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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

 

“你骗人!”

刚十八岁没有任何异性朋友的小姑娘莫名其妙地突然多了一个老公,这放谁身上能不气愤?何况这自称她老公的人连说话期间都一直压着她!用那根‘凶器’欺负她!

感觉被占了便宜的小姑娘当即又呜呜地哭了出来,晶莹的泪珠闪烁着月光的皎洁,给小姑娘无端地增添了几分脆弱的美,这让一旁的艾德勒呼吸一窒。

不过虽然小姑娘哭起来格外摄人心扉,但艾德勒可舍不得让自己的小宝贝流泪,当然那件淫事除外。

“好了,好了,我是你的外婆。”

“呜,你才不是我的外婆,外婆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才不会像你一样就知道欺负我!呜呜~”

没办法,自己造的孽跪着也要承受。

艾德勒单手掌着小姑娘的腰,整个人轻轻一转,两人的姿势再次发生了变化。这次艾德勒坐在地上,身上压着小姑娘,而那根‘凶器’在小姑娘被摧残的可怜兮兮的花穴中转了一圈随后又重重插入,也成功地将欺负小姑娘这个罪状坐实。

而导致的结果就是贝丝可被迫地产生了哭嗝,哭一声,打一嗝,十分得有节奏感,充满了喜感,让正温柔安慰小姑娘的艾德勒见此,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笑意。

不过又赶紧收了起来,恢复了正经,不然让小姑娘看见了,那结果艾德勒可不敢想。

换了姿势的艾德勒身下没有再动作,只是用宽阔的胸膛揽着小姑娘纤瘦的肩膀,单手拍打着小姑娘光洁的后背,一如曾经两人还是外婆和孙女时候的样子。

虽然贝丝可知道眼前的人正是导致她哭的人,可是在熟悉的怀抱中,闻着那令人安心信赖的味道,贝丝可很快停止了哭咽,只是偶尔打几声哭嗝。

“嗝,你,你放开我,我要起来。”

害怕小姑娘再委屈地哭了,棒子还生硬的艾德勒恋恋不舍松开手。

贝丝可见此想要起身离开,可是双腿软绵绵地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能娇气哼哼地命令身下的‘罪人’,“你扶我起来,我身体没有力气。”

为宝贝儿命是从的艾德勒乖乖地接受命令。

一手托着贝丝可被拍打的红彤彤的屁股,一手搂着贝丝可布满指痕的纤腰,健硕的臂膀不用使劲儿,便将媚肉与肉棒缓缓地拨离。

脸蛋儿满是潮红的贝丝可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艾德勒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一切恢复原状,可偏偏非要这么慢条斯理,其居心可想而知。

‘啵~’

两人的连接处彻底分离,只剩下藕断丝连的淫线在空气中纠缠,亦如两人之间怎么也剪不断的枷锁。

艾德勒将人拔出后,就那么浑身赤裸地横抱着贝丝可,一步一步地向小木屋走去。

“你,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

“乖!地下脏。”

哼!什么嘛!之前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脏了!

贝丝可刚要挣扎,忽然一阵睡意袭来,很快便没了意识。

受血月影响,昨晚狼族发生了暴动,身为首领的艾德勒需要赶回去处理。所以将贝丝可安置好,用法术将其身体变得干净并盖上被子后,艾德勒就赶紧走了。

每十八年发生的血月暴动很好解决,只不过这天雄性的科尔蒙过于旺盛,需要艾德勒这个首领来进行舒缓调节,否则当失了理智的雄性清醒过来,面对的就是雌性的尸体了。

弄完事儿的艾德勒很快就回到了小屋,毕竟他的事儿还没弄完,仅仅一次的相互交融不足以让他这个狼王安稳地渡过发情期。

只是当艾德勒回到小屋时,看着那张可爱令人怜惜的睡颜,到底有些下不去手,于是决定还是等宝贝儿醒过来再说吧。

炽热的烈阳挥洒向大地,小镇上的人们吃完午饭纷纷选择去地窖安睡,隐藏在枝叶间的鸟儿们也都回了自己的小窝,只有森林靠近中心的位置偶有小动物在活动。而同样处在森林中心的处的贝丝可却仍在睡梦中,甚至奇怪地大汗淋漓。

“唔,好热,热,好热。”

睡梦中的贝丝可自从迷糊中感觉又饿又渴,就好像吃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她那时只感觉汁水蛮多的,正好解了她的渴,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不再感觉到饿了。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贝丝可就感觉自己莫名的浑身燥热起来,那感觉仿佛像着火了似的,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她既陌生又熟悉的渴望。渴望着什么东西来填满她,来贯穿她!

极度渴望什么的贝丝可不安地扭动着,娇嫩的花穴也在不停地翕张,像一只沙漠里的孤花,期盼着生命之‘水’,原本红肿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楚楚可怜的俏艳模样。

忽然,迷蒙中贝丝可感觉那饥渴的花穴在被渐渐填满,只是她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儿。明明她记得上面应该布满了浅浅的凸起,当那东西被抽出来时,那些凸起就会露出锋利的獠牙,让她疼痛之下爽得无可自拔,只能无助地嘤嘤呜咽。

但现在那东西要更细更长,上面还满是毛茸茸,另贝丝可骚扰难耐,刺激得她浑身颤抖不止。花蕊深处更是喷洒出一抔抔的蜜液,明明痒得不行,花瓣却在不停地闭合包裹,似是舍不得让这奇怪却又异常令人舒服的毛绒东西出去。

那细长的毛东西左戳戳,右碰碰,也不知点到了哪里,贝丝可全身猛地一颤,花蕊深处瞬间喷出一大泡的蜜液。那毛绒东西霎时兴奋起来,不停地戳刺着那个凸起,甚至还用它那早已湿漉漉的茸毛粘腻地蹭着那个凸起。

没有猛烈的撞击,亦没有无边的深入,但却有直击骨髓的快感,一遍遍地冲击着可怜的贝丝可。

“不,不要,啊——”

过于激烈地快感让贝丝可被迫从睡梦中醒来,杏圆的眼眸中溢满了失神,而那罪魁祸首也遭受了一波瓢泼大雨,被狠狠地砸在地上翻不起身,整个身体也已全湿,多余的蜜液滴滴答答地流淌进白色的床铺,形成一幅幅淫靡的图画。

“可可,醒了?还饿吗?”

说着,艾德勒一手扶起贝丝可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凭空变出一个红艳的小果子,跟樱桃一般大小,然后将其喂进了贝丝可半张的嘴里,最后还贴心地用法术将果子碾成汁液。

还没回过神的贝丝可顺从地将汁液咽了下去,那甜滋滋的味道,让贝丝可一下子想到了梦中曾吃下的东西,她瞬间回过神,转头质问旁边赤裸着全身的半狼人。

“你给我吃了什么?!”

艾德勒一脸无辜地看着贝丝可,“艾果儿,可可你不是说饿吗?你吃了后感觉怎么样?”

贝丝可抬起白嫩的小手摸了摸自己柔软的小肚子。

确实不饿了。

只是······

贝丝可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又转头看看旁边同样浑身赤裸的人。

“啊!你怎么不穿衣服啊!还有我怎么也光着啊!你,你快出去!”

娇羞的贝丝可尖叫着拉过一旁的被子想要盖住了全身,结果发现只能盖住肚子。

贝丝可:······

最后贝丝可只能无奈地选择盖住了头,整个人趴在床上,嘴里不停喊着让那人出去。

只是她这样的姿势,圆润白嫩的屁股赤裸裸地暴露在恶狼面前,掩藏在缝隙中的靡艳花穴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偶然流出之前喷洒的汁液,这在一头饥渴的恶狼看来,诱人至极,甚至像猎物在故意勾引猎狼,引人犯罪。

艾德勒俊美的双眸瞬间翻涌起层层的欲浪,不自觉的,性感的喉咙上下滚动,赤裸地双脚悄悄靠近正掩耳盗铃的可爱小人儿。

傻傻的贝丝可喊了几声,听到周围没有动静,她心中刹时松了口气,结果刚没轻快几秒,身体就蓦地被捅入一根粗硕的肉棍,毫无防备地贝丝可瞬间被带动着往前,眼看就要撞上墙壁,幸好被艾德勒即使伸手把着她纤瘦的肩膀拽了回来。

但这打了一巴掌就给一甜枣的行为让贝丝可气愤不已。

“嗯,你怎么,唔,你怎么还没走啊!嗯。”

“你,嗯,你这,嗯,坏人!”

两个简单的‘坏人’已是单纯的贝丝可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了,可这些话在恶狼面前就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婴儿‘吚吚吖吖’,不痛不痒,甚至随着贝丝可软糯的愤音不断发出,正埋头肏干的‘坏人’艾德勒更加兴奋了,他的狼耳疯狂地抖动,湿漉漉的狼尾也跟着疯狂地左右摇摆。

艾德勒猛然地俯下身‘嗷呜’一口咬在贝丝可皙白凝滑的后背,留下一个狼印后,他的狼舌拼命地舔舐着贝丝可的耳廓,甚至还拿贝丝可的耳朵当磨牙棒,反复用尖牙摩擦。

此时的贝丝可只感觉全身上下的感官只剩下两处,一处是开始滚烫发热的左耳朵,贝丝可能清晰地听到响在耳畔的粗重的喘息声,带着浓浓的压抑,那里面潜藏的兴奋,让贝丝可不住地打颤,娇嫩潮红的小脸儿上盛满了泪珠。

一处就剩下那不断被撞击的花穴。

蘑菇头凶狠地撞击着花蕊深处,羸弱的花瓣被迫颤抖着承受着可怕的刑罚,坚硬的肉刺让娇嫩的花瓣随着每次的抽插哭泣颤抖,似是承受不住般,谄媚地上前,可怜兮兮地求饶。

可怜的花穴早已变得红艳艳的,仿佛被肏熟了,肏烂了,无助地流出一汩汩透明的蜜液,被迫迎合着身上的恶棍一张一翕。

“呜~坏,嗯,坏人!”

贝丝可嗓子都喊哑了,可惜娇柔的声音换来的结果只是让恶狼更加得兴奋。

此时的艾德勒忽然想到了桌子上翻开了没几页的‘武功秘籍’。

那是他这次去族内混乱的时候属下塞给他的,说有助于提升他‘功力’的。回来的时候见贝丝可还睡着,就随手翻看了几页。

嗯,不得不说那东西很有助于提升他的‘功力’。

之前他用尾巴插贝丝可的花穴就是从那本‘武功秘籍’得来的灵感,果然事后她的宝贝儿很喜欢,没插几下就喷了水儿。

现在艾德勒决定继续修炼‘武功秘籍’。

嗯,这都是为了保护他的宝贝儿。

虚伪的狼借着保护自己心爱之人的借口,开始专心致志地修炼那所谓的‘武功秘籍’。

刚刚达到顶峰喷了一摊水儿的贝丝可此时浑身乏力,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近乎没有了,遍布春色的小脸儿上盛满了一道道无助愤恨的泪痕,昭示着艾德勒的罪恶行径。

“嗯~”

贝丝可迷糊中感觉自己被扶了起来,天旋地转,眨眼间她就感觉自己坐了起来,已经被插得麻木的花穴因为突然的动作被迫绞着那根粗硬的大肉棒,甚至还因这罪魁祸首而颤颤巍巍吐出一抔蜜液。

意识一片朦胧的贝丝可模糊中感觉那坏人在换了姿势后就没再动作,不禁有些疑惑,缓缓地睁开了泪眼迷蒙的杏圆眼。透过一层薄薄的水雾,贝丝可就看见一头松散的银发上张着两只毛茸茸的三角形耳朵,带着微微的抖动,另贝丝可莫名地感觉手痒。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一把摸了上去。

唔,软软的,绒绒的,带着点儿温热,很好摸。

美好新奇的触感让贝丝可一时之间爱不释手,

“嗯。”

敏感的耳朵倏然被一只小手握住把玩,没有防备的艾德勒登时闷哼一声,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深幽的凤眸中欲望浓稠得让人觉得仿佛眼白都被浸染成黑色。

艾德勒看着在眼前晃悠的白团子,不自禁地低下头,张开狼口,一口就将白嫩团子含在嘴里,吸吮挑逗,背后的动作也没有停止。一边缓慢地用满是肉刺的大棒子碾磨着已经完全软烂的花穴,一边悄悄地挪动之前入侵贝丝可花穴的长条东西。

正沉浸在摸毛茸茸的幸福中的贝丝可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另一个洞口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浑身湿漉漉的,头尖尾粗,明眼人一眼就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上面的水液其实早该干了,不过艾德勒故意用法术维持着,就是为了这一刻。

那不速之客偷偷摸摸地先探出了一点儿头,轻轻地蹭了蹭两瓣白嫩的翘臀,此时的贝丝可还没有感觉,依然兴致勃勃地揉捏着手中的毛绒耳朵,甚至两双手都搭上了去。

为了转移贝丝可的注意力,艾德勒十八般武艺全翻上阵。嘴里舌头吸吮咬舐,带着些力度,不断地发出淫靡的渍渍声。

腰肢由慢变快,健硕的臂膀搂着贝丝可的纤腰猛地抬起又落下,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娇颤的花穴,还故意抖动着耳朵,只为了这场盛宴能顺利进行,可谓用尽心机。

“嗯,你,慢,慢点儿。”

而被上中下都攥住了五感的贝丝可此时只剩下娇媚哼吟,在欲望的浪潮中起起伏伏,丝毫没察觉已经贴上后穴的那条大尾巴。

尾巴尖儿微微探头看着那不断起伏的粉嫩后穴,那里紧紧闭合着,在洞口布满了褶皱,随着贝丝可每一次的起伏有生命般得扭动,像是一朵娇羞的菊花,渴望着雨露,期待着绽放。

尾巴尖儿知道只要自己穿过那里,就能到达后面的桃花源,去体验那无与伦比的奇妙乐趣,它不禁绷直了身体,好奇地凑近了些,想要看清楚究竟是怎么样的美味。

结果不成想,事情就是这么巧。尾巴尖儿一下就被降落的菊花吞吃入腹,猝不及防地跌落进那神秘的天堂。

“嘶~”

温热湿滑,敏感的尾巴骤然被那处洞穴紧紧地包裹住,没想到滋味儿会这么美妙的艾德勒当即尾椎骨一紧,紧接着肉棒也被那花穴瞬间绞紧,头顶两只敏感的耳朵也被紧张的贝丝可紧紧攥住。

那一瞬间艾德勒所有的神经被刺激到了,再也控不住,精关一松,乳白色的精液带着滚烫的温度射进了花穴深处,将濒临干涸的花穴好好地滋润了一番,花穴也感恩其德再次喷出了一抔雨露,两方交汇,成功缓解了两人身体的燥热。

而此时的贝丝可终于从艾果儿的热效中清醒过来,然后就感受到自己一向用来解决大号的器官上插入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贝丝可:?!!

贝丝可杏圆般的双眸挣得溜大,盈满春色的小脸上一脸的惊恐。

“那是什么?!”

罪魁祸首艾德勒避言不谈,只问道:“可可,舒服吗?”

说着,身体再次动了起来。一边控制着粗硕的肉棒在刚休息没多久的花穴中捣弄着,一边控制着正处在新大陆的尾巴四处探寻,学着肉棒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渐渐抽插起来。

此时的艾德勒现在只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舒服。

那本‘武功秘籍’真不错。

艾德勒心中赞叹,并暗自决定回族之后一定要好好奖赏那名有眼色的属下。

随着艾德勒的动作,贝丝可发觉诡异的感受顿时从身体深处升起。一边是被肏得烂熟的花穴已是僵硬的麻木,只剩下本能在翕张迎合。一边是被初开发的洞穴,由一根毛绒细长的东西占据着,略微胀痛之间传来一种妖异的快感,令人不自觉得想要更多。

这一切都是那么新奇与诡秘,让贝丝可大叫一声,鲜嫩的双手推搡着艾德勒壮硕的肩膀。

“啊!你出去,出去!不要!,不~”

“唔!”

艾德勒见自己的宝贝儿娇艳的小脸上又有流泪的趋势,赶紧仰头凑上去,相对更加厚大有力的舌头钻入贝丝可红肿的小嘴,轻柔地安慰着。身后的尾巴安静地待在原地,粗大的肉棒猛地抽动,希望能转移贝丝可的注意力。

“唔!不!嗯!,你,嗯,可恶!”

“嗯,唔,坏人!”

忽然被堵住嘴的贝丝可说不出话来,那已经被肏烂的花穴再次传来重重的撞击感,而让她牵挂心肠的那根大尾巴仍待在那里,关键这人还试图想要转移注意力。

贝丝可当即气愤得不行,恨恨地不断吐出自以为很糟糕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愤怒与对眼前这个人的讨厌。

这也让贝丝可更加坚信着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外婆!

外婆虽然比较冷性,甚至有些奇怪,仿佛星期天的外婆与其他时候的外婆像是两个人。但外婆对自己非常得好,小时候每晚给她讲睡前故事,自己头顶那顶红帽子都是外婆亲手编制的!

对了!红帽子!

自己每次来的时候都带着那顶帽子,可是现在帽子呢?

贝丝可登时慌乱了起来,全身开始疯狂地扭动。

“唔,放,唔,放开!”

感受到贝丝可疯狂挣扎的程度,以为她真不喜欢艾德勒遗憾地离开贝丝可的小嘴儿,刚要把尾巴抽出来就听到贝丝可着急地问道:“帽子,你看见过一顶红色丝绒帽吗?”

帽子?

艾德勒忽然想起自己在湖边见到过的红色碎片,好像在八月十五那日被发狂的自己撕烂了。

艾德勒看着贝丝可着急的模样,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眸已经变得通红,盈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被长长的睫羽衔着,似乎眼睛轻轻一眨就能掉下来。

如果她知道真相,那不得更加伤心,但如果没有拿出来的话恐怕自己又要去洗冷水澡了。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艾德勒心思一转,右手微微一动,变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帽子来。

毕竟是自己当初闲着无聊随便织的第一个物品,所以艾德勒对此印象还算深刻,到现在还记得。

“给,这是你的帽子吗?”

“帽子!”

贝丝可赶紧接过帽子,检查了一遍,是自己的帽子,当即松了口气。看着那个红色丝绒帽子,贝丝可忍不住埋脸蹭了蹭,仿佛还能嗅到那令人眷恋的味道。

艾德勒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不由有些复杂,忍不住问道:“这东西很重要吗?”

贝丝可认真地点点头,“当然重要!这是外婆亲手给我织的!”

不,那只是他闲着没事干的。

这些话艾德勒自是说不出口,只是看着贝丝可这般珍惜的模样,心中难免触动。

暗自决定之后要做个更像样的帽子。

现在这情况也进行不下去了,艾德勒虽然心中非常得依依不舍,但还是果断地将贝丝可抱起,然后轻轻地放在床上,手指微一蓄力,一切便恢复了原样。

感觉到周身的变化,贝丝可好奇地抬起脑袋,刚想看看怎么回事儿,结果就正对上还在沾着淫液的粗大肉棒,鼓鼓囊囊的,明显还硬着,就那么直直地对着她,让她的嘴唇被迫亲了一口。

贝丝可下意识地尖叫一声,转身趴在床上,并将手里的帽子盖在脑袋上,嘴里也不停地驱赶着。

“啊!出去!出去!”

“嘶~呼~”

突然被‘偷袭’了脆弱处的艾德勒爽得倒吸一口冷气,粗大的肉棒更加得勃发肿胀,身体的燥热再一次袭来。可艾德勒看着宝贝儿现在的模样,知道自己是无法进行下去了,只能遗憾地离去,并对正做缩头乌龟的贝丝可叮嘱道:“我先回族里了,有事就喊我的名字——艾德勒。”

喊了半天的贝丝可逐渐恢复了冷静,可她又不确定那人走没走,虽然那人说自己回族里了,但贝丝可现在可不信任他,所以她只好继续埋着头。

贝丝可等了半天也不见那人有动静,知道那人终于走了,这才整个人翻过身,平躺在床上喘着气。

渐渐平静下来的贝丝可想到刚才的一幕,忍不住恨恨地用小手锤了一下床,随即就把她自己的吓了一跳。

等贝丝可缓过来立马懊恼自己的冲动,眼泪汪汪地举起自己的小手放在嘴边吹。

呜~

好疼。

可怜的贝丝可抚慰好自己的小手手后,想要起床离开,突然发现自己没有衣服穿。

贝丝可:······

最后贝丝可只能忍着羞耻,赤裸着身体,一步步地走向外婆的衣柜。

面对空空的衣柜,贝丝可:······

什么也没有,毕竟身为一名会法术的狼外婆,艾德勒自然是用不着衣柜,而另一位狼外婆自是也用不着。

实在没办法了,贝丝可也不想求助那人,只能自己裁减了床铺,简单地做了一件遮身的衣服。

幸好贝丝可小时候跟着阿露卡婆婆学过编织,正好这屋里也有针线,否则贝丝可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在翻找针线的过程中贝丝可看见了桌上那本彩色的小本子,鲜艳的色彩很是吸引人,贝丝可也很少见到这样多彩的绘本。

在好奇心地驱使下,贝丝可好奇地翻看了两眼,结果越瞅越不对劲儿,最后猛地阖上小本子,小脸儿红扑扑的。

穿好新缝制的衣服,临走前贝丝可抬眼又瞅了一眼那本‘武功秘籍’,想到里面的内容,内脏砰砰直跳。

鬼使神差的,贝丝可带走了它。

————————————

等贝丝可回到小镇的时候时间已是黑夜,天边的月亮高高地挂在一片黑暗的天空中,显得分外孤独。

这时候小镇上静悄悄的,大家都在睡觉,偶尔有人家发出声响。这正好方便了贝丝可。毕竟她身上的衣服是她粗制滥造的产物,看着就很奇怪,万一别人问起,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距离贝丝可去外婆家已经过了三天了,现在是第四天晚上。

回到家的贝丝可看着屋内一成不变的一切,虽然已经习惯,但还是难掩失落。

自从贝丝可六岁以后,父母就经常不在家,爸爸一年难得回来一次,只有妈妈星期六的时候才会回来一趟,并难得的做一次饭菜。同妈妈一起回来的是接下来贝丝可与外婆两个人一星期的物资。东西很充足,但贝丝可还是很伤心。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交了朋友以后,不到一天的时间那朋友就会彻底忘了她,这让一个人的贝丝可很是孤独。

但幸运的是她有外婆。

虽然从六岁以后家里人就规定她只能星期天才能去见外婆,但她仍然感觉很快乐,每天都充满了期待。而且除了朋友其他人都记得她,甚至每次她出去他们都会热情地拿出糖果塞给她。

这一切都让贝丝可感觉很幸福。

只是现在贝丝可看着屋内仍然一成不变的一切,心中的伤心再也止不住,晶莹的泪珠滚滚地落了下去。

她知道,她再也见不到外婆了,以后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贝丝可正难过着,忽然就听到屋外有人正叫她的名字。

“是小可吗?小可是你回来了吗?”

嗯?

贝丝可仔细听了听,是邻居的大哥哥。

那是她小时候的玩伴,也是唯一一个玩了三天的朋友,虽然第四天也是忘了她,她仍然很珍惜这段友谊。

而且每次只要两人一见面,那人就会凑上来,说‘交个朋友吧’。

这让贝丝可每次听到既感动又伤心,最后只能无奈地拒绝。

其实她有时候感觉有点儿奇怪,既然是只有是她的朋友那人才会失忆,可是明明她都拒绝了,为什么那人每次都还会凑上来呢?

有此贝丝可怀着好奇问过这人,这人说的话让贝丝可知道这人又失忆了,而且是每次都在被她拒绝后就会失去遇到她的这段记忆。

虽然贝丝可很奇怪为什么会这样,但能力不足的贝丝可也无法弄清楚这是为什么,只能尽量避免接触这个人。

可是这次,听着这人清楚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而且是儿时两人一起玩耍时的名字。贝丝可一时之间感觉有些新奇,毕竟按照往常,这时候他应该不记得她了才对。

贝丝可用袖口擦了擦眼泪,稍微收拾了下心情,便起身去看看怎么回事。

“你······”

贝丝可轻蹙眉头,看着眼前距离上次见面已经两星期没见的人。

“小可,我是安伦,经常问你‘交不交朋友’的那个,你不记得我了?”

安伦看见贝丝可疑惑的模样,着急地问道。

贝丝可摇摇头,“不,我记得你,你是安伦哥哥,安易耶婶婶的儿子。”

“太好了,感谢上帝,你还记得我。”安伦松了一口气,紧接着急促地开口,“你听我说,你的外婆是只狼!他现在只不过是变成了人形。”

贝丝可听闻当即瞳孔圆睁,里面满是诧异,“你怎么知道?”

“我是猎人世家的孙子,我曾经见过他,就是他给我删除的记忆。每过一段时间我就恢复一次记忆,他也总是来删除我的记忆。后来我借着家里的传家宝验证了我心中的猜测,原来那是一只狼!”

安伦看着眼前一脸懵懂的少女,心中焦急地不行。怕她不信,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正要拉着她去家里把传家宝拿出来给她看。

忽然眼前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安伦心中登时一紧,赶紧把少女牢牢地护在身后,口中也不忘安慰着,“小可,别怕!”

怀着满心欢喜来找自家宝贝儿的艾德勒见此心中不由一堵。

不久前他刚灭了体内的燥热,就感觉到族里有人在闹事,抱怨他为什么压着众狼不让吃人,明明他自己就一直在吃。还企图掀翻他这个首领,趁机篡位。虽然他不理解这首领有什么好坐的,不过他的威严是不可挑衅的。

至于为什么不让吃人,艾德勒能感应到,如果他们再吃人,天神可会降下惩罚。而他吃人也是天神的处罚,因为这些罪孽,他死后是见不了上帝的。

也只有当他见到命定之人,这一切才能结束,而贝丝可,正是他的命定之人。

初始他对那个命定之人很无所谓,可是在相处的过程,他渐渐地对她愈来愈上心。

却不想,现在两人之间竟出现了个拦路虎,那拦路虎还嚣张地将手搭在自己宝贝儿的手腕上!

叔不可忍婶婶更不可忍!

怒不可遏的艾德勒一挥袖将那拦路虎扫落在地上,一把搂紧贝丝可的小腰,翻身走了。

至于那拦路虎,他一点儿也没控制力道,之后那人是死是活可与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艾德勒带着贝丝可回到了小木屋,‘砰’地一声,门瞬间化为了碎片。

此时从没见过艾德勒这样的贝丝可感到非常得害怕,她只能选择一声不吭。

只是当她被扔到床上,虽然没有感觉到疼。但当身上的衣服被撕碎,那人愤怒地俯下身,将她的嘴唇搅动吮吸到最后只剩下麻木的时候,贝丝可忍不住流下了一颗颗盈满伤心与恐惧的泪珠。

微凉淡咸的泪珠顺着地势,滑进了两人纠缠不清的唇舌,浇醒了失去理智的人。

品尝到口中泛着咸味儿的液体,艾德勒渐渐恢复了理智,虽然心中仍然醋意满满,气愤难耐,但他还是停了下来。

艾德勒抬起头,心中原本十分的怒意瞬间化为三分,之后更是一分都没有了,有的只是对贝丝可的愧疚和对自己的愤怒。

“对不起,可可,我错了。”

艾德勒赶紧倾身将贝丝可搂住,习惯性地轻轻拍打着贝丝可的后背,嘴里也不停地道着歉。

当贝丝可再次处于这熟悉而令人眷恋的怀抱时,心中的恐惧害怕很快散去,最后只剩下了浓浓的委屈。

贝丝可娇气哼哼地对着面前的人控诉,“哼!你欺负我!”

“对,我欺负了你。对不起宝贝儿,都是我的错。”

艾德勒赶紧哄道。

“哼!”

听着道歉话的贝丝可心中舒服了一些,只是感觉还不太解气。遂扭动起身子,恨恨地用小粉拳用力锤着对方。

却不想······

听到对方嘴里突然发出的闷哼,还有正抵着她侧腰处的硬物,有了一定经验的贝丝可霎时就知道那就是对方用来欺负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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