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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我和他谁让你更爽/偷情进行时/求婚也要tr/婚纱的秘密

 

“最近陈总好像没有骂evil了?”

“嘛,废物再骂也还是废物,陈总估计也是彻底放弃他了。”

“也不一定,说不定evil就真有哪一处得到了陈总赏识呢。”

午休时几个员工在楼道口嘻嘻哈哈地聊八卦,不免说起了那个废物得出名的新人和向来严苛的陈总。

他们的话声隔着门板传进楼梯口旁狭窄的杂物间内,戴着黑框眼镜的老土男人将手指塞到上司的唇齿间,堵住他的呻吟。

“是啊,为什么陈总不骂我了呢?我肯定是有哪里得到了您赏识吧?”

“比如……性能力?”evil向姬南泽耳畔吐了一口热气,往前挺腰的同时捏了捏他那上翘的可爱头端。

翕动的小孔随着身后男人在自己腿间的顶撞而吐出爱液,姬南泽将呜咽声努力卡在咽喉,嗓眼一片酸涩,他加重咬在男人手指上的力道。

“唔滚……”他双臂撑在门板上承受着evil的动作,因为员工的存在极为克制地哑声骂他。

evil的回复则是用两根手指夹住姬南泽的软舌,涎水溢出唇角,被他垂首舔舐,然后他双手猛然拽住姬南泽的胳膊往后扯,姬南泽瞪大眼睛失去平衡,被男人挺腰一撞,上半身砸到了门板上。

解开一半扣子的衬衫展露着他的胸乳,此时情热的乳肉紧紧贴到冰凉的门板上,姬南泽倒吸一口凉气,乳尖被刺激得更加挺立了,又无可奈何地被压扁在门板上。

“什么声音?!”

“公司不会有老鼠吧?”

“好像是杂货间传出来的声音啊?”

“我去看看。”

姬南泽闻言吓得呼吸一窒,evil却更加兴奋,加快了玩弄他的动作,拽着他的胳膊像骑马一样,每一下都往他会阴和囊袋处狠撞,姬南泽无助地咬紧牙关,鼻腔中却仍然挤出细软的气音。

员工的脚步越来越近,姬南泽的心跳也随之越来越快,把手被拧动,evil松开他手臂俯身抱住他给了他一个几乎要篡夺灵魂的吻,镜框卡在二人中间也无法影响他们无限逼近的距离。

眼镜掉在地上,evil狠狠拧了一下姬南泽熟红的乳尖。

“门锁上了?”员工疑惑的声音传来,把手又转动几下,姬南泽迷茫着双眼靠在evil身上,男人坏心眼地将门板上他们二人高潮时射上的白浊抹到他脸颊。

“听说精液美容呢陈总……”

员工逐渐离去,姬南泽被肏得发懵,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然后他起身狠狠扇了evil两个巴掌。

“蠢狗!你竟敢强迫我!”

“不能怪我啊陈总,您弯腰捡东西时的大屁股就撅在我面前啊……”原型败露的男人哼着歌,手上掂了掂自己那老土的眼镜,“再说了,您没有拒绝我嘛。”

“怎么了?我的技术比总裁好?让您被我睡过一次后的第二天还毫无防备地让我和你孤男寡男地来杂货间。”evil看着姬南泽瞬间闪烁的双眸,闷声笑了一下,“所以是真的?高高在上的陈总被我这个无能下属干得食髓知味,以至于上班时都要勾引我。”

姬南泽恼羞成怒地又踹了他一脚:“给我闭上你那张不干净的狗嘴,不过是和我睡过一次,竟然这么嚣张?!”

“啊呀这也不怪我嚣张啊,毕竟我技术好得让您屁股还肿着就又来找我求肏了,虽然我作为人的才能没有被认可,但是也许,作为公狗的才能还不错?”

evil揽住自家上司纤细的腰肢,细密地啃咬他的耳际,声音嘶哑含笑:“以后上司想要了,我就挺着鸡巴来找您如何?可千万不要开除我啊~”

姬南泽冷哼一声推开他:“认清你的身份就好,不过想跟我上床的可有的是,我不过是可怜你才又和你睡了一次罢了,以后不要接近我了,你哪有那个资格,一个废物东西。”

“你那个狗鸡巴,除了大还有什么用呢?看着就脏眼,滚!”

姬南泽疏解过情欲之后惬意地半躺在办公椅上,心想evil他也尝过了,下周他就和总裁知会一声把他给开了,敢轻视他还想留在公司里,做什么美梦。

他如果和总裁揭发自己和他的事情又如何,他又没有证据,那个总裁舔自己舔得要死,压根不会相信。

而自己呢,就等着平步青云就好了。

而这美梦最终还是被那个碍眼的下属打破了,姬南泽目眦欲裂地看着evil手机中自己淫荡地吐着舌头比剪刀手的照片,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要是公开,就算那个傻子总裁不追究自己自己也没办法混了,姬南泽恨不得把evil生吞活剥,但是最后还是勉强自己勾起一个甜蜜的笑容:“你想要什么?有事好商量啊,都是成年人,没必要这么冲动吧。”

“好啊,我只有两个要求,一是别开除我,二是你要一直陪我睡,只要我想。”

……

“这里……这里不行!嗯……”

“不是说不行吗?吐什么水啊陈总?”

“唔……快点……给我唔……”

“我和总裁谁厉害?”

“呵呵,你厉害……他好没意思的……”

evil抱着怀中湿漉漉的黑发上司,满意地放开自己按在他龟头上的指腹,姬南泽尖叫着射出来,如水蛇一般缠上男人健壮的身躯。

自从姬南泽向evil妥协之后,他们就成了稳定的偷情关系,有时候姬南泽刚从总裁床上下来就往evil那边跑,总裁总是太过温柔,一开始还有点感动,但是有了对比之后就总让人觉得不满足。

姬南泽又不是会委屈自己的性格,当即毫无负担地和情夫滚在一起,总裁由于怜惜而不敢碰触的地方也通通被情夫玩了个遍。

“宝贝,你的乳尖怎么肿了?”总裁有一天看见姬南泽破皮的奶头,心疼地皱紧了眉头,他知道姬南泽自尊心强又只做1,所以总是小心翼翼不去碰触他这些敏感的位置。

姬南泽闻言漫不经心地笑:“没什么,被衣服磨破了而已。”

“……是吗?”

“被他发现了?那我以后不能碰你的骚奶子了?”evil哼笑一声,仿佛十分可惜地按揉两下姬南泽的乳尖又将手抽回。

“没……没关系……痒……别走……”姬南泽将男人的手掌拖回来挺胸将乳肉送到他手中,“不用在意他……”

倒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深陷的,只是男人简直像个打桩机,那根鸡巴几乎一看到姬南泽就开始硬,姬南泽刚开始还不情愿,想着敷衍几次就找机会弄死他。

但是男人将姬南泽压在打印机上做过,在办公椅上为他口交过,在公司的很多隐秘角落都拖着姬南泽沉沦于情欲,酒店中的夜夜缠绵更是说都不用说。

姬南泽一开始会故意留着痕迹想让总裁起疑心然后收拾男人,也能让他心安理得地放弃这段背德的关系。

可惜,总裁实在愚蠢。

彻底沦陷的那一夜,姬南泽潮吹了好几次,到最后都被玩得射尿了,第二天上厕所马眼都已经罢了工。

他愤愤地看着毫无觉察的总裁,有些阴暗地想都是你的错,是你自己不够关心我,没有警惕心才让我变成这样的荡夫的,既然如此,你最好瞎一辈子。

“陈总,又湿了?”

掩上办公室的门,便是属于evil和姬南泽的时间,evil笑着摘下碍眼的老土眼镜脱下格子衫,半跪在姬南泽腿边摸了摸他身下那块颜色微深的布料。

“哼……明知故问……”姬南泽懒散地看向男人,用鞋尖慢悠悠踹了踹他,“给我舔出来,难受。”

“您可真是喂不饱,不记得昨晚是谁哭得那么惨?”

“狗还说人话呢?不想做就滚!跟我求着你一样!”姬南泽脾气娇纵,一听这话心情晴转多云,压着眉眼就要赶evil出去。

“哎哎哎,您就是老生气……”看着姬南泽更加恼怒的神情,男人赶忙笑着用牙尖咬开他的裤链,将那根水红漂亮的性器拿出来。

姬南泽还是不对劲,想拍开他的手。

“汪汪汪!”男人含住他的阴茎,抬眼笑着冲他叫唤了几声,“汪汪汪!”

姬南泽被他讨好到,骄矜地笑起来:“这还差不多,乖狗狗~”

不过男人装也只能装一点儿,没过一会儿就凶性暴露,他用手心搓揉着姬南泽柔软的卵蛋,用喉口紧紧夹裹他那敏感的头部,姬南泽抓着他的头发,被吃得腰软,瘫在办公椅上,眼眸中起了雾,嘴上又开始说好听话。

“太紧了……你别……呜……慢一点呀……”

evil手掌伸进他大腿,指尖勾住他衬衫夹的腿环往上提,同时快速地吞吃着姬南泽的性器,当姬南泽又开始绷脚背时,他将阴茎吃到底,姬南泽忍不住抬起腿夹住他的脖颈,感觉自己到了那个临界点。

「啪」的一声,嗓眼疯狂挤压,evil指尖松开,腿环弹回丰满的大腿,姬南泽仰着头射到了男人口中。

情事暂歇,姬南泽惫懒地趴在桌子上,evil贪婪地舔他的小腹,用舌尖勾勒他小巧的脐眼,高潮后这样温柔暧昧的爱抚带来酥麻麻的快感,姬南泽眯起眼睛享受evil的侍候。

内线电话又响起,姬南泽托着下颌懒洋洋地接起,他身下的男人面色黑下来,掐住了姬南泽纤瘦的腰肢。

姬南泽皱着眉扭腰想让evil消停点,结果男人全当意识不到,变本加厉地将头颅埋到他腹部开始从下向上地用牙尖解他衬衫的扣子。

姬南泽一边用膝盖顶他一边“嗯嗯啊啊”地回应着电话那头的总裁。

总裁的话语总是温吞而守礼,说了一堆啰嗦话语,姬南泽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也懒得阻止evil了,随他去,反正总裁也发现不了。

扣子终于解到胸部的半截,乳头半露,卡得有点难受,姬南泽以为他会继续往上解,结果evil直接隔着衣料就开始啃咬他的乳尖,布料还卡在上面,被男人一咬又痛又爽。

姬南泽脸生红晕,更加不抗拒了,索性抱住了男人的头,咬着指节闷声回应着总裁。

布料已经被吃湿了,乳肉被男人粗暴地亵玩着,姬南泽听见总裁问他:“宝贝,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话音一落,姬南泽与evil二人都愣住了,然后姬南泽呆呆地反问了一句:“……结婚?”

“是的宝贝,我一直都是认真的,我很爱你。”

久违的罪恶感升起,姬南泽眨了眨眼,一时半会回不过神,他以为总裁和自己只是玩玩,最终他一定会甩掉自己的,然而他竟然……

“呜!”

姬南泽的动摇令evil狂躁起来,他直接将姬南泽的衬衫撕烂了,然后狠狠咬住他的红唇。

“不准答应他!”他用凶狠的眼神逼视着姬南泽那茫然的双眼,低声喝止。

他用尽浑身解数玩弄着姬南泽身上的敏感点,姬南泽无法呼吸,乳头被扯长柔捏,囊袋也被男人用膝盖抵住不断摩蹭,他模糊的呻吟声溢出唇齿,本来便混沌的大脑更加一团乱。

男人褪下裤子将自己粗硬的性器抵在姬南泽的小腹,然后抱着姬南泽翻了个身,形势逆转,男人坐在办公椅上,而姬南泽坐在他怀中。

“……宝贝,我真的很爱你。”

“我可以接受你的一切,结婚之后,我的财产也将属于你,你会获得一切你想要的……”

姬南泽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臀部被男人揉弄在掌心,臀缝卡着男人的阴茎,他被男人揪着奶子顶撞着,眼中一片甜腻情欲,涎水打湿桌面,姬南泽吐着舌尖喘息着笑起来。

“嗯……好的……啊……我和你结……呜!结婚……”

evil彻底红了眼睛,低吼着在他身后拼命冲撞,狠狠抱着姬南泽,像是要将他绞碎。

……

“宝贝,我尊重你,所以婚礼时我们两个人都会穿着西装,但是新婚夜,你能不能为我穿上这件婚纱呢?”

姬南泽穿着层叠的婚纱走出更衣室,总裁温柔地抱住他,轻声询问着他的意见。

姬南泽眉眼含春地埋在他颈侧点了点头,宽阔的裙摆让人看不出他那裙下颤抖的双腿。

以及,他腿根处的红肿与白浊。

“卡!杀青!”李鹤气急败坏地大喊。

他话音一落,姬南泽先腿软着倒入了那名扮演总裁的演员——刘澈的怀中。

刘澈也是攻役演员,此次被李鹤临时拉过来救场,和姬南泽只做了几个前戏片段,此时他抱着姬南泽笑了一下:“宝贝,希望我下次不会分到这么憋屈的角色,可以和你真的做一场。”

evil从更衣室里裸着上身走出来,把姬南泽从刘澈怀里扯出来,像只大狗一般将姬南泽揽到自己胸前:“怎么样ash?我技术十分不错吧?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李鹤黑着脸用剧本把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抽走,他让lisa将姬南泽带回休息室,然后把场中每一个蠢蠢欲动的人都瞪了一遍。

人有点太多,李鹤眼睛都差点瞪掉。

“你们都老实点!戏外不准性骚扰!那个!把裤裆子给我提起来!”

“我这种大的也就算了,有的人大象挂辣椒还显摆什么!滚滚滚!”

人都走得差不多,李鹤咳了两声给朋友打了个电话:“哎,那个啥,下一个ash的电影你来导怎么样?”

“黄鼠狼给鸡拜年?你能把这美差给我?”

“什么话!你这是什么话!咱就是说,你导,然后你给我安排个角色,你懂吧?”

姬南泽刚走出拍摄基地就被一辆车堵住了,他皱了皱眉想绕开,那辆车跟着他一起往后退,姬南泽顿住了脚步。

“组长,我送您回家好不好?”车窗降下,沈又青对着他笑,眼中却情绪不明。

姬南泽上了副驾驶,沈又青启动了车子,一时之间二人心照不宣地陷入沉默。

等红绿灯时,沈又青用指尖敲着方向盘,垂下眼没有看身边的心上人,他只是笑了笑:“组长这三天都在忙拍摄吗?”

这是又查到了,姬南泽侧头看着窗外“嗯”了一声。

“……为什么呢?”这疑惑应该是发自肺腑,姬南泽都能听出沈又青语气中的迷茫。

叹了口气,姬南泽眉心蹙起:“没有为什么,只是想尝试一下。”

沈又青听到他的回答也还是想不通,他总觉得姬南泽以前不是这样的,起码半年前还不是,那时候真的……

“组长,林遥杀人的那晚您也在吧,我查过您那晚的行踪,但是那家酒吧的监控却没有您进出的录像。”绿灯亮起,沈又青以平稳的速度开着车,话语平淡,内容却包裹着一股血腥气。

姬南泽眼前仿佛又被那铺天盖地的红淹没,他想自己只是一步踏错而已,怎么就沦落到如今是个人就要来威胁他两句的境地。

实在厌倦,姬南泽轻笑起来:“你要什么呢?王期帮我处理了现场和证据,所以我和他上床,你要什么呢?”

「……王期。」沈又青暗自咬牙将这个名字的发音记下来,然后又听到姬南泽幽幽补了半句:“王侯王,期待的期,本市人。”

沈又青不傻,自然知道姬南泽的意思,不过是让自己给他当刀使,但是能怎样,他甘之如饴。

忽视心头的隐痛,沈又青抽空看了姬南泽一眼,眸色认真:“好的,我记住他了。”

“作为交换,组长您今晚去我家吧。”

姬南泽毫不意外地答应了。

在拍摄基地已经洗过澡,姬南泽穿着沈又青给他准备的酒红睡袍躺在床上点了一支烟,看着天花板吞云吐雾等沈又青,实话讲他这三天几乎一直在跟人上床,虽然也有休息,但是一场床戏李鹤觉得不满意也会重复拍。

所以,姬南泽现在一点也不想做爱。

但是毕竟已经答应了,并且他还暗示沈又青帮自己做事,要是一点甜头不给未免有点太不识相。

他正思索着沈又青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卷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将他抱住了,又潮又热,沈又青湿漉漉的发根扎在他侧颈,让他有些不舒服,下意识挣扎了一下。

“把头发吹干。”姬南泽伸手去推沈又青那如同落水狗一样埋在自己颈侧的头。

“……你给我吹。”沈又青用脸蹭了两下姬南泽的肩膀,话语黏糊糊的,不知道又发什么病。

姬南泽颇感无语,但是为了自己能舒坦一点,他道:“行,你给我起来。”

沈又青穿着黑色睡衣坐在床边,他掐着姬南泽的腰让他双腿分开跪在自己大腿两边,姬南泽嘴里叼着烟,一手拨着沈又青湿润的头发一手拿着吹风机。

沈又青给姬南泽买的酒红睡袍是真丝的,触感丝滑微凉,全身上下就用一条腰带固定,他没让姬南泽穿内衬,于是姬南泽分开双腿跪着的时候睡袍的两半衣摆自然而然地分开,露出他腿间风光。

都肿了,沈又青用手指拂过姬南泽的腿根,姬南泽轻轻嘶气,沈又青收回指尖。

“疼?”

“还好。”叼着烟说话有点含糊,姬南泽一心和沈又青左翘右翘的头发作斗争。

“你是不是根本没擦就出来了?”水珠被吹到姬南泽的颈项往下滑,本来干爽的身体潮乎乎的,姬南泽心态有点暴躁。

沈又青安静地抬眼看着他,舔去他滑落到胸前的水珠,突然傻乎乎地笑:“啊,也许?”

姬南泽气得往他脸上吐了个烟圈。

被烟熏得眯起眼,沈又青的笑声反而更明显,然后他掐着姬南泽的腰微微起身,将他红唇中衔着的烟咬走:“烟灰快掉了组长。”

刚把烟咬过来烟灰就应言掉落,沈又青用掌心接住,还是温热的。

他叼着烟也不抽,只是用牙尖啃噬着滤嘴,将烟头都咬烂了,除了烟丝味道,沈又青仿佛尝到那么一丝甜。

撩起姬南泽的衣摆,沈又青双手在他大腿上缓缓摩挲,像是燎起麻痒的火星,姬南泽拨弄他发丝的手警告似地揪了揪,吹风机的热风穿梭在姬南泽指尖,让他有点闷热烦躁。

烟燃尽了,掉落在地面,空气中缭绕着最后一丝烟雾遮在沈又青眼前,他隐约看见姬南泽在浴袍下若隐若现的遍布红痕的双胸。

拉开姬南泽的腰带,衣襟散开,心上人那尽是疮痍的身体终于暴露在沈又青眼中,姬南泽的手指下滑握住他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只有吹风机运行的声响徘徊在他们之间。

姬南泽闲闲用吹风机来回扫着沈又青的发丝,等着沈又青的下一步动作,他还在暗暗想着要是等会儿自己真硬不起来会怎样。

他下面还有点疼,马眼处也烫烫的,再来一次估计真要废了。

沈又青将姬南泽的模样尽收眼底,他看了看姬南泽那可怜的性器,抱着姬南泽的腰将头埋到了姬南泽胸前,然后再没有动作。

姬南泽只能感觉到沈又青的湿热吐息打在自己胸口,不明所以,他将沈又青吹干的发丝绕在指尖,发着呆揽住他脖颈。

也许是片场太吵了,他有些喜欢现在这样的安静。

湿润滚烫的唇舌裹住他的乳尖,姬南泽心下泛起一股果然如此的了然情绪,为了避免之后尴尬,他将下颌轻轻搭在沈又青柔软的发顶开口:“先说好,我今天可能不能让你尽兴。”

沈又青没有回答他,舌尖轻柔地舔舐他的红肿奶尖,然后裹住轻轻吮吸,没有再进一步的趋势。

姬南泽抱着他,感觉像是在给一个孩子喂奶一样,这种联想让他脸色飞红。

沈又青将姬南泽轻轻压在床面上,舔舐过他身体上每一处痕迹,舔到腿根时姬南泽疼得发抖,那里真的已经破皮了,然后沈又青就停住了,他把毛茸茸的头埋在姬南泽的小腹,姬南泽没忍住,伸手揉了揉。

狗毛也有这么软吗?自己要不要养只狗啊,感觉挺解压的。

“把我当狗撸呢?”姬南泽一出神手上动作一直没停,沈又青被揉得没脾气,无奈地笑起来,姬南泽闻言移开视线抱歉地收回手,沈又青却又把他的手拉回来放到自己脑袋上,“算了,你撸吧,你薅都行,怎么不行呢。”

天使孤儿院因为经济原因早已被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中,如今那里的旧址已经建起了高端会所,灯红酒绿之间,曾经的痕迹已经再不可见。

翻开旧档案,天使孤儿院中的人员也是走的走散的散,那些孩童的信息更是零散,说来凑巧,沈又青上次参加的那场慈善晚宴上向自己大献殷勤的基金会会长竟然曾经在这家孤儿院中任过职。

老人交出一张老照片,是孤儿院当初的全家福,沈又青的下属交给了他,沈又青一眼就看到了中央的那个孩子,黑发圆眼,笑得格外明媚,门牙还缺了两颗。

虽然年纪小,但是比沈又青见过的所有小孩子都要可爱。

再顺着往下查,其他孩子都能查到后来的踪迹境遇,只有这个小孩,什么也查不到了,像是被一场大火烧过,却唯独将这个小孩子吞噬。

而姬南泽这个身份的信息链又格外完整,如果不是那个死人留下的纸条,沈又青不会起疑心。

本来以为只是一场轻飘飘的风花雪月,如今却发觉越陷越深,而自己甚至还从未真正地认识他。

能把姬南泽的身份做得如此干净不留痕迹,绝对不会是普通人,沈又青恍惚间又想起晚宴上说起的姬家疯子。

……会有关系吗?

但是真正让沈又青感到痛苦的不是姬南泽扑朔迷离的身世,而是他的经历,沈又青不知道姬南泽经历过什么,这才是他痛苦的根源。

沈又青拿药膏涂抹着姬南泽腿根的伤痕,姬南泽不自在地转移目光:“你不做了?”

“没地方下手啊也,他们真是一点肉沫没给我剩下。”沈又青表面笑嘻嘻地插科打诨,棉棒轻轻点在他腿根,视线却又上爬到他的侧腰,已经看不出什么痕迹了,但是沈又青那日的记忆仍然清晰到可怕。

是「正」字,三个半的「正」字。

现在想想,会不会就是那个人杀人那天,不,是姬南泽杀人那天留下的痕迹呢?

那次他无故旷工三天,被取消了升职资格。

是从那天开始的吗?所有的异变。

沈又青擅长逃避,逃避家庭的破碎,逃避家族的责任,那天他为什么没能问问姬南泽发生了什么呢?

哪怕最后什么也问不出,他为什么没问呢?也许只要问一句,如今的情势就能改变。

但是自己非但没有关心,甚至还拿这件事威胁姬南泽,一次次。

糟透了……

而更糟的是,他如今仍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待姬南泽。

沈家没有教过他这些,他学会的只有争夺与占有。

“组长,如果我早一点认真向您表白,您有可能接受我吗?”

姬南泽有些惊讶,没想到沈又青事到如今竟然还有这种幼稚的想法,他沉吟了片刻,笑了一下:“没可能的。”

他和林遥在一起的时候不可能出轨,林遥出轨后他又失去了再次信任一个人的勇气。况且林遥这种喜欢了自己二十几年的人都会出轨,沈又青这种公子哥,他的兴趣又能保持多久?

沈又青自己估计都无法打包票,不过是得不到才让人惦念。

并且他的喜欢,未免过于轻浮,喜欢自己什么呢?不过是容貌与身体,大家都一样。

于是姬南泽嘲讽地勾起唇角,用指腹轻轻磨蹭沈又青那潮湿的眼角:“做炮友有什么不好的呢?你没爽到吗?”

“如果没有和我做炮友,你不是还在暗搓搓地性骚扰我吗?”

沈又青呆愣地看着姬南泽讥讽的笑容,眼泪又不自觉落下来,他惨笑一声低下头:“您为什么杀人呢?”

“你不是猜到了?”

怀着莫名其妙的恶意,姬南泽又将沈又青的脸强行捧起来,直视着他的双眼令他无处可逃:“没错,你猜的都没错,腰侧的刀伤是他们划的,是我那晚高潮的次数,三天三夜,我都被玩透了,从那之后我就发现,原来我是个欲求不满的表子。”

他此时的笑脸与话语都过分残忍,将沈又青割得面色苍白四肢冰冷,仿佛快要窒息,沈又青几乎喘不过气来。

然而姬南泽又放过他,轻轻在他唇瓣上亲了一下:“好啦,所以你问什么呢。”

姬南泽明白,他在失控,看着沈又青崩溃的神色他在觉得快意,说什么喜欢,明明他也一直在推着自己堕落。

凭什么装出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

姬南泽想,他不会再对谁感到愧疚。

“……组长,您的真实姓名是什么呢?”

凌晨时沈又青埋在姬南泽怀中吸吮着他的乳尖,像是一个玩累了的孩子,脸上泪痕麻木,姬南泽放纵地拥抱着他,眼中闪烁。

“一开始是南泽,后来是姬云泽,现在是姬南泽。”

沈又青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呢?姬南泽指尖捏紧,在小夜灯下思索。

姬云起不可能一辈子不回来,而他一旦回来,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如果药物还没有使他发疯的话。

众所周知,黄片中总有那么几个角色,他们永远尝不到一点肉香,却是整部影片的基石,是必不可少的气氛担当。

将领导同事带到家里的热情好客的醉酒丈夫、厨房里眼瞎的闺蜜、茶水间里耳聋的同事、电车里冷漠的乘客,诸如此类。

而李鹤,就被他亲爱的朋友陆野洲分配了这么一个角色,一位放着娇媚妻子却天天不睡的阳痿丈夫。

“……我是哪个角色?”

拿到剧本,姬南泽没注意旁边已经石化的李鹤,径自陷入了沉思,最后他试探开口:“是儿子同学吗?”

被抓来做导演的陆野洲没忍住笑了出声,他揉了揉鼻尖,干咳了两声:“老师您是……嗯,饥渴人妻的角色。”

姬南泽不小心将手中剧本捏出一丝褶皱,神色冷郁:“签约的时候是确认过的,我只做攻。”

“嘛,对啊,人妻攻。”路野洲用手挡着唇露出一抹坏笑,“放心吧老师,此次和您搭戏的演员都愿意为您做受呢。”

剧本并不复杂,是小黄片中极为常见的题材。

阳痿丈夫和他欲求不满的骚货妻子,以及心思叵测的继子与继子的黄毛同学,会发生什么简直不用多说。

继子与黄毛同学的演员也都到了,都是攻役演员,甚至是新人,比姬南泽还新,这是他们的第一场戏。

二人一看就十分年轻,不是dy那种妆容修饰出的年轻,他们素面朝天,什么都不做光站在那里就让人感觉他们还是学生。

一问年龄也确实如此,都才十九岁,跟男高也快差不多了,并且和剧本中一般无二,他们还真的是大学中同一个班的同学。

不过他们一看就性格迥异,一个安静冷傲,黑发严谨,一个阳光爽朗,挑染了一头红毛,两人之间的距离感十分怪异,仿佛是朋友,但是却又没有任何亲切举动。

“不会尴尬吗,”陆野洲饶有兴趣地看向这两个人,“跟同学一起拍gv?”

黑发少年严楼漠然地摇了摇头,半句话都欠奉,只将目光绕远放在正坐着背台词的姬南泽身上。

挑染头发的江越星冲陆野洲摆了摆手:“害,有什么的,我们之前还一起看ash的直播呢!其实这次本来是我想来近距离追星的,这家伙不知道犯什么病,非得跟过来。”

严楼收回视线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对剧情有疑问的姬南泽这时正好走过来,听到这话他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皱着眉看了这两个男生一眼,感受到二人之间那种莫名的氛围,他有些迟疑。

他疑心严楼喜欢江越星,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所以他只是向陆野洲冷淡开口:“能换人吗?他们两个人年龄有点小,并且也没有经验,还是让经验丰富点的过来比较好吧。”

两个人年纪小,看不清自己的心意自暴自弃地来出演gv,即使后面在一起了也是个结。

如果要在一起,当然还是干干净净的好。

情绪又一落千丈,姬南泽口罩下的唇角下压,漂亮的一双眼睛中蒙上阴翳。

“你瞧不起我?”严楼突然发问,说了自从来到这里起的第一句话,语风尖锐。

姬南泽与他对视,看到他那一双浑黑到几乎不透光的眼睛下意识扭头:“没有,不过你们还年轻,没想好就入这行不是好选择。”

严楼听到这话却笑起来,他那张冷漠的脸笑起来也不显得多亲近,反而令人感觉更孤傲,他忽然凑近姬南泽,声音戏谑:“你把我当小孩子吗?很有母爱呢,看来这次的角色非常适合我们,放弃多可惜。”

“妈妈?”

这个称呼像一声惊雷一般将姬南泽炸得瞪大了双眼,他忍不住后退两步,却又被一个人从背后把住了双肩。

“不用担心的ash哥哥,虽然我没有和别人做过,但是我很了解你的敏感点哦~”姬南泽转头,看见江越星那张笑得灿烂的脸,男生笑嘻嘻地握着他的肩,指腹不经意一般摩挲过他的颈侧。

严楼眼神厌烦地看向江越星:“牲畜一样粗俗的家伙。”

陆野洲在一旁挑眉看着他们三个人,托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点了点指尖:“看来老师您的善心有点多余呢。”

一切准备就绪,陆野洲嘲笑地看着李鹤那张如丧考妣的脸,愉悦地让场记打了板:“a!”

笑话,他都吃不到肉李鹤还想吃到,也太看得起他陆野洲的为人了。

……

李鹤与姬南泽结婚已经十年了,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姬南泽给他殷切地发了好几条信息,而李鹤却郁结地叹了口气。

“今天您还加班吗李哥?”下属扒着桌子问他。

“你脑子进水了?怎么天天就想加班?”同事没好气地白了那个人一眼,粗声粗气地赶他,“滚滚滚!”

“嘿嘿嘿哥你不知道,李哥经常加班,就是不想回家见婆娘!”同事幸灾乐祸地笑,“李哥那手机啊,搁半小时就响一下,我要是有这么烦人的老婆,我也不想回家。”

“这倒是,中年夫妻,亲一口嘴噩梦能做半宿。”说到这里同事也颇有感触,“我家里那个倒是不缠人,但是一开口就是钱钱钱,这缺钱那缺钱的,我给她一个月三千生活费不知道被她花到哪去了,天天跟我吵架说不够用。”

“就是,我都养着她了,天天跟我抱怨什么孩子不听话,老天爷,我娶她是干嘛的。”

“唉,我们男人就是不容易。”

李鹤听着这些充满了自私味道的话语直皱眉,他不想回家不是因为自己的妻子哪里做错了,而是因为他的妻子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

姬南泽是个男人,而李鹤无法对一个男人硬起来。

他们的婚姻本来就是李鹤一时糊涂,李鹤十六岁时被邻家姐姐迷住了,他们很快就偷食了禁果,而没几个月女生就因为在大城市找到了工作和李鹤分手了。

本来就是一场没头没尾的初恋罢了,但是有一天女人却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奶娃娃回来了,留下一句这是你的孩子就走人了。

李鹤是个穷小子,父母也都意外离世,一直与爷爷奶奶相依为命,结果贸然就多出了一个儿子,而他当年还只有十八岁,一心想着上大学。

没钱养也不想要,但是李鹤的爷爷奶奶却因为怜悯偏要把这个孩子留下来,李鹤便索性将孩子留给他们,自己一个人去大城市求学。

人穷就容易没骨气,李鹤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姬南泽。

那晚李鹤坐在小凳子上在兼职的烧烤摊上串鱿鱼,他身边的男人站在烧烤架边烤着串,忙碌中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

“嘿,快到点了。”

李鹤不明所以地问:“什么到点?”

“害,你今天刚来不知道,咱旁边那个酒吧你看没看见?这个时间啊,里面的小姐要下班啦,肚子饿就会来咱这边买点夜宵吃。”

“小子,我打包票,你这种穷学生,一定没看过那么漂亮的娘们儿!”

李鹤听了抬眼往那边一看,装横豪华的酒吧门脸处的霓虹灯将这一片都照得敞亮,有不少人从里面进进出出,穿着都十分时髦有范儿,李鹤忍不住一直往那边瞅。

“但是她们再漂亮也是卖的啊……”他回过神,皱了皱眉头。

“呵!拉倒吧小子,你嫌弃人家人家就看得上你?笑贫不笑娼,你本事不大,姿态倒是蛮高!”男人哼出一声气音,轻蔑地用手戳他脑门。

李鹤不服气,闷声不吭气儿,收回视线低头继续干活了,在油腻腻的油烟味道中,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浸入了味儿。

约莫半小时后,他听见女人的笑声与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并不齐整,乱乱的,那群女人聊着天,笑得东倒西歪,然后声音越来越近,李鹤闻到甜到腻人的香水味道,眼前出现金色带有亮片的裙摆,有些闪眼。

“老板要几个素串!不要面食哈,不然会发胖的~”

“我也是我也是!不过不要韭菜啊!咯咯咯,上次仙姐吃了那个,第二天打嗝还一股味儿,把客人的脸都熏绿了!”

“你这小蹄子就爱编排我是不是?来,姐姐让你看看厉害!”

“啊呀我错了我错了咯咯咯!”

从来没接触过这种女人,李鹤闷红了脸下定决心不抬头,烤串的男人也一反常态,刚才的直爽都成了灰,只会傻笑着一个劲“哎哎哎好好好”。

随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围忽然一下子安静了,像是世界被按下了静音键,李鹤感到奇怪,然后他听见头顶传来烤串大叔结结巴巴的声音。

“小……小姐,你……不是,您吃什么?”

“……有什么推荐吗?”

很安静的声音,与这个浮华的夜格格不入,李鹤听得怔愣,心突突突地跳,悄悄抬眼,看见来人那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白皙双足,脚踝上还带着一个暧昧的齿痕。

桃红的印迹,艳色的鞋尖,和纤细凸起的腕骨,烧烤的炊烟都仿佛变成江南温柔的雨雾,李鹤吞了吞口水企图将快跳到嗓眼的心脏咽下去。

他缓缓抬起头,看见一张完美到极致的面容,眉眼被帽子上垂下的纱帘遮住一半,却也能看出唇红齿白,眉眼如画。

眉心轻蹙,美人说话时显得很忧郁,唇边的小痣像是画上不小心溅上的墨渍,却又恰如其分。

他穿着黑色的长袖雪纺长裙,一个灰色的毛领遮住他的肩颈,与这个闷热的夏夜那样不搭调。

“算了,好像没什么想要的,抱歉,耽误您生意了。”

美人犹疑了一会儿也没什么想法,他忧愁地摇了摇头,转身就要离开,李鹤看见他的裙摆是撕裂的,撕裂到大腿,上面一串的红艳吻痕。

“没事吧幺幺,是不是那个老板弄疼你了?”

“啧!下次你走在我身后,那些老板要霍霍人我帮你挡着,你才多大啊真是……”

“幺幺你吃不吃这个面筋?我觉得特别好吃~我心情不好就吃这个!”

李鹤看着她们的背影,忽然发现自己脚边静静躺着一个红色的耳环,是那个人的,他鬼使神差地握在手心。

然后他向黑裙的美人大喊:“那个!”

女人们疑惑地回过头,忧郁的美人也转过身看着李鹤,李鹤手心里都是汗,仿佛要将那耳环融化:“那个……我们家的奶香小馒头很好吃,甜的!”

女人们闻言用鄙夷的眼神扫视他,想拉着美人离开。

“别理这种穷酸鬼,估计又是想吃天鹅肉的货色!”

烤串大叔也踹了他一脚:“小子你心气儿高哈!做梦呢!”

李鹤的理智回了笼,他看着美人疑惑的神色尴尬地垂下头,心想自己真的是没什么自知之明。

耳环……对了他耳环还没还给他……

“你说……奶香小馒头吗?”安静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李鹤受宠若惊地抬起了头。

美人冲他生涩地笑了笑。

当时所有人都觉得李鹤不可能高攀上这样的美人,连李鹤自己都这样认为。

但是李鹤在六年后娶到了他。

李鹤结婚时当然知道姬南泽是男人,但是他当时色迷心窍,又真的珍惜姬南泽,姬南泽在知道李鹤有一个孩子的情况下仍然愿意嫁给他,李鹤感动得要命,他当时觉得男人又怎样呢?姬南泽那么好。

结果就是在新婚夜,李鹤看着姬南泽身下的男性性器当场白了脸,他冲到厕所里扒着马桶干呕,姬南泽手脚冰凉,无措地看着他。

“对不起……”李鹤脸色难看,“但是……我还是爱你的,只是上床我觉得……我需要时间……”

姬南泽不安地绞着手指,向他讨好地笑:“嗯,我知道的……”

一等就是十年。

十年来,李鹤在这个大城市里站稳了脚跟,姬南泽作为家庭主妇一直待在家里,为了讨好丈夫,他一直穿着女装留着长发,生怕自己的男性特征会让丈夫厌恶,但是即使如此,李鹤仍然无法对姬南泽硬起来。

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接触,是李鹤揉弄吸吮姬南泽的胸乳与敷衍了事的亲吻。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多年过去,姬南泽仿佛也开始躁动,近半年,只要李鹤回家,姬南泽就会变着法子诱惑他,疯狂向他求欢,李鹤不堪其扰,总以加班为由不肯回家。

而他不知道,他的妻子已经有了不能启齿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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