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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众生皆苦都是中间人沉浮

 

“我认为教育的意义是培养思维,花时间训练学生思维的养成远b机械化的题海战术更有效……”手握话筒、西装革履的程一清站在舞台侃侃而谈,助教配合地播放着一页页ppt,镇定自若、妙语连珠,引起台下时不时地响起掌声。

“……谢谢,我的发言结束。”程一清微笑着鞠躬致意,伴随着惊叹和掌声走下讲台。

“程老师喝点水吧!”助教星星眼状递上杯子,好厉害哦,半个小时的发言稿行云流水,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成为正式讲师呀。

似是能看穿小助教心里所想,程一清笑着鼓励道:“下个月让你代课怎么样?”

“啊?可是我才做两个月助教哎!”一般是需要承担助教工作半年以后才能成为讲师单独授课。

“没说让你单独授课呀,可以先试一下,我会旁听监督你哦。”这个小助教虽然工作时间不长,但是思路灵活,风格不同,也许能独辟蹊径?程一清想就想提拔两个助教上来分担教学任务,所以这次才带着这个小助教来参加大佬级的研讨会,不然工作太忙又要被那个人称为工作狂了。

那个人……

予yan,你可知我好想你。

而另一边的夏予yan则陷入了作家都会经历的大烦躁——卡文。

“啊啊啊啊,到底怎么遇见啊。”

上一本接近完结,夏予yan正在构思下一本,古风bl文,开头1k字就卡住了,不知道到底是写个背德的师徒恋,还是风流大侠遇见闺中小公子。

夏予yan烦躁在家里走来走去,可恶,这个时候该si的一清还不在身边,啊,好想喝鲜榨果汁,啊好像家里没有水果,啊懒得洗榨汁机。

最后从冰箱里0了瓶可乐气呼呼地倒上一杯。

0出手机一看,怎么才周四啊,明天才能见到。

【下午16:13哇哦:啊啊啊啊啊我卡文了】

【下午16:13哇哦:我好烦】

程一清刚落座就收到了夏予yan发来的微信,心情更加好了。卡文?嗯,常有的事情,估计小姑娘又在喝冰可乐。

【下午16:14一清:不烦啊,给您点了柠檬雪梨汁,double柠檬哦】

【下午16:15哇哦:好吧。你下次不要跑那么久了!我不想吃外卖!讨厌si了!】

【下午16:15哇哦:周五晚上我定了电影票,7点的,来得及吧】

【下午16:15一清:好哦,来得及,我先回家洗澡换身衣服咱们再出来?】

夏予yan想了想,打开衣柜发现一清已经把短袖之类夏天的衣服叠起来收好了,秋装一件一件整齐排列着,不过大多数都是自己的衣服。

【下午16:16哇哦:好,周末带你去买衣服吧,我看你都没有秋装】

【下午16:17一清:好的呀】

抱着手机,不一会就被程一清逗得哈哈大笑,很快就响起了门铃声,夏予yan回复了一句“你工作吧,我去拿果汁码字”,开开心心地打开门拿进来,躺在yan台上边喝果汁边构思剧情,想到一清,g净明朗,就像是个闺中小公子,那就写这个吧。

一杯果汁喝完也就分钟,夏予yan已经构思出小公子与大侠相遇风花雪月紧接着不可描述的桥段了,文思泉涌,蹦蹦跳跳回到电脑桌前码字。

程一清就像一汪水,他会包容,会理解,不动声se地缓解予yan的烦躁,这可能也就是他能在夏予yan身边留那么长时间的原因吧。

而安旭,做不到,他放不下自己的社会身份,也放不下自己的骄傲,给不了对方想要的,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段感情不可能长久,不是说他不好,只能说不合适。

当然“不合适”其实只是托辞,说到底就是,既没有无私到不想改变自己,又没有自私到可以委屈对方。

众生皆苦,都是中间人沉浮。

而夏予yan也没注意到,她打开门取果汁的时候,另一边深深望过来的眼睛。

安。旭。

从我准备回来找你的时候,便决定改变我的一切来成全你。

顺从内心的yuwang,而非被别人所限定的道德标准。

即便是为了相信而相信,我也愿意。

安旭从总公司申请调到了夏予yan所在的南城,当初早就知道她一直希望自己这样做,只不过是自己害怕被抛弃,宁可两地奔波也舍不得放弃原本优越的岗位。如今……都不重要了。

好在,夏予yan住的公寓住户常年更换,房东遇到安旭这样直接交了一年租金的房客爽快地就交了房,如愿地住在了夏予yan的隔壁。

今天就迫不及待地搬了过来,安旭快速收拾好房间,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带过来的也就是洗漱用品和两三套衣服,其他的用品可以再买,最重要的是——见到她。

黑夜是最温柔的黑洞,它在每个暮se降临之后缓缓而来,白天里发生的一切都被吞噬,绝望的、悲怆的、快乐的、希望或失望的,慢慢慢慢、消失不见,像是神明伸出了左手抚平一切,再以崭新的面目开启新的一天。

不管是安旭的辗转反侧、还是程一清的相思入骨,或者凤凰的声se犬马,都被隐没进黑暗里。而法地胡乱解开领带、衬衫,重重地咬在凸起的红软之上,一清痛呼一声、既而强迫自己放松身t、微微挺x方便她的动作。毫无疑问地取悦到她,更加用力地咬了下去,另一边的rt0u也被肆意玩弄。

等夏予yan终于玩够放开的时候,程一清的sheny1n早已经支离破碎。

带着沙哑地q1ngyu道,“去洗澡吧,再做下去就要错过电影了。”

“不是7点吗……还早。”程一清舍不得拉进了一点距离,真的很想你,很想就辞去工作好好在家陪着你,做您的狗。程一清决定一定要尽快把小助教带起来,多一点时间陪着她。

夏予yan闻言呼x1又重了几分,还是压抑道,“带你去买衣服。”

程一清还想说什么,被重重地拧了一下rt0u,“乖,晚上回来好好g你。”没有再说什么,带着点失落地从沙发上起身。

夏予yan乐了,拍了下对方西装包裹的pgu,“我这寂寞一周还没说啥呢,你搁这失落个什么劲,赶紧洗澡去。”

“遵命,nv王大人。”程一清慢慢解开皮带,脱下西k,看着夏予yant1an了t1an嘴唇,极其se情地伸向自己的内k,又引得夏予yan骂道,“滚去厕所脱!”

习惯了身边有人伺候,一没人管着夏予yan多少有点没缓过来,这周过得还挺颠倒黑白的,没人榨果汁就天天喝可乐——饮水机也懒得加水,追剧熬到半夜,面膜没好好敷,身tr也没好好涂,也没人催着吃饭g脆就饿到胃疼才点外卖,本来程一清是准备定好餐来着,她拒绝了,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又不是不行。

结果,还真不行。

听到卫生间传来的水声,突然就觉得内心平静了很多,有个人在身边到底是不同的。

说起程一清到底在自己身边是个什么角se?夏予yan也讲不好。

收奴是绝不可能的,经过了安旭一事,她现在还不想对任何人负责任,感觉倒更像是男朋友?也不对,哪有男朋友是夜夜承欢下面的那个?而且在夏予yan这里,情侣关系更像是一种契约——说不上不好,多层束缚总是有点不舒服。

情人?这个词倒是不错。各取所需、互不相欠,随时准备共度余生、也随时准备分道扬镳。夏予yan转而嘲讽一想,余生还是算了,过好当下吧。不管怎么说,这个人现在还是很满意的。

夏予yan把对方的行李箱打开,看着一袋黑se的衣服和一袋白se的衣服,把脏衣服和g净衣服分开用不同的颜se装,这样好区分——这还是自己的要求,结果——哪个是g净的,哪个是脏的啊?

算了算了这种贤妻良母的角se不适合自己,0起对方放在行李箱的书——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这也是一清的习惯,出门必带书,以打发车站、机场这些等候的时间。

一开始住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感觉到对方有多喜欢看书,但谈及古今中外,好像什么话题又都能聊下去,后来写需要查一个小国家的历史文化,才看到一清kdle里惊人的藏书量,夏予yan引以为傲的量瞬间被秒成渣渣。

《情人》——贫穷的法国少nv与富有的华裔少爷相ai的故事,恰巧夏予yan也看过。

故事讲得大概就是,有些挚ai,无法一生。

那我和你呢?一清,我又是不是你的挚ai?我们有没有……一生。

程一清快速洗完澡,就看见夏予yan坐在行李箱旁边的地板上,手里的书翻在序言,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表情,略微一思索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

“予yan,有人说,所ai隔山海,山海不可平。可我觉得吧,山有路可走,海有船可渡,所ai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夏予yan哈哈一笑,这个情人是真的懂我!

“一回来就在这和我卖弄文采,知道你量大!赶紧把你这些东西收拾了,妈的我si活想不起来黑se是g净衣服还是脏衣服了。”往沙发上一躺刷刷粉丝留言等着对方弄好。

“不劳nv王大人费神,小的自己来。”程一清莞尔一笑,知道对方也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顺便补充了一句,“黑se是脏的啊,你说黑se脏兮兮的,所以装脏衣服。”

夏予yan自己也不ai买衣服,连带着也想不起来给程一清选衣服,好在他衣品还可以——能不可以么,上班一码要求西装,回到家就换上睡衣,调教的情趣玩意怎么都不至于扫兴。

所以算起来上次一起选衣服还是夏天了吧?

小别胜新婚,夏予yan格外有耐心,拿了一件又一件衣服给程一清换,而一清当然很享受这种过程,专心地被打扮……很有宠物的感觉呢。何况这期间她都会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时不时露出一些惊叹的表情。

随后一起吃了饭,紧接着买上鲜榨果汁看电影。

有时候像情侣一样逛街看电影,有时候并肩坐着处理各自的工作,有时候疯狂激烈的xa——当然程一清是下面那个,有时候安静地看很久的夕yan。

你说这是什么关系呢?

depend,依赖。

夏予yan贪恋被捧在手心里的照顾,程一清执着于被jg神控制的快感。

互相依赖,彼此拥有。

回想起和安旭的关系,夏予yan终于明白是自己定位不清,对方需要的是对等的感情——他所认为的对等在夏予yan看来更像是某种利益互换,而自己需要的,哦我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想他如情人亲昵、也想他如宠物乖巧。

要的太多,最后什么都没有。

思想从根本上的不同,再加上两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界限不明确,是两个人关系痛苦的根源。

而成长本就是一件缓慢的事情,如果不是从安旭那里学到这一课,即便遇到程一清也就是换个名字了而已。不过,他的包容,无条件无底线的包容,很大程度上让自己在感情里清晰了方向。

打车回去的路上,夏予yan歪着头看着程一清,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无条件无底线无所求地认准了自己呢。

程一清握着夏予yan的手,在心里笑了——我才不是无所求,我对你有所图谋啊。

图谋成为你最重要的人,图谋占据你的生活,图谋一直被你拥有和拥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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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1:本周内每章无论字数49币,此后差不多千字50币

作者2:有没有人来和我聊聊剧情哇~qq3353570256,验证问题就是书名

回到家夏予yan匆匆忙忙洗了澡就进屋赶稿子了——前两天通宵写的那玩意,甲方希望再做个可视化的ppt,夏予yan在出租车接到电话就一肚子火气,天天大半夜sao扰人这是谁惯的破习惯!就算自己是7/24的工作时间也不成。

对方表示,“要求不高,简单出个十来页的当做背景板就成。还有,原本的稿费翻一倍。”夏予yan立马温温柔柔地回复,“好的,稍等。”毕竟甲方至上,我们还是7/24服务时间的。

发送完ppt,心满意足地看了眼double的转账,夏予yan丢掉手机——这周末说什么都不接约稿了——除非三倍。

躺在床上ch0u烟,等着程一清洗完澡——当然是外面里面都洗g净的那种洗澡。

程一清别扭地洗g净了自己,然后涂上润滑cha入尾巴——她喜欢,把下面的毛毛刮g净——避免她用脚玩弄的时候不舒服,想了想从柜子里拿出r夹戴上——好痛啊,为什么她给自己戴的时候就觉得很享受呢。

不敢再耽误时间,走进卧室。

夏予yan眼前一亮,男人赤身0t缓缓走来,伴随着x前r夹上铃铛清脆的声音,还有腿间隐约可见的长长的尾巴——它cha在哪里呢?

程一清乖巧地走近然后跪在床边,眼神里都是脆弱和依恋。

夏予yan觉得心跳得有点不正常,又不是节字数基本上都在1500-2000,仍然只是49po币也是对各位小伙伴的感谢~明天开始将按照字数定价啦,周末仍然是两次更新哦~再次感谢各位支持~

也许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缠绵悱恻的开始。

夏予yan第一次见安旭是在动物园——这也是最终俩人分开去的地方,圈里人约这么个地方本来就挺ga0笑的,说真的,那应该约在咖啡厅——注意,还得是出门就能看到酒店的那种咖啡厅。

本来嘛,s8这回事就算再怎么裹挟上华丽的外衣,本质上就是yuwang两个字。

真算不上什么“缠绵悱恻”的开始,夏予yan一眼就看出安旭眼底的防备和不真诚,管他呢!而安旭怕也是抱着同样的心思,也不觉得凭借自己能真的x1引到对方,多半还是因为对方无聊的时候自己刚好在群里回复了消息。

主要还是因为nvs和男的b例相差宛如天g0u。对夏予yan来说,随便喊个人,安旭还是吴旭都无所谓。对安旭来说,能约个nvs出来就不容易了,就别管是进动物园还是进酒店了——当然从动物园出来再能进一下酒店是最好了。

安旭开车,夏予yan还客气地问了句:“能在你车上ch0u烟吗?”

碰巧那天动物园有人在拍婚纱照,想到刚刚聊天中得知安旭二十八岁,夏予yan就问了句,“你家里催你结婚吗?”

“家里就恨不得把‘男大当婚’挂在门口当横幅了。”

夏予yan想了想,虽然自己22岁似乎也不急这事,但是么,随口说道,“想过找个妻主么?”

这很大程度上是后来安旭百般呵护夏予yan的原因所在——在他提分手之前,对于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来说,结婚已经成为一件相对迫在眉睫的事情,而夏予yan,身家g净,工作稳定,三观正常。

而对于一个来说,夏予yan目前没有收奴,且相对专一——这个“相对”的意思是她会出去浪,但不会收第二个人为奴。最重要的是,哎没什么最重要,是个s这本身就是个极大的诱惑。毕竟男也太难找到nvs了。

如果她有结婚的想法……

安旭自然是喜闻乐见,最好是能——先骗她结婚。

对夏予yan来说,“夫奴”本就是一直追求的事情,可惜自己偏好的口味都是些成熟稳重的大叔——这些人别说未婚了,离婚的都有,又不能成为选择。而刚刚步入工作岗位或者是学生,又不具备结婚的条件——物质条件。

碰见安旭这么个人,反正暂时也没更好的选择,给他个机会也无妨。

各怀心事的两个人,就这么在逛完动物园以后自然而然地走进了酒店。

随后一夜旖旎。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夏予yan没有提出所有的要求,b如鞭打、四ai什么的,本来么,约出来玩的还是大家都尽兴的好。而安旭在“结婚”的诱惑下也说了谎,表示自己什么都可以接受。

此后两人就在这种“误会”?或者说“欺骗”?或者换个好点的解释——不了解所有事情的情况下,草草地积累了感情。

可怕的是,到底用了几分情?两个人心里都不清楚,可能都觉得没那么ai对方,也可能都觉得对方没那么ai自己。

其实在最终的“分手”之前,两个人也闹过不少几次,不过当时都觉得没ai够吧。安旭觉得自己满足不了夏予yan,打着“你能遇到更好的”这么个旗号提出分手,紧接着夏予yan哄着,再复合。

而夏予yan对于对方在xa中的表现也不满意,何况安旭简直是个工作狂,天天上午这个城市、晚上那个城市的,看起来也不太愿意把工作放在南城——这里确实不如他公司那个城市机遇好。

说起来安旭这点恐慌也在情理之中,本来嘛,nvs数量那么少,任凭夏予yan怎么提出刁钻的要求都绝对有会满足,对方就喜欢自己?不可能,也没必要。

因为夏予yan完全可以在南城找到一个工作清闲且能结婚的,对于这点夏予yan说的“找不到”完全是因为她懒得去找。

害怕和恐慌日渐累积,索x提出一些“要求”作为试探,可这时候,夏予yan是真的大概处于感情的最高峰,全都答应了。仍不可消除他心里的恐慌,分手就成为了必然选项。

夏予yan躺在沙发上,就这么直gg地盯着天花板,把往事拿出来翻阅了一遍。从某个意义上说,两个人都是彻底的利己主义者,夏予yan不放手就觉得当下没有更好的选择——至于真的ai了,那是后来才发现的事情。而安旭放手,是因为内心的恐慌和害怕已经完全超过了对于妻主夫奴的期待。

那他现在回来,又是什么意思呢?

夏予yan长叹一口气,转过头才回神地发现安旭端着果汁已经跪了很久了——因为他的手在抖,可能长时间端着杯子的缘故。

“我们谈谈吧,不然你这天天往我家跑也不是个事儿,”夏予yan拿过果汁,“你回来找我,想g嘛?”

想g嘛?这个问题凤凰问过,石头也问过。想g嘛呢?当恐慌占据上风,自己一溜烟跑路了,现在yuwang主导,所以选择回来了?安旭张了张口,这个理由怕是也说不出口吧。

“所以,只是想约调?”夏予yan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yanx,果然宁可伤身不可伤心啊,“那天我已经调教过你了。”

“不是的。我……我不是想要约调。”安旭慌乱地解释。

“那是觉得我还ai你?离开你我ai不了别人?所以像你‘伟大地’为了我的幸福离开我一样,现在又是‘伟大地’为了我能继续ai人而回来?”夏予yan轻蔑地笑道,还是一副以自我为中心的样子啊。

安旭几乎是要哭了,“我知道了是我自私,所以我不是。我只是……我想要赎罪。”

“喜欢和ai是两回事,安旭,你只是喜欢我,但你ai你自己。而ai和在一起也是两回事,我ai你,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ai够了,我真的ai够了。”

就像一句歌词里写的,我已经不恨了、也已经不ai了。

“而你说的赎罪,我不需要了。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工具,它已经治愈了我,你所谓的‘赎罪’是把我的伤口重新折腾的血r0u模糊,你能不能真的让我看见一次你的感情?离我远一点?行么?”

听到夏予yan平静地口气说出“离我远一点”,安旭眼睛立马就红了。

“我不需要你再自以为是地做出什么‘为我好’的决定。是,我是很ai你,我当时和你在一起都没意识到我这么ai你,即便如此,我现在也不想ai了,及时止损,这课还是你教我的。”

瞥了一眼不说话的安旭,喝完了果汁,“我去刷杯子。”

“我,我去吧。”

看着他慌乱走进厨房的背影,夏予yan闭上了眼睛。

其实她的内心,哪有话里那么坚决呢?否则……否则也根本不会让他进这个门了。

人啊,真是内心复杂而又口是心非的动物。

恐怕连安旭自己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要回来,尽管他一再告诫自己是自己需要夏予yan,可是如果面对的是这样的冷语相向?如果前几天的皮r0u之苦成为日常?恐怕不用夏予yan开口他自己就会离开了。

谁又不是内心复杂,又口是心非呢。

夏予yan听见他刷好杯子重新跪在自己脚边的声音,但没有睁开眼睛。

安旭犹豫了很久开口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有非分之想,也不该提出那么多条件和要求,这次……这次我只求一个留在你身边的资格。”

“如果我拒绝呢?我哪句话说的不够清楚,我拒绝,我不愿意给你这个资格。你是不是要天天来敲我的房门sao扰我?”

“不是的,您不会的,你不会的。”慌乱的安旭敬语都忘了用,“你不能不要我,你会要我的,你要我,你要我啊。”

夏予yan叹了口气,听他反反复复说了好多遍同样的话,“够了!”

安旭深深地跪了下去,额头抵在夏予yan的足前,坚定道:“求您,我恳求您。恳求您给我这个资格。”

安旭啊安旭,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夏予yan实在是很想笑,自己在家里乱砸东西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来赎罪!被抑郁症折磨得si去活来的时候你怎么不来赎罪!痛彻心扉夜夜失眠的时候你怎么不来赎罪!

现在,好不容易!都过去了……曾经一片废墟的心里终于有了点点生机,就算不再是当初那么充满期待,也好过再和你重蹈覆辙!

夏予yan觉得很恍惚。

“能在你车上ch0u烟吗?”

“当然可以,我拿了两种,不知道夏姐喜欢哪种?”

这是第一次见面在他的车上。

“结婚吗?”

“好啊。”

“你答应的也太爽快了吧,一点儿也不真诚。”

“不是啊,夏姐。您愿意和我结婚,我这不得立刻答应,万一您反悔了呢?”

这是调教之后躺在床上的对话。

“主人帮我买个衬衣吧。”

“绣上我的名字好吗?”

“好啊好啊,狗狗好喜欢。”

这是微信里的聊天。

“对不起,我承担不起,我害怕,我恐慌。所以,就到这里吧。祝你幸福。”

“?”【请先加对方为好友】

这是最后一次对话。

甜蜜的、难过的、痛苦的、平常的,一幕幕如此快速地划过,宛如昨天。那些一年以前的对话、场景,夏予yan都以为自己忘了,但是如今想来仍然历历在目,好像发生就在昨天。

似是昨天!但是昨天!已成昨天!

“你想问我……夏予yan和安旭的事情?”凤凰抿了一口n茶,不知道该不该说,也不知道该说多少。

“是的。”

这才是程一清出门的主要原因,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也压根没想瞒着夏予yan,去公司办完事情就微信和她讲了和凤凰约了下午茶,不过到现在也没回复,程一清叹了口气,说不定现在……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予yan?”凤凰有些困惑。

“她说了一些,但是零零散散的,而且主要她提起来情绪波动挺大的,我不太想追问她具t的事情,何况,”程一清犹豫了一下道,“何况现在安旭在我家……我猜予yan应该是想和他单独谈谈。”

“在你家!?”凤凰脸se立马就变了,“我没告诉过他地址!”

“啊?”夏予yan和程一清都以为是凤凰说的来着,“算了,先不说这个了,我就是想知道,他和夏予yan……是什么故事……还有,他回来想g嘛?”程一清的语气里带着害怕和恐慌。

这可以理解,毕竟是一个看起来就很有杀伤力的对手。

凤凰叹了口气,“那可真是一个风花雪月的故事。”

凤凰作为一个旁观者,而且是站在夏予yan这边的旁观者,自然更多的看到的是夏予yan对安旭百般的好,不得不说,在圈子里能遇到像夏予yan这样的主人实在是安旭的幸事,但遗憾的是,夏予yan毕竟也是第一次认真地去调教一个人、认真地去和一个人相处。

老实说,确实是她给的很多东西过了界限。

从两个人初相遇开始说起,夏予yan很快就带着安旭来见了一众好友,算是正式给了名分。紧接着也很快在之后的节日带回家和父母见了面。

凤凰知道这事儿的时候简直惊呆了,这才……这才认识多久!何况是圈子里的人!谁知道是不是撒谎骗人!谁知道到底哪路货se!

不过,两个人相处一直挺好的。也会吵架,也会闹分手,但是磕磕碰碰的转眼就三四个月过去了,凤凰他们也都觉得,这回是真ai了!毕竟能在夏予yan身边呆超过一个月的都基本可以用奇迹来形容。

凤凰絮絮叨叨地说着两个人在一起的浪漫,程一清越听越觉得心灰意冷。

目前他作为一个旁观者来说,的确是……看到的都是美好。更何况也许b起安旭他更加认真地在了解夏予yan,所以其中很多事情,b如项圈、b如见家长,他是非常清楚其中对于她的分量的。

甚至……甚至很多事情跟在她身边已经近一年的自己都没有资格做,b如,到现在夏予yan都没有允许他能叫一声“主人”,哪怕知道他再喜欢和需要。

而对安旭则不同,哪怕安旭并不是特别需要,只要察觉到他有一点喜欢,夏予yan立马给他。这样说来……的确是对安旭用情更深吧。

她对这个人用情极深。这个结论就让程一清痛苦非常。

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时候,他们在一起了。

而在所有朋友真心祝福的时候,他们又分手了。

凤凰气急败坏地ch0u了好几根烟,边痛斥了安旭的“罪恶行径”。顺便讲了夏予yan那段日子是有多难熬。

时不时夹杂着几句提问,换了几盏茶的功夫,程一清已经大概了解了情况。

“所以,他回来是想继续……主奴关系?不对,应该是夫奴?”

“可能吧。”凤凰无奈地拨弄着n茶的搅拌bang,其实心里对于安旭也是很生气的,说及时止损的是你,现在回来的又是你。

“凤凰,我……我该怎么办?”程一清慌乱地提问,“予yan会不会不要我了?”

“不会!一清你别想太多,”这点凤凰是可以笃定的,“她不可能不要你的。”

“可是他们感情很深……”

“再深都是过去了,你现在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情,以后……以后再说以后的。”凤凰也0不准夏予yan这会到底怎么想,“大不了你们三个人一起呗,就是,委屈你了。”

“我不委屈!”程一清最害怕的就是夏予yan不要自己了,“我不委屈,我就是害怕,我好害怕。虽然我陪了她这么长时间,可是我清楚,她不ai我的……所以,现在她真正ai的人回来了,我是不是就该走了?免得她为难。”

“你不要胡思乱想,你现在要是离开了,那和当初安旭的做法有什么区别?你难道不知道夏予yan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替她做决定吗?”凤凰厉声指责,“我说了,你做好你该做的,予yan不会不要你,至于安旭,那是她的决定。”

程一清失魂落魄回到家的时候,只剩下夏予yan一人抱着笔记本躺在沙发上码字。

夏予yan扫了一眼空空的手,淡淡地开口道,“酸菜鱼呢?”

程一清这才想起来出门之前说好了打包一份酸菜鱼回来的来着!“对,对不起!我这就去买。”

“算了,”夏予yan漫不经心道,“过来伺候。”

程一清有些茫然,不知道为什么nv王大人突然就起了x致,慌忙边进屋边脱衣服,0跪在nv王腿间,舌尖卷起贝r0u轻柔地t1an弄。

夏予yan就这么边享受着口舌侍奉边把今日份的稿件写完,保存以后立刻抓住了程一清的头发示意对方快一点,程一清舌尖找准了位置用力吮x1,一改刚才的温柔。

不一会夏予yan就到达了ga0cha0。

人啊,有时候就别想太清楚,“此刻尽欢愉”,也挺不错。

躺了一会起身去洗澡,顺便叮嘱程一清点个酸菜鱼的外卖。

夏予yan把水调得很热,雾气蔓延在整个玻璃浴房里,有种身处仙境的不真实感。

和安旭最终的谈话以他说“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这次我一定不会离开你”而结束,想了想,自己还是心软。理智来说,自己应该彻底地和这个人划清界限不是吗?无数次地告诫自己没有什么破镜重圆,都是重蹈覆辙,可是当他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带着泪痕一遍又一遍恳求的时候,无法忽略自己的心同样很痛。

程一清看着夏予yan泰然若之地吃着酸菜鱼,还点评了一下最近的豆芽着实难吃。

岁月难得美好,何必庸人自扰。

悬在半空中一下午的心终于老老实实回归到x腔里,程一清决定坚定地相信下去。

另一边,安旭亦在想着同样的事情,义无反顾地相信下去。

夏予yan既然想清楚了“此刻尽欢愉”,心情也就前所未有的放松。于是第二天中午好心情地让程一清去隔壁喊安旭过来共进午餐——昨天的对话中已经得知了对方住在同层楼的公寓里,周末的最后一天可不能浪费呀。

程一清倒不是第一次和别的同时接受调教,那可不,nv王大人想要的时候自己还得去帮忙找人呢。可是安旭,与别的男人并排0跪就非常得不自在了,纯属一gu劲憋着不能表现得太差,何况昨天才说过愿意一起。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调教室,十几平米的房间主要的灯光来源是中间一块圆地毯上的光束,还有周围墙上几盏昏暗的小灯。y森、晦暗,如同s8本身——见不得yan光。

正对着门的是一个x形架,左右两边挂着刑具。右边的角落里放着一排柜子,透过玻璃隐约可见各式各样的调教工具,房间里唯一有些人气的物品就是地毯旁边的沙发,此刻夏予yan正端着酒杯坐在上面。

夏予yan慢慢喝着酒,其实是有些犹豫该不该这样,脑子一热就把安旭这么喊过来了,可是这……不得不说,气氛有点尴尬。

程一清好似看穿了什么,膝行了两步主动t1an上nv王大人的脚,还似有若无地看了旁边的安旭一眼。夏予yan伸手0了0程一清的头,轻声道,“去把蝴蝶夹拿过来。”“是。”程一清跪爬到柜子边。

而安旭想学着刚才程一清的样子t1an脚,却被夏予yan抓着头发搂进怀里,手覆上一边的x肆意r0un1e,“嗯……”拨弄拉扯着可怜的rt0u,可是夏予yan只0一边,导致另一边就有些寂寞难耐。安旭jiao着、忍不住说道,“另……另一边也想要……”

“哈哈哈。”夏予yan觉得现在对方的这个样子真是太可ai了,从程一清手里拿过蝴蝶夹,轻柔地夹上了安旭另一边的rt0u,“啊!!”房间里立马爆发出惨叫。

蝴蝶夹,这可是r夹里的大杀器!夹子的部分不能调节松紧,好在前面还是有软垫可以稍微缓冲不至于真正伤到rt0u,但是安旭向来不耐痛,而且蝴蝶夹的尾端很重,更别提夏予yan喜欢的这个下面有着麦穗的设计更是增加了重量。

夏予yan严厉道,“闭嘴!”说罢将另一边的r夹加上。

安旭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却听从命令地不敢发出声音,紧紧咬住嘴唇,额头上出现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手背到后面去,跪坐着。”安旭按照要求跪好不敢多言,毕竟现在能见到她、能这样被调教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幸好自己是赌对了,夏予yan远不是表面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安旭挺直了x跪好,努力忽略x前爆炸的疼痛。

相b起安旭,其实程一清更加从容地多,不仅是因为经历过双调,而且更重要的是毕竟已经和夏予yan朝夕相处半年,尽管有时候会在心里感叹自己无法让她快乐,但是相b较一般人来说,自己能带给他的显然已经很多了。

夏予yan挑起程一清的下巴,语气温柔似情人,“你昨天晚上忘记给我带吃的。”yu加之罪、何患无辞,nv王大人摆明了就是想找个理由,何况本就是自己忘记了。

程一清认命道,“对不起,求您惩罚。”说着跪趴起来,高高撅起pgu,大腿和地面垂直,手臂前伸,肩膀尽量靠近地面。

夏予yan见状满意地一只脚踩在程一清的头上,甩了甩手中的竹编,毫不留情地落在程一清的pgu上,一声惊呼以后,程一清立马低声道,“一,谢夏姐惩罚。”夏予yan手黑,瞬间皮肤上就暴起了一道血痕,隐约可见血丝。

“啪!”

“二,谢谢夏姐惩罚。”瞥了一眼旁边无人问津的安旭,b起这个人,自己不是已经幸运地多,至少只是这种无伤大雅的小错误,而她也愿意惩罚。

“啪!”

“三,谢夏姐惩罚。”每一下都是扎扎实实留下的红印,程一清忍着痛苦努力保持着跪姿。经历过无数次血痛教训,这个时候再疼也要忍着,不能再惹得nv王大人不快。

“啪!”

“二十,谢夏姐惩罚。”夏予yan下手并不重,四五下夹杂着一下重的而已,所以,对于程一清来说,最初的疼痛过后,竟然隐隐泛起了yuwang!?跪趴着、房间灯光又昏暗,所以夏予yan并没有注意到,程一清的下面已经jg神抖擞了。

“啪!”

“三十,谢夏姐惩罚。”程一清的pgu纵横着密密麻麻的红印,得益于夏予yan最初的暴力nve待,程一清已经学会了如何从疼痛中找到快感。

另一边的安旭就痛苦很多,蝴蝶夹……本身就是大杀器,更何况还有心理上的折磨。同为男人,自是很清楚程一清的声音已经带上了q1ngyu,从这样痛苦的折磨里……自己做不到找到快感,对方却可以……

惩罚结束,夏予yan把程一清搂进怀里低声安慰了几句,小腿无意碰到了对方发sao的下面,调侃道,“哟,我的小狗被nve待也能y起来啊?”

程一清羞愧地把头埋下去。

夏予yan不依不饶地追问,“为什么y了呀?”

想到旁边还有安旭,程一清思索道,“能被夏姐惩罚说明您会原谅我的,想到能被您原谅一清就很开心,就……就忍不住发sao了。”

闻言夏予yan满意地亲了下脸颊,还抚弄了几下翘起的下面,顶端流出y1ngda,折辱般抹在程一清微红的脸蛋上,也不知道是害羞的还是激动的。

转而看到安旭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身t。

你又能忍耐多久呢?

如果说面对程一清夏予yan是满心欢喜却难以动一个“ai”字,那面对安旭则是复杂交织各种深刻的情绪。信任支离破碎以后,还没ai完,折磨对方的身心、又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

夏予yan摘下蝴蝶夹拨弄了几下可怜的rt0u,安旭本来被折磨得已经麻木的rt0u又被玩弄,本能地往后一躲,让夏予yan捉了个空。

抬头看着安旭,不言语也没有动作。

安旭一躲就知道自己不该,看着夏予yany沉的脸se赶忙往前,把rt0u送进nv王大人的指间。夏予yan狠狠一拧,“玩你是给你面子,再给我矫情一个就滚!”

安旭害怕地边流眼泪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

有些索然无味,赎罪?就是这么赎罪的?

不要也罢!

夏予yan起身,准备结束今天的游戏。却被安旭捉住了k脚,对方低着头,带着隐约的哭腔道,“对不起夏姐,我不耐打,能不能求您把我绑起来……求您了。”

居高临下看着跪在脚边的小可怜,“哦?”

“求您了,求您……我可以的,我都能做到……求您”夏予yan站了一会没说话,安旭反复说着恳求。

很心痛吧,曾经可是一点都舍不得打的人。如今跪在身边最卑微地语气恳求着最害怕的事情,却让自己没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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