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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

 

王爷抽出了手指,他的手指湿淋淋的,还泛着水光,看得张乐游羞耻万分。

“小狗儿。”

王爷微笑道,

“我久坐轮椅,身体无力,你自己把我的鸡巴放进穴里,好吗?”

说着,拨弄了一下张乐游湿淋淋的阴唇,

“小狗儿的穴流了好多口水,也馋了吧。”

张乐游心里想着自己与王爷无名无分,若是要自己坐下动岂非和青楼流莺无甚区别,身体却诚实极了,努力抬起腰,往王爷的鸡巴上坐,王爷的鸡巴上此时也是水光淋漓的,他往上一坐,一个不稳,龟头滑开了,带着黏糊糊的前列腺液蹭过他的阴蒂。

“啊!”

张乐游惊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王爷的大腿上,王爷下摆银线绣的龙摩擦了一下张乐游的穴儿,刺激的张乐游又是一激灵,虾米一样缩成一团,小声道,

“王爷,我好像塞不进去。”

“小狗儿怎么如此没有韧性,只试了一次就说不行?你瞧寻常儿郎若想金榜题名,不仅要寒窗苦读,还需多次赶考,屡试屡败便是考到七老八十也不肯放弃,小狗儿真应该向他们多学习。”

张乐游心道寻常儿郎又不需要吃鸡巴,自己鸡巴吃的再好也不能登仕途做天子门生,但还是努力地再次抬起腰,往王爷的宝贝上面坐。

“小狗儿别怕,这次我扶着你。”

王爷说着,双手扶上了张乐游的腰,手上捏了捏,又不禁笑道,

“狗儿看上去小小的,原来是骨架小,身上挂了这么多肉,连腰都肉乎乎的,正适合拿去炖汤。”

张乐游这几年确实在厨房里偷吃王爷的餐食养了不少肥膘,听了这话只能装聋作哑,又挺了腰往下坐,女穴刚碰到灼热的鸡巴就被烫的闷哼一声,腰又软了下来,好在这次王爷双手扶着他的腰使他不至于软倒,王爷的龟头像鸡蛋一般大,只吞进去一个小口,张乐游就不敢再动,嘀咕道。

“疼”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王爷说着,忽然扶着张乐游的腰用力按了下去,只听“咕啾”一声,张乐游还来不及反抗,就被王爷的鸡巴贯穿了。

“啊!”

张乐游几乎是在惨叫,眼泪“刷”一下流了出来,他感觉自己宛如一只被木棍刺穿的鱼,很快就要放在火上炙烤了,浑身痛,心里又怕,整个人直打哆嗦,这、这怎么和春宫图里不一样啊,春宫图里的女人分明看上去很享受啊!

他的腰用不上力气,塌在王爷怀里,女穴缩了缩,深刻感受到体内阴茎的粗大和灼热,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双腿乱蹬,却因为跨坐在王爷腿上而没有着力点,他胡乱拽住王爷的前襟,睁大眼望着王爷,

“你、你怎么?”

王爷吻着他掉落的泪珠,轻声道,

“嘘,狗儿别哭,长痛不如短痛,我这是为你好,狗儿的穴太窄了,我如今给你通一通,你以后就不怕疼了。”

说着,抱着张乐游的腰往上抬,王爷的鸡巴于是就一点一点从张乐游身体里退了出来,很快就又变得只含住了龟头,王爷双手抱着身为男子的张乐游毫不费力,远不像自己说的那般“娇弱无力”。

“瞧,小狗儿。”

王爷咬着张乐游的耳朵轻声道,

“你把我的鸡巴吃的湿淋淋的。”

说着手往下用力,一个挺腰,又贯穿了张乐游。

“啊嗯”

张乐游又叫出了声,果不其然没有上次那般痛了,两人的性器官交合在一起,挂着黏糊糊的体液,竟然还有些暧昧的舒爽,张乐游的脚趾微微蜷缩了一下,又隐隐觉得那暧昧的舒爽不够餍足,于是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怎么,开始觉得舒服了?”

王爷说着,去吻他的唇,两人黏黏糊糊吻了一会儿,张乐游只觉得那种不餍足感更为强烈,得穴里发痒,不禁腰扭得更厉害了。

王爷身子紧绷起来,脸上虽仍挂着笑,却浮上了红晕,只听他哑声道,

“狗儿真乖,腰扭得很骚。”

说完,手上用力,托着张乐游的腰上下律动,腰也挺着,往张乐游地身体里撞。

很快王爷就找到了张乐游身体里的那处柔软地方,铆足了力气往上面撞,没几下张乐游胯下水声就湿淋淋响了起来。

“嗯啊”

张乐游被撞得浑身抽动,脚趾蜷缩着乱蹬,王爷喘着粗气望着他,脸颊潮红一片,竟然也能艳丽的像一朵花。

“狗儿狗儿可爱的狗儿”

王爷呢喃着,按了按张乐游的小腹,按得张乐游一阵哆嗦,

“狗儿你瞧,我的鸡巴凸了出来。”

一时间张乐游简直羞耻难当,

“闭嘴!住口!”

“狗儿实在太可爱了“

王爷说着,细细密密去吻他的额头,睫毛,脸颊,一面吻一面含含糊糊道,

“狗儿的身体热乎乎的,穴里面更像小暖炉,热融融的水淋淋的,软软嫩嫩,好会吸。”

说着又去含吻张乐游的乳,律动得更快了,

“狗儿的乳像乳鸽一样,小小的,还有红红的嘴巴”

说着王爷用力地吸了一下,张乐游粉嫩的乳头被从乳晕里吸了出来,王爷满意地含着张乐游地乳头啧啧作响的吸了起来。

“狗儿若是日后下了崽该怎么办,小狗怀胎多,肯定不止一个孩子,到时吸着你的乳头,争着抢着要奶,狗儿一奶就是一天,小小的乳都肿了”

说着轻轻咬了下去,

“孩子们还有乳牙,该咬的狗儿多疼啊”

张乐游被王爷草的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中仿佛真觉得有好多孩子在吸他的乳头,吓得哭叫道,

“不!我不要孩子!”

“是啊,小狗儿不要孩子的”

王爷吻着张乐游地胸膛,

“我的孩子,更是不能要的”

说着草的张乐游更厉害了,张乐游犹如风浪里破碎的小船,被颠得嗯嗯啊啊说不出话来,

“狗儿”

王爷轻声道,

“用手自己撸撸鸡巴,会更舒服”

张乐游于是听话地握上了自己,果然被草得更加舒爽,腰扭得放浪起来,、

“舒服嗯好舒服”

他抬起雾蒙蒙的眼睛望着王爷,迷迷糊糊傻笑起来,

“王爷我好舒服王爷你好漂亮,我好喜欢”

王爷轻声道:“叫我的名字。”

“唔浥尘好漂亮我喜欢”

张乐游扭着腰,上气不接下气,

“浥尘王爷我要死了好舒服啊”

“狗儿”

王爷几乎叹息着去吻张乐游,

“我的狗儿”

王爷又抽插了一会儿,张乐游身体抽动了几下,前端淅淅沥沥射了出来,大脑一片空白,还未回过神来,便又被王爷按在鸡巴上草,不应期的快感简直快变成痛苦了,

“王爷慢点我才刚”

“没关系的,狗儿的女穴可以连续高潮的”

说着动的更快了,就这样在张乐游呜呜咽咽的呻吟中不知律动了多久,忽的动作暴躁起来,扶着张乐游的腰快速往里撞,好像打桩一般,把张乐游撞得尖叫连连,汁水乱飞,腿也胡乱蹬了起来,王爷紧紧将张乐游抱在怀里,几乎要将他嵌入身体里,

“狗儿唔”

王爷呻吟了一声,尽数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张乐游地身体里,张乐游嚎哭了一声,前端一热,竟淅淅沥沥全尿在了王爷的前襟上。

“小狗竟然乱尿尿”

王爷在张乐游龟头上掐了一下,

“下次看来要管教了。”

张乐游已经被草得瘫倒在王爷怀里,连口水都止不住往外流,眼睛朦朦胧胧睁着,被掐了一下龟头也不过抽动了一下,王爷看他这个样子,望了一眼烛火。

“你瞧,烛火才燃了一半,离天亮还早着呢,狗儿怎么就不行了?”

张乐游摇了摇头,眼泪和汗水融在一起,

“王爷不行了”

王爷道:“狗儿是带到围猎场,无非是想折辱小狗儿,若是小狗儿当真不幸死了”

刘浥尘低头看了看腿上的毯子,那是张乐游临出行前塞给他的。

“人总会死的。”

何弘毅道,

“王爷心里当真是这么想的?”

刘浥尘微笑着望向何弘毅,

“弘毅,你知道,张乐游不能成为我的弱点,我也保护不了他一辈子,未来的路还长着,若是他在京城里连自保都做不到,不如现在死了,事情会更简单。”

张乐游抱着那个陌生的鹿一样的生物,轻轻抚摸它的毛,

“这位鹿兄还是什么的,你为什么要救我?”

那动物用湿乎乎的鼻子拱了拱他,接着用乌黑的湿润的大眼睛望着他。

张乐游笑了,将脸埋在动物温暖的毛发里,眼泪忽然流了下来,他知道这种寒冷的冬天不应该流泪的,可他实在忍不住,这些日子来的迷茫苦闷恐惧孤立无援积蓄到一起,全化作了无法抑制的热泪。

“我若当真只是王爷的狗便好了”

张乐游喃道,

“只要在王爷的怀里撒娇,替他守着宅子的大门,若是有人敢硬闯便去咬他,若是被人打死了,那也没什么可怕的,我只是个畜生,是个为主人而死的畜生而已”

一阵马蹄声,永宁公主清脆的声音响起,

“张乐游,你在这里啊,咦?狍子?”

张乐游抬起头,就看到公主张弓射箭瞄准了那个叫狍子的生物。

“不要!”

可一切都太晚了,永宁公主箭术精妙,一箭穿透了狍子的喉咙,血溅到了张乐游的脸上,狍子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哀鸣,抽搐了几下,便死了。

张乐游瞬间身体再次冰冷起来,他浑身都在哆嗦,站起身向永宁公主吼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它?”

公主愣了一下,

“本公主来打猎,不杀它难道和它做朋友吗?”

“可它救了我的命啊!”

“它救了你的命又不是救了我的命。”

公主嗤笑一声,

“你这奴才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对本公主如此无礼!”

说着搭弓射箭对准了张乐游,

“在我们皇家眼里,你便和这傻狍子没什么区别,在这围猎场里要多少有多少,纵容偶尔遇到有灵性的,杀了以后还有大把更有灵性的,有什么稀罕的?本公主原以为你在刘浥尘心里有什么特别的,结果都这个时辰了他对你仍旧不闻不问,看来你也没什么稀罕的,不过这倒也像他,生性薄凉,狼心狗肺!”

太阳西斜的时候,张乐游才被永宁公主送了回来,只不过是被仆从抬回来的。

刘浥尘倒是没怎么惊讶,只是命仆从把张乐游送回寝房,又让早已备好的大夫为张乐游诊治,转头望着永宁公主微笑道,

“永宁公主怎么三番五次和本王的这个小厮过不去,他就算再怎么不讨你喜欢,和一个奴仆斤斤计较,也未免有失公主的身份吧。”

“你少含血喷人,我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分明就是他自己又笨又弱,在森林里迷了路冻成这幅样子的,原以为他在心里有什么分量,瞧你现在这个模样,他也不过如此。”

“公主殿下既然了解本王,心里就应该清楚,本王何时把谁放在心上呢?”

永宁公主狠狠瞪了一眼刘浥尘,

“倒可惜了你这个奴才,虽然傻乎乎的但贵在心思纯良忠诚,却偏偏遇到你这么个主子!”

张乐游发了一场高烧,在昏睡时做了一场噩梦,他梦见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公主说的狍子,被豺狼虎豹追啊追,慌不择路间看到王爷正坐在他前面朝他微笑。于是他一头扎进王爷的怀里,眼泪直流,王爷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毛发,

“小狗儿,我好冷啊,你暖暖我吧。”

于是张乐游把身子紧紧贴在王爷身上,生怕寒风再伤害这个神仙般的人。

过了一会儿王爷又轻轻地抚摸他道,

“小狗儿,我饿了。”

于是王爷把他扒皮吃肉了。

张乐游猛地惊醒了,张开眼,屋里点着安神的熏香,王爷把书案移到他的房里,正在低头查阅公文,抬头与他目光相对,微笑道,

“小狗儿,你醒了。”

说着将轮椅挪到他的床前,一只冰冷的手牵住张乐游的手,另一只手盖在他的额头上,

“烧好像退了,刚刚烧的像暖炉一样。”

张乐游不说话,见到王爷的那一刻他先是觉得开心,但又因为噩梦生出恐惧,之后就是悲凉。

他想问王爷为什么不来救我呢,在你们皇族心里我真的和那只叫狍子的动物没什么两样吗?最终他却没能问出口,他害怕听到答案。

王爷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心思,捏了捏他的脸,微笑道,

“小狗儿,乖,好好养病,过几日便是新年了,到时候我带你去街上看社火吃好吃的,保准回家前把狗儿吃的白白胖胖的。”

张乐游听到白白胖胖两个字,想到梦里自己被扒皮吃肉的景象,不禁打了个寒战。

过了几日,张乐游身子渐渐养好了,这日王爷进宫,不一会儿就听得外面车马喧嚣,公主的侍女在外面大喊,

“张乐游,出来!”

张乐游病虽好了大半,仍裹着厚厚的衣服走出屋,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不时装模作样地咳嗽几下,走出屋,见到门外停着一辆鎏金马车,那个不知道叫翠荷还是红樱的侍女冷脸道,

“进去车里吧。”

张乐游走进去,公主正在座位上逗猫,蓝眼睛白猫并不常见,和张乐游第一次到王府上见到的猫长得很像,张乐游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猫好看吗?是宛芷妹妹送的猫,皇叔从西域商人那里买了一对,后面母猫产了两个仔,宛芷妹妹将猫送了我一只,另一只送给刘浥尘了。"

永宁公主摸了摸猫儿的脖颈,白猫舒服地抻直了身子,永宁公主笑了,随后沉声道,

“宛芷是那个宅子里待刘浥尘最好的人了,她是发自内心同情自己的哥哥,不过刘浥尘最终还是杀了她。”

张乐游鹌鹑一样缩着头,咳嗽了两声装装样子。

“我问你,你想离开刘浥尘吗?”

张乐游装出畏畏缩缩的样子,

“小的只是王府一介奴仆,谈何离开呢?”

“那如果本公主如果愿意脱离贱籍帮你逃跑呢?”

张乐游心道你当我傻啊,相信你这么好心?面上道,

“小的不敢。”

永宁公主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上下打量了张乐游一番,突然在头上打了一下,

“你少装出这副样子,那天你敢直接吼本公主,当本公主都忘了吗?”

张乐游不回答,垂头装死,永宁公主高声道,

“张乐游,你好好想想,你若是个女子,姑且能勉强做妾,日后生个一儿半女,或许能母凭子贵,可你一个大男人,刘浥尘家里又有结发妻子,你又算什么东西?日后色衰爱弛又该如何?何况刘浥尘心里有你吗?我可看不出!日后你若妨碍了他,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刘沅芷是他亲妹妹尚且如此,对他来说你又如何稀罕。我可以帮你脱离贱籍隐姓埋名,给你些钱财让你逃到刘浥尘找不到的地方,虽然不能一辈子荣华富贵,但自食其力总比仰人鼻息活得自在吧。”

张乐游抬起头,

“公主殿下为小的考虑如此周到,小的真是受宠若惊。”

公主笑骂道,

“原来你是怕本宫心怀不轨,真是笑话,你算什么东西,本宫想弄死你还不简单?无非是见你蠢得可怜,见不得你为刘浥尘搭上性命,他祸害人也就罢了,偏偏要对至亲至爱人下手,我真是见不得他这种人春风得意。”

永宁公主顿了顿,

“总之信不信随你,就怕到时候你最后死无葬身之地,哭都来不及,滚下车吧。”

张乐游沉默了一会儿,

“公主殿下为什么这么确信王爷杀了他的亲妹妹?”

永宁公主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布条,

“本宫和沅芷有一对鸽子,平日传信联系,可有一日我收到了这个。”

张乐游打开那个布条,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只见那布条上面用血写着两个字:

救命

字迹潦草仓促,足以看出书写者的恐慌绝望,血液已变成褐红色,看起来更是触目惊心。

公主哑声道,

“这就是她最后留下的东西,后面刘浥尘就说沅芷得痨病死了,本宫不信,傻子才会信!但是皇兄不知被那婊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就相信了他,这就算了,连皇嫂也信他,柔姊姊向来最聪明了,怎么她也会如此呢?”永宁公主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扭过头,“咳,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跟着刘浥尘,你就是个傻子!”

“若是皇后殿下也信王爷,那可能人并不是王爷杀的。”

“那你说还有什么能解释?为什么他们连调查都不肯调查一下呢?本宫知道他们顾及皇家颜面,此事恐不好交给大理寺审查,可连私下的调查都不曾有过,沅芷的命就如此不值钱吗”

张乐游低头看着那血书,喃喃道,“公主殿下曾和我说,对皇家来说我和围猎场的猎物没什么区别,那对陛下他们来说,沅芷又是什么?”

“那怎么能一样,她是我们的族妹啊!”

“先世子们是王爷的亲兄长,但他们也没将王爷当做人看待,而沅芷不过是族妹,既无法承继爵位宗祀,又无法在朝堂上尽半分心力,对陛下和皇后娘娘来说她可能也没那么重要,至少不值得为她牺牲王爷。”

永宁公主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她狠狠在脸上抹了一把眼泪,“你胡说,你根本不了解我皇兄他们,你凭什么这么说,皇兄是有情有义的人,他最重视家人了,和刘浥尘他们不一样!”永宁公主将一个令牌塞进张乐游手上,“三日后刘浥尘还要进宫面圣,辰时持令牌去西市,自有人助你,爱来不来,以后被刘浥尘害死本宫可不给你收尸!”

还未等张乐游回答,永宁公主就一脚将张乐游踹出了马车,张乐游直接摔到了马车外,车外的侍女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晚上王爷回来的时候身上混着寒气和浓艳的熏香气,张乐游看了心里难过,接下他的裘衣就把暖炉往王爷怀里塞,王爷一把推开暖炉,拽住张乐游的手,把张乐游拽进了怀里。

“炉火太烫了。”

王爷将脸埋进张乐游颈窝,

“这个温度刚刚好。”

王爷的手冰冷极了,配上雪白的皮肤,像极了冰雪雕成的美人,冰是一辈子无法捂热的,无论张乐游暖了多少次还是一样的冰凉,可冰又是脆弱的易碎的,想到这张乐游心里发痛,将王爷的手往怀里揣,那一刻他竟担忧的不是自己的命运,而是王爷。

王爷身子不好,若是自己不在身边,谁能照顾好他呢?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群狼环伺间游走,不是太可怜了吗?为什么这世上的人不能对这么温柔好看的王爷好一点,却都来欺辱他呢?

“狗儿想什么呢?”

王爷用手掐了掐张乐游的脸颊,

“我听说今天永宁公主把你叫上马车,又把你踢下去了,有伤到身子吗?”

“没有。”

“真的没有?”

王爷笑着将手伸进张乐游的衣领里,在他身上摸来摸揉去,张乐游直觉得身体里好像钻进两只冰凉的蛇,又麻又痒,忍不住笑着去按王爷的手,脸也红了起来。

“门外雪厚,我没受伤。”

“哦。”

王爷将脸凑到他耳边,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声音轻轻柔柔的,

“那她和你说什么了,要和你到马车上说,你又如何惹恼她了?”

张乐游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道,

“刘沅芷是你杀是吗?”

王爷笑了,

“狗儿觉得呢?”

“我觉得是你杀的。”

王爷手直接揉上了张乐游小小软软的胸,

“嗯,狗儿觉得是我杀的那就是我杀的。”

张乐游被他揉的身子发颤,努力支起身子,

“为什么?”

“因为她很麻烦,河东王的血脉,有我就够了。”

“即使她是那个家里唯一对你好的人?”

王爷笑了起来,

“狗儿,那种好太廉价了,就像一只老虎被关进笼子里,每个人都能虐待他欺辱他,突然有个人给他残羹剩饭,他就能感激涕零,可有一天那个老虎发现,这个笼子其实从一开始就不该存在,他生来就该吃人的,那么从那一刻起,无论是虐待他的人还是喂他残羹剩饭的人差别都不大了。”

张乐游脱口而出,

“那我又是什么呢?”

“你是一只小鸡仔。”

王爷笑眯眯地去吻张乐游的嘴,

“虽然被老虎养大,但又惧怕老虎会吃了你,我说的没错吧。”

张乐游仰头望着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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