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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亭

 

没过几日,张乐游便得知张婆卜筮的结果,八字是相合的,不过张乐游也知道,这种婚姻占卜是算不得数的,毕竟没有算命师傅触这个霉头,就算算得结果不好也会重算,总能算出好的那次。

接下来与女方的见面约在张婆的屋子里,不过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总归不妥,传出去恐怕会被人说闲话,所以要父母陪同,但张乐游别说父母了,连个像样的尊亲属都没有。谈婚论嫁没有长辈都未免有些难看,张乐游想到王爷之前说要为自己主婚,这事瞒着王爷倒显得自己心虚了,于是决定请王爷陪同。

张乐游进屋时王爷正在抚琴,屋里燃着檀香,王爷一身素衣,披着淡蓝色薄纱外套,看上去犹如出尘仙子,屋里轻烟袅袅,张乐游一进屋就恍若至身仙境,望着王爷脚步直发飘,勉强打起精神,行礼道,

“小的拜见王爷。”

王爷似乎在思考事情,听了这话才回过神来,却没停止抚琴,只淡淡道,

“哦,小狗儿,什么事啊。”

“王爷之前说,小的若有了心仪的姑娘便帮小的说媒主婚,此话可还做数?”

王爷这才抬眼看了他一眼,

“自然是做数的。”

“那过些日子小的要与张婆的外甥女见面,按理说婚姻大事是需要长辈做主的,小的没有长辈,王爷可愿作为小的的尊亲属前往?”

王爷停住了,双手按下了尚在颤动的琴弦,抬起头笑道,

“小狗儿,你这行动倒是真快,定在什么时候了?”

“还没定下来,估计要过几日吧。”

“几日后便是中秋节了,不如中秋节过后吧,本王会和你一同前往的。”

王爷答应得如此爽快,张乐游一时说不好是高兴还是难受,面子上却笑得灿烂,

“多谢王爷。”

中秋佳节按理说是阖家团圆的节日,但曾经的老王爷挥金如土管理不善,财务连年赤字,为了月末能交出朝廷的贡金,中秋节总是要宴请封地的豪族富商,名为设宴实为敛财,连席中座位都按贺礼的价值安排,前来筵席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自不愿折了自己家族的面子,所以老王爷每次都能收获颇丰。

但现在的王爷则低调许多,深居简出,财务也并不拮据,逢年过节只是遣人给封地豪族名士们一些节日贺礼,并不大操大办。

这次中秋也是如此,妻子归宁,王爷也遣了有家眷的仆从回家,其余仆从则在王府里装饰些灯笼,再多准备些月饼和美食美酒就算准备妥当了。

中秋当晚,仆从们在居住的庭院里饮酒赏月,王爷则要一个人在府中的湖心亭赏月喝酒,张乐游陪侍左右,何弘毅护卫。

张乐游未进凉亭前和何弘毅一起走在王爷身后,见到何弘毅一脸肃穆,觉得十分有趣。

“何大哥,你怎么年年中秋不回家,这王府离了你一两天也是能转的。”

何弘毅目不斜视,也不肯理他。

“我听说令尊是提点刑狱司,这官职可不算小,年年中秋节不回家团圆,令尊不生气吗?”

张乐游见何弘毅还是一言不发板着张脸,又道,

“啧,怎么如此严肃,今儿可是中秋佳节,你就不能多乐乐吗?”

何弘毅总算开口了,

“先父是前提点刑狱司,如今已经不在人世了,就算是在世时,他也日日嘱咐我公事为重,不会怪罪的。我的职位和你不同,你撒娇胡闹,哪怕到处乱逛不知所踪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我身为王爷的护卫,一次疏忽就可能置王爷于险境。”

“王爷这是在自己的封地自己的宅院,里三层外三层不知多少护卫,王爷又为人宽厚爱民如子,哪有那么多危险?”

何弘毅冷道,

“你能说出这话,就说明你根本不了解王爷。”

张乐游心道这话倒是没错,王爷平时从不和自己说没用的话,府上仆人除了厨房里做工的,大多也没比自己早来多少,知道的也并不比自己多。

“何大哥,这话你倒说对了,不过我一个伺候王爷的竟对王爷一点不了解,这是不是有些不像话?要不你和我说说,到底是谁想杀王爷,王爷的仇家又是谁?”

“和你说了又有何用,你还不是一样没心没肺。”

“哎,何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多了解一些,伺候王爷的时候才能更有的放矢嘛!”

“王爷若需要你知道,自会告诉你,若是不想让你知道,也轮不着我来说。”

张乐游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前面的王爷道,

“小狗儿在后面叽叽喳喳叫些什么,过来吧。”

张乐游连忙跑过去推着王爷的轮椅往前走。

“你和弘毅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看他中秋佳节还板着张脸,让他放松一下。”

王爷笑了,

“小狗儿,你可少惹弘毅,当初倚翠楼里,可是他先找到你的。”

张乐游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惊叫道,

“啊,难道”

“是了,好在弘毅嘴巴向来是严的,会把秘密守口如瓶,可兔子急了还咬人,你总是招惹他,保不齐哪天他就不小心把你的秘密说漏嘴。”

张乐游一时间只觉得冷汗涟涟,低声道,

“王爷,小的错了,要不您有空指点指点他,让他一定要把秘密烂在心里?”

王爷笑道,

“好啊,只要小狗儿乖,多讨我欢心,我自会帮你敲打敲打他。”

府上的船夫撑船载着三人向湖心亭渡去,一路上莲蓬生得极好,张乐游没忍住扒了几个,立在王爷身后抠里面的莲子,见何弘毅直盯着他,便从怀里摸出几颗,

“怎么,何大哥,你要吃吗?”

何弘毅不去接,只冷道,

“不知规矩,在王爷面前如此放肆。”

“王爷才不会怪我!”

张乐游笑眯眯凑到王爷面前,

“王爷,一会儿小的扒给你吃好不好?”

王爷笑了笑,没接话,张乐游便站在王爷身后扒莲子吃,吃得口中生津,等到了湖心亭,却见何弘毅脸已黑如包青天了。

上了湖心亭,张乐游在石凳上垫了软垫,扶王爷坐下,将手中抱着的裘皮披风为王爷披上,又把汤婆子裹上棉袋塞进王爷怀里,然后从食盒里端出糕点美酒小菜在石桌上一一摆好,在一旁支了个小炉用来温酒,接着取出个空盘子,在里面摆上刚刚在船上扒的圆圆胖胖的莲子。

“王爷,你尝尝。”

张乐游若是有尾巴简直要晃起来了,

“刚刚扒的莲子,我去了芯,可好吃了。”

王爷一个人望着湖上的明月自酌自饮,一壶酒下肚后脸微微红了,眼神也带着飘飘忽忽的潋滟醉意,如同出水芙蓉一般,张乐游为王爷斟酒,斟着斟着目光就情不自禁往王爷身上飘。

许是他的目光过于直白了,王爷忽然笑出来,一手托腮支在石桌上,转头望向张乐游。

“小狗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张乐游突然间对上了王爷的目光,吓得仓皇低下头,红着脸嗫嚅着,

“因为今晚月色很美,所以小的不由的出了神。”

王爷伸手笑眯眯地摸着他的头,

“小狗儿,你这个样子分明还是小孩子,如何能成婚?若是成婚了,怕是要被家里的娘子欺负死。”

张乐游一听这话,急忙争辩道,

“不是的,我已经是个成年男子了,只是王爷王爷身份尊贵,器宇轩昂,小的才在您面前失了礼数,若是真成亲,定能做好一家之主的。”

“一家之主?”

王爷笑道,

“还未成婚,便寻思做一家之主了,那我问你,小狗儿,你知道小娘子喜欢什么吗?”

“必定是胭脂水粉金银首饰。”

“可以你的月例银子,怕是买不了多少胭脂水粉吧。”

“那、那我可以说好听的话哄他。”

“哦?小狗儿会说情话?”

“自、自然会的,我也是读过书的,背几首情诗又不难。”

“情诗?”

王爷眼睛笑得像弯弯的月亮一样,

“那我问你,若是今儿那姑娘就在这里和你一起赏月,你会给她背什么诗?”

张乐游想了想,忐忑地抬头望向王爷,

“王爷真的想听吗?”

王爷习惯性地伸出一只手把玩张乐游下巴上的软肉,

“说来听听。”

张乐游一开始还有些羞怯,可望着王爷蓝黑色的眼睛,渐渐平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悲凉和惆怅。

“海、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荧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背完这首诗,张乐游望向王爷,月儿清白,高悬在天空,湖水潋滟,微风揉碎了月影,王爷沉默地望着他,面上却也像月亮一样笼着纱,看不出喜怒,忽而笑道,

“小狗儿这诗背的可不应景,你们俩既然是一起赏月,为何要背月夜思念远方情人的诗?”

张乐游喃喃道,

“便是近在咫尺,心也未必比远在天涯的情人更近。”

“你又没问那姑娘,怎知你二人心不近?”

张乐游一听这话,蓦的盯着王爷,眼睛亮晶晶的,

“那姑娘难道心里有我吗?”

王爷悠悠道,

“小狗儿若是想知道,应当去问那姑娘,女人心海底针,本王又怎么会知道呢?”

张乐游听了这话垂下头不再言语,又听见王爷说,

“若是你对姑娘说了些花言巧语,背了许多诗,姑娘仍旧红着脸不说话呢?”

张乐游把垂着头摇了摇,像被踹了一脚的小狗一样。

“小的愚钝,无计可施。”

王爷道:“小狗儿你这样太老实,姑娘定会怨你像个木头。”

说话间,忽然拽住张乐游的腰带微微往前一拉,张乐游尚未回过神,被他拽了一个踉跄,站立不稳,顺势跌到了王爷怀里。

檀香的清香瞬间将张乐游包围,张乐游手忙脚乱拽着王爷的衣服想要起身,却忽然被王爷拽住了发髻,接着一股大力让他抬起头,唇间是柔软的凉意和酒气,张乐游那一刻直觉得元神都要战栗地出窍了。

王爷竟然是在吻他!

然后王爷的舌头撬开了他紧闭的唇,酒气更加浓郁了,酒残留的辛辣直冲张乐游的天灵盖。明明王爷喝了酒,舌头却仍然凉凉的,像蛇一样钻入他的口腔,缠绵在他的唇齿间,舔上他的上牙膛,张乐游好像被那微苦的酒气熏醉了,飘飘然然地张开唇,小心翼翼回应起来,可惜那枕头底下的春宫图里没有接吻,张乐游只能试探着往王爷唇里钻,王爷那蛇一样灵活的舌头似乎意识到了他的懵懂,缠住他的唇,引导他往前伸,很快两人就像跳舞一般彼此交融,诞液混在了一起,王爷冰凉的舌头似乎被自己熨热了,也和自己的舌头一般滚烫起来,张乐游难耐地拽住王爷的衣襟,腰都被亲软了,只能软倒在王爷怀里,女穴渐渐分泌出液体,仿佛漏尿了一般,阴茎硬梆梆直发痛。

一吻过后,张乐游不敢去看王爷的脸,只能埋在王爷怀里微微喘气,硬挺的下身情不自禁在王爷身上蹭,王爷揉了揉他的屁股,声音发哑,

“小狗儿,你是不是被我亲湿了。”

张乐游脸登时赤红一片,窝在王爷怀里一句话也不说,

王爷见他这样笑道,

“小狗儿被亲亲就会湿,若和姑娘洞房花烛,春宵一刻时,是该姑娘草你还是你草姑娘呢?”

张乐游被王爷粗俗的言语吓得瞳孔地震,却仍不肯抬头,小声道嘀咕道,

“王爷贵为河东王,平日倒是一本正经,怎料在下人面前言语竟如此粗俗。”

王爷嗤笑了一声,柔声道,

“小狗儿,那你就抬头看看道貌岸然的本王。”

张乐游这才犹犹豫豫抬起头,王爷托住他的下巴,笑眯眯道,

“狗儿,你知道一吻结束后,姑娘若是在你怀里羞羞怯怯,意味着什么吗?”

张乐游摇了摇头。

王爷一只手顺着张乐游腰线往下摸,忽的一把抓住张乐游坚挺的下体,在张乐游的一阵战栗中笑道,

“意味着你可以与她苟合了。”

张乐游强忍着快感,梗着脖子红着脸色厉内荏道,

“胡说!我是正人君子,怎能做这种败坏姑娘清誉的卑鄙之事?”

王爷摇头道,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若不尽早让她成了你的人,恐怕她隔日就被别人拐跑了。”

说着,一手探入张乐游的衣摆,伸入他的亵裤里,抚上他热乎乎湿淋淋的女穴。

张乐游坐在返回的船上,亵裤里湿湿的,鹌鹑一般垂着头缩在船边,脸红扑扑的,被湖里夜风吹着还是火辣辣发烫。方才王爷在亭里给他揉了女穴,揉的他流了一裤子的水差点叫出声来,但外面毕竟还有何弘毅,王爷就说先回去吧。

张乐游也不知道“先回去”这话什么意思,只能应着,湿着裤子跟着王爷上了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忽然感到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张乐游吓得一哆嗦,抬头见到王爷不知何时到了他身边,正朝他笑,然后低声在他耳边道,

“小狗儿不乖,尿了裤子。”

这下张乐游简直羞愧地要哭了,看到何弘毅往这里淡淡地看了一眼,赶忙把两人握住的手往袖子里藏,却被王爷一把握住,张乐游吓得心里打鼓,何弘毅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调转了目光。

“你怕他做什么。”

王爷在张乐游耳边轻声道,

“你是我的小狗,主人牵着小狗,有什么不对吗?”

下了船,王爷仍握着张乐游的手不肯松开,好在一路上没什么人,张乐游就这样胆战心惊地被王爷牵进了寝房。

王爷松开了手,何弘毅关上了门,张乐游望了一眼紧闭的屋门,又望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王爷,讪笑道,

“要不,小的先告退?”

“这就要走了?小狗儿不想知道如何讨姑娘欢心吗?”

张乐游毕竟不是傻子,也能探出王爷恐怕不愿参与自己的婚事,可这种举动又过于古怪,只好垂头道,

“王爷若不愿陪小人去见姑娘,小的自己去便是,小人天生残疾,双性之身也是没的选,王爷何必一直拿小的身体寻开心?”

王爷推着轮椅到了张乐游面前,

“你认为本王在拿你寻开心?”

张乐游看见王爷正在转他的扳指。

“若论残疾,我岂不比你残疾得多,何必拿你寻开心?”

张乐游:“若不是寻开心,王爷为何”

王爷微笑着拽主张乐游的手,径直放在了胯下,张乐游摸到了与王爷体温截然不同的温度,滚烫而坚硬,尺寸还不小。

“啊!”

张乐游好像被火烫了一下,一把甩开王爷的手,震惊道,

“王爷王爷您不是”

“我不是下半身全然废了吗?”

王爷嗤笑一声,

“你虽听了府上不少闲言碎语,但听得却不怎么准确,本王不过是小时候被人踩断了小腿骨,不利于行,倒也不至于下半身全然废了,只是”

他握住张乐游的手,

“只是我对这些事有些厌恶,惟独见了你,竟变成了这副样子,你还觉得我现在是在耍你吗?”

这一瞬间,张乐游日夜专研的春宫图立刻在脑子里快速滑过,那几百张姿势通通换成王爷这张迷人的脸,这下不仅女穴湿的厉害,连前面的阴茎也开始抬头,再望向王爷,简直像狗看了肉骨头,眼睛发光,说话都结巴了,

“那那那我、小的,要要要怎么做?”

王爷不说话,慢慢脱下外袍,卸下了手上的扳指,然后撩起了长袍下摆,动作优雅,若说接下来是要弹琴作诗都并不违和,然而他却从胯下掏出了一个巨大的和他的皮肤一样瓷白的大家伙,笑道,

“小狗儿下面是湿的,本王下面却不够湿,不如你把本王的鸡巴舔湿了,本王好插进你的穴里。”

张乐游整个人傻在了原地,王爷无论外貌还是谈吐,都像九重天的谪仙一样,怎么他这么好看的嘴里,能吐出这种话?

王爷见他不做声,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怎么?小狗儿不想舔?”

张乐游这才回过神来,脑子里觉得这样做并不妥当,可回过神来人却已乖顺地跪在地上。眼前的阴茎确实和他想的一样好看,白的像玉一样,能清晰看到皮下盘错的青蓝色血管,龟头甚至是粉色的,张乐游原本是在认真欣赏,忽然想到这玩意儿一会儿可能插进自己那个小小的洞里,又有些害怕。

他拼命回想着春宫图里的画面,那些女人是直接把男人的鸡巴吞下去的,可究竟怎么吞下去这么粗的东西,画里可没画。

于是他暗示自己,王爷这个粗粗大大的东西是大麻花,刚从锅里炸出来,又粗又大又热,还香喷喷的,想着想着就用力张大嘴,含住王爷的阴茎往嘴里吸,结果差点没干呕出来,磕磕绊绊牙齿撞了王爷好几下,王爷终于忍不住痛哼一声,接着冷硬的手就托住了他的下巴,张乐游正对上了王爷微笑的脸,

“小狗儿,我虽说腿已经废了,倒也不想鸡巴再废了。”

说着,用力一掐,张乐游的嘴就被掐得更圆了,

“忍着,不许咬。”

王爷说完,直接挺腰一插到底,粗大的肉棒直接撞进张乐游的喉头,张乐游眼前一白,鼻子猛地撞进了王爷的阴毛里,简直要窒息了,他想要干呕,那只冷硬的手却握的更加用力,让他根本合不上嘴,然后那个铁棒一样的鸡巴就在他的嘴里律动起来。

“嗯嗯”

张乐游被撞得直哼哼,一个劲儿地打哆嗦,眼泪鼻涕直流,手到处乱抓,却独独不敢去抓王爷,可王爷却并不怜惜,撞地更加用力,也不知撞了又多久,张乐游已经眼前发黑呼吸困难,觉得快要死去时,那肉棒忽然剧烈震颤了一下。

王爷说;“喝下去。”

接着一股腥臭的液体喷射而出,张乐游本能地全部咽了下去。

王爷抽出阴茎,张乐游剧烈咳嗽起来,泪眼朦胧间,看到王爷轻轻抚摸他的头,声音比平常要暗哑。

“狗儿真乖。”

然后拿手顺着张乐游的衣领往里摸,另一只手在解他的衣带,

“狗儿,我问你,我叫什么名字?”

张乐游顺了几口气,嗓子火辣辣的疼,被那冰凉的手摸得打了个哆嗦,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

“刘浥尘。”

“乖孩子。”

王爷说完,就一把将张乐游抱在了自己膝盖上,长乐游就这样面朝王爷叉开双腿坐在了王爷的膝上。

“乖孩子是要奖励的。”

说着他一面褪张乐游的衣服,一面去吻张乐游,张乐游也算一回生二回熟,笨拙地回吻,很快就和王爷黏黏糊糊亲再了一起,不一会儿把王爷冰冷的舌头都秦得热乎乎的了。一吻结束,张乐游紧紧抱着王爷,王爷的体温仍然冰冰凉凉的,张乐游迷迷糊糊地问,

“王爷,你冷吗?”

王爷身形一僵,沉默了好久,正当张乐游迷茫的想要抬头看王爷时,王爷忽然轻声道,

“狗儿,你叫我的名字。”

“浥尘你冷吗?”

王爷轻轻吻张乐游的眼角,

“很冷,冷了好久了,狗儿,你来暖暖我吧。”

说着,细细密密地亲吻张乐游的额头、眼睛、脸颊,一手已脱去了张乐游的短袄,只剩了张乐游雪白的里衣,他顺着领口将胳膊探入张乐游的身体,感到那炽热的体温,深深舒了口气。

“狗儿,你好温暖。”

说着又顺着张乐游的腰线摸到了下面的女穴,果然已经又软又湿了,他伸出一只手指,穴也像人一般馋嘴,乖乖吃了进去,王爷笑道,

“嗯,狗儿的穴里更温暖。”

张乐游红着脸挣动了一下,最终还是环抱上了王爷的脖子,王爷便顺着他的脸颊吻了他的脖颈,又顺着脖颈吻上他的锁骨,在上面轻轻舔咬,在张乐游的穴里又插进了一根手指,竟然也很是顺利,没几下女穴就发出夸张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王爷笑道,

“狗儿莫不是和别人做过,怎么穴儿没有上次紧实了。”

张乐游哪敢说自己拿春宫图幻想王爷自慰的事,赶忙慌张道,

“没有啊,王爷您是记错了吧。”

王爷眯了眯眼,

“罢了,从前的事我便不与你计较,但乐游你是我的小狗儿,和谁交配是要得到主人的允许的,懂吗?”

张乐游点头,

“那王爷呢?”

王爷在张乐游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疼得张乐游惊叫了一声。

“小狗儿,我刚刚和你说了,我对这事原本厌恶至极,否则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为何不与正妃圆房,又为何不出入青楼酒肆,难道是想装作清心寡欲吗?”

张乐游惊道,

“那王爷也是带到围猎场,无非是想折辱小狗儿,若是小狗儿当真不幸死了”

刘浥尘低头看了看腿上的毯子,那是张乐游临出行前塞给他的。

“人总会死的。”

何弘毅道,

“王爷心里当真是这么想的?”

刘浥尘微笑着望向何弘毅,

“弘毅,你知道,张乐游不能成为我的弱点,我也保护不了他一辈子,未来的路还长着,若是他在京城里连自保都做不到,不如现在死了,事情会更简单。”

张乐游抱着那个陌生的鹿一样的生物,轻轻抚摸它的毛,

“这位鹿兄还是什么的,你为什么要救我?”

那动物用湿乎乎的鼻子拱了拱他,接着用乌黑的湿润的大眼睛望着他。

张乐游笑了,将脸埋在动物温暖的毛发里,眼泪忽然流了下来,他知道这种寒冷的冬天不应该流泪的,可他实在忍不住,这些日子来的迷茫苦闷恐惧孤立无援积蓄到一起,全化作了无法抑制的热泪。

“我若当真只是王爷的狗便好了”

张乐游喃道,

“只要在王爷的怀里撒娇,替他守着宅子的大门,若是有人敢硬闯便去咬他,若是被人打死了,那也没什么可怕的,我只是个畜生,是个为主人而死的畜生而已”

一阵马蹄声,永宁公主清脆的声音响起,

“张乐游,你在这里啊,咦?狍子?”

张乐游抬起头,就看到公主张弓射箭瞄准了那个叫狍子的生物。

“不要!”

可一切都太晚了,永宁公主箭术精妙,一箭穿透了狍子的喉咙,血溅到了张乐游的脸上,狍子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哀鸣,抽搐了几下,便死了。

张乐游瞬间身体再次冰冷起来,他浑身都在哆嗦,站起身向永宁公主吼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它?”

公主愣了一下,

“本公主来打猎,不杀它难道和它做朋友吗?”

“可它救了我的命啊!”

“它救了你的命又不是救了我的命。”

公主嗤笑一声,

“你这奴才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对本公主如此无礼!”

说着搭弓射箭对准了张乐游,

“在我们皇家眼里,你便和这傻狍子没什么区别,在这围猎场里要多少有多少,纵容偶尔遇到有灵性的,杀了以后还有大把更有灵性的,有什么稀罕的?本公主原以为你在刘浥尘心里有什么特别的,结果都这个时辰了他对你仍旧不闻不问,看来你也没什么稀罕的,不过这倒也像他,生性薄凉,狼心狗肺!”

太阳西斜的时候,张乐游才被永宁公主送了回来,只不过是被仆从抬回来的。

刘浥尘倒是没怎么惊讶,只是命仆从把张乐游送回寝房,又让早已备好的大夫为张乐游诊治,转头望着永宁公主微笑道,

“永宁公主怎么三番五次和本王的这个小厮过不去,他就算再怎么不讨你喜欢,和一个奴仆斤斤计较,也未免有失公主的身份吧。”

“你少含血喷人,我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分明就是他自己又笨又弱,在森林里迷了路冻成这幅样子的,原以为他在心里有什么分量,瞧你现在这个模样,他也不过如此。”

“公主殿下既然了解本王,心里就应该清楚,本王何时把谁放在心上呢?”

永宁公主狠狠瞪了一眼刘浥尘,

“倒可惜了你这个奴才,虽然傻乎乎的但贵在心思纯良忠诚,却偏偏遇到你这么个主子!”

张乐游发了一场高烧,在昏睡时做了一场噩梦,他梦见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公主说的狍子,被豺狼虎豹追啊追,慌不择路间看到王爷正坐在他前面朝他微笑。于是他一头扎进王爷的怀里,眼泪直流,王爷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毛发,

“小狗儿,我好冷啊,你暖暖我吧。”

于是张乐游把身子紧紧贴在王爷身上,生怕寒风再伤害这个神仙般的人。

过了一会儿王爷又轻轻地抚摸他道,

“小狗儿,我饿了。”

于是王爷把他扒皮吃肉了。

张乐游猛地惊醒了,张开眼,屋里点着安神的熏香,王爷把书案移到他的房里,正在低头查阅公文,抬头与他目光相对,微笑道,

“小狗儿,你醒了。”

说着将轮椅挪到他的床前,一只冰冷的手牵住张乐游的手,另一只手盖在他的额头上,

“烧好像退了,刚刚烧的像暖炉一样。”

张乐游不说话,见到王爷的那一刻他先是觉得开心,但又因为噩梦生出恐惧,之后就是悲凉。

他想问王爷为什么不来救我呢,在你们皇族心里我真的和那只叫狍子的动物没什么两样吗?最终他却没能问出口,他害怕听到答案。

王爷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心思,捏了捏他的脸,微笑道,

“小狗儿,乖,好好养病,过几日便是新年了,到时候我带你去街上看社火吃好吃的,保准回家前把狗儿吃的白白胖胖的。”

张乐游听到白白胖胖两个字,想到梦里自己被扒皮吃肉的景象,不禁打了个寒战。

过了几日,张乐游身子渐渐养好了,这日王爷进宫,不一会儿就听得外面车马喧嚣,公主的侍女在外面大喊,

“张乐游,出来!”

张乐游病虽好了大半,仍裹着厚厚的衣服走出屋,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不时装模作样地咳嗽几下,走出屋,见到门外停着一辆鎏金马车,那个不知道叫翠荷还是红樱的侍女冷脸道,

“进去车里吧。”

张乐游走进去,公主正在座位上逗猫,蓝眼睛白猫并不常见,和张乐游第一次到王府上见到的猫长得很像,张乐游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猫好看吗?是宛芷妹妹送的猫,皇叔从西域商人那里买了一对,后面母猫产了两个仔,宛芷妹妹将猫送了我一只,另一只送给刘浥尘了。"

永宁公主摸了摸猫儿的脖颈,白猫舒服地抻直了身子,永宁公主笑了,随后沉声道,

“宛芷是那个宅子里待刘浥尘最好的人了,她是发自内心同情自己的哥哥,不过刘浥尘最终还是杀了她。”

张乐游鹌鹑一样缩着头,咳嗽了两声装装样子。

“我问你,你想离开刘浥尘吗?”

张乐游装出畏畏缩缩的样子,

“小的只是王府一介奴仆,谈何离开呢?”

“那如果本公主如果愿意脱离贱籍帮你逃跑呢?”

张乐游心道你当我傻啊,相信你这么好心?面上道,

“小的不敢。”

永宁公主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上下打量了张乐游一番,突然在头上打了一下,

“你少装出这副样子,那天你敢直接吼本公主,当本公主都忘了吗?”

张乐游不回答,垂头装死,永宁公主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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