不真诚,管他呢!而安旭怕也是抱着同样的心思,也不觉得凭借自己能真的x1引到对方,多半还是因为对方无聊的时候自己刚好在群里回复了消息。

主要还是因为nvs和男的b例相差宛如天g0u。对夏予yan来说,随便喊个人,安旭还是吴旭都无所谓。对安旭来说,能约个nvs出来就不容易了,就别管是进动物园还是进酒店了——当然从动物园出来再能进一下酒店是最好了。

安旭开车,夏予yan还客气地问了句:“能在你车上ch0u烟吗?”

碰巧那天动物园有人在拍婚纱照,想到刚刚聊天中得知安旭二十八岁,夏予yan就问了句,“你家里催你结婚吗?”

“家里就恨不得把‘男大当婚’挂在门口当横幅了。”

夏予yan想了想,虽然自己22岁似乎也不急这事,但是么,随口说道,“想过找个妻主么?”

这很大程度上是后来安旭百般呵护夏予yan的原因所在——在他提分手之前,对于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来说,结婚已经成为一件相对迫在眉睫的事情,而夏予yan,身家g净,工作稳定,三观正常。

而对于一个来说,夏予yan目前没有收奴,且相对专一——这个“相对”的意思是她会出去浪,但不会收第二个人为奴。最重要的是,哎没什么最重要,是个s这本身就是个极大的诱惑。毕竟男也太难找到nvs了。

如果她有结婚的想法……

安旭自然是喜闻乐见,最好是能——先骗她结婚。

对夏予yan来说,“夫奴”本就是一直追求的事情,可惜自己偏好的口味都是些成熟稳重的大叔——这些人别说未婚了,离婚的都有,又不能成为选择。而刚刚步入工作岗位或者是学生,又不具备结婚的条件——物质条件。

碰见安旭这么个人,反正暂时也没更好的选择,给他个机会也无妨。

各怀心事的两个人,就这么在逛完动物园以后自然而然地走进了酒店。

随后一夜旖旎。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夏予yan没有提出所有的要求,b如鞭打、四ai什么的,本来么,约出来玩的还是大家都尽兴的好。而安旭在“结婚”的诱惑下也说了谎,表示自己什么都可以接受。

此后两人就在这种“误会”?或者说“欺骗”?或者换个好点的解释——不了解所有事情的情况下,草草地积累了感情。

可怕的是,到底用了几分情?两个人心里都不清楚,可能都觉得没那么ai对方,也可能都觉得对方没那么ai自己。

其实在最终的“分手”之前,两个人也闹过不少几次,不过当时都觉得没ai够吧。安旭觉得自己满足不了夏予yan,打着“你能遇到更好的”这么个旗号提出分手,紧接着夏予yan哄着,再复合。

而夏予yan对于对方在xa中的表现也不满意,何况安旭简直是个工作狂,天天上午这个城市、晚上那个城市的,看起来也不太愿意把工作放在南城——这里确实不如他公司那个城市机遇好。

说起来安旭这点恐慌也在情理之中,本来嘛,nvs数量那么少,任凭夏予yan怎么提出刁钻的要求都绝对有会满足,对方就喜欢自己?不可能,也没必要。

因为夏予yan完全可以在南城找到一个工作清闲且能结婚的,对于这点夏予yan说的“找不到”完全是因为她懒得去找。

害怕和恐慌日渐累积,索x提出一些“要求”作为试探,可这时候,夏予yan是真的大概处于感情的最高峰,全都答应了。仍不可消除他心里的恐慌,分手就成为了必然选项。

夏予yan躺在沙发上,就这么直gg地盯着天花板,把往事拿出来翻阅了一遍。从某个意义上说,两个人都是彻底的利己主义者,夏予yan不放手就觉得当下没有更好的选择——至于真的ai了,那是后来才发现的事情。而安旭放手,是因为内心的恐慌和害怕已经完全超过了对于妻主夫奴的期待。

那他现在回来,又是什么意思呢?

夏予yan长叹一口气,转过头才回神地发现安旭端着果汁已经跪了很久了——因为他的手在抖,可能长时间端着杯子的缘故。

“我们谈谈吧,不然你这天天往我家跑也不是个事儿,”夏予yan拿过果汁,“你回来找我,想g嘛?”

想g嘛?这个问题凤凰问过,石头也问过。想g嘛呢?当恐慌占据上风,自己一溜烟跑路了,现在yuwang主导,所以选择回来了?安旭张了张口,这个理由怕是也说不出口吧。

“所以,只是想约调?”夏予yan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yanx,果然宁可伤身不可伤心啊,“那天我已经调教过你了。”

“不是的。我……我不是想要约调。”安旭慌乱地解释。

“那是觉得我还ai你?离开你我ai不了别人?所以像你‘伟大地’为了我的幸福离开我一样,现在又是‘伟大地’为了我能继续ai人而回来?”夏予yan轻蔑地笑道,还是一副以自我为中心的样子啊。

安旭几乎是要哭了,“我知道了是我自私,所以我不是。我只是……我想要赎罪。”

“喜欢和ai是两回事,安旭,你只是喜欢我,但你ai你自己。而ai和在一起也是两回事,我ai你,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ai够了,我真的ai够了。”

就像一句歌词里写的,我已经不恨了、也已经不ai了。

“而你说的赎罪,我不需要了。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工具,它已经治愈了我,你所谓的‘赎罪’是把我的伤口重新折腾的血r0u模糊,你能不能真的让我看见一次你的感情?离我远一点?行么?”

听到夏予yan平静地口气说出“离我远一点”,安旭眼睛立马就红了。

“我不需要你再自以为是地做出什么‘为我好’的决定。是,我是很ai你,我当时和你在一起都没意识到我这么ai你,即便如此,我现在也不想ai了,及时止损,这课还是你教我的。”

瞥了一眼不说话的安旭,喝完了果汁,“我去刷杯子。”

“我,我去吧。”

看着他慌乱走进厨房的背影,夏予yan闭上了眼睛。

其实她的内心,哪有话里那么坚决呢?否则……否则也根本不会让他进这个门了。

人啊,真是内心复杂而又口是心非的动物。

恐怕连安旭自己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要回来,尽管他一再告诫自己是自己需要夏予yan,可是如果面对的是这样的冷语相向?如果前几天的皮r0u之苦成为日常?恐怕不用夏予yan开口他自己就会离开了。

谁又不是内心复杂,又口是心非呢。

夏予yan听见他刷好杯子重新跪在自己脚边的声音,但没有睁开眼睛。

安旭犹豫了很久开口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有非分之想,也不该提出那么多条件和要求,这次……这次我只求一个留在你身边的资格。”

“如果我拒绝呢?我哪句话说的不够清楚,我拒绝,我不愿意给你这个资格。你是不是要天天来敲我的房门sao扰我?”

“不是的,您不会的,你不会的。”慌乱的安旭敬语都忘了用,“你不能不要我,你会要我的,你要我,你要我啊。”

夏予yan叹了口气,听他反反复复说了好多遍同样的话,“够了!”

安旭深深地跪了下去,额头抵在夏予yan的足前,坚定道:“求您,我恳求您。恳求您给我这个资格。”

安旭啊安旭,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夏予yan实在是很想笑,自己在家里乱砸东西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来赎罪!被抑郁症折磨得si去活来的时候你怎么不来赎罪!痛彻心扉夜夜失眠的时候你怎么不来赎罪!

现在,好不容易!都过去了……曾经一片废墟的心里终于有了点点生机,就算不再是当初那么充满期待,也好过再和你重蹈覆辙!

夏予yan觉得很恍惚。

“能在你车上ch0u烟吗?”

“当然可以,我拿了两种,不知道夏姐喜欢哪种?”

这是第一次见面在他的车上。

“结婚吗?”

“好啊。”

“你答应的也太爽快了吧,一点儿也不真诚。”

“不是啊,夏姐。您愿意和我结婚,我这不得立刻答应,万一您反悔了呢?”

这是调教之后躺在床上的对话。

“主人帮我买个衬衣吧。”

“绣上我的名字好吗?”

“好啊好啊,狗狗好喜欢。”

这是微信里的聊天。

“对不起,我承担不起,我害怕,我恐慌。所以,就到这里吧。祝你幸福。”

“?”【请先加对方为好友】

这是最后一次对话。

甜蜜的、难过的、痛苦的、平常的,一幕幕如此快速地划过,宛如昨天。那些一年以前的对话、场景,夏予yan都以为自己忘了,但是如今想来仍然历历在目,好像发生就在昨天。

似是昨天!但是昨天!已成昨天!

“你想问我……夏予yan和安旭的事情?”凤凰抿了一口n茶,不知道该不该说,也不知道该说多少。

“是的。”

这才是程一清出门的主要原因,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也压根没想瞒着夏予yan,去公司办完事情就微信和她讲了和凤凰约了下午茶,不过到现在也没回复,程一清叹了口气,说不定现在……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予yan?”凤凰有些困惑。

“她说了一些,但是零零散散的,而且主要她提起来情绪波动挺大的,我不太想追问她具t的事情,何况,”程一清犹豫了一下道,“何况现在安旭在我家……我猜予yan应该是想和他单独谈谈。”

“在你家!?”凤凰脸se立马就变了,“我没告诉过他地址!”

“啊?”夏予yan和程一清都以为是凤凰说的来着,“算了,先不说这个了,我就是想知道,他和夏予yan……是什么故事……还有,他回来想g嘛?”程一清的语气里带着害怕和恐慌。

这可以理解,毕竟是一个看起来就很有杀伤力的对手。

凤凰叹了口气,“那可真是一个风花雪月的故事。”

凤凰作为一个旁观者,而且是站在夏予yan这边的旁观者,自然更多的看到的是夏予yan对安旭百般的好,不得不说,在圈子里能遇到像夏予yan这样的主人实在是安旭的幸事,但遗憾的是,夏予yan毕竟也是第一次认真地去调教一个人、认真地去和一个人相处。

老实说,确实是她给的很多东西过了界限。

从两个人初相遇开始说起,夏予yan很快就带着安旭来见了一众好友,算是正式给了名分。紧接着也很快在之后的节日带回家和父母见了面。

凤凰知道这事儿的时候简直惊呆了,这才……这才认识多久!何况是圈子里的人!谁知道是不是撒谎骗人!谁知道到底哪路货se!

不过,两个人相处一直挺好的。也会吵架,也会闹分手,但是磕磕碰碰的转眼就三四个月过去了,凤凰他们也都觉得,这回是真ai了!毕竟能在夏予yan身边呆超过一个月的都基本可以用奇迹来形容。

凤凰絮絮叨叨地说着两个人在一起的浪漫,程一清越听越觉得心灰意冷。

目前他作为一个旁观者来说,的确是……看到的都是美好。更何况也许b起安旭他更加认真地在了解夏予yan,所以其中很多事情,b如项圈、b如见家长,他是非常清楚其中对于她的分量的。

甚至……甚至很多事情跟在她身边已经近一年的自己都没有资格做,b如,到现在夏予yan都没有允许他能叫一声“主人”,哪怕知道他再喜欢和需要。

而对安旭则不同,哪怕安旭并不是特别需要,只要察觉到他有一点喜欢,夏予yan立马给他。这样说来……的确是对安旭用情更深吧。

她对这个人用情极深。这个结论就让程一清痛苦非常。

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时候,他们在一起了。

而在所有朋友真心祝福的时候,他们又分手了。

凤凰气急败坏地ch0u了好几根烟,边痛斥了安旭的“罪恶行径”。顺便讲了夏予yan那段日子是有多难熬。

时不时夹杂着几句提问,换了几盏茶的功夫,程一清已经大概了解了情况。

“所以,他回来是想继续……主奴关系?不对,应该是夫奴?”

“可能吧。”凤凰无奈地拨弄着n茶的搅拌bang,其实心里对于安旭也是很生气的,说及时止损的是你,现在回来的又是你。

“凤凰,我……我该怎么办?”程一清慌乱地提问,“予yan会不会不要我了?”

“不会!一清你别想太多,”这点凤凰是可以笃定的,“她不可能不要你的。”

“可是他们感情很深……”

“再深都是过去了,你现在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情,以后……以后再说以后的。”凤凰也0不准夏予yan这会到底怎么想,“大不了你们三个人一起呗,就是,委屈你了。”

“我不委屈!”程一清最害怕的就是夏予yan不要自己了,“我不委屈,我就是害怕,我好害怕。虽然我陪了她这么长时间,可是我清楚,她不ai我的……所以,现在她真正ai的人回来了,我是不是就该走了?免得她为难。”

“你不要胡思乱想,你现在要是离开了,那和当初安旭的做法有什么区别?你难道不知道夏予yan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替她做决定吗?”凤凰厉声指责,“我说了,你做好你该做的,予yan不会不要你,至于安旭,那是她的决定。”

程一清失魂落魄回到家的时候,只剩下夏予yan一人抱着笔记本躺在沙发上码字。

夏予yan扫了一眼空空的手,淡淡地开口道,“酸菜鱼呢?”

程一清这才想起来出门之前说好了打包一份酸菜鱼回来的来着!“对,对不起!我这就去买。”

“算了,”夏予yan漫不经心道,“过来伺候。”

程一清有些茫然,不知道为什么nv王大人突然就起了x致,慌忙边进屋边脱衣服,0跪在nv王腿间,舌尖卷起贝r0u轻柔地t1an弄。

夏予yan就这么边享受着口舌侍奉边把今日份的稿件写完,保存以后立刻抓住了程一清的头发示意对方快一点,程一清舌尖找准了位置用力吮x1,一改刚才的温柔。

不一会夏予yan就到达了ga0cha0。

人啊,有时候就别想太清楚,“此刻尽欢愉”,也挺不错。

躺了一会起身去洗澡,顺便叮嘱程一清点个酸菜鱼的外卖。

夏予yan把水调得很热,雾气蔓延在整个玻璃浴房里,有种身处仙境的不真实感。

和安旭最终的谈话以他说“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这次我一定不会离开你”而结束,想了想,自己还是心软。理智来说,自己应该彻底地和这个人划清界限不是吗?无数次地告诫自己没有什么破镜重圆,都是重蹈覆辙,可是当他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带着泪痕一遍又一遍恳求的时候,无法忽略自己的心同样很痛。

程一清看着夏予yan泰然若之地吃着酸菜鱼,还点评了一下最近的豆芽着实难吃。

岁月难得美好,何必庸人自扰。

悬在半空中一下午的心终于老老实实回归到x腔里,程一清决定坚定地相信下去。

另一边,安旭亦在想着同样的事情,义无反顾地相信下去。

夏予yan既然想清楚了“此刻尽欢愉”,心情也就前所未有的放松。于是第二天中午好心情地让程一清去隔壁喊安旭过来共进午餐——昨天的对话中已经得知了对方住在同层楼的公寓里,周末的最后一天可不能浪费呀。

程一清倒不是第一次和别的同时接受调教,那可不,nv王大人想要的时候自己还得去帮忙找人呢。可是安旭,与别的男人并排0跪就非常得不自在了,纯属一gu劲憋着不能表现得太差,何况昨天才说过愿意一起。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调教室,十几平米的房间主要的灯光来源是中间一块圆地毯上的光束,还有周围墙上几盏昏暗的小灯。y森、晦暗,如同s8本身——见不得yan光。

正对着门的是一个x形架,左右两边挂着刑具。右边的角落里放着一排柜子,透过玻璃隐约可见各式各样的调教工具,房间里唯一有些人气的物品就是地毯旁边的沙发,此刻夏予yan正端着酒杯坐在上面。

夏予yan慢慢喝着酒,其实是有些犹豫该不该这样,脑子一热就把安旭这么喊过来了,可是这……不得不说,气氛有点尴尬。

程一清好似看穿了什么,膝行了两步主动t1an上nv王大人的脚,还似有若无地看了旁边的安旭一眼。夏予yan伸手0了0程一清的头,轻声道,“去把蝴蝶夹拿过来。”“是。”程一清跪爬到柜子边。

而安旭想学着刚才程一清的样子t1an脚,却被夏予yan抓着头发搂进怀里,手覆上一边的x肆意r0un1e,“嗯……”拨弄拉扯着可怜的rt0u,可是夏予yan只0一边,导致另一边就有些寂寞难耐。安旭jiao着、忍不住说道,“另……另一边也想要……”

“哈哈哈。”夏予yan觉得现在对方的这个样子真是太可ai了,从程一清手里拿过蝴蝶夹,轻柔地夹上了安旭另一边的rt0u,“啊!!”房间里立马爆发出惨叫。

蝴蝶夹,这可是r夹里的大杀器!夹子的部分不能调节松紧,好在前面还是有软垫可以稍微缓冲不至于真正伤到rt0u,但是安旭向来不耐痛,而且蝴蝶夹的尾端很重,更别提夏予yan喜欢的这个下面有着麦穗的设计更是增加了重量。

夏予yan严厉道,“闭嘴!”说罢将另一边的r夹加上。

安旭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却听从命令地不敢发出声音,紧紧咬住嘴唇,额头上出现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手背到后面去,跪坐着。”安旭按照要求跪好不敢多言,毕竟现在能见到她、能这样被调教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幸好自己是赌对了,夏予yan远不是表面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安旭挺直了x跪好,努力忽略x前爆炸的疼痛。

相b起安旭,其实程一清更加从容地多,不仅是因为经历过双调,而且更重要的是毕竟已经和夏予yan朝夕相处半年,尽管有时候会在心里感叹自己无法让她快乐,但是相b较一般人来说,自己能带给他的显然已经很多了。

夏予yan挑起程一清的下巴,语气温柔似情人,“你昨天晚上忘记给我带吃的。”yu加之罪、何患无辞,nv王大人摆明了就是想找个理由,何况本就是自己忘记了。

程一清认命道,“对不起,求您惩罚。”说着跪趴起来,高高撅起pgu,大腿和地面垂直,手臂前伸,肩膀尽量靠近地面。

夏予yan见状满意地一只脚踩在程一清的头上,甩了甩手中的竹编,毫不留情地落在程一清的pgu上,一声惊呼以后,程一清立马低声道,“一,谢夏姐惩罚。”夏予yan手黑,瞬间皮肤上就暴起了一道血痕,隐约可见血丝。

“啪!”

“二,谢谢夏姐惩罚。”瞥了一眼旁边无人问津的安旭,b起这个人,自己不是已经幸运地多,至少只是这种无伤大雅的小错误,而她也愿意惩罚。

“啪!”

“三,谢夏姐惩罚。”每一下都是扎扎实实留下的红印,程一清忍着痛苦努力保持着跪姿。经历过无数次血痛教训,这个时候再疼也要忍着,不能再惹得nv王大人不快。

“啪!”

“二十,谢夏姐惩罚。”夏予yan下手并不重,四五下夹杂着一下重的而已,所以,对于程一清来说,最初的疼痛过后,竟然隐隐泛起了yuwang!?跪趴着、房间灯光又昏暗,所以夏予yan并没有注意到,程一清的下面已经jg神抖擞了。

“啪!”

“三十,谢夏姐惩罚。”程一清的pgu纵横着密密麻麻的红印,得益于夏予yan最初的暴力nve待,程一清已经学会了如何从疼痛中找到快感。

另一边的安旭就痛苦很多,蝴蝶夹……本身就是大杀器,更何况还有心理上的折磨。同为男人,自是很清楚程一清的声音已经带上了q1ngyu,从这样痛苦的折磨里……自己做不到找到快感,对方却可以……

惩罚结束,夏予yan把程一清搂进怀里低声安慰了几句,小腿无意碰到了对方发sao的下面,调侃道,“哟,我的小狗被nve待也能y起来啊?”

程一清羞愧地把头埋下去。

夏予yan不依不饶地追问,“为什么y了呀?”

想到旁边还有安旭,程一清思索道,“能被夏姐惩罚说明您会原谅我的,想到能被您原谅一清就很开心,就……就忍不住发sao了。”

闻言夏予yan满意地亲了下脸颊,还抚弄了几下翘起的下面,顶端流出y1ngda,折辱般抹在程一清微红的脸蛋上,也不知道是害羞的还是激动的。

转而看到安旭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身t。

你又能忍耐多久呢?

如果说面对程一清夏予yan是满心欢喜却难以动一个“ai”字,那面对安旭则是复杂交织各种深刻的情绪。信任支离破碎以后,还没ai完,折磨对方的身心、又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

夏予yan摘下蝴蝶夹拨弄了几下可怜的rt0u,安旭本来被折磨得已经麻木的rt0u又被玩弄,本能地往后一躲,让夏予yan捉了个空。

抬头看着安旭,不言语也没有动作。

安旭一躲就知道自己不该,看着夏予yany沉的脸se赶忙往前,把rt0u送进nv王大人的指间。夏予yan狠狠一拧,“玩你是给你面子,再给我矫情一个就滚!”

安旭害怕地边流眼泪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

有些索然无味,赎罪?就是这么赎罪的?

不要也罢!

夏予yan起身,准备结束今天的游戏。却被安旭捉住了k脚,对方低着头,带着隐约的哭腔道,“对不起夏姐,我不耐打,能不能求您把我绑起来……求您了。”

居高临下看着跪在脚边的小可怜,“哦?”

“求您了,求您……我可以的,我都能做到……求您”夏予yan站了一会没说话,安旭反复说着恳求。

很心痛吧,曾经可是一点都舍不得打的人。如今跪在身边最卑微地语气恳求着最害怕的事情,却让自己没什么兴趣。

夏予yan轻声道,“你也看到了,鞭打显然是一清更加满足我。安旭你不行。”

安旭剧烈抖动着肩膀,不敢大声哭惹得对方烦。

“不过——我现在有新的想法,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满足我。”夏予yan温和的语气,说出的内容却如临深渊,“正好这里有两个男人,我想看现场的gv。两条小狗做给我看,安旭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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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安旭,连程一清听到这样过分的要求都……

沉默了很久很久,夏予yan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不行就算了。”

根本也就没报什么期望,彻底失望后的弥补本就很廉价,所谓的“赎罪”其实是让安旭心里好过一点,于自己?呵呵。

夏予yan径直走向门外,想了想回过头道,“一清,过来,我要喝果汁。”

“是,我这就去准备。”程一清如释重负地起身,略微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没有接到任何指令的、被丢在调教室的安旭。

安旭低着头,可是紧握的拳头已经暴露了慌乱的内心。

也有过经历失败的调教以后被丢在调教室里,和冰冷的器具们共处一夜也不敢找她。

所以他现在……应该很绝望吧。

无心多想,程一清老实地到厨房洗水果。

nv王大人除了在码字这件事情上认真,生活方面简直懒得令人发指。ai喝果汁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懒得嚼水果”,听听,这是人话吗?

在程一清之前,准确地说是夏nv王在写作发财之前,懒惰的夏予yan只吃香蕉——这种水果不太需要嚼。

能因为有自己而让她的生活变得更舒适和方便,想到这点就忍不住想笑。

夏予yan拿着正在响铃的电话走进厨房,就看见程一清一脸傻兮兮地样子在笑,“笑什么?你助理给你打电话。”

程一清皱眉,这个助理!前两天还夸她来着!休息日打什么电话,“您直接按了就行。”

“都打两遍了,估计有急事。”不然也不至于让夏nv王穿越遥远的客厅把手机拿到厨房,一般在调教室的时候都是不带手机的。

“没事,我等会再给她回。先把果汁弄好。”程一清的职场观是,永远不会缺了谁这份工作就玩完了,相b较之下,自然是伺候好nv王大人更重要。

“好吧。”既然当事人都说了没事,夏予yan也就随手按掉了电话。

靠在厨房门口,看着赤身0t的男人站在水池边,修长的手指拿着刀仔细地削皮。突然就萌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叹,夏予yan被眼前的美se迷惑,走上前轻轻搂住对方的腰。

程一清吓了一跳,“您慢点,我这还拿着刀呢。”

“哈哈,难不成你还能反手给我一刀吗?”夏予yanse情地0了0对方隐约的腹肌,“不想喝果汁了,想吃你。”

“边喝果汁边吃我嘛。”程一清更加小心翼翼地切梨子。

“pgu还疼吗?”虽然觉得自己下手好像也不是那么重,但是身为s8界公认的手黑nv王,夏予yan也0不准自己到底算是轻还是重。

程一清在nv王的sao扰下艰难地切完了梨子,“不疼。下次不会忘记的。我要榨汁了哦,有点吵,予yan你先去客厅吧。”

“嗯,用锤纹杯。”

夏予yan喜欢收集各式各样的玻璃杯,尤其是锤目纹,造型独特,深得nv王喜ai。

把小块的梨子和之前剥好的橙一起放进榨汁机,用nv王喜欢的杯子。程一清快速收拾好桌面,把果汁端给躺在yan台上的夏予yan,指了指手机,无声地询问能否给助理回个电话。

夏予yan点点头,又道,“先去把衣服穿上吧。”虽然家里一直开着暖气,但是ch11u0身t可能还是有些凉,这都——十月份了啊。

去年的五月和安旭认识,七月带他见了家长,十一月分开,如今都过去一年了……

夏予yan小口喝着果汁看向外面,住在这里都多久了?今年元旦时候和一清认识,然后……好像三月份才同居的吧?还是四月份来着,都半年了。

之前的住处因着安旭常去,夏予yan最初看到家里什么东西都想哭,仿佛无处不在他的痕迹,跑去凤凰家住了半个月,紧跟着回来就火速搬了家,临时决定,也没什么更好的选择,再加上资金有限,住得地方就很凑合了。

后来意外地、完结的那本销量很不错,头脑一热的夏予yan索x在一个月事假结束以后辞掉了工作——原本她还有份朝九晚五b较清闲的行政工作,g脆地签了工作室开始自由工作者的生活。

夏予yan后来常说,“情场失意,职场得意”,辞职以后本来还有些后悔,紧接着的销量却越发上升,连工作室都调整了最初的协议给出更优渥的条件。经济压力骤然消失,账户余额也更加可观,夏予yan就寻了现在这么个住处。

顶层的小公寓视野极好,有时候傍晚的火烧云弥漫整个天空。

或者是静坐听雨,俯视着聊聊众生。

打完电话回来的程一清看到夏予yan拿着没怎么喝的果汁看着外面,沉思的她像是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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