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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一较高下

 

从他们两个在石窟之中双修开始,羽寒不得不承认他对韩墨产生了别样的感情,或许这份感情仅仅源自于他b较耐c?羽寒说不上来,没有特殊原因,反正他就是想把他据为己有。

此刻望着他们二人亲昵的模样,内心的怒气不打一出来,嫉妒更是蒙蔽他的双眼,yu要将夜白除之而后快!他与御龙山庄恩恩怨怨不止一天两天,而现在夜白还跳出来夺他所ai,这叫他如何忍得下去?

羽寒掌心一用力,半截神鞭悉数粉碎,他迎风扬掉手中的灰尘:“哼!上次让你在阎魔殿侥幸逃脱,恐怕这次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夜白手持宝剑冷眼对立,周身无风自动,衣衫猎猎作响:“休要多言,看招吧!”

二人一言不合打得惊天动地,韩墨唯恐避之不及,望着双方招招yu取对方x命,看得他一阵心惊胆战。

正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林谦又不知道从何处冒了出来,一把拉住他的手高兴道:“原来师弟你在这里!叫师兄一顿好找!”

正所谓高手过招,草木皆兵,风云变se。而韩墨一介菜鸟,打也打不过,劝也劝不住,夜白还有伤在身,急得他连连跺脚,他见林谦来得正好,一把拉住他急声道:“师兄来得正好,快帮我想想法子,如何让他们二人停战,这样下去对小白太不利了。”

林谦正是寻着他们二人打斗而来,否则都不知道上哪儿去找韩墨,没想到山崖距离福来客栈仅百米余地,他并没有花多少功夫就找到这里,何况此时天已大亮,周围一切都明朗了。山脚下,小镇上青烟袅袅,昭示着新的一天开始了。

隐在山后的夏月,秋霜和冬雪听见打斗声,忙不迭是地跑过来一探究竟,结果定睛一看,自家教主不知何时跟御龙山庄少庄主打起来了,面面相觑这还得了!瞬间三人加入战斗,四人同时围攻夜白一人,原本他们二人平分秋se,不相上下,这下由于其他三人加入瞬间变得吃力起来。

看得韩墨气急败坏,破口大骂:“nn个腿儿的!魔教这帮贼子宵小居然趁人之危以一敌四!还讲不讲江湖规矩了!”

“呸!放你娘的p!不懂就别胡说!我这叫不懂江湖规矩?你回去问问夜沧海那个老匹夫!十年前他可讲过江湖规矩?我今天就是将夜白斩于胯下!他也不敢有任何怨言!”羽寒打斗中ch0u空接话大骂道。

夜白一听羽寒又在骂他亲爹,脸se一沉,漠然道:“打架便打架,辱骂我爹作什么?”手中一边见招拆招,一边击退三大护法,一步步向羽寒b近,就在他执意向对方命门攻去时,其他三大护法悄然而至,此时他背后大开,无疑给了对方可乘之机,韩墨暗道不好,心中一急,也不管打不打得过,快速ch0u出林谦腰上的佩剑不要命的冲了上去,将三大护法拦截住。

林谦见韩墨参与打斗,他也没办法坐视不理,也加入进去,有了他们两个帮忙,夜白顿感压力卸了不少,正当一群人打得热血沸腾,火花四溅时,慕容擎苍跟百里玉檀也来到山崖,两人啧啧称奇,没想到一觉醒来就有这么一出好戏等着他俩。

韩墨见他俩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急得大吼:“看什么看!还不快点过来帮忙!”

被他这么一吼,两人也不情不愿的加入战斗之中,好歹四大门派是世交,他们也不便坐视不理,由着羽寒欺负夜白,当下祭出各自的武器参与打斗。

当韩墨,林谦,夜白,慕容擎苍,百里玉檀遇上羽寒,夏月,秋霜,冬雪,显然五b四占上风,正当双方打得火热时,春风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局面瞬间变得微妙平衡,逐一单打独斗。从左往右依次排列的是夜白对羽寒,韩墨对秋霜,林谦对夏月,慕容擎苍对春风,百里玉檀对冬雪,霎时剑气激荡风云残卷。

羽寒不愧是魔教教主,他的修为至高无上,一招化魔诀更是无人能出其右。传说中化魔诀是极为残暴血腥的武功心法,必须x1纳八千八百个童男童nv的jg血方可修炼完成,一旦修炼成功,威力巨大无穷,抬掌间即便敌人远在千里之外,也可将对方炼化成一摊w血,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而夜白从小便被喻为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传说中他三岁时便可将所有武功秘籍倒背如流,八岁时独闯少林寺,在达摩洞中单挑十八罗汉。十四岁与传闻中的剑圣独孤阙一较高下,独孤阙战败后,曾立下重誓,往后余生绝不踏出玉兰关一步!自此一战,夜白彻底名冠天下,也再也未踏出御龙山庄一步,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直到遇上韩墨。

两大传奇相遇,谁胜谁负,尚未可知。夜白手捏剑诀,脚踏虚空,对准羽寒一顿猛攻,身法之利落,剑法之迅速,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只见他招招yu取他x命,他只想速战速决,因为身上的寒毒不允许拖拉下去。手中的七星绝命剑此时与他融为一t,剑刃华光流转,剑气强劲十足,每劈出一刀,山崩地裂,草木凋零,唯独打在羽寒身上恍若牛泥入海,未动其分毫。

羽寒周身有结界加固,夜白根本无法伤到他,每次剑气打在结界上,结界都纹丝不动,他嘴角上扬:“看来你也打够了,该我出手了。”

夜白纵身后退落在数十米开外的树枝上,为了不让对方看出自己的异样,他勉强沉住气,只是逐渐苍白的脸颊出卖了他,他灿若黑曜石般的双眸盛满寒意:“我与你魔教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苦一再相b?”

“呵呵呵呵,好个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羽寒脸上挂着冷笑,那妖冶的五官配着渗人的笑意,让人忍不住通t生寒。

“不愧是武林正派亲手调教出来的小白兔,你回去问问夜沧海,十年前他到底做了什么。”

“十年前?”夜白蹙眉,不是很懂他的意思。

“别被那个疯疯癫癫的糟老头子给骗了,借此机会,本尊就告诉你,我羽寒已经回来了,关于十年前的那场仗,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

“还有,这小子本尊看上了,从今往后他就是我的人。”羽寒说着遥指跟秋霜打得难解难分的韩墨。

“”

夜白有点懵了,光明正大跟他抢韩墨就算了,为什么羽寒还说要对他们血债血偿,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他明显是有备而来的,先是打伏羲天罡卷的主意,现在直接下战书,看来魔教已经准备卷土重来了,只是他还被蒙在鼓里,到底哪一方说的才是正确的?

“小白醒醒!别再被他牵着跑了!”韩墨急切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夜白回过神来,见韩墨一边勉强招架秋霜的攻势,一边对着自己大吼,见己方都如此卖力战斗的份儿上,他怎可被敌人牵着鼻子跑,内心重振士气后,他抬眸紧盯着羽寒朗声道:“教主也太目中无人了,想要人先问问我手中这把剑同不同意!”

翌日,林谦见到夜白跟韩墨一道出门,难得没有化身为柠檬jg,对方为韩墨的付出他可是看在眼里,既然大家都是为了小墨墨好,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了,就是韩墨这二百五完全没把他这大师兄放在眼里,依旧左一句小白长右一句小白短的,时刻围着他鞍前马后的伺候着,生怕他有任何闪失。

当他们三个一前一后下楼时,百里玉檀跟慕容擎苍早就点好早膳等着开饭了,客栈大门外还备好了马车,用意再明显不过。

他们两人仔细将夜白上下打量一通后,相互对视一眼,慕容擎苍率先开口发话道:“方才还跟百里兄讨论要不要去慰问你们一番,此刻见到少庄主身t无碍,我们也就放心了。”

“既然如此,我们也该动身打探宝卷的下落了。”百里玉檀跟着接话道。

韩墨听着二人对话,一把护住夜白,赶紧抢答反对道:“那可不行!小白旧伤添新患,这身子骨还没好利索就催人上路,还让不让人活啦!”

夜白感激地瞟了他一眼没有发话,任由韩墨护着自己,再说昨天跟羽寒他们对战确实又添新伤,虽然寒毒有混凌元珠护t暂无大碍,可中了内伤怎么着也得调养个两三天,他也不忙着寻找宝卷,倒是对方打着什么算盘,他能猜个一二,虽然答应他们一同寻找宝卷也就间接上了贼船,现在对方无视他伤员之身,他又何必迎合他们,索x矗立一旁闭嘴不语。

此时林谦也有点看不下去了,觉得对方有点故意为难,夜白身受重伤大家有目共睹,何必急于这一时三刻,便做起和事佬打圆场道:“夜兄身t抱恙,此时不适宜舟车劳顿,依我看还是修养些时日吧。”

基于少数服从多数原则,有了林谦站队,百里玉檀跟慕容擎苍也不好说什么了,五人围成一桌相安无事地吃完早膳,慕容擎苍命令小二前走了马车,韩墨则带着夜白跟林谦出门了。

三人一路走在熙熙攘攘的小镇上,道路两旁一副繁荣祥和的景象,看得韩墨连连驻足,乐不思蜀。这从小到大他还是不在话下?”

“好!好!好!还是少主高明,老夫佩服。”

二人计划好了以后,姬无双连夜命冷风把林谦悬挂在城门上示众,目的就是引韩墨他们自己上钩。

眼见快要天亮了,韩墨实在心中难安,无心睡眠,顶着两个熊猫眼,在山洞里面负手走来走去,林谦跟小狸都没回来,传出去的千纸鹤也音讯全无,这下他更能确定林谦出事了。

慕容擎苍被他脚步声吵醒了,被迫睁开双眼,安抚道:“韩兄且稍安勿躁,有什么事等天亮再动身可好?”

“可我等不到天亮了,我现在就要出去找他。”韩墨说着就想离开,当他看到夜白后,脚步立时顿住了,在他的疏忽下夜白已经出事了,倘若林谦再有个三长两短,该教他如何是好。

慕容擎苍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夜白,调息片刻然后站起身:“你行动不便,还是留守此地看护夜白,待我先去打探消息,看看是否能联络上林谦,然后再商量对策。”

韩墨一听觉得他的话甚是有理,总不能把夜白一个人扔在这荒山野岭,连连点头道:“好!那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

慕容擎苍额首后目光坚毅大步离去。

韩墨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山洞之外,又转而低头望着夜白喃喃自语:“希望师兄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恰好慕容擎苍前脚路过,路边一人多高的草丛里面,白发张用手肘推了推旁边昏昏yu睡的异人紫,轻声催促道:“阿紫快醒醒,有动静了!”

异人紫坐靠在树g前睡眼惺忪地眯成一条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耐烦道:“一整晚过去他们连个p都没放一个能有什么动静?别妨碍老子睡觉。”

说完翻了个身打算继续接着睡,昨晚为了盯着韩墨跟慕容擎苍二人一夜没合眼,临到天亮熬不住才打起瞌睡,怎想还未睡三分钟就被白发张给喊醒了。

白发张一整夜都盯着洞口,生怕错过重要信息,眼见快要天亮非但不困还越来越jg神,他拍了拍他轻声道:“是真的,我方才亲眼见慕容擎苍从我们跟前过去了。”

“当真?”异人紫立马睁开双眼反问。

“呐,你看。”白发张说着指了指慕容擎苍远去模糊的背影。

异人紫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定睛一看,不是慕容擎苍是谁,这么说来洞中就只剩下韩墨跟夜白二人,夜白冻成冰块不足为惧,独留一个韩墨,他们两个联起手来未必拿不下他,想到此处脸上挂着y险的笑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们动手吧。”

“我也正有此意。”白发张点头赞同。

慕容擎苍临进城前特意换了身农夫的粗布麻衣,又拿了顶斗笠遮住半张脸然后才敢大摇大摆在街上走着,还没走几步便被浓郁的包子香x1引,这才想起自昨天午时起就滴水未进,又腹中空空,打算买几个馒头充充饥,他拿出几文钱给卖包子的小贩道:“麻烦给我来几个包子。”

“好嘞!客官旁边坐下稍等。”小贩接过银钱忙活起来。

他走到角落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此时正逢早市,摆放的几张小木桌都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入座,他才坐下不久,就听见隔壁桌上二人窃窃私语“今早整个无双城都在讨论那件事你知道吗?”

“哪件事?”

“嗨!瞧瞧你这人,就是无双府失火一事啊!”

“哦,这事我也听说过,怎么了?”

“据说城主抓住纵火之人了!”

“快说来听听,究竟是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夜烧无双府,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挂在城门上,待会我吃完包子就去看看。”

“那行,我们快吃吧,吃完好一块儿去看看!”

慕容擎苍倾听二人之间的对话,霎时心头一震,听着他们的话,他下意识以为是百里玉檀被抓,瞬间心急如焚,站起身就匆匆往外走,小贩装好包子回头一看,桌上已经不见人影,他快速追到大街上高声喊道:“客官您的包子!”

慕容擎苍满脑海都是百里玉檀被抓的画面,以至于人家喊他回去拿包子都没注意到,只顾着快速赶往城门去寻找他。

他还未走到城门口,就大老远见到铁手带着亲卫队面se疲惫,强打起jg神往无双府方向有去,还未到达府邸,冷风迎了上来,关心道:“怎么一整晚没见人影,对方抓到了吗?”

铁手摇了摇头,恨声道:“只怪对方太狡猾,居然派一只小狐狸来捉弄我们,人跟丢了不说,还陪着小畜生玩了一夜的捉迷藏。”

冷风一把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再多说下去,拉着他边走边道:“走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人多眼杂,以防隔墙有耳。”

慕容擎苍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目送他们远去后才回过神来,没想到小狸如此聪慧皎洁,居然把无双城堂堂左使者铁手耍得团团转,还未来得及庆幸又担心百里玉檀的安危,低头匆匆往城门口走去,数分钟后,城门口遥遥在望,更显眼的是城门上悬挂着的身影,略感眼熟,但绝对不是百里玉檀,待他更近几步,看清那人的面容后,大吃一惊,原来是韩墨心心念念久盼不回的林谦!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为什么他会落在姬无双手上?百里玉檀又去哪儿了!

距离山洞数米之遥,白发张跟异人紫对准洞口生起了烟火,然后拿扇子使劲扇,目的就是为了把烟雾全部扇进山洞之中,这样既能不费吹灰之力打倒韩墨,又能不动声se轻而易举的得到夜白,简直双管齐下一举两得,这办法当然是白发张提议的,当时他在破庙与韩墨夜白他们交过手,当时由于人数众多,他占下风并没有恋战果断撤退,所以他并不知晓韩墨武功底细,为了以防万一,索x一不做二不休,先耍手段让对方屈服,后续即便打起来他们也稳占上风。

韩墨趴在夜白身上,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为何洞中布满烟雾,并且充满烟火气息,呛入咽肺之中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怎么看都不像清晨起的薄雾,他慢慢起身,捂住口鼻,跌跌撞撞地想要出去查看究竟,结果还没走出几步,顿时眼前一花,被来人一掌劈晕在地。

距离城门不远处,慕容擎苍混在人群中眺望着林谦,只见他伤痕累累,披头散发地被人悬吊在城门上,左右使者亲自坐镇把守在城楼,以防突发事件,而城内姬无双跟百里玉檀不急不缓地饮用茶水,在他们看来,只要林谦还在自己手中,他们便不愁韩墨他们不出现。

究竟他跟韩墨离开后,林谦在城内发生了何事?为何会被姬无双抓住?百里玉檀又去哪儿了?他进城这么久也没联系上他,到底是被姬无双抓了还是逃走了?此刻慕容擎苍满腹疑问,他想直接将林谦掠走,可又有左右使者在旁虎视眈眈,说不定就是在等他们自投罗网,该如何是好?

他环顾左右人群,只见旁边有不少人对着林谦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自从姬无双成为无双城的城主以来,从来没人敢在无双府肆意闹事,这小子恐怕是活腻了,即便是脚趾头也能猜到这年轻人的下场了,不是扒皮ch0u筋就是凌迟让他生不如si以儆效尤。

听着众人的私语,慕容擎苍眉头紧蹙成了川字,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林谦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处si,就在他准备动手劫人时,城门上姬无双出现在视野之中,在他身后还紧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不是百里玉檀又是何人?

慕容擎苍望着百里玉檀的身影,一时心中千回百转,五味成杂,难道是他出卖了林谦,才导致他落得如此下场的吗?他虽然不愿相信百里玉檀能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可事实摆在他眼前令他不得不信。

正当他沉思之际,姬无双带着百里玉檀出现在城门之上,身后的百里玉檀自然第一时间就从人群之中认出慕容擎苍的身影,眼中的犹疑一闪而逝,随即变得更加坚定,面颊刚毅的轮廓变得更加冷漠从容。

城门下的慕容擎苍自然将他那点小小的变化看在眼中,心中气结,恨不得一把扔掉头上的斗笠飞上去与他好好辩论一番,紧要关头为何要这样对他们,当时火烧无双府不是他亲自出的主意吗,为何现在又要栽赃嫁祸给林谦,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亏他将他以兄弟相待,现在居然做出这种背信弃义之事出来,教他还有何颜面回去跟韩墨交差?

慕容擎苍内心气得怒火中烧,周身的气场都带着gu火焰,导致旁人纷纷避之不及,徒留他一人站在空地处,此时就连姬无双也察觉到这边的动静,他为了不让对方发觉,只好轻掩斗笠低头不漏痕迹地重新混在人群之中,林谦已经被抓,他不能再出岔子了,眼前有姬无双,左右使者三大高手,倘若真动起手来,自己肯定讨不了好,打定主意后,悄悄自人群中撤退,另寻时机再做打算。

临行前,他看着不远处玩耍的孩童跟叫卖的冰糖葫芦,他眼珠一转,随手写下一张字条,然后买下一串冰糖葫芦,笑眯眯地走到孩童之间,蹲下身来和气道:“叔叔这里有串糖葫芦,你们谁愿意帮叔叔一个小忙,这冰糖葫芦就归谁。”

正玩的开心的孩童们,纷纷停下来,驻足盯着他手中鲜yanyu滴的糖葫芦,其中年纪尚幼的孩童已经开始禁不起诱惑流起了口水,即便如此,大家大眼瞪小眼,推推嚷嚷,谁也不敢上前一步答应他的要求。

慕容擎苍望着他们嘴角一g,露出痞里痞气的笑容:“叔叔说话算话哟,只要你们将这张字条送给城门上那位帅气和蔼的小叔叔,这冰糖葫芦就是你们的啦。”说着还指了指百里玉檀的身影,故意将和蔼两个字咬的很重,借以诱惑小孩童上钩。

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些的男孩闻言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珠骨碌一转,扬声答应道:“好!那你可要说话算话!”

“没问题!”慕容擎苍无b爽快地将纸条跟冰糖葫芦送给孩童。

就在慕容擎苍心安理得地将这件事情办完以后,寻了个地处幽静的小巷坐等对方寻上门来,他哪里知道那群鬼灵jg根本没有将手中的字条送出去,而是转手就扔了,冰糖葫芦嘛,当然是你一口我一口分着吃了。

他在街头的所作所为当然教城门上的百里玉檀看的清清楚楚,他知道这小子有时候神经大条仅次韩墨,说不定被对方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就在他闪神期间,姬无双的声音传来:“既然如此,我们就杀了这小子,看看还有谁敢不把本城主放在眼里。”

“慢着!”百里玉檀下意识脱口而出,姬无双抛来不信任的眼神,冷漠道:“怎么?少主还有疑问?”

百里玉檀回过神来,整顿一下情绪,重新恢复漠然的神情:“我只是不想白白浪费手中一枚棋子而已,万一韩墨他们还不知道林谦落在城主手中,你这么杀掉林谦岂不是白杀了?”

旁边的左右使者也在场,铁手无视冷风率先开口道:“少主说的没错,他们全都下落不明不知所踪,肯定不知道林谦已经落在我们手中。”一旦想起昨晚被小狐狸戏谑一事,铁手就气得五脏郁结。

姬无双闻言点头,觉得言之有理,:“那你说,这姓林的该如何处置?”

百里玉檀面上缓缓绽出冷酷的笑容:“城中贴满告示,让消息传得人尽皆知,自然就传到对方耳中了。”

“高明。”姬无双充满赞赏:“那此事就交给你们去办了。”后面那句话自然是对左右使者吩咐的。

林谦自然将他们的谈话听在心里,忍不住闭眼长叹,果然还是经验尚浅,遇人不淑,教对方陷害也无还手之力,万一真将韩墨引出来拿夜白交换该如何是好?韩墨这愣头愣脑的小子舍得救他而放弃心肝宝贝似的夜白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韩墨再次醒来,意外发现眼前漆黑一片,耳边传来锁链的哗哗声,貌似被捆绑起来。原来他不光遭人暗算,还被人蒙住双眼被绑架到不知名的地方,也不知道小白现在怎么样了,是否也被对方捆绑过来,由于什么也看不清,心头忧虑更甚。

他想要轻声呼唤夜白,动了动g裂的嘴唇,这才想起他寒毒复发已经凝结为冰,思至此处,x中悔恨交加,暗骂自己没用,稍不留心就让对手钻了空子,抓他不打紧,可夜白可是御龙山庄的少主,此刻江湖流言四起,他又处在风口浪尖,如有何闪失,他是万si难辞其咎。

正当他备受煎熬之际,耳边响起了脚步声,一个略带耳熟的声音在他跟前响起:“早知道这小子这么不堪一击,何苦埋伏这么久,简直浪费本大爷的时间。”

说话的当然是一路伏击他们不成的白发张,异人紫也在他身边紧随其后,闻言重重呸了一声yyan怪气道:“就是,白在草堆里喂了一夜的蚊子!”说完还不解气地猛力踹了韩墨一脚。

韩墨四肢被绑,眼睛也被蒙住什么也看不见,腹部y生生挨了他一脚,瞬间疼的整个肠胃都扭曲到一起,他吃痛闷哼出声,随即故意低声下气张嘴求饶:“万事好商量,请大哥脚下留情!”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他可不能轻易惹怒,否则极有可能将自己和夜白至于危险境地。

“我商量你个大头鬼!要是凡事都能商量还用得着我异人紫出马吗?”异人紫不像白发张心思稳重,也不似鼠子杰鼠灵jg怪,为人x格古怪刁钻刻薄,说话办事全凭喜好,虽然在江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由于走的歪门邪道不法g当,所为江湖人士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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