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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茂楼

 

因着无人领路、又安排些许事项,边仲到时已有人在楼下侯着了。

这楼足有四五层高,大红绸缎迎风招展,除底层的如意门外、却只在顶层开了窗。

漂亮的六角景窗上雕刻着缠枝纹样,隐约看得见楼内人影绰绰。

几人互换过姓名,发现只河中府的鲍阖未到。

袁守真不禁疑惑道:“这山原也不大,鲍兄去了何处?”

“在下曾有幸见过鲍兄一面,那长相、啧啧…”张师珩连连摇头道,“许是自觉不堪匹配,已下山去了罢。”

“诸位快看,管姑娘!”许慎抬手一指,引得众人一齐去看高处景窗。

「可巧,都是熟人。」边仲心中想道。

楼上所站三人、自西向东正是——管秉、赵飞泉与管双鹭。

“鲍阖那满脸横肉的汉子,我已在他的酒菜里替你下了药,再醒来怕是得两日之后。可即便如此,依我看,楼下三个的样貌形容也只将将看得过,”赵飞泉轻纱覆面,柔声道,“先前未曾注意,如今细看来,边仲倒是生得不错。”

“犀渠玉剑良家子,白马金羁侠少年。”管双鹭与边仲四目相接,不由脱口而出。

管秉却是冷哼一声,道:“你倒真是伤疤没好就忘了疼。”

“啊?”赵飞泉眸带担忧,扭头去看管双鹭,“那晚的臀伤还在痛吗?”

“无妨无妨。”管双鹭安抚般拍她的手,趁她不注意,瞪了管秉一眼,道,“办事。”

管秉自袖中摸出一卷纸,展开、一板一眼朝着楼下众人念道:“承各位盛情,可一女难两妻,是故主家另策——”

他扬手拍掌两次,继续道:“首位寻到纸上物什者,携之来此,便可迎管娘子过门。”

如意门大开,有侍从鱼贯而出,递给几人各一张纸条。

边仲低头去看,却是白纸一张。

“这分明是白纸!”张师珩出声质疑道,“却到何处去寻?”

“张公子以为是白纸,我们管娘子倒不这么想,难不成,”管双鹭掩唇而笑,“是张公子力有不逮,堪不破谜题吗?”

“你!”张师珩受激,长剑出鞘、便要登楼。

管双鹭扯了赵飞泉后退半步,管秉按住刀柄、护住二人,脚下稳如磐石。

张师珩几下腾挪,已跃至二层楼高,他运气正欲再上,却忽感小腿剧痛、狠狠跌回地面。

“何人偷袭!”张师珩低头去看伤势,发现击中自己的只是一枚小石子,心头怒火更甚,“究竟是谁!”

“正是在下。”边仲手中仍有几枚石子,几次抛接后、他用力攥紧,再摊开手时,掌内已尽是细灰。

那灰迎风散了一半,剩下一半被他运力掷开,登时斩断几蓬野草。

“好身手!”许慎赞道。

袁守真去扶张师珩,打圆场道:“诸位来此是为喜事,何必起纷争?所谓缘分天定,不如先回去做打算,各凭本事、以得芳心,如何?”

张师珩摇晃几下后,才站直。

听闻此言,也不作答,只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哈哈…如此…在下便也告辞了。”袁守真道。

管双鹭拱手道:“袁公子慢走。”

边仲就在此时,朝楼上扬声道:“管姑娘!”

楼上三人俱是一愣,而后赵飞泉答:“公子何事?”

“后会有期。”男人并不看她,只注视她身侧的管双鹭。

变故连生,许慎却好似浑不在意,只跟在边仲身后,与他低声交谈着什么,与他一同离去了。

待楼下空空,管秉语带探究:“后会有期?”

“他意欲何为?”赵飞泉沉吟道。

管双鹭摆手,道:“管他什么意思?眼前最要紧的是汝州。”

“何时启程?”管秉正色道。

“不,此番我一人去。”管双鹭拒绝道,“飞泉的事未了,即使她假扮我,也并非万全之策,你要留下保她。”

“到底怎么了?双鹭有危险?”赵飞泉问道。

管双鹭关了窗、在桌旁坐定,喝了半盏茶后,缓缓开口。

“翁须假借采花盗之名,实行助女子逃婚之举。”

“一旦我与小女娘商定了可行之法,便可里应外合,但翁须也并非一无所求。”

“家境殷实者,须于他地修一座关帝庙;家境贫寒者,则须自己或心上人于他地关帝庙为翁须搜罗信息、来往传信一年。”

听到此处,赵飞泉点头道:“此法甚妙,另居他地,即可令姑娘暂避闲言碎语,也能扩散翁须的名号,救更多人于水火。”

“不同关帝庙之间的信件徽记与密文形式皆不同,这封汝州来的求救信虽尽力仿制,言语之间却仍有漏洞。”

“是假的?”赵飞泉皱眉、推测道。

“半真半假。”

“徽记、密文都可作假,但守在汝州的李双有一双巧手,善作一种独门的纳纱绣。随信而来之物便有一小截纳纱绣的筛绢,这可做不了假。”

“或许事出仓促、信由不熟悉密文的他人代笔,怕我心存疑虑,李双特以刺绣为证;又或许有人挟持了李双,她特意告知了假的密文,借刺绣警醒于我。”

“无论如何,此事必有蹊跷。”

“此事听来凶险,还是带上管少侠更为妥当。”赵飞泉听了,眉头拧得更重。

管双鹭抬手抹平她的眉峰,道:“虽说美人宜颦宜笑,可我还是更爱看你展颜。”

赵飞泉被她一逗,不由低低笑开。

可也不过片刻,赵飞泉便下定决心、再次开口道,“我的侍女之中,有一对双生姊妹,名唤枫丹、枫闲,我能确保她们都是可信之人。枫丹虽比不过管少侠武艺高超,却也略胜旁人,你不如带上她罢,我也稍稍安心些。”

“好好好,都依你。”管双鹭应下来。

“那我这便去叮嘱她。”赵飞泉松了口气,立刻起身、福了一礼,移步下楼。

“你要去的那地方,带个婢女是比带我合适多了。”管秉幽幽开口,“我已派了人往汝州的分医馆,若事态紧急,切勿逞强。”

“放心。”管双鹭看着茶碗中只剩底的茶水,沉声道。

“唔——”管双鹭骤然被兜头泼了冷水,不由得低哼一声。

有人从侧面为她盘紧发髻在头顶,又绕到她面前,为她擦干脸上水珠。

到底是谁?

管双鹭什么也看不见,便想伸手去抓。

却发现自己不仅手脚无力、甚至已经被死死绑缚住。

直到连那人的脚步声也听不见了,她仍然未能视物。

五感的恢复极慢,管双鹭不知花了多长时间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眼下的处境。

「像只在伸懒腰的猫。」她苦笑道。

不过与自然伸展的猫不同,

她站在地上,双脚被分开与肩同宽、绑在凳脚。那是个半人多高的高脚窄条凳,凳面不大、却叠铺着柔软的动物皮毛,她的胯部正因姿势受限而紧贴凳面,这样的动作无疑将她的臀部向上顶起。

她的两个手腕则被悬吊着分得更开,双臂几近平展。

「虽说如今这情形,头垂得像在行天揖礼、不甚舒适,不过好在不是大头朝下,否则真是要头晕目眩。」管双鹭安慰自己道。

室内漆黑一片,但有微风时不时擦过身体,让她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棉质抹肚。

更糟糕的是——

「这气味不对,有人点了令人四肢酸软无力的暗垂香!」

门就在此刻被突然推开,有低眉顺眼的丫头带了火折子,点燃几只蜡后又很快退了出去。

“醒了?”男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那这便开始罢。”

有微凉的触感贴上臀峰,管双鹭骤然受惊、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啪——

痛感咬上臀肉,她转头去看。

烛影摇曳,只见那人戴着覆盖全脸的面具,身形高大,手中握着的正是方才用来打她的戒尺。

他见管双鹭看着自己,慢条斯理的再度扬手。

啪——

斜向上抽落的戒尺狠辣迅疾,在臀腿相接处印出一道红檩。

“呃啊…”管双鹭痛得无暇再看,只转回头小口小口吸气。

啪——

戒尺向上移了移,可边缘与上一板稍稍叠在一起,绯红一片间骤起深红一痕。

有微凉的指尖一寸寸碾过那处,男人不带丝毫歉意的开口发问:“疼不疼?”

管双鹭哪愿意答这样的话,只抿唇当听不见。

啪——

又一板抽落。

“啊——”管双鹭疼得伸出手、想去抓住些什么以疏散疼痛,却终究徒劳,只得无力的再度垂下。

“不说话?”男人听起来很是不满。

啪——啪——啪——

接连三板不再变位置,齐齐抽在臀峰。

那里本就挨了一下,如今又添重责,终于颤颤巍巍的肿起来。

“疼……”管双鹭只觉似有热油泼过臀肉,急痛之下连脖颈也渗出细细汗珠,只得低吟出声。

“乖。”男人满了意,将戒尺在她臀面上来回游走。

啪——

这一下竖着落在臀侧,力道也小了很多。

管双鹭轻颤着身体,调整呼吸。

啪——

又一板落下。

男人不急着抬起,反而将戒尺探进她双股之间,在后穴处戳了戳。

私密之地被探查,管双鹭摆起腰身,试图抵抗。

戒尺倒也很识趣的抽出,男人开口,笑道:“乖了些,可这般不让人碰可怎么得了?不如在下帮姑娘个忙?”

啪——

这下轻得简直察觉不到疼痛,可很快管双鹭便察觉有冰冷细长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后穴。

「是姜!」

“不!不!”她挣扎起来,惊恐的回头看。

男人皱了皱眉,从身后桌子上取了枚中指长短粗细的玉蝉,走到管双鹭面前。

那玉蝉两侧都打了孔,用麻绳穿着。

“噤声。”男人左手掐住管双鹭双颊,逼迫她张开嘴,右手塞了玉蝉、压住她的舌。

他动作很快,迅速将麻绳在她脑后打好了结。

“唔…唔…”管双鹭摇着头,想说些什么,此刻却只能发出些语焉不明的呜咽了。

啪——

戒尺砸在左臀。

“放松。”男人用刑具点她的臀肉,威胁意味十足。

管双鹭细喘连连,清晰的感觉到那姜条已过了穴口,朝里面去了。

“唔…唔……”她的声音里带了哽咽。

啪——

这次打在右臀对称的位置。

管双鹭吃痛,再度收紧身体。

“呵啊…”后穴内的姜条受了挤压,辛辣的汁水溢向肠壁。

“呃…”她猛烈哆嗦着,十指几经挣扎,终于抓住了用以悬吊的绳,将它牢牢扼住,这才让灼热感稍稍退散。

好在这样的苦头并不持续太久,冷静些许后,管双鹭拼命耸起屁股,让遭了蹂躏的穴口暴露得更多,以图舒适。

啪——

戒尺就在此刻落下,女子的门户大开给施虐的男人提供了可乘之机,狠厉的板子横贯双臀,直抽向不设防的花穴。

“啊……”管双鹭疼得仰起头来,有泪珠滑下眼角。

她不受控的再度收紧双股,姜条微微一颤,随着她的动作、朝她体内深入一分。

脆弱的肠壁一经刺激、痉挛起来,管双鹭只觉体内有如细针扎过,难耐得连脚尖都绷紧了。

男人倒也不急,只看着她从剧烈的颤抖中慢慢缓下来,最后只剩下略显急促的气喘。

他终于再次扬手。

啪——

故技重施。

愈红的臀肉、微肿的花穴、收缩的后穴和颤抖不已的女人。

如此循环往复四次,管双鹭总算将姜条吃得只剩一小截在外。

男人捏住它,用左手按住了女人的腰,她的肌肤触手冰冷滑腻,一被抚摸更是颤动不止。

啪——

戒尺再打下来,管双鹭已学会了放松皮肉去接。

“孺子可教。”男人夸奖她。

说着丢了戒尺,转而用手揉捏她滚烫的臀肉。

贪恋他掌心微凉,管双鹭甚至朝他挪了挪身子。

男人的手探向她腿间,一寸寸将姜条拔了出来、随手扔开。

突然没有了入侵之物,管双鹭穴口来不及收缩,便有粘稠的汁水向下滑,一路淋漓着润湿过花穴、滴在地上。

“看,你也喜欢,不是吗?”他揩了些,抹上她的背,道,“接下来我们换一个。”

男人放开了她,肢体接触的骤然消失令管双鹭一阵慌张。

可她很快就知道「换一个」是什么意思了。

长鞭破空,声响骇人。

砸到臀缝之中的时候,竟有「噼啪」脆响。

疼…太疼了……

仿佛无数细密的针尖刮过软肉,几乎要揭下一层皮来,双穴同时受责的剧痛犹如利刃加身。

“唔……唔!”管双鹭一下接一下的收缩、放松着身体,齿间玉蝉也被咬得吱吱作响。

“放松。”男人见她最终还是夹紧了身子,不满开口。

「那般私密之处怎经得起没有数目的重责?」管双鹭只一味摇头,「听闻喜好凌虐之人大多爱看他人哭喊求饶,若我扛得住,兴许他便觉得无趣,不再这般逼迫了?」

“好,那便鞭背,十鞭一组,鞭到姑娘乐意为止。”男人此刻的话听起来就像审问犯人的无情刑官。

管双鹭双腕的绳索被拉高,使得她整个人直立了起来。

咻啪——

第一鞭抽在肩胛骨峰处,男子横挥长鞭,管双鹭疼得几乎站不稳、向前晃去,却又被死死钉在原地。

身前的凳子咯吱几声,纹丝不动。

咻啪——

平行而下的第二鞭。

与圆润饱满的臀肉不同,脊背纤薄,鞭子抽落几乎是洞穿身体般的疼痛。

不用看也知道,红肿的鞭痕定然正与方才那鞭角度一致。

若不是挨打的是自己,管双鹭几乎要赞一声「好俊的身手」。

咻啪——

长鞭如游蛇,这次却与前几次不同。

尖锐的疼痛并未止于脊背,而是一个巧劲、勾开了她的抹肚。

可还未等管双鹭想明白此举何意,下一鞭已呼啸而来。

咻啪——

长鞭剧痛再次袭过,而后弯至她身前,管双鹭低头去看:那实在是条漂亮鞭子,纯白而有韧。

她眼看着鞭尾抽在自己小腹。

啪——

柔软的肚腹先是被狠狠压下,而后又随着长鞭离身而一寸寸隆起,只一下便鼓胀成深红一檩。

“唔呃……”亲眼目睹自己挨打的场景,属实恐怖,管双鹭不由抽泣、全身止不住的猛烈颤抖起来。

男人上前,自背后抱住她。

紧贴的身体挤压着管双鹭受责的每一寸肌肤,粗粝的布料让她更是刺痛难忍。

好奇怪,虽然痛是他给的,此刻他的怀抱却依旧令她安心。

“一鞭双响,姑娘以为如何?”他的指腹轻抚她身前红痕,温声问道,“这样打,姑娘挨得了多久?”

他指尖下滑,人也转到她身前。

食指与中指毫无预兆的插进她早已泥泞一片的花穴,扯着她、贴近自己。

不算温和的几下抽插,管双鹭却湿得更彻底,不禁嘤咛几声。

啪——

清脆中混合了几分黏腻,掌掴声响起。

管双鹭被他打得头向一侧歪去。

干涸的双指再次插进花穴,更深的抽插几下后,巴掌再次响起。

啪——

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力度。

清晰的掌印浮现在女人侧脸。

管双鹭闭眼,不敢再看。

男人的手指又一次返回花穴,这次却是三根。

管双鹭要躲,却被男人不由分说的拉近。

“车姊姊,是我。”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极低却清晰,“此处有人窃听,姊姊莫再反抗,完成了定额,与我速速离开,才是上策。”

管双鹭豁然睁眼,与他对视。

“肯了?”边仲扬声道。

管双鹭轻轻点头。

双腕被降回原处。

她深吸一口气,分开双腿。

男人按住她的腰,再执鞭、却已换了根短的。

咻啪——

有了准备是一回事,挨打却是另外一回事。

撕裂般的急痛传来,管双鹭只觉它迅速游走了全身,最终汇聚在红肿的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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