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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毛衣

 

范闲弯腰用袖口给他擦了擦,温柔调笑道:“好了,这样我的子孙后代都锁在里面,您不用担心会漏出来。”

后穴被塞满,异样的充实紧绷,老男人表面规整平常,而最深处还留着才射进的男人精液。陈萍萍大窘,低着头,脸红得快要滴下血来。

封建理念把他束缚住了,他不太明白面前这个年轻人怎么在性事这种龌龊事情上如此大胆,不仅对他的阉人身份毫不嫌弃,反而兴趣炯炯,在此之外又不停探索新的玩法。

曾有一次,范闲将陈萍萍按在飘窗窗台上后入,远处不时有人走过,他毫不胆怯,故意深一下浅一下地狠凿,细声说浑话,什么“要不要叫他们一起来?让下属们好好孝敬长官”,什么“监察院院长,暗夜之王陈萍萍,眼下好生威严”。

明知范闲是在故意羞辱,并不可能真的付诸于行动,但陈萍萍还是猛僵了身体,羞耻地乱斥一句“胡闹台”。说着,却不由自主地更加兴奋敏感起来,他抖如筛糠,紧张之余又刺激舒爽,咬着嘴不敢再出声,使尽全身力气去支撑上身,努力假装自己只是在凭窗,而下身肠液精水流了满腿,后穴被操得发肿。

此类还算是稀松寻常。有一次,范闲让他戴着猫咪头箍舔牛奶,一边看着,一边故意干扰,拿性器去抵人的嘴。陈萍萍狼狈不堪,浑身激红,最后又耻又愧地埋头胯下,伸着舌尖把面前那根舔得水光潋潋,被操得嘴酸喉痛。

此外还有范闲抬起他的双腿,强迫他如走兽般用前肢向前爬;研读淫书,让他跨坐在男根上,拽着皮革带自己挺腰送胯,淫乱不堪地迎送后穴;把他用红绳绑住,含着玉势静置半宿,任由酸痒袭人,专为听陈萍萍破碎耻辱的乞求;让人自己指奸痒穴,喘哭呻吟……

一件件想来,陈萍萍羞愤难当,感受到体内浩大的假物若有若无地操弄着,顿时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努力夹紧,僵住身体不敢动弹。

那性器实在是太大,他吞下含住已是勉强,此刻竟连弯腰动身都不敢,稍稍往后一仰,那玉棒便把扁肚子顶了起来,碾磨着肉壁,撑得酸胀。

方才已和范闲弄了一回,那根孽棍实在会捅,他在床上呜咽哭了三次,身子跟死鱼似的,只会发颤。屁股毫无躲避之力,被一下下奸干拍得红肿,小穴更是难堪,完全被操开,里面微微充血发胀,薄薄的一层似乎已然鼓了,敏感至极。

期间他还晕了一回,被恶意满满地顶着前列腺操弄,足足有几百下。他被浩瀚如海的快感逼得痉挛,又恐又惧,喘哭着求饶,什么操坏了怀孕了乱喊一气,结果还是被扯着腿安然不动地按在榻边抽插,受刑一般,嘴里又被塞了一只假阴茎,逼他吞吐。

年轻人在床上的强势粗暴尤其骇人,又令人奇异地安心。高潮晕倒后没过几秒竟然又被干醒,范闲捏着他的腰往后深按,问爽不爽。

……确实酣畅淋漓。

陈萍萍闭口不言,范闲终于挺身射了,埋在他身里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接着又弄来什么劳什子玉势,说这叫什么木马普雷。

陈萍萍板着脸,嗓子却仍哑得厉害:“普雷?听在耳里确实如同晴天霹雳。”

推搡着终究还是吃下去了,肠道饱胀,被填得满满登登,股缝间胶黏湿润,滑腻潮热泥泞不堪,一动,就是快感汹涌。陈萍萍状似无碍,只是今日尤其懒怠,不愿移动。言若海多嘴问了句:“大人今日可有不适?怎么一整天都端正挺直。”

陈萍萍垂眼道“无事”。说完,范闲乐滋滋地端来茶水,从背后倚过来,全然不顾有人在场,用胳臂压了压他的肩,意有所指道:“来,喝点水润润喉,方才用嘴太多了,快歇歇。”

言若海冷脸看着。他看到,莫名其妙地,陈萍萍骤然一抖,喉结滚动,随即咬紧了唇。

莫名其妙。

老男人平常就爱穿个工装裤,细长瘦腿吊在宽裤管里,上面扎紧袖口,小臂抻实。范闲拿胯压着他的臀尖,单手把侧腰掐得青紫,觉得身下人像是一个扎在硬纸盒里的礼物。

新闻联播还在讲国泰民安,刚才的小舅穿着油渍发黑的围裙,火光煌煌,炒出一客蛋炒饭,转过身来扶着腰,语气很殷切:“咸不咸?”

可这会儿就没什么舅友甥恭了。

到了中年人就这样,小孩儿吃个饭都得拿眼睛盯牢了,生怕下一口会被偷偷泼到桌下,但是一旦事情超出他们的预料,他们就不敢睁眼看了。

手无缚鸡之力,连拍打推搡都成了调情、欲迎还拒。陈萍萍撇开脸咬着唇,隐忍地低声说:“放开我,范闲,放开。”

范闲不为所动,不怀好意地做着顶弄动作,像是正在一下一下地操干。牛仔裤还紧紧地套在身上,但不可否认这已经足够色情。

他脑子里还在循环播放刚才的事。

明天有场家长会,而陈萍萍站在桌前紧张地搓了搓手,像个冷不丁被提问的小学生,神色为难,嗓子涩涩地说他明天有个相亲。

一静,昏暗房内里蒸起些奇异的潮热。

而现在,老男人被他以一个近乎凌辱的姿势按在身下,范闲蹭着性器,恶毒地问:“您一个跛子相什么亲啊,娶了女的你俩怎么弄啊?嗯?”

身后那根孽棍硬得发烫,存在感强烈。陈萍萍颤巍巍地趴在床上,红着脸强持镇定:“与、与你无关……呃!”

范闲把手指强行塞进他的嘴里,嘴凑上耳根,又舔又咬:“怎么没有?您是我小舅,单身好几十年了,我当然得教您点儿生理知识啊。”

闻言,陈萍萍崩溃地摇头,呜咽着从喉咙里逼出一句“不”,挣扎着要躲。范闲轻笑:“让你说不的事儿还在后头呢。”

一只手摸上胸口,利索地解了背带,范闲压着人,用腿把裤子一点一点蹬下去,堆在脚面上。

“呜……”

陈萍萍闷哼一声,脸紧贴着凉席,被冰得麻木。小孩儿的手捏着他的臀部,指头淫秽地往股缝里蹭,一层内裤抵抗不了夜间的凉意,他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上身却依旧整洁规整。

范闲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您扭什么?”

“没有……”臀部震麻,对方是个小孩儿这个认知让陈萍萍浑身僵硬,他羞耻地摇头拒绝,“你疯了,范闲……”

“是啊。”

范闲强势而暴力地把人按牢了。他哑着嗓子不停地叫“小舅,小舅”,很快也脱了裤子,骨碌碌滚进了被子堆。

他的手顺着陈萍萍的光洁脊梁向下溜,长串佛珠似的凸骨硌得手心发疼,触感犹如丝绸裹着银色手枪,重力牵扯着流动,又像江面上的粼粼水光在涌流。

老男人衬衫下空荡荡的,瘦肚子很扁平,不知道真的操进去后会不会在肚子上顶出形状。范闲把下摆撩上去,低头亲了亲乳尖。

陈萍萍畏畏缩缩地躲,喘着粗气喊停,金丝眼镜还架在脸上,但早已垮到了鼻尖上去,上面蒙满水汽。

单身那么多年,又和范闲同住,他禁欲板正得厉害,从来没玩过乳粒,此时此刻粉嘟嘟的小珠被咬在嘴里往上提,又疼又爽,他慌乱得手都不知该放到哪里。

范闲一松嘴,他垂眼张大嘴巴,震惊地看着艳红发肿的乳尖和上面亮晶晶的口水,表情几乎称得上可怜。

但范闲没有心软。

老男人很瘦,骨头嶙嶙的,胳膊抵着人,锁骨顺带着凹陷下去,范闲低头舔一口,他就抖得不成样子。

“您平常自己撸吗?脑子里头想的是哪个?”范闲抬脸含住上下滚动的喉结,像是嘴里噙着枣核,舌尖抵着骨头尖尖,说话含糊不清,“躲在厕所是吧,躲着我,一边动,一边想着要射了,墙后是外甥。”

“是不是每次都很着急,都怕被发现,都不尽兴?来,这次我给你痛快……”

说着,范闲不容拒绝地浇了满手大宝d蜜,揉着陈萍萍的臀肉,慢慢地将一根手指挤进后穴。

紧张地扶着范闲的肩膀,陈萍萍呜咽着向后抻紧脖颈,无力地蹬着脚跟。全身的骨头都被攥得生疼,他下意识地夹紧腿,好像芯子里窜出了奇异的痒意,逼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一个小孩儿打开。

范闲一根一根往里压指头,模拟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荷尔蒙旺盛地裹住身下的老男人。他吊儿郎当的,支楞着两条眉毛,故意往人的耳朵呵气:“我还没操呢,您怎么就出水了?”

“食髓知味了,还是骨子里头就是淫乱的?您平时贞洁禁欲,挺像大和尚的啊。”他语言羞辱着,语气里有些失望的愤怒,“来,告诉我,您这么适合躺男人底下的身子,和女的怎么弄?”

陈萍萍咬着唇眼角泛红,察觉到范闲在掰开他的双腿,连忙绞紧范闲的手,再也受不住了。他崩溃地乞求:“我不相亲了,不了……你停下!”

说着,身下却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范闲的指头忽地碾上他的前列腺,他眼前白光顿炸,脚趾抽搐着呻吟:“呜……”

要命的舒爽从后穴向上攀升,肠肉不自觉地裹紧那几根手指,一瞬间竟然有些痉挛。

另一个男性的性器抵上后穴,陈萍萍终于惊慌失措地意识到眼前的小孩儿早已发育成熟,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更让他恐慌的是,他在慢慢地接受,放弃抵抗。

手指撤离,随后性器慢慢楔进来,被已经充血的肠壁热情地吸吮着。

范闲支着上身静了一瞬,痴迷地吻下去,他喃喃地说:“您别躲,别跑……别找别人。”

“爱就爱了,别想那么多。陈萍萍,你在厕所里叫的是我的名字,为什么不敢承认?”

年轻人和中年人肉体交叠。陈萍萍浑浑噩噩不敢置信,一僵,颤抖着开口:“范、范闲……”

范闲轻声说:“我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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