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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吃一颗脐橙吧/洗手台素股/蝴蝶R钉/P资/想娶他

 

“我准备好需要一点时间,为了避免您逃走,只能委屈您一下了组长。”

沈又青把姬南泽的双手双脚绑起来让他瘫坐在马桶盖上,他身上的情趣内衣已经快皱成抹布了,墨绿色衬衫也早就落在地上沾上不明液体暂时没法穿了,他此时安静地垂下头,已经被这个疯子折腾得没有挣扎的力气了。

手机还被倒扣着,leo在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只会让沈又青更激动后便明智地下了麦,此时卫生间里安静得让人尴尬。

沈又青将自己的西裤半褪把姬南泽的玫瑰精油挤在自己手心,他跟男人做的经验也算丰富,但是一直在上,并且跟他上床的都是之前就自己处理好的,他只需要捅进去射就完事了。

此时他眼睛紧紧黏在姬南泽身上,想跟姬南泽做爱的欲望战胜了一切,后穴扩张的疼痛对他来说跟被姬南泽扇一巴掌差不多,不过不爽就是了。

身为沈家少爷,他从小的各种体能训练和疼痛忍耐练习都是完美达标的。

感觉差不多了,沈又青舔舔牙尖,上前握住了姬南泽的肩膀,那兴奋又病态的双眼教姬南泽皱着眉不自觉闪躲。

然后他猛得握住姬南泽敏感挺立的阴茎要往下坐,怕压到姬南泽,他扎着马步,不将自身重量放到姬南泽的双腿上。

实在没经验,那阴茎左戳右戳地进不去,姬南泽硬得难受,红着眼圈勉为其难地挺了一下腰,哪知这一下刚好就挤进去了,沈又青本来烦躁地想砸墙,此时眼睛一亮直接将姬南泽吞到底。

沈又青比王期理论知识强不少,看着姬南泽一下子溢出的眼泪他努力咬着牙放松身体,然后一边亲着姬南泽的脸一边狠狠往下坐。

“组长别哭啊……说了我后面,缭绕盘旋在整个纹身店中。

等到leo释放时,姬南泽已经快要昏迷过去了。

leo带他去楼上洗了个澡,抱着他滚入被褥,在解开姬南泽眼前的红丝绒布条后他没有立刻让姬南泽睁开眼,而是仍然用手掌轻轻遮着他眼前的光。

“在黑暗中久了再见光明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你慢慢睁眼,等适应了我再拿开手。”

姬南泽没有说话的力气,勉强点了点头,leo将他搂在自己胸前:“你饿了吗?”

姬南泽靠在他身上,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好像已经快要麻木了,不过确实有一些饥饿感,于是他又点了点头。

“那我下去把寿司拿上来,顺便给你调一杯甜酒。”

姬南泽耷拉着眼皮窝在leo怀里就着他的手吃了几个寿司就已经吃不下了,他没有吃夜宵的习惯,毕竟晚饭算起来也没过几小时。

leo倒是好胃口,将姬南泽剩下的寿司全部轻轻松松地吃完了,姬南泽小口啄饮着leo给自己调的甜酒,感觉身体暖暖的,酒精度数很低,所以也不用怕明早起来头疼。

“这是什么?挺好喝的。”

“我特意为你调的洛神之梦,之前在下面我还在你唇角插了一朵红洛神,被你咬碎了,很漂亮。”

姬南泽呆呆地“哦”了一声,一看就知道没认真听,他断断续续喝了半杯便放下了酒杯,身体下滑像是一只小泥鳅一般没入了被窝,leo爱怜地看着他的睡颜,轻声感叹:“真是一只小猫……”

“你再睡会儿,我下去买早餐。”

姬南泽被身边男人起身的动作惊动,迷迷糊糊地还没睁眼就被捧着脸「吧唧」亲了一口,他无语得有点想笑,听见男人的话后又窝了回去。

不过被吵醒一次其实再睡回笼觉也睡不了多久,毕竟已经清醒了一半,姬南泽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却发觉腰还有点酸,他揉着腰起身,并不意外地发现自己全身赤裸。

他的衣服……姬南泽环视了一圈房间有点头疼地发觉自己的衣服可能还一片狼藉地躺在楼下,并且拿过来也没法穿。

没办法了,姬南泽将目光投向了leo的衣橱,他拉开橱门,看到里面与自己风格大相径庭的衣服,很……视觉系。

艰难地扒拉出一件朴素的黑色短袖和一条破洞牛仔裤,姬南泽把它们往自己身上套,上衣竟然都大了一圈不止,姬南泽看了看快遮住自己大腿的衣摆,心情十分复杂。

没想到自己一个一米八的健身有效的男人竟然还能有这种类似于“男友衬衫”的体验,不过想想leo那一米九多的骨架身形,倒也不冤就是了。

抬脚想穿裤子的时候姬南泽僵住了动作,他忘了自己现在连内裤都没有……

算了,先只穿着上衣等leo回来吧,姬南泽叹了口气,走出卧室来到客厅,说起来leo这里的布局倒像是一个大平层,简约又方便。

他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收看新闻来消磨时间。

“什么?不让我去leo那里?我找他有事啊!他是不是闲的没事干啊!凭什么把我的行程告诉我父亲?我必须找他干一架!”

“alex,师父说过了,他要带师娘去店里住几天,你去那里干嘛啊!”

“哈!师父?只有你们觉得他是师父,他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师父,不过就是比我大十岁!狗屎!”

少年气急败坏地挂断电话,拖着行李箱来到纹身店,没管上面歇业的牌子,他一把推了了门,摇铃声响起,他将行李甩在玄关就往楼上走。

到了二楼alex看到那一片混乱的场景傻了眼,震撼得都忘了找leo算账,他不可思议地往二楼里面走,拐角就遇到惊喜,他颤抖着手捏起那块白色的布料。

“啊啊啊啊狗屎!为什么会有男士内裤啊!”alex脸一下子变得铁青,他是明明白白的异性恋直男,看到这个他简直想自戳双目。

他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口中除了“狗屎”一句也说不出来,他碎碎念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崩溃地边环视四周边薅头发。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吧台上的不明白色液体是什么,哪怕他的嗅觉已经告诉了他。

“啊啊啊啊狗屎狗屎!肮脏的同性恋!leo你怎么不去死啊!”

在看到自己常坐的高脚椅上的白浊时alex的怒气值终于爆表,他相信如果此时他手上有一把刀,他拼着没命的风险也要捅穿leo一颗肾!

连着那个不男不女的情妇一起!谁懂啊!他的内裤上甚至还有一股香味!他爹的他爹的!简直恶心死了!

肮脏的低级动物!!!

他下定决心,从吧台后翻出一把水果刀,咬着牙继续往楼上走。

姬南泽隐约听见楼下的摇铃声,心道leo回来得还挺快,所以当感到身后的脚步声时,他也没回头,捂着红唇打了个哈欠,他声音中带上水气,本来清冷的声线变得有些慵懒勾人:“回来了?”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回应,姬南泽皱起眉,将头转过去,结果看见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不,这还说不上是个男人,视线中的人金发碧眼,长得很俊俏,虽然已经初显凌厉的轮廓,身体上的肌肉线条也很明显,眼睛却还很干净。

让人想起十六岁的姬云起,只是姬云起没有这么纯净的眼睛。

这个外国少年此时正用那双绿碧玺一样的眼睛瞪着自己,就算一句话不说姬南泽也能看得出他身上那股子天真莽撞的气质。

嗯……姬南泽有点难言地看了看自己此时的打扮,总感觉有种带坏小孩子的错觉,于是他将身体往下沉了沉,确保沙发靠背能遮住少年的目光。

“你找leo吗?他出去买早餐了还没回来,你要不要下楼等他?”

姬南泽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泛红的眼角因为刚刚打过哈欠而带着湿意,笑着看向alex时像是两片沾衣欲湿的桃花瓣。

alex向来对c国人有些脸盲,但是眼前的人漂亮得太过分,丝毫不容人混淆,像是挥开了alex眼前一直蒙着的纱,目之所及都是男人那张精致的脸,alex大脑一片空白。

他将拿着水果刀的手匆忙背到身后,心脏突突地跳,像是做贼心虚,但是他明明一直以来都理直气壮。

鬼使神差,他想到那条男士内裤上的香气,嫌恶的情绪卡了碟,少年在未明的感情中呆若木鸡。

“……你是leo的恋人吗?”不知出于什么心思,alex开口询问。

姬南泽一愣,这个问题本身没什么难回答的,但是否认之后如果少年追问,自己要说是炮友吗?会不会影响少年之后的成长呢?

最终姬南泽选择了一个狡猾又含糊的说辞:“leo他这么告诉你的吗?”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仿佛有些羞赧地移开目光。

alex却仿佛被他这神情刺到,他凶狠地咬牙,像是一只炸毛的猫科动物:“不!他没这么说!他说你什么都不是!”

姬南泽被这话打得猝不及防,笑容僵在脸上,alex回过神,看着姬南泽忽然苍白下去的脸,他懊恼地握起拳头:“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姬南泽其实倒没对leo说自己什么都不是这一点感到不满,因为他们确实也就只是炮友关系,他只是被少年突然尖锐的态度惊到了。

“他的私人生活特别混乱,我每次见他,他身边的人都不一样,他……”像是怕姬南泽不信自己,alex激动地摆着手靠近姬南泽,然而走到沙发旁边后,他看着男人半裸的身体失了语。

黑色的皮质沙发上,男人那白皙的肤色被衬托得更加鲜明,他穿着只遮住自己大腿的黑色短袖,长腿赤裸地搭在沙发上,线条优美动人,但是更加让人血气上头的却是那遍布他全身的牙印吻痕。

充满凌辱感又充满情欲气息的痕迹盘旋在男人全身,男人察觉他视线不自在地将衣服下摆往下拉遮住隐私部位,上面却又失守,少年在俯视的情况下透过那宽大的领口甚至看到了男人红肿的乳尖。

距离拉近之后,alex才发现,男人连侧脸都带着吻痕,任何人看了这些爱痕都会知道这个男人是如何被狠狠地疼爱过,而那个疼爱他的人又多么迷恋他。

leo自然交过很多男女朋友,但是他从来没说过他们是师娘这种幼稚的话语,alex了解leo,他该是真的很喜欢眼前这个男人。

alex虽然嘴上总说着要把leo杀了,但是他自己都算是被leo看管着长大的,第一次开枪杀人也是leo指导他的,虽然alex不愿意承认,但是他是真的将leo将兄长来看待。

所以alex清楚地明白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是不正确的,觊觎兄长的恋人,甚至还是个男人……

觊觎?他居然觊觎一个男人?甚至还产生了想为了这个男人背叛兄长的想法?

alex再次看向沙发上那个美丽到有些骇人的男人,捏了捏拳头,他伸出拿着刀的手迅捷地将刀抵在男人颈侧,声音冰冷下来。

“让我上一次,不然我就杀了你。”

父亲说过,任何东西到手之后就会变得廉价,昂贵的不是那些物品,而是他们的欲望。

那么只要将欲望满足,这个男人也会丧失这种令他失控的魅力吧。

这个,如同祸水一般的男人。

姬南泽忍不住笑了,他眼中一片晦暗,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在挣扎而出,由于笑得太大声,他的脖颈甚至往刀上撞了一下,alex下意识想将刀移开,却被姬南泽猛然握住了手腕往反方向狠狠一拧。

然后姬南泽从沙发上翻身,长腿向alex劈过来,alex想闪避,却因为看到姬南泽腿间完全没有遮挡的风光失去了所有战斗意识,他被姬南泽用膝盖抵着后背押在地上的时候也仍然恍惚着沉浸在那一瞬间旖旎的美景中。

他连那里都是漂亮的……

姬南泽冷着眼睛将刀刃抵在alex颈侧往下压,刀刃破开肌肤带来火烧一般的疼痛,alex听见男人本来温和的声音讽刺而冰凉:“小弟弟,威胁别人的时候起码要用刀刃对着人啊。”

alex一怔,无奈地笑,啊,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没下定决心伤害这个男人。

“宝贝?!”此时leo拎着早饭出现在楼梯口,他看到眼前的场景皱起了眉。

姬南泽不发一语地松开手,他起身回到卧室里把门关上了,心情跌落到了谷底,他暂时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alex挂着一张混不吝的笑脸,抹了一把脖子上的伤口,他眼中阴云密布,抬头对leo挑衅开口:“哇,师娘好辣哦,我只是想跟他睡一觉。”

“不行吗?”少年歪了歪头,恶劣地笑。

leo和善温柔的面具碎裂,他用无机质一般的寒凉眼睛逼视着alex,声线下压:“你认真的?敢动我的人?”

“怎么了?在咱们那边兄弟共妻好像不是什么大事吧?”alex弹了弹指尖,将地上的水果刀捡起,他跳起来逼近leo,边说话边将刀往他腹部刺去。

leo抓住他的手腕便抬腿踹他,少年如同猎豹一般疾速后撤,抛着刀挑起眉,眼中战意凛然。

leo小心放下早餐,然后挽起了自己的袖口,冲少年勾手:“好吧,看来你确实欠教训了,来,让我看看你进步了多少。”

姬南泽听着门外的打斗声,厌倦地趴到床上,他清楚,自己刚刚失控了,因为那个少年威胁自己的样子像极了姬云起。

如果leo没及时回来,自己真的会下手吗?

他捂住自己的脸,感觉阴湿的泥沼再次将自己吞没,那泥沼名叫姬云起。

姬云起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哄:“哥哥,不是说他冒犯了你我们才可以惩罚他,而是因为,我们本来就可以这么做。”

“哥哥,握住我的手,杀了他。”

更近的记忆里,他赤裸地跪在一片血泊中,手中的刀尖已经快卷了刃,血腥味太浓了,刺得他睁不开眼睛,面目惊骇的林遥站在三米之外看着他,全身都在颤抖。

他向林遥笑着伸出手:“亲爱的,过来……”

握住我的刀。

一声闷响后门外重归平静,姬南泽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发现已经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他借用了一下leo的充电器,连接好后听见leo用指骨敲他的门。

“……这是你的家,你敲什么门。”

姬南泽走到门口将门拉开,有些惫懒地抬眼看向正对自己笑得一脸讨好的男人。

“怕你不高兴啊,我已经把刚刚那个小屁孩丢出去了,出来吃早餐吧?”

leo对他眨了一下眼睛,轻轻拉他的手腕,不涉及性爱的时候,这个男人简直温柔礼貌得可怕。

不过这就是问题所在,姬南泽现在不想被这样照顾,一点都不想,如果leo能够不看他的眼色,像那些人一样只知道发情可能还轻松点。

气氛暧昧的约会,克制的温柔,似乎无意之间的四目相对,这些小花招如果最终目的只是为了上床那还比较正常,但是如果没有目的就有点可怕了。

姬南泽现在脑子里还混着杂音,他额角一突一突地跳,吃了一口烧麦后被那黏腻的糯米馅恶心得有点想吐,就着豆浆,他强撑着把这个烧麦吃完。

“这就吃饱了吗?要不要尝尝这个灌汤包?”leo把一个包子凑到姬南泽面前,姬南泽眼前一片猩红的幻影,被灌汤包的油味一刺激,捂着口鼻冲到了卫生间一阵干呕。

这下子好了,早餐都吐出来了,姬南泽颓丧地接水漱口,leo站在门边看着他,眉头皱得死紧,却一句话都没说。

“能给我找一身衣服吗?我要回家了。”半晌,姬南泽撑着洗手台开口。

“嗯,衣服我拜托朋友去买了,等会儿就送来了,”leo走上前抱住姬南泽,话音一转,“我等会儿带你去海洋馆玩吧,新开的,评分很高。”

姬南泽厌烦地闭上眼推开他,声音有点嘶哑:“你是听不懂我说话吗?还是说你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有误解?”

为什么不能像平常炮友一样相处呢?姬南泽感觉整个人都要炸了,但是leo也没做错什么,他也许只是在迁怒而已。

“抱歉……我情绪有点不好。”姬南泽叹了口气,粗鲁地抵了抵自己的额角。

“饭吃不下的话,喝杯热可可吗?起码补充点糖分,胃太空又吐过可能会伤胃。”

姬南泽刚对他发过脾气,此时也不好再拒绝他,皱着眉答应了。

“衣服……”

leo带着他想往楼下走,姬南泽扯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仍然赤裸的腿。

“没关系,不会再有人上来了,再说了,我还没看够你穿着我衣服的模样……”leo那双蔚蓝色眼睛里闪过促狭的笑意,姬南泽干脆破罐子破摔不想那么多了。

二楼已经被收拾好了,leo解释:“刚才早饭的时候临时叫清洁工过来打扫好了。”

姬南泽点点头想坐到吧台边的高脚凳上,结果又被男人抓着腰放到了吧台上,姬南泽撇眼:“要做吗?”

leo绕到吧台里煮牛奶做热可可,在等待的间隙中他坐到吧台边将脑袋放到姬南泽饱满的大腿上:“不是要做,只是这样更加赏心悦目?”

姬南泽心不在焉地配合他笑了一下,听着牛奶在小锅里「咕噜咕噜」冒泡的声音。

leo也没有再开口,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姬南泽大腿上细腻的软肉,两人之间难得地安静。

热可可香甜的气味弥漫,姬南泽捧着牛奶杯趴在吧台上,leo将他的杯子倒满,在姬南泽垂头吹热气时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他,指尖克制地抚弄了一下他后颈的头发。

“会难受吗?”

姬南泽摇了摇头,又陷入沉默。

“刚才那个小孩叫alex,是我的徒弟,他……”leo绕着他的发端,出神一般喃喃开口。

“要做吗?”姬南泽打断了leo的话语,抬头向他勾起一个暧昧的笑,“我想做了。”

说来残酷,他不想了解leo,那个少年对他的“师娘”称呼他不是没听见,但是他不想问,也不想听。

他的世界已经够乱了,再多一个人都让他头疼。

leo于是闭了嘴,他看着姬南泽,似乎想笑,但是最终也没笑出来,他搓搓姬南泽的脸颊:“晚上吧,正好也该直播了。”

衣服此时也送过来了,leo下楼取了衣服,姬南泽看着他,刚要说离开的事情就被男人堵住了嘴。

一个有些粗暴的吻,带着点焦躁和压抑的怒火,分开时leo用牙尖咬了一下他的唇面:“不想跟我聊天那起码多陪陪我吧。”

“炮友需要做到这个地步吗?”姬南泽假作不觉他的愤懑,移开视线。

“……我这里是需要的。”没有立场反驳身为炮友的身份,leo用脑袋蹭了蹭姬南泽的侧颈。

送来的衣服除了平常的男装还有一件大码女仆装和黑丝假发,姬南泽指尖挑着那条丝袜抬起头,质询般看着一旁笑容满面的银发男人。

“今晚可以试试,也许很不错。”男人摩挲一下他的眼角,“我会化妆,店里也有化妆品。”

都坦诚相见多少次了,姬南泽直接在leo面前换好了平常的衣服,他赤着脚踩了两下地上那件女仆装,忍了半会儿还是说:“你品味真的有点怪。”

leo笑眯眯地搂住他的腰晃了晃:“但是你穿上一定很漂亮。”

“你把歇业的牌子撤了吧,我也不好一直妨碍你工作。”对男人的赞美已经快免疫,姬南泽将他的手臂从自己腰上掰下来。

“也好,你要观摩一下纹身的过程吗?”

跟着leo下了楼,leo将开张的牌子挂出来,撑着牌子转头对姬南泽笑。

“行啊,我正好也有纹身的想法。”姬南泽摸了摸自己的腰侧,那里的刀痕已经看不大出来了,只是摸着还有些起伏,“你说过的蝴蝶?感觉还不错。”

leo闻言却难得没有回话,他将目光远眺,转移了话题:“今天天气真好,如果可以还是想和你去海洋馆不想工作呢。”

“……比起之前的我你已经过分清闲了。”姬南泽抽抽嘴角,想想之前自己天天007的生活,感觉这几天简直是无所事事。

纹身店白天向来生意惨淡,在等待的时间中leo将他们两人涂的石膏猫猫放到展柜里,和其他重金属哥特摆件格格不入,姬南泽为难地看着自己涂的那个异瞳小白猫,嗫嚅了一会儿:“那个……我那个都涂出去了。”

“我感觉垃圾桶可能更适合它。”

leo听到他这话将那小白猫捧到手心,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它多可爱啊!怎么能扔掉!”

跟「不要吃兔兔」异曲同工的矫情,这个一米九壮汉实在是做作得让姬南泽无语凝噎。

话落leo又立马恢复正常,他柔和了眉眼,蓝色眼睛仿若天生含情,他把白色小猫端端正正放回展柜和他涂的那只挖煤暹罗猫紧贴:“并且这是你亲手创造出来的东西,我觉得它是有生命的。”

姬南泽无奈地笑:“真的是你的风格。”他都不知道说过多少次这个话了,只能说leo确实是一个很独特的人。

第一个客人看起来像leo的熟客,他熟稔地和leo打了个招呼后看见坐在大厅中的姬南泽后惊艳地瞪大了眼睛:“这是你店里新招的纹身师吗?我今天就指定他给我纹了!纹耻骨那边!”

leo从他身后狠狠扇了一下男人的后脑勺,力道不小,男人甚至往前踉跄了几步:“滚!别在我这里性骚扰!”

男人龇牙咧嘴地捂着后脑缓了一会儿,回过神后看着leo的神色意识到什么:“不是,你昨天跟那些小孩说的师娘不会是……”

他手指颤巍巍地向姬南泽指过来,姬南泽只当自己是个聋子:“我先上楼了,想起来点事情。”

看看姬南泽的背影又看看自家兄弟那瞬间面无表情的脸,李铸拍了拍leo的肩:“怎么回事儿?没追上?”

“呵,压根不让追。”leo拨开李铸的手,翘着二郎腿坐下了,他冷着脸的时候看着很凶,让人望而生畏。

“你要不还是继续去扶贫吧,这个的确太漂亮了点,感觉你捞不着啊。”李铸咂了咂嘴,提出真挚的建议,“真的,这个一看就……就不是咱这个档次的人啊。”

leo将目光飘远没有回话,李铸不清楚他的底细,只知道他是个纹身师外加“扶贫爱好者”,实际上leo现在也的确是。

那ash又是什么样的人呢?他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就像一朵雾里的花,每次拥抱都是虚无,越触摸越空虚。

“我感觉他很可怜。”leo忽然开口,声音很轻。

“所以你还是喜欢扶贫呗,但是这个我说实话,轮不到你扶,他勾勾手指全世界的狗估计都舔上去了。”李铸抽着烟开玩笑,“这年头,做狗都得竞争上岗。”

leo用刻刀漫无目的雕刻着手中的木头,心想如果仅仅像这些人说的那么简单该多好,他只是一个傻逼的妄想做救世主的可笑男人,这样他现在也不会这么纠结。

可惜他不是那么善良的人。

如果只是拯救不求回报,他怎么会抵不住诱惑和ash一直上床,他难道看不出ash对性爱的排斥吗?

只是他选择了视而不见。

所谓的拯救,不过是为了得到。

他早些年杀了多少人他自己估计都数不清,现在金盆洗手了就开始装善良了?

铺了金箔的白板也无法改变金箔下都是鲜血的事实。

也许对于那些前任来说,他的确是个圣父一般的存在,但是对于ash,他却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人。

他的风格?

“呵。”leo自嘲地轻笑,“如果自私也是一种风格。”

追求自由的本质,便是敢于丢掉一切责任的极度自利主义啊……

姬南泽走进二楼的纹身室,试探地躺在那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腰侧的刀痕其实当时不是很疼,因为有药物与情欲的干扰,那么纹身会很疼吗?

还有,拍摄gv又是什么感觉呢?leo的片子他也看过,感觉与直播区别也不大,实在要说,那就是gv会多点剧情,看的人更多些。

姬南泽也很惊讶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在他的旧观念里,这些行为应该叫做堕落,但是他如今却仿佛迎来了迟到的叛逆期,他是那么好奇,人生彻底完蛋是什么感觉?

姬南泽已经搞不清楚现在自己的想法了。

「先生,我将来会成为一个怎样的人呢?」

「小泽的话,一定会成为一个善良而正义的好孩子吧。」

“先生,我好像,成为了一个坏孩子。”

到最后也没能观摩到纹身的过程,leo有点抱歉地看着他:“你下次过来的时候应该能碰上。”

下次?姬南泽懒得跟他做什么约定,敷衍地一笑而过。

他把女仆装往自己身上比,发现裙摆竟然到了自己的脚腕,再长一点都拖地了。

“这个长度观众们什么都看不见吧。”姬南泽思考了一下直播的角度,觉得可以把裙摆剪短一点。

leo自那位客人走后就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听到姬南泽的声音回过神,神秘地笑了笑:“角色扮演的话,这种才更有趣,至于裙摆,可以在直播过程中剪。”

换好裙子,姬南泽背对着镜子努力回头去抓腰后的系带,一直在旁边静站的leo走上前,双手狠狠一扯两条系带,劲瘦的腰肢猛得被勒紧,姬南泽呼吸一窒,转头看向镜中,发现男人在他身后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然后男人从身后将他抱紧,姬南泽微微挣了一下,感到自己的臀部贴上一根炙热的棍状体。

“……”姬南泽顿住动作,感到leo在自己颈间喘息了一下,然后leo恍若无事地放开他,冲他笑起来。

“我帮你戴假发还有化妆。”

姬南泽目光滑过leo支起帐篷的裤子,抿唇撇开视线。

假发是黑长直,垂到腰间,leo抬着他的下巴给他描摹着面容,本来便昳丽的眉眼经过修饰后不笑都满是艳情。

唇膏的颜色浓烈,与唇边小痣互相呼应,不显突兀反而诱惑得可怕。

姬南泽看着镜中的“女郎”难掩惊讶,妆面其实很简单,但leo眼光毒辣,寥寥几笔勾勒就让姬南泽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副模样,即使露脸都不会有人认出来吧。

“宝贝你真漂亮。”leo喟叹着捧住他的脸,姬南泽眼睫垂下在眼下落下一片阴影,男人克制地吻在他唇角。

姬南泽坐到床边,leo半跪在地上给他穿黑色丝袜,脚掌踩在男人大腿上,脚趾离那勃起的性器只有几厘米距离,姬南泽看着男人面色自若地用双手扯着丝袜往他腿上自下向上地套弄。

灼热的掌心擦过他的小腿膝弯,又滑过他的大腿停在腿根,最终leo掀起他的宽大裙摆,钻到他裙摆下难耐地啃咬了几下他的腿根软肉,姬南泽脚趾微微蜷缩,用了点力道踹到他那碍眼的阴茎上。

“哈……哈哈……”leo感到疼痛从他裙摆下脱身,捂着裤裆笑,像个变态,姬南泽嫌弃地皱起眉头。

“宝贝裙摆下风景真的很好,我忽然想到,要不要试试纹身贴?”

姬南泽垂眼觑他:“蝴蝶?”

“哼……”leo的手掌顺着他大腿往上探至他脐下,轻轻按了一下,“搞情趣的话,其他的更合适呢。”

“欢迎来到我们的直播间,这里是leo和ash!”

直播开始,镜头中穿着古典西装的银发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桌边,长发及腰的女仆戴着黑色的面纱宁静地站在他身侧,抬眼向镜头投来惑人的目光。

「?ash在哪?这大美女又是谁?」

「我艹等等?!」

「艹这是ash啊!女装我操!以后能不能也穿着女装踩我?!」

「leo是会玩的,女仆装,让那个高傲的ash低头伺候自己,我想想就射了!」

「我光看着ash这张脸就觉得能再去码头扛好几个大包……要是有一天ash不直播了能不能让我接盘?我扛大包养你啊!」

「前面的,我尿黄,你过来。」

「就是这裙子也太长了,齐逼短裙才够劲啊!」

「前面的不懂了吧,穿得越保守玩起来才越骚越来趣,比如让包裹严实的修女向你张开腿哈哈哈哈!」

姬南泽没有闲心看弹幕,因为连绵的快感他裙摆下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将视线转向身边轻敲桌面的男人,咬着唇忍下阴茎上绑着的跳蛋带来的快感。

此时leo向下翻了翻手中的茶杯,倨傲地皱起眉:“小女仆好像工作不是很认真啊,没看见主人杯子空了吗?”

姬南泽没忍住翻涌的欲望,轻哼一声,他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茶壶,红茶缓缓注入茶杯,他松了一口气,不料在收回茶壶时leo却笑着将手中遥控器的按键轻推。

震动的频率猛然加快,姬南泽身体一抖,并着双腿差点倒在桌边,手中的茶壶嗑在桌面上瞬间倾倒,暗红的茶水冒着热气晕透洁白桌布滴滴答答流到地面上,leo挑起眉低声训斥姬南泽:“怎么回事?做事怎么毛手毛脚的?”

他道貌岸然地平静抿了一口杯中茶水,手上却毫不留情地将按键又往前推了一点。

“啊!啊……抱歉……呜!我……不是故……故意……”

姬南泽被系带勒紧的细腰不住颤抖着,没有分毫掩饰的余地,被直播间中无数人的灼热视线凝视着。

他扶着桌沿勉强支撑着发软的双腿,画着上扬眼线的艳丽眼眸水意盈盈地抬起,里面带着讨好的笑意,发丝勾在他眼前摇晃,本来应该是惹人怜爱的模样,却因他那颤抖的身体显得那么耐人寻味。

「草草草这就发骚了?演的吧?!」

「哼……是ash的话正常吧,他可是……非常敏感。」

「是跳蛋吧,就是不知道玩的是前面还是后面?」

「ash是1还需要再说几遍?!」

「这也不怪我们怀疑吧?被玩前面就能浪成这个样子?我撸鸡巴可没有腿软到站都站不住过哈哈哈哈,这表子就差把屁股撅别人脸上了。」

「妖妇1是跟你闹着玩的?你是不是撸了一发了?秒男啊大哥!」

“小女仆在想什么呢?给主人倒茶却一直在扭腰,难道是想勾引谁吗?”leo本来深情的眼中此时满是鄙夷与轻嘲,他抬起下巴向旁边示意了一下:“拿抹布过来把地擦干净。”

姬南泽被这轻视的目光打得浑身发软,他努力直起腰抱着双臂,手掌用力掐了掐自己胳膊上的软肉,艰难地迈步往旁边移动。

leo撑着下巴看着他颤巍巍的脚步,在他弯腰拿抹布时将按键推到了底。

龟头滚烫腿根打颤,姬南泽瞪大双眼咬住了唇齿,他似怒似怨地向镜头瞥了一瞬,撑着膝盖抵抗着那阵阵剧烈的快感。

但是毕竟已经忍了太久,姬南泽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却也抵不住喉口的酸涩,小腹不可自控地猛然一抽,白浊便瞬间从马眼中泄出,姬南泽灵魂出走,一时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腿根湿湿的。

leo时刻关注着他的状态,此时笑着将跳蛋的开关关上了。

姬南泽哆嗦着双腿缓了一会儿,拿着抹布直起了腰,他的眼睛弯起来,里面的媚意再也挡不住,像是一朵终于喝饱了水的花儿,他的笑容病态而满足。

伸手将遮住视线的发丝勾到耳后,他幽幽捏着裙摆走回leo身边,粘稠精液顺着他腿根一直往下流,姬南泽却仿佛没有感觉。

「爹的他是不是高潮了?!一个男人笑得这么骚!」

「要是男同都长这样,我这个直男也不是不能冲啊……」

「薛定谔的直男又出现了!」

「我现在就想把这骚货抓着头发原地肏了!在不应期被肏他应该会哭爹喊娘吧哈哈哈!叫他再不知廉耻地到处卖弄风骚呢?!」

「操操操他走过的地方好像有精液啊!这表子真就一玩就射!」

leo看着走到自己眼前的姬南泽,漫不经心一般用鞋尖挑起他盖住脚腕的裙摆掀至膝盖。

女仆套着黑色丝袜的笔直小腿上那黏稠的白浊格外显眼,勾连着丝袜往下藕断丝连地滴,在男人冰冷的审视下,一滴白浊甚至打在男人鞋面。

姬南泽下意识夹紧双腿,腿根却因精液与丝袜材质过于滑腻而骤然摩擦了一下,他咬着红唇,面纱下的风情若隐若现:“主人……”

他的声音刻意放柔时甜腻得吓人,配合着他的装扮,仿佛真的是一名十分柔媚的女性。

「爹的裙子穿那么长,结果下面都是男人留下的精液是吧!骚货!」

「能不能直接把他扑倒扯烂他的丝袜掐着他的腰入他啊!我知道他是1但是肏肏屁股缝总行吧!不让真的插也给兄弟们解解馋啊!长成这样他爹的操操操!」

「母狗都把精液射主人鞋上了,这不得让他舔干净?!」

leo将手往下一指:“趴下把地板和我的鞋擦干净。”

姬南泽在性爱中底线十分低,他十分恭顺地跪在地上用抹布擦男人的鞋面,可是当他要抽身而去时,男人恶劣地往前顶了一下鞋尖,尖锐的鞋尖狠狠碾磨过衣下挺翘的乳尖,姬南泽难耐地低吟一声,想咬住唇又被男人捏着下巴抬起脸。

“叫出来。”

leo那双蔚蓝色眼睛此时暗炙而危险,凌厉地像一把刀直戳姬南泽的心脏,姬南泽那双似水含情的眼中饱含情欲,leo用拇指强行撬开他面纱下的唇角。

“叫出来。”leo再次命令,没有得到回应后果断地将遥控器的按钮一推到底。

“啊!不……我错了……主人呜……不要……”

姬南泽膝盖一软支撑不住跪姿一屁股坐在地上,男人用鞋尖肆意碾磨玩弄他的乳头,跳蛋刺激得龟头快要爆炸,姬南泽放声呻吟,泪水溢出他轮廓优美的眼眶晕开眼角一小块眼线,明明狼狈,却充满被玩弄后的凌辱感。

像是被强行玷污的少女,妆容越混乱越让男人欲火焚身。

持续的玩弄不是姬南泽这种过于敏感的身体可以承受的住的,他很快又挺着腰射了出来,将本来就被茶水弄脏的地板变得更加狼藉。

“好没用的女仆,怎么把地越擦越脏呢?”将跳蛋频率放缓,leo看着上半身已经瘫软,完全趴在他鞋面上的长发女仆,掂了掂鞋尖。

可怜的小女仆红着眼睛垂下头,像小媳妇一样重新跪在地上开始用抹布擦自己脚边的地面,黏稠的白浊却与湿润的抹布拉了丝怎么都擦不干净。

男人“啧”了一声,不耐地抽出自己的领带,然后他一挥手,柔软的领带划破空气「啪」一声打在姬南泽跪趴时显得格外挺翘的臀部。

“快点擦。”

姬南泽抓着抹布的手瞬间捏紧,臀部被抽打的感觉让他面红耳赤,他迷离着眼睛加快手上的动作,但是下体跳蛋的震动仍然让人无法忽视,他张着嘴喘息,在失神时又是一记抽打。

断断续续又挨了几下,每次都仿佛能泛起香甜的肉波,直播间里的众人凶狠地看着这仿佛汁水充足的臀肉,鸡巴都要撸破皮。

姬南泽已经感觉自己的屁股有点发烫了,但是兴奋的感觉却无法抑制,他的阴茎诚实地抬起了头。

因为情潮,小女仆的腰塌得已经快贴紧地面,像是主动将屁股凑到男人掌下,每次的抽打都让他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叫唤。

「被抽也能爽的贱货!真的是天生给人肏的玩意!」

「ash果然是最棒的……我就没见过哪个主播有他这么色情的身体,比隔壁那个着名骚0主播都会勾引男人。」

「妖妇1是没有人能取代的……」

「leo你玩够没有?该我玩了吧!」

“我是把你抽爽了吗?”

男人的声音中仿佛带着疑惑,姬南泽勉强找回一点理智,难堪地捂住自己的下体,却猝不及防被男人一把扯到了自己身上。

leo在镜头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揉了几下他的臀部,凑到他耳边:“疼吗?”

姬南泽眼神失焦,在面纱下咬着指节笑着摇了摇头。leo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下一秒又冷了颜容。

面对着镜头,姬南泽侧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不住颤抖,男人一把掀开他裙摆露出他那淫秽不堪一片泥泞的下体。

明显属于男人的性器官配合着完全女性化的容貌打扮带给直播间观众极大的视觉刺激。

男人狠狠揉弄着姬南泽丰满的胸乳,又晃了晃他翘立的水红性器,语气玩弄:“原来我的小女仆竟然是这样淫浪的身体啊?”

“又有奶子又有鸡巴,你是小公狗还是小母狗呢?嗯?”

将阴茎上的跳蛋拿了下来,男人指尖夹着那枚湿漉漉的跳蛋转了转,他捏着长发女仆的下巴逼问他:“回答呢?是小公狗还是小母狗?”

姬南泽的眼睫不住颤抖,眼角晕花的眼线就像是小烟熏,他咬着唇齿一言不发,手指却讨饶似地抓住leo的袖口。

“看来是不想回答……”leo轻笑一声拧了一下他的乳尖,在姬南泽忍不住蜷缩身体时leo却仿佛宽恕一般叹了口气,“好吧,小女仆,因为你实在漂亮,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

“老老实实把桌子擦干净,忍住不向我求欢,我就放过你,如何?”

「什么啊!我裤子都脱了你说只让他擦桌子?!」

「leo是不是阳痿啊?他粉丝能不能出来解释一下现在这个情况?」

「没有惹,老公是很s的啦,他只是喜欢调教人啦~喜欢让受方难受到主动求肏这种~」

姬南泽听到leo的话语也微微诧异,他本来以为leo会直接开始玩弄他,没想到竟然说放过他……

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微笑的男人,姬南泽从他腿上起身走到桌边,稀里糊涂地真的开始收拾起桌子来。

他身体再敏感也不至于擦个桌子就发情,姬南泽低头擦着桌子心想leo是不是忘了把跳蛋放到他身上了,怎么办?这算直播事故吧,要演一演吗?

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本来一直静坐的男人终于有了动作,只见男人腰一弯竟然……钻到了桌下?!

姬南泽嘴角抽了一下,礼貌地微笑:“主人?”

您ooc了,谁家的主人狗爬啊!

leo抬起那双蓝色的眼睛冲他k了一下,然后在桌下握住了他的脚腕。

男主人和小女仆四目相对,在小女仆惊愕的目光中,男主人掀起他宽大的裙摆将上半身探了进去。

小女仆的裙装色情地隆起一大块,裙摆温驯地盖在男人背上,露出男主人那双正半跪着的双腿。

姬南泽手一抖,听见leo在他裙摆下发话:“继续擦桌子啊小女仆。”

变态……

姬南泽垂眼就能看见自己莫名其妙突起的裙摆,欲盖弥彰的遮掩只使得眼下这种情形更加色情,毕竟任谁看了都知道看似保守的小女仆裙下正蹲着一个男人。

姬南泽抿着唇角,忍耐着盘旋在自己双腿上那暧昧的摩挲,他能感到男人的灼热双掌在他臀部和大腿情色地揉捏,男人用牙尖叼起他丰满的大腿根处夹着的丝袜口,往下扯了扯又往外拉了一下。

「啪」的一声,男人松口,丝袜弹回姬南泽软嫩的大腿内侧,又疼又痒,姬南泽红着脸倒吸一口凉气,虽然看不见男人的动作,心却反被吊得更高,未至的玩弄让他心生期待。

擦桌子的动作刻意放缓,姬南泽在裙下抬起左脚,用大腿蹭了蹭leo的脸,无声的勾引没有被leo错过,他用手托住姬南泽的左腿腿根不让他放下脚只能单腿站立,然后侧脸狠狠吮咬了一口他腿根接近囊袋处的软肉。

姬南泽捂着嘴慌忙撑了一下桌子,像是怕被人发现与主人偷情一般,他飞快向镜头处飞了一眼,满是春意的一眼。

「哎呦我去,我怎么又是绿帽苦主视角!」

「洒洒水啦~被ash绿一次会愤怒,绿三次会郁闷,绿十次会享受!就这个绿帽爽!」

「leo能不能裙底也给个镜头……我也好想看看裙底视角……身临其境地猥亵ash……」

姬南泽抠着桌沿,有些忐忑地等待着必将到来的抚慰,leo仿佛猜到他的心思,没有再让他等待,猛然抬头含住了姬南泽挺出女式内裤的阴茎。

他一手托着姬南泽的腿根不让他放下腿一手包裹住他饱满的臀肉,被领带抽打得滚烫的臀肉被他不留力道地抓揉,姬南泽无助地挺腰,将自己轻浮的欲望往虎口中送得更深。

玩弄过姬南泽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弱点在那上翘的头端,leo驾轻就熟地用喉口吞咽他那被跳蛋磨得熟红的龟头,同时一手狠狠按在姬南泽后腰不让他有机会逃离。

姬南泽单腿站立着,膝弯一直在颤抖,他的十指近乎痉挛,抓住裙下男人的双肩想要往外推,可效果却如同妇蜉蝣撼树般可笑。

他只能仰着头攀附着身下的男人保持平衡,轻薄面纱被他急促的呼吸绞进唇齿,打湿之后糊在他唇面,连同那如云的黑发一起衬托他那晕了汗意的眉眼粉面。

从镜头中看,本来矜持的小女仆已经彻底失守,他裙摆下那悬在空中穿着圆头小皮鞋的脚面绷紧,本来白玉一般的手指已经蒸出粉意,他隔着裙面抓着男人,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

“主人……呜……慢一点……唔!不要吃!”

眼尖的观众看见他站立的那只脚的脚侧缓缓流下乳白液体,小女仆娇喘连连,身体止不住地抖。

「艹,你别说,这个打扮,跟ash真是个女人,在被男人吃逼一样!」

「婊子被吃得爽死了吧!水都快流了一地了!」

「他爹的我也想吃这骚货的逼!给她吃烂!」

「前面的大兄弟是真撸蒙了,你吃也是吃ash的屌哈哈哈哈」

「什么这个美女是双性人吗?!」

「怎么回事……直男误入了这是?」

「我建议以后ash直播在镜头前挂个牌子写着ash是男人且为1……太有迷惑性了……」

「操他爹个蛋蛋的!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都好看!」

姬南泽已经真的站不住了,他的阴茎被吞吃得凶猛,快感让他整个人都打哆嗦,最终他膝弯猛得一软就往地上坐,被leo托着屁股缓冲了一下才躺倒在地上,倒是不疼,就是姬南泽脑袋还飘忽忽的,被情欲浸泡得发傻。

蓝眸的男人终于从他裙底餍足地探出头,唇面被水液打得亮晶晶的,他笑着抚弄姬南泽花哨狼狈的眼尾,声音中带着胜券在握的笃定:“小女仆输了哦,现在回答我,是小公狗还是小母狗?”

姬南泽恍惚着泪眼小声回答:“我是小公……”

结果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捏着乳尖狠狠揪了一下,男人边揉他的胸乳边诱哄他:“想好再说哦宝贝,有哪个小公狗有这么大的乳头啊?”

被男人的突然袭击搞得呜咽出声,姬南泽捂住脸自暴自弃一般大声开口:“小母狗!我是小母狗!呜!”

“是啊,你是小母狗,毕竟哪有称职的小女仆会对着主人晃腰摇奶子呢?”

细密的吻隔着面纱落在姬南泽脸颊,在将要吻到唇瓣时却停在唇角,leo仿若可惜地低叹:“不过不能亲吻我的小女仆了,谁让我喝了太多你下面的水呢?”

说的仿佛姬南泽真的是个女性,让他迷茫之中都难免混淆自己的身份认知。

leo起身拿过柜子上的剪刀,他将剪子抵在姬南泽的乳头上按了按,在姬南泽无措的眼神中他张开剪口,将姬南泽胸乳前的黑裙布料缓缓剪开,雪白的皮肉在严肃的黑色布料下流泻而出,两颗熟红的乳尖更是迫不及待一般地跳了出来,在空气中翘立着。

姬南泽立刻想抬手去捂,被leo皱着眉按住:“做什么?小母狗怎么能不露奶子呢?”

“还有这裙子,也太妨碍小母狗发骚了,主人帮你剪开。”

女仆装是两件式的,里面是修身的黑裙,外面是带着荷叶边的白色低胸小围裙,leo将里面的黑裙剪到姬南泽的大腿根,围裙却没有动。

他将黑发的美人扶起来,美人扶着桌子慌乱地夹紧套着狼藉黑丝的双腿,连腰都不敢弯。

裙子的长度太短了,姬南泽一弯腰就会露出那穿着女式内裤的饱满臀部,而即使不弯腰,那丰润的大腿根也清晰可见,粘稠白浊点缀其上,淫乱至极,偏偏他前面又被围裙遮着,半遮半掩的风情比完全赤裸更加抓人。

「操操操齐逼短裙!leo你真够意思!」

「我都快看见他半个屁股蛋了!那内裤是不是被夹在他沟里了,艹!真是骚得厉害!」

「爹的,都没真刀真枪地做老子都射两回了!见鬼!」

「秒男别看ash!」+99

leo站在姬南泽身后用裤子下硬挺的性器顶他那在裙下呼之欲出的屁股,姬南泽羞耻又难耐地扭头看他,眼中都是青涩又直白的邀请。

“想要什么要自己说出来啊宝贝?教过你多少遍了怎么就是记不住呢?”leo咬着他耳根,用舌尖舔他的耳廓。

姬南泽眼睛湿漉漉的,软声恳求:“玩弄我……求你……使用我……弄坏我……”

leo瞪大眼睛,姬南泽的话语出乎他的预料,但是毫无疑问地让他理智全失,他拉开裤链,咬着牙哑声在姬南泽耳边开口:“这是你说的哦宝贝,别后悔。”

他一把将姬南泽推到桌上,姬南泽上半身倒在桌上,短得可怜的裙摆翘起,什么也遮不住,他雪白的臀部露出来,女式内裤因为布料少而轻薄,早在之前的折腾中被夹在臀缝里。

leo往前挺腰的同时指尖勾出那布料狠狠攥在手里往后一拽,姬南泽的阴茎被猛然箍紧,痛苦又带来过激的快感,同时男人坚硬的性器狠狠撞上他卵蛋,姬南泽失声惊叫,在那毫不留情的顶撞与布料对阴茎的挤压中趴在桌子上涎水直流。

leo握着那内裤布料像是拽着缰绳,每一次拉扯都让姬南泽的腰肢抖动,俯视的角度带来难言的征服感,他肆意挺着腰往姬南泽的会阴和囊袋上顶撞,眼看着那本来白皙的皮肉染上绯色,满足感在他心中不断升腾。

leo用手掌按压姬南泽那下陷的后腰顺着他脊梁往上捋,像是揉弄一只猫儿,姬南泽的呻吟声中带上娇软的轻哼,仿佛被讨好。

察觉到姬南泽快到临界点,leo猛得松开攥着布料的手,布料弹回姬南泽的股沟,火辣辣的疼,然后他被男人强行托着下巴挺起上半身,身体弯折出优美的弧度。

姬南泽混沌中感到疑惑,他的脸枕在leo颈窝,自下向上看到他凌厉的下颌角,一滴汗珠打在他脸颊,热乎乎的。

leo松开对他的紧箍,两只手扯住他身前的围裙,将那白色棉麻布料抻平盖在姬南泽阴茎的马眼处飞速摩擦,翕动的马眼哭泣不断,姬南泽的泪水也溢出眼眶,他双腿夹紧,让leo在他腿间穿梭的狰狞性器受阻。

强行冲开姬南泽大腿的间隙,leo在姬南泽的耳边低吼,两股精液同时射出,姬南泽的黑丝已经要布满了白浊,他瘫软在leo怀中。

「射得快一滴不剩了……我也好想肏ash……爹的有没有骚0啊!我是r市的!」

「这表子身子真软,腰那么细奶子又那么大,艹他爹的!」

「像骑马一样骑这个骚货该多爽啊!leo真他爹有福气!能和这样的极品睡觉!」

「真的,撞号又怎么样!这么色情的身体,不插进去我都能射到马上风!」

「只有我好奇强行脐橙ash会怎么样么呵呵~感觉他会哭得很可爱呢~」

「爹的说到这个我就气,谁闲的没事举报了ash被强奸的视频啊!现在一个都找不到了!想重温都没办法!」

「加我找资源,小偿!」

「爹的骗子!骗了我五十后就删我好友!」

姬南泽被leo抱起扔到床榻里,朦胧视线里他看见leo敞着裤链站在床边解了衬衫两颗扣子。

“没有结束哦我的小母狗,夜还很长呢。”

leo从床头柜中拿出一根马鞭,明显改装过,鞭头是心形的。他将那鞭头抵在姬南泽侧颈,本来黑色的皮料竟然渐渐晕染成了红色,暧昧而缠绵。

“这根鞭子很神奇,我越疼爱你,这个心型鞭头就会越漂亮,它的色彩将是我爱你的证明。”

“好奇吗?我会有多宠爱你……”

“你是来杀我的?”倚靠在墙角的青年遥望着铁窗外的月亮淡淡开口,他摆弄着自己脱了线的袖口,目光中似有留念又仿佛空无一物。

站在他身前穿着狱服的寸头男人微微隆起眉峰,沉沉从喉间挤出一声“嗯”,惜字如金。

“不劳你动手了,我本来便没想着活着出去,只是,终究是没等到啊……不过也是我该的……”青年勾起嘴角,他垂眼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银戒,最终将袖口中的纸条递给男人。

“不管是谁派你来的,把这个交给他。”

这是他最后能做的事情了。

男人接过纸条抬腿离开回到自己的寝室,几分钟后,他听见外面一片喧哗。

将纸条收拢到手心,男人一言不发,他转头看向那高窗,冷寂的月光不偏不倚照在每个人身上,仿佛众生平等。

“呜……”镜头反射出白炽灯的光亮有些刺眼,姬南泽偏过头,像是因为羞耻而躲开了镜头,他的黑色裙子已经被脱了下来,身上只有一个低胸围裙和黑色丝袜。

他被那反射的光亮刺激,眼角滚落一颗生理性的泪珠,让他鼻头微酸。

没有等姬南泽弄明白这一瞬间的酸涩,leo用手将他的丝袜扯破,「呲啦」声响传至耳边,姬南泽浑浑噩噩低头去看,发现自己双腿的丝袜不仅沾满不明的黏腻还变得千疮百孔,更像是被强奸的少女了。

男人强行打开他的双腿,几乎要将他摆成一字马,然后手掌一翻,马鞭带着破空声打在姬南泽那汗津津的柔嫩腿根。

声音清脆而响亮,姬南泽身体一抖,卡在围裙领口的丰满双乳摇晃了一下,红艳乳尖的残影隐约可见,活色生香。

可是男人却完全没有怜惜,他冷酷地又一次甩手,皮质的鞭头先后打过那两颗招摇的乳头,声音含笑:“怎么回事?小骚狗的奶头怎么越打越硬啊?”

“这么喜欢被疼爱吗?”

不顾姬南泽的闪躲,leo将鞭头摁在他一侧乳尖,狠狠下压又上舀,被美人情热的肌肤舔过,那鞭头已经变成了鲜红的颜色,却仍然不比那香艳的熟红乳尖动人。

“还有你的下面……又喷水了呢。”故意模糊性别,leo用手隔着围裙按压姬南泽抽搐的小腹,仿佛有火焰在里面翻腾,又有蚁群在里面啃噬,姬南泽感觉欲望又烧又痒,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求饶。

他难耐地抬起上半身抱住男人空闲的手臂,将柔软的乳肉在他手臂青筋上磨蹭,长长的发丝如同海藻一般铺在他背脊,抬起的眼眸中都是能满足男人征服欲望的依恋。

“给我更多……好痒呜……给我……”

仿佛用男人的手臂自慰,他的侧脸枕在男人手臂上,面纱潮湿地沾染他的发丝,抓着男人手臂他一下下地挺胸,肿大的乳头在那滚烫肌肤上一下下地滚压厮磨,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他刻意放柔的用于引诱男人的呻吟声。

“嗯……主人……嗯呜……求您……”

黑发的美人实在煽情,以至于他栖息的leo的手臂都仿佛变成了性器官,像是一条攀绕在柱子上的鳞片光滑的美艳毒蛇,天然便让人面红耳赤地联想到情欲。

「命真好啊leo……你住哪啊我给你送点我家乡的土特产……」

「ash不准对他撒娇!啊啊啊啊爹的我刷了那么多礼物你都没对我软声软气说过话!啊啊啊啊!」

「好多人破防啊哈哈哈哈,好看爱看!leo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直接上啊!人家都这么求你了!」

「干!你不行我上!我鸡巴真的很大!」

「前面的让我先用自欺欺人尺给你量一量吧!」

leo垂眼看着姬南泽,喉结干涩地滚动了几下,猛一开口竟然没有发出声音,他咳了两声,用嘶哑到快不能听的声音发话:“鞭头的颜色又暗下去了呢……”

他将鞭头探进面纱按在姬南泽唇角,姬南泽安稳靠在他手臂上,伸出手握住鞭柄,手指缓缓爬到男人手背,然后他用另一只手挑起一截面纱,露出点着小痣的红唇。

像是一场无声的博弈,身份低微的小女仆目光黏糊糊地盯着他高贵的男主人,水红小舌探出涂抹着艳丽唇脂的唇,他用舌尖像猫一样舔过鞭头的光滑皮面,扫过的地方顷刻留下鲜血一般的色彩,然后他舌尖一卷将心型的鞭头含入唇中,从始至终,他的眼睛都凝视着男主人那已然呆滞的面庞。

下一秒男主人丢盔弃甲,体面的面具全部破碎,他将完全成熟的鞭头扯出,把他的小女仆狠狠拥入怀中,用狂野疯狂的亲吻代替马鞭来证明自己对他的宠爱。

小女仆的手臂宛如捕食的藤蔓一般盘上男主人宽阔的肩颈,粉色的指尖抓着他的衣料,随着深入亲吻而不断颤抖。

两人倒在床上,小女仆的面纱狼藉地盖住他眉眼露出那已然被亲花的红唇,艳色唇脂狼狈地跃出唇瓣轮廓,乱糟糟的,小痣都被沾染,涎水将他的下颌打湿,小女仆急促喘息着,乳肉上下起伏。

然后他掀起围裙的下摆露出他漂亮的性器,粉红色阴茎已经湿透了,而更要命的是,他的小腹上竟然烙着鲜红色的淫纹。

他面纱下的眉眼看不清晰,狼藉的红唇却勾起一抹笑。

“肏我。”

小女仆骄矜地命令他的男主人,仿佛地位颠倒。

「爹的我承认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是只要我礼物刷的多,ash有一天会不会私联我愿意和我睡一次?」

「我真的没存粮了……我都不敢想象ash的对象会有多性福……这骚货只要晃一晃奶子,就算阳痿都能站起来……」

「妖妇1……我真的不想再重复了,但是ash真的能让我失去理智……」

「艹艹艹他甚至有淫纹!哪个男人看见这个能不硬!哪个!我好想肏他啊爹的啊啊啊!」

「不是哥们儿,我是真的有点想刀leo了!」+99

leo感觉鼻腔干燥,他大脑充血,眼前的一幕应该是他有生以来看过的最为香艳的情景,以至于他怀疑自己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流鼻血。

他吞了一口口水,高热的掌心拂过姬南泽小腹上那红色淫纹,明明是自己亲自为他贴上的,但是效果却仍然让他头脑发昏。

他笑着将自己的西裤半褪,握着姬南泽的阴茎缓缓坐下去,他从未想过会为了谁当下面那个,但是这个事情本来也没有什么好说,他喜欢姬南泽,而姬南泽不愿意在下面,就这么简单。

当下面那个不算什么牺牲,说到底不过是体位,但是leo心想,他确实也只会为了姬南泽这样的人妥协。

这样,独一无二的,如同奇迹一般的,漂亮的人。

直播间一片喧哗,姬南泽被leo夹得生疼,他的泪水隔着面纱都十分明显,leo垂首爱怜地吻他的唇瓣:“宝贝,不疼的,马上就不疼了。”

leo没有骗姬南泽,没一会儿姬南泽就又哭起来,这次不是因为疼,是因为近乎透骨的快感,他被男人掐着腰骑在身上,男人粗糙的指腹勾描着他小腹上沾了水液后越发生动的淫纹,最后停留在他脐下,他掌心狠狠压在那里,每次起伏都将姬南泽死死定在原地。

小腹下的欲望越发翻涌,姬南泽感觉自己的阴茎已经要化掉了,被挤压被烧灼。又或许不只是阴茎,是他整个人都要化掉了。

欲望总是有这样矛盾的魔力,能让人一时之间忘记自己活着,同时又让人深刻地意识到,原来自己真的在活着。

leo将姬南泽的丝袜彻底撕破,他俯身用唇舌吮吸他丰润的乳肉,说来荒谬,姬南泽的柔软,哪怕只有半天没吃也让leo觉得十分抓狂。

仿佛患上指定对象的肌肤饥渴症,又仿佛忽然染上家乡那不良的习气,他是那么想将身下的人吞吃入腹。

他的牙尖锋利,他的双掌有力,他有信心将身下脆弱的猎物撕裂品尝。

但是最终他腥红着眼抬头篡夺姬南泽的唇齿,健壮的腰疯狂起伏,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能选择的,吃掉姬南泽的方式。

姬南泽的呜咽声音被leo的舌头塞回喉间,熟悉的窒息感再次将他包裹,性器已经快要感觉不到了,整个人像是被分成两半,大脑在不断向他预警,而他的身体却如同烂泥一般不断发酵升温。

尽头是腐烂还是新生?鬼在乎!

直播间里的众人一时被这狂野到极限的性爱震住了,但是他们的下体却诚实地一片狼藉,他们口干舌燥,他们看着那诡魅的长发青年,他们的心「咚咚咚」地狂跳,在心脏仿佛要跳出嗓眼的危机感中,他们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一个事实。

那就是,他们想要拥有ash。

体位什么的已经化为一吹就散的笑话,如果可以拥有ash,就算是灵魂好像也不是不能出卖。

直播间没有人发弹幕,他们的手指不断点击,爆炸般的礼物特效映在他们眼中,见证着他们的疯狂而可笑的欲望。

因为死亡的濒临,姬南泽和leo同时到达了无与伦比的高潮,精液射出,leo放开姬南泽,充血的眼白证明着他曾经疯狂地想与身下美人在欲望中同归于尽。

姬南泽缺氧的大脑迟迟无法反应,回过神后,他第一反应是拿起旁边已经褪色的马鞭,将鞭头狠狠往leo脸上来回抽了两记。

「啪啪!」

色彩再次晕染,男人仍然疯狂的眼睛终于冷却下来,他看着姬南泽,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失控,闭上眼睛,他银色的发丝垂落,在灯光下仿佛惨白一片。

他想说,「ash,逃吧,从我身旁逃离。」

但是他说:“抱歉啊宝贝,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心中的天平悄无声息地倾斜,leo听见有谁在嘲讽地对他笑。

一片死寂中,直播结束。

“林遥已经确定死亡。”

这条消息在意料之中,但是也有东西在脱离掌控。

桌上的纸条被展开,沈又青眉头紧皱,反复看着上面的字迹,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声音错愕而不解:“……这怎么可能呢?”

组长是……孤儿?

之前查的资料全部变成海市蜃楼,沈又青不再有耐心应付已然落败的表哥,他压着烦躁开口:“莫拉岛那边风景不错,气候湿润四季如春,嫂子孩子会喜欢的。”

等被打断双腿的颓丧男人被拖出去后,沈又青走到落地窗前抽着烟打了一个电话。

“j城安乐区曾经有一个天使孤儿院,你去查一下里面的孩子,年龄至今为二十七岁的,名字中有泽字的,都给我拉个名单。”

直播后姬南泽又被leo强留了一天,终于有机会从他那里离开,是因为接到了小区保安的电话。

“有一封给你的信,三四天前就到了,不过一直没联系上你。”

“……信?”

姬南泽拿着gv公司经纪人的名片的指尖捏紧,下一秒如同丢掉烫手山芋一般丢开它,leo沉着眼睛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看到他的动作,惊讶之后是变得更加阴郁的心情。

“对,来自宾区监狱的。”保安的声音有点迟疑,姬南泽听在耳中却说不上什么心情,他嘲讽地笑了一下。

电话挂断,姬南泽呼出一口气,然后向leo伸出手,他刚刚丢开的名片又被这个人收起来了。

“怎么又要回去啊?”leo勉强地笑起来,他观察着姬南泽的表情,想要混过去。

姬南泽却只是静静看着他,最后leo还是将名片递了回来:“欲望不是惩罚自己的手段……”

“我没觉得是惩罚啊?我们前天不是玩得很开心。”姬南泽将名片抽回,漫不经心地与他告别,“下次再约。”

惩罚?早就不是了吧。

从他自愿和王期做爱之后事情性质就已经不一样了,那之前还可以说是他被背叛之后产生了心理问题所以自暴自弃,现在他每次都玩得那么开心,再拿这个做借口就有点假了。

当然姬南泽也不大明白自己现在做这些的动机是什么,但是有些东西本就不需要理由,想做就做了,至于后果,那是以后的他需要考虑的事情。

从保安亭那里拿到信件,姬南泽回到家将信打开,里面其实没写什么话。

姬南泽对这个并不感到意外,因为林遥和他其实早就没什么好说了。

哪怕林遥没有出轨,他们二人也不一定真的能走到结婚那一步,他们都心知肚明,所以日常生活中往往陷入尴尬的沉默,只是姬南泽那时候觉得,他已经习惯了林遥,所以他愿意和他结婚。

但是没想到林遥竟然心有旁骛。

信件中林遥的话语仍然显得很苍白,如同被他抓奸时那晚的辩解。

「小泽,可以最后给我写一封信吗?我很想你。」

姬南泽捏了捏眉头,看了看信件的日期,稍微回想,哦,那天他在跟leo玩蒙眼py。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什么好笑的,但是姬南泽却不可自抑地大笑不止,笑得小腹都有点疼了。

虽然觉得格外嘲讽,姬南泽最终还是决定给林遥写这封信,就当做是他替自己顶罪的最后回报吧,此后尘归尘土归土,再也不用联系。

但是姬南泽在桌前空坐了快一天,手边都是废纸团,他意识到,原来自己真的没有任何话想和林遥说。

他们认识了二十几年,交往了五年,到最后竟然一句像样的话都留不下。

第二天姬南泽将空白的信件寄了出去。

寄信时姬南泽恍惚了一瞬间,他忽然想,林遥是不是这些年一直想向他讨要信件,因为在林遥心里,这可能是他和先生的专属信物。

林遥是不是一直想让他证明自己已经放下了先生呢?

他确实没放下,不过他对先生不是爱情,也许有过萌芽吧,但是他和先生的时间实在太短了,短到他根本没有机会去体会那种特殊的心情。

保安跟他说有来信时,姬南泽当时确实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先生,于是他如同被火燎到手一般将那张名片丢了出去,他怕先生会对自己失望。

但是回过神后又觉得可笑,因为先生早就死了,死在他们约定好的那一天,死在他的十八岁生日,此后姬南泽再没过过生日。

姬云起会强迫性地为他庆生,于是他们最后总是闹得很难看。

想到姬云起便让姬南泽浑身上下都十分难受,像是被有毒的藤蔓紧紧缠绕,那种绝望感很难形容,像是一个囚徒好不容易越狱,抬头却发现囚笼外仍是囚笼。

姬南泽再次回到家时又看到了王期,那熟悉的用头发遮着半面胎记的脸,他拉住了自己的手腕。

“你为什么愿意给那个人当母狗呢?”

莫名其妙,姬南泽甩开他自顾自开门:“床上的话,你倒是听得认真。”

“我和你做的时候你对这个称呼的态度可不是这样,你不是狠狠地骂我了吗?”王期偏执地可怕,他丝毫不愿意放过姬南泽,用咄咄逼人的话语填补他回答中的每一个漏洞。

他强行挤进门,姬南泽也懒得拦他,不想配合王期发癫,他反问王期:“我们做的时候,有床吗?”

王期被这出其不意的话打蒙了,满腔的郁气一下子散了,他靠近姬南泽:“你和前男友在这房子里的床上做过吧?和我做怎么样。”

“……你是有什么癖好吗?”姬南泽皱起眉,“算了,你爱做就做,不过晚上吧,我饿了。”

应付王期的最好方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他说什么应着就是了,姬南泽把自己放空,吃着王期给自己做的蛋炒饭。

什么床不床的,不过是因为姬南泽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底线一步步被压低了,他感觉现在随便什么人提出要和自己做爱,只要看着还行自己都有可能答应。

晚上姬南泽被王期按在身下狠狠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像是在重复直播中leo对他的行动,王期红着眼睛抽打他的臀部,掐着他的腰让他给自己腿交。

姬南泽任由他折腾,捂着唇坦荡地呻吟,等到王期终于玩够了,姬南泽发丝都湿透了,然后王期在他脸颊上心满意足地烙上一个吻:“小泽,你被强奸的视频我都想办法撤掉了。”

“哦,我该谢谢你?”姬南泽还浸泡在情事的余韵中,听到这话扯唇笑了一下,被吃肿的唇瓣水红莹润,一张一合之间已经足够动人。

早不撤,非要等几乎所有人都看过了才撤,就这样还要向他讨赏,姬南泽觉得王期这个人真的蛮清奇的。

阴森的男人见他讥讽的笑容也不气,只凑在他颈窝处笑:“没关系的小泽,你不需要感谢我。”

因为王期本来便没指望这些。

临睡前监狱打来电话,姬南泽疑惑地接起来,然后愣住了。

“林遥……死了?”

“是的,前天晚上自杀身亡,遗体我们已经交还给亲属了,信件我们这边也会退给您。”

姬南泽失神地挂断电话,喃喃自语:“他哪里有亲属啊……”

王期在一旁听得真切,挑挑眉不置可否,他掰过姬南泽的脸强行用舌尖撬开他的唇齿,舔过姬南泽口腔中的每一处,唇瓣相贴,他凌乱的吐息将姬南泽思绪扰乱。

“为什么要为他的死难过呢?他死了小泽不是才能彻底安全吗?”

恍若被迎面打了一棍,姬南泽惊愕地看着王期,王期笑得甜蜜,用舌尖舔舐他的眼角:“我都知道的小泽,那晚我一直在看着你……”

“他太没用了,说要替你顶罪,实际上除了自首什么都不会做,现场清理和监控造假都是我做的,还有那些……死人手机里的视频,都是我处理的,不然那些警察为什么没叫小泽你去做笔录呢?”

姬南泽身体发凉,王期将他整个人裹进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这明明曾经是让姬南泽最为放松的动作,此时却只令他毛骨悚然。

“我不会背叛小泽你的,背叛的人都会下地狱。”

在姬南泽看不到的地方,王期的笑容病态而兴奋,他的心脏突突地跳,他觉得沈又青也有点用,当刀子未免太合适。

“什么算背叛呢?对我见死不救难道不算吗?你既然那晚一直都在,为何没救我?”

三天三夜,他就是在最后那一晚彻底崩溃的。

姬南泽的泪水冰冷地滑过脖颈,王期叹息着笑:“没办法啊小泽,这都怪你,如果你不堕落,我如何得到你。”

“见死不救吗?不是的,我只是什么也没做而已。”

毕竟我曾经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也没有看到过我,甚至那样地践踏我,那么就换个法子吧,我会折磨你,也会拯救你,让我成为你的救世主。

糟糕,因为太兴奋了所以又勃起了。

王期将僵硬而冰冷的姬南泽重新压在身下,姬南泽抬起的手臂抵在他双肩,像是想要反抗,但是最后还是麻木地落下。

翻涌的情欲中,姬南泽狠狠咬住男人的侧颈,像是要生生咬下一块肉来,王期却仿佛不痛不痒,双掌抓着他的双乳,越发疯狂地在他身上起伏。

姬南泽想要干呕,却被王期狠狠捂住了嘴,男人背着光的眼睛阴鸷得像是两丛鬼火:“不可以吐啊小泽,我给你做的饭,不可以吐。”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喘息点的性爱,不应期也没有被照顾,快感过分激烈后变成痛苦,姬南泽咬着王期的血肉呜咽着,他们仿佛在撕扯着做,直到两败俱伤。

而最讽刺的是,他们最后仍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

……

“已经火化了,我们仁至义尽了,对着忘恩负义又没有血缘关系的白眼狼,之后的丧葬费用总不能我们承担吧?”

“他的钱不是都放在你那里?骨灰你带走看着安葬吧。啧,多晦气啊,我家轩轩准备高考的时候沾了死人气。”

姬南泽从林遥的养父母那里带走了林遥的骨灰,林遥没什么亲友,于是葬礼确实也可以免了。

林遥曾经说过,他虽然不记得父母是谁,但是院长在孤儿院门口捡到他时他身上留着纸条,上面写他是b市梨花乡人。

姬南泽和林遥也去过这个地方,不过也没有找到什么有关林遥身世的线索,姬南泽有点失落,倒是林遥仿佛满不在乎一般揽住了他的肩:“害,本来也没抱什么期望,但是你别说,这里风景真的很好,可能是家乡的魔力吧,我死之后就想埋这儿。”

没想到,一语成谶。

姬南泽最终将林遥葬在了这里,连同林遥曾经送给自己的银戒。

“唉!你是那个两年前过来寻亲的那个小伙子吧?”有路过的村民认出他,惊喜地笑起来,“我没有你们联系方式,一直可着急了!现在遇见了说不定真的是有上天在指引,你们当初离开之后我们这里的人一寻思,好像真有一户人家去了j城务工,说不定他们是你们要找的人嘞!”

姬南泽干涩地滚动了一下喉结,想说不需要了,话到嘴边却吐不出来。

“嗯,谢谢您,我会去看看的。”

谎言有时候总比实话来的动听,姬南泽临走时想自己每年要不要来给林遥烧纸,可能是怜悯,姬南泽觉得每年过来一趟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和林遥总是会错过,少年时他被姬家带走的时候林遥随着朋友出去玩没能和他道别、长大后他们去寻亲急着回城市工作错过了线索、再之后林遥出轨被自己暴揍了一顿后晕倒没能从那群狐朋狗友手中救下他、最后是林遥的信件没能等到回应,因为自己在和别人滚床单,林遥死的那一晚也是如此。

他们唯一没有错过的那一次是在大学时,那次旅游社去山村游玩,姬南泽夜晚不慎掉队滚到山坡下瘸了脚,林遥及时找到了他,背着他从山上走到山下,最后差点虚脱。

也是那一次,姬南泽看着林遥头上的冷汗,以为感动能变成爱情,于是答应了林遥长久以来的追求。

现在想想,如果那一次也错过该多好……

王期说谎了,他那晚其实没有及时赶到,他当时作为虞长戚在片场为了拍戏熬了好几个大夜,打开手机看到自己安插在酒吧的人发来的信息时已经为时已晚。

他吩咐那个人赶紧破门,但是信息却半天没有显示已读,低声骂了一句,虞长戚给自己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到酒吧集合。

连乔装都没来得及做,他匆忙来到酒吧,顶着虞长戚的脸,甚至还穿着民国戏服。

他被惊惶的林遥看了一个正着,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唯一的失误,所以就算沈又青不动手,他也不会让林遥活着。

虞长戚这个身份不能和任何阴暗的东西扯上关系。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包间内隐约传来男人的笑声,虞长戚咬着牙越过这个人要去踹包间的门,又猛然被林遥从背后勒着脖子拽倒。

林遥本来就只是一个普通人,又被姬南泽揍过一顿很虚弱,虞长戚轻轻松松就将他撂倒,刚要重新去踹门就看见苍白的青年对他露出了一个令人厌恶的阴森笑容,手指一直在颤抖:“来不及了……他不会原谅我了,但是如果他也背叛了我,是不是就不会和我分手了?”

虞长戚愣住,他看着林遥那张脸,仿佛看见了自己,看见了王期。

“你什么时候醒的?”

“不知道,一天前?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林遥仿佛已经控制不了表情,面部肌肉一直在夸张的耸动,“是你吧,把柳生送到我面前,给我下药让我把他错认成小泽的人……”

“你不可以救小泽,凭什么,明明是你毁了我们的生活,你还要充英雄!我不会把小泽给你的!”

不知道林遥是如何发现的,也可能是他情绪崩溃在无差别地扑咬,但是没错,诱使设计林遥出轨的确实是他,是王期还是是虞长戚并没有什么分别。

反正都是他做的。

王期可以接受姬南泽和别人睡,睡一百一千个都没有问题,但是他不能接受姬南泽真的喜欢上谁,所以王期决定让林遥出局。

他太清楚林遥这种人,表面说着可以等姬南泽愿意接受自己再上床,其实一直都心有不甘。

果然,他只是找了个长得和姬南泽有三分相像的人向林遥表示好感,林遥便已经动摇,下药不过是催化剂,即使没有下药,林遥也不会守的住。

虞长戚和王期虽然互相厌恶却也互相依存,他们的记忆共通,而虞长戚没有阻止王期的做法。

所以说他们是完全独立的人格也不大对,因为他们本质没什么区别,实在要说,王期不过是被虞长戚强行剥落的阴暗面。

面对着林遥,王期仿佛找到了同类,他兴奋地想林遥说的对,只要两个人一样烂就可以在一起了,他只需要等小泽彻底崩溃时再出现,那样效果才最好。

虞长戚却头疼欲裂,他对王期说我们明明知道孤立无援的感觉,我们不是曾经也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被折磨了整整三天三夜,被蛆虫包裹身体,你明明知道那种感觉,为什么不救小泽。

王期却笑他假惺惺,说难道那三天三夜不也是小泽送给我们的礼物?现在也只是还回去,没关系的,反正马上就结束了,你在这里装好人,不是也没动脚步吗?

林遥看着面前容貌温和俊美的男人一会儿面目狰狞一会儿泪流满面,不自觉大笑起来,心想原来他们都只是怪物罢了。

没等虞长戚挣扎完毕,包间内传来一声巨响,几声仓皇的尖叫后归于一片死寂的平静。

虞长戚无措抬眼,他之前打电话叫的人此时全部都到了,门被他们撬开,他看到林遥匆忙站起来往门内走,不知道为什么,虞长戚退到了阴影中。

这是一场噩梦。

本来是很平常的一天,姬南泽下班回家后又接到林遥的电话,对面的人不算陌生,最近林遥经常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他的朋友总是通知姬南泽去接他。

所以这次姬南泽也没有多想,他只是觉得很累,加班让他整个人都很疲惫,他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但是他却要强撑着精神去接林遥。

不知道这样的恋爱坚持下去有什么意义,但是说来说去姬南泽也下不定决心去改变,因为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

而当他赶到酒吧包厢看到林遥和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年时,他只觉得人生真的很滑稽,林遥看到自己时连阴茎都还没从那个少年身体里拔出来,姬南泽捂着眼睛咬着牙叹了口气。

“哇,真的是……”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姬南泽就是觉得身心俱疲,等到两人将衣服穿好,他挥手让那个看着自己一脸惊艳的少年出去,然后他冲林遥抬了抬下颌:“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而林遥定定看着他,第一句话居然是:“你为什么不生气呢?”

姬南泽连被气笑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揉了揉突突跳动的额角,闭上因为熬夜而滚烫的眼睛:“我明天还要上班,现在真的很困,所以你能不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被下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他长得有点像你……我只是看花了眼……”

“那么这段时间你天天待在这里是因为谁呢?”

林遥无力的辩解就这样胎死腹中。

他们又陷入无言以对的沉默,与之前的日日夜夜别无二致,然后林遥忽然勾起嘴角:“小泽你从来没喜欢过我吧?你是不是等这个机会等很久了?总是不愿意和我睡,不在意我的心情也不在意我的行踪,小泽,为了能光明正大地和我分手你等了多少年呢?”

姬南泽闻言咬住唇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明明知道……”

“是啊,我知道,你有心理阴影嘛,那如果是先生呢?你是不是恨不得天天和他睡八百遍?!”

“你被姬云起睡了那么多年,却在我这里装起三贞九烈了?!”

阴影劈头盖脸地席卷,脑子里的弦戛然崩断,姬南泽冲上前拎着林遥的领子狠狠给了他一拳,声音颤抖:“我为什么要被你质问?明明是你做错事情,我凭什么要在这里被你质问?!”

姬南泽其实早该升职了,只是他的上司一直卡着他,因为他想潜规则姬南泽,而姬南泽拒绝了,所以姬南泽再努力工作都没有用。

而前一阵子这个上司被调职了,所以姬南泽觉得自己终于熬出头了,所以他加倍地努力工作,就为了一个升职名额,一个早该属于他的升职名额。

升职之后就能有更多钱,这样以后他和林遥就能有一个真正属于他们的房子,他们的家。他们都没有家人,所以姬南泽一直以为,他们能成为懂得彼此珍惜的家人。

哪怕他们之间缺乏爱情。

但是两个人过日子,有时候爱情也不是必需品,姬南泽以为林遥和自己同病相怜,能明白他的痛苦,而当初他们交往时姬南泽也对林遥把一切都说明白了。

“我现在对你没有那种感情……但是我愿意和你试一试,可是……你能接受我吗?我可能没办法和人拥有正常的亲密关系。”

“没关系的小泽,我会一直等你。”

一开始他们其实是开心的,可是不知何时起,林遥变得尖锐而沉默,一起去约会也常常不欢而散。

“你为什么对那个人笑?!他看你的眼神不对你不知道吗?!还是说你故意的?!”

“你辞职吧,我觉得你的同事不对劲。”

“我们以后就在家里约会吧,一出去就会有那么多人看着你……”

姬南泽一拳拳掼在林遥身上,他的泪水不知何时已经不住流淌,看着意识已经迷离的林遥,他哽咽着声音:“你明明做不到,当初为什么要轻率地许诺……”

他在姬家经历的一切不堪他都告诉了林遥,他以为林遥会救赎他,结果最后这却成了林遥用来刺痛他的刀。

林遥昏迷过去,姬南泽坐在他身上,大脑一片空白,他知道,他和林遥完蛋了。

本来以为理所当然的未来再次崩塌,姬南泽垂着头缓了一会儿,心想也没什么,其实林遥也没留给他多少留恋的情绪。

现在他光明的前途就近在咫尺,虽然一开始会难过,但是总有一天自己会习惯的,一个人生活而已,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

林遥的朋友这时候走进来,姬南泽回头看向他们四个人,垂下眼起身:“谢谢你们让我知道林遥出轨的事情,现在太晚了,我先走了,有空请你们吃饭。”

这些朋友是林遥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的,但是他们给姬南泽的感觉不大好,实在要是就是都很轻浮,看他的眼神也不是很干净,姬南泽敏锐地感到有点不安,告别后便要离开。

“我们觉得今晚很好,如果要报答我们,当然是越快越好。”

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姬南泽瞪大眼睛挣扎,可是一个人抵抗四个健壮的成年男人实在天方夜谭,姬南泽意识逐渐模糊,这是噩梦的开端。

“哈哈哈这个表子又喷了!”

“他屁股好大啊,陈哥,我真憋不住了,你通融通融,让我肏肏他后面吧?”

“滚!他后面必须让我开苞,你们把他玩够了之后就是我的时间!”

“嘿嘿嘿没关系,这表子胸也好软,我射了两发了,咱俩换换位置?我用用他腿你试试他奶子!”

“啧,这药好使是好使,不愧是大人物给的,幸好在林遥身上用了还有剩,就是这骚货死活不张嘴,要不然嘴也能让我爽一爽。”

姬南泽没有什么意识,他只是感觉很热,两只手中握着什么东西,黏糊糊的,坚硬的,有闪光灯打在他身上,他被那刺目的灯光刺到,眼前却仍然是旋转的艳丽圆圈,像是混乱的万花筒,又像是扭曲的花。

“哈哈哈哈他在欲求不满地狗爬唉,赶紧录下来,这样等他清醒之后咱把视频往他脸上一怼,不愁他之后不给咱们玩!”

“好贱啊!行了!老子现在射空了!你先自己熬着吧!”

“艹!你竟然让这骚货艹你屁眼!”

“陈哥不让我动小美人的后面,那我动动前面嘛嘿嘿嘿,反正我不吃亏!”

“也是,要不是林遥那个蠢货,估计咱们这种人一辈子都干不到这种档次的。”

三个人找到了新的玩法,兴高采烈地又给浑身高热的姬南泽喂了一次药,姬南泽有时会因为疼痛清醒片刻,然后会看到自己爬到男人腿边求欢。

那种反胃感比被姬云起强迫时更甚,姬南泽呜咽着,身体却始终缠绵,最后一晚,他们玩腻了寻常的玩法,拿起了刀,他们算着自己高潮的次数,大笑着在他腰间划正字。

明明应该很疼,药物却让姬南泽分不清楚疼痛与快感。

最后三个人终于玩腻,陈哥将身体盖在姬南泽身上,在把其他地方都心满意足玩过之后,他将手探向了姬南泽的身体后方。

“不……不可以……”哪怕意识模糊都十分抗拒,姬南泽颤抖着身体制住陈哥的手,腰侧的伤口一直在流血,疼痛与恐惧使他清醒片刻,陈哥不屑地向其他三个人打了一个眼色。

那三个人挠着头打了个哈欠:“行了,都已经被玩透了还反抗个什么劲儿啊……”

他们之前在姬南泽身上已经快射废了,又没怎么睡觉,精神十分萎靡,身体也虚得不行,姬南泽的瞳孔混乱地颤,在陈哥不耐烦地吼那三个人的时候,他摸向被这几个人随意扔在自己身侧的刀。

“噗。”刀锋入肉的沉闷声响传至陈哥耳边,他先是疑惑地皱了皱眉,随后感到疼痛,鲜血溢出他嘴角,他后知后觉低头看向自己的心口,那里正插着一把刀。

身下的美人瞳孔涣散,双手用力往下压,刀身没入到底,然后他干脆利落地抽回手,刀刃拔出,血液溅了他一脸,滚烫的,鲜红的。

陈哥甚至没能叫出声便死了,死不瞑目。

姬南泽眼睛亮晶晶地笑起来。

这几个人说白了都是小混混,强奸已经是他们干过最大的事情了,杀人他们想都不敢想,本来就虚,一见他们的头头死了直接软了腿脚。

姬南泽拿着刀站起来,他仍然浑身赤裸,这几个人却已经无法再因为他这副模样生起情欲。

姬云起教过他的,捅人哪里最痛,哪里死得最快。

他向那三个人走过去,举起了刀刃。

一开始也许是为了自保,后来便纯属泄愤了,姬南泽将这几个人的下体都剁烂了,然后他坐在血泊里,陷入茫然。

他会坐牢吗?明明踏进这个包厢之前他都还有着光明的前途。

“坐牢?怎么会?找替罪羊太简单了,不过是花钱罢了,哥哥你不用担心的,交给我吧。”

“如果没有钱呢?”

“哼……我喜欢哥哥,所以我愿意做哥哥的替罪羊。”

门被打开,林遥跌跌撞撞地向自己跑过来,姬南泽向他伸出了手。

对啊,林遥喜欢我……

“我刚刚才醒过来,没来得及……对不起小泽……”

姬南泽漠然将眼往上一瞟,然后他甜蜜地笑起来将刀塞到林遥手心:“亲爱的,握住我的刀。”

林遥愣住,下一秒他也笑起来:“那小泽会原谅我吗?”

“会的,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虞长戚躲在门外听了全程,他捂着嘴,感觉心脏要从嗓眼中呕出来,他默默看着姬南泽和林遥先后离开,然后咬了咬牙,他的眼睛彻底阴沉下来。

“都处理好。现场的血迹,他们手机里的东西,还有监控记录……”

“不……不……还是我亲自处理吧。”虞长戚咬着指甲焦躁地摇了摇头,努力压制着兴奋的王期,他闭上眼睛,“告诉温老,他让我办的事情我同意了,所以,这家酒吧发生的事情,请让我自行处理。”

……

“唉,你无故旷工那三天领导正好下来视察,所以这次升职……”

姬南泽勉强地笑起来:“抱歉,都是我的过失。”

从总经理办公室里走出来,姬南泽迎面撞上了一个英俊的青年,他一脸殷切地看着自己,姬南泽生锈的大脑转了转,想起来他叫沈又青,是沈家的少爷,并且……喜欢自己。

“没关系吧组长?升职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如果你想我完全可以……”

“不必了!”下意识喊出这句话,姬南泽与他果断地擦身而过,也许所有人都会以为姬南泽很清高。

但是只有姬南泽知道,他意识到沈又青身份的第一秒便产生了卑劣的心思,明明他就是因为厌恶潜规则才一直没有升职,现在竟然会想着潜规则也不是不可以。

太可笑了。

姬南泽的大声回绝不是因为觉得被侮辱,而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动摇。

姬南泽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将会远离特定轨道。

他想着如果不升职那自己该怎样挣钱,兼职吗?他虽然不缺钱生活,但是却远远无法达到能在这个繁华城市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的数额。

姬南泽很想有自己的房子,因为那才是一个稳定的家,也许孤儿都对家庭有所执念。

当时的姬南泽不知道,自己几个月后得到了足够的钱,花不完的钱,却已经不再在乎房子,也不在乎家。

“剧本就是这样的,其实也不用记什么词儿,有那个意思就行,咱这行也不是主要看什么感情戏,啊,但是氛围还是得到位啊,哦不过这是我的活儿了。”导演李鹤是个看着挺艺术的长发男人,长得挺帅,他眯着眼睛,左耳上一排耳钉经过灯光折射散发出耀目的光彩,“但是……”

姬南泽戴着口罩沉默寡言地看着手中所谓剧本,他的台词也就是「哼,想要升职就来取悦我」、「你天天翘着屁股不就是在勾引我?」、「趴下,撅起来!」……

嗯,诸如此类。

姬南泽签了三个剧本,但是他只是确认了自己是攻并且不露脸,其他他都没什么所谓,甚至酬劳他也没怎么看,经纪人当时一直在暗示他攻没有受赚得多,并且他们这是女性向gv,攻得到稳定粉丝比受困难很多,姬南泽全当没听见,一来他不是为了钱来的,二来他要gv粉丝干什么……

所以他事先是完全不知道剧本是什么的。

这次的剧本是很俗套的职场精英上司攻逼奸笨蛋美人下属受,姬南泽看了看却总感觉有点既视感。

李鹤的在那里“但是”了半天也没见眼前人搭理自己,当即刻意地咳了两声,见清冷的黑发青年终于施舍给自己一点目光,他故作平静地拿剧本敲了敲掌心。

“你就是ash?我看过你的直播。”

就这个事吗?姬南泽丧失兴趣,点了点头,连话都懒得说,他签约的时候用的就是ash的身份,没什么好说的。

此时另一名主角dy也来到了现场,他是一名已经很有名气的受役演员,外网上也有不少粉丝,是几十万人的亲亲老婆,走的是床下清纯甜美床上缠人放浪的路子。

他自从出名之后对于本子就很精挑细选了,按理说姬南泽这种新人演员是完全搭不上他的,但是dy一听说公司里新来的攻役演员是ash,直接把其他蠢蠢欲动的妖艳贱货都挤下去了。

此时他化着淡妆走到姬南泽面前,大大的杏仁眼明媚又甜蜜,过于幼态的妆容使人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

他向翻着剧本的姬南泽伸出手,一米七出头的身高使他能够抬脸向姬南泽有意地展现出自己看起来最漂亮的角度。

“ash你好呀~我是你的搭档dy!”

姬南泽礼貌性地握住他的手,抽回时却被dy的小指勾住,长相甜美的男生眼中闪烁过引诱的光,轻轻抚摸他的手背:“ash你手比我的还要嫩呢~”

姬南泽还没反应,李鹤先幽幽把dy的手拍下去了,力道不小,直接给人打出一片红印子:“差不多得了啊,咱这行也不允许戏外性骚扰的。”

被人舔惯了的dy面容扭曲一瞬,看了一眼姬南泽却又忍了下来,他咬着牙强撑笑脸,语气娇嗔:“哎呦,李导好凶……”说着还很是委屈地瞥了姬南泽一眼。

但是显然媚眼抛给瞎子看,姬南泽不为所动,感觉不到什么万种风情,他甚至觉得眼前男生的行为很怪异。

有点尴尬,姬南泽撩了撩眼前的碎发,然后他后知后觉地发现现场众人都在看着自己,不知道看了多久,他垂下眼睫选择不予理会。

姬南泽对众人的目光并不陌生,自他懂事时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应该长得还可以,因为每一个来领养的人都会先挑中自己,到了姬家后更是……

“快点开始吧。”有点烦躁,姬南泽冷淡开口。

作为新人这样说话其实很没情商,但是众人完全没有被姬南泽冒犯的不悦,甚至大多数人默默心道舒服了,果然是ash的味道。

李鹤也笑意盈盈地回话:“好的好的,不过你还没换衣服,我带你去更衣室。”

“李导就不必亲自去了吧,您不还要调试设备光线嘛,我陪ash去就好啦!”dy的眼睛钉在姬南泽脸上下不来,跟李鹤说话时也没看着人,反倒向着姬南泽k了一下。

“不必了,你还没看过剧本吧,不过我确实也有事情,那叫lisa姐带ash去吧。”李鹤再次把dy扯开,冲场边正在看戏的大波浪美女招了招手。

让这个家伙去还不得在更衣间就扑到ash身上,这个事情可不是一次两次了!李鹤清楚dy那乱七八糟的私生活,打心里不希望姬南泽被他沾惹太多。

这人哪配啊!老黄瓜刷绿漆的货色,包年的菊部护理都挡不住他那黑洞体质。李鹤也是1,但是打从一开始就绕着这家伙走,不为别的,实在是这家伙玩得太脏了。

如果可以真不希望ash跟他搭戏……

李鹤将目光往四周一扫,发现现场好多人都愁眉苦脸,看来是都跟自己一样的想法。

姬南泽被lisa领着换了衣服,其实就是比较修身的西装,但是走起路来姬南泽觉得有点过于紧绷了,他看向身旁用美甲抵着红唇露出意味深长笑容的女人,为难地皱了皱眉:“尺寸好像不大合适……”

lisa挑起半边眉,缓缓摇了摇头:“不是哦,这个款式就是这样的,你现在非常迷人,相信我,ash,不会有人拒绝你。”

“你是不是说过你是双?虽然你不想做受,但是如果四爱你愿意尝试,随时可以找我。”

美甲轻轻划过姬南泽的鬓角,lisa笑得招摇。

姬南泽回到现场的时候,明显感到周边的视线更加滚烫了,跟直播时不一样,直播时的视线毕竟隔着一层,打在身上不疼不痒。

如今却像是直接将自己的不堪扒开晾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每个人的目光都那么真切,而他们只要迈几步就能触碰到自己,安全感大大降低,姬南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受在这种环境下做爱。

是不是还是冲动了……

“大家目光收敛一下哈,关爱一下新人!”李鹤时刻关注着姬南泽的状态,努力把自己黏在那挺翘臀部的目光拔离,装腔作势地拍了拍手。

西装确实紧绷,将黑发青年的宽肩窄腰与胯部曲线勾勒地寸寸分明,而最显眼的却是他那傲人的胸肌与饱满的臀部,打光灯打下来,将所有诱人的陷入与隆起都打上阴影,姬南泽抱着双臂的动作不能遮掩他胸前快要崩开的扣子,反而是让他的胸部更加突出了。

前凸后翘的火辣身材偏偏配上他那劲瘦的腰肢与纤细骨感的脚踝,每一寸肉都长得恰如其分,众人看在眼中却仿佛已经扒掉了他的衣服窥探到他的裸体。

他们都知道,ash有着一副多么色情的身体。

“……开拍!”李鹤口干舌燥地吐息,终于下了指令。

“陈总,对不起……我竟然犯了这样的错误……”

穿着西装的纤瘦少年涨红了脸,他绞着手指,站在打印机边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屁孩。

戴着口罩的男人出现在镜头中,他声线醇厚而微凉,像是雪山上千年不化的柔软冰雪:“这种错也犯?蠢货。”

他骂得轻巧,面前的dy却骤然夹住了腿,场外人也遮掩着移开视线,爹的,又被ash骂爽了。

姬南泽弯腰假装修理卡住的打印机,dy被他那快凑到自己眼前的饱满屁股勾得眼神迷离,他悄悄往前凑,贪婪地吸取姬南泽身上的冷香,咬着唇:“陈总,您能修好吗?”

姬南泽回忆着剧本的描述,敷衍地在打印机上划拉了几下就直起了腰:“哼,只有你这种蠢货才会搞不定这种小事情吧?”

“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靠什么进的公司?”

男人闲散地靠在打印机旁,性感的胯骨抵在打印机冰冷的机体上,紧绷的西服甚至将他大腿上衬衫夹的痕迹都透了出来。

“嗯?”姬南泽从喉间挤出一声漫不经心的质疑,高傲的,却又含糊不清的。

场外的人都已经傻了眼,更别说直面这种冲击的dy,只见镜头中那本来瑟缩的男生已经面部潮红地不自觉往姬南泽身上贴,姬南泽眼中闪过惊异神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找补。

“卡!”情势愈演愈烈,在dy扒着姬南泽的肩膀拼命踮脚想往他口罩下的唇上亲时李鹤直接从位置上跳了起来。

“卡卡卡!”

几个场务一听到这声音跟天牢死刑犯听到大赦天下一样高兴,不需要李鹤吩咐就七手八脚地上前把dy拉开了,dy这边还噘着嘴呢就被架起来了,他茫然地眨了眨眼。

姬南泽看着这混乱的景象也没办法保持刚才的状态了,他侧过头烦躁地用鞋尖点了点地,觉得今天的所谓拍摄工作真是一团糟。

拍摄暂停,dy求欢不成还出了个大丑,维持不住形象,气愤地回到休息室里砸东西,剧组的人其实更习惯他发癫的样子,也没管他,坐着小板凳围了一圈。

姬南泽的衣服不方便坐得太低,还没开口身边人就呼哧呼哧,殷切地搬来了办公室置景中的一个单人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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