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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咬手指挑衅/被G到跪立不稳/灌满精的白汤圆(江喻)

 

“啊哈…嗯……哈……哈…”安静的卧室回荡着江喻“哈”声不断的剧烈喘息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欲,他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聚焦,像是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只留下一丝微弱的光芒。

他整个人僵硬地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嘴角微微颤抖,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无法发出什么像样的话,只余下无意义的呻吟声。

江远肆看着江喻,他的脸庞因喘息而泛起淡淡的绯色,显得异常诱人。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江喻那漂亮的脸蛋。

他的拇指在江喻微张的嘴角边暧昧地摩挲着,仿佛被那柔软的肌肤所吸引,不愿离开。他的眼神也变得深沉而炙热,仿佛要将江喻整个人都融化在他的目光之中。

青稚意味的光裸少年和手下光滑细腻的皮肉,看得江远肆的喉头有些发干。

稍一用力,拇指就移动到微张着的嘴角,顺着缝隙挤进了温热的口腔,穿过毫不设防的牙关,恶趣味的搅弄着口腔中灵巧的软舌。

还沉浸在被高潮的快感冲刷的少年,显然不能理解自己口中多出来的异物是什么,于是出于本能的松开自己的牙关,用自己的舌尖去勾勒异物的边缘。

灵活的手指和舌尖在口腔中共舞,原本松懈坐视不管入侵者的牙关,好像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职责。

本来想狠狠咬下,给入侵者一个教训,但是念在入侵者初犯,坚守岗位的士兵只给了一个警告。

“怎么跟小狗一样,还咬我?”江远肆满脸笑意的看着咬着自己手指的人。

“就咬了。”江喻哼了一声,还暗自收缩了一下括约肌,满意听到了江远肆一声闷哼,才罢休。

“我后悔了。”江喻摊平在床上,他的身体柔软而放松,仿佛一只酒足饭饱的猫在阳光下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嫣红妩媚的脸上露出猫儿偷腥得逞一般餍足的笑容,他吐着红艳的舌尖舔着湿润的唇角,手指摸着被????肏????得红肿高热,不停涌出一股浓精的?????穴????口?????。

江远肆摩挲着江喻腰间的软肉,微微用力捏起一小块皮肉,带有警告意味的问,“后悔什么?”

现在做到这种地步,这死孩子要是现在敢反悔,他这辈子都不用再下床了。

“不是反悔这个!哥,你别用力!疼疼疼!!!”江喻的腰上的肉本就不多,被捏起来一点,皮肉都紧的发疼。

江喻一边摆腰躲避江远肆的“咸猪手”,一边求饶,“我就是后悔没早跟你说,白白浪费我的大好青春。”

早知道这狗男人这么好勾引,他早就上了,白白浪费一个多月。

看在开苞初夜体验不错的份上,江喻感觉他哥的脸好像更帅了。

江远肆下面的玩意算是没白长那么大,真的爽翻了,江喻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哥,我们换个姿势。“江喻不等江远肆拒绝,就挣扎着要起身,但是手还被领带捆着,只能像一条被钓上岸在陆地上苦苦挣扎的鱼,迟迟起不了身。

江远肆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看着人在自己面前扑腾,丝毫没打算帮忙的样子。

江喻非常会审时度势,意识到江远肆在看自己的笑话,立刻就不动了。

把学会放弃写进自己人生字典的某人,毫不犹豫的选择撒娇抱怨。

“哥,给我解开吧,我下次不会这样了。”男孩眼巴巴地望着江远肆,脸上写满了狡黠和恳求。他努力地把手腕上被捆绑的绳索举到江远肆面前。

心机的把刚刚自己偷偷使劲撑开领带,勒上手腕的红痕展现在江远肆面前。

生怕江远肆拒绝,还从嘴里挤出来一声颤巍巍的“疼”。

那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脆弱和恳求。

江远肆一边拨弄着江喻因为乱动而耷拉下来的短发,一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的请求。他的眼神坚定,语气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不行,你得长点记性。"江远肆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让江喻无法反驳。他知道自己这次的举动确实有些冲动和鲁莽,但也没想到江远肆会这么直接地拒绝自己。

"哥……"江喻的一声微弱撒娇,仿佛带着一丝抱怨,又像是带着无尽的依赖,直接击中了江远肆的心脏。

江喻会因为江远肆一句拒绝就死心吗?

怎么可能?

他最擅长撒娇了,这招对江远肆屡试不爽。

从小到大,百试百灵。

江远肆的动作瞬间停滞,他的手还停留在江喻的发丝间,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他抬头看向江喻,那双棕黑色的瞳孔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你……"江远肆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语却又卡在了喉咙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波动。

"好了,我知道了。"江远肆最终妥协了,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

江远肆看着江喻那双充满恳求与撒娇的眼睛,心中不禁一软。

他深知江喻的撒娇功力深厚,从小到大,他几乎每次都败在他的这招下。

他轻叹一声,最终还是没撑住江喻的撒娇攻势,认命地给他松开了束缚。他轻轻解开领带,看着他手腕上原本由领带勒出的红痕渐渐消退,心中却感到一丝无奈。

江喻的双手一得到解放,就动作利索的跪趴在床被上,还不忘心疼自己给身下垫了一个枕头。

就看着人主动的塌下腰腹,翘起屁股,露出被插的松软湿红的穴口。

他的穴生特别妙,越往里肠肉箍的越紧,江远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射的有点深,都被肠肉紧紧含着,丝毫没溢出的迹象。

还不忘回望身后人,也不催促,只是目光专注的盯着,仿佛在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或回应。

江远肆看着江喻骚浪的模样,只感觉自己身下胀的有点发疼了。

江喻的后腰上还有两个性感的腰窝,两点随着江喻腰身的晃动,恍了江远肆的眼。

江远肆不客气的握上心心念念的腰窝,大掌在腰身上摩挲,只身一挺,就又回到温热潮湿的股道中。

终于被心心念念的肉棒插入,深呼吸一口气,江喻就把自己当成了肉套子,前后晃动自己的身体套弄着硬如烙铁的阴茎。

“嗯……舒服……啊……”

这个弟弟简直骚到没了。

“这叫舒服?”这种程度完全和刚刚的激烈完全比不了,江远肆只觉得被吊着一口气,难受死了。

这种自力更生的操弄,带来的快感显然只能当成小菜。

“哥,你动一动,我没力气了。”江喻动了两下就累了,理直气壮的指挥着怠工的男人,准备趴好挨肏。

比起温和的性爱,他还是更喜欢江远肆带给他那种濒死的快感。

身后的男人半天没动静,江小少爷向来耐心有限,有些按捺不住好奇心正准备回头看看他哥在做什么。

插着自己还敢走神?

自己就这么没吸引力?

他才不?!

却被男人猛的一顶,男人全身的重量忽然压在身上,江喻一下子就撑不住身子腿软了。

两条腿被重量压的分的更开,两只纤细的手臂苦苦的撑着从未承受过的重量。

江远肆望着因猝不及防被????肏????了个通透而出现短暂空白的俏脸轻声一笑。

江远肆趴在江喻的背上,两人的皮肤密不可分的紧紧相贴,凑到江喻的侧脸,舔舐着柔软的耳垂,一边叼着一边含糊的开口,“使唤我啊?江少?”

“我可不便宜,您得给我点儿心动的报酬,是不是?”

江远肆一边说一边从江喻背上起身,江喻这小身板还真扛不住这样压。

江喻被江远肆一声“江少”叫的找不到北了,嘴巴跟不上脑子的速度,有些结巴地问:"什、什么报酬?”

江远肆在他耳朵边说了两句荤话,就没指望人答应,就把人激动的要起身的身子压下去接着操了。

“腰塌下去点,屁股抬高。”随着江远肆的命令,江喻的身子下意识应和。

江喻在短暂的愣神之后,终于回过神来,他迅速找回自己的声音,反驳道:"我还没答应呢,你就这么自说自话地决定了报酬?”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俏皮和不满,仿佛在责怪江远肆太过心急。江远肆看着他那生动的表情,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笑意。

“我强卖强买不行?”江远肆再次握住江喻的腰胯,加快了?????肏?????干的速度。每一次正中穴心,那圆润饱满的臀肉都会不由自主的痉挛抖动。

“哈啊~嗯嗯…”江喻被穴心极度的酸钝激得浑身乱颤,一股热液喷涌而出,连腰都不由自主的往下塌陷。

“哥,太快了,酸……”江喻身下湿红的穴口被撑的大张,喷出连绵不绝的淫汁,裹缠着???阴???茎???的层叠媚肉也蠕动得更加激烈。

他在?????过激的快感中猛然后仰,江喻绷直了颈脖,趴在枕头上粗喘呻吟不止。

江远肆没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就又开始另一轮的征伐。

“呃啊……嗯嗯…哈…”

江喻迷乱的????浪????叫??着,不知不觉间已连喷了好几回,湿滑的肉道仍不知疲倦,饥渴的绞缠着在穴中放肆冲撞的肉柱。

瘫软的上半身无力的趴在床上,乳粒在江远肆的冲撞下,不断的磨擦被面。

单薄的胸膛不住的起伏,两颗嫣红的乳果肉眼可辨的变大变硬。

“呃啊…”江喻难耐的从唇边溢出呻吟,想揉捏自己鼓胀的胸口,可偏偏手掌根本挤不进胸膛和床褥的缝隙间,只能强撑起还在被江远肆剧烈顶撞的身子,微微抬起上身。

可他低估了男人的恶劣程度。

男人猛的将?????阴??茎??抽了出来,将人按在床褥上,从后?????肏?????进激烈翕张的湿红穴眼,故意用力把人又压回床上。

看着人在床上柔软无力的反抗,才心软把人扶起身靠到自己身上。

江喻跪立背靠在哥哥的胸前,江远肆还好心的用指尖勾着乳粒轻轻提拉,再绕着淡樱色的乳晕不住的打转。直到将两粒????乳????头??都玩弄得????淫???荡?????高翘,性器也笔直耸立起来才罢休。

江喻仰着头看着男人,歪头在江远肆耳边娇柔轻喘道:“啊…嗯呃……我…答应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刺激了男人,江喻只感到身后的雄壮肉体更加激动和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剧烈的冲撞险些将自己操的跪立不稳。

“啊哈!?”

甬道湿软滚烫无比,内壁上层叠的媚肉顺着主人心意激烈蠕动着,宛若一张张??淫???浪????的小嘴在拼命的吮吸???阴???茎????,酥麻的快感令江远肆分外舒爽,????肏????干得更加放肆。

龟????头????抵着绵软高热的穴心重重的研磨,在江喻媚浪呻吟时又狠狠去凿叩那道一直在喷吐热汁的???肉?????缝???。

湿红的穴眼也在疯狂的翕张中喷涌出连绵不绝的??淫?????水???。江喻哆嗦着手指抚上小腹,感受着那硕大坚硬的??龟????头????将脆弱的肠道碾压得酸钝难当的颤栗快感,和薄薄一层皮肉下的炙热的铁棒。

“要被肏坏了……摸到肉棒了……好…好大…”

他挺起单薄的胸膛任由江远肆掐着乳粒拉扯,揉弄。不时的随着男人的操弄,从唇瓣中溢出呻吟。

男孩一脸春情荡漾,眼角眉梢都舒展出摄人的媚态,胸前两个奶???子????轻颤着,红豆大的?????乳??头????同样颤巍巍。

“哥,用力…痒…”江喻的手搭上男人大力揉捏鼓胀乳肉的大掌,似乎是想被男人更粗暴的对待。

江远肆忽然掐着他发浪的腰,江喻正被伺候的吃的尽兴,没想到体内的肉棒却突然不动了,正要去兴师问罪。

“自己跪好。”说完也不给人反应的机会,按住江喻的软腰和饱满臀肉,一寸一寸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插到了底。

江喻想要尖叫,早已喊哑的嗓子却发不出声响,紧绷着全身。

可怕的深插还在继续,已经被插到底的肠道被插成了阴茎的形状,内里的穴肉紧绷着,死咬着阴茎不放,却无可奈何的松口看着阴茎的狠心离去。

炙热的鸡巴贯穿肠道,不断的向上打桩,江喻被操的狠了,大腿轻颤想要撅着屁股逃离这根炙热可怕的硬物。

却被江远肆理解为欲拒还迎,抓紧挺翘的肉臀狠狠地撞向自己,江喻这个人像是被彻底的挂在粗红的性器上。

江喻小腹抽动,双腿紧绷着颤抖,“哥,不要了,要被肏坏了~到底了,要肏穿了~”

江喻苦苦支撑的小腿轻颤,再也撑不住了,身子一软,狠狠地坐到了江远肆的肉棒上,顶的他两眼有些翻白。

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浑身大汗淋漓的坐在鸡巴上,靠着男人的胸膛喘息,但江远肆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人的样子,只是继续搂着腰,继续抽插着被撑的胀满泛白的淫肉。

“没坏,你哥我看着呢。”江远肆一边不走心的安慰,一边捉住那两片因为长时间呻吟格外沙哑干涸的唇瓣。

“唔嗯……~”

江喻像在沙漠中迷路了好几天的旅人,急切的从江远肆的嘴边汲取水源。

看着人这副急切又可怜模样,江远肆只觉得性欲更加高涨,继续激烈的磨撵着江喻那块诱人的骚点,一路直插到肠底,直接把人干的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才罢休。

到最后的时候,江喻早已无力跪坐在江远肆胯上,早早的又趴回床上,江远肆掐着软的不行的腰窝,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冲进肠道深处,把本就精液灌满的小腹撑的幅度更大,像是刚刚显怀的妇人。

江远肆拔出鸡巴,刚刚被射进去的精液和肠液再也没有阴茎的阻挡,争先恐后的溢出。

原本就被灌满的肠道再也含不住了白精,不论是深处还是浅处的浓精都止不住了,穴口哗哗流精像坏了的水龙头,根本闭不合。

江喻被这种失禁的初体验,搞的大脑发懵精神恍惚。

看着穴口实在是合不拢,不断的往外喷精,江远肆有些担心,索性就把刚刚捆江喻手腕的领带,团了团塞进合不拢的屁股。

好在领带的吸水效果不错,完美的充当肛塞的角色。

江远肆在江喻鼓胀的小腹上,用手指轻敲了几下,出乎意料地响起了一阵如同敲西瓜时才会有的闷声,让人不禁好奇这口馋的要命的小穴到底吃下了多少精液。

江远肆轻敲肚皮穿来的痒意,让江喻稍微清醒了一点,自己鼓胀的小腹毫无防备的撞进自己的视线,不自觉的用手抚摸。

好满,他哥到底灌了多少进去?

安南还没喂饱他吗?

他到底憋了多久啊?

这种激烈的有些可怕的性爱终于结束了。

江喻暗自庆幸。

却被江远肆一把抱起,感觉到顶着自己身体依旧硬挺的性器,江喻感到有点大事不妙。

“唉?!哥,你干什么?我真的不行了。我肚子快撑死了,灌满了,射进不去了。”江喻在江远肆的怀里胡乱的翻动,乞求男人高抬贵手放过自己。

江喻把男人的大手抚上自己饱胀的小腹,试图让男人知道手下的身子已经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操干。

江远肆感受着手下的弧度,轻声一笑,哄人道,“灌满了,排出去不就行了?别怕。”

玛德,狗男人。

江喻被江远肆的话吓的不轻,不知那里来的力气挣扎出江远肆怀里,爬到床边,用被子把自己裹紧。

“还有力气?那正好。”江远肆一点没生气,连带着被子和人一把捞到怀里,抱着人走向浴室。

一边走,一边把人剥的干干净净。

因为刚刚的挣扎,领带从松软的穴口有些滑出,精液又开始溢出了,把股缝和臀瓣浸湿一片水光。

拖着湿滑的肉臀,手指把滑出肠道的领带往里面塞,江喻的臀部瑟缩躲避江远肆的触碰,却只能乖乖的重新吞下被精水浸湿的湿滑领带。

“啊哈~嗯啊~”

“夜还长呢。”江远肆抱着人慢条斯理的走向浴室。

江喻那常年不锻炼的四肢和腰身,有着一种纤瘦虚软的美感。他的身形仿佛被岁月和宠爱轻轻雕琢,显得尤为精致。拢在怀里时,像贴过来了一块温滑的软玉。

他的腰肢纤细而柔软,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折断,但又充满了韧性和力量。

那层薄薄的肌肉仿佛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它们恰到好处地附着在他细腰长腿的骨架上,也只是在撑着这副细腰长腿的身材更加漂亮,并没有什么力量存在。

皮肤如同象牙般白皙细腻,覆盖在那层薄薄的肌肉之上,宛如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他的皮肤柔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让人不禁心生怜爱。每当手劲儿稍微重一点,那象牙白的皮肤上就会留下深色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娇嫩与脆弱。

这下子真成童养媳了。

江远肆摩挲着怀里江喻软的不正常的腰臀,目光落在江喻那象牙白般的皮肤上,手指不自觉地在上面敲打着。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显然正在认真地思考着是否要将锻炼任务加到江喻的日程上。

面对即将到来的末世,江喻成为了自己的软肋,他如同易碎的瓷器,显然无法承受即将到来的风雨洗礼。

自己不会无时无刻的在他身边,不求能对抗,起码要能自保吧?

江远肆决定单方面敲定江喻的锻炼计划。

江喻的呼吸声均匀而轻柔,伴随着他偶尔在梦中发出的细微哼声,显得无比安逸。

正趴在江远肆怀里安睡的人,丝毫没意思到危险的来临,不时的在江远肆怀里哼声,换一个舒服的姿势,像一只酒足饭饱酣睡的小猪。

江远肆被自己的想法逗得一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丝微笑。他瞥了一眼怀里仍旧安睡的江喻,那无忧无虑的睡颜仿佛让他心中的重担都轻了几分。

江远肆知道,这本就不是江喻该担心的事,他轻轻地伸出手,试图将江喻从自己的怀抱中轻轻扒出。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这位睡得正香的人。

江远肆的手指在江喻的背上轻轻地滑动,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他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更加轻柔,就像是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渐渐地,江喻的身体从江远肆的怀抱中滑出,躺在了旁边床被上。

江远肆轻轻地将被子盖在江喻的身上,确保他不会被凉意侵扰。然后,他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打扰到江喻的美梦。

走下楼梯时,江远肆的视线落在了正在吃早餐的安南身上。安南的坐姿端正而自然,看上去没有丝毫的不适。

看起来乖乖涂药了。

江远肆快步走上前,把人抱到腿上。

安南早就看到男人出来了,对男人的动作表示适应良好。他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待遇,他安静地坐在江远肆的腿上,没有丝毫的反抗。

平时这时间,江喻早就出来吃饭了,江远肆虽然惯他,但不吃早饭这点可一点不惯。

两人对江喻现在的状态心知肚明,谁也没打算挑破。

“早安,还难受吗?”江远肆一边张嘴吃下安南递过来的食物,一边揽着人的腰。

他们的互动自然而流畅,仿佛已经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两只手在腰上胡乱的燎火。

“嗯好多了。”安南对男人的撩拨已经免疫,熟练喂粥想要堵住男人的嘴。

江远肆心安理得的接受安南的投喂,“这粥不错,还有吗?我给小喻端上去一碗。”

安南对于江喻的遭遇表现出了深刻的理解,毕竟昨晚他听到江喻哐哐当当在走廊一直来回走动。

用头发丝想想都知道他想找谁。

还好房间的隔音不错,安南睡了这半个月以来难得的好觉。

十分感激江喻分担江远肆格外旺盛的火力,安南想要起身亲自给人盛粥。

“有的,阿姨看你们老不下来,就留在锅里了,我去盛。”安南张罗着要去盛粥。

却被男人一把按下,“急什么?他还没醒呢,等会我给他盛。”

“歇会,一不难受就浪了?”江远肆揉捏着浑圆的面团,把人揉的软软趴在怀里,终于不乱动的。

“没……”安南无力的反驳。

他明明什么都没干,累着什么了?哪里需要歇着?

“对了,还有一个月就来了,那边快弄好了,我们这两天就搬家,嗯?”

江远肆的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话语虽然以询问的形式呈现,但其中的语气却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决断。

说是询问,更像是通知。

“搬家?为什么?明明上次就是……”安南听到"搬家"这个词,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疑惑和不安,安南十分疑惑江远肆的决定。

上一世旭阳基地就是建在c市里的,为什么要搬?

江远肆叼住那两片喋喋不休的薄唇,吻的人喘不过来气,才开口,“我知道,信你,别乱想。”

温柔而坚定,仿佛要将她所有的疑惑和不安都吻去。这个吻来得如此突然,却又如此深情,让安南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

“我明白你的疑惑。上一世旭阳基地确实建在c市,但那时的局势和条件与现在完全不同。"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首先,c市虽然地理位置不错,但在末世之后,它的安全性不行。随着之后混乱的加剧,c市显然不是理想的生存之地。"

“这里的人口密度太大,大范围感染,不太好建设,上辈子建在这里是无奈之选,现在有你给我透题,我还和上辈子一样,那你男人是不是太废物了?”

安南被江远肆一句“你男人”羞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仿佛被夕阳的余晖染红了一般。

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羞涩和心跳加速,手脚瞬间失去了力气,仿佛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脸颊。

他慌乱地推开了江远肆,转身向楼梯跑去。步伐虽然有些凌乱,但每一步都充满了决心和羞涩。他不敢回头,害怕被江远肆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心情颇好的调戏完人,江远肆走向厨房,打开了煮粥的锅。

琢磨着江喻快醒了,准备把粥盛出来。

红豆粥的香气缓缓逸散开,甜丝丝的味道如同温馨的魔法,悄悄充盈了原本空旷的屋子。

他盛出粥,端着走进卧室时,就发现江喻已经醒了,此时正趴在床上,一脸怔怔地摸着自己印了道咬痕的后颈。

“狗男人,真小心眼,不就咬了他一口吗?还咬回来?现在都没消……”江喻没听到声响,正细数着自己身上骇人的痕迹,小声的抱怨着一觉醒来不知所踪的男人。

吃干抹净就想跑?

没门!

“狗男人?小心眼?”江远肆一边把粥放在床头柜上,一边面无表情的重复。

“哥?!…啊…哥……你听错了吧?哪有?”江喻被江远肆突然的声响吓得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他慌忙地把手边的被子一裹,紧紧裹住自己,然后迅速挪到了床脚,用惊恐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江远肆,生怕他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

“你要不要数数你在我身上留下了多少牙印?要不我把安南叫过来数数?正好人在隔壁。”江远肆作势就要往外走。

“哥,我错了,我不该骂你。”江喻被吓的一下子跳下床,不管全身光裸,就抱上江远肆的手臂,生怕江远肆彻底不要脸把安南叫过来。

他随江远肆怎么折腾,但是要让安南看的话,就算了,毕竟才认识半个月而已。

“不麻烦安南好不好,我错了。”江喻豁出去了,全身挂在江远肆的身上撒着娇。

“腰不疼了?还跳下床?”江远肆被人也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抱回床上。

被江远肆一提醒,原本有些失去知觉的腰顿时疼了起来。

江喻尴尬地悄悄往背后塞了个枕头。

但一想起来这是谁造成的,立刻腰板又挺直了,“疼~,哥你给我揉揉…”

“我不是故意骂你的,我一醒,你就不在了,我……有点生气才说的。”江喻看着男人迟迟不动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我的错。下次不会了。”错在自己,江远肆大大方方的揽下。

一把那人连带被子抱进怀里,温热的手掌探入干燥温暖的薄被,给人揉腰。

难得见江远肆顺从自己,江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小小的得意。小人得志的又开始挑剔男人的力道,角度,按的地方不对。

江远肆任劳任怨地为江喻服务着。他的手法娴熟而温柔,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专注而认真。江喻看着江远肆那平静而耐心的表情,心中的那股想作妖的火焰渐渐熄灭了。

他感受着江远肆手掌传来的温度和力量,仿佛有一种被呵护和关爱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让他感到舒适和安心,他忍不住哼哼唧唧地躺在江远肆的腿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和温暖。

江喻舒服地眯着眼睛,享受着江远肆的按摩,忽然一阵诱人的甜香飘入鼻端,让他不禁睁开了眼睛。

他顺着香味望去,只见一碗热气腾腾、色泽鲜艳的红豆粥正被江远肆放在不远的床头柜上。

香味实在是太过诱人,江喻的肚子立刻不争气地响起了一阵"咕噜"声。

他哥刚刚好像是端了一碗东西上来,所以刚刚不在自己身边,是去盛粥了?

江喻承认自己被江远肆哄好了。

“自己端好,别撒了。”江远肆看人饿了,微微倾身把碗端过来,塞江喻怀里。

还好刚刚两人闹了一会,现在碗沿一点都不烫,粥的温度刚刚好入口。

江喻小心翼翼地端起碗,感受着碗沿的温度,一点都不烫,粥的温度刚刚好入口。他轻轻吹了口气,舀起一勺粥,放进口中慢慢品尝。

那粥熬得恰到好处,软糯的米粒和浓郁的汤底在口中交融,散发出淡淡的米香和甜味。江喻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美味,心中的满足和幸福感油然而生。

江喻抱着碗,大口大口的舀着,显然饿狠了,但还不忘犒劳犒劳辛苦给自己揉腰的苦力。

“别喂我了,我吃过了,自己吃。”江远肆揉了揉江喻平坦的小腹,昨晚被喂饱的鼓胀小腹早已被排空。

一碗粥本就没多少,不一会就被江喻吃完了。懒洋洋的躺在男人怀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子?”

“?”

“为什么要问这个?现在的房子不好吗?”江喻非常诧异的问。

“我想换一个,在这里待腻了。”江远肆还不想把末世的消息告诉他,与其担惊受怕一个多月,还不如在这最后的时光里,无忧无虑地玩耍,享受生活的美好。

他的傻弟弟还没到担心这种事的地步。

“待腻了?换个也行,我无所谓。”江喻一听是这个原因,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意。

“你想要什么,都跟设计师说,让他们给你加上。我记得之前在海城买的那个房子就不错,装修设计都符合你的口味,你看看缺什么,加上就是了。”

江远肆还是想让人呆在自己身边,他知道江喻精力旺盛,总是闲不住,所以他想通过装修房子这件事,分散一下江喻的精力,让他有更多的事情可做。

“海城那个?好偏啊……”江喻听到"海城"这个词,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

他微微皱眉,似乎对那个地方的偏远有些不满。但随即,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激动地转身,紧紧注视着江远肆的眼睛。

"你确定是海城的那个房子吗?"江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不确定,"虽然位置偏了点,但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不反悔。你这是想干嘛?”江远肆被江喻的激动反应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颇好奇地挑了挑眉,问道。

“秘密。”江喻环上江远肆的脖颈在喉结上啃咬了一下,低声的说。

江喻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一笑,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他似乎在享受这一刻的"报复",仿佛半个月前江远肆打趣他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江远肆将别墅的装修事宜全权交给了江喻,他本以为能落得个清闲,没想到江喻和安南却天天叽叽喳喳地讨论个不停,就是不知道江喻怎么劝的安南也加入的。

江喻和安南在装修别墅这件事情上,画风确实截然不同。江喻秉持着"快乐至上"的原则,正经事没怎么干,只是偷偷背着江远肆添了不少小玩具。

当然不是什么纯洁的玩具,看到安南脸红的不行。

安南却像一只屯粮的仓鼠,对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占有欲。他恨不得把房间每一处都填满实用的物品,比如食物和工具什么的。

好在,在末世开始前二十六天,江远肆带着人终于住进了房子。

在剩下的时间里,江远肆深知囤积足够的粮食和建设更坚固的基地是他们面对末世挑战的关键。他迅速行动起来,组织人手进行粮食的囤积和基地的加固工作。

江远肆派了些人放出了一点风声,末世这样的理由当然不会有人相信,那就只能撒点小谎,这样的消息虽然引起了人们的恐慌,但也让他们开始意识到储备粮食和加固住所的重要性,只管达成目的就是了。

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只希望能够最大程度地减少伤亡,人口的伤亡能减少一点是一点。

二十六天后,红雨如约来临,如同一幅末日降临的画卷,在世人面前缓缓展开。

天空原本还是明亮的蔚蓝,但突然间,云层开始迅速聚集,颜色逐渐由白转暗,最终变为一种深邃的血红。

这种红色并非普通的红,而是那种浓郁到几乎可以滴出血来的红,仿佛天空被某种未知的力量撕裂,流淌出鲜血一般。

随着云层越来越低,压抑的气氛笼罩了整个世界。人们抬头仰望,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突然,第一滴红雨落下,它不像普通的雨滴那样透明,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色,落在地面上,溅起一片红色的水花。

紧接着,红雨倾盆而下,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一片红色的雨中。雨水打在屋顶上、窗户上、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味道,既不像雨水的清新,也不像血液的腥臭,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味。

街道上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有的惊慌失措地寻找避雨的地方,有的则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红雨。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服和头发,但他们仿佛已经感觉不到寒冷和湿润,只是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恐惧之中。

远处的高楼大厦在红雨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阴森和恐怖。街道上的车辆也纷纷停下,车灯在雨中闪烁,仿佛是这个末世中唯一的光明。整个世界仿佛被红雨笼罩在了一个巨大的红色泡泡之中,与世隔绝。

江远肆站在窗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与不安。窗外的世界被一片诡的红雨所笼罩,那雨水仿佛被鲜血染红,每一滴都带有强烈的血腥味,令人不寒而栗。

他凝视着这片红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震撼。实景的冲击力远超过他之前通过文字和口头描述所理解的末世景象。

眼前的世界充满了恐怖与绝望,街道、建筑、甚至整个城市都被这诡异的红雨所笼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江远肆的眉头紧锁,他的心跳加速,仿佛能感受到那股从末世中散发出来的压抑与绝望。他回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诡异模糊的梦境,以及安南口中的描述,但此刻的实景却远比他想象中的更为恐怖和血腥。

仿佛永远不会停息的红雨,它们如同被诅咒的液体,疯狂地拍打着加厚的玻璃窗,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而恐怖的回响。

红雨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力量,仿佛要将这玻璃窗户砸得粉碎,让末世的恐怖与绝望彻底席卷整个世界。

雨水在窗户上汇聚成一道道血红色的溪流,缓缓流下,宛如一条条血泪,无声地诉说着这个世界的痛苦与悲哀。江远肆的视线紧紧跟随着这些血泪,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感。

他仿佛能感受到红雨中的每一滴都带着绝望与哀嚎,它们如同末世中的冤魂,在寻找着可以发泄的对象。而玻璃窗,则是它们唯一的阻碍。

这场红雨,如同末日的序曲,将会持续三天三夜。

起初,它除了散发着令人不安的腥臭味道和诡异的红黑色调,并没有表现出其他明显的危险性。尽管如此,它依然让人心生恐惧,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街头的行人都戴上了口罩,尽量遮挡住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同时避开那刺眼的红色。

人们纷纷议论着这场诡异的天象,而某些专家也只能在媒体上呼吁大家尽量减少出门,保持室内通风,并随时关注官方发布的消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逐渐发现这场红雨除了味道有些难闻,似乎并没有带来其他明显的危害。

因此,尽管有专家的警告和呼吁,但生活的需求迫使人们不得不走出家门,前往超市、市场等地方购买食物和生活必需品。

人们戴着口罩,尽量遮挡住红雨带来的腥臭味道,匆匆行走在街道上。他们彼此交谈着,对于这场红雨的看法各不相同。

红雨之后,原本以为只是短暂异象的人们开始逐渐意识到,真正的末世已经悄然降临。红雨带来的不仅仅是一场诡异的天象,更是一个无法预见的灾难。

那些被红雨感染的人,起初并没有任何异常,仿佛一切如常。然而,在一个多星期的潜伏期后,当人们开始放松警惕,甚至聊起一个星期前的红雨时,未知污染物感染者突然出现在社会各个角落。

这些感染者最初的症状并不明显,只是轻微的咳嗽、发热或乏力。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症状逐渐加重,身体出现各种异变。皮肤变得苍白而脆弱,如同被剥离了生机;眼睛变得通红,充满了疯狂与绝望;行为也变得异常,攻击性极强,仿佛失去了理智。

随着感染者的行为逐渐变得和恐怖片中的丧尸一般无二,末世的恐怖景象在人们眼前展开。

在经历了一个多星期的潜伏期后,这些感染者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唤醒,他们的数量像指数一样迅猛增长,席卷了整个社会。

城市中的街道、广场、商场……无论哪里,都充满了丧尸的嘶吼和追逐。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寻找安全的避难所。然而,随着感染者数量的不断增加,安全的地方变得越来越少。

社会秩序彻底崩溃,原本的规则和制度在末世面前变得毫无意义。人们为了生存而互相争斗、抢夺资源,甚至不惜背叛亲人和朋友。

在这个黑暗而残酷的时代里,人性的阴暗面被无限放大,每个人都可能成为下一个被攻击的目标。

末世真正来临了。

在末世的阴影下,人类似乎又看到了一线生机。虽然红雨带来了灾难,但造物主并没有完全抛弃它的造物,它给了人类一个星期的缓冲时间,让少数人在感染中获得了特异的能力,这些人被称为异能者。

异能者们的出现,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他们各自拥有不同的能力,有的能够操控火焰,有的能够控制金属,还有的能够治愈伤痛。这些能力的出现,让人类在末世中有了更多的生存机会。

不出所料的话,江远肆会成为其中木系异能者的一员。

“先生。”江远肆的思绪被打断,安南脸色苍白的紧攥着他的衣角,显然又被吓到了。

江远肆发现安南好像对末世,红雨之类的词有ptsd,在末世里稍微一点动静都会被吓到。

江远肆的怀抱温暖而坚定,他的安抚让安南感到无比的安心。他一下一下顺着安南的脊背,像是在为他驱散所有的恐惧和不安。

"别担心,我在。"江远肆的声音温柔而有力,像是给安南注入了一股勇气。

安南紧紧地靠在江远肆的怀里,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力量。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仿佛要将这份安心感深深地刻在心里。

渐渐地,安南的呼吸变得平稳,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江远肆继续抱着安南,直到他完全平静下来。

今天是红雨的第二天,不出意料的红雨明天会停。安南从昨天红雨开始下,就没敢合过眼,生怕再次睁眼,脖颈就会被一口獠牙咬断。

才被江远肆哄着睡下一会儿,就满身大汗的不安的醒来,身旁的江远肆却不知所踪。

恐惧和不安并没有那么容易消散。安南在梦中仍然能感觉到红雨的滴落,仿佛那些雨滴都带着丧尸的嘶吼和獠牙。

醒来后,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慌。他满头大汗,心跳加速,四处张望,试图找到江远肆的身影。

安南的焦急和不安让他忽略了旁边熟睡的江喻,他汲着拖鞋,急匆匆地在屋子里四处寻找江远肆的身影。他的心跳加速,眼中充满了恐慌,仿佛只有亲眼看到江远肆,他才能安心。

“别怕,嗯?我都安排好了,相信我。”江远肆看着安南额头上的细密的汗珠,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心疼。

“我才离开一会儿,你怎么醒了?你才睡了多久?”

“您不是也没怎么睡。”安南知道江远肆也没怎么睡,虽然主要原因是因为自己。

“怎么和小喻一块久了,还变得牙尖嘴利了?”江远肆挑起安南的下巴,想要亲一下,看看这张嘴是不是真变得牙尖嘴利了。

江远肆的动作让安南有些措手不及,他微微睁大眼睛,看着江远肆近在咫尺的脸庞。江远肆的眼中闪烁着温柔和笑意,仿佛在等待安南的回应。

安南急切的想要亲吻,来确定江远肆的真实性,而不是自己的飘渺的幻梦。

难得主动踮起脚尖,搂紧江远肆的脖颈,把湿润的唇瓣递上。

江远肆当然不会放过这个一亲芳泽的机会,直入主题,挑起有些害羞的舌尖,不死不休的纠缠。

外面的狂风暴雨丝毫打扰不到两人的缠绵,江远肆紧紧地将男孩拥入怀中,他的双臂如同两条有力的锁链,紧紧环绕着男孩瘦弱的身躯。

男孩的轮廓在江远肆的怀抱中渐渐模糊,仿佛融入了这片由男人构成的避风港。

男孩的头埋在江远肆的胸前,可以清晰地听到男人沉稳的心跳声。

那声音如同定音鼓一般,给予男孩无尽的安慰和力量。他感受到江远肆身上散发出的温暖气息,那是属于男人的独特气味,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沉稳和力量。

江远肆低下头,看着怀里微微喘息的安南,眼中闪过一丝疼惜。他轻轻拍了拍男孩的背,嗓音温柔的说:"饿不饿?昨晚就没怎么吃,现在应该饿了吧。我给你开个小灶,怎么样?"

他看了看手中的手表,上午十一点。

“喻哥,还在…睡…”

江喻确实与安南不同,他并没有安南那种容易受惊的性格。昨日的惊吓虽然短暂地影响了他,但是后半夜早就心大的打游戏了,现在趴在床上正毫无形象的大睡。

“别管他,他昨晚打游戏到两三点,醒不了正常。他醒了,我再给他做。”江远肆想起昨晚的红雨生怕吓坏江喻,就准许人打游戏了,结果他真心大的打到两三点。

江远肆感到一阵心累。

江远肆手脚很快,早饭要营养充足但是不必过油。

一锅粥在炉火上慢慢熬煮,散发出淡淡的米香。江远肆在煮粥的同时,也没有闲着。他熟练地翻炒着茄子,茄子在锅中跳跃着,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怕人吃不饱,将蔬菜切成细丝,与鸡蛋液混合后搅拌均匀。然后,他轻轻地将混合物倒入锅中,用小火慢慢煎熟。不一会儿,一个个金黄诱人的蔬菜鸡蛋卷便呈现在眼前。

安南就在客厅沙发上安静的看着电视,他最近格外关注外界的新闻。

就当脱敏了。

电视的喧嚣和江远肆忙碌的做饭声交织在一起,与窗外狂风骤雨的声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时刻,家里明亮的灯光和温暖的薄毯为安南带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他坐在沙发上,目光时而聚焦在电视上,时而飘向厨房忙碌的身影。

江远肆的存在,让他感到无比安心。那种久违的平静和温暖,仿佛将他心中的痛苦阴影逐渐驱散。

饭菜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安南的肚子也不禁发出了"咕咕"的抗议声。他原本就有些饿,此刻更是被香气勾起了强烈的食欲。

才想要去端菜,就被江远肆打发去洗手了。

安南洗完脸下来的时候饭菜已经上了桌,而江远肆正从冷水里取出了鸡蛋剥着壳。

毕竟刚刚成年不久,还是得长身体。

桌上的菜肴确实丰盛,色香味俱全,足以看出江远肆的用心。安南坐下的时候一枚光溜溜的鸡蛋被盘子盛着放在了他的面前,他开口道:"谢谢。"

"不客气。"江远肆笑道。

“哥,我也要,你偏心。”一声闷声的控诉,从楼上传来。

江远肆和安南寻声看去,只见江喻穿着松垮垮的睡衣,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迷迷糊糊地往下走。

刺眼的灯光让他半天都睁不开眼睛,这一幕让人有些疑惑,他是怎么在视线模糊的情况下,还能觉察到江远肆"偏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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