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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谷效应

 

妈妈的小院在首都郊区,远离市区喧嚣,虽不至于少有人烟,至少邻里乡亲都是熟脸。这里背靠一座大山,居民们经常进山打山货,不同时节有不同收获。每年冬天,天寒地冻,我总是陪妈妈一起去拾柴,好让家里维持适宜的温度。可妈妈工作忙,他从不允许我一个人上山,家里的柴也很难富余,有时偷懒只好省着些用。

其实我喜欢不点炉子,这样我就可以自然而然钻进妈妈怀里。妈妈在家不像上班时爱收拾自己,总穿着几套灰色褐色的宽松睡衣,上面残留着他爱用的沐浴露香气。我喜欢用他小腹上的软肉暖我冰凉的双手,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再回过神来,往往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同妈妈相依为命,我生病时妈妈会喂我蜂蜜水,在妈妈一句又一句“阿仔”的呼唤中,我总能很快就摆脱病痛恢复如初。妈妈身上总是甜丝丝的,他爱吃糖,却不许我多吃,怕我坏了牙齿。但我随了他嗜甜,每次都把妈妈当作一个人型蜜罐,在他怀里寻找露出的皮肤,上去舔一舔啃一啃好缓解口欲。

小时候妈妈做饭远没有现在好吃。那时我不太瞧得上他弄出来半糊半焦的早饭,赶着出门时,听见厨房一声巨响。我冲进去妈妈却大声让我别再靠近,快去上学。怎么看都是妈妈打翻了灶台,又或者烧坏了锅铲。可妈妈紧张极了,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都不自在往后躲,一边乱七八糟的案板也被他忘了个干净,只知道盯着我,直到我乖乖出门才停下嘴里的絮叨。

如今不同,妈妈已经能在我打个瞌睡间,就把还没择好的韭菜变成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如今年节将至,妈妈还有工作在忙,我却已经满心欢喜在期待他亲手做的年夜饭了。

只是最近附近好似有些不太平,有传闻山上有猛兽跑下来,抢夺村民家里的食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年冬天太冷,山上的树木早早就落完了叶,小动物也没什么踪影。我刚好在网上看到了些野生动物吃人的惨剧,不免背后发凉,却又不敢说给妈妈,让他担心。

每年除夕前后,妈妈总会消失一段时间。他总说是工作,但我心想谁家剧组年年都是大过年加班?而且他消失再回来,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同了。妈妈会变得更温柔些,眼睛总是水润润的泛着红色,脸颊也更粉些,整个人都像裹了一层糖霜。对我也更亲昵,只要我不问他是去做什么,就对我百依百顺答应我所有请求。

可是今年不同。今年我又生病了,不知道是普通感冒还是病毒性流感,吃了几天药也不见好。他又一脸愧色讲要出去忙几天,我装着快要把肺都咳出来,把头埋在他怀里央求他这一次别走。就今年一次好不好,妈妈,我难受,留下陪陪我好不好?

果不其然他总是会心软的,妈妈留在我身边照顾我。感冒药多少有安眠的成分,我拉着妈妈的手沉沉睡去。半夜却被不寻常的动静惊醒了,妈妈已不在身边,厨房那边传来奇怪的响声,是有老鼠吗?我偷偷摸过去,抬头一看差点发出惊声尖叫,却又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敢发出半点动静。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在厨房的墙上映出一只熊的影子!我吓坏了,脑子里全是新闻里熊闯入村落吃人的新闻。

等等!妈妈呢?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这下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安危,随手拿起旁边的手电筒接近了那片影子。我抖得厉害,不敢想象最坏的结局。打开厨房门那一刻,我傻了,面前的熊,也傻了。

面前并非一只普通的熊,而是我的妈妈,可妈妈头上的两只熊耳不似作假,还因为我的闯入警惕地抖了两下。我眼睁睁看着他的一对儿熊爪在我眼前变回人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不是在做梦,只好说服自己,眼前的人?熊?真的是我的妈妈。

我还没来及质问,妈妈就在我面前倒了下去,刚才看到的好似错觉。我把妈妈抱回床上,他的熊耳也不见了,整个人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我反复呼唤他,他睁开眼却好像不认得我,一直往我怀里蹭,嘴里不清不楚呼唤着什么,却也不是我的名字。

妈妈自顾自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又伸手去扯仅剩的内裤。我这才看清,妈妈双腿间肉粉色的花穴微微张开了小嘴,往外淌着粘稠的汁液。我伸手去碰,妈妈又直呼难受。他的眼睛半睁着,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看得我心都要碎了。

仔仔细细把整个鼓起的阴部都摸着检查了一遍,才弄明白妈妈虽然一副发情的样子,可阴阜处的疼痛也是实打实的。那种又酸又痛的感觉萦绕不散,两瓣阴唇更是一碰就抖。越到阴唇的外沿越痛,让他忍不住皱着鼻子,一脸委屈模样咬着饱满的下唇。

妈妈难耐地在床上磨蹭,他的手指又白又圆,像年糕条一样可口。指甲修剪得很齐很钝,努力往里摸却怎么都摸不到想要的地方,只能抽出黏糊糊的手指来拉我。妈妈的阴道很浅,又软又滑,我往里摸索,很快就摸到了一圈更小的肉环,那是我的诞生地。我用指尖轻轻触碰,妈妈肉乎乎的手掌就对着我的脸挥过来。老天,我竟然还有心思想还好这一巴掌不是熊掌,不然我可要破相了。

我不太得要领的前戏磨尽了妈妈的耐心,他伸手按住我的胸口,自己跪坐在我的腿上,手指小心翼翼拨开阴唇,主动找着我的龟头往里吞。没有好好扩张吃起来还是费劲,腿根的软肉白滑丰腴,掐一下都好像能从指尖溢出来。而他早已耗尽了力气,我只是抬头含住一边挺立的乳尖,妈妈就小声尖叫一松劲全吃了进去。

他疼得抽泣,随着一起一伏的呼吸,慢慢调整着位置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两只鼓鼓的乳包就在我脸上晃来晃去。我叼住乳尖啃咬,那一朵红色的肉果子口感极佳,弹软似糖果,挂着我的口水亮晶晶的,像枝头的花苞。没忍住大口嚼弄,越嚼越软,我整个头都埋在妈妈胸口努力,终于如愿以偿舔到了香甜的母乳。

狠狠吸了几口,奶包的肿胀都消减下去不少,才发现妈妈已经用穴里的汁液做润滑,自己主动把大腿分到极致,迷蒙中催促我快点动。真狠狠草进去,每一次都全根抽出没入,他又开始卖乖讨饶。被填满的甬道对着里面的大家伙又舔又吸,肉花里的褶皱都被龟头一一顶开又合上。妈妈好似终于得到了满足,喘息着让我接过他的腰。我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年轻人的东西撞得妈妈脑子都停止转动,双眼发黑,整个人都被快感吞噬进去。

放肆的插入次次都撞在宫口,我不说话妈妈也明白我的意思。推着我的肩膀想让我别太过分,穴口也紧张起来,含得更用力了。他几乎要顶不住我的攻势,常年缺乏锻炼的身体很快要败下阵来,跟不上我高频率的顶撞节奏,只能无助的抓着我的手臂好让自己别被撞散架。蒸腾的情欲让肥软的宫口很快放弃抵抗,顺从地把小半个龟头含了进去,我不知收敛往里顶,好像要把整个阴茎都塞进子宫,子宫壁上的肉褶都被闯入的大家伙蹭了个遍。妈妈花了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找回声音,咬着牙不轻不重骂了我几句脏话,颠来倒去也只知道嘟囔着“混蛋”、”过分“,可爱的样子让我没忍住啃住他的唇珠亲吻。

我在他的肩头胸口留下无数个牙印,又捉住他的舌头舔吻,亲吻细细密密全落在他漂亮的睫毛、瞳孔、鼻梁。沉浸在情欲里的妈妈实在太过美丽,脸上岁月的痕迹都被性爱浇灌出新的灵动。我将他小小宫颈后的肉袋子全部射满,小腹也鼓起来,白花花的软肉被我顶弄着玩,下半身一片狼藉。妈妈琥珀色的漂亮眼睛已经彻底失焦,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像水里捞出来一样,可怜地哀叫两声,意识就变得模糊起来。

醒来后,我安抚着妈妈的身体,问他昨天为什么会那样又痛又爽。妈妈说每年这段时间,他都会这样,如果没有人安抚他身体的愿望,就会慢慢变回熊的样子。性爱中也总是伴随着疼痛,他有些无措地摸了摸自己的阴唇,猜测这可能是一种惩罚。

我见他含含糊糊,问他那之前每一年都是去找谁了?我要有新爸爸了吗?为什么不带他回家来让我看看?妈妈见我酸得脸色发绿,连忙安抚我,说每一次都是他的一些朋友帮他,或者是再难受了,他就自己一个人忍过去。

我借口给他检查身体,把人拽回身下,扯开两条腿往里看。整个花穴还肿着,两片阴唇嫣红,我低头轻轻把它们含在嘴里,用舌尖去挑逗穴眼里的软肉。我忍不住吮吸,力度越吸越重,又轻轻用牙齿刮噌蒂珠,妈妈很快就抖着腿根用潮水给我洗了脸。

我草草抹了把脸,想凑上去吻妈妈,却被他推着脸躲开。妈妈的脑袋带着熊耳朵全都钻进了被窝里,羞得整个人都荡漾着粉红色的情欲,我摁住他的腰,拍他屁股示意他跪趴下。妈妈回头瞪了一眼,我差点被他勾去七魂六魄,旁的什么想法都抛之脑后,只知道覆在他背上狠狠顶了进去。

明明昨晚还主动勾引我草得更深,这会不知道怎么又扭捏起来。小穴紧紧含住我的阴茎不放,顶进去实在费力。我钻进被窝,在妈妈耳边描绘他昨晚放荡的样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毛绒绒的熊耳上,妈妈呜咽了两声,居然就这样潮吹了。

连着喷了两次,他实在没了力气,只能放松身体让我往深处顶。龟头蹭过肉嘟嘟的宫颈,妈妈没忍住掉了眼泪,又酸又涨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可这痛快的爽感又让他忍不住迎合好让我进得更多。

不知道撞了多少下,妈妈已经有些喘不过来气,抓着我手腕的手指也软绵绵掉下去。过度的快感让他显露出痴态,像被草傻了一样,发出意义不明的呼唤。灼热的宫颈明显还肿得厉害,中间的小缝儿紧紧闭合,我问他要不要我进去,他想也不想就吐着舌头点了头,在我用一个绵长的吻让他缓过来呼吸后,脑子才转过弯来拒绝。

“够了,够了,妈妈要被你搞坏了。”他低着头靠在我胸口求饶。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妈妈,又任性又娇气,却又每分每秒都依赖着我。我决定做一次乖孩子,不再折腾他爽到发麻的宫颈,只是把欲望都宣泄在高热的穴壁上,直到灌到精液都溢出来让床单都湿透,才依依不舍从妈妈的软穴中退出。

如今我恍然大悟,妈妈身上的蜂蜜甜味儿、做饭时被烫到的熊爪、每年都要出去找人帮忙解决发情期以至于不会变回熊型。那我为什么是人不是熊呢?妈妈想了半天只好说自己也不清楚,见我失落的样子,连连保证他就是为了我才留下的,为了我才选择长久保持人型。

我问妈妈,如果不是这次被我抓个现行,你有对我坦白的打算吗?妈妈仔细想了很久,没有立刻回答。很多天后突然对我说,“宝宝,妈妈从来不惧怕你知道。你可以知道妈妈的任何事,就像妈妈也知道你的任何事一样。爱里没有惧怕,爱既完全,就把惧怕除去。因为惧怕里含着刑罚,惧怕的人在爱里未得完全。”

后来我发现,妈妈其实很沉溺于这种又痛又爽的性爱。他自己清楚想要什么,身子又贪吃,不管是圆笨的手指还是新奇的小玩具都难以满足。温存的时候,妈妈总是喜欢把整个人都沉进我怀里,喃喃说着喜欢我身上热乎乎的活力。在床事这方面我总是听话的,次次依照他索取的时间开吃,只不过怎样结束总是我说了算。问过几次阴阜处的疼痛有害吗?他也只是否认,实在被问得烦了就一瞪眼”你多摸摸就没害了!从前每年,每年都是这样的“

暖洋洋的阳光洒进小院,我俩一起窝在他最爱的躺椅上,一睡就是一下午。从前我总是睡在妈妈怀里,如今妈妈把脑袋放进我怀里,可以自在地放出他两只圆圆的熊耳朵。妈妈任由我不轻不重地抚摸,最后还是他先忍不住捉住我的手伸进睡裤宽松的裤筒,顺着膝盖,邀请我摸上去。

简单来说,我的妈妈是一只小熊。

每年我们都会共度除夕,这个秘密成为了我俩在年节期间挂在脸上心照不宣的笑容。

今年的冬雪盖住了院子里的不少东西,我边扫边计划着,除夕该怎样度过才算好好迎接属于妈妈的本命年?传闻里新年的烟花爆竹,都是为了驱赶年兽才有的习俗。我问妈妈会不会也像传记里的凶兽一样害怕这些,如果怕,等到除夕夜我带他去山里偷偷过。妈妈有些惊诧地看了我一眼,大声笑我幼稚,直到被我冰凉的双手偷偷伸进贴身的棉衣囫囵摸了一遍,才轻喘着收敛了神色。

小院的房檐上曾经住了一窝喜鹊,入了冬已经飞走了,但妈妈给它们做的窝还在。还有那些慢慢长高的花呀草呀,葡萄的藤曼也越爬越放肆。妈妈收藏了很多手工品,有些是自己早年旅游时买的,有些是拍戏时剧组送的,还有一些是他网上冲浪学来自己做的。妈妈最爱其中一支竹编的小鸟,鸟儿没有脚,是靠着翅膀尾端的几条竹枝卡在架子上,随时一副要飞走的样子。为了不破坏这些妈妈用过心的小东西们,我挑了好久,才勉强找到一片安全的落脚地,开始搭建烟花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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