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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水深火热

 

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仿佛只剩下宇宙之中的一抹光华,那是什么?韩墨感觉自己好像处在浩瀚星河,那白芒一片中夹杂着星华流转,处在这片白se的海洋中,韩墨感觉身t的难过与疼痛好多了,他静静盯着眼前的那颗元丹,而元丹一动不动地始终停留在他半米开外,也好似在打量他一般,双方遥遥相对,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韩墨再傻他也知道眼前这颗不及巴掌大的珠子,定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思来想去他决定伸手去拿,他想瞅瞅这到底是什么好东西,竟然能消除他身上的痛苦,方才他还笃定自己会si在羽寒的寒毒之下,误打误撞闯进来后竟然没有丝毫痛苦,定然是这珠子作怪。

想到这里,他伸手捻起元丹,突然一阵耀眼的白光闪过,元丹暴涨,几秒钟过后,一只通t纯白手掌大小的小狐狸出现在他掌心,那机灵聪慧对他讨好摇尾的模样,说不出的可ai。

韩墨目瞪口呆地盯着这只小狐狸,他才想把元丹吃了解t内的寒毒,却不曾想元丹变成小狐狸,他气得一把抓住小狐狸的尾巴,将它倒提着使劲摇晃,边晃边撕心裂肺声泪涕下控诉道:“你这个小狐狸!我好不容易走狗屎运得到的元丹啊啊啊!你快吐出来!你快吐出来还给我!不然我会si在这里的呜呜!”原来他以为小狐狸凭空出现把他手里的元丹给吃掉了,所以对着小狐狸不依不饶。

“别别别再摇啦爹爹再摇下去小狸就要si啦”一阵n声n气的稚neng童音响起。

韩墨下意识环顾四周,警惕道:“谁在那里!快快现身!”

“我在你手里呀。”小狐狸说完还咧着嘴巴讨好似的笑了笑。

“妈呀!小畜生开口说话了!”韩墨吓得立刻松手,恨不能躲得远远的,可整个鼎里面就他们两个,往哪儿躲都不行。

小狐狸得到自由后,在空中打了个转,然后飞到韩墨跟前不停摇着毛茸茸的大尾巴,讨好地爹爹叫唤个不停。

韩墨被它叫得头都要炸了,他一边抱头鼠窜,一边嫌弃道:“我求求你别在叫我爹爹了,我不是你爹爹,你看我像一只大狐狸吗,再说怎么可能生出你这么个小畜生?”

“可你就是小狸的爹爹呀,你是不是不要小狸了,呜呜~~”小狸小嘴瘪了瘪,水汪汪的蓝se大眼睛眼看就要落下两三滴泪来。

韩墨真的无可奈何了,元丹不见了不说,还凭空出现一只小畜生,不停认自己做爹爹,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一身寒毒要si不活不说,还招惹这些玩意儿。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时,鼎内的白雾逐渐开始散去,然后变成昏hse,周遭颜se渐渐加深,伴随着温度也节节攀升,一阵地动山摇强烈震动过后,空间扭曲缓缓转动起来。

小狐狸一惊,张嘴咬着韩墨的袖子,拉着他就跑,嘴里含糊不清地催促道:“爹爹快跑!这玲珑鼎要开始炼化了!不走的话你会被炼成丹药的!”

韩墨感觉自己象是被黏在原地一样,脚步难以挪动分毫,那种炙热铺面而来,他下意识地捂住双眼,突然一gu热浪扑面而来,夹杂着火苗直扫他门面,吓得他一把抱住小狐狸纵身飞出数十米远,待他停顿下来,发现两人均变得黑漆漆一片,小狐狸更是变成了黑狐狸。

“这下好了吧,玲珑鼎的机关自动破解了,我们只好等si喽。”小狐狸一脸惆怅地望着自己身上黑漆漆的毛发砸了砸嘴道。

韩墨闻言狠狠啐了一口道:“呸!你再胡说八道我就烤狐狸r0u吃,就是si我也要做个饱si鬼。”

鼎外夜白,林谦跟羽寒丝毫不知鼎内发生的一切,当韩墨跳下去以后,鼎盖自动封闭,以外人之力难以打开,更不用说里面的了,这上古神器本身就自带灵气难以捉0,当下三人均不知如何是好。

林谦迫切想要知道韩墨的安危,他咬了咬牙道:“我不管你有什么y谋,你最好把我师弟还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羽寒才双休完转危为安,自然不会怕他,他眉梢一挑:“我方才不是说过吗,你的小师弟就在这鼎内,想找他自己进去不就是了?”

林谦哪里受得了这激将法,二话不说就飞身到鼎顶,可无论他怎么用力,那鼎盖如泰山压顶般纹丝不动,拿出自己宝剑在这里撬撬,那里松松,十分钟过去依旧徒劳。

夜白则b林谦冷静稳重许多,他挑了一眼林谦,知道他这么下去没有丝毫作用,转而对羽寒道:“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吧,如果这鼎能轻易进出,那就不叫九转玲珑鼎了,你一定知道有什么办法放他出来。”

“关我什么事,是他自己跳进去的,我凭什么要放他出来?”

“就凭我手中这把剑。”夜白说着反手从腰间ch0u出三尺软剑,剑身恍若灵蛇直指羽寒眉心。此剑名为七星绝命剑,乃是一把三尺软剑,一剑刺出,使剑人内力劲透剑身之时,那七颗星状暗器便飞脱疾出,出其不意取人x命,此剑名为江湖名宿玄机子祖传之宝,玄机子si后无嗣,七星绝命剑便落入其关门弟子催北海手中,但催北海手持此剑多行不义,卒为大侠护花所败。愈百年过后辗转流落到御龙山庄,夜沧海心疼夜白,便从小赐予他防身之用,正好有了用武之地。

夜白抱着韩墨一路狂奔,终于在天黑之际到达御龙山庄,当他把韩墨放在床上时,对方俨然已经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脸se黑中带紫,浑身恍若筛糠一般颤抖不已,气息也微弱至极,看起来煞是吓人,旁边小煤球始终用小爪子牢牢扒在他的肩头,两只小眼睛滴溜溜地盯着自己。

他无暇顾及这奇怪的生物,紧接着跳shang,盘坐在韩墨身后开始运功为他b毒疗伤,以韩墨的外表来判断,十有就是种了某种奇毒,如果再不加一阻止,恐怕有毒发身亡的危险。

手掌才贴上对方的脊背,一guy寒扑面而来,顺着掌心直达脏腑,他清隽的眉头紧紧皱起,又不想就此收手,顾不得身受内伤,强打起jg神为其运功排毒,内心也惊讶不已,这小子几天不见到底g什么了?怎么惹下这么重的伤?

小狐狸两只眼睛在他们身上转来转去,猜测着夜白的身份,见他对韩墨无害才放下心来,蜷缩在床脚围成一团静静望着他们。

夜沧海早就听下人来报,少主带回一少年窜进房门就再也不见出来,当爹的担心儿子在外面闯了什么大祸,赶紧来到他房门前探听一二。

屋内夜白正独自强撑着为韩墨运功b毒,紧要关头,耳边响起了敲门声,只听夜沧海在门外高声道:“儿啊,我知道你回来了,这几天不见人影去哪儿啦?”

夜白此刻脸se惨白,额头上也遍布虚汗,他实在没jg力去管夜沧海,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韩墨的t内,却均似牛泥入海,丝毫没有半点反应,倒是那寒毒越来越猖狂,不停地顺着筋脉逆行,在他二人之间蠢蠢yu动,他想收手却已经来不及。反观韩墨面上痛苦之se更甚,那种浑身碾压拆骨重组的剧痛无时无刻地不在侵蚀他的五脏六腑。

小狐狸望着韩墨的模样,也暗自焦急起来,他不停地围绕着二人转来转去。

门外久候的夜沧海半天没听到动静,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推开房门,一眼便望见床上盘腿而坐疗伤的二人。

望着二人面se乌紫的模样,吓得他大惊失se,一个箭步冲上去,暗中运气将二人强行冲散打断,韩墨口中狂吐一口鲜血,双眼一翻昏si过去,夜白也好不了多少,同样喷出一口鲜血后,虚弱地跌坐在床上。

夜沧海一把扶住夜白,皱着眉头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打量,寻思片刻神se复杂地扣住夜白的手腕,这一探,顿时脸se大变,他又看了看韩墨,心中明白得不离十,这才开口训斥道:“我看你们两个是活得不耐烦了,这么惊险的奇毒是你们两个小娃娃能碰的吗?”

夜白也是不在话下?”

“好!好!好!还是少主高明,老夫佩服。”

二人计划好了以后,姬无双连夜命冷风把林谦悬挂在城门上示众,目的就是引韩墨他们自己上钩。

眼见快要天亮了,韩墨实在心中难安,无心睡眠,顶着两个熊猫眼,在山洞里面负手走来走去,林谦跟小狸都没回来,传出去的千纸鹤也音讯全无,这下他更能确定林谦出事了。

慕容擎苍被他脚步声吵醒了,被迫睁开双眼,安抚道:“韩兄且稍安勿躁,有什么事等天亮再动身可好?”

“可我等不到天亮了,我现在就要出去找他。”韩墨说着就想离开,当他看到夜白后,脚步立时顿住了,在他的疏忽下夜白已经出事了,倘若林谦再有个三长两短,该教他如何是好。

慕容擎苍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夜白,调息片刻然后站起身:“你行动不便,还是留守此地看护夜白,待我先去打探消息,看看是否能联络上林谦,然后再商量对策。”

韩墨一听觉得他的话甚是有理,总不能把夜白一个人扔在这荒山野岭,连连点头道:“好!那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

慕容擎苍额首后目光坚毅大步离去。

韩墨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山洞之外,又转而低头望着夜白喃喃自语:“希望师兄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恰好慕容擎苍前脚路过,路边一人多高的草丛里面,白发张用手肘推了推旁边昏昏yu睡的异人紫,轻声催促道:“阿紫快醒醒,有动静了!”

异人紫坐靠在树g前睡眼惺忪地眯成一条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耐烦道:“一整晚过去他们连个p都没放一个能有什么动静?别妨碍老子睡觉。”

说完翻了个身打算继续接着睡,昨晚为了盯着韩墨跟慕容擎苍二人一夜没合眼,临到天亮熬不住才打起瞌睡,怎想还未睡三分钟就被白发张给喊醒了。

白发张一整夜都盯着洞口,生怕错过重要信息,眼见快要天亮非但不困还越来越jg神,他拍了拍他轻声道:“是真的,我方才亲眼见慕容擎苍从我们跟前过去了。”

“当真?”异人紫立马睁开双眼反问。

“呐,你看。”白发张说着指了指慕容擎苍远去模糊的背影。

异人紫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定睛一看,不是慕容擎苍是谁,这么说来洞中就只剩下韩墨跟夜白二人,夜白冻成冰块不足为惧,独留一个韩墨,他们两个联起手来未必拿不下他,想到此处脸上挂着y险的笑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们动手吧。”

“我也正有此意。”白发张点头赞同。

慕容擎苍临进城前特意换了身农夫的粗布麻衣,又拿了顶斗笠遮住半张脸然后才敢大摇大摆在街上走着,还没走几步便被浓郁的包子香x1引,这才想起自昨天午时起就滴水未进,又腹中空空,打算买几个馒头充充饥,他拿出几文钱给卖包子的小贩道:“麻烦给我来几个包子。”

“好嘞!客官旁边坐下稍等。”小贩接过银钱忙活起来。

他走到角落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此时正逢早市,摆放的几张小木桌都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入座,他才坐下不久,就听见隔壁桌上二人窃窃私语“今早整个无双城都在讨论那件事你知道吗?”

“哪件事?”

“嗨!瞧瞧你这人,就是无双府失火一事啊!”

“哦,这事我也听说过,怎么了?”

“据说城主抓住纵火之人了!”

“快说来听听,究竟是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夜烧无双府,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挂在城门上,待会我吃完包子就去看看。”

“那行,我们快吃吧,吃完好一块儿去看看!”

慕容擎苍倾听二人之间的对话,霎时心头一震,听着他们的话,他下意识以为是百里玉檀被抓,瞬间心急如焚,站起身就匆匆往外走,小贩装好包子回头一看,桌上已经不见人影,他快速追到大街上高声喊道:“客官您的包子!”

慕容擎苍满脑海都是百里玉檀被抓的画面,以至于人家喊他回去拿包子都没注意到,只顾着快速赶往城门去寻找他。

他还未走到城门口,就大老远见到铁手带着亲卫队面se疲惫,强打起jg神往无双府方向有去,还未到达府邸,冷风迎了上来,关心道:“怎么一整晚没见人影,对方抓到了吗?”

铁手摇了摇头,恨声道:“只怪对方太狡猾,居然派一只小狐狸来捉弄我们,人跟丢了不说,还陪着小畜生玩了一夜的捉迷藏。”

冷风一把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再多说下去,拉着他边走边道:“走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人多眼杂,以防隔墙有耳。”

慕容擎苍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目送他们远去后才回过神来,没想到小狸如此聪慧皎洁,居然把无双城堂堂左使者铁手耍得团团转,还未来得及庆幸又担心百里玉檀的安危,低头匆匆往城门口走去,数分钟后,城门口遥遥在望,更显眼的是城门上悬挂着的身影,略感眼熟,但绝对不是百里玉檀,待他更近几步,看清那人的面容后,大吃一惊,原来是韩墨心心念念久盼不回的林谦!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为什么他会落在姬无双手上?百里玉檀又去哪儿了!

距离山洞数米之遥,白发张跟异人紫对准洞口生起了烟火,然后拿扇子使劲扇,目的就是为了把烟雾全部扇进山洞之中,这样既能不费吹灰之力打倒韩墨,又能不动声se轻而易举的得到夜白,简直双管齐下一举两得,这办法当然是白发张提议的,当时他在破庙与韩墨夜白他们交过手,当时由于人数众多,他占下风并没有恋战果断撤退,所以他并不知晓韩墨武功底细,为了以防万一,索x一不做二不休,先耍手段让对方屈服,后续即便打起来他们也稳占上风。

韩墨趴在夜白身上,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为何洞中布满烟雾,并且充满烟火气息,呛入咽肺之中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怎么看都不像清晨起的薄雾,他慢慢起身,捂住口鼻,跌跌撞撞地想要出去查看究竟,结果还没走出几步,顿时眼前一花,被来人一掌劈晕在地。

距离城门不远处,慕容擎苍混在人群中眺望着林谦,只见他伤痕累累,披头散发地被人悬吊在城门上,左右使者亲自坐镇把守在城楼,以防突发事件,而城内姬无双跟百里玉檀不急不缓地饮用茶水,在他们看来,只要林谦还在自己手中,他们便不愁韩墨他们不出现。

究竟他跟韩墨离开后,林谦在城内发生了何事?为何会被姬无双抓住?百里玉檀又去哪儿了?他进城这么久也没联系上他,到底是被姬无双抓了还是逃走了?此刻慕容擎苍满腹疑问,他想直接将林谦掠走,可又有左右使者在旁虎视眈眈,说不定就是在等他们自投罗网,该如何是好?

他环顾左右人群,只见旁边有不少人对着林谦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自从姬无双成为无双城的城主以来,从来没人敢在无双府肆意闹事,这小子恐怕是活腻了,即便是脚趾头也能猜到这年轻人的下场了,不是扒皮ch0u筋就是凌迟让他生不如si以儆效尤。

听着众人的私语,慕容擎苍眉头紧蹙成了川字,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林谦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处si,就在他准备动手劫人时,城门上姬无双出现在视野之中,在他身后还紧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不是百里玉檀又是何人?

慕容擎苍望着百里玉檀的身影,一时心中千回百转,五味成杂,难道是他出卖了林谦,才导致他落得如此下场的吗?他虽然不愿相信百里玉檀能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可事实摆在他眼前令他不得不信。

正当他沉思之际,姬无双带着百里玉檀出现在城门之上,身后的百里玉檀自然第一时间就从人群之中认出慕容擎苍的身影,眼中的犹疑一闪而逝,随即变得更加坚定,面颊刚毅的轮廓变得更加冷漠从容。

城门下的慕容擎苍自然将他那点小小的变化看在眼中,心中气结,恨不得一把扔掉头上的斗笠飞上去与他好好辩论一番,紧要关头为何要这样对他们,当时火烧无双府不是他亲自出的主意吗,为何现在又要栽赃嫁祸给林谦,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亏他将他以兄弟相待,现在居然做出这种背信弃义之事出来,教他还有何颜面回去跟韩墨交差?

慕容擎苍内心气得怒火中烧,周身的气场都带着gu火焰,导致旁人纷纷避之不及,徒留他一人站在空地处,此时就连姬无双也察觉到这边的动静,他为了不让对方发觉,只好轻掩斗笠低头不漏痕迹地重新混在人群之中,林谦已经被抓,他不能再出岔子了,眼前有姬无双,左右使者三大高手,倘若真动起手来,自己肯定讨不了好,打定主意后,悄悄自人群中撤退,另寻时机再做打算。

临行前,他看着不远处玩耍的孩童跟叫卖的冰糖葫芦,他眼珠一转,随手写下一张字条,然后买下一串冰糖葫芦,笑眯眯地走到孩童之间,蹲下身来和气道:“叔叔这里有串糖葫芦,你们谁愿意帮叔叔一个小忙,这冰糖葫芦就归谁。”

正玩的开心的孩童们,纷纷停下来,驻足盯着他手中鲜yanyu滴的糖葫芦,其中年纪尚幼的孩童已经开始禁不起诱惑流起了口水,即便如此,大家大眼瞪小眼,推推嚷嚷,谁也不敢上前一步答应他的要求。

慕容擎苍望着他们嘴角一g,露出痞里痞气的笑容:“叔叔说话算话哟,只要你们将这张字条送给城门上那位帅气和蔼的小叔叔,这冰糖葫芦就是你们的啦。”说着还指了指百里玉檀的身影,故意将和蔼两个字咬的很重,借以诱惑小孩童上钩。

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些的男孩闻言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珠骨碌一转,扬声答应道:“好!那你可要说话算话!”

“没问题!”慕容擎苍无b爽快地将纸条跟冰糖葫芦送给孩童。

就在慕容擎苍心安理得地将这件事情办完以后,寻了个地处幽静的小巷坐等对方寻上门来,他哪里知道那群鬼灵jg根本没有将手中的字条送出去,而是转手就扔了,冰糖葫芦嘛,当然是你一口我一口分着吃了。

他在街头的所作所为当然教城门上的百里玉檀看的清清楚楚,他知道这小子有时候神经大条仅次韩墨,说不定被对方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就在他闪神期间,姬无双的声音传来:“既然如此,我们就杀了这小子,看看还有谁敢不把本城主放在眼里。”

“慢着!”百里玉檀下意识脱口而出,姬无双抛来不信任的眼神,冷漠道:“怎么?少主还有疑问?”

百里玉檀回过神来,整顿一下情绪,重新恢复漠然的神情:“我只是不想白白浪费手中一枚棋子而已,万一韩墨他们还不知道林谦落在城主手中,你这么杀掉林谦岂不是白杀了?”

旁边的左右使者也在场,铁手无视冷风率先开口道:“少主说的没错,他们全都下落不明不知所踪,肯定不知道林谦已经落在我们手中。”一旦想起昨晚被小狐狸戏谑一事,铁手就气得五脏郁结。

姬无双闻言点头,觉得言之有理,:“那你说,这姓林的该如何处置?”

百里玉檀面上缓缓绽出冷酷的笑容:“城中贴满告示,让消息传得人尽皆知,自然就传到对方耳中了。”

“高明。”姬无双充满赞赏:“那此事就交给你们去办了。”后面那句话自然是对左右使者吩咐的。

林谦自然将他们的谈话听在心里,忍不住闭眼长叹,果然还是经验尚浅,遇人不淑,教对方陷害也无还手之力,万一真将韩墨引出来拿夜白交换该如何是好?韩墨这愣头愣脑的小子舍得救他而放弃心肝宝贝似的夜白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韩墨再次醒来,意外发现眼前漆黑一片,耳边传来锁链的哗哗声,貌似被捆绑起来。原来他不光遭人暗算,还被人蒙住双眼被绑架到不知名的地方,也不知道小白现在怎么样了,是否也被对方捆绑过来,由于什么也看不清,心头忧虑更甚。

他想要轻声呼唤夜白,动了动g裂的嘴唇,这才想起他寒毒复发已经凝结为冰,思至此处,x中悔恨交加,暗骂自己没用,稍不留心就让对手钻了空子,抓他不打紧,可夜白可是御龙山庄的少主,此刻江湖流言四起,他又处在风口浪尖,如有何闪失,他是万si难辞其咎。

正当他备受煎熬之际,耳边响起了脚步声,一个略带耳熟的声音在他跟前响起:“早知道这小子这么不堪一击,何苦埋伏这么久,简直浪费本大爷的时间。”

说话的当然是一路伏击他们不成的白发张,异人紫也在他身边紧随其后,闻言重重呸了一声yyan怪气道:“就是,白在草堆里喂了一夜的蚊子!”说完还不解气地猛力踹了韩墨一脚。

韩墨四肢被绑,眼睛也被蒙住什么也看不见,腹部y生生挨了他一脚,瞬间疼的整个肠胃都扭曲到一起,他吃痛闷哼出声,随即故意低声下气张嘴求饶:“万事好商量,请大哥脚下留情!”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他可不能轻易惹怒,否则极有可能将自己和夜白至于危险境地。

“我商量你个大头鬼!要是凡事都能商量还用得着我异人紫出马吗?”异人紫不像白发张心思稳重,也不似鼠子杰鼠灵jg怪,为人x格古怪刁钻刻薄,说话办事全凭喜好,虽然在江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由于走的歪门邪道不法g当,所为江湖人士不齿。

白发张跟异人紫都是驭尸教重要人员,埋伏韩墨他们以后,现在正准备带着夜白前去教主那里领功论赏。

“大哥说的是,我这不是担心自己皮糙r0u厚弄疼了大哥的脚嘛,大哥你没事吧?”韩墨一口一个大哥看起来狗腿的不得了,谁知道他心里都快吐了,虽然他练就了si皮赖脸跟油嘴滑舌的本领,但是听对方调调貌似道行更胜一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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