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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bg微glg交)

 

“啊……请,请郎君…再饮一杯……”

赵仙郎一丝不挂地坐在完颜设也马怀里,被他揉捏的满脸通红。这两完蛋玩意儿,都让她和赵富金脱光了还不进入正题,居然又喝上了。也不怕喝太多待会硬不起来……赵仙郎的一边乳头突然被狠狠揪住,巨大的刺激让她当时就惊叫了出来。

完颜设也马一把揽住了她的腰,两人紧紧相贴:“帝姬的声音还怪好听。待会被俺肏的时候,要是也能叫的这么勾人就好了。”

说那么多屁话,你倒是赶快上啊!早点完事早点散场。赵仙郎心中暗骂。乳房被紧紧贴在完颜设也马的胸膛上,另一边没有被捏过的乳头也在摩擦刺激下逐渐挺立起来;私处毫无阻隔地压着完颜设也马的大腿,不时在动作间碰到阴蒂;经过这段时间的开发已经变得相当敏感的外阴也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赵仙郎艰难地又斟了一杯酒。她清楚地感觉到,一股黏稠的液体正从阴道深处慢慢地流出来。完颜设也马又拧了一下她的屁股,见她浑身一震,嘴里下意识地吐出呻吟,满意地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乳房,打起一阵性感肉浪。

“她差不多了。你摸摸她下面。”一旁正对赵富金上下其手的男人突然插话道。这段时间两人的多次负距离接触,让男人对赵仙郎的身体很是了解。完颜设也马依言,伸手抠进了她的阴道,顿时搅动起一阵“渍渍”的水声。

“嘶——说你这是尿了俺都信。”完颜设也马抽回手,上面已是一片湿漉泥泞,张开的五指间闪耀着淫水拉出的银丝。一旁正抠弄着赵富金下体的男人见怪不怪道:“她就稀罕在这点,随便摸几下,就湿的一塌糊涂了。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你就不能学着点你妹妹?待会可有你好受的。”

最后一句话是对面色惨白的赵富金说的。完颜设也马嘿嘿一笑,从后环住了赵仙郎的腰,将已经气势汹汹的阳具紧紧贴在了她的臀缝间:“帝姬,怎么不给俺布菜?”

“……是。”外阴被龟头不怀好意地摩擦着,下酒菜此时被放在桌子的另一端,赵仙郎想要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就必须略微站起身来,再坐回完颜设也马怀里。想明白了所有套路的赵仙郎咬牙起身,小心翼翼地夹了一筷子菜,又给完颜设也马喂到嘴边——

“唔嗯……”在她坐下的那一刻,灼热坚硬的阳具便狠狠地撞进了她的阴道里。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赵仙郎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她面上一瞬间出现的销魂表情也没被略过去,完颜设也马得意地捏了捏她的乳房,握住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嗯…嗯……啊……”切切实实地被肏了,而且是当着这个男人的面……赵仙郎迷迷糊糊地呻吟着,眼睛还望着正掰开赵富金双腿的男人。她的心里居然产生了一丝奇怪的羞耻感,随后又很快被阴道里源源不断涌出的快感代替。

“洵德帝姬还是这么放不开。”男人从赵富金的下体收回手,手指上只沾了很少的一点水光。倒也怨不得赵富金……被肏地死去活来的赵仙郎恍惚中想道。她是穿越而来,又一直被困在军营的一亩三分地里,来这儿后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被男人肏来肏去,对宋金之间的国仇家恨没什么真情实感……赵富金长于宫闱之中,从小锦衣玉食,哪里受得了被灭了自己国家的仇人这样玩弄?

“俺都尽量先让你舒服了……既然你还是不领情,那可就怪不得俺了。”男人说罢,抓住赵富金纤细白嫩的双腿,在她绝望的眼神中直直将阳具插进了她的阴道。

“啊——!”不同于赵仙郎既羞耻又掩饰不住其中欢愉的呻吟,赵富金的叫喊中完全只有痛苦。赵仙郎只见她的上半身仰面朝天,乌黑的长发大半都垂落在了地上,就这样正面张着双腿接受男人的进攻。男人的动作幅度很大,每一下抽插都引得赵富金的身体跟着摇晃,胸前的双乳在烛光的照耀下醒目地晃动着。

赵仙郎看的脸红。她意识到她也是差不多的模样:浑身赤裸,双腿大开,一根阳具赫然插在她的阴道里凶狠地抽插着,丰满的双乳也被那力道带起,一阵阵地摇晃着。想想都好淫荡……

“呜……”想到这里,赵仙郎浑身剧烈颤抖,就这样在完颜设也马的肏弄下高潮了。

夜上三更。

两名少女皆已承受过不止一次的攻伐,无力地躺在地上喘息着。按平日里的经验来算算,也差不多该结束了……赵仙郎感觉自己的子宫里满满都是精液,想好好清理一番,又实在是一丝力气都挤不出来。

“好啊,真是个好姑娘……”完颜设也马弯腰抚摸着她的乳房,赞叹道。看样子赵仙郎的身体让他很满意。赵富金也被男人翻了个身,抚摸着浑圆白嫩的臀部。

“差不多了。要让她陪你回去睡一宿不?”男人看了眼仍对赵仙郎的乳房爱不释手的完颜设也马。“哎……别那么着急。”完颜设也马摆摆手,眼里透露出一丝兴奋,“不如……再玩一次新花样?”

男人皱皱眉头:“这肏女人……还能有什么花样?

完颜设也马笑了笑,转向正趴在地上痛苦喘息着的赵富金:“起来!跪好。”

赵富金听了这话,眼中淌出几道清泪。她依言动作起来,一步步爬到完颜设也马脚下,胸脯紧贴地面,屁股高高撅起,双腿岔开将一片狼藉的下体展露着。

被撇在一边的赵仙郎被男人拉到怀里。她看到赵富金本该紧缩精致的肛门可怜巴巴地咧开了,四周还残留着白色的污渍。这,难道她被……赵仙郎心中一紧,好像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完颜设也马伸手揉搓着赵富金一片狼藉的下体,将流个不停的精液、淫水都抹在了她的肛门上。营帐里静的落针可闻,只有赵富金紧张的喘息声,和手指在肛门里进进出出带来的水渍声。

用手指捅弄一阵,大约是觉得差不多了,完颜设也马转而用自己黑粗坚硬的阳具抵住了小小的肛门,势如破竹地顶了进去。

“啊呀——”虽然有些精液和淫水的润滑,但肛交的痛苦还是让赵富金惨叫出声。只见她的身体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身上很快泛起一层细密的汗水,用来支撑身体的双手死死抓住了地毯。

阳具插进去大半,完颜设也马喘息了一下,接着就像是抽插阴道一样,毫不留情地在赵富金的肛门里“噗哧噗哧”插了起来。赵仙郎看的心惊胆战,忽然想起了现代网络上的某个“茂德帝姬谷道破裂而死”的传言。

看样子传言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搂着赵仙郎的男人已经看的呆了:“这女人肛门也是玩的?”完颜设也马得意笑笑:“当然能玩,这还是希尹告诉俺的妙处。比插屄还有劲些……就是事前事后比较麻烦,扩张不够,女人肛门会撕裂流血,有些女人会活活疼死;肠子里也总有些脏东西,怎么都清不干净。所以恶心这一道的人也有不少。而且女人肛门没有感觉,插屄能被插的哇哇浪叫的女人,有可能换了肛门就只会嗷嗷惨叫。”

男人唔了一声,若有所思。完颜设也马又道:“不过你可以给这位保福帝姬试试。俺还是头一次见她那么浪的女人,说不定插她肛门她也会骚的叫春呢?”

最后这段话是用汉语说的。赵仙郎听得浑身一凉,心里将完颜设也马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所幸男人似乎并没有让她也当场体验一次菊花残的意思,只是握着她的双乳不断揉搓着。

“将…将军……我……”赵仙郎想到自己的腹内还满满装着大量精液,心下焦急,眼瞅着男人没有在她身上再来一发的意思,于是大着胆子出声道。希望完颜设也马完事了,他俩就赶紧散场,好让她把阴道里的东西清干净……

“保福帝姬这是心疼姐妹了?放心,待会就让你好好安慰安慰她!”完颜设也马抢白道,同时戏谑地拍了拍身下赵富金的臀部。

真想拔了这货的舌头!赵仙郎恨恨地剜了一眼完颜设也马,突然感到男人的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

“啊……”体内的手指颇有章法地动作着,每动一下,已经被调教的相当敏感的阴道肉壁就抽搐着吐出淫汁。赵仙郎娇喘吁吁地瘫软在男人的怀抱里,大量黏稠的液体随着手指的动作从她的阴道口渗出来。

不一会,赵仙郎就又达到了高潮。“现在应该能好些。”男人抽出手指,在她耳边低声道。赵仙郎垂下头,茫然地看着自己高潮中的下体。清的、白的液体像泉水一样涌出来,小腹里的鼓胀感一下子消减了不少。

“保福帝姬,还不过来关心一下你的姐妹吗?”

赵仙郎回过神,原来完颜设也马对赵富金的淫虐也结束了。赵富金莹白如玉的身子已经又瘫软在了地上,身上汗津津的,依旧喘息不止。她挺翘的臀部中间一片狼藉,肛门像小嘴一样敞着口,里面还在默默地向外流淌夹杂着血丝的白浆。

完颜设也马心满意足地坐回座位里,阴恻恻地盯着她。身后的男人拍了拍她的背,赵仙郎只好从他身上下去,膝行到赵富金身边。

赵富金已是精疲力尽,靠着赵仙郎帮忙,才勉强重新跪坐好。赵仙郎还是头一次和女孩子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靠的这么近。凑近再看,赵富金身上青紫的伤痕就更骇人了。

“再靠近点啊,一家姊妹,这么生分做什么。”完颜设也马戏谑道。赵仙郎无奈,只好把赵富金又抱紧了些。两名少女的身体毫无阻隔地紧贴在一起,两对柔软的乳房都被挤压地有些变形。

要她“安慰”一下赵富金吗……赵仙郎暗笑,她已经大致明白完颜设也马想让她们做什么了。

“十四姐…别怕。”她捧起赵富金的脸轻轻抚摸着,又说了一遍这句话,不待赵富金反应过来,便深深地吻住了她。

有酒杯落地碎裂的声音。赵仙郎懒得去看,舌头灵巧地撬开了赵富金的口腔,一阵腥气……对这种气味已经很熟悉了的赵仙郎不动声色地搅动着舌头,带起赵富金迟疑地回应。两人吻得“啧啧”有声。

突然,赵仙郎的头发被人狠狠地揪住。她疼地仰起头来,离开了赵富金的双唇,带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正对上男人阴沉的目光,赵仙郎突然想到了什么,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和他做了那么多次,但他们好像从来没接过吻……所以她的初吻给了她自己的姐姐?

“保福帝姬真是聪明,一点就通。”完颜设也马见气氛尴尬,勉强圆场道。

“行了,别弄了。两个女人亲嘴,有甚意思!”男人依旧面色不愉。

完颜设也马见状,也只好悻悻收场。

能当面看着我被别的男人玩弄,却受不了我主动跟女人接吻?

赵仙郎刚勉强套好衣服,就被男人闷声赶出了营帐。她心下暗笑,望了一眼天边的晨光熹微,拖着疲倦的身体被押回了战俘营。

营地里人来人往,不时响起女子的抽泣与男子的喝骂声。

赵仙郎站在寒风中,一手一个地搂着自己悲泣不已的帝姬姐妹——金军已决定拔营北上,刘家寺营寨里的这些宋国战俘也被分做几队,相继被驱赶上路。

“二太子有令,你们这些宋国女人得骑马!”

金兵强迫瑟瑟发抖的妃嫔、帝姬们骑上马匹。显然娇生惯养的她们大多都并不会骑马,前面的队伍里已经传来了不少女人坠马的惨叫声。

“二十三姐,我们怎么办……”眼看着金国士兵就要走到她们跟前来了,赵多富颤抖着抓住了赵仙郎的手臂。

赵仙郎安慰地拍拍她:“…你死死抓好马鞍或者缰绳就行。千万别去拽马的鬃毛或皮肉,它们毕竟是活物,被抓疼了发起狂来可不妙。”

其实她的这段话完全可以约等于“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但赵多富还是忙不迭地点头,想来多少还是起了点心理安慰的作用。

终于可以解锁坐骑了吗?!赵仙郎心不在焉地安慰着帝姬姐妹们,望着金兵的眼里简直能冒出贼亮的光来。

金人分给她们这些俘虏的马,自然比不上他们自己所骑的那些光鲜亮丽。然而,大约是赵仙郎的穿越光环终于又发作了一次,还真就让她从中瞄到了一个隐藏的金色传说注:相较其他马而言。

疾冲速度185%,不错,赶得上她在游戏里的爱马了。赵仙郎满意地骑上这匹外表平平无奇的小灰马。坐骑也有了,接下来,要不就在北上途中趁乱跑路,找个小怪等级低的地方慢慢练级好了。

赵仙郎摸摸小灰马的颈部,忽听得一男声在耳边炸响:

“俺来教帝姬们骑马!”

赵仙郎回过头,看见一个金军军官向这边走来。虽然有了赵仙郎做示范,但赵多富等人还是有些胆怯,正站在马前不知所措。看那军官灰太狼一样的笑容,大约也不是真的好心来教帝姬们骑马……

“不,不用了——放开我!”赵多富尖叫起来。金军军官一把抓住她,强行将她拽上自己的马,从后紧紧搂住了她的纤腰,二人共乘一骑。

“是菑西国禄!”赵仙郎正出神,几名被吓到的帝姬都聚拢到了她的身边,窃窃私语,“这段日子那人总是盯着我们,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我们平时都尽量躲着他走,没想到还是让他寻到了机会……”

眼下营中众人都忙着启程,一片混乱之际,也无人来制止菑西国禄的行径。赵多富被他箍在马上,一阵上下其手,惊恐地几乎哭出声来。

“……”赵仙郎咬咬牙,“你们几个都躲远点。免得伤着。”

众少女不解地抬头,却听得一声惊叫,一道灰色的影子如同离弦之箭,直直冲向国禄。

“这里出了什么事?”一小队人马前来——领头之人威风凛凛,骑着骏马,正是完颜设也马。

只见一小片空地上,十几名宋国女俘零零散散地围在一起,面露惊恐。在她们围出的圈子中央,一名骑在马上的女俘被几名金军士兵围住,用枪尖指着;一名衣衫不整、发髻散乱的女俘跪倒在地,掩面低泣;女俘身边是一名瘫倒在地的金军军官,身上血肉模糊,显然是受了重伤。

“怎么回事!”完颜设也马登时大怒。在他们大金的营寨里,竟有人敢伤大金的军官?!

众女俘吓得瑟瑟发抖,半晌,才有一人勉强道:“他们说,二太子有令,让我等必须骑马……二十三姐刚坐上去,这名军官就过来了,说要教教我等,还把二十一姐抱上了马……之后…似乎是二十三姐座下的马忽然惊了,一阵乱窜,把他撞下了马……”

完颜设也马拧紧了眉,瞥向赵仙郎。宋国女俘大多不会驭马,整件事看上去就是一场单纯的意外。不过……

“未有主帅命令,这人便敢擅动俘虏?”

赵仙郎抬眼,望见了熟悉的身影。金兵的人数太多,反应也比她预料中快了不少。本来她想试试能不能趁乱直接冲出战俘营的。男人和完颜设也马耳语一阵,完颜设也马颔首,转身下令,让赵多富等人先走。

“……”赵仙郎蹙眉,据她推测,本来她应该是被分在与赵多富等人一起,由完颜设也马押送北上的那队宋俘里。眼下这是……

“你跟俺来。”男人的话打断了赵仙郎的思绪。

“菑西国禄擅动进献给郎主的女子,本该是死罪。但你身为俘虏,却纵马把大金的军官踏成重伤,细究起来怕是也难逃一死……”男人把血迹斑斑的鞭子丢到一边,“俺先处置了你,若是二太子再追究起来,也不至于再重罚。”

感情我还得谢谢你是吧……赵仙郎艰难地维持着跪姿,背上已经疼得没了知觉。虽然有游戏技能可以回血,应该不会危及性命,但被打了却不能还手这件事怎么想都很恼火!

“俺先去向二太子汇报。你老实呆着。”男人说完就丢下赵仙郎离开了,留她孤零零地跪在营帐里。

就剩一层血皮了……必须得奶一口自己。男人的脚步声已经远去,赵仙郎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

碧云问笛和草木知春……营帐外还有人把守,不能发出太大动静;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让他看见营帐里长出一片草也不好解释。血河自带的丹心饮意需要进入战斗状态,万一把营帐点了也坏事。只能打坐回血了。赵仙郎“嘶嘶”地倒吸着凉气,在原地盘腿坐好。

男人回来时,赵仙郎背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有人来看你。”看男人的神色,应该又是赵仙郎的“熟人”。

赵仙郎缓缓地挪出营帐。只见一个年约二十四五的美貌少妇,辫发饰羽,作金国妇人装扮。看着她那张与赵富金颇为相似的脸,赵仙郎猜测道:

“五姐?”

“二十三姐。”少妇挤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正是宋徽宗赵佶本来是更新,干脆废物利用,来做个说明

以下无意义内容可忽略,只是为了凑齐显示必须的一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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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烟袅孤碧,云缕霏数千。

房里逐渐飘散起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让坐在外间做活的撒卯也不由得停下动作,出神了一刻。“宋人的花样就是多。”撒卯嘀咕道,以前也不见这小娘子倒腾这些东西,想是郎君身边多了女人,她又多日未得召幸,着急起来。

内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是里头的小娘子准备歇息了。要她说,其实用不着着急什么!撒卯取下随身带着的酒壶,啜上一口——这位小娘子虽说也是宋国那位太上皇所出,却不似其他那些金枝玉叶,成天哭丧着脸,看着就丧气!对她们这些下人虽说还有些疏离,但也很和气,再穿上那身大金的衣裳,活生生就是个她们大金的妇人嘛!

再想起几日前小娘子沐浴时她见着的景儿——那胸那臀,一看就是个能生儿子的福相!撒卯咂咂嘴,要是她大儿子前些年抢来的那几个契丹、宋女也有这身板,何至于现在也没给她家添个孙子!

许是酒意上头,又闻着熏香的甜香味,撒卯竟有些晕乎起来。她可是跟了郎君多年的老人了,将来郎君成婚开府,少不了要带上她。到时候不论是继续伺候这位小娘子,还是到新娶的夫人跟前去,她都能过的舒舒服服的,还能补贴着家里呢……

“嗯?还没死?”

略带疑惑的女声稍微唤回了些撒卯的理智。她费力张开眼,昏花一片中,黑色的衣角格外醒目。“哦,你在喝酒。”撒卯花白的头发被毫不客气地揪着,把她拎了起来,“是这酒的原因么?回头找个时间研究研究。”

对方毫不客气地拽下她宝贝了半辈子的酒壶,撒卯头一回体会到被抢劫的滋味,怒火上头,挣着醉眼看向这胆大包天的小贼——只这一看,她便呆住了。

“……保福帝姬?”

一身黑衣的赵仙郎蹙眉,说好的脸上绑块黑布就没人能认得出她呢?这世界不按套路来啊!一面思绪万千,一面她也不忘摸出刀来。今晚要办的事太多,没时间在这跟这老妇耗着。

闪着寒光的尖刀一下子把撒卯从酒意中吓醒了。“……娘子!”撒卯想要尖叫,但在毒香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只能发出嘶哑低沉的嘶吼声,“俺好歹尽心服侍你多日!今日你——”

尖刀毫不犹豫刺进了脆弱的脖领,流畅地划出一道漂亮的红痕。对方像丢垃圾一样将撒卯扔在了地上,任由她徒劳无功地掩着血流不止的伤口。

直到意识消失的前一刻,撒卯才反应过来,对方最后看她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那是……不把她看做是人的眼神。

“杀了这厮居然才涨这么点经验?院子里那个半瘸的老杂役都不止这些!”赵仙郎不满地擦了擦尖刀,反手将它收回背包,“这种小细节搞什么差别待遇。”

“算了,反正接下来要收俩大的。”赵仙郎放弃了在这点蚊子腿奖励上计较,“先把这几具尸体搬进我房间里好了。反正平时也不会有闲得慌的人跑来打搅我……”

裁剪冰绡,轻叠数重,淡着燕脂匀注。

新样靓妆,艳溢香融,羞杀蕊珠宫女。

易得凋零,更多少无情风雨?愁苦,问院落凄凉,几番春暮?

凭寄离恨重重,者双燕何曾会人言语?天遥地远,万水千山,知它故宫何处?怎不思量?除梦里有时曾去。

无据,和梦也新来不做。

一首《宴山亭·北行见杏花》。依旧是婉转清雅的词风、灵动绰约的瘦金,却不见往日东京梦华,徒留亡国泣血哀痛。赵佶停笔,望向窗外飘散的杏花花瓣,徒然长叹。

还是吃的太饱了——居然还提得起笔墨写歪诗。

毫无文学品鉴能力的土狗如是道。打开望气,系统立刻忠实地为她划出了每名看守的警戒范围。这也不代表她能像玩vr游戏似的就这么一路摸过去了,毕竟这里的守卫不像以前的npc——只要玩家没踏进他的警戒区域,就算在潜入建筑物大门口跳小苹果都不会多看玩家一眼的那种。赵仙郎暗叹,默默再次拿出了背包中的利刃。

“二太子宅心仁厚,对我等一直礼遇有加。愿佛祖保佑二太子早日康复。”

放下笔的赵佶老儿来到屋内供奉的佛像前,与他的怨种大儿赵桓一同虔诚祝祷。一个修了半辈子道的“教主道君皇帝”,却在被掳异国的途中,为几乎掠走了他一切的敌军统帅而拜佛。此时正在外猥琐清怪的赵仙郎若是注意到了此事,只怕会再把白眼翻天上去。

“白日里二十三姐送了些好线香来,不如此时点上?”金人虽在完颜宗望示意下礼遇二圣,但对匆匆登基又匆匆亡国的赵桓,终究不如在位多年的赵佶恭敬,在这房里准备的线香,也是自幼长于汴京的赵桓往日里从来看不上的货色。

赵佶颔首:“二十三姐有心了。她生母早逝,从前是朕有些忽视了她……未曾想她还有这般孝心。”

房间里,雪乡二圣正处于幻想时间;房间外,赵仙郎正体验着真人版《刺客○条》。

“怎么一个个这么难杀。”

淬过毒的短刃割开喉管,赵仙郎暗骂一声,趁这暗处的动静还没被人注意,赶忙将尸首装进木箱,塞回背包里。还好,背包里的东西可以叠加。离房间最近的几名守卫都被她按f刺杀并不是后,赵仙郎小心地将窗推开,从缝隙中挤进了屋内。

赵仙郎小小呼了口气,在提前服下的解毒和增益丹药作用下,毒香的中毒buff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干脆扯下脸上的黑布,肆意呼吸着空气。屋内的香味已经浓郁地有些呛人,经历了撒卯那儿的乌龙后,赵仙郎已是不敢妄下定论,半场开香槟。更何况奖励也没发进邮箱里,还是亲自走一趟收人头保险。

“晚上好啊,老登、小登……这是死了还是没死?”走近佛龛,赵仙郎伸出脚尖踢了踢地上不知死活的两个人形物体。

“……”

“咳,如你们所见,我要准备跑路了。临走前,我总不能放着到手的boss不砍,您说对不?”赵仙郎冲上首看不太真切的佛像拱拱手,“如果三位对我的行动有啥意见,就赶紧起来说句话。”

“……”

“太好了,大家都没意见。”赵仙郎愉快地半蹲下,换了把钢刀,将两个人形物体身首分离。如今她也算手上沾了好几条人命,但如此细致地割下人的脑袋,对她来说还是头一遭体会。赵仙郎满意地欣赏着平滑的切口,耳边奖励到账的提示音更是让她恨不得截屏发个朋友圈炫耀一番。

赵仙郎将燃烧的仅剩一小节的毒香拔出来,换上普通的线香,又将二人的尸体扶到卧房,摆弄一番,吹熄烛火,“这样从外面看起来应该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本来把这俩的脑袋直接丢出去,也算是给那些金人守卫结结实实地送出了一个惊喜。可惜她还得去和人做一个了结,不能打草惊蛇。赵仙郎遗憾想道,一支晶莹碧绿的竹笛出现在她手中。

“这算不算是恐怖版的《韩塞尔与格雷特》?”

沿着两人走过的路,荒草丛生的土地上不时散落一些奇怪的肉块。赵仙郎甩开领着完颜宗宪的手,用脚尖把肉块踢的更凌乱些。都走出去这么远了,应该不用担心提前露馅。这么想着,赵仙郎干脆不再费心切割尸体,而是一具具地直接从背包里倒出,随意堆在草丛中。

“呃,装过尸体的木箱被识别为‘沾血的木箱’了……”赵仙郎感觉有些头疼,“也罢,干脆以后专门用它们来装尸体。”

夜空呈现出深邃的蓝色,星辰点点,月光柔和。赵仙郎感受着夜风清爽的吹拂,伸手拍拍完颜宗宪的脸颊:“不论今夜结果如何,你都能留在我身边。当然,是以不同的方式……”

事实证明,这个小盒才是完颜宗宪永远的家。

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逐渐失去神采,赵仙郎突然有些疲惫。“这贤者时间是不是来的有点晚?”她摇摇头,嗤笑一声,从背包里挑了把新刀出来——原本用来切割的刀已经被众多金兵的尸体磨砺的卷刃。

其实沾血的木箱并不算小,塞下身材矮壮的那些金兵毫无压力,但对于完颜宗宪这样的高个子则有些窘迫了。时间紧急,只能先粗略切割一下,日后再细细炮制。赵仙郎将尸体放平,凑近比划着,计算着,然后下刀。

头颅乖顺地与身体分离,发出了“喀”的一声清响。赵仙郎满意地将它摆在一边,让面部对着正被她下刀分割的身体。刀锋划开皮肉,发出听上去很舒服的“嘶嘶”声,是之前切雪乡二圣和金兵时她没仔细听过的声音。

等尸体放上一段时间,切割起来的手感会不一样吧?赵仙郎思及这点,便有意地克制住自己,没有把尸体切的过于细碎。“原来人体的脂肪真的是黄色的。刚才应该多看几眼……”赵仙郎搬起尸体的躯干部分,在扔进木箱前细细观察了一番切口。

躯干为底,四肢均匀地截断,在箱中码好。就是脑袋比较麻烦,总感觉会在箱子里滚来滚去。于是干脆用从尸体上扒下来的衣服,将头颅包裹住,像极了武侠剧里大侠赶路必备的包袱。

“搞定。”赵仙郎将木箱收回,满意地望向夜色中的燕山城,“去接五姐她们吧。”

出府后改乘快马,一路疾驰到了城外。赵仙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亲兵赶进了完颜宗宪的营帐。

“妾身见过将军……啊!”见面问候的流程还没走完,赵仙郎的手臂被狠狠地拽住,扭到身后。抬眼一看,完颜宗宪赤裸着上身,面色阴沉的仿佛一点即炸的火药桶。

赵仙郎识趣地闭上了嘴,放松身体,让完颜宗宪将她的双手反捆在身后。“俺受伤了。你来给俺上药。”完颜宗宪说出了今晚把她叫来加班的目的。

都把她绑住了,还怎么上药?赵仙郎不适应地略微扭了一下身子,接着就眼睁睁地看到对方的手伸到了她自己的胸前,直接扯开了她的衣襟。

两团丰盈的乳房迫不及待似地弹了出来,在烛火下微微颤抖着。完颜宗宪动作不停,直把她的整件上衣都扯了下来才停手,接着拿起一盒药膏,把黏糊糊、油腻腻的膏体都抹在了她的两只乳房上。

用这儿上药……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赵仙郎不得不为对方的脑洞而由衷地赞叹道,挺起丰满的胸部,小心翼翼地向完颜宗宪的伤处靠去。

说起来,他是怎么受得伤?这段时间又不需要打仗…难道是出去打猎弄得?什么猎物会这么凶猛?还是说跟人切磋失了分寸……

赵仙郎很快就没力气思考这些问题了。因为是给伤处上药,力度的控制要格外小心。她的双手又被绑在身后,使不上力,不一会就累的腰酸背痛、汗流浃背。

完颜宗宪一直欣赏着她的动作。温热柔软的肉团轻柔地抚过他的身体,如同美人细腻的小手。半裸被缚的少女累的娇喘吁吁,诱人的乳房上,一对红艳艳的乳头在不断地摩擦刺激下逐渐挺立起来。

”好了。看你累的,歇一会再弄。”完颜宗宪开口止住了她的动作。还没等赵仙郎疑惑他今天怎么这么通人性,完颜宗宪便抓住了那两只已经在摩擦下变得油光闪亮的诱人乳房,大力揉捏了起来。

你说的歇一会…是指让你的手歇一会吧?赵仙郎咬牙,赤裸半身跪在地上被人玩弄乳房,怎么想都是一幅很屈辱的画面。完颜宗宪的手捏住了她的乳头,引得赵仙郎一阵颤栗,这才注意到自己不仅乳头被激得挺立起来,就连下身阴道里也传来了湿润的感觉。

只是被玩乳房……就能这样吗?

完颜宗宪的手指一会掐着乳头,一会夹住乳头根部拽起乳房。甚至捏着两团乳肉,让两颗乳头互相靠近磨蹭着对方。胸前被花样百出地玩弄着,每种玩法都带来过电般的酥麻快感。赵仙郎的呻吟声几乎再也没停过,完全没被爱抚过的下体也早就一片黏糊水淋,甚至透过布料,在空气中滴出了几道由淫水组成的银丝。

“将…将军……轻点…慢点……”

赵仙郎的恳求声毫无作用。等到完颜宗宪满足地收手时,赵仙郎几乎是立刻累得歪倒在地,下身因为不止一次的高潮,已经在地上洇出了一个小水洼。

就几天没做,身体居然敏感成这样吗……赵仙郎回过神来后,为刚才自己的反应震惊不已。只是刺激乳房,就能高潮连连……

“有段时间没肏你了。瞧你湿的。”完颜宗宪把浑身瘫软的赵仙郎揽进怀里,将她的裙子也褪了个干净。手指插进湿漉黏滑的阴道,在里面抠挖扩展,敏感的肉壁很快认出了它的“老朋友”,热情地吐出大量淫水。

赵仙郎感到熟悉的火热抵着自己的身体。总算要进入正题了……她悄悄松了口气,从完颜宗宪的怀里挪出来,准备打开双腿迎接阳具的入侵。

“等等。”完颜宗宪按住了她的双肩,“这东西还没完全兴奋起来……得再劳烦帝姬辛苦些了。”

怎么还没玩够那两团肉!赵仙郎一时气结。

“别乱动,跪好。”

膝盖继续受累,乳房被完颜宗宪攥在手里揉捏变形。赵仙郎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雪白柔软的双峰,深邃的乳沟里夹着一根硕大的阳具。乳沟被磨蹭得发热,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让她双颊绯红,只好闭上眼阻止自己继续沉沦。

头顶被人安慰似的摸了摸。“睁眼。”赵仙郎无奈,只好继续看着自己胸前的淫秽场景。完颜宗宪抚摸着她细嫩的脸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赵仙郎悄悄抬眼,正好对上对方幽暗的目光。

赵仙郎心头一跳。经历了这么多次的负距离接触,她完全猜的出完颜宗宪这种时候在打什么主意。放在她头顶的手轻轻抚摸着,像是鼓励也像是威胁。

“……”赵仙郎感觉自己的脸上在发烫,被缚在身后的双手紧张地绞紧。内心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按在头顶的手也越来越施力,赵仙郎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得张开小嘴,低头缓缓靠了上去。

颤抖的舌尖舔舐过紫红的龟头。按在赵仙郎头顶的手一下下抚着她的长发,像是在嘉奖一只听话的宠物。不一会,龟头中央的小孔便开始冒出透明的黏水。赵仙郎抬眼瞥向完颜宗宪的神色,不敢懈怠,将龟头整个含到了嘴里。

“报告将军,二太子——”

帐帘突然被掀开。赵仙郎一惊,下意识地想吐出嘴里的阳具。“你继续说。”完颜宗宪牢牢地将身下的少女按在了原地,对来者道。赵仙郎猝不及防被这一按,阳具直接占满了她的整个口腔,龟头狠狠地顶在喉口,呛得她一阵闷咳。

“是。”来人的声音顿了顿,随即用女真语向完颜宗宪汇报起来。虽然听不懂其中的意思,但赵仙郎还是浑身僵硬,散乱青丝遮掩下的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她听出来,来人好像就是那天她误食药草后,在野外主动勾引的那个女真小兵……

赵仙郎尴尬到半天没有动作,但她口中的阳具还是按部就班地硬挺起来。黝黑粗长的阳具一半被少女娇嫩的嘴唇含着,一半被雪白的乳肉包住,三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视野完全被胸前情形占据,使得她的神经愈发敏感,仿佛能感受到小兵的目光正打量着她光裸的身子。赵仙郎艰难地喘息着,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下体又迎来了一次隐秘的高潮。

“呜…呜嗯……”

不多时,小兵汇报完毕退出了营帐。被她用口舌和乳房照顾多时的阳具也终于膨胀到底。赵仙郎弓着身体,肩膀细微地颤栗着,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

——跪趴在地,双手反缚在身后,这个姿势简直折磨极了。更别说她身后的完颜宗宪还毫无动作的意思,就在那静静地等着赵仙郎自己将阳具往身体里套。

“快点。”身后的人催促道,一掌打在了赵仙郎挺翘的臀部上。肉体发出的清脆响声让她忍不住羞耻地轻哼一声。

这样下去,不知得折腾到什么时候。明天她要是还能有力气起身才怪。赵仙郎无法看到身后的情形,只能缓缓试探着动起身体。阳具几次同她的身体擦过,或大腿、或阴唇、或臀瓣……整的赵仙郎一头冷汗。高潮过多次的下体仍然相当敏感,每次阳具的刮擦,都引起阴道口焦急地抽搐,滴出晶莹的点点淫水。

“将,将军……”尝试多次后,赵仙郎几乎要绝望了,只好回头哀求,“妾身愚钝……还请将军…赐妾身一个痛快——啊!”

完颜宗宪其实也早已迫不及待。见赵仙郎主动求欢,完颜宗宪顺势抓住她的纤腰,几乎毫无缓冲地将阳具捅进了她的阴道。被插入的瞬间赵仙郎倒吸一口凉气,腰身一软,险些扑倒在地。又为了保持被顺利插入的状态,而艰难地重新保持好跪姿。

完颜宗宪满足地长出一口气,捏着赵仙郎的腰缓慢但不容置疑地动了起来。每次抽插,都能感受到阴道肉壁热情地缩紧吮吸。赵仙郎随着他的动作被肏地不住晃悠,两只乳房摇来摆去。完颜宗宪干脆让她整个人趴伏在地上,只高高撅起臀部,迎接着阳具抽插的动作。

赵仙郎双手被缚,只能以半边脸着地,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口中的涎水来不及吞咽,带出几道亮闪闪的银丝来,随着身体的晃动甩落到地面上。完颜宗宪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一会,扯着她的手臂逼她直起身子,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双腿大张跨坐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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