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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虚虚实实

 

清晨,韩墨从一阵腰酸背痛中醒来,更别提被蹂躏的惨兮兮的菊花,正一阵一阵的ch0u痛着,此刻他赤身0t趴在床上不住sheny1n,内心更是把夜白这大尾巴狼骂了个遍,这小美人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何曾想床上如此凶猛,差点折腾掉他半条小命。

睁开双眸环顾四周,早已不见夜白身影,他扶着老腰哼哼唧唧地想要爬下床,结果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他作势双眼一闭,趴在床上装作没有睡醒的样子,耳边传来夜白跟他爹夜沧海的对话。

夜白看了眼床上的韩墨,确定他还没睡醒后,才对夜沧海道:“爹,既然这小子拿下了武林大会的名次,您就别再为难儿子了,反正我是不会答应你那什么b武招亲。”

夜沧海对着一丝不挂的韩墨吹胡子瞪眼道:“儿啊,这小子有什么好,改日我给你寻个好的,你就陪我把这场戏做完不行嘛。”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韩墨是御龙山庄少庄主夜白乘龙快婿的不二人选,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何德何能得到夜白这朵高领之花的垂青,先不说他意下如何,就连夜沧海这关都过不去,油腔滑调的小子,哪里配得上自己天仙一样的儿子。

“这整个武林里面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你还想怎样?”夜白不买账,自己原本还想落个清净,自从被他从玉溪阁强行拐出来时,就没好事发生,除了昨晚那片刻欢愉外。

夜沧海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好言相劝道:“不瞒你说,爹是故意放出风声,说伏羲天罡卷在手上的,再加上有b武招亲的噱头,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人b往日多了数倍不止,我就是想趁此机会,打探伏羲天罡卷的下落,你可得陪我把这场戏做足。”

夜白听完他的话,x中自有定数,他听夜沧海这么说,那这伏羲天罡卷十有已经不在庄内了,他直言疑问道:“那真正的伏羲天罡卷在哪儿?”

“我也不知。”夜沧海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后接着道:“当初你曾祖父青冥带着伏羲天罡卷失踪以后,再也无人知晓伏羲天罡卷的下落。”

“爹,曾祖父当下是否活着还是个未知数,这么说来岂不是失传了吗?”夜白头疼扶额道。

“据我得到的可靠消息,魔教此次为了伏羲天罡卷蠢蠢yu动,想必他们也知道一些消息,万一他们趁着武林大会在庄内浑水0鱼,到时候我们可以一举将对方擒获,到时候不就知道伏羲天罡卷的下落了吗。”当时擂台上秋霜口出狂言,可见对方就是为伏羲天罡卷而来。

“所以你才故意在b武大会上说那番话?”夜白开始有点明白夜沧海的意图了,这夜沧海表面上疯疯癫癫的,实则深不可测,不然也不可能在四大门派中脱颖而出,成为四大门派之首,肚里堪b九曲回肠,一般人还真想不到这招,简直空手套白狼,目的就是给魔教下套,只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韩墨听着他们父子二人的对话,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原本他还想打探伏羲天罡卷的虚实,故意接近夜白的,没想到偷j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菊花残满腚伤啊。内心简直在滴血,待回去后一定要把yan扬天那个臭老头狠狠骂上一通解气才行。

两人再交谈了几句,夜沧海就率先出去了,夜白来到床边坐下,看着韩墨一丝不挂地趴在那里,忍不住又抬手在他圆润挺翘紧实的t0ngbu上狠狠r0un1e了一把,见韩墨依旧无动于衷,他突生捉弄之意,用指尖轻轻在那还未完全闭合的x口戳了戳,这下韩墨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捂住自己的pgu,满面通红道:“你,你还想做什么!”

“原来你醒着,我还以为你睡si过去了。”夜白淡定道。

韩墨眼珠一转,赶紧连滚带爬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嘴里嘿嘿道:“刚醒,刚醒。”

他肯定不能说自己醒来半柱香的时间了,不然夜白知道他偷听他们父子二人讲话后,指不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出来。

夜白也不拆穿他,转而指了指床头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道:“你那身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换这身吧。”

韩墨闻言定睛一看,自己衣服确实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破洞,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老脸情不自禁又红了,望着x前的切口,整齐不一,他突然两眼放光道:“你这招就是传说中的剑气吧!真厉害!居然能将真气运行自如!”

夜白瞟了他一眼,语气不屑道:“这有何难?你还想再试试?”

“不了不了!”夜白脑袋摇成拨浪鼓,然后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依言换上夜白为他准备的新衣服,只见他换上新装后容光焕发,青白se的长衫配着金se锦缎,儒雅又不失侠气,紧身窄袖越发映衬得身材挺拔修长,此刻他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活脱脱一个俊俏少年,就连夜白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我建议你赶紧离开,否则下一秒,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夜白双眼紧盯着韩墨道。

韩墨被盯得头皮发麻,也能感受到他的隐忍,昨晚算是见识他的手段了,当下二话不说,脚底抹油,跑得b兔子还快。

夜白目送韩墨的身影离开,他沉y片刻,决定先去前厅探听虚实,这b武大会才进行了一半,另外半场会在今天下午正式开始,所以大部分人还留在御龙山庄。

没想到一到前厅,所有人都在恭喜他,恭喜他喜得佳偶,他抿着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望着他春风满面,以及棱模两可的答案,令大家伙儿更是认定这韩墨就是夜白的良人。

韩墨就没夜白这么幸运了,一回到庄里给金鹰教安排住宿的客房,立马就被yan扬天逮住,拉着他叨叨个不停:“我说臭小子!你昨晚消失一晚上去哪儿了?快从实招来!”

“哎哟,师父就饶了我吧,我这还没喘口气呢。”韩墨捂住耳朵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模样,快步走到桌前,端起茶壶就自斟自饮起来。

这是林谦也走过来,也好奇询问道:“你昨晚出去后就没再回来,是不是打探消息去了?”

韩墨眼珠一转,放下茶碗连连点头道:“是,是,我昨晚打探消息去了。”

开玩笑,他能对他们两个如实相告,自己堂堂七尺男儿昨晚被夜白给吃g抹净了,事关男人颜面,这事儿打si也不能说!

“那你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有?”yan扬天也凑过来问道。

被他这么一问,韩墨陡然回想起早上听见夜白父子二人的对话,他突然变得神秘兮兮起来,轻手轻脚走到房门边,左右张望片刻,确定没人后才关上门来到他们二人之间,他一左一右揽住他们二人的脖子,轻声道:“我们都上当啦,这伏羲天罡卷是假的。”

此话一出,yan扬天跟林谦不可置信地对视一眼,然后对韩墨异口同声惊叫道:“什么?!”

“嘘!你们两个小点声!”韩墨急的捂住他们的嘴巴,这话他亲耳听见,还能有假?

片刻后,他才放开他们两个,安抚道:“你们冷静一点听我说,这伏羲天罡卷早已不在御龙山庄,我们白来一趟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夜庄主昨天不是还在擂台上大放厥词吗?怎么会是假的?会不会是你弄错了?”林谦率先问出心头的疑惑,yan扬天也跟着连连点头。

韩墨烦躁地抓了抓脸颊和脖子,低喝道:“ai信不信,这是我亲耳听见夜沧海对夜白说的,还能有假?”他最不喜欢别人怀疑他了,只要别人怀疑他,他就会变得烦躁不安,喜欢抓耳挠腮。

林谦听着他的话,单手撑额陷入沉思,依韩墨的x子根本用不着来撒谎骗他们,再说他这大大咧咧的x子也骗不到他们,可是他怎么会听见他们父子二人的对话?想到这里,他眼睛瞟向韩墨刚想问个明白,却眼尖发现他脖颈处的吻痕!

原来是韩墨急躁的时候不小心把领口给抓开了,脖子上青紫se吻痕一览无遗。

“慢着!”林谦一把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拨开他的衣襟,只见大片青紫se的吻痕遍布在他脖颈跟锁骨处,烙印在白皙的肌肤上,他当然知道这些是什么,此刻看起来说不出的碍眼。

韩墨被他如狼似虎的目光盯得惊慌失措,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宛如做错的孩子一般,内心涌起一阵心虚,他红着脸一把拍开他的手,然后把衣襟拉好,迅速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林谦这才注意到他换了身衣裳,b起昨天穿的那件,档次不知道高了多少,都是真丝面料,这种料子价值千金,哪里是他一个小弟子穿的起的,况且他脸颊的稚气荡然无存,眉目间更是多了份成熟的气息,唇红齿白,面若冠玉,一看就是刚经人事,得知这点后,林谦气得夺门而出。

yan扬天哪里知道林谦在想什么,一脸懵b地询问韩墨:“谦儿这是怎么了?”

韩墨忙不迭是地拢了拢衣襟,生怕他再看出什么端倪来,然后白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算了不管他,说说看,你是如何得知这伏羲天罡卷有假的?”

“这伏羲天罡卷不是假的,是夜沧海发出的风声是假的。”韩墨不耐烦道。

“什么真的假的,你给我好好说道说道!”yan扬天被他绕口令一样,绕得找不着北,直接气得拉着他往桌边一座,意思是今天话不说清楚,人就不准走。

韩墨被他纠缠得没办法,只好认真解释道:“我亲耳听见夜沧海说这伏羲天罡卷不在御龙山庄,早在几十年前就失传了,之所以昨天他会说出这番话来,是因为他想引魔教那边的人上钩,所以我们白瞎忙活了。”

令韩墨跟yan扬天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教房顶上的魔教四大护法听得清清楚楚。

韩墨跟yan扬天哪里晓得他们之间的对话全教房顶上的魔教四大护法听了去,此刻他内心还膈应着昨晚的事情,话说完后就没理yan扬天,独自坐在那里发呆。

藏在屋顶上的四大护法一听,不淡定了,x子急躁的冬雪听完他俩的对话,更是恨不得急忙回去打小报告。一行人前后离开韩墨的住房,潜至后院眼见四周环境清幽,无人打扰后,春风命令众人停下脚步,方才韩墨跟yan扬天二人的对话可是教他们听的一清二楚,这伏羲天罡卷分明不在夜沧海这老疯子手中,现在居然还想着套路自己,这口气教人如何忍得下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岔岔不平,顿时吵得脸红脖子粗,直到春风示意大家小点声,这才安静下来,他将兄弟四人围成一个圈,然后俯身低语道:“这老匹夫心眼儿太多了,我们都没看到这伏羲天罡卷的真面目呢,他凭什么认定这卷子就在我们手上?”

话音一落,众人点头赞同,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喊了出来“我看这事儿还不是怪秋霜。”大家听闻冬雪的话后,纷纷用不信任的目光盯着秋霜。

秋霜也脸se刷地一下变得铁青,这伏羲天罡卷又不在他身上,怎么就怨到他头上了?偏偏他x子耿直倔强,心里想什么嘴里就说出来了,话锋直指冬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冬雪嘴角挂着冷笑,不屑道:“要不是你在擂台上大放厥词,把我们的目标暴露在公众之下,现在至于被人家抓着当枪使?”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秋霜自惭形hui,当时他在擂台上占尽上风,一时间有点飘飘然,所以才口不择言说出那番话,哪曾想叫夜沧海想出了反间计。

春风见秋霜被说的无话可说,率先出来圆场:“你们两个也别在这里窝里反了,现在重点是如何打探到伏羲天罡卷的正真下落,否则让教主知道我们空手而归,小心你们的脑袋。”

站在旁边久未发言的夏月连连点头附和道:“春风说的是,正事要紧。”

这秋霜跟冬雪打小x格不合,拌嘴互掐,那是家常便饭,也没人往心里去,春风这么一说,自然就不在无意义的事情上面纠结,当下众人一致商量决定,今晚夜探御龙山庄,他们倒要看看这夜沧海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夜幕降临,韩墨已经在自己座位上坐了一天了,依旧没看到林谦的身影,而yan扬天在早上跟他对话完毕后就出门了,到现在也没回来,他提起茶壶准备再给自己斟上一杯茶,却发现茶壶已空,他放下茶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这一个两个的都不知道安的什么心,走也不打声招呼,就把他独自一人晾在这里,导致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正犹豫间,门外传来脚步声,原来是庄里的仆人前来传唤去大厅用餐,他挥退仆人后,心里又是一阵忐忑,去吃饭就说明又要遇见夜白,鬼才想见他,他现在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夜白了。

最终,韩墨还是不情不愿地站在大厅门前,还未进门,就有一群人前来恭喜,把近在咫尺的大门堵了个水泄不通,眼前这情景整得他有点不知所措,他实在受不了嚷嚷道:“借过借过,我只是来吃饭的何喜之有?别闹了啊,我还肚子饿呢。”

正无奈间,夜白独特清冷的嗓音在众人间幽幽响起:“承蒙大家厚ai,晚餐已备好,大家准备入座吧。”

夜白的出现,替韩墨解了围,望着人cha0散去,韩墨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

当他望着夜白那寒星般的眸子,脑海中又不期然地回想起昨晚的事情,不自觉地又红了脸,感受着脸颊上火辣辣的烫感,韩墨恨不得给自己一大耳刮子,堂堂一个七尺爷们,怎么现在变得跟娘们儿似的动不动就脸红。

“还愣在那里g嘛?”夜白望着韩墨呆头呆脑的模样忍不住催促。

“你你先进去吧我稍后就到。”

韩墨本想让他先进去,结果话一出口就变得结结巴巴,夜白也没往心里去,点头率先进屋,他望着夜白的背影轻轻呼了口气,果然美人儿有毒招惹不得,自己还没怎么地,就被他吃g抹净了,要是折腾个什么事儿出来,还不得骨头渣都不剩?想到这里,他暗搓搓地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他再也不想被人当靶子使了。

由于各路英雄豪杰全部都去前厅用餐,所以跟前厅对b整个后院就显得冷清许多,魔教四大护法就是挑这种时候,伺机潜入庄主夜沧海的书房,想要寻找伏羲天罡卷的下落,而他们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正当众人束手无策时,冬雪这里00,那里碰碰,不小心触碰到了书柜上的机关,耳边传来一声轻响,书柜旁边的墙壁缓缓开了仅容一人通过的密道。

冬雪望着密道面露喜se:“你们快来看,我发现了什么?”

春风,夏月,秋霜面面相觑,纷纷对他竖起大拇指,忍不住夸赞道:“g的漂亮!”

四人前后潜入密道,前脚进入,后脚密道就快速关上,望着眼前漆黑一片,春风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带领其他三人在黑暗中前进。

而密道外面,夜沧海站在书柜前哈哈大笑,他早就料到这帮家伙今晚会有所动作,所以就在房中设下埋伏,藏在房内等候,没想到他们真的上钩了,这帮年轻人跟他玩还neng了点!

御龙山庄的夜晚,此刻人声鼎沸,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有人伺机而动,而庄主夜沧海的房间暗道内,魔教四大护法丝毫不知己方上当了,他们在黑暗中徐徐前进,待他们回过神,已经离开御龙山庄来到山脚下了。

众人面对灯火辉煌的御龙山庄遥遥相望,都有点0不着头脑,不是进入庄主的暗道吗?怎么现在到山脚下了?

正犹豫间,周遭一阵寒意掠过,春风,夏月,秋霜,冬雪正当ch0u出身上的佩刀警戒起来时,一gu强大的内力扑面而来,将众人扫卷在地。

冬雪不甘心正要捡起兵器回击,被眼疾手快的春风拦住,低声警告道:“不要轻举妄动!”来人武功深不可测,即便是四人联手都不见得能站上风,还是小心为上,冬雪闻言气鼓鼓地收好佩刀不再挣扎。

只见月se下,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四人跟前,语气冰冷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得本教主亲自出马,留你们何用,待回去后自行领罚。”

“教主!”四人同时惊呼,他们没想到羽寒会亲自现身。

当时羽寒让他们兄弟四人趁着武林大会,特意前来御龙山庄探听风声,打探伏羲天罡卷的下落,现在他们不仅没有打探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还被人不动声se的“请”了出来,教人颜面何存?

春夏秋冬四人羞愧地低下头,齐齐跪地:“弟子认罚。”

“嗯,起来吧,现在把这几天在御龙山庄的来龙去脉一一详细说给我听。”

御龙山庄内,夜沧海站在侧厅的走廊前整了整理衣襟跟袖袍,0了一把下颚上的胡须,双臂放在背后,昂首挺x的进入大厅,只见大厅之上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谁也没发现他偷偷溜出去消失了十来分钟。

才一进门,就被青yan派掌门拉着一顿说道,推辞不过只好就着他手中的酒杯满上,一旁暗中注意动静的夜白,微笑着走上前顺走夜沧海手中的酒杯,温和道:“家父今日身t不适,不便饮酒,不如由我代劳如何?”

青yan派的掌门哪里敢不给夜白面子,面上赔着笑,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夜白放下酒杯拉着夜沧海离开大厅,二人来到院中,夜白直接开门见山,询问夜沧海的方才的去处。

夜沧海顾左右而言他,一直跟夜白打太极,对此夜白冷笑哼声:“我知道你是故意在韩墨面前说那番话的,你蒙得了他,可蒙不过我,这伏羲天罡卷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夜白就觉得这番话有点不对劲,再说这么大的秘密他怎么可能会当着一个外人的面提起?现在还不动声se地把魔教护法请出御龙山庄,如果不是有弟子来报,他都不知道有这种事,摆明了就是不想惹麻烦,别人看不出来,他夜白不可能看不出来,到底夜沧海瞒着他多少事情?

“哎哟我的儿啊,为父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呀?”夜沧海语气无奈道。

“那你说说看,伏羲卷是怎么回事?”夜白不依不饶。

夜沧海见事情瞒不下去了,这纸始终包不住火,此刻他又引火烧身,提前放出风声导致现在御龙山庄被江湖各路人士心生惦记,索x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告诉夜白真相。

这伏羲天罡卷是御龙山庄祖上传下来的镇庄之宝,当年由庄主之一的青冥保管,后来青冥招来灭门之灾,伏羲天罡卷也失去了下落,这伏羲卷下落不明后就成为历任庄主的心病。伏羲天罡卷拥有神秘的力量,万一落入贼子宵小之手,这天下又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夜沧海得知真相后发誓一定要查到伏羲卷的下落,可惜穷尽半生也没找到,b起大海捞针,所以才动起了武林大会的念头。

夜白听完他的话陷入沉思,沉y许久后,神情严肃,忍不住吐槽道:“即便如此,爹你也不该拿儿子的幸福来开玩笑。”

“爹这不是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既可以打探到伏羲卷的下落,还可以解决你的终身大事,何乐而不为?”

“爹,你这不是坑儿子吗”夜白无语地望着他,哪里有亲生父母这么恨嫁的,再说他一男儿身,凭什么要嫁给别人。

“无妨,你要是不喜欢那个呆头呆脑的小子,爹替你打发就是了。”夜沧海说完就要去找韩墨,被夜白一把拉住。

“不丢人成吗?再说你儿子我才把人家吃g抹净,这样做不好吧。”

“难不成你真愿意嫁给他?”夜沧海惊讶的望着他。

“那也不是,这个我也不好说。”夜白纠结地拧起两道剑眉,虽然他对这痞里痞气的小弟子没什么好感,但是自从共度gxia0后,他觉得他也不是那么讨厌他。

夜沧海被他整得没脾气了,直在原地跳脚:“这也不好说,那也不好说,那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就是不喜欢这小子!”说完气得拂袖而去。

思来想去,他决定随便找个借口把韩墨给打发了,他总不能嫁给一个长的没自己好看,武功还没自己高强的弱j!

整整已经过去三天三夜了,韩墨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为毛要被魔教这个yyan怪气的大魔王抓回去做人质?再说谁肯把伏羲天罡卷这一等一的宝物,拱手让出来换取他这不出名又没本事的小弟子。一想到这里他就更惆怅了,夜白肯定是不会救他的,摆脱他还来不及呢,他这种含着金汤匙的翩翩贵公子,天下不在话下?”

“好!好!好!还是少主高明,老夫佩服。”

二人计划好了以后,姬无双连夜命冷风把林谦悬挂在城门上示众,目的就是引韩墨他们自己上钩。

眼见快要天亮了,韩墨实在心中难安,无心睡眠,顶着两个熊猫眼,在山洞里面负手走来走去,林谦跟小狸都没回来,传出去的千纸鹤也音讯全无,这下他更能确定林谦出事了。

慕容擎苍被他脚步声吵醒了,被迫睁开双眼,安抚道:“韩兄且稍安勿躁,有什么事等天亮再动身可好?”

“可我等不到天亮了,我现在就要出去找他。”韩墨说着就想离开,当他看到夜白后,脚步立时顿住了,在他的疏忽下夜白已经出事了,倘若林谦再有个三长两短,该教他如何是好。

慕容擎苍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夜白,调息片刻然后站起身:“你行动不便,还是留守此地看护夜白,待我先去打探消息,看看是否能联络上林谦,然后再商量对策。”

韩墨一听觉得他的话甚是有理,总不能把夜白一个人扔在这荒山野岭,连连点头道:“好!那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

慕容擎苍额首后目光坚毅大步离去。

韩墨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山洞之外,又转而低头望着夜白喃喃自语:“希望师兄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恰好慕容擎苍前脚路过,路边一人多高的草丛里面,白发张用手肘推了推旁边昏昏yu睡的异人紫,轻声催促道:“阿紫快醒醒,有动静了!”

异人紫坐靠在树g前睡眼惺忪地眯成一条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耐烦道:“一整晚过去他们连个p都没放一个能有什么动静?别妨碍老子睡觉。”

说完翻了个身打算继续接着睡,昨晚为了盯着韩墨跟慕容擎苍二人一夜没合眼,临到天亮熬不住才打起瞌睡,怎想还未睡三分钟就被白发张给喊醒了。

白发张一整夜都盯着洞口,生怕错过重要信息,眼见快要天亮非但不困还越来越jg神,他拍了拍他轻声道:“是真的,我方才亲眼见慕容擎苍从我们跟前过去了。”

“当真?”异人紫立马睁开双眼反问。

“呐,你看。”白发张说着指了指慕容擎苍远去模糊的背影。

异人紫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定睛一看,不是慕容擎苍是谁,这么说来洞中就只剩下韩墨跟夜白二人,夜白冻成冰块不足为惧,独留一个韩墨,他们两个联起手来未必拿不下他,想到此处脸上挂着y险的笑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们动手吧。”

“我也正有此意。”白发张点头赞同。

慕容擎苍临进城前特意换了身农夫的粗布麻衣,又拿了顶斗笠遮住半张脸然后才敢大摇大摆在街上走着,还没走几步便被浓郁的包子香x1引,这才想起自昨天午时起就滴水未进,又腹中空空,打算买几个馒头充充饥,他拿出几文钱给卖包子的小贩道:“麻烦给我来几个包子。”

“好嘞!客官旁边坐下稍等。”小贩接过银钱忙活起来。

他走到角落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此时正逢早市,摆放的几张小木桌都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入座,他才坐下不久,就听见隔壁桌上二人窃窃私语“今早整个无双城都在讨论那件事你知道吗?”

“哪件事?”

“嗨!瞧瞧你这人,就是无双府失火一事啊!”

“哦,这事我也听说过,怎么了?”

“据说城主抓住纵火之人了!”

“快说来听听,究竟是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夜烧无双府,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挂在城门上,待会我吃完包子就去看看。”

“那行,我们快吃吧,吃完好一块儿去看看!”

慕容擎苍倾听二人之间的对话,霎时心头一震,听着他们的话,他下意识以为是百里玉檀被抓,瞬间心急如焚,站起身就匆匆往外走,小贩装好包子回头一看,桌上已经不见人影,他快速追到大街上高声喊道:“客官您的包子!”

慕容擎苍满脑海都是百里玉檀被抓的画面,以至于人家喊他回去拿包子都没注意到,只顾着快速赶往城门去寻找他。

他还未走到城门口,就大老远见到铁手带着亲卫队面se疲惫,强打起jg神往无双府方向有去,还未到达府邸,冷风迎了上来,关心道:“怎么一整晚没见人影,对方抓到了吗?”

铁手摇了摇头,恨声道:“只怪对方太狡猾,居然派一只小狐狸来捉弄我们,人跟丢了不说,还陪着小畜生玩了一夜的捉迷藏。”

冷风一把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再多说下去,拉着他边走边道:“走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人多眼杂,以防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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