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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NN二胎

 

谢庭三十六岁的时候,余清又怀上了。

其实谢庭已经很少与她同房了,这么些年过去,余清的心思始终在教养孩子上,她与谢庭这么些年也是相敬如宾。

中秋那日,余清在小厨房与彩春一起做月饼,她二人关系越发好了,彩春虽然是丫鬟出身,可性子活泼,又故意讨好余清,因此谢瑜生和谢承期二人关系还算不错。

谢瑜生是个荒唐的,十二岁了,却连背书都背不明白,整日在外头玩乐,是最叫谢庭头疼的人物。

谁知荒唐不是福气呢?大帅府里,谢瑜生爱玩,谢安身子不好,又年纪小,日后这谢庭的衣钵自是由谢承期来继承,这孩子听话,又好学,早早跟着谢庭处理政务,虽然是个不爱说话的孩子,但是谢庭也器重得紧。

若是谢瑜生聪明,好权,余清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好相与,她本就是大家出生,早早看透了夫君的宠爱,深知权利重于一切。

余清将做好的月饼装盘,与彩春道了别,便要送去书房,只刚刚上路,便见到谢庭正带着谢承期过来。

“今日中秋,夫人只在院子里等着便是,哪里需要亲自送这些。”

谢庭笑着接过余清手中托着的月饼,扶着余清去屋里坐下。

余清十分不解,往日谢庭虽对她多有敬重,但是也不曾有过如此好面色,“夫君这么高兴,可是今日有什么喜事?”

“今日可有件大喜事。”谢庭拍了拍谢承期的肩膀,“夫人真是给我生了个好孩子,承期这孩子前两日发现了洋鬼子的卧底,那卧底险些要了我性命。”

“承期这孩子不过尽了为人子的本分罢了。”余清嘴上谦逊,可望着谢承期,她眼里尽是骄傲与赞赏,但很快就冷静下来握住谢庭的手,“大帅可有伤着。”

谢庭笑着反握:“承期发现的及时,我竟是一点伤也没受。”又反应过来谢承期一直在旁边干站着:“今日中秋,你也去歇歇罢,不必苦了自己,该玩也是要玩的。”

谢承期摇头:“孩儿还要清点兵器。”说罢,他就跑了出去。

“这孩子。”谢庭感叹一声,又将头靠在余清肩上,“夫人,今日为夫就宿在你这了。”

这话一出,谢庭今日果真不曾出过余清的小院,他这阵子忙于公务,与女人相处的少了,自然是积攒了许多精力,他常年打仗,气力已不是一般男人能比,全在今日发泄在了余清身上。

只见谢庭抱住余清就扑到了床上,他力气大,又急,一下便将二人衣服撕了开来,等余清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二人已是赤身相对。

尽管夫妻多年,但是余清骨子里就是保守的女人,她害羞得别开了眼。

谢庭用眼睛描摹着身下人的容颜,她如今已有三十一岁,却实在看不出来,这么多年过去,眼角连一丝细纹都不曾长过,只这么粗粗看着,谢庭的下身已经硬了起来,他二人连前戏都没有,将硬挺对准那一张一阖的穴口,一个挺身就进去了。

“恩——哈”余清太久没承受过男人,被贸然进入,疼得闷哼一声。

谢庭也不管余清痛苦,他向来在这方面不太在乎女方的感受,在感受到里头温热的湿润后动作起来。

余清的那地已经没有了曾经的紧致,但是那可爱的蚌肉随着撞击一进一出,带出些透明泡沫,在肉体的撞击声中混着“啧啧”水声,只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

揉捏着余清柔软的白兔,舔舐红晕凸起的地方,听着耳边余清有时忍不住发出的呻吟,下身动作更加激烈。

在摸到余清细瘦的腰部时,谢庭放慢了动作,那地方有一条一条凸起的白色纹路,不是很好看,却很嫩滑,而平坦的腹部在他的挺身抽出时鼓起恢复,将手覆在上面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动作。

等结束时,已经到了晚膳时候,余清被干得下体大开,红肿撑开的穴口处白浊顺着肉瓣滴落,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看的谢庭还想继续,只下人一直提醒着用膳,才放了她一马。

由于余清已经没了力气,只能由丫鬟服侍着在床上用膳,床单上的狼藉让余清看着羞耻,她用被子挡住不让丫鬟收拾,却正好让谢庭看得口干舌燥,匆匆用好了饭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这一夜当真是荒唐至极。

余清有过经验,在两个月后食欲不振时就知道自己有喜了。

谢庭子嗣不旺,这么多年女人又没断过,这孩子怀的时间又好,得知这个消息后几乎日日来余清这里。

一直到生,余清都被当做了宝贝疙瘩养着,连一向看不惯她的老夫人都变了一个人似的,时时给她送些奇珍异宝,在外头还夸她有福气,能生。

余清是在用晚膳时破的羊水,她当即停下筷子,命下人们讲她扶回床上。

产婆很快就赶来了,按照流程,她探了探余清宫一口,又摸了摸发硬的肚子,就让余清起来走动。

谢承期出生这么多年,余清早就忘记了当时的痛苦,如今再次生产,她虽冷静地按照产婆所说走动,但是疼痛还是让她惧怕。

宫口开得很快,谢庭处理完事情赶来时,余清正好开全了躺在床上架起双腿开始生产。

“夫人,凭着感觉向下使劲。”

产婆固定住余清的双腿,将手指伸进产道处。

“呃——”

余清生过一个,自然是知道该怎么做的,她抓紧手中垂缦,抬起头使劲。

这是个懂事的孩子,产婆从未见过产程这么快的产妇,余清一使劲,孩子便直溜溜往下窜,她手指往里一探,就摸到了里头的胎头。

“夫人加油,在使点劲。”

余清躺在床上喘息着,不管孩子再懂事,这生产一事对母亲来说还是极为痛苦的,她虽然看着还年轻,但也有三十一岁,也不怎么出去走动,气力不比从前,使一次力气已是十分费劲,休息好一会才弄缓和。

好不容易缓上一口气,余清手指抓紧,白着脸继续用力。

孩子的头渐渐顶上了一口,那熟悉的撑胀感传到大脑,余清吓得立马松了劲。

虽然余清对承期这孩子十分喜爱,但是她始终记得生产时,这孩子庞大的头颅渐渐碾过自己脆弱之地,将她连床事都害怕弄穿的地方扯得一片血渍,不管再怎么害怕都无法停止。

那是噩梦一般的经历,那是自谢承期出生后她完全忘记的经历,却在今日,在她苦痛万分时再次出现在了面前。

余清害怕得身体都在打颤,宫缩又起,她试探着使劲,却在后面控制不住无法松懈,那孩子的头又在撑开穴口,将曾经堪堪恢复一些的地方再次撑开,撑大,到最后完全堵住,连里头的羊水都流不出来。

“哈啊……”

余清想并起腿,但她又是有过生育经验的人,深知这样对孩子不好,对她也不好,她强忍着继续使劲。

在孩子即将突破最大头围时,余清哭了。

产婆的动作没有停止过,她按压,拨弄阻止着孩子通过的肉瓣,在余清宫缩时压住肚子,让孩子能更快出世。

可是太疼了,实在太疼了,这种疼痛是能让人失去理智的。

余清抓上按住自己腹部的手,哀求道:“别按了,别按了,好疼啊。”

产婆无奈:“夫人千万要忍住,这是最后一步了,您再用最后一次劲,孩子就出来了。”

这是实话,孩子的头已经露了许多,眼看就要突破最大头围了。

余清信了,她松开了手,让产婆继续施力,自己则再次挺身使劲。

“不行了,不行了。”

“噗呲”一声,孩子的头从余清下身滑了出来,同时那堵住的羊水喷溅得到处都是。

含着孩子的脖颈,余清痛苦地摇头,嘴里直嚷嚷着不行了,她年纪大了,意志力不比从前,在这样的痛苦之下,再也无法从容应对。

“好疼,好疼,呵啊——裂了,不生了,啊啊啊啊”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尽管嘴上,心里都想停下,可是身体不让,产婆只轻轻一拽,余清就控制不住用力的欲望,向下面使了一阵猛劲,产婆本是为了清理孩子口鼻里的脏东西,没想到这一下却让孩子冲出了半个身体。

这一下让产婆险些没反应过来,赶紧托住孩子,在余清缓口气的时候拉了出来。

这是个小姐,几乎在孩子刚被生出来,余清就昏了过去,她这一胎其实没受什么罪,就连胎盘也是自己排出来的,之所以昏迷是因为之前的生产已经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她实在是害怕了。

谢庭给这个孩子取名为谢晚吟,这是他唯一的女儿,被他娇宠着长大,养出了个刁蛮的性子,又惯会讨长辈喜欢,日后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下雪了。”

齐婉站在窗前,纸糊的窗纸迷离了视线,只隐约能瞧见这窗纸后的白茫。

去锦宫的天可真冷啊,宫里冷冷清清,只有一张覆着薄被的小床,角落里额外添置了一个烧炭炉,炉子里烧着散发缕缕黑烟的劣炭,不见得有多暖和,可总比刚进来时比之殿外也没有什么暖意来的好。

这是齐婉被贬入去锦宫的第六日,她原本也不是什么娇贵的女孩,尽管此后境遇天差地别,她也很快适应。

去锦宫的膳食每日会由宫女按时送进来,齐婉是废妃,不论怎样也不是他们这些奴婢可以置喙的,宫中失宠又复宠之人数不胜数,谁也不愿意轻易得罪别人,因此齐婉虽然住的不好,但份例餐食也不曾有人克扣。

赏雪正尽兴,想着日后晚景凄凉,齐婉便打算趁自己尚有孩童心性,去院内堆个雪人陪着自己,刚系上披风,便听见扣门声。

“扣扣扣”

去锦宫的宫人送膳也只是叩一下门便端了进来,因此这叩门声十分奇怪。

“谁?”

齐婉是个不受人待见的,她不认为落魄后还会有什么人会雪中送炭,因此格外谨慎。

“吱呀”

年久失修的大门推开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没想到皇宫院内还有这样破败之处,娘娘属实是委屈了。”

是淮王。

齐婉向来不喜欢这位淮王,她本是一位普通的封建小姑娘,从她十岁开始,父亲便有了讲她送进宫中,以保他们齐家在朝堂中的地位的心思,因此特地请了宫中的教养嬷嬷。

齐婉十多年来见过的外男也就只有皇帝和淮王。

淮王是他来府中做客时无意中撞见的,当时齐婉便急匆匆逃走,可淮王似乎一见倾心,这么多年总是会想方设法见到她,在她入了皇宫后更是企图与她一夜春宵。

“王爷体谅,妾身感激不尽,只是这去锦宫不是王爷金尊玉贵之身可踏足的地方,王爷还是速速离去吧。”

齐婉转过各种心思,最终还是只福了福身,她如今入了冷宫,再不可得罪淮王之流,否则日后更不好过。

“这等破财之地,娘娘待得,本王如何待不得?”

淮王笑着走到齐婉面前,握住了齐婉的手腕,轻轻嗅了嗅她身上淡淡的熏香,那动作,只让齐婉心中厌恶,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王爷说笑了,王爷千金之躯,如何是妾身这废黜之人能比,男女有别,还望王爷自重。”

“本王这辈子还不知如何自重,不如娘娘教教本王?”

嘴上说着,手上却是一点也不含糊,这会功夫已经剥下了齐婉的披风,正准备解开腰带。

齐婉终于急了,“王爷这是要做什么,就算妾身被废至冷宫,也是皇上的妃子,王爷这是要触犯圣上的龙威嘛?”

“娘娘放宽心,这去锦宫的宫人早就被本王遣走,如今殿内殿外空无一人,只要娘娘不说,没人会知道娘娘与本王还有另一段故事。”

说完,不顾齐婉的反抗,已然将脸凑了过去,亲上了他日思夜想的娇唇。

“唔”

即使猝不及防,齐婉也在拼命反抗,只是她一个深闺女子,怎么能比得上幼时便日夜习武的淮王?

反抗似乎唯一的作用就是加重淮王的兴趣,女子的衣物十分繁杂,他终于是脱得不耐烦了,只用内力一震,齐婉的衣服便如殿外飘扬的大雪落下,刹那间不着寸缕。

殿内并不暖和,骤然失了遮蔽,齐婉反抗的身体瑟缩起来,又冷又羞耻。

终于,淮王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齐婉瞥到,他赤裸的下体不知何时早已高挺,如今硬硬地戳在她的大腿根部,难堪又羞耻。

“可惜娘娘入宫多时,不然本王还想尝尝娘娘最青涩懵懂的一刻。”

淮王在唇与唇的接触中伸出了舌头,舔舐,吮吸。

一只手慢慢挪到了齐婉的胸部,不大,但软软的,圆圆的,胜在手感好,轻轻按一按,揉一揉,很快便让尝过人事的齐婉乖软下来。

下体渐渐有了一些液体,只是还不多,淮王往那媚洞里伸进一根手指,瞬间便感觉到那洞里的软肉湿漉漉地裹紧手指,拼命吸吮。

“嗯啊”

齐婉被刺激得呻吟一声,又感觉到下体被伸进第二根,第三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根手指并成一排,突然不再温柔,迅速上下拨动,在里头抠挖,齐婉的下体被带动得抖得不成样子,淫液很快大滴大滴顺着手指流下,她自己也已经溃不成军,抱住了淮王劲瘦的腰部,企图让下体的手指更加深入。

感觉到差不多了,淮王的手指从穴中退了出来,将淫液涂抹在自己的高挺上,然后扶着就往穴里冲去。

“哈啊”

穴里又滑又嫩,淮王直接一冲到底,二人同时满足地喘息。

进去后淮王没有急着动作,他先是顺着嘴唇一路亲到了胸一部。接着舌头在乳一点上打转,时不时撮一口。

这样的刺激谁能受得了,很快淮王便感觉到了自己的阴茎处被强有力地吸吮着,让他差点就这么交代了,他将齐婉抱起,感觉到她的双腿已经牢牢箍住了他的腰部,满意地勾起嘴角。

“啊,啊啊”

齐婉整个人腾空,唯一的着力点只有淮王拖住她臀部的手,她慌张地抱住淮王,同时感觉到那手提一下松一下,让她顺着重力上下摆动,这个姿势让她的下体吃的格外深。

淮王就这么一边托着一边操到了床榻边,但他迟迟不愿放下齐婉,操弄了一会后就着这个姿势将人转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

阴茎在体内摩擦的感觉实在太爽,齐婉在被淮王摆出孩童把尿的姿势后正好喷出一大股清液,那液体顺着穴道流在了淮王的阴茎上,让淮王动作越来越大,每次进入的越来越深。

不知过了多久,齐婉被撞得下半身都麻了,才感受到体内的异物往她的子宫伸出喷洒了一大泡精液。

她呼出一口气,可算是结束了,这么一次高强度运动,她都不嫌冷了,只又累又困,整个身体软了下来,也不想计较淮王强迫自己了。

只是没想到这人如此孟浪,只刚刚结束,那软下的东西还没抽出,在她的体内又开始膨胀,坚硬,很快堵住了她原本被撑开的下体,让里头的液体无法流出分毫。

体谅到齐婉乏累,淮王将人放在了床榻上,同时自己覆了上去,从始至终都没有拔出的意思,在齐婉昏昏欲睡之时又开始了第二次运动。

齐婉只觉得身上这人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打一桩一机,一刻不停地在她的下半身捣鼓着,一边捣还要一边比较他和皇帝的技术,大小,持久力,她不愿回答,只放任自己沉浸在这高强度的性事中舒爽地淫叫。

“啊~啊~”

几乎淮王每挺进一次,齐婉都会叫一声,那声音又妩媚又动听,只恨不得让他死在她的身体里。

不知道淮王进行了第几次,齐婉早就乏累得不行了,甚至顾不上身上还在运动的男人,忽视了抖动的身体,沉沉睡了过去。

等淮王终于真正结束时,齐婉已经睡了许久,她的下亻本泥泞不堪,床榻上全是她喷出的淫液以及他射入过多的精液,退出来时还能看到她红肿的张开的穴口处,还有白浊流出。

就算淮王再禽一兽,也无法昧着良心说自己没错了,他小心翼翼将人打横抱起,打算将人先悄悄带回府中清理一番,再送回来,同时带走了已经变得淫一乱得不行的床单和棉被,将二人偷情的证据毁灭的干干净净。

在偷摸回府时,看着怀中人熟睡的面庞,感受着手上的布料被齐婉流出的液体浸湿,心中不免骄傲,又幻想着齐婉腹中已经可能留下了他的子嗣,更加高兴,只想着找个由头让她从宫中脱离了去,从此只做他的小王妃。

等齐婉醒来时,她已经被完完整整送回了去锦宫,身上盖的棉被与先前外貌上并无差别,但是又暖和了许多,衣服也许先前撕烂的那件一模一样,下体清清爽爽,并无多余液体,若不是身上酸痛无比,下体也有些红肿刺痛,她可能都会把那时的激烈当成一场久未接触的春梦。

是啊,她太久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皇帝不喜欢她,她能感觉到,她又不爱耍那些狐媚邀宠的做派,侍寝次数实在是少得可怜。

她六日前便是因为侍寝时状态不佳,白日又开罪了贵妃,这才被贬,她齐家虽然也是官场中人,却并非权高震主,轻易便能贬了她去。

又是过了一个月,齐婉再也没见过淮王,她真是个让人看不懂的女人,见了面又要嫌弃,不见面又心里思着念着,想人不招惹自己,又怕人忘了自己。

如此心思忧虑,自然是吃不好,也睡不好,没多久就瘦了一大圈。

奇怪的事,往日去锦宫除了这里面洒扫的宫人,便再无旁人踏足,可这些日子总有些生面孔在殿外走过,时不时往里瞧一瞧,有些时候被齐婉撞见了,心里瘆得慌。

过了三日,齐婉磨磨蹭蹭用膳,她胸中烦闷,见着那油腻肥肉只想作呕,又实在呕不出什么,捂着嘴要撤掉餐食时,只见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捧着圣旨,带着浩浩荡荡一大群宫人便闯了进来。

齐婉欲跪下接旨,谁知这太监笑眯眯组织了她,说圣上体谅,让她坐着听旨就成。她心中疑惑,却只能照办。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去锦宫废妃齐氏,毓秀钟灵,德仪备至,笃生勋阀,克奉芳型,秉德恭和,赋姿淑慧。旨到之日,着居关雎宫主位,赐号淑,封尔贵妃之位。”

谢恩,接旨,一系列动作下来,齐婉的脑中还是一片空白,这一个月下来皇上连看都没来看过她,在此之前更是甚少见面,她不认为他们之间能有多深厚的情谊以至于在她入了冷宫后还能一飞冲天,

她身上也没别的东西,只取了头上一支金钗赠予太监,“敢问公公,陛下为何突然赐下如此殊荣。”

那大太监没收,还给了齐婉,笑道:“娘娘放宽心便是,日后娘娘的福气还多着呢,奴才等人还得仰仗着娘娘。”

如此一言,齐婉更觉奇怪,太监却不给她再问的机会,命宫女给她梳妆打扮,一行人风风光光地去了关雎宫。

关雎宫是历代宠妃居住之地,金碧辉煌,连皇后娘娘所居住的启祥宫都不及此地一半,皇帝登基以来,先帝的俪太妃自刎殉情后,此地再无后妃踏足。

如此奢华,齐婉实在适应不来,又见婢女端上一盘盘精致的餐食。

“娘娘还未用膳吧,这是陛下特地吩咐为娘娘准备的。”

一位一直站在齐婉身后的宫女突然福了福身向齐婉解释。

“你是?”

齐婉问。

“奴婢娟娘,本是侍奉昭华公主的大宫女,公主出宫后奴婢便一直在宫中处理杂事,上月得陛下赏识被派进关雎宫,做娘娘的贴身宫女。”

上月?

也就是皇上刚把她扔到去锦宫之后就安排了这件事,这算是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吗?

齐婉被侍奉着用膳,这些膳食大到鲍参鱼翅,小到家常小菜,应有尽有,实在是铺张浪费,可齐婉却没有一点进食的欲望,只瞅了瞅那鲜黄的海参汤便吐了出来。

这一吐可了不得,宫女们全都慌了神,赶紧出去请太医,剩下的收拾残局,将一应餐食全都撤了下去。

都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齐婉还是不断干呕,眼泪都被激了出来,胃中烧灼,动作太大,她只觉小腹处被牵连地阵阵坠痛,下亻本渐渐渗出些红色,眼睛一翻便晕了过去。

这件事自然闹大了,早在吐的时候便有人去请了皇帝,太医和皇帝几乎是同时进的寝殿,此时齐婉已经被带到了床上,衣裙下摆处的红色十分显眼。

来不及请安,已经意识到什么,太医先行把脉,果然,齐婉腹中胎儿一月有余,只孕中妊娠反应太大,母体虚弱,多日来摄入营养不足,这才险些流产。

他上报皇帝后便急匆匆开下药方吩咐下人熬药。

等到终于顺利保下齐婉腹中皇子后,皇帝便撤走了所有人,只自己坐在床榻一侧守着她。

孩子?那该是那一夜了。

皇上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一发即中,竟是这么巧在把齐婉打入冷宫时怀上,又在将人风光迎回时发现。

他爱怜地抚摸着齐婉还平坦的肚子,幻想着等日后皇儿产下后的日子,竟这么坐了一夜,到早朝才离开。

等齐婉醒来时,已经到了午时,皇帝下了朝,在她惊异的眼神中轻轻将她扶起,靠坐在床上,并一口一口为她试温,喂饭,又在用完膳后喂她喝药,甚至贴心的在她喝完药后喂了她一颗蜜饯。

齐婉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得圣宠的一天,尤其在淮王强行侵犯了她以后。

“太医说你身子不好,以后要多进补,如今婉儿身怀皇嗣,宫人若是有怠慢,便直接发落了。”

皇上说完,又开始轻抚齐婉的小腹。

什么?她,怀孕了?

似乎看出了齐婉在想些什么,皇上又道:“已经一月了。”

一月,混淆皇家血脉是大罪,可是连她也不知这孩子是淮王的还是皇帝的。

齐婉心中慌张,面上却还是十分镇定,笑着与皇帝撒娇,却只字不敢提及冷宫困苦。

二人温存了许久,直到齐婉困了,这才被皇帝服侍睡下,接着皇帝才离开去处理政事。

本以为是镜花水月的宠爱,却没想到皇帝这一宠就宠了九个月,皇帝日日来她这里,也再没宠幸其余嫔妃,更是不允许嫔妃们来关雎宫打扰她,她三个月的时候终于可以同房,皇帝又是顾着她的肚子,又是顾着她的感受,始终没有下重力,一直到她七个月肚子高隆的时候,宁愿在她这里忍到上火也不愿伤到她。

这样的宠爱没有一个女人不会心动,更何况这还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在这九个月的柔情蜜意下,就算不明白皇帝为什么突然宠爱她,齐婉还是深深地爱上了皇帝,她沉醉在宠爱下,即使这么久都没再见过淮王,却始终记着那天被淮王强迫的场景,心中期望腹中是皇子。

产期已至,腹中胎儿随时可能出世,这个时候齐婉连走动都十分困难,她腹中双胎,六个月时便大的像常人快生了的样子,本就身子孱弱,很快就卧床不起。

双胎本是容易早产的,大概是养的太好,硬生生在齐婉腹中待到了足月,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发动了。

初产的产妇大多意识不到生产是什么感觉,尤其是刚刚宫缩的时候,那痛楚太过轻微,夜间睡眠又深,极容易被人忽视。

发现齐婉发动的还是皇帝,大概是已经发动了很久,羊水破了,床上湿漉漉的,皇上抱着人的时候不经意摸到了,吓得立刻醒来,喊宫女叫来早已安置好的分娩嬷嬷,却没惊动还在睡梦的齐婉。

该说齐婉还是心大,平常人这个时候早就被痛醒了,她却还能睡着。

齐婉醒来还是被下体被分娩嬷嬷拨弄的时候惊醒的,她宫口开了五指,羊水刚破,嬷嬷拿了些枕头垫在她的身下,用来抬高她的下体防止羊水流出。

刚醒便觉得小腹一阵一阵地疼,肚子上还有几只手在打圈按摩。

肚子太大,齐婉不能下来走动,只能靠自己开宫口。

一直侧躺着,宫口就开得很慢,齐婉受了好一会折磨,皇帝一直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陪着她,就算宫人请他出去他也不愿。

如此感动下,宫缩的疼痛好像就微不足道了起来,她开的慢,在间隙又有皇帝喂着吃些东西补充体力,不知不觉就天亮了,此时宫口也才开了八指而已。

就算心中再急,早朝也不能不去,走之前皇帝还安慰她自己很快就会回来陪她。

皇帝走后,齐婉再也忍不住疼痛,呻吟出声,好在已经快生了,半个时辰后终于开了十指。

此时齐婉已经疼的喊不出声了,她原本侧躺的身体被翻正,双胎巨腹重重的压在她的腰部,双腿大开,中间那原本艳丽的景色因为分娩嬷嬷多次用手指按揉,扩张,被羊水浸泡着,晶莹得肿了起来。

因为是双胎,所以不能压肚子,一切产程只能靠齐婉自己努力,她听着产婆的话,抬起头向小腹看去,将仅剩的力气用在自己与男人相交之处。

她力气小,气也少,没用一会就得停下来休息,产程迟迟没有进展,分娩嬷嬷又不敢对嫔妃不敬,只能让两人固定着她的腿不让合上,另外一人扶住齐婉的上半身,让她尽量轻松些。

“嗯——”

不管怎么用力,下身还是什么也没露出来,这么折腾了一个时辰,她筋疲力尽昏昏欲睡,等皇帝下朝冲进产房,看到的就是她面色苍白,微微阖眼休息的场景。

他心疼地为齐婉擦了擦冷汗,面色微寒,质问宫人:“怎么还没生出来。”

分娩嬷嬷怕的很,又不敢出差错,手上没停,战战兢兢地回道:“娘娘气力不足,躺着大概是使不出力气,奴婢们怕伤着皇嗣不敢推腹,产程这才慢了些。”

“嗯啊——”

说话的功夫,齐婉难忍疼痛,继续向下用力,她巨腹高耸,因此看不见身下的场景,可皇帝看的真真的,她那娇嫩的下体红肿的不行,在她用力时微微张开,卸力时阖起,中间什么都没有。

看着齐婉如此痛苦,皇帝心中急切,让分娩嬷嬷想办法让皇子快些产出,分娩嬷嬷商量了许久,也看出躺着光靠齐婉自己使劲是生不下来了,便几人一起抬起齐婉的身子,让人站了起来,那两个扶着腿的依然控制着让齐婉扎开双腿,其他几人扶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卸力摔倒。

站着生确实生的快些,可是齐婉根本承受不住那么重的肚子,被肚子压着直往下倒,好在分娩嬷嬷们的力气够大,反应及时,托住了她,皇帝见他们笨手笨脚的,把那两个托住齐婉身体的嬷嬷赶走,让人靠在自己身上。

有胎儿的重力以及宫缩,第一个孩子很快在齐婉的用力下冒了头。

这是最痛的时候,产妇不仅要忍受宫缩带来的剧痛,还要忍受下体的撑胀和撕裂。

很显然,齐婉是受不住这种裂痛的,她开始不受分娩嬷嬷的摆弄,双腿拼命想合起来,她瘫倒在皇帝身上,只有皇帝时不时一个吻能安慰到她。

当然,她那点力气自然是挣脱不开分娩嬷嬷的,只是如此下来让她本就不多的力气更是被消耗不少,分娩嬷嬷和皇帝都知道这样下去不好,于是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这本是对皇帝大不敬,但是皇帝并不在意,他带着齐婉蹲下,将人托在自己的腿上,以小孩把一尿的姿势用两只手肘勾住了齐婉的腿弯,让她臀部下陷。

这样一来,不仅让分娩嬷嬷能更好观察齐婉的下体,同时齐婉也不能再做用力以外的事情,因为这样的姿势让她下体便意更重,让宫口开的更大,她全身只有双腿有着力点,再怎么动也会牵连她的穴口。

“嗯——哼——啊疼”

齐婉只有太过使劲时才会忍不住发出一两声闷哼,就连喊疼也喊得十分小声,格外招人疼。

她再怎么瑟缩,穴口出也已经冒出了毛绒绒的头发,嵌在穴肉处,看着就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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