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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好的反义词不就是坏么(一点点掉sa描写和扇耳光)

 

谢齐明又开会去了。

我不知道他一天到晚为什么有那么多会要开,不过他不在,对我来说也挺好的,我实在懒得去和他说那么多话,偏偏他又爱缠着我,一定要从我口中逼出一个答案来。

哪有那么多事情都有答案,谢齐明应该比我更清楚,但我们都对这个问题闭口不谈,沉默才是我们之间唯一解决的办法。毕竟我们谁都没办法说服谁,似乎是注定了要一直这样纠缠下去。

我懒得再去想那些所谓伦理纲常的问题,反正该不该这样,我和谢齐明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做都做了,说那些反而让人厌倦,我坐在阳台上抽烟,装作看不见手机上拨进来的一个又一个电话。

谢齐明跟没事人一样,如果不是我知道他行程有多繁忙,大概会以为他闲的和世界上每一个无业游民一样。我挂掉他的电话,在拉黑与否之间犹豫了两三秒,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

谢齐明发起疯来太可怕,我还不愿意面对那样的他,他这会儿应该是正在某个电视直播里,所以暂时歇下了和我打电话的手。终于安静了,我吐出一口浊气,只觉得我竟然这么能忍。

谢齐明的疯是一阵一阵的,我不理他,他就会疯的明显些,恨不得闹得众人皆知,我理他,他就正常多了,只在我面前发这些疯。为了维护他在人前的形象,我只好忍了下来,这么一想,也觉得我怪不容易的。

至于旁人说些什么,总归也是不敢在谢齐明面前说三道四的,所以也就无所谓。

想了一会儿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想起来,我现在还在另外一个城市,来都来了,不好好玩一圈,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反正谢齐明都在我身上安了不知道多少个监控,我揣上手机和房卡就出了门,对周围跟着的保镖熟视无睹。

谢齐明这些年辛辛苦苦奋斗下来的事业,迟早得被我败完——在花了市场价近三倍的钱,终于拿到○○游乐园的通道后,我这么想到。不过谢齐明一向舍得给我打钱,我平时一般把这个钱当做我的精神补偿费,因此花起来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我身后那俩保镖还在和谢齐明汇报行程,本人的电话就已经打了过来,这回我接了,我哥听上去还带着点笑:“怎么去游乐园玩了?”

“不能来么。”我咬着比脸还大的冰棍,反问他。

谢齐明这回没说什么,大概是由于我的态度看上去还算良好,关心似的聊了几句,让我早点回家吃饭就挂了电话。回家吃饭,我嗤笑一声,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家,世界上会把酒店管叫家的人应该也只有谢齐明一个了。

脑袋里想着事情的结果就是一个不小心,冰棍狠狠地打在了舌钉上,那个创口很显然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我暗骂一声,被着疼痛逼的眼角都红了,太特么丢人了,我找了个角落蹲着,忍不住自闭了起来。

其实我是想过谢齐明带我来游乐园的,在我还小的时候,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小朋友可以拒绝游乐园和奥○曼的诱惑,我也不例外。但谢齐明的忙是有目共睹的,我自然不会在那种时候还给他添麻烦,只是我还是会忍不住偷偷想,如果是他带我来游乐园是什么情况。

后来我们真的来了,只是并不很愉快,这让我往后很多年都不愿意踏足游乐园一步。

我还在发着神,却先看见雨滴落了下来,身上倒是一滴雨都没淋着,我心头一动,慢慢抬头看去,是谢齐明来了。

这人好像有什么魔力似的,总能轻而易举地找到我,他的眼里有点我看不懂的悲伤,那种情绪为什么会出现在谢齐明身上?还没等我有所疑惑,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觉。

他恢复了那张略微带了一些笑意的表情:“回去吧,明锐。”

我便跟着他回去了,其实大部分时候我都不会违抗他的想法,除了实在是太过违背道德伦理的事情之外,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我并不愿意和他对着干。外人很难理解我们之间这样的关系,虽说我自己也不是很懂,可能这就是我和谢齐明之间独一份的。

一想到这个概念,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有些发麻,我强行压下那些不适应,躲在谢齐明的伞里,担心他和我秋后算账,便一句话都不说,装作鹌鹑,似乎这样就可以躲开那些我不愿意面对的疑问。

或许是我的鹌鹑装的还不错,谢齐明居然真的没有和我来一出秋后算账,也或许是太忙了,那天晚上他在酒店陪我吃完了饭,就又上了飞机,不知道飞哪去了。

我对他的行程大概知道一些,更具体的谢齐明就不和我说了,不说就不说,我也没那么稀罕知道。

后来我们就更聚少离多了,大部分时候是我不想见他,所以两个月的假期一晃而过,而我要到外地去大学了。至于谢齐明能不能接受这一点,那就是他的事了,和我没什么关系。

这个该死的控制狂,他说不定比我还清楚我接下来要去哪个地方,反正这种事情发生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总之,在很早以前我就明白了谢齐明这个人。从弟弟的身份来说,没人能比我更了解,他爱着我的,这对年幼的我来说就够了。

我只会需要他的爱,旁的一份不取,就算是这样,我哥看我也没什么个脸色,他总说我这样不好,那样不好,可好的反义词不就是坏,坏的反义词不就是好吗,哥,我问他。

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那会儿我们正坐在山颠颠上准备摆茶喝,即使到了这个时候,我哥看上去也一丁点都不狼狈,椅子一拉,涮过茶壶,一盏清茶就被他那双手料理好了。

漂漂亮亮的,就跟我哥那双手一样,我忍不住去看我哥的手,那还真真顶了尖的漂亮,勾的我心猿意马,恨不得让好好在我身上摸摸。

结果白天人太多,没摸成,到了晚上,我俩躺一张床的时候,他又败露了,主动抓着自己的手腕来我面前邀功,还要我夸他漂亮,不夸他还不放我走了。

我没有着,只好让他牵着我的手,莫名其妙的,我能听见他的心跳声,或者说,我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的,难听死了,我问他,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我哥摇了摇头,说我什么都没看见,你是不是看错了,着你可能啊,我挠了挠脑子,却什么都没想起来。我哥突然穿过身来,朝我露出那只只有白爪的手来,微微一笑:“明锐,你要找的是这个吗?”

我猛地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刚刚其实是我的梦境,只是这梦太真实,恍然间让我产生一种这才是真实的错觉,而这种错觉太可怕,我不是很愿意面对。

谢齐明的电话也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他问的并不太多,要么是我吃了没,要么就是睡好了没,都说长兄如父,谢齐明这个爹做的比哥好多了。毕竟没有兄弟会把自己的半身拐上床,除了谢齐明这个混蛋。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就高兴不起来,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厌倦,我草草和他挂了电话,只当自己听不出他语句里威胁的意味。管他呢,明天的事情就交给我明天的我去烦恼,现在我要好好开始享受自己的大学生活了。

这里距离我和谢齐明的家将近两千公里,而谢齐明正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开会,天时地利人和,我决定给自己来点夜生活造造。我在s市认识的人不多,陶明算是一个,他是这方面的专家,而我只需要掏钱就行。

这一晚我也做了个谢二少,西南地区的富二代官二代被我招惹了个遍,总归都是不好玩的,此番南上,我唯一的目标就是要好玩。我点着陶明的肩膀说,你听明白了吗?

彼时我已经喝的有些多了,人也看不清楚,还要再让陶明拉点够面的人来喝酒时,陶明指了指我身后,让我看去。我一时有些愣神,虽然这会儿看不太清人,但身后这位可是化成灰我也都认不错的人——谢齐明。

这个时候不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拍了把陶明,让他该去哪去哪,别殃及池鱼了,很显然谢齐明并不这么想,他让保镖把我拷门上了,又问陶明走不走。

陶明是个识时务的,一溜烟就不见影了,我在背后骂他窝囊,转身我哥一耳光就抽了下来。旁边站了不知道多少人,他能当着人前对我动手,那也是气狠了,这样也好,免得一天到晚看他那副冰块脸。

操……我上颚抵了抵被扇肿的脸颊,太他妈疼了,谢齐明站在我身侧,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拉不下脸和他撒娇,可是真的好疼,我没想到他会在人前就抽我,因此还有些委屈。

谢齐明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说了以后少和他们来往,你哥还在这儿呢。”

这句话我听了好几年了,年年都不当真,只是谢齐明说的,和旁人说的或许还是不一样的,起码我是听他的,他说是,那就是。换而言之,我看上去就像是他二腿子,是是非非真真假假也不重要,起码现在摆在明面上的身份就是,他是我哥,我是他弟。

一想到这儿,我脆弱跳动不堪的心跳总算缓缓回炉,不管我和谢齐明有多少的矛盾纠纷,那也是我们俩之间的事情,旁人插足不了半点。这个认知让我心情爽快了些,面对着谢齐明的脸色也好看了多少,虽然后者这个瞎子,别人给他抛媚眼,他只觉得对方眼抽筋。

哦,这话要讲给谢齐明听,他是不认的,他说我才是直男,我到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我当然是直男,我这辈子也只会喜欢女人。

但我哥除外,他不算男的,也不算女的。

那天晚上我被他扇了一耳光,然后又被他拽着回了我租的房子,我没问他从哪来的地址,问了也等于白问。不过那晚谢齐明应该是真的生气了,把我压在花洒下冲了老半天,说给我去去晦气。

我只觉得他莫名其妙,只是酒精蒸发了我的理智,所以我也没和他硬来,谢齐明发起疯来,我一般都不管他,但这不是他可以用花洒对着我那口穴冲的理由。到了后面我也有点火大了,我骂他神经病,他倒还听不得这些,把我抵在墙上问:“你现在还能操女人吗,你就去鬼混。”

首先,我澄清道,我不是在鬼混,其次,我当然能硬。不过谢齐明半句话都不听,转手就把我拷上了床,我盯着那对手铐,问他:“能不拷着我吗?”

他没理我,鸡巴蹭了蹭阴唇就操了进来,太特么疼了,我忍不住抬脚踹他,结果就是被他拉着脚踝操的更深了。我有气无力地骂他是个变态,还是个对自己亲弟弟都能有性欲的死基佬,他手扬起来就抽我屁股。

说他两句还急眼了,我喝多了酒,懒得和他计较,屁股上传来阵阵的疼痛我也忍了,但他要在我体内射点别的时候,我忍不了了,我好声好气和他商量:“能不能别射进来?”

他低着头看了我一眼,提出了交换条件,要我主动吻他,我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能说服自己和亲哥接吻,起码他要真射了也是他自己收拾,不关我的事。但要我亲嘴,那种恶心的触感我能记三天三夜,我皱了皱眉头:“算了,随便你吧。”

结果谢齐明不知道又怎么起火了,抽出他的皮带就往我屁股上抽,这玩意儿挨起来是真的疼,我往一旁躲了躲,转头脚也被捆上了。我都不愿意想,他到底是从哪来的这么多s小道具,于是我又忍了,好歹他还没理智尽失,抽了两下就停手了。

但我屁股一定肿了,还被他捏在手里揉搓,有时候我真想让谢齐明自个儿来体会下这是什么感受,最后他要在我宫腔里射精射尿,我也没拦着,反正也拦不住。

洗了澡出来,我酒也醒了,顺手擦着身上的水珠,突发奇想问他:“你就那么爱我吗?”

这会儿的谢齐明看上去再正常不过,说出来的话听上去也还像是个精神病:“我当然爱你,明锐,我陪你活着,陪你死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你撒谎!”我嗤笑一声:“你他妈到底还要欺骗我到什么时候!”

看出来我不达目的不罢休后,谢齐明也没招了,他拍了拍我的头,声音轻轻的:“我只是想让你好话活着。”

“那你呢?”我抓住他的袖子,担心他会不会趁着我一闭眼就消失。

“我会待在你身边的,我发誓,我不会从你身边离开。”谢齐明笑着,对年轻的我许下承诺。

谁要是信了谢齐明的话,一定会倒霉八辈子,可惜他的外表实在是太有欺诈性,那双温和的,带着点笑意的眸子全神贯注地看着你的时候,你一定会被他所蛊惑。没有人能够拒绝他,即便是我,有时也会一时不慎落伍他的圈套中。

自从我上大学以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如非必要,我连寒暑假都不想回家,但谢齐明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要么我回家,要么他过来。考虑到一些在异地他乡社死的情况,我还是选择了回家去,但每次和谢齐明在一起,我们难免会做爱。

在他的管控下,除了我的几个狐朋狗友,旁人是一律不能和我有接触的,但凡被他发现了,轻则在电话那头说上两句,重则在我们下次见面时好好的和我翻翻旧账。

两种情况我都不喜欢,更遑论和他做爱,一开始我还会表达出我的不喜欢,自从我发现谢齐明在这事上有着我不能理解的执着,我也就随他去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哥,做也做过那么多次了,我再怎么恶心反胃,也没见他在床上对我温柔哪怕一点。于是这回我放假,故意晚了两天告诉他,趁着偷来的两天功夫,我约了陶明和董洲,这两人是我高中时就认识的狐朋狗友,也是谢齐明勉强能忍耐下来的人。

这两人倒是都在s市,约着喝了两天酒,我也认识了不少本地的富二代官二代,莫名其妙的混了个头出来,我倒是还想多待两天,但我哥已经杀上门来,一个接一个的电话通知我回家。

又在生哪门子气,我不理解,转手就把手机电话卡拔了,只是到底还是关心我哥,和人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今晚我没喝多,也能看得出来在门口等我的谢齐明火有多大,怪了,今天怎么没直接冲进去给我两巴掌?

我这么想,也这么问了,他那双冷的冻死人的眸子在我身上扫了一圈:“你要想挨我也能满足你。”

那还是算了,我看他今天心情挺好的,可能唯一不好的就是发现他弟还在酒吧里花天酒地,但这次我要认真为自己辩护了:“我不是去玩的,我谈了单生意。”

我哥瞥了我一眼,说是么,一看就不怎么上心,我跟着他走了两步,试图让他对我的宏图大计发出赞叹,他一副忍无可忍的模样,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消停点。”

我这才想起来,s市的冬天湿冷的要命,我哥受不了寒气入体,这会儿应该正是难受的时候,我胆子大了点,抓住他的手腕,叫了句:“哥。”

我哥不笑的时候,看上去真有几分冷美人的劲,看了这么几年,他这张脸我倒是一直看不腻,我指了指楼上的酒店:“将就一下吧,明天早上我跟你回去。”

谢齐明哼了一声,没说是好还是不好,抬腿倒是朝着酒店走去,结果没想到那酒店就是个照骗,附近也没有别的住宿的地方了,我看着我哥捏着鼻子准备付款的可怜样,还是不忍心继续捉弄他:“我定了有酒店,走吧。”

谢齐明沉沉地看了我一眼,上一次他用这眼神看我后,我整个人在床上赖了三天,没敢动一下。这谁还敢继续招惹他,这回变成我捏着鼻子打车回了酒店,但被我遗忘了的是,我订的时候没注意,这是个情趣酒店。

谢齐明看着掰着玫瑰花的大床房,和近乎透明的浴室,发出了一声嗤笑,我不动声色的把床上的手铐藏起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哥,你先去洗澡吧。”

谢齐明这回来就是专门为了抓我的,只带了身换洗衣服,他盯了我一眼,又盯了全裸浴室一眼,意思是我和它今天晚上谁都别想好过。我才不管这些呢,累一天了,我只想躺床上就睡。

但我哥正在旁边洗澡,我一抬眼就能看个全,我还是忍不住偷偷坐起来了一些,打算悄悄看个够,没想到被喊了名字:“明锐,帮我把衣服拿进来一下。”

兄弟间互相帮助嘛,我都懂得,我小心翼翼地抓住衣角递给他,以为万无一失,却不成想被人用力往里一拉,花洒冲下来的水打湿了我的身体。我还真是吃一堑又吃一堑再吃一堑,死也不长记性,我叹了口气:“你要能就弄吧。”

“谁说我要弄你了。”谢齐明一反常态,径直穿好了衣服就要出去了,转身前他说:“你好好洗个澡吧,一股臭味。”

一种莫名其妙的,说不出来的情绪从我心头油然产生,只是我也没去注意,全当自己不知道,装聋作哑才是维持我和谢齐明关系的唯一妙招。

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床上接着处理工作了,看来今晚就这样无事发生了,我心里那块大石头也放下了,毕竟谁受得了天天和亲哥做爱啊,不是天天那也不行。

虽然我哥长得确实很漂亮,但也不能掩饰他是个男的事实,而一个男人,怎么能操另外一个男人?当我试图把这道理讲给谢齐明听的时候,只得到了他的一个眼神,然后那天夜里不管我怎么哭喊求饶,他也没怜惜我一下。

所以后来我也学乖了,一个字都不提,这样才能勉强维持着我们的兄谦弟恭的关系。

那天晚上我们还是做了,毕竟连玫瑰花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地方不是很多,谢齐明处理完工作就来处理我了,让我跪坐在床上,腰上顶着那朵玫瑰,玫瑰要掉下来,他就要抽我。

我真不知道他哪看来的玩法,但他要玩,我也就忍了,除了忍之外我也没法,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心意,即使是这样,我身上还是有好几块地方被扇的红肿。

乳房是重灾区,其次就是臀腿,和柔软的腿心,这疼痛并不难拴,却让我很是不堪,因为我硬了。谢齐明大概是对这一天早有预料,丝毫不意外,手掌握着我的阴茎就开始撸动。

我低喘着,叫他的名字,喊哥,可他不理我,就像我们每一次做爱那样,他不管我怎么求他,都只当做听不见。我讨厌他装聋作哑的模样,却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我在这个家里是没有话语权的,这个我和谢齐明两个人组成的家。

巴掌落下来的时候很疼,但这种疼痛比不上被抽硬的羞耻感,谢齐明一边帮我撸,一边问我:“现在是不是很舒服?”

这是我十八年来过的最荒谬的一个年,被自己亲哥哥,压在沙发上,窗外烟花响起的时候,他刚好把阴茎贯入我的穴里。女穴咕噜吐出一团淫液,被谢齐明看见了,他就又说我骚,故意在勾引他。

到底是谁在勾引谁?我眯着眼睛去看我哥,他这会儿摘下了眼镜,也因此我从他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两张颇为相似的面孔,在一个人的眼里同时出现了,这是对我们兄弟乱伦的惩罚。

也就是在这一刻,我才切实体会到这四个字到底蕴含的什么意思

可我没有退路了,谢齐明也没有了,我们只有彼此,所以乱伦也算不得什么,彼时我正被谢齐明压在沙发上操,鸡巴横冲直撞地顶进来,操的我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或许我的日子过的事有些乱套了,我竟然记不清,今年到底是什么年份。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只要我哥,哪怕是我们这样变态畸形的关系,哪怕我恨谢齐明入骨,只要他在这里一天,那他就还是我哥,我们就还是最亲密无间的关系。

至于真相,管他的呢。

难忘今宵唱起来的时候,我正在被我哥灌精,揣了一肚子男人的精液,他还不要我去清理,把我拦着:“马上就要跨年了,坐着吧。”

被扇打的肿胀的臀肉自然是坐不下去,于是谢齐明让我趴在他的腿上,很亲昵的动作,我倒是不排斥,侧身躺下,突然问了句:“哥,要是以后你也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我想过很多种可能,他会暴怒地让我不要再提这件事,也可能会温柔地说我们命中都有劫数,我们谁都会死的。但谢齐明只是隔着那双眼镜看我,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听见他说的话:“那你就好好活下去,明锐,代替我好好活着。”

我被他的话一愣,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但我想不起来了,其实想不起来才是常态,毕竟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事情。不过我还是很在意谢齐明,因此我看向他,只在他身上看见陌生的情绪。

那种清晰几乎是一闪而过的,叫我抓不住具体的细节,这或许就注定了我再不能从他口中得到一丝一毫的答案,毕竟他早就把真相摆在了我面前。我只当自己听不见,难得缠着他,喊他的名字,手掌从他的喉结摸到锁骨。

他眉一挑,问我:“手欠?”

谢齐明这个人就是这样讨厌,分明我好不容易打算趁着过年和他卖个乖,他倒是好,全然装瞎,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谢齐明到底还是谢齐明,他抓住我的手指玩弄着,漫不经心的,那头黑发搭在他的肩膀上,看上去漂漂亮亮的。

他那双水波似的眼眉垂下来看着我,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我怎么受得了他这个表情,明明我下定了决心,如果谢齐明要跟我来硬的,我一定会奋起反抗,转身就走。但他偏偏是这样温和地看着我,用他的眼睛来勾引我,因此他的罪名不成立,而落在我头上的贪欲二字则闪闪发光。

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被谢齐明压在怀里吻的时候,我想,但我本能就不能拒绝我哥什么,我爱他,他也爱着我,不就是做爱吗,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我就又能接受了,除了他一个接一个的吻,我擦了擦唇角,显然有些恶心。

谢齐明也只装作看不见,有些事情说出来反而伤感情,而我和谢齐明岌岌可危的兄弟情不能再遭受打击了,躺在他身上的时候,一种莫名的欲望让我抬起头来,要我在谢齐明的耳根留下牙印。

我不知道这股欲望从何而来,但我还是接受了,我张嘴,将两颗虎牙对准他的血脉,想象中血液喷射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谢齐明仍然是好好的,而我也没尝到他的血的味道。

唯有那两颗重重咬下的虎牙,还留有一些微妙的触感,谢齐明忽的问我,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摇了摇头,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要是我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好了,要是我能完全忘记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好了,要是……要是什么……?我说不出来了,言而总之,总而言之,我和谢齐明就这样静静地躺过去,直到准点的钟声和烟花声响起。

c市已经很久不让放鞭炮了,但我们这边不在市区,所以也无所谓,我也没问是不是我哥安排的,那种话听听就对了,我们成年人,看的只是结果。起码,这个结果我是满意的,就是不知道谢齐明满不满意了,不过他的满意与否都不重要。

毕竟谁都清楚,他有多溺爱我。

他确实是溺爱我的,即使是我都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我的母亲和他的母亲都爱着我们,生我们的父亲却厌恶至极,不过没关系,他们都死了,他们都死了,我抓住谢齐明的手腕,小声道:“哥,我想妈了。”

“我们明天就回去看妈。”谢齐明说。

所以第二天,我们就去了海边,我妈是海葬的,她说不想埋在土里,我哥拜托了很多人才替她完成心愿。我们妈走的太早了,早到远远想不到她的两个儿子会搞在一块,但或许她走的不那么早,我和谢齐明也不会变成这样畸形的关系。

我坐在沙子上,谢齐明也跟着坐下,他开了大半天的车,这会儿应该也累的够呛。我看着他下意识摸了摸裤包,他想抽烟了,我也想,但我没说话,抓着那头白发,对着空气说:“妈,你看我,头发都白了,是不是离你更近了。”

谢齐明没说话,他浊浊吐出一口气,搓了搓掌心,大概是冷了,我瞥了他一眼,也选择装瞎。我们坐的很近,却彼此看不透真心,在母亲的坟墓前还要演出一副兄弟友爱的画面。这让我觉得恶心,那种莫名的,恨不得让我杀了谢齐明的欲望涌上了心头。

我盯着自己的手,脑海里闪过很多很多念头,却一个都不能付诸实现,因此我在生母的墓前问我哥:“如果我要杀了你,你会怎么做?”

谢齐明摇头,我不知道他这幅样子是什么意思,我猜不到,也不敢猜,于是我们又沉默了下来,再过一会儿,天黑了,谢齐明就起了身,我跟在他身后,莫名回过头去。

沙滩上留着一行小字,在谢齐明刚刚坐的那里。

“no”

他这样写了,那会儿的我并不明白背后的含义,也就不能提前预知此后我们悲烈的命运,这条滔滔大河将我和谢齐明裹挟其中,似要折磨我们永生永世。

可现在我们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能谢齐明有所预料,但我没有他聪明,我看不透,也就意味着我只能静静等待着巨大的变故降临的那一天。许是上天都怜惜我,认为兄弟不该在此世间乱伦,才让我影影约约有所察觉。

那天回去以后,谢齐明短暂地休了几天假,我们一扫往日的沉默,看了两三部电影,一起吃了饭,尽管谢齐明仍然要把我压上床,我也没有怎么挣扎,做也做了那么多次了,再怎么我也习惯了,就好像我们真的是那样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

不过这样的日子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短暂,谢齐明的休假结束,他又要开始满世界的飞,去参加一个又一个的会议。尽管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参政的具体目的,但这并不难猜,我妈不想让他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

他自己也不想。

这话倒是他亲口说的,在某一次的事后,他突然问我:“明锐,要是妈知道……”

他没有把话说完,一切都在心口不宣里,我想了想,有点懒得说话,可他一定要我给出个答案,那会儿我刚被他拉扯着上了床,对他的怨气前所未有的大,因此我戾气格外重:“乱伦本就是天理不容。”

“我不是说这个,”谢齐明点了根烟,悠悠晃起的烟雾遮住了他的脸,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不过直觉告诉我,谢齐明大概真的为此很困扰,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他接着说:“我是说,妈不想让我从商,但我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了,这回我不能再保持沉默下去,因而我努力宽慰他:“你不是已经决定了吗。”

谢齐明没再说什么了,从他的反应看来,他是还想说什么的,我想让他不要想那么多,话却说不出来,我没办法骗自己,更没办法骗我哥,我恨他,强烈的厌恶让我提不起一丁点兴趣来,我们的关系已经走到了尽头。

在我刚被谢齐明强压着上了的那段时间,我看不了他的脸,听不了他的声音,即便在我的回忆里,已经把他美化了许多。可我还是恨他,恨不得把他一颗心剖出来给我看个透顶,更恨不能咬破他的动脉,好好尝一口他是不是表现出来的那样冷心冷肺。

他没关我太久,也许是仗着我不会彻底从他身边离开,所以由着我闹腾,哪怕我在人前三番五次下他面子,他也只是说我不懂事,旁的一句话都不多讲。我便更讨厌他了,明明已经和我行乱伦之事,面上还是一副好哥哥的模样。

但令我恼怒的是,除了在做爱之外,他几乎所有事都依着我,哪怕我白天才和他吵了一架,晚上照样要被他锁在床上,被他操着反省。我自然是不会说的,可谢齐明就是个彻底的疯子,他捂住我的唇,让我在窒息里高潮,又趁着我不注意,舔吻唇角,舌尖勾着舌尖和我亲吻。

在我骂他恶心时,他不以为耻,只当做是我对他的夸奖,因而在床上更要发疯,借此来宣泄他隐藏的一些情绪。经过漫长的,谢齐明所谓的管教,我终于学会在他面前示软,至此我们才重新恢复兄弟关系,但我们谁都清楚,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我也是在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谢齐明早在我不知道的哪一个时候就疯了。

他疯了,那我呢?

我们有着相似的名字,相似的样貌,任何人一看就知道我们是兄弟,既然我们已经被更深的联系捆绑在了一起,那他怎么能背着我疯了,他要背着我独下地狱吗?

这是我绝不允许的事情。

过完年,董州说要过来找我谈生意,我让他来,反正都是我做东,他说一不做二不休,拉着陶明一起来了c市,来都来了,我说要带他们去逛逛,但他俩面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不用了。

奇奇怪怪的,我也没在意,给他俩一人开了间房,说着我也懒得再管他们了,他们下飞机已经十二点了,要谈生意也不是这个点谈的。我一转过身,谢齐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这个变态控制狂,我骂道。

但我还是接了他的电话,免得他又以此来发疯,我不想看见他疯起来的模样,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可我拿他又没有办法,最后只能保持微妙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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