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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新的陪伴(3)

 

方巧夏很意外的察觉只要詹逸杰没有在她身边的话她就会颇没安全感,因失去亲人以及ai情告吹的低落情绪就会马上出现,现在的方巧夏脆弱的跟蚂蚁一样,随便说她一句就可以让她崩溃,因此她连走在路上都会提心吊胆。

至於为什麽詹逸杰可以带给她安全感完全是因为自从出了车祸之後他就一直陪在她身旁,无论是照顾还是关心,詹逸杰都一手包办。

一进教室,方巧夏感觉到大家的视线都转到她身上,不过看看周围就只有几个同学在看她而已,这让她安心了不少。

「方巧夏!」汪家豪一个箭步站在她面前,充满热情的打招呼:「早安。」

她一愣:「早安」本来就没什麽jg神的她,现在更显得无jg打采。

「你g嘛一副那麽累的样子?昨天几点睡啊?」

方巧夏摆了摆手,虽然不想讲话但还是回答了汪家豪:「跟那个没关系。」

他瘪瘪嘴:「这几天你还好吧?终於来学校了,我们超想你的!尤其是我!」

「少了你耳根子真的很清静。」方巧夏按耐不住笑意,生活中还有个可以斗嘴的朋友真是万分幸运的事,原本不会多留意的现在在方巧夏眼里都变得格外需要珍惜,也许真的要经历过惨痛的失去才能t会那种感觉。

「我是说认真啦,你也知道我不太会安慰人不过」

「知道,你们会一直陪我啦。」在汪家豪还没说完之前方巧夏就预先抢走了那句老掉牙的词,汪家豪也只能无奈的笑笑。

回到座位上後,因为还没上课可以自由活动,所以很快的又有人走近她站在她旁边,看起来是想要关心她请假时的状况如何,不过当她一抬头时忍不住慌了一下。

「巧夏,你的伤还好吗?」阮瑜珊带着微笑问道,不过她的担心更加显而易见。

方巧夏的脑袋大概只当机了零点几秒,马上露出招牌的开朗笑容回应:「没什麽啦!其实没有很严重。」

「是吗,那就好。」

不知从何时开始两人之间变得无b尴尬,就连一句寒喧都有些难以启齿。

「那个」在阮瑜珊正想回座位上的时候方巧夏她开口了,「你跟学长怎麽样了?」

霎时间阮瑜珊整个人都僵住了,回答什麽都好像不太对,其实方巧夏也没有要故意问这个问题,但这件事情就阻碍在她们两人之间,无法不去正视。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赶紧解释,不希望两人的友谊就到此为止,区区一个学长完全不值得啊。

这时候早自习的钟声响了把方巧夏原本想说的话给打断,不过同时也很庆幸打钟了。

「我想学长是在自欺欺人吧。」阮瑜珊轻轻的说。

一切都进行的还好,没有跟以往特别的不一样,方巧夏照样上课照样跟汪家豪斗嘴,只要不去想,就没有什麽不一样。

另她松一口气的是程柏凯已经毕业了,她很庆幸这点,至少不必担心在走廊上遇到时该如何应对的尴尬场面,就算没有遇到也还是猜的到结果--那就是程柏凯会无视她。

虽然很庆幸,却同时也感到惆怅。难道她们两个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各奔东西?连讲清楚的机会都没有了。

方巧夏下定决心要把程柏凯给遗忘,事实上程柏凯并没有做什麽让她如此铭记在心的事,就连她自己也不了解为什麽对他会那麽的喜欢,但是只要一想到两人会永远无法再跟以往依样愉快的聊天、彼此将会永远失去彼此方巧夏的心就揪成一团,连呼x1都会感到困难。

ai情太短,而遗忘太长。也许程柏凯给了她什麽特别的东西是她没有察觉却无法缺少的。

接下来在学校的日子平凡的夸张,阮瑜珊也没有再提起那件事,两人好像就这麽忘记了,也可以说是刻意回避,反正他们又再次回到以前的模样,汪家豪跟阮瑜珊对於方巧夏能如此轻松的放开感到讶异,不过了解事实真相的人也只有詹逸杰一个人了。

「回来了?」

詹逸杰躺在沙发上翘着腿看电视,跟刚下课满身大汗的方巧夏相b显得惬意无b。

她拖着身t把书包往地上扔:「你今天不用工作?」

「临时改到早上,所以我下午两点就回来了。」

跟詹逸杰住在同个屋檐下已经有两个礼拜了,对他的感觉不像是家人,倒有点像室友。

「你真悠闲,我快累si了,整天的课都是考试。」方巧夏走到冰箱拿了一瓶可乐继续抱怨。「而且你知道吗,今天午餐便当超难吃的。」

詹逸杰的视线从电视移到她身上微笑道:「快大考了你要加油。」

「是啊,不过除了念书我完全不知道以後要做些什麽,也没有梦想。」她有点苦恼。

「这种事到最後都会有出口,你就好好读书,不要跟我一样啊。」詹逸杰苦笑。「对了,有件事情。」他忽然坐直身子语气也变得正经。「你该去收拾一下爷爷nn的东西了,我是说看有什麽东西可以留着,有什麽东西该丢掉。」

方巧夏原先的表情消失了,转为一种黯淡低落的神情,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想挤出微笑。

晚上功课做完澡也洗完後,剩下的时间方巧夏进到爷爷nn的房间,环顾四周,她发现自从爷爷nn走後她几乎很少来这,不是漠不关心,怎麽可能是呢?

日子非常的紧凑,她努力让自己别去想这件事情,她整顿好自己好让自己可以重新出发,就把悲伤放在心里,所以实在不忍走进这个房间,哪管是一件外套、一个水杯,都会让方巧夏了解一切是那麽的突然,突然到让她反应不过来。

伸手翻了翻几件衣服,大概可以找一天拿去捐给别人,至於其他的小物品大部分都还可以留着。

打开ch0u屉,里头放着几张爷爷nn过去的照片,大多是年轻时的,也有一张结婚的照片,照片中nn穿着旗袍坐在椅子上,右手牵着站在一旁的爷爷,年轻时的nn身材姣好脸上的笑容也很好看,爷爷也露出淡淡的微笑,但是左手紧紧牵着nn。

这张照片让方巧夏盯着看了一阵子,看着一张记录了找到归属的两人的照片,他决定要把照片全部收好一张都别丢。

全部拿出来整理过後翻到了一个牛皮纸的信封带,那袋子已经被弄脏了,上面的字都渲染开来,也许是不小心把茶打翻所致。这个信封摆在最下层,所以要不是不怎麽重要结果被遗忘不然就是非常重要必须藏起来。

这种东西怎麽能不打开来看一下?基於好奇心作祟,她打开了信封并从里面拿出了一张黑白相片和一封信。

却让她发现了改变一生的事情。

「怎麽回事」

那张相片拍摄地点并不是在台湾,而是在英国的大笨钟前,照片中是四个人并排在一起,分别是爷爷nn和另外两个她没看过的人,样子看起来似乎是一对夫妻,那位妇nv怀里抱着一个婴儿,但是看不出来是男生还是nv生。

为什麽这对夫妻会跟爷爷nn合照?方巧夏心想,不过隐隐有个答案,但是她骗自己不可能是那样。这样看起来是他们一起去英国旅行,是什麽样的关系会一起去旅行?除了朋友,就是家人。

既然是家人的话,那这对夫妻就是方巧夏的父母,不过她根本没看过这对夫妻,照片上的人很明显不是过去跟她住在一起十几年的父母。

方巧夏没有继续想下去,莫名其妙的慌了,她把相片翻面放回信封袋里时突然想到还有一封信,不过她已经没什麽心情去读了,所以把信也一起放回袋子里,但是并没有收回到ch0u屉中而是带回房间摆在书桌上,盯着桌上那信封袋几秒。

接下来的时间她都陷入失神的状态,尽管拿起期待很久最近终於买下来的书看了几行就看不下去了,所有的心思都聚在那信封袋。

还有那张相片给她的冲击。

不过所有事都还没确定不能先下定论,说不定都是她ga0错了,最後她又把信封袋从讲义中间拿出来并且小心翼翼的ch0u出那封信。

信上的字迹意外的是方巧夏竟然觉得有点熟悉,仔细读了信上的内容後更ga0不懂了,ga0不懂到底发生了甚麽事,就算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亲ai的方先生:对於几天前我们谈的那件事我跟妻子仔细考虑了一番过後,决定答应您提出的报酬,接下来的手续请等我们到达台湾以後再作讨论,也麻烦您先答应期限由我们来决定,我和她会尽心照顾那个孩子的。

接下来的一段内容被晕开已经看不清楚了,信的下方也没有署名,所以这封信的寄件人到底是谁也无从得知。

方巧夏把信放回去然後躺到床上,双眼直直的瞪着天花板,原本想要就这样睡着但是过了半小时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於是起身决定找詹逸杰聊聊,或许这个决定是错的,但是为有找人分担一些才能缓解她现在不安的心情,而她相信詹逸杰是可以信任的。

敲了几下门後,很快的就听到詹逸杰的声音。「进来吧。」

方巧夏抓住门把迟疑了一下後轻轻的推开,发现詹逸杰正在把吉他放回吉他袋里。

「怎麽了?」他问。

她仍旧站在门口愣愣的说:「我打扰到你练琴了吗?」

「没甚麽,我本来就只是随便弹一下而已,等等就要去洗澡了。」他拉上吉他袋的拉链说道。

「那个我想跟你聊聊一些事情。」方巧夏支支吾吾的,手里捏紧刚刚一起带来的信封袋。

詹逸杰瞄了一眼信封袋,大概猜到不会是什麽轻松的话题。「真的不会打扰到你吗?」走近几步後她依然有些担心,因为自己也不知道接下来会讲多久。

「不会。有一定程度的重要x对吧?你很少晚上来找我。」

「其实我好像没有看过我的亲生父母。」

跟预想中的完全不同,他以为是会跟程柏凯有关的事,结果没想到是更重要的事情。「你不是说以前你是跟父母住吗?然後」詹逸杰说到一半就停住了,方巧夏知道他要说什麽。

「是这样没错,但是好像ga0错了。」她垂下眼捷,声音越来越小,詹逸杰则是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想法。「ga0错了?」

「今天我在整理爷爷nn的东西的时候找到这个。」她将信封袋放到两人中间的床上示意他打开来。

「是什麽?」他没有拿,只是低头盯着看。

「一张非常久的照片还有信。」

「那张照片跟信让你发现了不对劲?」

方巧夏点头,詹逸杰也被她不安的心情给感染了,过了良久才把信封袋拿起来,但是没有打开,他走向方巧夏:「你先不要担心这件事。」

「这很重要!」她抬起头跟詹逸杰的眼睛对上,眼眶不禁泛红。

他凝视着方巧夏,将自己大而厚实的掌心覆在她头上,这动作让方巧夏原先激动的情绪静止,同时也不由得感到惊讶。

「可能我无法t会,但我还是会帮你的。」詹逸杰温柔浑厚的嗓音绕在她耳畔,一瞬间方巧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至少从自己被丢下後,虽然有爷爷nn在,但总不能让他们为自己c心,但是詹逸杰却似乎可以帮上任何忙,给予依靠。

接下来的日子方巧夏都快被考卷给淹si了,回家後不是看书就是把握时间做自己的事,根本没有时间去理其他事情,除了对程柏凯的想念以外。

她想程柏凯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还是很喜欢他,当一个人固执的喜欢那个已经不喜欢自己的人然後弄伤自己,就叫犯贱。

方巧夏确实是如此,无可否认。

但她很会忍,虽然外表瘦弱好像承受不了任何打击,但是相反。她很坚强,总是在找寻可以更坚强的方法,而那些方法就是打击她的那些事。

想到父母她就非得坚强起来才能去寻找真相,想到爷爷nn就非得坚强起来,才能不让在天上的他们不c心,想到程柏凯也是,方巧夏不想让他觉得少了他之後就总是失魂落魄的。

坚强的方法,都是要靠自己撑出来的。

「同学们,可以下课了,记得题目卷要留着。」老师将整叠考卷弄齐後说道。语毕,全班各个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甚至发出欢呼。

「终於!」汪家豪举起双手b出胜利的手势,一想到接下来就放暑假了忍不住兴奋的大喊出声,大考结束後理应是解放然後开心得要命,但方悄夏却感觉不到。

「我还是有一点闷闷的。」

「考完了还闷?你有病喔?」他皱眉瞅了方巧夏一眼。

「不是啦」

「不然呢?」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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